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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喜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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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王府戒备森严,想要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带出府谈何容易?

    况且七小姐只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不过要是能见上大小姐一面也是好的。

    只是眼看午时将近,陵王府的后门恐怕是要关上了,不知道七小姐见到大小姐的面没有?

    马车内的气氛有些憋闷,车内的三人也都捏了一把冷汗。

    车帘一下被人掀开了,一阵凉风吹了进来,童妈妈浑身一颤,抬头看去。另外两个小丫头也看了过去。

    苏喜妹坐进马车,回头朝外面等候的车夫说道:“去乱葬岗。”

    她的语气平静,但话里的内容却是让童妈妈脸色一变。那两个小丫头也似乎身子一下僵直了。

    乱葬岗是什么地方?

    那都是埋着没有主的孤坟,或是犯了事的死刑犯。

    也有尸骨堆积的坟山,长年累月的堆积在那儿,腐臭的气味方圆十里都能闻到。

    一般人都不会走到那儿去,更别说是一个官宦家的小姐了。

    童妈妈想要问为什么,却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七小姐不是以前的七小姐了,她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车轮动了,马车往正街上行去。

    苏喜妹这才开口说道:“大姐已经去了。”

    大小姐已经……

    童妈妈像是不相信她说的话一般,顿时红了眼眶看过来。

    “大小姐,怎么……”她却是说不下去了,一股酸涩梗在喉咙里。

    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可是要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清白,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那两个小丫头也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她们仅仅是惊惶罢了,她们从未服侍过大姐,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感情。

    不过看着童妈妈悲痛欲绝的样子,两个小丫头倒是有些感同身受,低低的抽泣起来。

    车厢里顿时弥漫着悲伤,苏喜妹却是神色沉静。

    “大姐是被二姐和陵王合谋害死的。”她说着这话,冷静得仿佛不像是一个人,“大姐的清白我会替她讨回来,在此之前,你们万不能轻举妄动。”

    ————————————

    傍晚,京城西郊山谷里的乱葬岗。

    阴冷的风中弥散着酸腐的气味,令人胃中忍不住翻腾作呕。

    但苏喜妹主仆四人却是神情坚定地让车夫打马进谷,车夫童海是童妈妈相公大伯的小儿子,三十来岁,为人忠厚老实。因为童妈妈的关系,在相府里做过一段时日的帮工。

    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童海没有半分犹疑,赶着马车进入谷底。

    越往里走,腐臭的气味越是浓密。山谷两侧的悬崖峭壁将外面仅有的一点儿光亮遮挡了一大半,只有零碎的光点洒落进谷。

    谷道的两旁大树林立,树下堆积着长年累月的腐叶。

    秃鹰盘旋在谷中上空,发出一声声尖利的叫声。马车经过,树上的乌鸦一下扑腾着翅膀成群的飞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尤其阴森可怖。

    那两个小丫头身子止不住瑟瑟发抖,苏喜妹将案几上备好的一小盒蜜饯推到她们面前。

    这蜜饯原本是给大姐备上的。

    大姐在柴房中关了好些天,想着大概一时也没什么胃口,吃不下什么上好的糕点,就备了她最爱的糖裹杏仁。

    可惜——她是再也吃不上了。

    那两个小丫头自是明白七小姐的意思,当即抓了几颗喂进嘴里。

    果然没过一会儿她们就没方才那么害怕了。

    她们只是十几岁的小丫头,听到马车外诡异的喧叫声,害怕也实属寻常。

    童妈妈抬眸看了一眼七小姐,七小姐也是年岁不大,却是半分也不胆怯,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她以为七小姐只是开了窍罢了,但没想到七小姐竟然处事这般稳重,眼中透着与其年龄不符的睿智聪慧,行事也是稳妥冷静。

    想来大小姐是真的可以放心了吧。

    童妈妈老怀安慰,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面前的这个七小姐已经死过了一次,连灵魂重生这样的事都能发生在她的身上,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呢?

    “童四哥,还有多久能到?”苏喜妹掀开车帘问道。

    “前面绕过那个弯道就是。”童海回过头来说道,伸手指了指前方。

    那弯道像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将外面的山谷与里面的遍野横尸隔绝了开来。

    苏喜妹点点头,“就在这里停下吧。”

    马车停了下来,苏喜妹也不用人扶着就下了马车。童妈妈和那两个小丫头虽然疑惑,却也忙着跟上了。

    苏喜妹对童海说道:“童四哥,劳烦你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一个黑色的大酒缸。”

    童海应声是,就抬脚往前走去。

    童妈妈走上来,神情有些不解,“七小姐,为何就在这儿停下了?”

