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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农家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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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和韩子明说这话进了院子,特别是林氏,满脸的欣喜,也不嫌热,把韩玉抱起来,说道,“小玉,马上你就有大嫂了,高不高兴?”

韩玉说道:“要是好的话,就高兴;不好,就不高兴。”

林氏点了一下韩玉的鼻梁,说道:“哈哈哈,这闺女,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午后两点多左右,是一天中温度最高的时候,特别是在伏天,坐着不动摇着蒲扇都是汗流浃背,没有一丝一毫的风,空气中的热气流动着,肉眼都能看到,如一碗透明的热粥。知了不知疲累地叫着,但凡植物都晒得耷拉着叶子。

韩玉仰脸看着天上的日头,周围一圈彩色的晕圈,有红、橙、黄、绿、蓝、靛、紫七种颜色,好似一个圆形的彩虹。

“有啥好看的,不就是风圈嘛。你非得把眼刺坏不成!”

韩子明一把把韩玉的身子转过来,对她说道,“你这小妮子,以后不准这么对着大日头看,不然爹可抽你!风圈好,下场雨,压压伏气,不然快把人给烤焦了。。”

所谓“风圈”,就是日晕,春夏季节出现的比较多,有句俗谚叫: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

顾名思义,就是若出现日晕的话,当天的半夜三更将会下雨;若是出现月晕,则在第二天中午会刮风。日晕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成为天气变化的一种前兆,出现日晕天气有可能转阴或下雨,但说这种现象可以预兆气候的旱涝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对农家人很有用,也挺准,不是所有的都能用科学解释,比如鬼附身、鬼附身、鬼压床、鬼手捏……

韩玉问道:“爹,要是大哥娶了亲,过的不开心怎么办?”

韩子明说道:“啥是开心,啥是不开心。娶了婆娘,无非就是点灯儿说话,吹灯做伴儿,安安稳稳过日子。你看我跟你娘也没想这么多,不是照样也活得好好的。”

韩玉问道:“爹,那你跟娘有感情吗?”

韩子明被她这么一问,愣了一下,还是回答道:“一起过了十几二十年,以后得一块过一辈子,咋能说没感情。我说你这小妮子脑壳里装的都是啥,你人不大,想的倒是不少。”

韩玉仍旧追问:“爹,你跟娘不是青梅竹马吗,你们从小就认识一起玩,长大还结了婚,谁都没有爹娘幸福。”

韩子明的脸一下子红了,有点急了,说道:“小屁妮,懂啥幸福!去找你奶奶玩去。别再看毒日头了啊,要看就看清早起来跟落山时候的,红彤彤的,跟鸡蛋黄似的,好看。”

才不几句话,把自己的老爹,这农家壮汉给调戏得脸红了,韩玉又是一阵好笑。既然都说女儿是老爸上辈子的情人,那适当地调戏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以调节家庭氛围,加深父女感情,一箭双雕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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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 农女春草

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

半夜里果然下起雨来,而且雨势还不小,先是哗哗啦啦,天快亮的时候变成了淅淅沥沥。

韩子明扎架子(做动作)就往外走,说道:“他娘,我得去咱洪兴哥家一趟,把狗给牵回来,提前说好的。”

“就不能等看了这汪堂的闺女再去?”

林氏有些不太乐意,沉下脸色说道,“你可是一家之主,这种大事还得你做主才行。”

“我昨个儿不是说了吗,儿媳妇都是你这当婆子的使唤,顺你的心意就成,什么做不做主,你说要咱就要,不要也是一句话。顺便叫咱娘也在一旁打量着,看看她啥意思。”

韩子明回头憨厚一笑,又把腰带扎紧了一些,扶好头上遮雨的大斗笠,说道,“咱洪兴哥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去的晚了,回来得叫人抬着。”

“娘,我大姨夫什么脾气,还把爹打得让人抬回来不成?”

韩玉看着韩子明出了门,转身问林氏。

林氏一笑:“胡说什么,你大姨夫啊,人是很好,见了祖儿们(亲戚、家族的人等统称),热情的很。就是有一条:喝酒喝得不要命,见了酒比见了亲爹亲娘都亲。估计你爹这一去,不醉是回不来。那还不是得叫人抬着回来?”

