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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馆杀人事件-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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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由佣人的证词也能确定是在昨夜七点过后被调换。此外,这个调换也呈现颇为纤细的心像,我是直到看见圆廊对面的两幅壁画才了解其原委。你们也知道,右手边的壁画是《处女受胎图》,圣母玛莉亚站在左侧,左手边的《加尔瓦略山的翌晨》中,右侧是钉死耶稣的十字架,亦即,若没有将两具盔甲调换,就成了玛莉亚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最不可思议之现象。但是,调换盔甲的原因非常容易究明。田乡先生,圆廊的窗边有使用磨去外侧光泽的玻璃做成的平面瓣与凸面瓣组合起来的六瓣形壁灯,我在朝向排缄缀的平面瓣上发现一颗气泡。对了,你知道眼科使用的内视验光眼镜仪器吧?在平面反射镜的中央打穿一个微孔,在其反对轴放置凹面镜,将聚集该处的光线从平面镜的细孔送至眼睛。不过,这儿的情况却是将天花板美术灯的光线聚集于凹面瓣,通过前方平面瓣的气泡而照射至位于对面的前立星,也就是说,要了解这点,就必须以前立盔甲的激烈反光位置为基础,测出眼睛位置的高度。”

“但是,反射光有何作用?”

“很简单,引起复视。就算在被催眠之时从侧面挤压眼球,视轴也会因为混乱而产生复视,而来自侧面的强烈光线也会产生相同效果,结果造成位于前方的玛莉亚与十字架重叠,产生玛莉亚正在接受钉刑的假象。不必说,调换盔甲者是位妇人,为什么呢?因为那种如幻影般的玛莉亚受刑之假象正意味着身为女性最悲惨的结局,同时,另一方面也受到彷佛来自上天俯瞰的意识所驱使,有了审判或刑罚的原罪恐惧。大致上而言,这种宗教情感属于一种潜在本能,即使拥有何等伟大的智慧也不容易克服。这虽然主观,却绝非思维辩论,因为,刑罚与神合而为一是本来就有的论点,天主教精神在圣奥古斯都提倡末日审判时就已达到超越个人的无法抗拒之力量,所以不论是否出于意外,那种巨大的魔力随即会粉碎精神的平衡,特别是在进行某种异常的企图时,更是无法承受其冲击。

田乡先生,换句话说,该妇人是为了防止这种心理动摇而将两具盔甲调换。但是,在与前立星平行的位置已可测出其大略的身高,而这位身高达五尺四寸的妇人到底是谁呢?若是佣人们,应该不会擅自改变重要装饰物的位置,也不可能是四位外国人,伸子与久我镇子又各矮了一、两寸,可是,田乡先生,那位妇人却是潜伏在宅邸内的人,她究竟是谁?”

法水再三暗示、催促真斋自行坦白,可是对方依然沉默不语。

法水的声音充满挑衅似的热情:“接下来我的脑海里有个逆向思考逐渐成形,却想不到你刚才终于说出了真相,所以,我的推断也告结束。”

“你胡说什么?我说出真相?”真斋与其说是惊愕,不如说因为受到对方瞬间转变的口气捉弄而气愤不已。“这是你唯一的障碍,你会为了扭曲的幻想而脱离常轨。我不会被虚妄的烽火所惊吓!”

“哈!哈!哈!哈!虚妄的烽火吗?”法水突然爆笑出声,但语调仍是一贯的冷静。“不,应该是‘无情的牡鹿戏弄,受打击的牝鹿哭泣离去’吧?先前我说你是《康萨哥命案》中的‘无论如何,是你午夜中摘下的臭草液’“你回答下一句‘三度凋萎于魔女的诅咒,遭毒气浸染’你当时为何会失去‘三度’之后的韵律呢?另外,你又是基于何种理由在重新反复时,将With Hecates断为一节,连起Bane和thrice?更令人惊讶的是,你说出Bahrice时,却突然脸色惨白?

