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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农家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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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手头一直没有停下忙活,笑着说道:“傻妮子,就知道傻乐呵。给你三耳瓜子两破鞋,看你停住停不住。”

“娘,在咱家,凡事是你说的算还是我爹说的算?”韩玉问道。

“还用问吗?当然你爹说的算!”

林氏把热腾腾馒头从锅里拿出来,因为很烫,拿一个就摸摸耳垂,说道,“啥事都男人当家,就像你二大爷,还有你舅,这样怕老婆子的,少。传出去能让几个村都笑话大半辈子。”

“既然是我爹当家,那为啥钱都是你管着?”韩玉又抛出一个问题。

“男人能当女人的家,但当不了钱的家!”

林氏不假思索地说出一句精辟的论断来,继续说道,“不说远的,就咱村北头,好几家,男人手里有了钱,吃喝嫖赌样样齐全,窑子里的女人都往家里领,后来不还是败坏完,到后来自家女人跟着人家要饭的跑了,还有改嫁的,一个个好好的家不都是这么毁的。先说还是女人管着钱的好。”

韩玉点了点头,原来在农家人的眼里,也是这么理解的:男人有钱就容易变坏。

其实,韩玉也慢慢地发现,在这农家女人们的心里,家里有钱没钱,都不是大问题,只要自家男人正干,安安稳稳过日子是不成问题的。钱不在多,够花就行;人不在长相,老实本分就行。儿孙子女不一定非得光宗耀祖,能踏踏实实没灾没病就行。

快到晌午的时候,林氏剁饺子馅,春草和面擀饺子皮,韩玉则扎架势准备一起包饺子。

“他爹,你去前院喊喊咱娘,看她今儿个回不回来吃。”

林氏扶着灶屋门,往外喊了一声,立即就转身进来,把剁好的饺子馅放进面盆里,这个时候。饺子皮也已经擀了不少,都切成了梯形。林氏找了个小凳子,把大锅盖子用抹布掸了掸,在凳子上放好,装饺子馅的盆则放在锅盖的正中央压着,在周围均匀地撒了一些面粉,把饺子皮一堆堆地拿过来放上去。

韩玉非常自觉地又去堂屋提了两个小木凳过来,三人围着,还没开始包,白泽也跑过来观看。

“娘。我害怕包不好。”

以前吃饺子都是直接买,就算包,也是包那种圆形饺子皮。这种梯形的确实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韩玉喃喃地说道。

“都是眼见的活,我包一个,你看着。”

说罢。林氏拿了个饺子皮,从盆里挑了一疙瘩饺子馅,放在梯形饺子皮的短边位置,然后往里面卷,卷到后面,一弯。两边捏在一起,成了一个元宝形状,“看到没。一个金元宝,简单得很,自己包两个就熟怪(熟悉)了。”

白泽蹲下去,也按照刚才林氏的样子做了一遍,手中一个元宝形饺子成型。往锅盖上一放,看着韩玉笑了笑。多少带着些得意。

林氏赞道:“你看,阿泽一看就会了。你要是再不会,就是个小笨蛋了。”

韩玉不甘示弱,自然也毫无压力地爆出来一个,但总觉得有点丑,真如林氏所说,多包几个就熟练了。包着包着,韩玉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歪点子就涌了出来。她转身用筷子在辣椒碗里跳了一疙瘩辣椒,因为韩子明爱吃,这是林氏专门在锅里炒好、碾碎、调好的朝天椒酱,往饺子馅里一包;又从盐巴罐子里捏了一撮,包了一个;最后一个是麻椒的。

“死妮子,等会儿要是谁吃到,肯定嗷嗷叫。”

对韩玉的行为,林氏只是笑笑,算是默许了,因为在农家里饺子,弄几个假的,也算是习惯,不过最多的时候弄一枚铜钱包在里面,谁要是吃到,预示着红红火火财源广进,将来能挣大钱。

包完饺子还要煮饺子,韩玉又学到了不少新技能,原来煮饺子的时候,要等水开了再下,跟煮面条一个道理,而且饺子下锅之后,要反复点几次水,就是沸腾一次,点一勺子水,再沸腾,再点,直到四五次,饺子一个个圆溜溜、胖乎乎、白花花地漂浮在水面,就是熟了。

先不说自家包的饺子本来就好吃,加上是自己包的,韩玉吃起来,觉得更香更有味道。

关于冬至吃饺子的习俗,说是吃了饺子不冻耳朵。饺子形状,横着看,似元宝,竖着看,像耳朵。有着双重的寄托和寓意。

“啊!”

本来好好的,每个人都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饺子吃得正香,韩冬忽然伸着舌头,表情痛苦地跑进了灶屋,舀了一瓢凉水就往嘴里灌,出来时候嘟囔着,“这个饺子咸死我了!”

