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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刚那一招破绽那么老大的踏雪寻梅,这姓司马的小哥若还不胜出,我小狐狸虽不至于瞧不起他那一身修为,但他的武品可就难说的很了。”
南宫琬茹听了却是难得微微一笑,又见台上的二长老楚黎正对她招手,也来不及安慰落败而回的宋琏朴,拿起一旁的红色骰子便到了擂台下方。
随着一红一蓝两枚筛子掷出,第三战的对战人员便产生了,琼岛一方的江燕对战璞山一侧的虞伶。
二等琼岛一方的江燕登上擂台之时,小狐狸的小脸一瞬间涨了个通红,只听他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他娘的,这不是那个看了老子狐狸屁股去的燕儿师姐吗!”
第一百八十六章:泠音神体()
就在小狐狸有些不自在的打量着刚刚登上台去的燕儿师姐之时,璞山一侧出战的那位一身白衣,腰间别着一支玉箫叫做虞伶的小姑娘却吸引了观战台上有琴小鲜的注意,只见有琴小鲜拉了拉丈夫江珀的衣袖,有些好奇的望着那虞伶说道:“死人,你瞧那小丫头看起来跟秋儿差不多大小是不是?”
听得妻子这么一说江珀侧头向那虞伶看去,却是嘿嘿一笑说道:“看起来要比秋儿还小上一些吧?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究竟有什么能耐竟然能如此年纪便参加了青云试。”
有琴小鲜听了颇为自豪的扬扬了头,意气风发的说道:“我当年参加大比也不过和秋儿一般大小,还是那一届大演武的第二名呢,可比您老人家演武扬名早了整整五年呢!”
江珀听到妻子提及往事也是会心一笑,刚要说几句打趣的话却听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江珀夫妇两人回头一看却见那白发红衣的云雀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小鱼小鱼,这么多年过去了哎”
云雀没来由的话惹得江珀夫妇一阵好奇,只听有琴小鲜对云雀问道:“云小师姑,你们璞山这小丫头什么来历?有没有我家秋儿厉害?”
听到有琴小鲜发问,云雀愣了片刻才缓缓的说道:“说起这孩子的来历,话可就长了,成化六年,也就是十年之前,我在山上闭关日久修为却不得寸进,心中烦躁便独自下山到处走走,那日正走到乌江江畔,想着古时候楚霸王的壮烈便往江边逛了逛,哪知却碰到了一起杀人越货的脏事情。”
听到这里有琴小鲜点了点头,又有些好奇的问道:“那和这个小姑娘又有什么干系?”
云雀又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发现的时候贼人已经走了,只看到两辆残破的马车,和一地的死人,死去的人数我现在还记得清楚足足一十五口,又看到这些死人身上的钱财被搜了个精光便知道这些人定是赶路的时候遇了贼匪,银钱细软不保不说还赔上了性命。”
云雀说到这里却听也凑了过来的林瑶插嘴说道:“黔中道,乌江水,那个地方这几年越发的乱了,自从朝廷上那朱见深坐了皇位,黔中道又是连着三年大旱,官家不管不顾,百姓家便被逼的没了活路,那些靠着地里收成活命的泥腿子丢了锄头落草占山的可真真不在少数。”
只见云雀对林瑶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我去的那年正好是旱情最重的一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本不怎么意外,不过就在我刚要离开之时,却突然听到那马车上传来一阵小婴孩的哭闹之声。我心下好奇,拉开车门一看,却见一位面容清秀的妇人一身是血,早已死去多时,只是这妇人怀中却死死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襁褓中的一个一两岁大的孩子想是饿的急了,竟哭出了声。”
有琴小鲜虽然向来胡闹惯了,但却心思极为灵通,听云雀说到这里便恍然大悟指着刚刚走上擂台的虞伶说道:“这样说来眼下这一身白衣的小姑娘就是那马车上的那小婴孩喽?”
