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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拿一下衣服。”她的声音轻若棉絮,在温热的水汽中显得柔若无骨,软软的。
君喻转头就看到了放在架子上的睡衣,是她的,却没有要伸手拿的意思,“嗯,等我们洗完后再穿,还没洗好呢。”
何姿哑言了,斗不过这人,显然道行不深。
“我洗了好了。”不死心又补上了一句话,没什么震慑性。
“那就和我再洗一次。”成功的一句话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语声淡淡的,如若清风拂月,如果不是此情此景,何姿一定会为这个声音所着迷。
君喻看着何姿的脸红哑言,纠结窘迫的模样,在眼中明媚动人,小女孩子家的恼怒再真实不过,可又无奈被压迫,就像是一只没长好牙齿的小老虎。
索性不再逗她了,再逗就要让她着凉了。
“好了,逗你玩的。”他笑了,拿下架子上白色的浴巾抱住了她的身子,包裹好了她,抱着她走出了卧室,拉过被子盖好。
“你又在取笑我了!”何姿被放到床上,有种被戏弄后的醒悟,就知道又被他摆了一道。
君喻噙着笑,用被子将她的身子盖好,一把握住了她欲要抓住他的手,怜惜地放在唇边亲吻,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去,无尽缠绵。
他总在无意中给她编制着一张温柔的网,让她情不自禁陷入其中而不自知。
但他又何尝不是情不自禁陷入她编制的情网中不可自拔。
君喻吻着她绯红的脸颊,只是单纯性地亲昵亲近。
“好了,我去洗澡了,你乖乖睡觉。”他在她耳边轻轻喘着气说道,微凉的指尖不觉划过了她暴露在外的肩头,一阵战栗一划而过。
她点了点头,气息稍微不稳,蒙着水汽的眼睛望着他,唇瓣是红的。
君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肩头,掖好被角,转身走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流声。
等到君喻洗完出来后,奇怪的是何姿没有任何睡意,眼睛一直睁着。
见他的头发是湿的,她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要他坐到床边来,主动给他吹干头发。
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发上的水滴,再用吹风机慢慢地吹干头发,指尖不停地在拨弄着头发,神情认真。
君喻任由着她,两人都坐着,吹风机在耳边呼呼响着,他却觉得一点都不吵。
头发吹干后,何姿收起了吹风机,在倾身将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时,被君喻一把拉进了怀里。
近距离地看着她,君喻眸中柔情万千,让人不自觉地就沉溺其中。
“睡不着?”他意味不明地从嘴角溢出了这个问句,淡淡笑着。
何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接下来的话噎得没话说了。
“那我们做些事,好不好?”
一下秒,一床被子盖在了他和她身上,天一下子就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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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喻不舍得太累到她,折腾一番后,见她全身酸痛无力,说不出话来时,君喻适可而止,一遍又一遍安抚着她的脊背。
何姿累得连手指都懒得动了,闭上了眼睛。
他是心疼的,想到了一些东西,起身走出了卧室。
过了没多久,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碗夜宵。
晚饭吃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夜里难免饿了,空腹难免不好。
“小姿,醒醒。”他不得已叫醒疲累的她。
何姿摇了摇头,无论如何都不想起来了,窝在被子里侧过了头,模模糊糊地嘤咛了几声。
君喻又叫了几声,总算叫起了她。
“乖,听话,吃些东西,吃一些就睡觉好不好?”他将碗端到她面前,盛了几勺放在她嘴边。
何姿草草吃了几口,嚼了几下,便胡乱说着饱了,摇头不想再吃了,便钻进了被子里。
君喻端着碗失笑不已,她只要吃一些就好。
在君喻和何姿结婚后,何姿出门的次数很少,基本上是深居简出,与外面人的打的交道不多,所以对外界的事也不太注意。
反而她每次外出,一些细小的事情,都会被记者敏锐地捕捉到,放大在报纸上,有时还真纳闷,记者很闲吗?
一次和宁单相约外出吃饭,和他在餐厅内轻松说笑着,无意间被某些好事记者拍到了,第二日被她扣上的帽子是“私会神秘男子,君喻堪忧?”