    乱葬岗还在前面一些,就连紧挨弯道的坟山也还有一段距离。

    “这里尸臭的气味很浓,一般人都是受不了的。”苏喜妹注视着童海往前走去的身影,轻声说道,“郑全的手下和他一样,都是拜高踩低、偷奸耍滑的小人,又怎么会真的去乱葬岗里面?最多也就扔在这儿附近了。”

    她的声音很轻,夹在风中似乎有些听不清,但童妈妈却听出了她语气中如寒风般的冷冽。

    对大小姐的死,七小姐大概是很难释怀的吧。

    童妈妈眸中露出悲伤来,有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那些人、那些害死大小姐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大小姐那么好,为什么一定要置她于死地啊!

    苏喜妹听着身旁有微微的抽泣声传来,她知道那是童妈妈的哭声。

    只是这个世上不会因为你是好人,就一定会有好报。

    老天爷或许是公平的,但这公平有时也要事在人为。

第十八章 对质() 
“七小姐,找到了。”童海略显粗厚的声音微微颤抖地传来。

    苏喜妹抬头望去,深幽的山谷里仿佛笼罩在一片昏暗中,十来丈远的距离却是看不见他的身影。山谷静无人声,童海此言一出,仿佛是从虚空传来,还有回音回荡在谷中。

    她们主仆四人循声走去,在前方树林中的一条沟渠边停了下来。

    童海已经在沟渠里了,听到上面的走动声,神情凝重地仰头看来,眼中已是一片通红。

    “七小姐,三嫂——”

    苏喜妹一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童妈妈看到那沟渠里碎裂的大酒缸,还有酒缸边的头颅和截断的四肢,就什么都明白了。

    二小姐怎么能如此狠心!大小姐怎么说也是她的大姐啊!

    还有陵王,大小姐可是他的结发妻,当初的誓言,当初的白首不相离,为何会落到这般地步?

    耳边传来两个丫头的惊呼,童妈妈哭着晕了过去。

    ————————————

    两个丫头扶着童妈妈回到马车上。苏喜妹在山头上寻了一处光线较好的地方,与童海一起将大姐的尸首埋在了土下。

    苏喜妹在坟前磕下三个头,由始至终她的神情都是平静的。

    或许不知道的人会觉得她生性凉薄,但童海却看得出,七小姐是个重情义的人。

    回去的路上,童妈妈醒了。苏喜妹也只是三言两语交代了一下,就没再提今天的事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相府大老爷和郑氏还有小姐们都还没回府,府里比往常要冷清。

    童妈妈和看角门的婆子说了几句话就带着童海离了。

    七小姐主仆三人也回到了西北厢的院子。陈妈妈忙着去吩咐厨房的婆子准备饭食,凌香拿来热棉帕给七小姐净手。

    但七小姐从回来到现在却是一言不发,看在她们这些下人的眼里也是心疼。

    简单的吃过饭,凌香便服侍着七小姐洗漱歇下了。

    元香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凌香却是摇了摇头,挑灭烛芯,就退出了房。

    苏喜妹听着房门合上,便睁开了眼。

    窗外的月光洒落在地面,似乎给房间里披上了一层轻纱。

    朦胧却是让人思绪更加清晰,苏喜妹转过身视线落在床头的玄铁盒上,有了另一番思量。

    接连几日的明朗天气,却在翌日下起了绵绵细雨。

    有仆妇天刚亮就来了院中传话。

    “七小姐,大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苏喜妹点了点头,笑着道:“我这儿就随妈妈过去。”

    外面还下着雨,看起来灰蒙蒙的,传话的仆妇打着油纸伞提着马灯走在面前,凌香撑着伞服侍着七小姐随在后面。

    到了中庭院里的正房,凌香摘下七小姐的披风,与那仆妇在门外候着。

    “七丫头,你昨天是不是去陵王府了?”

    苏喜妹抬脚迈了进去,人还未走到屋子当中,就听见了郑氏关切的询问。

    “是的,母亲。”苏喜妹坦然地迎上郑氏看过来的眸子。

    “是谁给你的这个胆子!”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苏德沉着脸,视线冷冰冰地落在她的身上。

    苏喜妹神情平静,上前向苏德和郑氏行了全礼,恍若没有听见他的斥责一般。

    郑氏目光焦急地看着她。

    “七丫头,你怎么能私下前去陵王府?以前你可是会听老爷话的。”她迫不及待地说道,“怎么这次就不听了?”

