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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座请三思啊!”
“宗座,这事关教廷的兴衰,不能这样草率啊!”
枢机卿们纷纷起身想要阻止他们的教宗,英格威三世的决定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们熟悉军事的铁血教皇却会决定出兵小亚细亚。
“您不能这样做,宗座,教廷的每一项重大的决议都需要枢机会的通过才可以生效。”只见,之前与弗森特争论的那位枢机主教勃然道。
“根据康斯坦茨会议,本座作为普世教会的最高领袖,不仅拥有任命枢机主教的权力,也有权力通过任何一项教廷的决议。不是么,加图大主教?关于您的建议,我可是看了不少教廷的典籍。”英格威三世看着眼前的枢机卿,淡然道。
“宗座能够提高自己的修养当然很好,但是我身为枢机会议长我也有权力驳回一切教廷决议同样包括宗座的敕令。”加图大主教冷然地说道,作为枢机卿领袖,他的地位如同第二教宗除了不能任命枢机大主教外,其他的权力一点也不亚于教宗,加之这一届枢机会有意制约他们的教宗,加图的权力更是史无前例的强大甚至兼任总枢机主教。这样,教廷的力量达到了一种平衡,枢机会利用了英格威三世的军事才能,而英格威三世得到了自己的地位和权力。
“除非宗座能给我们一个足够说服力的理由,否则的话即便是我们同意的话,罗马阿尼、翡冷翠、热诺亚的王公贵族也难以给予我们支持。”一位年长的枢机主教离席想要打圆场,议长和教宗之间的矛盾一直存在,但是放在明面上就不好了。“现在,诺曼底和法兰克的国王都在耶路撒冷抵挡萨拉丁,而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已经驾崩,七大诸侯是不可能立即给予我们援助。现在除了意大利联邦也只有阿拉贡王国可以有足够实力援助我们,而其国君的野心相信在做的诸位再清楚不过以我们的军事实力只能援助耶路撒冷王国而不是进攻小亚细亚。”
“如果说,本座有充分的理由前往东方呢?”英格威三世问道。
“愿洗耳恭听。”
“我们最害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东方发现了更庞大的遗迹,就在小亚细亚,如果再不采取行动,塞尔柱人和萨拉丁达成协议的话,想一想东方人驾驶着机甲进军罗马的情景吧!当初如果不是诺曼人,新月教的异端攻破罗马只是时间问题。”英格威三世一副与我无关的冷漠表情重新坐回了御座,只留下了面面相觑的枢机卿们。
第六十六章 崩坏的世界(上)()
“教廷的大军不久就要进驻君士坦丁堡,你我的合作恐怕要结束了。”鲍德温摩挲着手中的东方瓷杯,看着面前的普利斯卡斯说道。“不过我的侄子倒是给我们弄出了不少麻烦。只是我很奇怪,教授为什么——要去救他?”猛然间幽暗的王庭中,那双眸子中的锋芒犹如利刃一般要将普利斯卡斯撕碎。
但是普利斯卡斯站在宫殿中央,面容安然,“陛下,难道您认为埃瑟殿下死后,这座君士坦丁堡就真的属于您吗?无论是军部还是君士坦丁堡的教会都不会轻言认输。当然我并不是为了陛下,如果埃瑟不在,教廷前来,又有谁可以阻挡。我想陛下和教廷之间并非完美和谐吧!”
听完普利斯卡斯的辩解,鲍德温没有说什么,眼中锋芒毕露的眼神也似乎掩抑了许多。
“你的骑士呢?”
“我问这个干什么?”普利斯卡斯眯缝着眼,微笑着问道,但是不经意的,他的双手却微微攥紧。
“能够压制乃至击败的骑士,除非骑士王又有谁可以有这样的实力,即便是这样,你真的还要掩饰下去吗?”鲍德温问道,虽然是质问,但是话语中口气却缓和了许多。
“真的那么重要么,当年的骑士王没有阻止那个伟大的帝国走向灭亡,他也不可能对您的新帝国产生威胁,所以是与不是又真的那么重要么?”普利斯卡斯反问道。
“但愿吧!但是谁又知道呢?那个人终究是危险的。即便是过去的王也不可能是他人可以驾驭的,狮子终究是狮子,不可能被驯服。”鲍德温淡淡说道,“如果不能完全掌握就没有什么价值,只有被抹去,而他现在你能控制得了吗?”
