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苍天作证,谢亦绣除了喝花酒什么都没做。
要知道,就算是白凝出去都不一定找得到若笑,如此,白凝还挺吃惊的,看向谢亦竹的目光变了几分,谢亦竹自然不是什么谦虚的角色,这一高兴,尾巴都要翘天上了。
当然那笑脸在若笑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忽然就垮了下去,若笑三步并做两步跑到白凝身便边,伸手就抓过他的袖口握在自己的手中摇晃,稚气的身材配上妖媚的脸蛋怎么看怎么别扭,偏生她自己显然不觉得,笑吟吟嗲声嗲气的说:“白凝,想不想人家啦,人家还说早点回来见见你,你也不好好管管小谢,他又跑出去喝花酒了吧,方才人家在路上遇见他,好浓的酒味呢。”
白凝不动声色的把袖子从她手中扯了出来,别有深意的看了看谢亦绣,谢亦竹自认亏理,摸摸鼻子没有辩解。
白凝嗤笑。
一个黑乎乎的袋忽然就从白凝声后探了出来,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若笑,而后疑惑的仰起头看着白凝:“这……这是你妹妹么?”
这本来就一很普通的问,至少在迷迷看来却是如此,那模样,知道白凝的腰部上面一点的位置,只要不看那张太过妖媚的脸,光是行为预言和身材,怎么看怎么都一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这样问自然是很普通啦。
问题是,她这觉得人不可能都这样觉得。
这话一出,反应最大的便是若笑人一刻还天真的拽着白凝的袖子撒,被挣开了也恼,对着手指笑眯眯的站在一边,哪知就是这样一句话,灿烂的笑容在一瞬间被疯狂的阴冷所掩盖也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只听迷迷一声尖叫,而后便看见迷迷光滑修长的脖颈被若笑握在了手中红色的指甲疯狂的长长,紧紧的按压着皮肤表面,用力拉下她的脑袋凑到自己的面前,鼻尖几乎要挨在一起:“你说是妹妹?”
指甲一用力。似乎想要破她地动脉。忽然感觉身上一阵剧痛。想是千万只蚂蚁疯狂地啃噬着她地骨骼一般。惨叫一声。身上一阵痉挛狈地跌倒在地上。痛苦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白凝将受惊地迷:揽在怀中柔地查看着她地颈部地伤痕。仅是短短地几秒不算太严重只是有些红红地按痕。白凝心疼地摸了摸手掌覆盖在脖颈地周围。微微闪着蓝光:“疼么?”
迷迷又惊又害怕。刚才地一切如同梦一般。一时半会就然无法开口。苍白地嘴唇不住地颤抖。明明害怕地要死。恐惧地眼泪在眼眶里打颤。偏偏不让它流出来。倔强得让人心疼。
“白凝。你?!”若笑坐在地上仰头看着白凝。震惊地瞪着眼睛。在来回看看两人。忽然就明白过来。“她是……迷迷?”
白凝不说话也不看她。
到是在一旁看戏地谢亦竹嬉笑着开口:“哈。答对了。碰到钉子了吧。我知道你讨要别人说你小。但也得看看是谁说地哦。这可是小白最心疼地迷迷哦。”谢亦住就蹲坐在进门地那桌子上。一手撑着下巴。从语气到表情。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若笑一顿,咯咯笑了两声,无所谓的站起来拍拍裙子,然后一扫方才的阴冷,蹦蹦跳跳跑到白凝身边:“迷迷啊,别介意,刚才和你闹着玩的。”
迷迷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自然不像若笑这般能过把脸色变幻得如此娴熟。
若笑见迷迷不搭腔,委屈的看看白凝:“人家不是故意的啦,又没人告诉人家她就是你宝贝迷迷,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和她大声呢,好啦,别拉着一张脸,人家这么久回来一次你就这样对我啊,人家认错了。”
白凝不动声色,转头看了看迷迷。
迷迷虽是害怕,不过这话还是听明白了,别人在给她道歉呢,也不管前一秒她是怎么对她的,吸了吸鼻子,把眼泪给赶了回去,怯生生的答道:“没事的,不疼的。”
若笑一个激灵,似乎有些吃惊,看了她半晌忽然就笑了,踮着脚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脸上的成熟与温柔让人吃惊。
白凝也跟着轻轻一笑:“迷迷,她是若笑,比你大很多哦,以后记得叫若笑姐姐。”
迷迷很是惊讶,虽然明白她不喜欢有人说她小,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怎么看怎么小,对上若笑的眼睛又尴尬的低下头:“啊不起……”
若笑显然丝毫不介意,一屁股坐到桌旁:“没事没事,我这模样你这样想也没错,不用道歉,以后记得叫姐姐就好哦。”
谢亦竹看了半响,明白事情已经不可能按照他的想法闹得精彩些,悻悻的从桌上跳下来,跑到若笑旁边坐下,冲了若笑挑挑眉:“诶诶,若笑,如果我说你是小妹妹……”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若笑忽然就抬起头冲他盈盈一笑,那叫一个妖媚:“没问题,我会把你的心脏挖出来抚摸一下。”
“哇——”谢亦绣夸张的叫了一声,“啧啧,女孩子家的,动不动就挖心,弄得这么血腥干什么,你瞧瞧人家迷迷,多乖。”
若笑笑得越发:“小谢呀,我也可以乖一点的。”说着忽然那就站起来走到谢亦绣的身前,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就往他的腿上坐。
