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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奴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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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东西,他求见我就得见他吗?”

封天炬目光冰冷,不屑地道:“他若来,就照我的话,一字一字的告诉他。”

“若是印二少爷到别馆求见少爷呢?”

冷酷的他毫不留情地说著:“照我说的告诉他,他是什么样的下贱东西,我请他还得三催四请的,他只不过是个搞不清楚身分的贱货!

封天炬设筵,京城里稍有名气的富商几乎全到齐了,京城里有名的酒楼一一

华兴楼登时高朋满座。

封天炬砸下千金设筵,眉都不皱一下,他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找个店家销售他的货。

封天炬的困脂水粉、绣巾香料全是达官贵人的最爱,利润至少一倍以上,所以每个人都唯恐错失与他做生意的机会。

而酒筵上,封天炬手揽最心爱的小妾,冷酷的目光望向偌大的酒楼。

竟敢卖他送的东西、竟敢不把他瞧在眼里,他会让印残月这不识好歹的贱货付出代价!

印残月病了一场,身子总觉得有点倦,好不容易这几日气色好了一点,便起来操持家务。

印山居回来时白著一张脸,印残月见他半夜回家,脸色宛如撞鬼似的,不由得担心地问:“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没事。”

嘴里说没事,可印山居的脸色惨白晦暗,他颓丧的瘫在椅子上,冷汗不断地自额头落下。

印残月见他神色有异,立刻蹲在椅子边,著急地问:“怎么了?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别吓我啊!

“没事。残月,我有些累,我去睡个觉就好……………

“是店里怎么了吗?”印残月又急又怕的问。

印象中只有上次封天炬欺骗他们,故意没拨货给他们时,他兄长才有这样的脸色,否则他兄长一向是个爱笑的豪爽汉子。

印山居将脸抬起,他深吸一口气才说得出话来:“昨日封少爷设筵华兴楼……'’

知道事情跟封天炬有关,他虽不想听,却仍心痛的沉声门道:“财大势大的他大宴宾客,想必是有什么喜事吧?”

“他将我们店里的货全撤下了……”

过了好些时候,印残月才明白印山居的意思,他讶然地道:“封少爷要收回给我们的货!那他不是毁约吗?”

“他设筵华兴楼,就是为了另外找人销售他的货,我去他的别馆几次,仆役都不让我进去。”

印山居说得含蓄,没说他被挡在门口,还被看门的仆役讥讽。

不说的原因是因为残月病了,他不想令他担心。

“债主得知消息后,唯恐我们生意做不长,正在逼债呢。”

此时,印残月的脸色也像印山居那样苍白。

上次兄长赌输了,输了他们一辈子都还不起的银两,再加上他们举债开店,钱上加钱、利上滚利,纵然他们独卖了封天炬的货,收支依然只能打乎。

若是没有封天炬的货可卖,那他们等于是走投无路。

是他的错,他应该要去赴封天炬的赏花宴,封天炬一定是气他不去,所以才会对他们这么无情。

他披了件衣服。“我去找封少爷,一定有些误会………………

“不!残月,你别去……”

一想到自个儿在封天炬的别馆,被封府下人嘲讽的难堪,他就不想让印残月去受那种痛苦与伤害。

“没关系的,哥,我跟封少爷很、很……”一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他露出凄凉的微笑,平静地道:“很说得来,他一定会见我的。”

“那好吧!他在别馆里,若是说完了话,你就早点回来吧。”“恩……”

夜晚的风似水沁凉,印残月每走向封天炬的别馆一步,他的脚步就慢了一点。

那一日傍晚,他曾那么欢喜、那么追不及待地想去别馆找封天炬。在小厅里,他解下他的衣物,双手爱抚著他的身体,不断的挑逗他,他粗嗄的嗓音充满情欲,让他现在回想起来,仍能感觉到身体的悸颤。

那时他是那么心甘情愿的献出一切,只求封天炬能多怜惜他一些,他对他浓烈的爱,难道封天炬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吗?终于走到了别馆门前,他敲了门,出来的仆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低声道:“我要找你家少爷。

“我家少爷不想见你。”

“我是印残月,不是印山居,他一定会见我的。”

仆役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不客气的道:“你是聋子听不懂吗?我家少爷说他不想见你,不过也不是不想,是他没空!他说你们又没有多重要,他作啥你们想见他时就得见你们。”

印残月握紧拳头。“他一定会见我的,我是印残月,劳烦你通报一声。”

“你很烦耶!真不要脸,少爷说过了,印大少爷跟印二少爷一样,都不准进门,你到底要赖在这里多久?”

