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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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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提,鞭子就要挥舞,忽然听到了水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淡然的听不出任何情绪:“住手。”

虽是不甘心,但也只是瞪了他一眼愤恨的退到后面。

水殇从两人身后一步步走出来,不紧不慢,从容不迫,上下打量片刻,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影之谢亦竹?”

虽然是问句,但明显已经肯定了。

即使没见过他,可除了他还有谁能如此呢?

原本相貌绝美,在一次变故中被人毁了右半边脸,这一度在妖界传得风风火火,有很多版本,说法不一。但终归是猜测,没有谁能说清楚那伤是怎么来的,而相比被别人毁绝大多数妖精情愿相信是他自己抽风给自毁了。

倒不是说他法术有多强大,那个时代已经没有人能超越水殇,之所以这样说,都是因为他无人能及的隐藏身形法术,别的不说,至少在那个方面,妖界没有谁能比得上他,他本为狼国之人,准们负责潜入他国盗取重要机密。他隐藏身形的手法究竟有多厉害,说当时只要他愿意,连妖潮最隐秘的地方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

话说树大了就招风,如此,还是惹来别人不满,就在大家准备有所动作之时,他的右脸忽然就毁了,还没等大伙从这传闻中缓过神来,他便华丽的消失了。

这……绝不单纯,先是若笑,然后是谢亦竹,两人均是妖界通缉已久却又毫无头绪之徒,这不可能是巧合,短短几天,两人先后出现在他们身边,如果不是巧合,那便是……

谢亦竹也不否认,放在胸前的手顺势摊开:“哎哟,水宫主居然认识在下。”那感觉颇为受宠若惊。

水殇含笑点头,一眼看去温文儒雅,居然找不到任何破绽:“那是。”

谢亦竹一听更不得了了,哇哇叫了两声,高兴的摸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道:“莫非还是太美了……”

月枚嘴角狠狠抽动几下,水殇自动忽略这话:“那,后会有期。”

现在的情况,无力去插柳。

谢亦绣忽然跳到水殇面前,举起手指在他面前摇晃:“非也非也,不会后会,现在就来。”

心中一紧,果然,来者不善。

水殇笑道:“那想如何?”

谢亦竹笑得更开心:“很简单啊,拦路啊。”

第二十五章 囧人囧事

一更)

后来,回想起那段日子,总会感慨命运弄人。

明明近在咫尺,为什么就是无法看清,不断的靠近,不断的错过而不自觉。

明明只差那么一定点,只要再靠近一点点,一点点,很多误会便不会发生。

可事实上,就听在那尴尬的位置,谁也不愿再上前一步,然后,用了很久才到那个地方,又用了更长的时间在错过。

细算一下,他们真的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少之又少,猫国的几个月人间的几个月,在到万妖宴的七天,在命运的长河里其实很短很短,短到足于让人忘却。

而他们错过的时间,却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

纵使以后回想起来有多恼怒,但反生的时候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

如果那时候她能成熟一点,也许……也许……

只是。等她成熟地时候。很多事情已经彻彻底底地错过了。

阳光笼罩在他地周身。白色地衣服明亮地耀眼。黑色地长发沉闷地让人心疼。看似了冷然地无法接近。可偏生那么那么地脆弱。

这样地背影。那么地熟悉。仿佛见过很多次。只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眼角胰一阵酸涩。眨眨眼。感觉到脸颊痒痒地触感。困惑地伸手一摸。湿了。

看这指尖晶莹地泪水。很多很多朦胧地东西涌上了心头。模糊地片段和现实重合。呼之欲出。

愣愣地盯着手指。直到白凝察觉到什么转过身来。

白凝转身的时候,干好看见一滴泪水冲她的眼眶中涌了出来,那样无助又迷茫的表情让他有些困惑,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他总会把两个人混淆在一起,刚才回头地那一瞬间,仿佛真的又见到她了,抬起脚想要走过去,视线从那晶莹剔透的眼睛扩大,看清了整张脸,忽然醒悟过来——他,这是在干什么?