谢亦绣大惊失色,触电一弹跳起来:“我的娘诶,你饶了我吧。”
“来嘛,小谢别哦。”
“噗哧……”本是好奇的看着他们耍闹迷迷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察觉两人都停了下来看着她,一时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巴。
白凝温柔一笑,揉了揉的脑袋:“他们都没有恶意的。”
“嗯。”迷迷笑眯眯的点头,“我知道哇。”显然已经放下了防备之心。
若笑摊摊手,也不去追谢亦竹了,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小小的喝了一口:“诶,白凝,不是说暂时不去找她的么,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白凝牵着迷迷的手来到旁边坐下,眉宇间的温柔让人动心:“忽然就不想等了。”眼神随着他的话语越发温柔下去,“以前已经错过太多,不想等了。”
脸上的媚笑一点点褪去,若笑看了他们俩很久:“也好啊,那事可以等,不过有些东西错过就等不到了,妹妹可真有福气,要幸福哦,不然太对不起我们了。”
迷迷尴尬的挠挠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才好,开口的是白凝:“放心吧,不会对不起你们的。”
在一旁憋了半天都插不上嘴的谢亦竹终于找到了机会,憋坏似的开口:“哎呀,小白,你们郎有情妾有意的,就差个名分了,什么时候把事儿给办了吧,我和若笑也好见证哟。”
若笑一听也是高兴的附和:“对哦,你们两准备什么时候办事,虽然啦我这人是不喜欢这些形式,不过这个形式可还真不能少。”
白凝笑了笑,漆黑的眸子忽闪忽闪,嘴角上扬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转头看着迷迷:“那要看她的意思。”
迷迷听得一头雾水,以她的情商让她理解“办事”这两字似乎太强人所难了些,看见大家都是一副激动又高兴的模样,也不好意思扫兴,只是傻笑着挠挠脑袋,谁知道谢亦竹和若笑见到她的这模样,又是激动了几分,看他们的样子巴不得拉着对方的手到地上去跳了两圈。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安分的翻了个身,迷迷长长的叹了口气。
说来奇怪,第一次以这张脸见白凝的时候,他那么激动,什么话都没说亲她,然后便是拥抱,但是后来的日子却是规矩的很,细细算来貌似除了拥抱和牵手便再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就算是睡觉,他也规矩的给她腾出一个房间,安静的坐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那么的温柔陪伴,一直到她睡着才静静离去。
迷迷有些糊涂了,那日白凝明明信誓旦旦的高所她,以前他们也是亲密的人,而水殇说,亲密的人就要做亲密的事,倒不是说她期待和白凝发生点什么,只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和她的认知显然有了很大的区别,一时间有些糊涂而已。
想了很久,越想精神越好,看看天色不免有些颓然,她真的不适合思考问题呢,深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似得握了握拳,好吧,亲密的人亲密的程度也是不一样的!把所有的问题都归结在这一句话上,忽然就觉得舒心多了,身子一下轻松了很多。
这才感觉到下腹有些胀,不甘心的从被窝里面爬出来,披上外衣,套上鞋子,按照着记忆中的方向朝茅房摸去。
天色不太好,新月淡淡,层层云彩遮挡着月光,越发黑暗,隐约可以看见几步以外的东西,迷迷打了哆嗦,一想到那温暖的被我,跺跺脚,一头栽进了夜色之中。
第五十八章 乱了心
起来也不知道是他们太倒霉还是迷迷太幸运,这样~她撞见。
怎么说,茅房在庭院的最右边,而若笑的房见在最左边,如此去上茅房居然能跑到若笑的房间去,这世上恐怕也只有迷迷一人。
捂着下腹急急跺了跺,四处看看,四处都是一样的,真是的中午的时候明明知道哪是哪的啊?怎么天一黑就变了。
转了个弯,似乎又回到方才那地,心急的扁扁嘴,忽然发现前面的屋子里透着点点灯光,谁还没休息啊?刚想跑快些过去问问,若笑的声音传入了耳朵,条件反射的放轻了步伐,连呼吸都变得轻柔。
“我就说感觉怪怪的,原来是她失忆了啊。”若笑的声音依旧那么嗲声嗲气,只要不看她那张脸根本就无法想象她的真实年龄,“水殇倒是做得绝,连他们从前的记忆都不要了。”
“诶诶。”这样鬼叫当让是谢亦竹,“其实水殇半点都没有吃亏,本来他们之前发生的事情就不愉快,忘了好啊,反正迷迷醒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迷迷本来就那么单纯,被他这样一洗脑,好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倒也是哦,迷迷这么单,单纯点也好哦,这样的性格的笨蛋现在难找了,被我捏着脖子威胁居然都不生气,我还以为她会趁机像白凝撒个娇我就糟了……”
“说什么呢,迷是笨了点,但也不会那样,其实人挺好的,又没什么心机,哪像你哦,跟你在一起天天都担心自个的心脏什么时候莫名其妙就到你的手上去了。”谢亦绣嬉笑道。
“哈,你不出来么,我这是在夸她呢实我挺喜欢她的,虽然只见了一面。”若笑也不介意,跟着笑了笑。
谢竹贼兮兮的回到:“你这是爱屋及乌对不对?”