    上次她不动声色摆了郑氏一道,郑氏又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

    苏馨本就心高气傲,昨天她在陵王府当着那么多小姐的面落了她的面子,她这个三姐姐还不得揪着她的错处回来告状。

    在苏府,大老爷的话就是规矩,敢逆大老爷的意思,就是自掘坟墓讨不到好果子吃。

    郑氏这是一大清早看好戏来了,顺便再推波助澜一把。

    “女儿没有不听父亲的话。”苏喜妹方才还平静的脸上此时已经满是委屈,两颗晶莹的泪珠子挂在眼睫上,看着好不可怜。

    “父亲,女儿只是想念大姐,大姐出嫁好些年了,想来父亲也是很想念大姐的吧。”苏喜妹说着,抬袖擦了擦眼角,当真是一副思念成疾的模样。

    果然,苏德的神色没有了先前的严厉,虽然他为了苏家的名声无情无义,但内心深处至少还有那么一丝的愧疚,毕竟大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的嫡长女。

    “那你也不能私自出府。”苏德皱着眉看着她,语气却是温和了一些,“你要去看慧儿,为父可以提前安排。”

    大姐被关在柴房的事,身为相府大老爷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不过是说说罢了,要是她真要去,想来他会找一些其他的借口吧。

    苏喜妹嘴角牵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不过她的眼眸中却是泪水盈盈,脸上也是愁容满面,倒看不出半分的不敬。

    “大姐对女儿情谊深重,以往都是嫡母照顾女儿,嫡母过世后,大姐便担起了照顾女儿的责任,大姐出嫁后,女儿甚是思念,况且昨日轩哥儿满月,父亲、母亲都忙着二姐的事,女儿不敢叨扰,才擅自主张去了陵王府,还请父亲责罚。”

    这话句句肺腑,苏德听完她说的话,眸中微微闪烁了一下。

    “嫡母”二字自是指的是他的原配夫人赵氏。

    当年他只是翰林院正八品五经博士,刚刚积累了一点儿家业,赵氏身份高贵,是一品军侯赵国公的嫡长女。但赵氏并未低看他,自从嫁给他后,还仔细帮着打理他的家业。

    可是——

    他想到了一些事,脸上的神情变了一变。

    半晌过后,他摆了摆手,叹口气道:“罢了,你也是挂念长姐,你有这份心,为父也是很欣慰。”

    一旁的郑氏暗暗咬了咬牙,没想到三言两语这丫头就说服了老爷,还以为能看一场好戏呢。

    以前还当真是小看她了!

    苏喜妹却是声音哽咽了。

    “父亲,女儿心中有愧。”她低低抽泣着,满脸的羞愧,“大姐自从嫁进陵王府,每年都会差人送来一些簪子首饰什么的,但这次女儿回府,那些簪子首饰全都不见了,大姐的一番心意终是被女儿辜负了,就连嫡母送给女儿的兰花翠凤头钗也找不到了。”

    七小姐被送去义庄之前,那些簪子首饰还在,但这次回来后,西北厢的那间院子却是空空荡荡,以往的破旧衣衫被扔了出去,连带大姐托童妈妈送来的头面什么的也都不见了。

    大姐没出嫁之前,虽然她的手头并不宽裕,但每年还是会挑几样像样的首饰给七小姐,后来大姐出嫁,就会差童妈妈送些稍微名贵的首饰回来。

    虽然七小姐在相府中不受待见,但她还是有几样能拿得出手的玉镯簪子。

    郑氏恨恨地眯了眯眼,一只手捏着袖口指节都泛白了。

    “嫡母”的位置本该是她的,这死丫头却是当着她的面唤另一个女人为嫡母。

    那她是什么?

    何况那个女人都是死人一个了,难不成还能从坟墓里爬出来和她争这主母之位?

    可笑!