“能掌握得了的是猎犬,如果你想让他猎取的是这个天下,他就必须是一头血战征伐的狮子。”
······
“伤的不轻啊!不过真没想到真的会有这种怪物呢。”年轻的技术员看着试验台中央的戴着面具的男人惊讶道。
“第一次来吗?所谓的天赋骑士那可就是怪物。明明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神经系统都出现了紊乱甚至坏死。”另一个工作人员眼神怪异地看着他说道。
“啊······是的,我是昨天刚刚来的,一切都不太清楚。”年轻人支支吾吾回答。
“这可是普利斯卡斯教授找到的真正的天赋骑士,听说连埃瑟殿下都败在了他的手里,这才是真正的骑士王啊!”男人眼中满是狂热之色,对于他们来说,研究就是一切,否则光凭王国的那些微不足道的资金,他们又怎么会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工作。这里有最浓郁的机械学氛围,即便是罗马也无法匹敌。
就是他么?诺埃尔看着试验场中央那个男人,心想。某种意义上,他并不想再呆在这里,那个男人或许真的不能再称之为人,而怪物恰如其分,全身上下都插满导管,身边的人都在紧促地记录着数据。
他甚至不想承认,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昔日的骑士王,当初在帝国瓦解的时刻,即便身为奴隶的他也曾听过骑士王的威名。当年,心目中那是犹如光辉一般的存在,如今却冰冷如机械。
被康士但丁带回的诺埃尔一醒来,眼前就是这里幽暗的天花板
而乔装打扮之后,诺埃尔来到了这里。
“这次试验结束,所有人统计好数据,准备收工。”一个年幼的女孩走到了中央的高台组织着机械师们结束手头上的工作。尽管她是那么稚嫩,但是这些工作经验丰富的机械师却显得十分恭敬。
只见,一架黄色的重装机甲走进了场台,停靠在中央。
“你回来了啦!”尤利娅看着机甲舱门打开,神情疲倦的爱丽莎拉着升降索落地。
“你的脸色好像很不好!没问题吧。”
“你说呢?被王国戍卫军团在深山里追杀里一天一夜,你试一试?”爱丽莎毫不留情地在尤利娅的脑门来了一记弹指,“那小子怎么样了。没有坏掉吧?”从皇家监狱救出了薇薇安,马穆鲁克带走了人,而自己却要苦战君士坦丁堡的机动军团虽然躲进了深山中才甩掉了对方,但也让她心力交瘁。而康士但丁此时却被电缆线如同敲骨吸髓一般缠绕。
“他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至少刚回来还处于半昏迷状态,350%的神经契合的反噬可不是轻易能够修复的。现在应该勉强能够苏醒了,但是至少一个月不能再驾驶机甲。”尤利娅耸了耸肩回答道。
“先生说等会儿要见你,让我带你去。”
“先生真是的,明明已经累得要死,我还想补个养颜觉的说。”爱丽莎抱怨着被尤利娅拖着带走,而空荡荡的试验场中只有诺埃尔和康士但丁两个人。
“很吃惊是吗?这一切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蓦地,诺埃尔的耳边想起了那道熟悉而又令他不寒而栗的声音。
不知何时,诺埃尔的身旁多出了一张银色的小丑面孔。
“是你!”
“是我。”小丑的声音里满是讥讽,而诺埃尔永远记得这个声音,就是在那个时候,他近乎绝望时候,在黑暗中听到的声音。
“记得上一次,我们合作得很愉快。”巴希尔斯看着眼前的诺埃尔微笑道。
“但是我没有再一次合作的意图。”诺埃尔警惕地看着对方,他不会因为那一次对方救了他便会感恩戴德,本质上,那不过是一次利用而已。连同伴都会背叛的人,又怎么可能被信任,只是这句话作为一个希律人也没有什么资格说罢了。
“凡事都不要那么绝对。”巴希尔斯摘下了面具露出了那绝世的英容,而他的话语中也透着一股蛊惑。明明他显得是那么稚嫩,可是散发出的气息却又令人无比畏惧。
“如果没有力量,你真的可以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吗?我想你已经知道,你和希律人屠夫之间的差距了吧!”