“小谢啊。”若笑地声音忽然就变得危险来。故意拖长了尾音。“我忽然就很像试试看你地心脏够不够我握上一把。”
房内停顿片刻。而后是重落地地声音。估摸着是谢亦竹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只听他叫嚣着:“哇哇。别动粗。你看吧距出来了吧。迷迷可是怎么欺负都不会动粗地哦。”
“有小白在你能欺负迷迷?你还没睡醒吧。”若笑嘲笑道。
谢亦绣尴尬地摸摸鼻子:“你真是一针见血。”
“姐姐我就是这点比较厉害。承蒙夸奖了。不和你闹了。诶。这样一说越发觉得小白挺吃亏地。明明先前迷迷这么喜欢他。这下迷迷满脑子都是水殇了。你看他。对小白虽然是顺从女人地知觉。我能感觉得出。现在迷迷对小白可是半点那个意思都没有。”若笑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摇头晃脑地说道。
“谁告诉你以前迷迷喜欢小白的?”谢亦竹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说的么?”若笑比他还要吃惊。
“我有么?”谢亦竹摸了摸鼻子,被若笑瞪了一眼连忙严肃了分毫,“其实他们以前的关系复杂着呢,毕竟我不是当事人,而且我也没去惨叫万妖宴,有些事情说不清楚的,就是大概知道些似一开始迷迷喜欢的其实是水殇,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闹翻了事也挺轰动的吧,水殇当上妖界之魅的时候许的愿就是希望得到迷迷,而那时候迷迷不愿意,骂得可凶呢,整个宴会上得人都听得目瞪口呆时候小白也特笨,他没有阻止迷就被水殇给带走了,再后来估计你也知道了些吧?”
“然后小白就怒啦?”若笑一脸困惑“这一怒就把冤魂给招出来?”
“谁知道,大体上是这样的细节那些就说不清楚了。”谢亦绣耸耸肩,“反正后来冤魂出来了,水殇和筠释赶来……”
“等等!”若笑忽然瞪大了眼睛,打断了谢亦竹的话语,“其实我现在还是不明白,水殇那名声,怎么说都和我有得一拼吧?怎么忽然就和筠释混到一起去了?要说他选上了妖界之魅还能说是实力决定一切,可这有点说不过去了吧,筠释可是正义的化身哦!而且……他不是小白的师父么……”
“唉……”谢亦竹听她说完,悠悠叹了口气,“谁知道呢?许是有什么交易吧,涉及多啊利益,谁管你正派反派……”
若笑也跟着叹了口气,悠长的气息久久回荡在寂寥的夜空下,心脏跟着气息的声调一阵阵抽痛。
“你也知道的,冤魂得能力和本身的彻底融合在一起还需要一段时间,一开始的时候总会有些反噬现象,小白差点就让筠释一巴掌给拍死了,再后来迷为小白挡了那一掌……”
谢亦竹说完,若笑并没有及时接下去,一时间,限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迷迷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忘记了自己本来是想去上茅房的,清醒的时候或许还找不到怎么回去,浑浑噩噩完全没有任何方向感,居然摸回了房间,只觉手脚冰冷,不受自己的控制不停的颤抖着,心脏一阵阵紧缩,脑袋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片空白,鞋子都没脱,仰面栽倒在床上,压抑得大口大口呼吸着,瞪大了眼睛看着黑乎乎的屋顶。
不能接受,真的不能接受,一下子让她听见这么多关于她以前的事情,而且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她的认知背道而驰。
虽然以前也听说过一些以前的事情,可是都只是些模糊的大概,譬如说水殇告诉她的他们的从前,又谢亦竹先前说的以前她和白凝是一对,从来没有任何细节描述,而这会忽然说得这么详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随着他们的描述不停的起伏跌宕,是真的吧?他们之间不可能说假话的吧……
这样一想,心脏是一阵痉挛,其实骗不了自己的,白凝说,不记得不代表没有反生过,而真的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忘记了,只是想不起来而已,始终有些残留在脑海中的片段,他们说的时候,这些琐碎的片段分明就在叫嚣。
如果真的如同他们说的般,迷迷紧紧皱着眉头,蜷缩起身体,真的不愿去承认,真的如此么?真的一直是在骗她么?水殇的说辞……
可是那些和温馨明明那么真实,明明感觉得到啊,怎么可能是假的?