自嘲的嗤了一声,收回脚步,远远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迷迷抬眼看着他,轻轻眨了眨,眼泪又落的劈哩啪啦,感觉到自己的狼狈,连忙拉起袖子在脸上胡乱的擦着。

白凝看了很久才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悠远而无奈,而后一块洁白的手绢递到了她的眼前,清冽的莲香弥漫在空气之中。

放下袖子,困惑的看着他。

白凝面无表情,手朝她抬了抬:“拿这个擦。”看着她一脸茫然地表情又补充到,“袖子脏。”

迷迷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从被谢亦竹带出来,她的生活彻底乱了,原本有水殇的宠溺,待在水宫那片温室之中,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奇】这么多事情,她现在【书】很混乱,根本不知道【网】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地。

只是无头无脑的跟随着感觉走。

觉得这人无害,便同意跟他前行,如此简单。

现在事情貌似越来越复杂了,她变的很奇怪,总是莫名其妙的恍惚,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奇怪地画面,许是她的过往,可偏偏所有人的脸都无法看清楚。

现在。

在一个相当于陌生人的面前泪流满面,怎么也停不下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白凝不说话,沉默的像是不存在,只是静静地看着迷迷哭,看着她笨手笨脚擦眼泪,心中怪异的感觉越发明显,看向她地表情也充满了探究。

是哪里不对劲?

是什么东西被忽略了?

吸了吸通红的鼻头,作为场哭戏地结局。

原本奔波一天,脸上尽是灰尘,如此,大哭一场,擦下的泪水也是乌黑乌黑地,那洁白的丝绢自然脏得不像话。

迷迷停住哭泣,看着那纠结的丝绢,老脸不自觉的红了,再度无语中。

白凝倒是无所,见她不哭了转身便走,虽然有很多问,却也问不出口,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始终不是他要的那种。

而无意义的过往,他没有兴趣知道。

他的步伐不算快,但迷迷也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一会跑到他的左边,一会跑到他的右边,手中捏着那块手绢,一脸郁闷。

白凝自然知道她想干什么,却不想去阻止,怪异而温馨的感觉自心中升起。冷清的脸上有了些类似温柔的表情——如果是她,也会这样,对么?

至于那丝绢,迷迷一捏就是一整天。

两人走了很久,出了城,周围的环境有些荒凉,渐渐的已经看不见人烟。

而这时候用“后知后觉”来形容都觉得侮辱了这个词汇的某猫终于有了点危机意识,她睁这滴溜溜的大眼睛紧张兮兮的四处乱瞟。

也知道为什么那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些连自己的不懂的词汇,譬如说变态狂诱骗未成年少女,先X后杀,弃尸荒野。

而后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想了很

不明白什么是变态狂,什么是诱骗,什么是未成年,是有个模糊的概念,但第六感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对号入座一下,很可能这白衣款款之人便是所谓的变态狂……

忽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眉头都不皱就把自己给扔了,若不是水殇找到她,估计她现在就没这命在和他面对面了。

眼角狠狠抽动了一翻,这形容词实在是不好,非常不好。

而白凝还有些不明所以,更明确一点来说,从这个女子出现就极度不正常,无论是毫无危机感还是对人不戒备,亦或者莫名其妙的哭泣,还有其他笨蛋行为,他丝毫看不出这个女子的想法,无非两种情况,其一:单纯的接近白痴;其二:城府太深。

但不管是什么,此刻他不在乎。

他只是在寻找一种感觉,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可是,时候还未到。

如此,有点安慰也未必不好。

而现在,这女人又开始莫名其妙的行为,明明刚才还好好,一副对什么都很好奇的样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表情忽然就变的很奇怪,紧张兮兮的好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靠近一样,弄得他也警觉起来,屏住呼吸,停下脚步感触这周围地异动。

他哪知道,就是因为他忽然停下来,事情坏了。

仔细的感触着周围的气息,试图发现让她紧张的源头,灵力范围不断扩散,却什么也没发现,不免有些困惑,难道她的感触能力比他还要强?

皱这眉头看向她,才发现那女人居然无比惊恐的盯着他,双手还紧紧的拽着前襟,那表情,形象一点就好像他随时会变成禽兽一样。

这……是什么和什么?

迷迷见他看向自己,面露凶狠之意(白凝无辜曰:我真的没有凶狠),方才舒展地眉头不知何时皱了起来,漆黑的眸子阴冷没有感情一时大惊,果然如她所想,几乎是同时向后跳了一大步,紧张的四处环顾,深深吸了口气,大吼道:“你想干什么?”但明显底气不足,抓住衣服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白凝如此无辜,一时间居然忘了生气,他真地很好奇,这女人是怎么了?眉头皱的越发厉害:“应该是我问你想干什么吧?”

迷迷大眼一瞪:“你把我带到这荒郊野外,就是想先那个啥再那个啥吧!”

白凝本来心神不定,被她这样一闹一时间脑子短路了:“什么那个啥?”

“还装,你就当我好骗迷迷愤怒的指责着,事实上,她要庆幸,白凝不可能有那种心思,否则如果真是遇到有那种心思地坏人,她这些话不就是标准的送死台词么?