第六十六章 崩坏的世界(下)()
“没有力量的可悲,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奴隶军团的痛苦与无力你还想再品尝一番吗?不过现在的你也只不是王国的奴隶罢了!难道你已经忘记了那段日子了吗?已经过去了十年,你还是没有挣脱着可悲命运,只是从一个漩涡跳到了另一个漩涡中去。”巴希尔斯笑着用那双如同琥珀一般瑰丽妖冶的双瞳注视着满脸恐惧的诺埃尔。
“你······你到底是谁?”诺埃尔脸色难看的面对着眼前的少年,似乎内心在挣扎着。他不由往后退去,却被身后冰冷的扶栏挡住。
眼前的男孩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诺埃尔的大脑内此时如同混沌一般,恐惧、疑虑反复交织着。
而巴希尔斯却没有在意诺埃尔的神情,自顾自地像是在回忆,说道:“在新罗马还未衰亡以前,除了令整个巴尔干和小亚细亚闻风丧胆的帝国第一骑士团之外,帝国的皇帝的手中还有另一张王牌,而它们被隐晦地称为“奴隶军团”,他们秘密地为帝国服务,甚至帝国的高层也很少有人知晓他们的存在。而伟大的阿历克塞一世皇帝就是凭借他们灭亡了曾经叱咤风云的罗姆苏丹。我说的不错吧,前奴隶军团骑士,诺埃尔阁下。”
而随着巴希尔斯的话说完,诺埃尔原本恐惧的神情却在渐渐淡化。他僵硬地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在怀缅帝国曾经的威名,但是从查士丁尼大帝伊始,这个帝国就在走向衰亡与黑暗。表面上,这个国家是如此强大,但是光明下的黑暗却更加不堪入目。
巴尔干和君士坦丁堡是王道乐土,可是小亚细亚、北非那些总督区却受尽压榨,维系君士坦丁堡庞大的开销的是奴隶和隶农的血汗。然而皇帝缺不满足于他子民的血汗,他更加敲骨吸髓。
所谓的奴隶军团就如同字面意义上,所谓的骑士不过是卑贱的奴隶之子,人们畏惧着机甲的强悍,却不知道那之下是一个个苍白瘦弱的孩子。帝国从奴隶和隶农中挑选十二岁的男孩儿编入瓦良吉卫队,那曾经是帝国北欧雇佣军组成的皇家禁卫军,但是由于热兵器使用和机甲的产生而日趋消亡。
他们在贫民窟里曾被人许诺光鲜亮丽的未来可是进入所谓的皇家的卫队,等待他们却是冰冷的手术台。
甚至都没有麻醉,锋利的手术刀和电钻就切开皮肤血肉,凿开骨头,将那可恶的机械移植到了他们的身体中去。
代号为“龙之宝玉·奥普”的神经通识是帝国为了保密而采用的说法,而在掌握之前,帝国甚至比现在的教廷和王国更加血腥残酷。
那些反噬带来的电流数据正是通过他们——奴隶军团“不值钱”的孩子们,才得到的。帝国获取神经契合技术更加黑暗,在那个提倡人权的国家,国家的强盛将帝制的黑暗淹没。
在累累白骨中,存活下来的,成为了帝国对外征战的利刃,成为皇帝手中最听话的战争机器。他们甚至比埃瑟麾下的机动傀儡更加悍不畏死。
诺埃尔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他艰难地活了下来,又艰难地继续活下去。在别人的眼中,骑士是何等光辉的存在,英武雄姿,他们被赞颂为国家的城墙。第一次看见那些宏伟庄严的机甲,他们,这些卑贱的奴隶,也发出惊喜的欢呼,他们以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们好奇、他们欢喜、他们迟疑、他们畏惧、他们恐慌、他们哭泣,最终崩溃,因为他们触碰到了真实——这世间的崩坏,而他们无力挣扎,却只能看着彼此被他们曾经崇拜的机甲吞噬,最终一个个变成了不会说话的傀儡。
他们终于从梦里醒来,诺埃尔和他的同伴们撕扯着身体,将自己浑身上下弄得鲜血淋漓,想要将背后的机械剥离出身体之外,但却是徒劳。
这个世界有两种骑士,两种头衔,可以是贵族的通行证,也可以是像诺埃尔他们一样的墓志铭,一梦消散才知道自己只是上位者的炮灰而已。移植了神经通识的他们不过是被圈养的怪物。
“我们只是帝国豢养的一群怪物而已,或者说是炮灰。”突然,诺埃尔暴怒的眼神犹如毒箭一般射向康士但丁。
“明明骑士王和我们一样都是怪物,都是炮灰,可是他却在光辉下享受着太阳的沐浴,接受着整个帝国的俯拜,而我们却像老鼠一样活在没有希望的黑暗中。这样的帝国毁灭不是很好吗?我曾经绝望无比,直到我遇到了王女殿下,我才真的算活过一次,而任何想要破坏她的理想的,我都会帮她清理掉,即便那些阻碍救过我。”
猛然间,诺埃尔的眼睛里充满了冷冽。他本来就是想要将骑士王从这个世界抹除的,十年前,他没有做到,现在到了弥补的时候了。
“十年前,我帮助你打开了君士坦丁堡的城门,你就应该明白你的命运从来不属于自己。”巴希尔斯的声音也陡然降至冰点。
“······”
“终于想起来了吗?”看着那张渐渐因为恐惧而变得扭曲的面孔,巴希尔斯的脸上写满了嘲讽。
“有我在,谁也杀不死他。”
“是你!”诺埃尔突然想点燃了的炸药桶一般歇斯底里地吼道,如果不是因为测试场全封闭,巨大的的回声足以惊动守卫。诺埃尔终于认出来了,那个十年前的身影,他改变了一切,但是在诺埃尔的眼中那是魔鬼的手在命运的天平上肆意摆放砝码的游戏。
“你到底是什么人?”诺埃尔像是失去了控制,拔出了腰间藏好的短铳指着巴希尔斯,现在在他的眼里,这个金发少年才是最大的危险。但是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人吗?如果是事实,那真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隐王或者说我是——王的影子。”巴希尔斯完全不在意面前的短铳,径直走去,与诺埃尔擦肩而过。
“如果说你还想保护你的王女殿下,那么就不要将他视作你的敌人,最终能拯救那个女孩儿的不是你,而是他。”
······
第六十七章 破碎的记忆()
再一次睁开双眼,呈现在康士但丁眼前的是那冰冷的天花板,而自己的脸上也覆盖着同样冰冷的面具。
我真的不如以前了呢!竟然又一次失去了意识。康士但丁在内心自我嘲笑道。
刚刚苏醒,康士但丁就感觉到了彻骨的疼痛,神经犹如被火焰灼伤一般,昔日的骑士王却沦落如此,真是可悲啊!