怎么能……
摸胸口的位置,还有些隐隐作疼,那是为了给白凝挡下致命一击而留下的伤痕么?可水殇说了只是她身子弱,慢慢调理就会好。
乱了乱了,多乱了,太多的东西一下积脑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思考,混乱的找不到一点头绪,无法安心的从一个方面去想,只要一想到水殇在骗她,就觉得胸口痛得难以承受……
到处都是矛盾,到处都是洞……
只是,相公,你怎么可以骗我?
这样的夜晚,格外的悠长。
迷迷是在白凝的惊呼声中醒过来的,艰难的睁开眼睛,只觉得身子有些发软,是不上力气,脑袋晕晕的,混上烫得很,透过眼缝,白凝的身形有些扭曲,急急往这边走来。
“迷迷?你怎么了?”白凝走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在她的额头上一模,烫得吓人斜下眼瞥见她穿在脚上的鞋子,急声问道,“你生病了?”
迷迷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像是刀片划过喉咙一样,痛苦的皱紧了眉头,混乱的思绪有了点眉目,总算想起现在是什么状况。
昨晚回来,直接就往床上倒,后来不小心睡着了,一夜没盖被子,恐怕是生病了吧,瞥见他揪着自己的鞋看,心中一紧,有些事情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清了清嗓子,有力无气的说道:“白凝……我好难受……头好晕……”话一出口连自己都不吓了一跳,沙哑得骇人。
“笨蛋。”白凝心疼的骂道,满脸尽是担忧,伸手帮她脱去鞋子,而后将她抱到床的里侧,拉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摸了摸她潮红的脸,“你这是怎么了么?这么不小心。”
迷迷艰难的扯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我……我起床,可是好难受……头晕就倒下去了……”
也去深究她起床为什么写字都穿好了外衣却只是披上的,焦急的帮她拢好被子,柔身说:“乖,躺一下。”手掌在她额头上抚摸了片刻,“除了头晕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生病的人特别矫情,听着他问声细语的询问自己,鼻子一酸,眼睛瞬间蒙上一层雾气。
“怎么了?很难受是不是?不要哭,我去给你拿药!”白凝见她这模样,急了,站起身来就想往外走,手却被迷迷抓住,滚烫的小手握着他的手腕,像是直接烫在心脏上一样,让人不住的打颤。
“怎么了?”白凝惑的问,“乖,先放手,我去给你找药。”
虽然清楚的明白,不该这样,可是这时候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一边哭得狼狈不堪,一边拉着他的手轻轻按在胸口的位置。
“白凝……这疼……这里好疼……”
那正是替他挡下一掌受伤的位置……
第五十九章 病来如山倒
究是不够勇敢,即使当时那么坚决的咬牙切齿告诉自,不能被们看不起,不要轻易掉眼泪。
只因为那时没到动情之时。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因为发烧,全身燥热难受,轻飘飘的好像一直身处梦境之中。喉咙仿佛被火烧一样疼得厉害,半梦半醒中听到那样问声细语的安慰,脑袋里某根紧绷的弦就这样断了。
哭得惨兮兮的拉着白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白凝……这疼……这里好疼……”
一开始白凝并有发现什么,急急的看着她:“乖,先放手,我去找药。”
听见这声“乖”泪腺越发汹澎湃,眼泪模糊了视线,白凝的脸变得异常让人心疼,只是一个劲的念叨着疼,沙哑的声音像是撕破布匹一样:“疼……疼……”
按压在那个置,感受到她身体因为痛苦而卷曲,白凝忽然瞪大了眼睛,身体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半晌无法动弹,身子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
那时候他的理智并不特别清醒,冤魂的能力刚刚进入身体,和本身的能力起了很大冲突,但是那一幕他怎么也忘不了,筠释的那一掌即将打下来,就是这个时候他最想念的人人出来,他听不见她在叫什么,只能从她惊恐的表情中猜到些零星的只字片语。
那幕在往后的日子里反复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