白凝看了她半晌,越看脸色越难看,联合她前后莫名其妙的话语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忽然就明白她是为什么忽然如此了。

想通了,他也怒了,吸了两个口,压抑着怒气,从牙缝隙里挤出几个字:“你、以、为、我、想、对、你、怎、么?”

迷迷也是忒不会看脸色了,见他这模样还以为被自己猜中了,越发大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

白凝沉默了,冷冷地瞟了她一眼,那一眼寒的透彻心扉,让人不住的打哆嗦,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的回头,走了。

迷迷忽然就觉得自己错的好可笑。

淡定,淡定。

反复念叨了几遍心中的怒气却不曾淡去。

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他这是怎么了?情绪如此容易波动,只是相似而已,她毕竟不是她,仅是如此就无法控制了么?

乱了乱了,从他决定带她走就乱了。

无声地叹息,压抑在心中的痛忽然全数涌出,一时间灵气大乱,积聚在胸口无法流散,猛地停住脚步,死死安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随时会停止呼吸一样,冷汗侵湿了背脊。

停顿了片刻,周围安静的害怕,忽然用力咳起嗽,高大地身影随之颤抖。

一声一声,在寂寥的小路上尤其刺耳。

远远跟在他身后地迷迷并没感觉到到他的异常,一直到他咳得像缓不过气来才猛然醒悟,连忙追了上去,跑到他身边,紧张的看着他连声问:“你怎么了?”

他却只是一手按胸一手捂着口不住的咳。

难道是被她气到了?想到这里,迷迷越发愧疚,也不管会不会惹他越发生气,踮起脚尖力道不轻不重的在他背上拍打着:“这样如何?你别吓我呀。”

这咳嗽来势汹涌,去的也快,不一会便停了下来。

白凝随意擦擦嘴角,粗粗喘了两口气,才看向迷迷,淡然道:“无妨,旧疾而已。”

第二十六章 也不是没心没肺

二更,……不知不觉过了十二点……)

“很简单啊,拦路啊。/”谢亦绣说这话的时候,笑的特别开心,好像在说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

听到这答案水殇忽然就释然了,若真如此,若笑虽然没有做什么,到从那朦胧的态度来说,她绝对不是同他一路的。而谢亦竹更加直接,一开始就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样也好,免去了猜测的时间,倒也省不了少事。

只是,与这样的怪人为敌,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水殇站在静阳和月枚之前,左手环着右手的胳膊,右手的手背支撑着下巴,微微歪这脑袋,嘴角往上一勾,那表情怎一个媚字了得:“倒是奇怪,无门无派消失多年,怎么就和若笑混在一起了。”

既然不是巧合,那事情就明了了,若笑和他是一路的。

谢亦绣一愣,随后抬起手在脸前扇了扇,仿佛很是尴尬:“哎哟,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水宫主果真名不虚传。”

水殇笑而不语。

到时月枚激动了。虽然不能动手。但也没让她闭嘴:“居然知道宫主地大名还敢拦路!还不快让开。”

“哎哟哟。水宫主。这女人好凶哦。我好害怕哟。”嬉笑着拍拍胸口。嘴上说着害怕。可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没有半丝害怕地感觉。

月枚勃然大怒。她跟随水殇这么久。从来没有谁可以知道他们地名号还如此嚣张。一时怒从心间起。恶向胆边生。挥着鞭子就向他甩去。却在半路被水殇拦了下来。

水殇轻而易举地握住她地来势凛冽地鞭子。沉声道:“月枚。退下!”

月枚不甘地哼了声。收回鞭子。

谢亦竹这才稍微正常了些,拍了拍手,道:“还是水宫主有品呐。”

水殇不置可否,拢了拢头发:“你想如何,直说吧。”颇有速战速结地势。

“诶诶,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拦路!”谢亦竹哇哇怪叫两声,“莫非水宫主不知道拦路的意思,那我来解释一下呀。”说到这里,嬉笑的表情忽然全数收了回去,短短几秒便完全没有方才那种痞气,“便是,想要从这里过去,先把我灭了。”

水殇挑眉:“为何?”

谢亦竹又恢复了那痞痞的感觉,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好玩呗。”

“哦。”水殇意味深沉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谢亦竹却是看明白了,无奈的撇撇嘴巴:“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就想看看那笨女人的相公到底有多厉害,把她迷成那样子。”

一切伪装地笑容在一瞬间消失不见,水殇危险的眯起眼睛,阴冷的气息自身体最深处散发出来:“你说什么?”