云雀点了点头说道:“小鲜说不错,我实在见这小婴孩可怜,心下不忍,便葬了那些死人,带着这孩子回了上山,天可怜见这孩子虽然心性受损,但习武天资绝高,被山上大家伙疼爱有加,但可能也是这孩子太过早慧,当年她家人遇害时的样子至只一两岁的她便记得清清楚楚,所以这孩子极为怕人,现在已经整整十年过去了,依旧是冷冷淡淡的不怎么会与人相处。等下这孩子动起手来若是伤着了你们琼岛的这位小辈弟子,还望你们万万不要放在心上。”
听到这里有琴小鲜却是轻声哼了一下,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云小师姑你倒是说说你这救回来的小奶娃娃能有多高的天资,能比得上我家秋儿不?还是能比得上我们丫头家的小狐狸那臭小子?”
云雀本来只是说些那虞伶的往事,哪知道被有琴小鲜这么一打岔闹得气氛全无,不由恨恨的瞪了有琴小鲜一眼,却又狡黠的一笑,从身后掏出一把玄色长鞭在有琴小鲜眼前摇了一摇,一脸得意的说道:“只说我云雀因为在江边捡了这小奶娃娃回山,我们山长他老人家可是喜得足足两个月笑得没合拢过嘴,更是将那我管他讨要多年都不曾拿给我看一眼的玄玉鞭随手便丢给了我,小鲜啊小鲜,你还敢说你家秋儿的天资一定比得上我们虞伶这位漏网逃生的小鱼儿吗?”
虽然多年以来琼岛璞山总是因为意见不合闹得矛盾不断,弟子之间明争暗斗更是屡见不鲜,不过有琴小鲜却自小便是两边人的开心果,香饽饽,光是璞山山长无忌老道的胡子就不知道被她揪断过多少,现在看到云雀手中的长鞭怎能认不出这长鞭便是璞山山长无忌道人年轻时所用的一柄神兵,只因后来山长出家当了道士才用了一柄拂尘替下了这把玄玉鞭。
又看着面前一脸得意的云雀,有琴小鲜哪里还猜不到这叫做虞伶的小姑娘资质必定极高,却仍是不服气的嘴硬道:“哼,是骡子是马还是得拉出来遛遛才知道!”
几人说话的功夫,场上三长老有琴小琥已经替下了二长老楚黎,而随着三长老的一声令下,看了小狐狸白花花的屁股去的燕儿师姐江燕对另一旁的虞伶轻声说了一句:“小师妹当心,师姐来了,这一招仙松迎客刺你右肩云门穴。”场面话刚一说完,江燕已是从腰间抽出佩剑,随手剑花一抖,一招仙松迎客便远远的指向了反应仿佛慢了半拍的虞伶。
江燕这一招仙松迎客却看得一旁的三长老有琴小琥微微点头,只觉江燕这一招有里有面,既不因为对手年纪幼小轻敌冒进,也显出了琼岛客迎八方的气度,不由心怀甚慰。
而另一侧的虞伶却是对江燕刺来的一剑看也不看,反而缓缓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枚巴掌大小颜色青蓝的玉疙瘩来。
只见这青玉疙瘩前粗后细,上面钻有小孔六七,中部中空,模样说不出的古怪。虞伶忽然掏出这模样古怪的青玉疙瘩只看的台上台下众人一阵莫名其妙,而当虞伶慢条斯理的将这红玉疙瘩往嘴边轻轻一放时,有些精通乐理的天玉派门人才恍然大悟的认出这玉疙瘩不过是一方青玉制成的古埙罢了,但仍是想不出与人动手之际,这一身白衣的小姑娘怎么突然吹起了古埙。
只听一道悠扬的凄婉的埙声从这青玉古埙中缓缓传出,这声响却惊得观战台上向来最是老成持重的珂岛主猛地站起身来,此时的珂岛主哪里还有那村中麻衣老妇的模样,一双亮的吓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边的璞山山长无忌老道急声说道:“好你个老杂毛,这小丫头被你藏得好深!”