(注)

“无论如何,是你午夜中摘下的臭草液”,原文为:

“三度凋萎于魔女的诅咒,遭毒气浸染”,原文为:With Hecates bane thrice blasted。

当然,我并不想进行文献学上的高级批判,只想让你说出与这桩事件开始时酷似的‘其实是有如吓唬白痴般的,三度凋萎于魔女……’。也就是说,我剽窃了布尔顿的‘在诗的语言中显现特别强烈的联合作用’之假设,以不同型态应用于杀人事件的心理测验,也就是借着暗中武装的诗之形式,尝试理解你的神经作用,终于从中摘出一个幽灵性的强音。

对了,巴贝基(艾德曼·肯恩之前的莎士比亚戏剧著名演员)指出,在莎士比亚的作品中,律语性质的部分,亦即希腊式量化的韵律法极多。该法则以一个长音节等同两个短音节为原则,创作出头韵、尾韵、强音等固定分配的抑扬调,在诗的形式上产生音乐的旋律。所以只要有一个字的朗诵方法错误,整个音节的韵律便会完全混乱。因此,你会在‘三度’之后丧失其韵律绝对不是偶然的意外,因为那个字至少具有匕首般的心理效果,所以当你利用它刺激我的时候发觉有问题,才会立刻慌张地接续下去。而问题在于,你必须漠视我方才所说的韵律法。

然而,你本是为了让我产生混淆,结果却使你自己无法收拾善后。因为,thrice与前一音节的Bane接续便成了Bahrice,而该字带有Banshee(赫卡第传说中的报丧女妖)——化身为站立离奇死亡之门前的老人Banshrice——的意义。田乡先生,我所提出的‘无论如何,是你午夜中摘下的臭草液’一句便是具有这种意味的双重、三重陷阱。当然,我不认为你在这桩事件中扮演预告死亡的老人角色,但是,那‘三度凋萎于魔女的诅咒,遭毒气浸染’的‘三度’,到底意味着什么呢?丹尼伯格夫人、易介、那么,第三是?”

法水说完,凝视着对方。

真斋脸上逐渐朦胧地笼罩上绝望的神色。

法水接着说:“之后,我又将《康萨哥命案)的‘三度’再次置于俎上,这回却观察到正好相反的下降曲线。这样一来更能确定那个字具有彻底支配供述心理的可怕力量。因此,我引用波普《秀发劫》中最滑稽的‘幻想异常发挥,男人相信自己能怀孕生子’向你暗示心中毫无谋略,你回答下一句的‘处女以为自己是壶,三次大叫找寻栓塞’,却似乎没有意识到其中的thrice这个字,以平淡且极端正式的朗诵法念出。当然,这是松弛的心理状态下经常出现的盲点。接着我尝试将两者对比,发现即使是同样的thrice,出现于《康萨哥命案》的与出现于《秀发劫》中的两者,由于心理影响而有显著的差异。

因此,为了让结论更确实,我试着从赛雷那夫人口中引导出昨夜在这宅邸里的家族成员人数。但是,对于我所说的史特拉斯堡的‘谁能够妨碍我立刻与恶魔合而为一’,她却回以下一句的‘那把短剑的刻印为何让我的身体战栗颤抖呢’,而且,在提及sech(短剑)时,不知何故,她脸上出现了狼狈神色,并在sech(短剑)与stempel(刻印)之间留下不必要的休止符,所以,接下来的韵律当然陷入了混乱。赛雷那夫人为何要用如此愚蠢的朗诵方式呢?因为她害怕Sech stempel(第六宫)的回想。在那首传说诗的后半出现、进入‘神的城堡’(现在的梅兹附近)的领主以魔法显现于瓦布吉林斯森林中的第六座神殿的人,就再也未能出现。所以,赛雷那夫人在不问不答中暗示的第六号人物是……不,即使只是从你们两人映现于我脑海中的心像,就已经无法否定昨夜确实有个从这座宅邸突然消失的第六人存在。如此一来,我的盲人造型终告完成。”

真斋握紧椅子扶手的双手不停颤抖,忍不住似地说:“这么说,所谓存在你心中的人物究竟是指谁?”