“劳烦你通报………”

为了家中的生意,印残月虽被羞辱得双颊泛红,依然不肯放弃。

仆役嫌烦,乾脆将门摔上,印残月再次叩门,仆役相应不理,他不断的叩门,惹得仆役破口大骂。

“你这男人比女人还不要脸面!妓女至少还懂得去抱别的男人大腿,你这娘娘腔,却死赖著我家少爷……半夜急著来这儿都是大男人住的地方作啥?欠男人操你吗?”

他说得既恶毒又下流,令印残月羞愤不已,他不敢再敲门,连忙赶路回家。

自眼眶落下几滴清泪,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下贱,连封家的仆役都可以辱骂他。

但他的辱骂却说中了事实,他的确渴望著封天炬能再次紧紧地抱住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渴望,让印残月更加悲伤难堪。

自己毕竟还是忘不了他,还是深深的爱著他。

印残月返家后没说出被辱骂的事,可印山居彷若早已知道结果,迳自愁著脸道:“我们都先去睡吧。”

早上天刚亮,家里就来了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人,他来就是想谈封天炬与印家契约的事。

印山居将契约摊开,那个中年人显然早已牢记契约的内容。

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封少爷是个大好人,他说你们毁约,他也不向你们求偿二百万两,拿个半数就好。”

印山居吃惊的道:“我们没有毁约,店家都等著封少爷下货呢。”

中年人笑得阴狠。“封天炬少爷被你们多赚了好几分利润,光是这些日子就被你们拐骗了好几千两,这件事若告到官府去,你们就吃不完兜著走了!不过封少爷人好心善,只要你们赔个百万两就好。”

他说得彷若封天炬给了他们多大的恩惠一样,印残月无法忍受他颠倒黑白,遂开口道:“我们不可能欺骗封少爷……”

“哼哼!中年人连目光都懒得到他身上去。“你就是印二少爷吧?”

“没错。”

“我们封少爷说,他上次做坏了一箱衣服!放在家里:不知怎地,你到他家作客两天,这箱衣服就不翼而飞了,听说还有人看你穿过呢……”

印山居气得站了起来。

“那些衣服是封少爷说他穿不下,送给我家残月的!

中年人咳了几声,望著他们的眸光满是不屑。

“这就怪了!怎么封少爷穿不下的东西,我一件也没拿到?关于这件事,封少爷也要一并告官呢!是非黑白,我看到了衙门,再慢慢地说给官老爷听吧!”中年人笑得得意。“不过大家一听你跟封少爷作对,我看也没人敢帮你写状纸吧!

闻言,印残月颓然坐下。

看来,这次他不逼死他们是不会停手的……

第六章

他们坐困愁城,封天炬不再与他们合作的消息一传开,债主立刻就上门讨债,有些怕要不到银子,家中、店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了。

他们又见不到封天炬,契约的事只好搁著,度日如年的到了第五日,门口踏进当初来请印残月的小僮仆,他开口依然是那一句话——

“我家少爷请印二少爷到别馆赏花。”

这是封天炬恶意的羞辱,印残月这些天己被折腾得疲累不堪,他虚弱的接过请柬,明知只是羞辱,却要感激封天炬愿意见他。

“多谢封少爷邀请,我立刻就去。”

印残月没有办法穿新衣,稍有价值的东西已被债主强行拿走,他穿的这件衣服,因为一再补丁,看来像仆役穿的才没被带走。

这次仆役没再为难他,带他进人大厅就出去了。

他在大厅等候许久,才见封天炬掀帘出来。

看到封天炬的那一瞬间,他的呼吸登时一窒,他比他记忆中更高壮、更英挺了。

他想朝他奔去,却要压抑这种渴望,封天炬有妻有妾,自己怎能再与他沾染上?他低下了头,握住自己颤抖不已的手,低语道:“多谢封少爷邀请我来赏花。”

“听说你前些日子病得没办法来赏我别馆的花。”

听得出他话中的责难跟嘲笑,他连头都抬不起来。“我前些日子的确病了,烧都退不下去。”

“我看你还没死啊!我还以为这次请你,你又要推三阻四的不肯来了。”他说得恶毒,然后是一阵大笑。

在他恶毒的笑声中,印残月将自己缩成一团。

为了兄长,为了家中的生意,再大的羞辱他也不能反抗,他问:“封少爷,关于我们两家合作的事…………

“你给我站起来!封天炬不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还大声命令他。“你穿这是什么衣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我别馆作客的人,全是路边的乞子;你不把自己瞧在眼里,也得把主人瞧在眼里!你好大的胆子,这样做是在羞辱我这个主人吗?”