无忌老道却是大笑一声,也不答话只是遥遥指着擂台之上的情形一脸的洋洋得意。
顺着无忌老道所指望去,只见此时一声埙响过后擂台之上只剩虞伶一人,而充当裁判的有琴小琥已是身在擂台之下手臂上枕着脸上血色全且已经无昏迷不醒的江燕,一脸怒意的瞪着台上的虞伶。
而那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虞伶却仿佛根本不曾发现有琴小琥的怒目,将青玉古埙又收回怀中,冷冷淡淡的朝四周说了一句:“小鱼赢了。”说完也丝毫不在意四周射来的灼人目光,依旧白衣玉笛,缓缓的走下了擂台。
珂岛主一侧,刚刚被有琴小琥替回的二长老楚黎却是一脸震惊看着自己的断臂处幽幽的说道:“天下武功最诡最险唯音攻而已,老子的左臂当年便折在这音攻之上,不想自那人死后,五十几年过去了,五大神体中最难得一见的泠音体又现江湖,这回却又不知能不能再吹皱这江湖上这一潭死水啊。”
刚刚情绪激动的珂岛主此时也长长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下,眼中露着慑人的光芒望着天际,口中喃喃却自语:“先祖保佑,这是璞玉世代啊,当真是璞玉世代啊,秋儿丫头的驭灵神体,小狐狸的御金神体,这小姑娘的泠音神体,再加上山上龙家的紫炎体,五大神体已聚其四,就是不知道还会不会见到那虚无缥缈的厄难神体”
而小狐狸秋儿这边的一众琼岛弟子却被刚刚虞伶只随意的吹了一下一枚不知道什么名堂的玉疙瘩,便将修为不弱的江燕击晕摔落到台下的一幕震撼的久久不能说话。
小狐狸则仿佛看到幻觉一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狠狠咽了下唾沫转头对秋儿说道:“呱呱叫,那看起来比你还小的丫头会妖法不成,怎么一招没出便将燕儿师姐活生生险些震死?”
秋儿则看着山长老把江燕扶了出去,苦着个小脸有些后怕的和小狐狸说道:“小狐狸啊,你还记不记我爹爹写的那本穴气篇?”
小狐狸微微一愣,一时间没明白秋儿为什么会提起他刚刚修习武道时入门的穴气篇,却突然眼前一亮,一脸不可意思的高深说道:“我了个乖乖,那白衣小臭娘儿用的根本不是妖法,是他娘的泠音神体才能修习的音攻!”
第一百八十七章:压轴登场()
相比较第一场秋儿和高添琪你来我往的灵兽大战,江燕与虞伶的对决只一瞬间便分出了胜负,而擂台上那个一袭白衣吹了一下古埙的小姑娘到底是如何一招制胜的却让许多人看的摸不着头脑。
相反那些多少能看出虞伶手段的人都已经被这白衣小姑娘登场震撼的不知所措。
此时距离江燕与虞伶的对决结束已经过了好一阵子,期间琼岛璞山两方又斗了两场,双方各胜一场打了个平手,而之前随着那虞伶的胜出,看台下的小狐狸和秋儿也没了大比最初时的专注,两人一人捧着一杯葡萄酿也不去看那打的热闹的擂台,凑在一起喝的香甜。
秋儿长叹一口,将杯子放下,揉着肚皮对小狐狸说道:“可惜了这么好的葡萄酿却少了冰块,腻歪歪的口感差了些”
小狐狸却是哼了一声对秋儿说道:“这都十月了,再吃冰不怕身子受不了吗”
俩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却突然被一人愤恨的插话打断了:“小狐狸师弟,你知不知道刚才那臭花娘到底是怎么伤了燕儿的!”
小狐狸听得这人的声音,惊得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往腰间的障刀苍炙上摸去。等反应过来这才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嘟囔了一句:“我说蛮刀兄啊,你怎么总是突然一下子出现在我小狐狸身后,吓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话说回来燕儿师姐伤的可厉害吗?”