“我的乖乖!”

韩子明连忙把一嘴的辣椒吐出来,喝了口汤漱漱口,“这谁包的,知道我好吃辣椒,但也不是这个吃法啊!”

韩玉一副得意的神色,笑而不语,心想着还有一个麻椒,看看是谁中奖了!

把几个人来回看了一遍,韩玉并没有看自己的碗,往嘴里拔了一个,刚一嚼,整个嘴里都麻的没了其他感觉,立马放下碗,吐出一口麻椒来,往灶屋里跑过去。

林氏笑道:“看看,看看,遭报应了吧!”

冬至就是在这样欢声笑语的气氛中度过,一大锅的饺子吃的汤都不剩下。

从早晨到晚上,天气一直阴沉沉的,冷风呼啸着,外面时而会传来呜呜的声响,跟小孩子哭声很像。

“看着天,要下雪啊。赶紧下吧,正好浇浇地里庄稼。”韩子明望着天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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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出自北宋那个砸缸的司马光《训俭示康》:吾今日之俸,虽举家锦衣玉食,何患不能?顾人之常情,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吾今日之俸岂能常有?身岂能常存?一旦异于今日,家人习奢已久,不能顿俭,必致失所。

2出自《论语。里仁》:“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通常的用法:心有余而力不足,人有爱而情不在。歇后语:八十公公挑担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3唐代著名书法家颜真卿《劝学》: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ps:

求秋天和冬天快来~~没有空调,风扇吹着也是一身汗……整个人和烤羊肉串就差一层孜然了。

【第047章 】 第一场雪

二十四节气里,冬至在大雪之后,小寒之前,这段时间是最容易下雪的。

听韩子明望着天叨念了一句,林氏也长叹一口气,说道:“去年早就下雪了,今年这老天爷一直憋着,看来准备下场大的。”

“下吧,越大越好。”

韩子明转身进屋,坐下,又顺手从条几上取下水烟壶,笑着对韩玉说道,“丫头,听没听过这么一句话:今冬麦盖一尺被,明年馒头如山堆。对了,还有一句:今年麦子雪里睡,明年枕着馒头睡。”

韩玉摇摇头,她对“雪”这个概念尚停留在图片的阶段,因为前世生活在南方,温带海洋性气候,全年温和常湿,经常下雨,但从来没见过雪。

听爹娘两人这么一说,韩玉忍不住憧憬向往起来,想象着自己在雪中翩翩起舞的样子,是何等的潇洒自在,轻盈如蝴蝶在花间流连。

“大哥,是不是下雪了我们就不用去学堂了?”

韩冬问身边的韩俊。为了不让旁人听见,故意压低了声音,但他就是个大嗓门,纵使声音小一些,还是被几个人听到了。

“啪!”

韩子明手掌在桌子上重重拍下去,瞪着韩冬,说道,“咋的,这才读了多长时间,就不想去学堂了?”

韩冬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解释:“爹,不是的,我在想,万一下雪下的太大,把人都埋住了,走不动路,去不了学堂。”

“死小子,净胡说,哪里会有这么大的雪!”林氏笑道。

韩子明一脸严肃地训斥道:“我不逼着你俩头悬梁锥刺股,但必须给我老老实实读下去。别说下雪,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得给我去学堂!”

“知道了爹,我现在就去温习功课。”

韩俊老老实实说了一句,韩冬见状连忙跟在他身后,还不忘说道,“爹,我也去温习功课了。”

阴霾的天空下时而有鸽子飞过,努力地扑扇着翅膀,院子里。黑豆在窝里趴着,只露出一个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韩玉捧着脸坐在堂屋门槛上。遥望着南方的天空,尽是一眼望不到便的灰色。

白泽坐在韩玉身旁,顺着她看到方向看着,一副“望断天涯路”的惆怅挂在脸上,和他的年龄多少有些不符。显得少年老成。

“小玉,你说明天会不会下雪?”

两人都静默无言,还是白泽率先打破了沉默,看着她冻得有些红红的脸蛋,搓了搓手,哈了哈热气。轻轻捂了上去,问道。

韩玉背着突然而来的温暖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回道:“我觉得应该会下吧。”

“小玉,万一以后我家不再像现在这样,你还愿意吗?”白泽忽然就转了话题,轻声问道。

“阿泽哥,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些都是长大之后的事。”

韩玉说到这里,眼神怔怔地看着空中飘落下来的白色颗粒。说道,“是不是下雪了?”

“啥?你说下雪了?!”

韩冬一溜烟跑出来,来到院子里一看,立马就撤了嗓子喊道,“爹,娘,大哥,嫂子,小玉,阿泽哥,下盐籽啦!”