印残月也知道自己的衣服很不体面,他听话的站了起来,眼里有著羞耻的泪水。“因为急急忙忙的过来……求封少爷原谅。”

“脱掉!

闻言,印残月吃惊的抬头,他不敢置信会听到这种话,封天炬此刻的表情冷酷如冰。

“我叫你脱掉没听到吗?’

他怎么可能在大厅脱掉衣服……

他揪紧衣襟,又羞又惊的道歉:“是我不对,穿了这件衣服过来,我立刻回去换一件……”

封天炬嘴角一扬,他的冷笑像刀一样伤人,但仍比不上他的嘲弄令印残月难受。

“你这贱货!都被我睡过几次,还装得听不懂:我看你是不懂什么叫陪宿吧?我今日非得好好的教教你不可!

印残月愣在当场,封天炬已大跨步的来到他身前,印残月还来不及尖叫,他的衣服已在封天炬的撕扯下成了碎片。

“不只卖我送你的衣服,我找你来,你也推三阻四的,我叫绿玉陪我你就要脾气;你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分吗?贱货!凭你也敢跟绿玉吃醋,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

耳闻他骂了自己两次贱货,印残月的心跳差点停止。

心跳得一下比一下慢,但是脑海中彷若有什么画面呼之欲出,那些模糊的影像是那么狂暴的在他脑海中横冲直撞,他的头像要裂成两半似的痛得他脸色发白。

“凭你这不知身分的贱人,也敢说出你爱我这种不要脸的话。”有些对话从他的脑海里掠过,却因速度太快,他无法听清楚,可一字一句都令他心悸。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是宝儿不对,你不要不理宝儿,少爷!少爷……”

苦苦哀求的声音充满担忧与失落,苦楚自内心进了开来,他的眼角不禁淌下泪水。

“少爷……”

他的声音嘶哑,像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但这声音却是如此的破碎,彷佛一颗心也跟声音一样碎成片片。

封天炬厉声道:“印残月!你不必假惺惺的流泪啼哭,我不吃这一套。我之前对你太好,你才会如此放肆,你连我的妾也比不上,还敢嫉妒吃醋,我会好好教你什么叫作陪宿,你给我跪下。

印残月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被他撕碎了衣衫,他不知所措的退了一步,封天炬抓住他的肩膀,几乎要将他的肩给捏碎。

“好痛……封天炬,好痛……”

他直呼封天炬的名字,换来封天炬的一巴掌。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直呼我的名字,给我跪下!”

他很用力,印残月被他打得头晕目眩,加上前些日子病了一场,他一时支撑不住,两腿发软,双膝登时著地,脸上已经红成一片。

封天炬坐在椅上,他就跪在封天炬的双腿间,还不了解封天炬要他做什么,封天炬已经解开裤结,按下他的头。

封天炬冷冷的说著,羞辱他的意图明显:“你不懂陪宿要做到什么程度,我就教到你懂为止,看你这贱货还能怎样嚣张!我是让你过足了好日子,你才敢这么无法无天,竟连我也不看在眼里。”

他的头被按著,差点碰著封天炬双腿间的隆起,他涨红的脸上满是惊惧、不知所措。

封天炬阴森的目光毫无情感,他残酷的吼道:“舔啊!”

他的口气像在叫狗一样,不若以往浓情蜜意时的百般怜爱,印残月的头又被他按下一次。

眼前曾带给他无限欢乐的地方,现在却成了封天炬折辱他的工具,他终于知道封天炬要他做什么了。

他要自己舔他那个地方,就像妓院里最下贱的姑娘,身体有病,人家不敢沾时,叫他做的那种事一样。

“不!不要……他恐惧得尖叫起来。

你这贱货,还敢说不要。”

他慌张得想要往后退,封天炬大手下扬,这一巴掌打得比刚才更重,他痛得流下泪水,封天炬乾脆扯住他的头发,用力拉扯。

封天炬像要把印残月的头发全都拨离他的头皮,那种疼痛穿心椎肺,他痛得张口惨叫;他的双唇一张开,封天炬就将自己的灼热挺进他的嘴中,不顾他犹如濒死的哀鸣。

封天炬冷若冰霜的口气极为残忍——

“你给我好好服侍,陪宿就是这样做的,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我要怎么操你,就可以怎么操你。”

封天炬的举动令他差点不适得乾呕,呼吸困难几近窒息,封天炬却在此时开始大动作的律动起来。

“给我好好伺候著…”

他好像当印残月是不会动的娃娃,用力的穿刺著,狠狠地凌虐著他,上股男性特有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息,令他恶心得直想吐。

“不!唔——恩……”