第十九章 辩解() 
苏德的脸色也不大好。

    这相府的下人,还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先是七丫头吃食这一桩子事,没过两天,又是七丫头房中的头面不知去向,在他看来,一定是哪个缺乏管教的下人起了歹心,偷偷顺走了。

    苏德沉了沉脸,他决定不再纵容下去,要是哪一天真给他惹来什么祸事,可就为时已晚了。

    随后他招来门外的仆从,吩咐下去哪怕把整个相府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那些不翼而飞的头面。

    这不单单是为七丫头寻回丢失的东西,也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一点儿。

    那些可都是赵氏和慧儿送给七丫头的。

    此时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也停了,府里的小姐们都陆续前来中庭院给父亲、郑氏问安了。

    平日里父亲要上早朝,所以府里的小姐们都是去芙蓉阁问安。

    轩哥儿满月,皇上便免了父亲三天政务,只要父亲不上早朝,府里的小姐们都是会先来中庭院问安的。要是父亲去了别的姨娘处,自是不用。

    但昨日在陵王府折腾了一天,想来是倦怠了,回到府中也就歇下了。只要父亲不去别的院子,郑氏都会准点儿前来中庭院服侍父亲更衣用早饭。

    郑氏体贴温柔、善解人意,这也是父亲这么多年将郑氏放在心上的原因。

    苏馨走进了屋子,向主位上的苏德和郑氏问了安,便看了一眼一旁的苏喜妹。她见自己的这个妹妹眼眶有些红,以为她是受了父亲的责罚,眸中露出同情的目光来。

    “七妹妹,你也不要太难过,父亲不让你出府也是为了我们苏家着想,念在父亲、母亲的一片苦心上,你也要听话,顾全大局才是。”苏馨说着,走到苏喜妹的身边,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头,算是一点儿安慰。

    这话就像是在说她的这个七妹妹是多么的不明事理,半分都不顾及苏家的颜面。

    苏喜妹抬头看了看她,忽然开口问道:“是因为谢姨娘吗?”

    谢姨娘?

    苏馨一怔,她可没这么说。

    郑氏的脸色也一下不好看了,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看着七丫头的眼神带着一丝阴冷。苏德沉下脸,语气不悦地斥道:“好好的提谢姨娘做什么?”

    苏喜妹就像是没有听见他的问话一样,而是眼巴巴地望着苏馨泪珠子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是因为谢姨娘,所以我见不得光,对吗?”她自顾自地说道,“就和三姐姐说的一样,谢姨娘不守妇道,我其实不是父亲的女儿!”

    哗——

    屋子里的众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话平日里都是府里的下人们乱嚼舌根说的,从来没有人敢拿到明面上来讲,都怕触了大老爷的忌讳。而郑氏当然知道府里的这些闲言碎语,但她却从未阻止,有时还会刻意暗示七小姐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

    再看看七小姐的相貌,那些婆子丫鬟都笃定了一个事实,七小姐不是大老爷亲生,谢姨娘与府外的男人有染,大老爷是当了冤大头却还不自知。

    郑氏脸色大变,当即就开口道:“七丫头,你三姐姐平日里都将你这个妹妹放在心尖上,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你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

    苏馨立即反应了过来,接上话道:“一定是哪个仆妇嘴碎,七妹妹,姐姐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这母女俩还真是——唱得一出好戏。

    果不其然,苏德一巴掌重重拍在花梨木桌上,震得屋子里服侍的下人们全都垂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好大的胆子!”苏德沉声道,“我看这堂堂相府真是一点儿规矩也没有了。”

    苏喜妹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了一眼这母女俩。

    三言两语就将祸端引向了别处,父亲一直觉得他的这个三丫头是个懂事的,也一直放在手心里来疼,比起她说的话,父亲自然更愿意相信是她误会了自己的姐姐。

    而所有的错不过是府里那些嚼舌根的下人们。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要最后的结果对自己有利,就没必要在这时争个你死我活。

    “父亲,是女儿误会三姐姐了。”她看向苏德态度恳切地说道,“都是府里的那些仆妇乱嚼舌根,还有昨天在陵王府,平武侯府的李妙珊提到谢姨娘,女儿才以为是三姐姐说的,还望三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转过身向苏馨福了福身,算是赔礼。

    苏馨扯了一下嘴角,笑着说道:“姐姐怎么会怪妹妹,妹妹多虑了。”

    郑氏听着她提到平武侯府,眼底沉了沉。

    平武侯的正妻是现任太常寺卿的嫡女,太常寺卿郑弘郑大人其实也是郑氏的父亲,只不过郑氏是庶女罢了。她们之间虽有来往,但因为自己丈夫的缘故,并不算太亲近。

    但毕竟都是同出一族的姐妹,李妙珊也是郑氏的侄女,这样一来,让人误会也是很正常的。

    苏德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谢氏的事当年闹得满城风雨也就罢了,想着只要他不理会,这件事渐渐地也就淡了,但不曾想有人竟然以为谢氏不守妇道!

    七丫头是他的女儿,他比谁都清楚!

    有损相府体面的事,他怎么也不能容忍了。

    苏德放言出去,府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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