当她看到报道后,只得把它当成一个笑话来看,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可笑。
古淑敏之后,看也不看就把报纸丢在了一边,愤愤地对她说,以后想怎么出门怎么出门,还怕他们?一群吃饱了闲着的的人。
这晚,君喻有个商业晚会,需要携带女伴一同出席,他要何姿晚上陪他一起去参加。
出席晚会,很麻烦,要化妆打扮,挑选礼服,花上好多时间,关键的还是晚会。
何姿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但她作为君喻的妻子,君家的人,务必是要出席的,更要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
晚上八点,准时和君喻出现在商业晚会上,万千视线一齐聚集在他们身上,何姿依旧镇定地挽着他的胳膊一步步走来。
淡色的礼服莹莹生辉,没有太多的花哨装饰,脸上始终挂着疏近合理的笑,和他很是般配。
不怯场,不紧张,淡然处之。
见了何姿,争议从来没有少过,她身上发生的新闻,好奇数不胜数,之前,她是报纸上的常客,经常占据着头版头条,有支持,自然也会有诋毁。
君喻和生意场上的人疏淡有礼地说着话,长袖善舞,一杯香槟在指尖自由流转,话语圆润天衣无缝,偶尔也会小露锋芒。
有其他富人的妻子向何姿走来,试着和第一次见面的她寒暄说话。
何姿一句句认真听着,不时点着头,偶尔说一句话,温婉静和,不急不躁,恍若一朵盛开的池子的白莲,处变不惊。
认真听他人说话也是一种起码的礼貌,她脸上的淡笑天衣无缝。
贵妇们会主动和何姿说话,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地位身份,在上流社会中不容忽视,尽管心里存着不乐意,但套套近乎也是好的。
来回说过几句话,贵妇们觉得何姿没有那么难相处,话语温和,是个脾气好的人。
君喻不时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何姿,看了她好几次,知道她半点不喜欢这里的气氛,脸上的笑勉强得很,是在暗暗隐忍,强颜欢笑。
又和一些人寒暄了一会儿,便径直走向何姿,将她带走了。
何姿感谢他总算来了,将她救出了充斥着浓浓化妆品香水味的地方,嘴角都快僵硬了,不好过。
不笑还不行。
晚会这个看似华丽轻松的地方,实则是个折磨人的地方,都存着其他心思。
君喻准备带着何姿回家。
“那么走离开没事吗?”其他人都没走,他先离开。
“难不成你还想留在那里?”他反问道。
这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肯定不想。
“没事的,我去参加晚会也是因为和举办晚会的主人有些生意往来,纯属是露个脸,没有其他实质意义。”提早离开,没有什么。
准备走出大厅时,碰到了方才的一对夫妇。
妇人笑着对君喻说:“您真是好福气,娶到这么贤良漂亮的好妻子,是个好脾气的人。”
她在夸奖何姿。
和他们客套了一会儿,就借机离开了。
何姿回想起方才那人说她好脾气,忍俊不禁,她是好脾气吗?不见得。
“笑什么?”察觉到她的笑,君喻出声问道。
何姿摇着头,抿着嘴,“我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我自己不觉得。”
“怎么说?”君喻对她的答案很感兴趣。
“在我上小学时,某次低头看作业本被老师误以为是睡觉,从座位上起身罚站,我辩解无用,无奈只得站着,默默咽下了这口气。第二次,还是同样,被误认为是睡觉,老师重重的用手打在我的头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教训我,记得我当时很气愤冲动地转头朝着他叫了一声,你也不能每次都这样吧!随口而出,坏脾气不出遁形,口气恶劣,当时真是气坏了,所以我一点也不好脾气。”
君喻没曾想她小时候还碰上了这事,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顶。
第一百七十三章 洁癖 泥地里玩泥巴()
脾气好,也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是好的,总也有生气的时候,若是在那时还做得脾气好,就是懦弱了。t/
“做得好。”君喻称赞道,没什么不对。
何姿回想起那时候的事,自己真的是气得不行,当时还存着坏心眼。
