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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叹口气也不再深究,话说雷啊雷也就习惯了。
两个不男不女的未成年小猫妖+绝美的:'+
于是乎,一时间衣袍乱飞,水响声噼里啪啦。
这里的水温有些偏高,泡得皮肤微微发红,却很舒服,仿佛全身的经脉都打通了,不禁尝试用用法术,居然能很轻松的出手。
“诶诶,洛奇,你看你看,我的法术是不是进步了。”
洛奇笑笑:“算是吧。”其实都是泉水的功劳,当然后面这话信奉鱼鱼比皇帝还大的他肯定不会说。
身体的放松,心情也渐渐舒缓下来,靠在岸边呼了两口气,扑腾扑腾跑到洛奇旁边,拉去他的胳膊看,居然肿了,一时间良心超负荷工作,可怜巴巴的拿起他的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忽然抬起头:“洛奇,要不要变成猫形,这样唾液还有疗伤效果吗?”
洛奇马上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不用,效果都是一样的。”
“哦哦。”乖乖点点头,又开始工作,粉色的小舌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红肿渐渐消退,看那严肃的小脸还真把这个当工作来看待呢。
直到那光溜溜的皮肤变得又白又嫩忍不住想下黑口的时候忽然又抬起了头。
“洛奇!”那眼神精明的很,“这里算是公共场所吧?”
洛奇迷茫的点点头。
“那就是随时会有人创进来?”
洛奇微微一怔随即点点头,轻笑着赶在某猫抓狂之前接着说:“放心啦,七天之内来这里的人觉得不超过七个,我们不会这么倒霉的。”
看着他的笑容,紧张的情绪不翼而飞,嘴角不自觉的朝上扬,几天来的郁闷心情似乎得到了释放,抛开思想包袱,身轻如燕。
大笑着溅了洛奇一身水连忙逃跑,刚跑出两步又给逮了回来。
一时间笑语成珠,散落整个温泉。
后来的某一天,某猫发现自己拿来洗澡游泳的温泉居然就是传说中的修炼圣地,激动的抱着洛奇的脖子嘶吼:“给我绳子!我要吊颈!”
第七十七章 捉奸在床
,总是好斗的。
妖,自然也不例外。
和平温馨的接风宴,若是没有那场小斗法,相信有人绝对会去找周公子聊天,至于是哪些人,这里就不点名批评了。
万妖宴拖拖拉拉开了七天,其实大家最关注的就是这三天,为啥?好玩好看好有**呗。你看看那些高手在上面打得天昏地暗,观众们在下面吹得天花乱坠,兴趣来了还能压上两吧,此等逍遥日子何不乐乎?
要说不参加斗法的人,有好吃的吃又有好看的看还能八卦一下妖界之魅到底是谁。
要说参加斗法的人,露个脸混个熟面孔也好,若是运气好了进了前十还有奖品拿呢。
此斗法可谓全民参与啊。
斗法大会也算直奔主题,先是妖界长老上了个代表象征性的念念斗法相关事项,内容如下
首先感谢猫国、狐狸国和狼国对此次万妖宴的友情赞助。
第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点到为止禁止厮杀
第二:不可将场外恩怨带到赛场上来
第三:不可将赛场上地恩怨带到场外
第四:比赛出场次序不定。随机出场。车轮赛。连胜三场者直接进入决赛。
第五:各国只能派一个代表上场。中途不准换人。不准暗中协助。一经发先取消参赛资格第六:比赛全凭自愿。自愿上场自愿退场。中途可以弃权退出比赛如此比赛开始。想上地抓紧时间。
长老才前脚都还没走出斗法场马上飞了个人进去冲着众妖欠欠身:“在下鼠国代表刘。起来赐教。”左手背到身后。右手像前摊开。那架势。俨然一高手。
迷迷砸巴着嘴巴,拉着月夏的手轻轻摇晃:“夏姐姐,这人是谁?忒厉害么,一开始就上去怪有胆量的。”