来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庞筱斐的大哥庞玹,这庞玹与小狐狸结缘便是因为那江燕以二长老楚黎的名义,没来由的将他与宋家兄弟叫到了山里去,后来庞玹又阴差阳错的知道了江燕看了小狐狸那白花花的屁股去,再后来借着楚黎的任命,庞玹追杀了小狐狸整整两天一夜,期间俩人交手多次。所以小狐狸乍见到这位在他看来刀法不错,脑子却有些问题的庞玹老兄心里着实不大是滋味。
这时庞玹听小狐狸问起江燕的情形,又是怒哼一声,一脸杀意的望着璞山一方一众参战者,咬牙切齿的说道:“幸好刚刚三长老在台上,危急的时候出手救下了燕儿,现在燕儿虽然昏迷但并无大碍。也不知道哪来的璞山的小母狗,真真的没教养,虽说青云试的大演武比的就是真刀真枪,但是哪有如此下手不留情面的,既然他们璞山先坏了规矩,就别怪本公子手上的蛮刀也横上一回了。”
小狐狸和秋儿对望一眼,却是轻叹一声,揉着脑袋对庞玹说道:“蛮刀兄啊,小狐狸好心好意劝你一句,若你过了今日首战,又倒霉的很偏偏对上了那白衣服的小花娘,千万千万要多留个心眼,万万不敢让她再吹一下那青玉疙瘩了。可以对战的时候仗着您老的蛮刀耍的快,玩命的砍她手上的青玉疙瘩试试,但我小狐狸也只是说说,可不是十拿九稳。”
庞玹先是愤愤的剁了下地版,又拍了一下小狐狸的肩膀,眼露精光的说道:“本公子已经将咱们这些参赛的问了个遍,愣没一个人能看出来那臭花娘的手段,南宫还欲言又止的让本公子不要动怒,还是你这肚子里全是坏水的小狐狸眼力尖,那臭花娘什么门道,跟本公子说道说道。”
小狐狸咧了咧嘴,一脸好笑的凑到庞玹身边,挑眉说道:“蛮刀兄啊,可听说过那泠音神体?我看那白衣服的小花娘就是这个道道。”
小狐狸几人在擂台下聊得火热,擂台上的比武也一场接一场的进行,日头逐渐偏西,东西两侧的观战台上也慢慢变得热闹了起来。
魏永富春两人傍着白石,一人一瓶小酒,指着擂台兴奋的不知在说什么;老疯子封闲抱着丫头封小柔,,每人捧着一把瓜子看也不看一眼跟在珂岛主身后可怜兮兮的林瑶,俩人凑到行走已经不太方便的黄姑娘身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笑话,逗得黄姑娘乐的脸都红了;老药罐子现在看着老疯子封闲就来气,见老疯子拖家带口的霸占了东看台的好大一片江山,便拽着莫等闲嵇秃子俩人偷摸地躲到了璞山门人居多的西侧看台,三人喝着老药罐子自酿的竹叶青,会会璞山老友,逍遥的厉害。对于天玉派的小辈而言青云试自然是鹰隼试翼,鸾凤初啼的大日子,而在这些老一辈的人看来青云试是新老交接的仪式,也是美酒与老友同舞的节日,直等到老药罐子的徒弟小胖子郭子恕壮着胆子从看台给秋儿抛来一颗红苹果,青云大演武首日的第二十九场对战也接近了尾声。
擂台上璞山一方出战的是一位十七八岁的俏皮少女,少女姓龙,名叫琰柔,这龙琰柔在老一辈的眼中倒是比琼岛的领军弟子南宫琬茹更有名气一些,之所以有名气,撇开武道修为不谈,龙琰柔更是天玉小辈中难得一见的龙凤胎姐弟中的姐姐。
龙姓乃是璞山大姓,相传当年秦朝灭国,秦二世胡亥的嫡系遁走璞山改为胡姓,而二世的旁系连枝,以及一众家臣则改姓了龙,龙琰柔龙琰烈姐弟便是龙家的传人,二人出身高贵,又自小招人喜欢,在璞山上怕是能和当年有琴小鲜在琼岛的地位有的一比。若不是行为太过胡闹出挑,只怕璞山的领军弟子该是眼下这位俏皮的少女才是。
