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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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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时,沉下脸,向右跨一步准备绕开她。

月雪向右迈了步,挡住她。

迷迷又向左迈一步,月雪自然又挡了过来。

如此两个人在大街上迈来迈去,妖精们又团团围了过来。

迷迷怒了,眉毛一挑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月雪面无表情的说:“楚姑娘,宫主有请。”说着朝右上方扬扬下颌。

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水殇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见迷迷转头冲她举了举杯。

迷迷拉下脸,瞪了他一眼回过头来一把推开月雪,道:“本姑娘没空。”

月雪从后面追了上来,绕到迷迷身前,继续挡着她的路:“楚姑娘,宫主说无论如何也要请你上去。”

“他叫我去我就去啊?凭什么?”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长久压抑在心中的怒火似乎在这一瞬间都爆发出来,都是因为他,都是他的错,从他出现就彻底打乱了她的生活,凭什么他要一付命令的口吻?凭什么要对他唯唯诺诺?就是因为那件事么?虽然很想说自己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可为什么只是想象眼睛就酸得想流泪呢?

迷迷红着眼瞪着月雪,像是一头发怒的小兽。

月雪微微一怔,目光瞟向了别处,口气依旧冷冰冰:“凭什么楚姑娘自然明白,而且,宫主说有些事你会感兴趣。”

用力吸了口气,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绝对不能在他面前哭:“我有什么感兴趣的也不劳烦宫主大人,请让开,谢谢。”

月雪叹了口气:“楚姑娘,如果想让你更出名一些,宫主允许我动用法术。”

迷迷猛的抬头,不可思意的看着她,又看看周围看热闹的妖精们,一时间像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无力的垂下脑袋,低声道:“我跟你走便是。”

反正,这里是妖潮,他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如何。

而且,这么多妖都看见了,说不定一会就能传到白凝耳朵里,白凝来的话……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很欠抽,刚刚才说了他没什么义务对自己好,这会又开始幻想。



了一阵,微微回神人已经在方才看见那间茶楼。

月雪将自己引了上来便消失不见,整层茶楼只剩下他们两人。

迷迷咬着下唇,小手紧紧握成拳,强迫自己不要害怕,可惜这种恐惧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适应的。

水殇右手搁在桌子上,手背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迷迷,冰蓝色的长发顺着肩膀落了一地,银色面具下紫眸闪耀着媚惑的光芒:“过来,坐。”

迷迷看看周围,明明一楼那么多人,为什么二楼忽然就没人了,刚才之所以敢来有大部分原因还是觉得大厅广众之下他又不能如何,这下好了,整层楼就他们两个,跟他单独相处无异于自找苦吃,一时间打起了退堂鼓。

水殇仿佛看穿了迷迷的心思,茶杯在手中晃荡,嘴角的笑容若有若无:“二楼我包下来了,过来坐,本宫还能吃了你么?”

没有什么你不能做的,迷迷暗想,却还是艰难的移动到桌子的另外一边,远远的坐着,紧紧挨着窗子,他要敢如何如何,直接从这跳下去!倒不是要寻死,这点高度好没到那个地步,到时候满街的妖精,安全多了。

水殇看着她战战兢兢的动作,嗤笑一声,也不拆穿她。

实话说,迷迷一直都不知道用什么心态来面对水殇,明明恨之入骨,可一见到他就完全被恐惧所取代,久而久之,仿佛一开始她就应该害怕他的样子,至于恨,被排在了第二位。这样的人,这样的关系,明明应该一见就跑,可偏偏他们一在一起气氛就开始暧昧,想来想去,全都因为水殇那种讨厌的态度,像是对待无法还手的猎物,任意的**,一副跟他很熟的样子,而自己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些,心中越发闷气,咬咬牙道:“有什么事快说,说完我走了。”表情虽然很凶狠,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的底气不足。

水殇不答反问:“这么忙?不陪本宫喝两杯。”

一看到他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想狠狠抽他两耳光,当然,除非她不想活了,这样的念头只能想想而已:“谢谢宫主抬爱,小的心领了。”

水殇放下茶杯,左手也搁在桌子上,挑出一簇头发在指间缠绕:“其实你不用每说一句话都浑身带刺,伤不到本宫的。”

忍住拍桌的冲动,压下心中的恐惧,迷迷道:“小的从来没想过能伤到你。”指尖冰冷,握在手心,一阵战栗。

“哦。”水殇轻哼,“不说这个,你就不好奇本宫为什么不抢了么?”

迷迷猛然抬头,他到底想要如何,不禁奇怪的问:“我好奇又能如何?”