“押钟津多子。”法水有点凛然地说,“她是曾被称为摩多·亚当斯的伟大女演员,若是五尺四寸的身高,绝对非她莫属。田乡先生,你在发现丹尼伯格夫人离奇死亡的同时,当然会怀疑自昨夜就不见行踪的津多子夫人,但是,若不想让这个具有光荣传统的家族出现杀人凶手,就必须采取某种掩饰措施,所以才下令所有人禁止说出,同时将夫人的随身用品藏在某处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实际上,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人能做出这样具支配性的处置,毕竟你才是这宅邸里的实际掌权者。”

押钟津多子!只因为这个姓名完全未出现在事件圈内,在此情况下应该是有如晴天霹雳吧?这大概是法水的神经作用持续微妙地释出,终于达到意外结果的顶峰。但是,检察官与熊城都只是一脸麻木,连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就算那是法水的神乎其技,却也是接近恐怖的假设,令人无法轻易相信。

真斋将手推四轮车拚命倒退,激烈地哄笑出声:“哈!哈!哈!哈!哈!法水先生,请你停止无聊的妖言惑众吧!你所说的津多子夫人昨天一早就已离开这座黑死馆。你说她躲藏在某处,但是,可以藏人的地方,至今为止应该都已经彻底地调查过了,如果你知道她躲在何处,我会主动拉她出来,将她当作凶手。”

“为何要将她当作凶手呢?”法水报以冷笑,“我需要的是铅笔与解剖刀。我虽然曾将津多子夫人视为风精的自画像,但是,田乡先生,这又是一出悲痛至极的故事。因为,当她化为尸体的同时也失去接受喝采的时机。那是昨夜八点以前,当时她已被带领至遥远的精灵界,所以,她才是丹尼伯格夫人之前——亦即是这桩事件最初的牺牲者。”

“什么,她被杀害了?”真斋受到了雷击般的打击,不自觉地反问,“这么说,她的尸体在哪里?”

“啊啊!看样子,你听了之后似乎产生一股殉教般的心情?”法水戏剧性地叹了一口气,肯定地说,“坦白说,是你亲手将尸体关入沉重钢铁门之内。”

也难怪三张脸孔在瞬间失去了所有表情。法水彷佛将这桩事件当成自己的幻想游戏般,每一项推论皆加上传奇色彩,到达此一越过三人知觉极限的超级顶点。

法水接着掀开此北方式悲剧的下一幕帷幔:“田乡先生,昨夜七点左右正好是佣人的用餐时间,也与拱廊调换盔甲的时刻相符,在该时刻前后,原来摆放在大楼梯两侧的两具中世纪盔甲跳上了楼梯,挡在《解剖图》前方。但是只凭这点要证明津多子夫人的尸体在古代时钟室内还……与其老是讲些理论还不如直接找证据,能请你再度打开那扇钢铁门吗?”

接下来,他们走在通往古代时钟室的阴暗走廊上。这段路感觉非常漫长,或许是因为剧烈晃摇窗户的风雪声响都传不进他们耳中吧!对于眼睛似热病患者般充血、只是上半身不停往前、丧失身体协调功能三人来说,法水极端冷静沉着的步履应该非常碍眼才对。

不久,第一道铁栅门被左右推开,来到漆成如墨镜般闪闪发亮的钢铁门前,真斋弯腰,取出钥匙打开右边门把底下的铁盒子,转动盒内的数字盘。先是向右,然后左转,再右转,之后便听见门闩开启的轻微声响。

法水凝视数字盘上的雕纹说:“原来如此,这是维多利亚时代流行的罗盘式风格(数字盘四周是英国近卫龙骑兵联队的四王标帜,在雕刻着亨利五世、亨利六世、亨利八世、伊莉莎白女王袖章的把手上,另外细细地刻着the Right Hon'ble。 JOHN Lord CHURCHIL的胸像)。”他的声音里透着失望似的空洞回响。