“当时我回家走在路上时,还想过打个匿名电话给校长,举报投诉他,好好地报复一下他。”咽不下那口气,自然就存了这样的心思,有点坏,“可到了最后我还是没打那个电话,想当个坏人都不成。”
她很苦恼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君喻揉了揉她的后脑,手掌温暖,“小姿心很好。”
连何姿自己都觉得坏人不好当。
“你呢?你有过吗?”她抬眸望着他,很感兴趣这个话题,想知道他曾经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有过。”谁从小到大没有脾气不好的时候,他也一样不例外。
“上小学时,几次考试没有按照老师的要求,几次连着都是不及格,我不服气,趁着天黑去车棚把他的车子轮胎轧漏了气,顺便将汽车的几个重要零件卸了,导致车发动不了。”
训练有素地做完这一连串的坏事后,急忙躲到车棚的角落里,等到老师前来开车,当看到他气急责骂的模样,捂嘴偷偷笑了。
记得当时,和自己做这事的还有一个人,傅施年,他对车最熟悉,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考试偏就不按着寻常路走,做了坏事后,躲得无影无踪。
此时再次挑起当年小时的旧事,回响在耳边,沉浸着泛陈的旧色,怀念的意味余音袅袅,心境早已不同了。
他清秀稚嫩的音容恍若仍旧浮现在眼前,两人并肩走着,总能有很多要说的话,勾肩搭背,一路走回家,无论是是他家吃饭还是去他家吃饭都是再随意不过的事。
年少的时光,随意无虑,他至今都清楚地记得那个傅施年。
都没忘记过。
何姿不知道他小时候还做过这事,比她厉害,很是生趣。
“真想不到。”她以为他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听老师的话,认真学习,真想不到他还留着这手,看不出来。
君喻再说起小时候的事,也觉得那时的自己勇气可嘉,笑了起来。
“你比我厉害,我承认。”比不过他,何姿甘拜下风,同样都是小时候,他做出的事大胆很多。
他听着她的赞叹,莞尔一笑,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着也忘了,就是心里堵着一口气,意图简单得很。
可终究还是良善的不是?起码卸下了零件让车当场就坏了,不是在开的中途中坏的。
何姿还真想亲眼看看他当时做的事,可惜没有那个机缘。
肯定会很有意思就是了。
开车回去的途中,何姿打开了车上的播放机,点了一首法国悠扬的田园风大提琴,音调婉转,醇厚悠长,听来引人入梦,犹如身临其境。
让夜晚的回家,舒适平静。
何姿闭着眼睛欣赏着,渐渐的,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君喻侧目,眸光柔和,将一旁的外套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把音乐关掉了,车速减缓。
何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睡觉的,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看到的总是最熟悉的卧室天花板,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
竟一点也没发觉。
在君氏集团里做了将近一个半月的翻译,就没有再做了,一方面是君喻不想她太累,担心她的身子,另一方面也是她自己想好好休息一下,确实,在任职翻译的一段时间内,起早贪黑,与大多职场人员一样,一天忙碌得很。
古淑敏怕她在家无聊,常常会和她一起外出逛街,偶尔和朋友吃饭。
有时君喻回来后,看着夫妻二人亲密得很,便无心地从嘴里随口而出一句话,“快生个孩子,家里也热闹些,小姿也不会觉得无聊了。”
提到孩子,不管如何,都是何姿最为牵挂的地方,她也很想要一个孩子。
君喻是知道的,孩子都是靠缘分,时机到了,孩子自然就有了,强求不得,所以关于孩子他是不着急的,慢慢来。
说实话,何姿是急的,很是注意顾及着自己的身子,经期是否正常,是她最为担心的。
中药还在喝着,从来没有断过,喝着喝着就喝惯了,时间久了,甚至连苦味都觉得淡了。
君喻有次看着她喝中药,索性拦下了,端走了药碗,说道:“别喝了,苦。”
他看着都苦,都喝了这么长时间了,够了,经期不是来了吗?还喝什么?