因为下雪时最开始落下来的并不是晶莹的雪花,而是盐籽形状的颗粒,所以农家人都会唤作“盐籽”,实际上就是迷你小雪球。顺便提一下,农家用的盐都是粗盐,颗粒很大,并不像现代社会的食用盐那般精细。

今年的第一场雪,也是韩玉见到的人生中第一场雪。

地面、房顶、树枝上很快就染上一层银白色,“盐籽”进化成了雪花。

韩玉摊开小手掌,正好一片很规整的雪花落在她的手心,她想要抓住,轻轻一握,便化掉了,仿佛带着一声痛苦的叹息。

其实她也知道,有些人,有些东西,正如这雪花,是抓不住的。所以,她的态度就是:凡事不强求,顺其自然。

韩子明高兴地拍手:“太好了,明年肯定是个大丰收!”

林氏也跟着说道:“今冬雪不断,明年吃白面。要下就使劲儿下,把庄稼都浇透了。”

“耶,太好了!要是能下一夜,明儿个早起能堆雪人了!”韩冬在院子里的积雪上都踩上自己的脚印,得意洋洋地说道。

韩子明吹胡子瞪眼睛,说道:“堆啥雪人,你看看你,脑子里想的都是啥。把这些个心思都放在读书上,我就不信读不出来个名堂!”

林氏有些心疼,说道:“好了,他爹,娃子都还小,你少说两句。”

“少说两句?搁在以前,没读书,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想咋玩就咋玩。”

韩子明停顿了一下,过去轻轻揪了韩冬的耳朵说道,“现在上了学堂读着书,不说咋能行?就跟那犁地的老黄牛一个样,你抽上几鞭子,它跑得快,一会儿不抽,它就犯懒。”说到这里,韩子明看着韩冬的脸,问道,“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耳性,记住了没有。”

韩冬连忙说道:“有耳性,记住了。”

“那就赶紧回屋里睡觉去,明儿一大清早,爬起来去学堂!”

韩子明放开了韩冬,说着走到堂屋门口,摆了摆手,说道,“小玉,阿泽,你俩也是,赶紧回屋里来,不就是下个雪吗,这以后下雪的日子可多着呢。”

白泽拉了韩玉的手,说道:“走吧,小玉,我们回屋。”

尽管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但外面的景色,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整一个白皑皑的新世界,雪的颜色衬托的不似平日里那般漆黑无光如浓稠的墨汁。

待到韩子明和林氏歇下,韩玉果断勇敢地又跑出来了,站在院子里,听着雪花落地簌簌的响声,听着远处似有似无的犬吠声,踩在雪上,每走一步,都会“吱呀”一声,韩玉的心中兴奋极了,步伐卖的更加频繁,跳舞一样,东一步,西一步,得意地忘了形,连身后来了人都没有察觉。

白泽静静地站在雪中。等到韩玉转过身来的刹那,吓得一屁股蹲坐在雪地上。

“阿泽哥,你走路都没音的,跟鬼魂儿似的,吓死我了。”

韩玉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雪,有些嗔怪地说道。

“对不起,小玉。”

白泽不好意思挠挠头,帮她拍去身上和头发上的落雪,“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跑出来。”

“阿泽哥,我不困,睡不着。”韩玉说道,“要是困的话,你赶紧回去睡吧。”

白泽从怀里摸了摸,我在手里,藏在背后,问道:“小玉,你可知道自己的生儿是哪一天?”

韩玉摇摇头。

“每年冬至后的第二天,就是你的生儿,我之前刚问过你娘。”

白泽把藏在背后的那只手,放在韩玉的跟前,说道,“呶,这是给你的礼物。”

生日礼物!

韩玉愣了一下,原来他上次被几个人误解和笑话着也非要买下来的胭脂盒,从一开始就是买给她的。和外界的寒冷相比,她的心中涌出一股暖流,有些感激地看着白泽。在第一场雪里,收到属于农家女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阿泽哥,谢谢你。”

好一会儿,韩玉才回过神来。

白泽笑笑:“傻丫头,有什么可谢的,只要你喜欢就好。”

“我不喜欢……”

韩玉坏笑一声说道。这么一来白泽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过不等他再有其他的反应说什么话,她连忙补充道,“我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哈哈……”

白泽这才舒了一口气,“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这么大声。

两人在飞舞的雪花中,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足足有大半个时辰。

白泽冷不丁地抓住韩玉的手感受了一下,又摸了摸她的脸蛋,说道:“瞧你手脸都冻成冰块一样了,走吧,赶紧进屋,也是时候休息了。”

“嫂子肯定已经暖好被窝了。大哥二哥肯定也给你暖好了,哈哈。”韩玉笑道。

白泽说道:“恩,。”