水殇道:“我知道他抢了是想给你,所以本宫不要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虽然现在貌似他并没有把它给你。”

“那又如何?水宫主,你仿佛管太宽了吧?”

“是吗?”水殇忽然笑得异常妖艳,嘴唇亮亮,“那你觉得,如果他知道那个小偷的存在会是什么表情。”

迷迷一怔,强装镇定:“他本来就认识尘夭。”

水殇笑得越发开心:“你知道本宫的意思,何必装傻。”

迷迷咬着下唇,一时无法反驳,确实,他知道他说的不是这个,他的意思是如果白凝知道她和尘夭的关系了会如何,一直不想面对也不敢面对的问题被这样直接的提出来,只觉得心里像被压了块巨石,沉得无法呼吸。瞬间脸色惨白,仿佛没有生命的躯壳。

水殇也不说话,长发在手中转来转去,一双紫眸紧紧盯着迷迷。

半晌,迷迷抬头,颤声说:“我和白凝又没什么,就算知道又如何?”

水殇忽然就站了起来,隔着桌子弯下腰,伸出食指勾起迷迷的下颌,眼睛眯成一条线:“希望如此,只是,若真如此,楚姑娘为何怕成这样?”

很多想法在脑海飞舞,脑子乱成一团,她想理直气壮的吼“我没有怕”“白凝只是我的朋友”“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你就说啊,就算白凝知道也不会怎么”……

可是话到嘴边却无法吐出口,咬紧下唇和他对视,直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才恼羞成怒拍掉水殇的手怒道:“关你什么事。”

说着踉踉跄跄跑了出去,娇小的身影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摔倒。

水殇抿着嘴唇,眼中的戏谑慢慢淡去,剩下的是毫无感情的寂灭,缓缓坐了回去,抬起茶杯轻轻晃荡,若有若无的看着窗外。

那抹娇小的身影狼狈的奔跑着。

好恶心,好恶心,拼命奔跑才能压下恶心的感觉,就想一直这样跑下去,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面对。

不要,不要,不要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可恶,这么恶心。

第七十一章 反了反了,这世界都反了

中秋快乐!明天加更!再掉收藏人家提菜刀砍人了!

不知道跑了多远,也不知道有多少妖精看到了她的狼狈,意识一片空白,仿佛一停下来全世界就要毁灭。

胸口火辣辣的疼,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已经麻木毫无感觉,只是摆动的双手酸疼得厉害。

也许这样跑下去,恶心的感觉就再也追不上她。

也许这样跑下去,她就可以解脱。

直到绊到地面突起的小石堆,双腿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条件反射的伸出双手去支撑,手掌接触到凹凸不平的地面死死压住滑出了一断距离才停下来,膝盖也重重磕在石子上,一瞬间两个手掌像是打了麻醉完全没了感觉。

狼狈的爬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大口大口的呼吸,吸进了满满的灰尘也不在意,先着地的左半边脸上是的大大小小的划伤,深深浅浅,血液流出来混和着灰尘和泥土,变成了肮脏的黑红色,右半边脸上也是灰仆仆的一层。

静静的趴在地上,手指轻轻抖动,慢慢抬到眼前,看着血肉模糊的双手,忽然就哭出声来,像是才感觉到手掌的刺痛,受伤的手紧紧捂着脏巴巴的脸蛋,泪水从指缝间漏了出来,越是哭越觉得自己恶心,咸咸的泪水粘湿了伤口,疼得直发抖。

压抑着哭声,即使周围没有别的人,连自己一个人也无法大声。

因为实在没有底气。

如此可恶。连哭都觉得肮脏。

每次看小说。看到那些所谓坏人地行为。总觉得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去抽她两嘴巴。顺便幻想一下。如果我是她一定要如何如何。可是。真地发生了。才发现自己也只不过是个普通地女人。

娇气、爱美、虚荣、水性扬花。

再也无法用迷糊来掩饰自己地错。明明知道白凝地心意。明明也明白和尘夭地关系。非常清楚不能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所有话都要说明白。可是。固执地不敢开口。为自己找些莫须有地借口。一天天拖下去。

总有一天。连自己也无法再说出“我们仅是朋友”。

其实。她也明白。对白凝地绝对不是爱。正因为不是爱才觉得自己越发恶心。

如果那是“爱”,最多最多担上个水性扬花的名。

仅仅是觉得放不开他对她的那份好,害怕说明白了,白凝就把对她的好转移到别的人身上;害怕说明白了,自己越发孤独;害怕说明白了,他的温柔不再属于她一个人;害怕说明白她便不再是那个唯一。