其实在这云锦王朝,所谓“三纲五常”和“三从四德”和中国古代历史上无甚差别。“三纲”是指“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即“仁、义、礼、智、信”。“三从”是指“幼从父、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即“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然而这些最上层的统治者制定出来的礼仪教化,在山高皇帝远的下层农家是没有多少影响力的。经常听到河东狮吼,怕老婆的男人也不在少数。毕竟重男轻女的条件下,有一部分男子是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的,能娶上老婆就磕头烧香谢祖宗了,还哪有心情去管什么三从四德,礼义纲常的。农家讲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生下来,活下去。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除了那些酸腐的秀才文人,不会有人傻到往自己头上套一个又一个的紧箍,把自个儿弄得五花大绑的,活得多累。

韩玉多少有些庆幸的,刚好穿到这平淡真实的农家。越是大地方的规矩越多,对人的束缚也就越发严重,真是如此,少不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整日整夜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分分钟会被人害死的节奏,到不如真死了一了百了。

姜氏听说前院的老太太汪氏走亲戚回来,等不及这边,就先过去了。

汪堂的陈寡妇领着闺女过来的时候,天上的雨依旧没有停,雨丝很细,但很紧,这细雨湿衣裳,所以没有带任何雨具的二人都是浑身湿漉漉的,脸上的水往下滴。

林氏看到后,连忙招呼道:“哎呀,他嫂子,咋淋着过来了?快快快,来堂屋里。”

“过来的时候看下的不紧了,谁知道半路上又下大了。”

陈寡妇拉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来到了堂屋,说罢,一把把这女孩摁跪倒在地上,“春草,还不跪下叫娘!”

“他嫂子,别慌,让我好好看看。”

林氏这个时候也沉得住气,上去拉春草起来,把她滴着水的刘海拨到耳后,往后退了几步,仔细打量。

不知道林氏怎么想的,其实韩玉心里已经有数。这叫春草的姑娘决然不丑,甚至还隐隐约约是个美人胚子。之所以看起来不尽如人意,是因为这身衣裳还有高强度的做活,以及饮食不足导致的。标准的瓜子脸,杏眼柳眉,薄薄的嘴唇上因为缺水有些苍白,至于皮肤,尚算白皙,不过由于太长时间没有洗澡,耳后脖子等有不少的污垢。整体来看,过于消瘦,毕竟是十一岁,没怎么发育,因为穿的破烂衣衫很大,也看不出到底身子长到什么程度了。

“咱妹子,你就收留这可怜的闺女吧,有口饭吃,有口水喝,有个地儿睡觉,把她当牛做马使着都成!”

谁知这个时候,陈寡妇“扑通”跪下了,眼睛里噙着泪,央求着说道,“怎么说也是辛辛苦苦养大的,要是没人愿意收留,我咋能忍心把她卖到窑子让那些男人给糟蹋啊!要真是这样,我这当娘的,一辈子都没办法安心,就是死了到阴曹地府,也没脸给他爹交待啊!”

林氏连忙把陈寡妇扶起来,说道:“他嫂子,起来,起来,我咋受得起啊,闺女我看了,不错,是个好闺女。就是不知道脾性咋样。”

陈寡妇一听安了心,擦了擦泪,连忙说道:“自家的闺女,咱知根知底。春草这闺女就是话少了点,干活绝不偷懒,勤勤,也听话。咱妹子,以后要是有哪不顺心不顺意的地方,你随便打,就是打死,我也不说一句话!”

春草咬着嘴唇,很害怕地抬眼,看了看林氏,又跪倒下去,说道:“娘,你收下春草吧。春草以后肯定听话,疼弟弟妹妹们,啥活都叫春草干。”

“既然叫我一声娘,那娘让你赶紧站起来。”

林氏听得心头酸酸的,眼睛里也有些热热的,回头对韩玉说道,“小玉,还愣着干啥,领春草去屋里换身干衣裳。”

听了林氏的话,陈寡妇破涕为笑,感谢的话不知说了多少,两人又说了几句,她便匆忙回去了,临走前,林氏硬是塞给她二十文钱。毕竟人家的闺女养了十几年,让自家白白得了,这功劳苦劳怎么也不值这么一点钱,但家里条件不好,这个数目已经不算小了,这么做,至少心里安生一些。

其实家里并没有太适合春草的衣裳,送走了陈寡妇,林氏进来找了一件自己的破旧衣裳,给她裹上,说道:“我的衣裳先兑嗒(凑合、勉强)一下,等吃罢晌午饭,娘给你烧点水洗洗澡,再弄件合身的穿上。”

春草眼里泪水打转,哭腔说道:“娘,我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

“春草,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以后你就是咱韩家人,要疼弟弟妹妹。”

林氏语重心长,但又不乏婆婆应有的严肃厉害,说道,“你也不要把自己当做外人,该吃吃,该喝喝,该做的活也要做。咱老韩家穷是穷了点,但绝对不会亏待你。”

春草不说话,一个劲儿地点头,跟拨浪鼓似的。

“这外面还下着雨,你大哥二哥跑去哪疯实了,跟你爹一个德性,出了家门一个比一个精神。”