对于几乎完全不信任钥匙性能的法水而言,这道双重封锁的铁壁一定颠覆了盘据在他的心中的某种信念。

“这……名称我虽然不知道,但是将正确数字向关闭方向反转,操作三次后就能开门,亦即关闭时的最后数字等于开启时的最初数字。不过,在算哲先生死后,这个数字盘的操作方法和铁盒子的钥匙,除了我以外无人知道。”

下一个瞬间,连咽下一口唾液的机会皆无的众人再度感受到窒息般的紧张,因为法水握住了两侧的门把,开始推开沉重的铁门。

里面一片漆黑,地窖般的湿冷空气迎面袭来。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法水的动作停止,身体战栗地僵住。似是在凝神静听着什么,随着慵懒的钟摆声音,一种异样的音响彷佛自地底般流泻而出。

二、Salamander soll gluhen(火神呀,猛烈燃烧吧!)

法水继续方才停下的动作,将铁门完全推开,见到了里面左右墙上排列的各种奇妙形状的古代时钟。在室外光线转弱并与室内黑暗交接的一带,几个似是钟面上的玻璃闪动着诡异、如鳞片般的生动光芒,这是因为摆动中的长钟摆不停地发出脉动般的明灭亮光。在这墓窖般的阴森空气中,沐浴着时代尘埃的静谧,以及各种每秒跳动一次的声音之所以未受到破坏,应该是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够吐出紧憋住的呼吸吧!

可是,就在此时,挂在中央象嵌(编注:一种镶嵌技法,把黄金嵌在蚀刻后的金属表面,再加以磨光)大柱上的玩偶时钟忽然发出似是发条松弛的声音,开始演奏起古典音乐。自鸣琴(让两个不同方向的圆筒旋转,借着圆筒上面无数的尖刺弹奏出阶梯状音阶的自动乐器)弹奏出的优雅音色破除沉郁的鬼气,同时众人耳中也再次传入拖曳般的沉重声响。

“赶快开灯!”熊城这时方才回过神来,怒叫。

真斋伸手扭亮墙上的电灯开关。——法水的神奇猜测果然没错。

在房间内侧的长柜上,只见津多子夫人双手置于胸口上仰躺着,挣扎在生死边缘。那种匀称的美丽应该只能称之为陶器作品《贝托里加的死亡之像》。不过,拖曳般的钝重声响确实来自津多子躺着的附近,那有如阴森地鸣似的鼾声,再加上病重似的激喘……啊!很显然地,法水推测已经死亡的津多子夫人仍活着,虽然肤色完全丧失生命光彩,体温低得几近尸温,却犹有微弱的心跳与呼吸。

而且,除了脸孔以外,她全身被毛毯缠卷得有如木乃伊!

这时,自鸣琴的音乐终止,两个幼童玩偶轮流挥动右手的槌子敲钟。时间是八点。

“是水化氯醛。”法水凑近嗅闻她的脸孔,开朗地说,“瞳孔缩小,味道也绝对不会错。不过,还能活着是最重要的。熊城,如果津多子夫人恢复健康,或许可以为这桩事件的某处带来一丝光明。”

“不错。我本来以为药物室的调查徒劳无功了。”熊城的脸孔宛如吞下黄莲般苦涩,“紧接着又听你提到坏消息,几乎就是凄惨的幻灭了。接着,那个具有如铜板印刷般鲜明动机的女人又出了问题,我差点就想叫你找灵媒过来了。”

事实上,如熊城所说,从遗产分配剔除的唯一人物、应该有最充分杀人动机的押钟津多子夫人,现在已经被认为可能由她身上找出某种脆弱破绽,想不到她不但化为凶恶悲惨的梦中人物出现,而且还颠覆了沫水的推测,陷入需要进行微妙推断的昏睡状态。像这样无法预料的逆转,绝对是让人无法忍受的事件!