如此卑微的想法。

因为寂寞,因为虚荣,眷恋着他的那份爱,偏偏还是早已确定了无法对这份爱做出超出“朋友”的任何回应。

其实,早就明白了,只是无法面对这样可恶的自己罢了。

所以,奢望着只要继续迷糊下去,一切都会维持原样,尘夭依旧是那个在月色下拉着她的手跳华尔兹的小偷,白凝依旧默默的对她好,不要变,什么都不要变。

可笑的是,现在尘夭生气了,走了,然后就越发理直气壮的享用白凝的“爱”。

已经没有办法在这样下去了。

只要一想到有一天白凝看清了她的想法,露出鄙夷的目光,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惧得发抖,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也全是她自己种下的苦果。

终于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来安慰自己。

紧紧的捂住脸,心口的绞痛远远胜过身体的疼痛,指甲深深陷入脸部的皮肤中:“不要……不要……这不是我……”音节在舌间颤抖,脆弱得让人心疼,只是如果他们都明白了她的想法还会心疼么。

“这不是我……”那么绝望,别人的否定还能一笑而过,当自己也无法认同自己时才是真的悲哀。

“你?你是小白旁边那个侍女?”略显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是哭得太投入,居然没有发现那人的到来。

缓缓放下双手,疑惑的抬起头,眼泪还不住的流,只能看清个模糊的轮廓,居然是筠释。

筠释很无措,这是他第一认真看迷迷便是这样一副场景——瘦弱的身子趴在肮脏的地下,肩膀不停的颤抖,抬头的一瞬间豆大的泪珠滑了出来,一张脸上脏的不像话,消瘦的下颌上挂着均匀的泪珠,脆弱的仿佛一捏就碎。

“你怎么了?小白呢?”筠释微微皱眉,居然有人可以摔个跤就能摔得这么狼狈,光看那张脸就让人觉得肉疼。

迷迷不说话,像一直受伤的小猫,若无旁人,只会默默的舔噬自己的伤口,可若有人主要到过来安慰,那定当一发不可收拾。

忽然就放声大哭起来,趴在脏巴巴的地上,小脸仿佛不会疼似的在凹凸不平的地上蹭来蹭去。

寂寥的巷道。男子的长发在空中飞舞,有些错愕的看着地上号啕大哭的小女生,指节分明的手掌悬在半显尴尬。

就这样,筠释把流浪狗一样的迷迷捡回了自己的住处。

然后他忽然就觉得很头疼。

抬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汤药站在桌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几次开口都被华丽丽的无视,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那个泪腺发达的女人连连摇头:“要不……先去洗个脸,伤口感染了不好。”

“呜……”

“那要不洗个手也行,手上的伤挺严重的?”

“呜呜……”

“哎……多少,先换件衣服也好,你看都破了好几个口了。”

“呜呜……哇呜……”

“至少先喝点东西吧?你哭着不累?”

“呜呜……”

筠释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刚才只是头疼,现在他已经彻底后悔了,方才为什么要把她捡回来?就因为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召唤出他N年没有动用的同情心?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筠释又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碗,恼怒的走来走去,这被子要说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哄女人,特别是女人一哭他就没辙。

“哒哒哒”“哒哒哒”

筠释怒了,一**坐到迷迷身边,拍了一下桌子:“你再哭我就找小白来把你领走。”

这话奏效了,几乎是同时迷迷就用力捂住嘴巴,眼泪不听话往外流连忙抬起衣袖用力擦擦,瞪大了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微微肿胀。

又来了,又来了,筠释一阵哀号,就是这种眼神才让英明一世的他做出这种糊涂事。无力的用手撑着脑袋,撇过头指指床边的铜盆:“去,先去把脸和手洗干净。”

迷迷一愣,眼睛又开始闪烁。

筠释闭上眼道:“我去叫小白。”

迷迷马上收回泪水,乖乖的跑到床旁,想要洗手忽然就犯难了,这么多伤口,深一些的皮肤往外翻露出新鲜的嫩肉,要是直接放进去洗好不疼死。试探着放下一只手掌马上疼的直抽冷气。

要是那可怜巴巴的眼神,闭上眼睛就可以忽略,只是声音怎么也无法忽略。

筠释任命的睁开眼,走到迷迷旁边,取下架子上的毛巾,放到水中打湿,拧到半干,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手拿过来。”

迷迷扁扁嘴,怪怪把手递上。

毛巾在手掌上轻轻擦拭,即使动作很轻依旧会疼,拼命咬住下唇才能忍住不叫出来,身体的颤抖却越来越明显。

筠释看她这样子良心又不安了:“你还是叫出来吧,清理的时候确实很疼。”

迷迷摇摇头不说话。

筠释也没有办法,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你这是怎么了?小白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没听到迷迷的回答又接着问:“和小白吵架啦?”手上的伤深深浅浅,没有一个是致命的,只是数量多的惊人,不可避免要碰到伤口,越来越好奇这女人是怎么摔的,实在太有水平了。

迷迷咬咬牙,嗡声嗡气的问:“你认识我?”