林氏有些嗔怪的意思,转向春草说道,“春草,晌午饭就不让你帮着做了,等你爹回来,家里人都全了,拜过老天爷和祖宗,让咱韩家的先人们都认识认识,再帮着我做些活计吧。”

林氏出去之后,留下韩玉和春草在东间。韩玉打量着她,让她有些不太好意思,低着头,不时抬头瞄她一眼,有些怯生。

韩玉很主动说道:“以后叫我小玉就成。春草,你的名字很好听。”

春草红着脸说道:“小玉,你的才好听。我的土不拉几的,难听。”

“谁说的,有一句诗是这么写的: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正好合了你的名字。”

韩玉兴奋地有些过了头,都忘了自己四岁女孩的身份,说道,“倒是我的,小玉,小玉,没啥亮点。”

春草听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还不可思议地吞咽唾沫,好一会儿才说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小玉你才这么大就开始读书了吗?”

韩玉表情复杂地笑了笑,心想既然这女子无才便是德,那有点钱有点势的男人,去找那些多才多艺的“无德”烟花女子逍遥快活,岂不是自贬身份,显得自己下贱?说到底,这农家的女子多少还是受到些影响,一来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说法传下来,二来这农家要是能供得起男娃子上学,已经是祖上积德坟头冒青烟了,哪里会让以后注定会嫁出去的女娃子读书,浪费钱财不说,还落下个“无德”的恶名。

韩玉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我是听学堂的先生说的。咱家里穷,大哥二哥都没有读书呢,我哪里会读。”

在此之前,韩玉是有些排外的,她是真心希望韩俊韩冬能够读书成为文人;不过眼下春草的到来,并没有让她反感,倒觉得很亲近。毕竟都是女娃子,以后有什么女人之间的话题,可以有个人倾诉,也是件极好的事。

“娘,我跟大哥去挖了些荠菜,看,够一大家子吃的!”

门外忽然响起了韩冬的声音,都是骄傲、自豪兼吃货“人挡吃人,佛挡吃佛”的庞大气场。

韩玉拉着春草从东间跑到堂屋,正好看到韩冬和韩俊猫着腰跑回来,两人都抱着一大捆的荠菜钻进了灶屋里。

“矮的胖的是我二哥叫韩冬。高的瘦的是我大哥韩俊,也就是你家男人。大哥人如其名,挺俊的,是不是?”

韩玉分别指了二人介绍,末了,冲着灶屋大声喊,“大哥,二哥,快过来,看看这是谁。”

韩冬一心想着跟林氏探讨吃食,只有韩俊跑了出来,大步进了堂屋,看到春草的一瞬间,小脸一下子红了,羞涩地低下了头。春草也是,本来就被韩玉的话臊的脸颊绯红,见到了小丈夫,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

“大哥,这是春草。春草,这是我大哥。你们先聊,我去灶屋里给娘帮把手。”

韩玉不想当着电灯泡,说罢,忍不住笑,捂着嘴跳过堂屋的门槛,跑出去了,留给二人独处的时间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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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 银质手镯

“汪……汪汪……”

伴着几声狗叫,门口的人声也越来越近,“对,就是这里了。”

两个汉子架着韩子明,其中一个手里还牵着一条大黑狗。

醉眼朦胧,脸红的跟关二爷似的韩子明,嘴里还不停嘟囔着:“洪兴,洪义,我没醉,真没醉。”

大姐夫崔洪兴哈哈笑道:“墩儿,不是我说你,这酒量,不行!到家了,赶紧睡觉去,醒醒酒。”

林氏听到声音连忙迎了出来,去扶住韩子明,笑容和善地说道:“走的时候就说让人抬着回来,还真是抬着回来的。洪兴哥,洪义,你们进来坐坐喝口茶歇歇再走。”

“不理了(客气话,表示推辞),家里还有客,你大姐一个人忙活不过来,我得回去帮把手才成。”

崔洪兴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把狗往树上一栓,说道,“这狗可是好狗,不过才来,有点生,慢慢熟怪(熟悉)了就好。”

目送两人离开之后,林氏把韩子明往屋里床上送,还不停说道:“知道自个儿不能喝,还非得喝,这不是逞能,没事找罪受吗?”

“你女人家懂个锤子,这酒是好东西。你知道人家都咋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一点点。爷们儿喝的不是酒,是感情!”

听了林氏的唠叨,韩子明也醉态十足地说道,但说话尚算条理清晰。

“好好,感情,都是感情。”

林氏附和了两句,对站在一旁的春草和韩玉说道,“别愣着了,烧水,给你爹醒醒酒。”又扭头对韩冬和韩俊说道,“你俩死小子,别靠太近,要是被它咬了,我可不管你们!”