月夏浅笑着摇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非也,上去的快下来的也快。”
若是在配合一个双掌和击的动作,也算一老资格的道姑了。
迷迷倒没在意,抓了两个花生米扔进嘴巴里嚼得噼里啪啦响,妖界长老虽然那趣味忒俗了点,不过有些方面确实做的比较好,比如说吃,任何场所都能随心所欲的吃。
几可花生米下肚,又喝了两口茶,月夏忽然就拐了拐她,疑惑的抬起脑袋,顺着月夏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见那个叫啥米刘的高手被一个华丽丽的法术给打飞了出去,脑袋跟着那条抛物线划了大半个圈,最终落在月夏脸上,大力吞咽下口中的食物,调整好面部表情,一把拉起月夏的手,由衷感叹:“夏姐姐,你乃神算。”
月夏一个哆嗦,抽回手:“妹妹言重了,常识而已。”
这一算倒显得迷迷很没见识,虽然她确实没有见识。
这一来一去成功勾引起某猫的兴致,放下手中的食物眼巴巴的看着斗法场上的比试,一张小脸闪耀着兴奋的光芒,从那个鼠国高手下场之后斗法的节奏反而变慢了,两个人在上面你打我一下就一定要等我打你一下才愿意还手,一来一往彬彬有礼,大太极似得消磨着时间
你瞧那A君居然试使出一招连迷迷都会的攻击法术打在B君身上,B君自然没事,但为了配合气氛还是要华丽的退后几步,朝着A君拱拱手“厉害厉害”,然后B君又朝A君拱拱手“哪里哪里”,一套礼数完毕之后,B君总算动手了,法术叫啥名不清楚,但看上去挺华丽的,那红黄相间的光芒像带刺一样朝A君身旁打去,绝对是一开始就没对准A君,那法术击中的地方离A君整整数米远,这样乌龙也就算了,头疼的还在后面,A君看着被法术打得翻起皮的地儿,大声赞叹“厉害厉害”,B君又还了个礼道“哪里哪里”……
如此,“厉害厉害”“哪里哪里”“厉害厉害”“哪里哪里”……反反复复念叨,就他们两个居然打了一个时辰,看那样子再打两个时辰都问题!
迷迷仰天长叹:“斗法应该要再加一条规定。”
四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什么?”
“两人斗法不可超过半个时辰。”
难得月夏和洛奇异常统一的点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那是那是”。
显然中毒颇深。
如此,从清晨打到黄昏居然只打了几组人,而且一个真正的高手都没露脸。
打了个呵欠,揉揉圆滚滚的地皮,迷迷扯扯月夏的胳膊:“夏姐姐,这样打要打到何年何月啊?”
月夏收回定格在白凝身上的目光,道:“不然妹妹以为一百多号人凭什么可以打上整整三天。”
迷
吞了口唾液,道:“这是**裸的注水啊!”
月夏道:“就当是开胃菜吧,后面的就精彩了。”
“那就是传说中的高手总是最后出场?”迷迷大悟。
月夏点头装高深,转头接着数白凝脸上的毛孔。
迷迷暗想,其实不仅如此吧,最后出场只要打败倒数第二个出场的人就能进决赛,而一开始出场的人则要连胜三场,怎么来看都是后面出场比较好,妖精多半都是聪明的。
一整天下来人也泛了,偷偷瞟了眼白凝,忽然发现这是今天第一次认真看他,而且也没觉得不舒服,暗自赞叹了一下自己的神经大条,连忙收回目光,这样也好。
洛奇今天倒是异常的乖,也不多话就乖乖的坐着,敛了笑容剩下的就是天生的贵气,引得周围女性频频侧目。
在迷迷就快支撑不住去找周公子聊天的时候终于有位长老趁没人上台挑战的时候跑上去吼了句:“今天到此结束。”
一时间斗法场周围热腾起来,就茶拍桌子砸板凳以表示兴奋。
搞了一天下来,居然全是一车炮灰,一个进决赛的都没有,失望之余也对明天的斗法提起了兴趣,开胃菜吃了,该上正餐了吧?
