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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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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老气横秋,不过严玉成和老爸也并未在意。

    严玉成微闭双目,沉思稍顷,说道:“现在就去省城,为时尚早。咱们自己先把声势造出来再走这步棋。晋才,你们宣传部的进展怎样了?”

    “征文截止日期定在七月三号,也就是后天。基本上两三天时间初审工作就可以有个眉目,复审定稿大约要到十五号左右……”

    严玉成蹙眉道:“这还太慢了,再加快点速度。”

    “嗯。”

    老爸点点头。

    他与严玉成之间,无须任何客套。这么一点头,就表示一定会竭尽全力。

    共收到了多少稿子?”

    “大约两千出头吧,各种体裁都有,以论述文居多。按照当初文件规定的,每种体裁选前十名,初审也差不多完成了。”

    严玉成露出一丝笑容:“收获还是不少嘛。等讨论展开之后,就不单是宣传部一家的事情了,要发动全县广大干部群众共同参与。”

    我笑道:“主任高见!”

    严玉成笑骂:“又怎么啦?”

    其实我并非每次都要调侃严玉成,这么做也是想要造成一种和谐的氛围,对加深严柳两家的友谊很有好处。

    “大家有事情做,就不会老往你家里跑了。”

    新换了一二把手,下面的干部现在心里一定毛毛乱乱的,急着向严主任表忠心。那些以前与王本清靠得特别近的干部,这会子更是惶惶不安,不知严主任要如何处置他们。而郑派的干部,也未必心安。说白了,大家都在等严玉成和老爸重新洗牌,又都想赶在洗牌之前获得严主任柳主任的信任,至不济也能保住现有的位置。

    这种情形,老爸下基层的时候感觉尤其明显。许多干部成天围着他转悠,变着法子巴结奉承,打听严主任有些什么喜好。自然,柳主任的喜好也是他们严重关注的焦点。

    这其实对严玉成和老爸也很是不利。

    试想一个县里,各区、公社和局委办的主要负责人都无心干工作,整日胡乱猜测上头的意思,局势该是何等混乱?严玉成和老爸刚刚上任,不但下面的干部在盯着,地区的领导们也在看着呢。尤其是王本清、郑兴云这几位,只怕尚未彻底放弃“打回老家去解放向阳县”的念想,盼望着向阳县出点啥乱子。

    严玉成和老爸工作若老是打不开局面,不好交差。

    大讨论一展开,正好借机统一全县干部群众的思想,全县上下拧成一股绳。

    这人嘛,就是这样,只要一有正经事干,乱七八糟的心思就会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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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初会江友信

    从严玉成家里回来,我的脑袋依然没法子平静下来,心中对周先生的佩服实在到了顶点

    举世瞩目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将在今年十二月召开,在此之前,将要展开席卷全国各行各业的,长达数月的“真理标准”大讨论。而讨论的结果,我是知道的。

    周先生是凭着敏锐的洞察力预测出正确的结果,与我的“先知先觉”,有本质的区别。

    在向阳县眼下的权力架构中,严玉成的基础还略好一点,老爸就差远了,根基太浅,基本上毫无人脉可言。依靠踏实的工作逐渐稳固地位固然是正道,时间却未免拖得太长。在这段时间内,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一旦行差踏错,后果将是灾难性的。比较简捷的办法就是借助外力。

    这个时候,提前在向阳县启动讨论,所获得的政治资本将是十分巨大的。如果把这件事情运作好了,严玉成和老爸是否能在短期内再上一个台阶尚不好说,至少稳住既得的地位是毫无问题的了。

    审过关的稿子,你都带回家了吗?”

    “没有呢,那么多,一次哪带得了,多数在办公室放着。”

    天我和你去办公室,我想看看。”

    老爸点点头。

    我对整件事涉入之深,已使他完全默认了我“编外评委”的身份。和他一起去办公室看稿子,虽然违反规定,但以我的年纪而论,别人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我一直在等江友信的稿子。但第二天去到老爸办公室,翻遍了所有初审入选的稿子,也没见到江友信的名字,不由大为奇怪。难道他落选了?

    它的稿子呢?那些没入选的在哪里?”

    老爸有些奇怪:“在宣传部办公室,李承彦他们管着呢。怎么啦?”

    能不能叫他们都拿过来?”

    “为什么?”

    “这样的大事,我想你还是亲自把关的好。再说每个人的观点都不一样,他们看不上眼的,未必就没有好文章。不要埋没了人才。”

    我早想好了应对之策。

    老爸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索性进一步挑明道:“另外,这些初审过关的作者,他们的档案履历你都看过了没有?私下里,这些人和县里、区里乃至公社的什么领导有没有关系,也该弄清楚。”

    老爸笑了:“你这是在教你爸怎么当官呢?”

    可以说,这次征文活动在向阳县的意义大致与“开科取士”相当。不但要通过征文活动全面展开向阳县的政治宣传工作,而且复审定稿后入选的作者将要调入宣传系统工作,这批人势必成为老爸的嫡系力量。弄清楚他们的人际关系很有必要。可不能让人家蒙在鼓里,趁机将自己的亲信朋友塞到老爸眼皮底下来。劳神费力老半天,都为人做了嫁衣。

    “放心,这事已经安排人去办了。”

    “哦。”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老爸只是暂时缺乏当官的经验,智商可不低,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承彦部长吗?我柳晋才啊……”

    老爸抓起桌上的电话打过去。

    “……请你派人将所有收到的征文稿件都送到我办公室来……嗯嗯,我想再过一下细…的,我等你。”

    李承彦的动作蛮快,不过十几分钟,就带着宣传部的几个干部抱了一大堆稿子急匆匆赶过来。

    “柳主任,所有的稿子都在这儿,一共一千九百二十四份。”