躺在床上的时候,韩玉还在黑夜中睁着双眼,嘴里喃喃呓语,“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手里攥着的胭脂盒早已经暖的热乎乎,淡淡的香味从内而外散发着,闻起来甜甜的,香香的。

对于白泽忽然的转变,韩玉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现在的他好像主动了很多,主动说话,主动关心她,甚至很在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生日。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白世敏的信中到底写了什么,是不是真如白泽担心的那样,白家可能会出现大的变故,惹上不小的麻烦。

韩玉自始自终都有自己的信念:对当前的把握与珍惜远远胜过对未来的空谈与许诺。所以,她不相信承诺,在她看来,承诺是因为不自信。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有欢笑,有泪水,转眼已经来到了农家大半年,这么长时间的点点滴滴,就像是电影里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闪现。

想的累了,乏了,韩玉才迷迷糊糊地要进入睡梦之中。

“明天一大早起来,看我给你堆个雪人,保准儿你喜欢。”白泽先前的话好像还萦绕在耳旁。

雪,雪花,雪人……成了梦境里最美的装饰。

PS:

夜里补上一章,睡着了好几次,(~ o ~)~zZ……各位晚安啦~

【第048章 】 病来山倒

夜里梦的天花乱坠,听到外面鸡鸣狗盗,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韩玉揉揉眼睛坐起来,连忙把小棉袄穿上,扭了扭脖子,浑身像是散了架。做梦,是一个辛苦活,不但休息不好,还跟干了多少重活似的。

“你醒了?”

白泽坐在床边,笑着,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韩玉点点头,问道:“恩,大哥二哥他们呢?”

“早去学堂了。”白泽又是一副“睡到这么晚,还好意思问”的神色。

“阿泽哥,我要穿衣裳,你……”

韩玉的话还没说完,白泽站起来转身就出了门,又轻轻关上。

虽然睡觉时候穿着亵衣1,但她还是心里有障碍。

“小玉,起来啦,本来咱娘想早早喊你起来,阿泽说你睡得晚,今儿个是你生儿,这才让你睡到现在。”

春草在堂屋做活,看到韩玉推门出来,笑着说道,“饭都在锅里闷着,我去看看凉了没,再给你热热。”说着,就要站起来往灶屋里去,“娘说晌午给你下面条吃。”

“嫂子,我等会儿再吃,现在不饿。”

韩玉说罢,被院子里的白雪刺得眼睛生疼,连忙闭上揉了揉,再睁开,慢慢适应了才好。

雪,依然在下,说不上是鹅毛大雪,但也不小,一片一片,像是飞累的白蝴蝶,缓缓落在地上。

白泽正在院子里雪中摆弄着什么,听到韩玉的声音,他转过头来,摆了摆手,叫道:“小玉,快过来。看看这是啥。”原来他故意挡着身后一个和韩玉个子大小差不多的雪人。

韩玉沿着韩子明扫出的一条道路,走到院子里,张开双手,仰着脸,深深呼吸,凉气通过鼻腔进入身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片雪花贴到了鼻子上,痒痒的,禁不住“阿嚏”一声。

“小玉。快来看。”白泽有些急了,又催了一句。

“雪人!”

白泽身子移开之后,一个雪人映入韩玉的眼前。而且看样子,这雪人就是按照自己的样子堆的,虽然说很粗糙,除了个头没什么相似的地方,但她还是忍不住对号入座。

“胭脂是第一个礼物。这是送第二个。”

白泽伸出剪刀手的姿势,得意洋洋地说道,“可能有点不像,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昨儿个说了给你堆雪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叫有点不像?分明是一丁点像的地方都木有好不好……

韩玉捂着嘴笑了笑。心里头自顾自地乐呵了一下,说真的,在她看来。不管礼物是好是坏,这雪人像还是不像,都不重要,有这份心思,就足够了。要不然为什么说“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呢,千两黄金容易得。真心实意却难求。有一个凡事为自己着想,事无巨细,体贴入微的人,疼爱,呵护,逗乐……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珍惜的礼物吗?

“阿泽哥,你真好。”沉思了一会,韩玉笑靥如花地说道。

白泽挠挠头,只是红着脸笑。

因为这场雪,韩玉有了灵感,准备秀个“冰天雪地一点红”的花样子,那一点红自然是傲立寒霜的红梅。

“嫂子,爹娘都干啥去了。”

坐在春草的身边,韩玉说开始就开始,准备着针线,不解地问道。

春草抬抬头说道:“哦,前院咱老太跟咱奶住的那间屋子的房顶被雪压塌了,爹跟娘过去帮忙收拾。”

韩玉一听,连忙问道:“啥?!那咱老太跟咱奶都没事吧。”

春草回道:“没啥事,就是咱老太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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