“真是狼狈呢!查士丁。”正当康士但丁兀自出神的时候,一声突兀的叹息在耳边响起,又是那么熟悉。猛然间,康士但丁感受到了自己四肢原本捆缚的束缚带忽然同时松开。只见,那一抹绚丽的金色掠过康士但丁的眼前,而那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孔也再一次出现在了康士但丁的眼前。
四目相视,巴希尔斯站在康士但丁的头边,微笑道。
“巴希尔斯······”康士但丁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像是好久没有说过话一般,嘴巴里一股酸涩的感觉,只是他的语气里并没有太大的感情波动,似乎对于眼前少年的出现在已经预料,没有丝毫惊讶。
“你一点也没有惊讶呢,查士丁!”巴希尔斯抿嘴忍笑道,这本是一个很女孩子气的动作,但是却在这个金发少年的身上没有丝毫的违和感,或许本来他的身上就有着一种阴柔的美丽。
巴希尔斯伸手摘下了康士但丁脸上的面具。
而康士但丁从机械台上坐了起来,扬起那张平凡的面孔平静地说道:“从时隔十年再一次看见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又回到了原点。”
“也许其实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也说不定。”巴希尔斯杂糅着嘲讽的嗤笑,说道。
“知道风暴眼么?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危机四伏,这十年里你一直都生活在风暴眼之中而已,但是风暴不可能永远停留在一处不动,当它再一次运转起来的时候,你伪造的虚假的平和就会不堪一击地被撕碎。”少年渐渐敛起了笑容,而他的声音也渐渐高昂,那张秀丽的小脸也变得狰狞,或许难以想象,那张女孩子气的脸上有着君王一般的威严。
巴希尔斯将他的视线转向了他身后的机甲,淡然道:“你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而已,终归逃不过命运的主宰,就像冈格尼尔掷出的那一刻一样,你触碰到它们的时候就已经彻底被钉在那刻骨的悲哀中。”
“或许吧!”康士但丁开口回答道。“但是这不代表我会接受,即便无法改变,但是也不代表我会接受。”
两人相互对视默不作声良久。
······
“我原本以为十年已经足够漫长了呢!”巴希尔斯忽然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以那冰冷的铁壁为背景,少年露出的笑容即便妖冶也令人不寒而栗。
望着虚空,巴希尔斯以冷漠的笑容继续说道:“但是你却令我失望至极,查士丁。足足十年,你还是像一个孩子一样懦弱愚蠢,你总以为可以改变而却不知道站在命运的车轮后看着它如何将你的敌人碾碎。你不应该把我将你看做你的敌人,因为这个世界能和你并肩作战的只有我——仅此我而已。”
“帮助我?帮助我将帝国覆灭,帮助我将我的朋友送入坟墓?”康士但丁冷冷道。
“可是你有真的将帝国看成你的国家,将那些人当做你的朋友吗?”回答他的只有巴希尔斯的嘲笑的质疑。
看着沉默的康士但丁,巴希尔斯继续着他的嘲笑,“你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你自己而已,保护索菲亚也只是为了弥补你那心灵的缺失而已。而这世界上,也只有我是在无条件地帮助你,你想要自由,所以我帮助你消灭了帝国。而你却在责怪我,真是令我委屈啊!我可是把你一直当成兄长一般的存在,或者说甘愿成为你的影子呢!不被任何人所爱的你除了我之外,真的有其他人可以给予你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