何姿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固执地端过他手中的药碗,“要喝的,不能断,断了就不好了。”
一个孩子,有些折腾她了。
古淑敏提起关于孩子的话题多次,无非是催着夫妻二人快点生个孩子,毕竟年纪不小了,过了最佳生育年龄就不好了,她也喜欢孩子,可以帮他们带带孩子,两全其美。
君遥有时都在取笑她,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当奶奶太急切了。
古淑敏也不反嘴,只是笑着。
乐宝儿在微信上发了几张孩子幼儿园毕业的照片,木桐长高了,也长得越来越好看了,清秀可人,穿着校服拿着毕业证书微笑地站在阳光下,或是和全班同学一起合影的照片,亦或是和父母的合影。
幼儿园毕业了,意味着他长大到了一个阶段,接下来的小学,又将迈上新的台阶。
何姿在微信上看见了这几张照片,打电话问乐宝儿,幼儿园毕业典礼的事怎么不和她说,要不然,她也会亲自前去参加祝贺的。
其实乐宝儿也是临时才知道的,急匆匆地被老师最后一个告知,马不停蹄地从飞机上赶了过去,忙得脑子都快昏掉了,分不清今夕是何年了。
很是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若是早知道,无论如何要是要邀请她来的。
何姿也不太计较了,知道她如今忙了,自己设计做出的衣服被某家杂志社刊登,有很多人看了很是满意,渐渐的,订单多了起来。
无意之中,把自己的生意弄得红火了。
这是乐宝儿始料未及的。
修建的狗窝里,飞鸟和它的妻子过得很好,小两口子和和睦睦的,飞鸟也很少去闹何姿了,更多时候是在闹着牧羊犬,常常一起外出散步,过了一些时间,再悠闲地踱步回来。
何姿经常会看到飞鸟和她回来的一幕,暗暗想着:在狗的世界里,这一对恐怕是模范登对的一对夫妻了。
娶了媳妇,就什么都忘记了。
何姿心血来潮,拿了一包饼干走去了狗窝,恰好飞鸟和牧羊犬在一同晒着太阳,懒洋洋的。
她拆开倒出一些在手心,放在飞鸟面前,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吃了,又给了牧羊犬,她显现是存着怀疑的神色,看了她好多眼,毕竟她和何姿不熟。
何姿只好将手中的饼干放在草地上,放着给它等一会儿再吃。
牧羊犬似乎很依赖于飞鸟,飞鸟在它耳边呜呜地叫了几声,抱住了它。
之后,牧羊犬才将地上的饼干吃得干净。
何姿暗叹,自己的地位正在一步步降低。
某一天,兽医前来检查飞鸟的身体,也仔细检查了牧羊犬,最后笑着得出了结论,牧羊犬怀孕了。
飞鸟怕是早就知道了的。
何姿也替它们感到高兴,不久后就会有孩子,有了孩子就是一个真正完整的家。
会变得热闹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牧羊犬竟然怀孕了。
跟君喻说起了这事,君喻决定把狗窝扩建,再建一个新的,若是狗宝宝出生,不够地方住的。
自从牧羊犬怀孕后,不光是飞鸟变得小心翼翼,就连何姿也是细心照顾,尽量做到最好。
君喻在集团的工作行程被排的很满,有许多会议和应酬合约都必须由他来参加解决,在外不苟言笑,是一个以工作为重心的人,疏离淡薄。
宁歌又怎么会不知道老板不喜欢参加太多的应酬晚宴,能推的全部都推辞了,有些实在推不了的,就只能上报给他了。
木桐来何姿家的次数来得多了,也就熟门熟路了,不用母亲亲自带领着,自己独自坐车也能来。
像是今天,就是一个人坐车来的,纯属是因为长时间没见到何姿,心里想她了。
进了客厅才见到她,就高兴地扑了过来,兴奋地唤着她。
何姿打心底喜欢这个孩子,但凡他一来,好吃好玩的都会准备给他。
可是今天,吃完点心后,木桐没管这些好玩最新的玩具,直接拉着她的手去了庭院。
庭院内还有堆积起来的泥地,肥沃柔软,质地细腻。
“阿姨,我们来玩泥巴吧?”他蹲在地上,仰头望着她说道。
何姿看着地上黏糊糊的泥巴,再看看他碰了泥土脏兮兮的手,有些为难。
孩子都喜欢玩泥巴,这是孩子的天性,沙子和泥土是最喜欢的,常常一玩就是一天也不一定。
最终,何姿还是笑着点了点头,着他身旁蹲下身子来,“好,阿姨陪着你。”
这一陪着玩,不知道要何时才能结束。
若是君喻回来看见她在玩泥巴的一幕,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他可是在清洁上有很重的洁癖。
第一百七十四章 温馨 他会是个好父亲()
孩子喜爱玩泥巴是天性,一堆泥巴在一双稚嫩的手下总能创造出充满想象的奇妙的东西,在那些奇妙中,便走进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中,所有美好,所有彩色,就都看见了。
大人是做不出来的,因为做不出来,所以向往。
木桐蹲在地上,手上脸上脏兮兮的也都不在乎,笑得纯真,一堆泥巴玩得开心就是了。
何姿无拘无束,俨然也忘了自己的年纪身份,和小孩子一起玩得开心,连裙角被沾上了泥点也不在意。
清脆悦耳的笑声透彻在庭院中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