筠释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不认识才有鬼,小白那个心志比我还老的小子居然开窍了,带个女人去参加篝火晚会,再加上今天你的表现,我想不认识都难!”

迷迷大窘,筠释这样看着也挺严肃的啊,怎么一开口就彻底变味了。

一边胡乱聊天,也算把那两只恐怖的手清理干净,本来迷迷想自己擦脸的,可现在要用那两只爪爪握紧毛巾也是很挑战的,所以只得放着让筠释来。话说,其实迷迷真的很尴尬,毕竟和筠释不熟,人家又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头次交流就这么亲密那感觉真的很奇怪,可惜还没等迷迷说点什么,筠释便像看清了她的心思一样,口气淡淡的说:“你也别跟我生疏,我和小白是朋友,而且我这年纪早没那些心思了。”

这一说反倒觉得是迷迷多想了,越发尴尬,忽然就想起那句话——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手擦了,脸也擦了,本来筠释的意思是借套衣服让她将就一下,才发现身高差距实在是问题也就作罢,想象一下一个一米八出头的人的衣服套在一个一米五八的人身上是啥效果……

然后两人坐到桌前,筠释用法术给她疗伤,疼痛的感觉断断续续,几乎要让神经麻痹。他也忒喜欢问白凝的事,这不一开口又来了:“真不知道小白怎么带了个麻烦包在身边,这不像他的风格啊。”还没等迷迷发表意见又自顾说了起来,“你们小俩口这是吵架了吧,别怄气,有话好好说,年轻啊,就是有活力。”

迷迷一口气拉不上来,差点被噎死,脸涨得通红,这筠释怎么这么八卦,说他厉害的时候怎么丝毫没听说他的性格居然这么让人吐血。

反了反了,这世界都反了,白凝这么年轻却像个老头,筠释明明是个老头却那么青春活力……

第七十二章 小女生那点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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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淡淡。

屋内药香阵阵,浓而不烈,恰好让人觉得舒服的程度,光线有些昏暗,却很柔和。

浅褐色,热气腾腾,微微苦涩,很稠很舒服的感觉。

凑过鼻子闻了闻,习惯性的皱皱鼻子,抬起头看着负手而站的筠释:“真想不到你还是半个大夫呢。”

“错。”筠释摇摇头,拉过凳子坐下,“应该是很出名的大夫。”

“你还一点也不谦虚。”

“能力如此不必客套。”

嘴角一阵**,还真无法适应他的“直接”啊,“话说你的法术不是应该很厉害么?为什么还要学这些?”

筠释耸耸肩膀:“法术也不是万能的,比如现在的你染了风寒就要吃药才会好,法术无能为力,还有,你可以看看你的手。”

抬起手放在眼前晃了晃。在法术地作用下伤口都已经结疤。大大小小地疤痕看上去又丑又恐怖。

筠释接着说:“法术再厉害也仅能到这个层次。”

迷迷吞吞口水:“不是吧……”

筠释不置可否:“所以。法术和药结合起来才是最完美地。诺。这个拿去用。最多半月就没事了。”说着从怀里取出个小瓶子。放到桌子上。

迷迷再次瞪眼。他实在是个怪人。房间里居然放了熬药汤地沙锅。连炉子都是自备。熬药地时候比太上老君炼丹药都要认真。一刻不离地守在炉子旁边。然后随便往怀里一摸都是一把药。方才他摸出一把把各式各样地药草时迷迷已经受到惊吓了。这次还算好些。

拿过瓶子放下手中把玩。这多半也是他自己炼出来地药吧。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

最终还是筠释先开口了:“我说,其实我有天大的本事你都不好奇吧?想问什么就问吧。”

迷迷缩缩脑袋,有些尴尬的笑笑,其实也不是筠释思维有多敏锐,实在是某猫表现的太明显了,本来早就可以告辞的,偏偏一拖再拖,坐在那就像生了根似的,若是筠释不先拆穿她,恐怕她就要这样别扭一个晚上不走了。

食指弯曲,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筠释问:“关于小白的吧?”

轻轻咬咬下唇:“算是吧。”

“这小子就是太内向,性子冷得让人抓狂,有什么好好说便事,其实他也挺讲道理的。”

迷迷疑惑的问:“你们好像很熟的样子?”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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