“等,等等,这是谁啊?”

韩子明用力挤了挤眼睛,指着春草问道。

林氏说道:“汪堂的闺女啊,叫春草,我点头要下了。这不等着你回来看看,要是成的话,拜拜咱韩家的祖宗。”

韩子明说道:“成!我看也成,长得水灵,看着老实,就该是咱老韩家的人。拜拜赶紧入洞房,跟咱生几个大胖孙子。”

“好了吧你,俩人还都是娃呢,咋生娃?”

林氏说罢,扶着韩子明就进了东间,让他躺在床上。

有道是,人是衣裳马是鞍。因为中饭过后,烧水洗了澡,穿上了林氏赶工修好的合身的衣裳,梳洗一番后,春草整个跟换了个人似的,含羞而立,面带微笑如春风拂柳,倒颇有些小家碧玉的风姿,只是可惜,小姐身子终究还是逃不了一个丫鬟命,早早给人来当童养媳。

“小玉,咱爹,咱爹平日里,打人不?”

春草往锅里填了几瓢水,坐下来烧火,轻声问韩玉。

“不打,咱爹娘都不打人。反正从我懂事(记事),我们三个还没挨过打。”

韩玉很自豪地回答,她一直注意着春草的神情,并暗自忖度,她之所以这么问,恐怕是之前经常被打,心里留下了阴影。

在这农家,还是有不少心存“棍棒底下出孝子”思想的人,稍有不顺意,便是一阵打骂,只不过打也都是有分寸的,都是在屁股这种肉多柔软又不至于重伤的地方,所以至今尚未听说有把孩子打残打死的情况。至于现代社会里那些所谓“狼爸”“狼妈”,把自己孩子搞成残疾甚至虐待致死,在韩玉看来,都已经是非常变态的程度,而不是纯粹的教育训导了。

果然,听韩玉说后,春草本来有些紧张的脸色泛起了微笑,好似轻轻舒了口气。

“娘,晌午在我大哥家吃的啥?”

看到姜氏回来,林氏连忙搬了个小凳子给她坐下,随后往灶屋里喊道,“水叫小玉烧着,春草,你出来看看奶奶。”

看到春草一哆嗦,韩玉安抚道:“放心吧,奶奶最疼女娃子。”

“唉哟,这女娃子水灵,你说这是韩俊家的?我老婆子眼看就活不长的人,还能有孙媳妇儿。”

姜氏揉了揉眼睛,朝春草摆摆手,“来来来,叫奶奶好好看看。”

春草咬了咬下面的嘴唇,羞怯地叫了一声:“奶奶。”

“哈哈哈,声音也好听,听得心里舒坦。”

姜氏把春草叫到跟前,从左手腕上艰难地取下一个银镯子,往她手心里一塞,“这是奶给你的见面礼,以后就是咱韩家的人,好好孝敬公婆,伺候好自家外人。以后啊,给咱老韩家多生几个娃子,要有闺女才行。”

“外人”,在农家里很常用,就是“男人、丈夫”的意思,主外,因此得名。女人主内,相夫教子,也因此被称为“内人”,不过不常用。

春草有些不知所措,说道:“奶,这么贵重的东西,春草不能要。”

林氏在一旁笑道:“你奶高兴,给你的,你就拿着。”

春草“扑通”跪下,给姜氏磕了三个头,说道:“奶,春草给你磕头,要奶奶长命百岁。”

听到韩子明家里热热闹闹的,后边韩铁链家的谢氏,觉得家里冷冷清清,有些蠢蠢欲动,便寻思着过来看看情况。谁知道刚走到门口,还没拐弯,就看到姜氏给那小妮子银镯子,小妮子给姜氏磕头的场景,顿时心里热热的。

谢氏把笑容堆满,进了院子,说道:“这是谁家的闺女,长得这么俊。”

“二嫂,这是我大娃子家的,汪堂他三姨门上的,以后就是咱韩家人了。”

林氏心情好,并没有去计较她过去的种种劣行,非常热心地说道,“春草,站起来,这是你二大娘。”

水烧得差不多,韩玉听到谢氏的声音,添了几根柴火,一溜烟从灶屋里钻出来,直直朝她冲过去,这谢氏以为韩玉是记仇要报复她,吓得要躲开,一个趔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谁知道这时候,韩玉上去把她拉起来,热情地说道:“二大娘,你来啦,地上肮脏,我给你搬个板凳去坐。”

谢氏屁股摔得生疼,站起来揉了揉,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暗骂这死妮子鬼心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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