龙琰柔的弟弟龙琰烈半个时辰前只用了三招,便胜了一位琼岛修为颇为一般的弟子,倒是没显出多少身手,而龙琰柔却对上了大比中运气极差的宋家兄弟的弟弟宋琏志,才交手不过三招便打的宋琏志败相已露,节节败退。
看台下的小狐狸苦着个小脸没好气对秋儿说道:“老子真是倒了血霉,竟然最后一个出场,也不知道璞山那个叫做蓝独安的有些什么门道。”
秋儿则咬着小胖子郭子恕抛来的苹果目不转睛的看着擂台上交手的龙琰柔与宋琏志,瓮声瓮气的对小狐狸说道:“据说那蓝独安是唯一一个参加过上届大比的,按岁数至少也是十五岁以上,小狐狸你可得当心些。”
小狐狸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却正瞧见台上的龙琰柔和小狐狸一样的幻焰流云身法使出,身形一动已是飘到了宋琏志跟前,柔荑小手上兀的冒出一团紫色的焰火,紫色的焰火带着金罚之气在空中由龙琰柔小手轻轻一挥,已是稍稍抹到了宋琏志的左肩之上。
宋琏志被那紫色焰火一抹却是脸色变得惨白,身形凝在当地动也不动一下。过了片刻那宋琏志仿佛丢了魂似得一屁股便跌坐到了地上,哀叹一声,无奈的对龙琰柔抱了抱拳认输下场去了。
台下的小狐狸和秋儿却同时咦了一声,俩人又不约而同的扭头将目光投向了在北边主看台上观礼的紫阳宗三人身上。
小狐狸拉了一下秋儿的衣袖,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怎么看起来这龙琰柔的武功路数倒是和花小妞他们紫阳宗像了个十足十啊?”
秋儿摇了摇头,愣一下才说道:“等下找花姐姐问问就是了,小狐狸啊,可算是轮到你上场了。”
之前璞山琼岛互有胜负,细细算来却是二十九场中,却是璞山胜了十四场,琼岛胜了十五场,小狐狸较为熟悉的人里秋儿,庞玹,包小珽,庞筱斐,已经先后胜出,而身为领军弟子的南宫琬茹和璞山一侧白头少年自是不需要参与首日的对决。小狐狸见台上胜负已分,无奈的站起身来,伸了个拦腰,一歪嘴没好气的说道:“他奶奶的从一大早折腾到现在,天都快黑了,可算轮到我小狐狸了。”
说完小狐狸也不再等南宫琬茹掷骰子,和龙琰柔一样的幻焰流云身法使出,直接跃上了擂台,还嬉皮笑脸的对现在充当裁判的梁妈妈挤了挤眼睛。
这是宋琏志早已下场,龙琰柔则是拉着梁妈妈左一句右一句的闲聊了起来,只听那龙琰柔对梁妈妈说道:“月颜师叔,你在岛外呆那么久怎么也不再来山上看看琰柔啊,我想去杭州找你玩,可是那臭老头怎么也不准,还让云断那傻了吧唧的白头二愣子还有蓝独安那脑子已经坏掉了傻子过来将琰柔盯得死死的。”
一向对谁都冷冰冰的梁妈妈此时却是一脸笑意的掐了一下龙琰柔的小脸,说道:“小丫头转眼都这么长成大姑娘了,怎么还是这样的调皮,山长就是山长,我们琼岛的没规没矩的惯了,随口叫叫也就是了,你个根正苗红的璞山小闺女可不敢臭老头臭老头的乱叫。”
龙琰柔却是娇哼一声,对梁妈妈做了个鬼脸,眼珠子一转又捂着嘴,该生怪气的取笑梁妈妈道:“这回来岛上还说得空找月颜师叔玩呢,哪知道琰柔偷偷跑去看了一眼,却看见我们大名鼎鼎的冷面玉人月颜师叔,竟然跟个小媳妇似的数落当年理都不理的嵇大叔吃饭吧唧嘴,我躲在暗处笑得肚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