摸着独自打着饱嗝散场回客栈,四人的气氛还算和谐,月夏看着白凝发花痴,洛奇牵着迷迷的手揉揉捏捏,不一会便到了客栈,然后各回各房各找各床。
很诡异,很多地方都透露着诡异,到底是哪里不对,一时又说不上来。仔细回想从进入洗尘界开始,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越想越糊涂,仅有的一点点头绪还越发混乱,叹了口气拉开背子躺下,果然她那大条的神经不适合做太精密的工作。
只不过,有些东西应该要问清楚了吧。
将脑袋捂在被子里,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很安全又很落寞,蜷缩起身子,两手放在胸口,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妖潮的夜晚很美,永远是圆月,薄薄的云彩,整个世界变成银色,如同一幅展开的水墨画,处处芬芳。
偏生有些动静扰乱了夜的沉寂,很轻但确实存在,这么多个夜晚不发现才奇怪。
之所以刺杀一类有技术含量的东西要放在晚上进行,那是因为夜就是最好的掩饰。之所以刺客们都要穿黑衣,那是要自己完全融入夜色。
说这么多,只想证明那团白色的东西忽然出现真的很突兀。好在他的身姿还算轻盈,落地无声,几个起跳便消失在巷道中,竟是进了客栈。
稀稀簌簌的碎响,很轻,从门口一直到床边。
然后床铺微微抖动,稍稍向下凹陷,被子被轻轻拱开,动作熟练的钻了进去,摸索一翻找到舒服的位置躺好。
一连串动作娴熟而灵巧,显然是做过很多次。
夜,恢复沉寂。
被窝拢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忽然,被子被掀开来,某猫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抱住身边那团柔软的东西,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居然是一团白白的毛茸茸的东西,它显然没料到迷迷会忽然醒过来,一个不留神就给逮了个正着,身子僵硬的像石头一样。
迷迷一边抱紧它,防止它醒悟过来逃跑一边恶狠狠的说:“被我抓到了吧!”
一只手圈稳它,跳小床来到小窗边,推开窗子,月光洒了一地,照在那白白的皮毛上面,亮亮的,很舒服。
仔细一看,这团东西原来是只狐狸,还是难得一见的雪狐,毛色纯正,没有丝毫杂质,光滑硬度适中,个头挺大,这样抱着还是有些吃力。
那狐狸一个哆嗦,显然终于明白了现在的状况,鸣叫了两声,似乎想装傻。
迷迷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如此看来吓人的狠,猛地凑近狐狸的脸,对上那双闪烁的蓝眼睛阴阳怪气的说:“如何?可有什么后事要交代?”
白狐狸动动耳朵,想装傻到底。
迷迷接着说:“你说这么肥的狐狸,怎么弄比较好呢?清蒸?油炸?”
蓝色的眼猛的收缩,白狐狸眨眨眼,忽然用力挣扎起来,一头拱在迷迷胸口,称她放松之际,用力摆动身子成功的从她怀里挣了出来,一跃跳到几米外的地方。
蓝色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
微微停顿,趁迷迷追来之前向门口逃窜,眼看就要奔了出去。
迷迷握紧拳头朝空中飞舞:“你个破小偷,若敢跑了我真和你绝交!”