谢亦竹嬉笑这捂住嘴巴:“哎呀呀,是你让我说的,干嘛吓人。”

水殇不问反答:“是你把她抓了?”

谢亦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从那完好的左半边脸上,居然看出他脸红了:“正是在下。”

水殇眯着眼睛,将手指放在嘴唇上轻轻摩擦:“她人呢?”

月枚在后面看的惊心,这样的水殇看似冷静,事实上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她还记得,上次他出现这种表情是很久以前,也就是那一日,月凌彻底的从这个消失了。

月凌,和她同为水宫大弟子的女人,他都能下手,更何况是处处挑衅他地谢亦竹?

谢亦竹却一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样子,耸耸肩膀,无谓地说:“不知道。”

紫眸越发深沉,放在唇上摩擦的手指收了回来,悬在半空,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不等众人反映过来赫然伸手朝谢亦竹地脖子扣去,原本圆润的指甲在一瞬间变得又尖又长,闪着寒光,若是被碰上了,那自然不简单。

谢亦绣仿佛被吓到了,大声尖叫:“诶诶,你讲不讲理啊,说动手就动手,好歹也提前说一下嘛!你这是犯规!犯规!”嘴上叫地惨,动作却是灵活的很,惊叫的同时已经瞬间隐去身影,说最后“犯规”两字之时人已经站在了数米开外的地方。

水殇一击不中也不意外,谢亦竹本不简单,尖尖的长指甲立在眼前,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最后问你一遍,人呢?”

谢亦竹手依在旁边的树杆之上,万分委屈:“我都说我不知道了嘛,我……”后面的话就这样戛然而至,他同许多厉害之妖过过招,但从来没有谁的动作有这么快,第一句话还没说完,感觉眼前一闪,水殇不见了。

心中一紧刚想移动却发现水殇已经近在咫尺,他仿佛是从土地之中忽然冒出来的,出现的那么突兀,一手扣住他的手臂,一手朝他的颈动脉戳去。

谢亦绣却也不枉其名号,惊讶之余还是及时做除了反应,反手扣住水殇那手往前一推,脑袋顺势往后扬,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饶是如此,脱离了水殇的掌控之后左脸一阵刺痛,惑的抬起手摸了摸,粘稠的湿意,流血了。

原来那本是虚招,一开始水殇的目标就是他的左脸。

谢亦竹低着头看这指尖的鲜血,沉默片刻,慢慢抬起眼,居然还在笑,只是那笑容诡异的很,眉尾往下垂:“怎么办?我生气了,我最讨厌人家弄伤我的脸了。”

水殇甩了甩指甲上残留的血迹,嫣然一笑:“本宫只是让你的面容协调一点而已。”

谢亦竹神色一怔。

水殇笑得越发妖媚:“如何?右边脸上的伤也就是这样来的吧?别担心,都是指甲划出的伤,绝对协调。”

谢亦竹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嘴唇苍白,那一半绝美的脸蛋上,鲜红的血迹往下流,诡异至极。

“你都知道些?”第一次,他的话语中没了嬉笑的感觉。

水殇轻轻弹了弹指甲,脆脆的响声回荡在荒野之上,而后用食指压着嘴唇轻笑,那笑声好听极了。

良久,轻轻吐出两个字:“全部。”

眨眨眼,又补充道:“你的全部。”

谢亦竹低着头,面色隐匿在阴影之中,透过发丝刚好能看见他颤抖的嘴唇,这样没心没肺的一个人,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月枚很是奇怪,水殇怎么会知道谢亦竹的**?他们以前根本不认识,而且她也没听水殇提过这个人。只是她明白,现在最好的便是旁观。

谢亦竹忽然抬起头来,笑得忒无害:“那没办法咯,拦路要变成杀人灭口咯!”

(好吧,我认错,明天4K,话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更默认成了3K?话说,应该是今天了吧……)

第二十七章 玩火,自焚

正文32,再来1的番外,吾厚道了吧~)

想来好笑,本来真的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便是少之又少,细细算来,这少之又少的日子里还,后悔远远大于欢喜。 /。/说现在,如果能问的仔细一点,亦或者能把这件事情真的放在心上,多加留意,或许后来的悔恨就不会那么深。

可惜,没有如果。

“无妨,只是旧疾。”说完这话,白凝又粗粗喘了几口气,面色稍稍缓和,抿着嘴唇,眼角如新月。

迷迷被他这样一吓,越发觉得自己不可原谅,妄自揣测别人的用意,不加验证就去指责,把别人气成这个样子,越想越自责,不安的站在他身边,即使没再咳嗽也还是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

白凝缓过气来,斜眼看着迷迷,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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