他双手乱挥,想要抵抗,奈何他的力气根本敌不过封天炬。

而且他一扭动,就换来封天炬不留情的痛打,他一掌一掌地打在他的脸上、身上,直到他无力挣扎为止。

最后封天炬乾脆用大手压住他的头,蛮横地前后抽送,满足自己的情欲。

他的头被压住,全身都不能动,只能忍受封天炬残忍的凌辱。

他乾呕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唾沫一滴滴的流至地上……

突然,一股腥臭味令他吐了出来,他的手捣者胸口、不住的乾呕时,封天炬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跪在地上呕吐的凄惨模样。

封天炬丢了一块手巾在地上。

“给我擦乾净。”见他动也不动地看著那块白手巾,封天炬冷漠地续遭:“你不要搞错了,我是叫你把我擦乾净,不是叫你擦自己下贱的嘴。”

“不、不要!我不要……”

他转身要逃,封天炬气得额际青筋暴凸,他扯住印残月的头发,将他重重的摔一在地上,印残月的手肘严重擦伤,正在流血。

“我看你还是不懂什么叫陪宿,竟敢对我说不!”封天炬的口气比刚才还要冰冷。

印残月全身是伤、披头散发、疼痛颤抖:污秽不堪的他衣不蔽体,往日微弯带笑的眼睛落下一滴又一滴心碎的泪水,像星辰般不断的殡落。

“你……你喜欢过我吗?”

如果他喜欢过他,又怎么会这样的折磨他?封天炬冷笑著。

“我会喜欢一个下贱的陪宿吗?你几时听我这么说过了?况且男人喜欢男人,你是脑子坏掉了吗?”

再残酷的回答,都比不上封天炬对他的鄙视与不屑。

“我知道你很爱男人,每次都在我耳边喋喋不休、说你有多爱我,我找你寻欢作乐时,你也很乐意配合;说实在的,想找个像你这么yin荡的女人都很难了,想不到你身为男人却比女人更yin荡。”他冷冷的续道:

“你不知道我操你时,你的屁股翘得多高,我实在很怀疑,你以前真的没陪别的男人睡过吗……”

“不!别说了……”

他颤抖的掏住耳朵,他不能再听下去,也不愿意听下去,再听下去,他的心一定会破碎。

但是他拒绝的动作,却引来封天炬的放声大笑,笑声里只有恶劣的冷酷跟嘲讽。

“为什么不能说?你不是要听我对你的看法吗?印残月,在我眼里,你是个yin荡又不知羞耻的男人,女人也很少像你这样,把我服侍得这么痛快:你在床上的技巧是不怎么好,但是热情足以弥补一切。你的叫声也很好听,听起来就是很下贱的声立甲…”

“不要说了!别再说了…¨”

印残月槌著他,痛苦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他快窒息了,他快痛苦得不能呼吸。

封天炬握住他的下巴,残酷的话语完全不留情面。

“你以为我封天炬会爱上你这个男人吗?我承认你在床上还算讨人喜欢,但是在其他方面,你连我的小妾也比不上:瞧你!还嫉妒得把我送你的衣服都卖了,你心痛吗?心碎了吗?”

他的确心痛,也的确为他心碎了……

“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只不过和我上过几次床,就一副我封天炬很爱你的模样:半夜三更还来这儿找我,你以为我们的关系有多不同?我一定得放你进来,听你的哀求吗?”他笑笑地羞辱他:

“我的妻妾不在京城,我只是拿你泄欲罢了!因为我在京城无聊,没什么人陪我,你这么yin荡,没男人操你,你也受不了,所以我才会好心的帮帮你……¨”

他想得到的答案不是这个!

印残月掩住脸,他自尊全失的跪在封天炬脚边,哀哀哭泣。

“别说了,求求你……”

“把腿张开。”

印残月哭泣的声音消失了,他颤抖著身体,第一次觉得两人的身体接触有多污秽。

“不!封少爷,求求你,不要……”

“有什么关系?我睡过你不少次了,你每次都很高兴啊!刚才不够吧?你这么yin荡,怎么会够对吧?”

“不!不、不要……”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没有资格说不要。”

封天炬一脸凶恶地捉住他,将他的身子往后一翻,印残月惊惧得惨叫一声,痛得想叫也叫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残月,你夹得真紧……”他下流的说著粗鄙的话。

印残月痛得几乎不能呼吸,他知道他在押弄他

身下,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快意,只有无限的痛苦。

汗水自他的大腿流下,他像狗一样四肢著地的被封天炬强行的进出著。

他痛得不断低吟哭号,却换来身后男人更残暴的对待。

最后他已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封天炬一再的纵欲,连声音也哑掉似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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