第七十八章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惯成自然,比如说指甲,一天长那么丁点,所以从一一厘米的这个过程完全不会有任何不适应。当然,这是因为指甲变化的太细微了,几乎无法察觉。
有些事情并不是能习惯的。
比如说被窝里面忽然多了一只狐狸。
这么大一块头,毛茸茸肥嘟嘟,想要感觉不到都不容易啊。
最近的夜晚总是睡的特别沉,虽然说某猫嗜睡成性,只是她睡的特别浅,很容易醒来,只是赖着不动而已。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但也仅是猜想,只到第三次在床上发现一个型号的白毛,有些问题也就不言而喻了,于是特别在睡前念了个清心咒,果然,鱼儿上钩了。
有力的后蹄踢到迷迷身上,借助那股力跳了出去,微微一顿,朝着门口奔去,那速度仿佛一阵风吹过。
“你个破小偷,若敢跑了我真和你绝交!”
一声怒吼,奏效了,那狐狸冲都冲出去,又贼头贼脑的探了回来,身子藏在外面,就露出一个脑袋,怯生生的看着迷迷,冰蓝色的眼眸里藏着莫名的情绪。
迷迷瞪眼,冲那雪狐勾勾手指:“过来。”
那雪狐神情闪烁。慢慢往后蹭。
迷迷火了:“你个笨小偷。要我现在还不知道你是谁我地智商就是十八!”
话说到这份上。自然也就没什么能逃避地了。
雪狐摇摇头。塌拉着尾巴走了进来。慢慢蹭到迷迷身边。低低地鸣叫了两声。迷迷冷着脸。先不甩它。自顾走到门口将门关上。背抵着门看向雪狐。阴森森地笑道:“总算落我手里了。”这架势还真像土匪强暴良家妇女。连动作都如出一辙。
雪狐低着头不说话。迷迷落上门栓。搓着手走了过来。走到床边坐下。拍拍旁边地位置。扬扬下巴失意它过来坐。
雪狐微微一愣。对上迷迷阴森森地笑容。一个哆嗦。犹疑了半晌还是任命地跳了上去。
迷迷看它那圆滚滚的身子,挑挑眉毛:“怎么,打算一只保持这个形状?”
雪狐凑过脑袋讨好的在她腿上蹭噌。
迷迷铁了心不吃这套:“也好,我正好想做个毛皮大衣呢,你这身毛质量真的不错。”说着往床上一摸,居然真的摸出把剪刀来,在雪狐面前晃来晃去,雪白地锋面闪着寒光,仿佛下一刻就真的会剪掉它的毛。
雪狐真急了,一边退一边道:“别别,这东西还是收起来地好,伤到你我都不好。”
迷迷笑吟吟的看着它狼狈的样子:“你换个身子就成交。”
雪狐任命的叹了口气,“腾”一声变成了人形,华服镶边,精美地刺竹从肩膀拉到腰腹,细细来看竟是一只雪白的狐狸,冰蓝色的长发随意绑在脑后,两腮落下一些碎发,妖艳的脸上颇显尴尬,整个人蜷缩在床头,那样子可怜巴巴。
小样,这时候就开始装委屈。
话说可怜之人必有他的可恨之处,这只破狐狸自然不例外,他丫的还不是一般地可恨。
迷迷眯起眼睛,顺势压了上去,一只手撑在他的身侧,一只勾过他地下巴:“公狐狸精,最近去哪风流了,皮肤也养细了啊,啧啧。”
尘夭连连后退,直到抵到床柱无法再移动,嘴角不挺的抽搐,那笑容要多扭曲就有多扭曲:“啊哈,你不是知道嘛,我哪也没去。”
迷迷手指一用力,捏了下去:“哟,敢情为什么我都没见到你呢?”
尘夭接着干笑:“巧合巧合。”
“那尘公子不觉得这个巧合也太巧合了点?”迷迷挑眉。
“楚姑娘所言及是。”
“那尘公子可否给个解释?”
“那……在下和楚姑娘出没地时间不太一致,所以……”
这话还没说玩,捏在下巴的手就松开了,一个利落地大锅贴伺候到尘夭脸上,很响,但没用力:“所以你个大头鬼!你丫不是走了么,又回来干什么!”