检察官也生气似地吁出一口气说:“真是一大堆令人震惊的事。在仅仅廿多个小时之内已有两位死者和两位昏迷者。目前的问题重点在数字盘被转动以前,因为凶手一定是在那之前将弄昏的津多子夫人送入这里。”他以确信的表情望着法水,“不过,法水,只要知道大致的药量,应该就能推测出药物进入咽喉的时间吧?我觉得这中间有某种问题,昏睡一事绝对有深刻内情。”

检察官同样在乎与津多子夫人相关的动机之重要性。

“你真是明察秋毫。”法水满意地颔首。“不过,药量多少并不重要,主要问题在于,凶手没有想杀害这个人的意志。”

“什么,没有杀害的意志?”检察官忍不住重复叫道,随即提出异议,“可是,也不能说凶手不会误测药量。”

“支仓,这件事情的根本问题并非药量,只要能让她昏迷,将她丢进这个房间内,就已经算是致死量了。多量的水化氯醛具有使体温降低的显著功能,再加上这个房间四面全被石头和金属环绕,温度非常低,若再开窗让户外空气进入,那么这个房间的温度已足以将人冻死。但是,凶手不仅未选择这种最安全的方法,还采取你所看到的——将她包裹成有如木乃伊般、令人不解的御寒手法。”

法水仍是一样从极端奇特的谜团中摘取出更为异样的疑点。

不过,果然如他所言,窗户的锁扣上黏附着石笋般的锈蚀,而且被清扫过的室内未曾留下些许痕迹。

法水冷然目送津多子夫人被送走,悚然地说:“明天休息一天后应该就可以接受讯问了吧?不过,有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必须记住,亦即,凶手为何要剥夺津多子夫人的自由,将她囚禁呢?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是,我总觉得凶手会采取这种阴险至极的手段很可能是为了防患她恢复意识之后说出什么吧!而且,如果认为这样就是露出破绽,可能又会掉入凶手的陷阱中。”

或许因为看见法水揭穿令人震惊的内幕,真斋在这大约十分钟之间显得无比憔悴,无力的手操作着四轮推车,露出了哀怨神情,好像想说些什么。

“田乡先生,我了解。”法水轻轻阻止他,“关于你采取的措施,我会向熊城先生解释。对了,押钟津多子夫人不见踪影是在昨夜什么时刻?”

“已经很晚了,是因为她在神意审判会缺席,所以大家才注意到她行踪不明。”真斋脸上终于泛现安祥之色,“傍晚正好六点左右,她先生押钟博士打电话来,表示要搭乘昨夜九点的快车前往九州大学参加神经学会的会议。当时只有一位佣人见到津多子夫人走出电话室,此后就再也没人见到她了。当然,电话内容也是打电话至她家求证时对方所说。”

“原来如此,六点到八点……应该针对每一个人调查这段时间内的行动,或许能从中发现火绳枪之类的东西。”熊城几近主观地说。

法水惊异似地望着他,“别开玩笑了!没错,你的确是体力充沛,可是,那位疯狂诗人所做之事怎会让不在场证明置于如此陈腐的轨道上?”

法水彻底地轻视对方。之后,他摆出似乎很想用放大镜鉴赏的姿态,将视线集中在古代时钟上。

有卡迪亚(译注:Chaldea,西元前六一二至五二五年,卡迪亚人在巴比伦南部建立的王国)的罗萨斯太阳时钟和俾斯麦岛达克达克演讲社的棕榈系统时钟。水钟一类则包括了雕镂着托勒米王朝历代的埃及王、欧林斯·马阿特等诸神、塞奥斯·纳亚的蛇鬼神之格登西比乌斯型时钟,西元五世纪鄯善族(印度西域的民族,西元六世纪被突厥人赶至科卡萨斯的碗型刻计仪,还有雕着波西舒坦菲恩家祖先佛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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