尘夭眨巴着眼睛,双手捂着被拍过的地方,委屈的说:“我没走啦,你不是都知道么?”
这话说完,另一边脸也吃上了锅贴:“就是没走才更卑鄙!”
尘夭抽了口冷气,这次还真下了黑手,两只手换到这边脸上来捂着,妥协的说:“好好,我卑鄙,打也让你打了,别生气好吗?”
迷迷不说话,眼睛里闪耀着莫名的情素,越来越明显,不等尘夭警觉,拉起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分明用了吃奶的力气。
“嘶……”刚才那两巴掌还有作戏的成分,这一口绝对是货真价实,一口见血,刺痛的感觉顺着神经蔓延。
尘夭皱皱眉,忍住没有出声,任由她咬着,仿佛要把牙齿镶嵌到他肉里一样。
这个小笨猫,牙齿还挺锋利的。
一秒、两秒……
温热的液体落在周围的皮肤上,初以为是血,并没注意,液体越来越多,疑惑的低下头,却见她低头咬住他,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单薄的身子仿佛一扯就碎,透明的液体不断的砸落。
心头一紧,伸出手捧着她的脑袋:“怎么了?”
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嘴吧也随之松开,一边哭一边抬头,嘴边还挂着血珠,泪水泛滥成灾。
“怎么了?”尘夭急了,拉下刻意装出的委屈表情,一把将迷迷抱在怀里,慌乱的安慰着,“别哭……不要哭,怎么了……你说嘛……”越说越急。
迷迷只是哭,他越安慰她就哭地越凶。
尘夭一脸着急,手搂在她背上来回抚摩,下巴在她头顶轻蹭,越急就越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不停的道歉,不停的让她别哭。
等到哭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她才用力一把推开了他,手握成拳在他胸口捶打:“我讨厌你!讨厌你!”
这时候迷迷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连声应和,还主动挺起胸脯让她打。
打了一会又骂道:“你要走就给我走得干干净净!这算什么嘛,躲在暗处看我着急看我伤心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尘夭连忙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这时候若是说看到她和白凝撇清关系的时候真地很开心那简直是拿自个的小命开玩笑。
话没说完就被迷迷怒声打断:“不准插嘴!”
尘夭讪讪的闭嘴,伸出手去擦迷迷的眼泪,却被一巴掌拍开,委屈的捂着手听着迷迷哭诉。
“呜……看我这样你开心了吧?如你所愿看到我为你着急了吧?你就是这样,躲在暗处看我的笑话……呜……”哭了阵满脸地泪水实在不舒服,胡乱往尘夭的衣服上擦了把接着说,“我以为你不会走,可等我追出来你就不见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么,你总是是这样,刚刚说得好好的,下一秒就不见了,你总是丢下我……我讨厌你!我讨厌被丢下地感觉……”
轻轻揉着她的头发,柔软而细滑,蓝眸里除了悲伤和焦急还有些复杂的情绪:“不会了,再等我几天,不会再丢下你了……”
难得迷迷哭成这样子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我不信……呜……你总是这样骗我……可我总会被骗到,我知道我笨,你想笑话我也是正常地……”
“我没有……”语气颇为无奈,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丝不耐烦。
“你有!你就是有!”女人耍起狠来果然够恐怖,特别是如此“凶猛”的女人,“你坏蛋……若不等着抓你,你是不是一直都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呃……”脸上浮上一层尴尬,“也不会一直都这样呀。”
迷迷哭累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一抽一抽,尘夭顺势搂住她:“我知道你生我的气,确实也该生气,是我不对……可我都……”说到这里顿时委屈地不行,那么决绝的很白凝说清楚了,他却还是不愿意出来,越想越是委屈,完全有再大哭一长地潜力。
尘夭慌忙拍着她的背,柔声说:“别,别哭,我都知道地,是我不好……”
“哼!你哪里不好了!”这凶猛的女人,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