    看着那堆成一座小山般的稿件,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看来没做过大报编辑的人,对这事还真的没啥印象。以为一篇文章几页纸而已。从未料到两千篇稿子堆在一起如此壮观。

    老爸也有些发怔。

    这些稿子要全部看完,恐怕要好几天时间。他可是答应了严玉成,要加快速度的。不过人家既然送了过来,也不能露怯。

    “辛苦了,放在这里我慢慢看吧。”

    老爸淡淡的道。

    李承彦恭谨地答应一声,也不多问,带着宣传干部们告辞离去。转身前还不忘向我点头招呼,为人倒也精细,哪怕我只是一个小屁孩,亦不愿失了礼数。

    望着一大堆稿件,我们爷俩相视苦笑。

    先忙你的,我先看一下,有顺眼的推荐给你。”

    “好。”

    送过来的稿件李承彦已经按照体裁不同,分门别类放好。我原本只是关注江友信,如今却不得不扩大范围。自己出的馊主意,总不能叫老爸一个人顶缸。

    我甑选的办法也简单,先快速浏览。看到文笔较好,词句通顺的放到一边,预备细看,那些读几句就觉得别扭的,直接淘汰。内容方面,我却并不太在意。

    这种政治性极强的征文活动,主题明确,细微处虽有高下,大方向基本相差无几。只要文笔好,思路清晰,总能写出好文章来。当然,这是指在向阳县这样的小地方而言,要想上《宝州日报》或者《N省日报》,那就要狠狠下一番心思了。

    一个上午下来,我头晕脑胀,看见方块字就眼前发花,成绩却很是一般,没挑出几篇像样的东西来。可见李承彦他们也是下了一番功夫,没存多少私心。尤其令我丧气的是,翻遍了全部稿件,愣是没见到江友信的名字。难道穿越之后,出了偏差,向阳县没有江友信这个人?

    又或者,他用的是笔名?

    随即我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这是实名征文活动,纵算是使用笔名,也均在稿子后面注明了真实的姓名与工作单位或者家庭住址。明知道入选之后有望调动工作,谁会二百五到不留名的地步?

    我越想越是郁闷,匆匆吃完中饭,和老爸打了个招呼,就跑到严玉成家里去找解英。

    俊来了,吃过饭了没……来来,吃梨。”

    解英笑眯眯地招呼。

    严菲正坐在餐桌旁小口吃饭,见我进来,露出一个娇憨的笑容。

    我也不客气,接过梨子就吃,问道:“解阿姨,严明哥哥呢?”

    “他呀,一放假就和同学玩去了,也不想想,明年就要考大学了…俊,听说你考了双百分,是不是啊?”

    我笑道:“碰运气碰的。”

    “这孩子,还挺谦虚的。”

    严玉成听到我的声音,夹着一支香烟从书房走出来,问道:“小俊,找我有事?”

    “没事没事,我找解阿姨。”

    解英奇怪地道:“找我?”

    以往我不是找严玉成就是找严菲,可从没专程找过她。

    “是啊,解阿姨,我想要一份各个中学的教师名单……我爸要的。”

    想了想,还是把这事推到老爸头上。

    “你爸要这个干什么?”

    严玉成有些不解。老爸并不分管文教工作。

    “可能是想挖墙角吧。”

    我一脸坏笑。

    眼下政治宣传工作是重中之重,严玉成全力支持的。宣传部挖教委的墙角,倒也说得过去。

    见严玉成点头,解英就说:“哎呀,这个要去办公室拿,下午下班我给你带回来吧。”

    当然我不想等到那时候,明天就是征文截止日期,得抓紧时间。我决定下午直接去教委找解英要这份名单。正要出门,一眼瞥见严菲留念的眼神,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就走过去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严菲咯咯的娇笑不已,轻轻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羞怯。

    我说的是“我下午给你买*过你要叫我哥哥。”

    本来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最喜欢充大人,严菲比我大一岁,居然心甘情愿叫我哥哥,绝不仅仅是一**书的诱惑使然。可见在她的小心灵中,我的地位确实非同一般。

    莫非她已经认可她老爸要拿我当女婿的说法?

    呵呵,色魔了吧?还早得很呢!

    我的记忆并未出错,江友信的名字赫然在目。

    下午上班不久,我独自到教委找到解英,拿到了那份名单,迫不及待翻到石马中学,也就是向阳县第六中学,高一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正是江友信。

    我决定直接到石马中学去找他。只是现在正放暑假,不知道他在不在学校。料必放假之后,学校也有值班制度。他尚未结婚,又年轻,正是值班留守的最佳人选。

    石马区与台山区紧挨向阳镇,但台山区区公所离向阳镇有十来里地,石马区区公所离向阳镇更近,只有六七里地左右。石马中学离区公所不远,走过去大约一个小时就够了。

    站在教委大门的门道里,望着水泥地上洒满的刺眼阳光,我突然开始怀疑刚才的决定是否过于冲动了。穿越回来快两年了,思维很多时候还停留在二十一世纪。上辈子虽然只是个打工仔,出门多数时候也是以车代步。如今却到哪里去找出租车?

    得得得,看在他前世是我大姐夫的份上,晒一回就晒一回吧。

    走到六中门口,尽管出了一身透汗,却并不觉得十分难熬,依旧步履矫健。这个九岁的身体,经过梁科长近一个月的捶打磨炼,远比我想象中要结实强壮,与上辈子四十岁时外表魁梧内里败絮的体格不可同日而语。

    中学传达室照例有一个老头子管收发。这倒不是电影和小说中的情节,守传达这样的工作,全国各地大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做的。只有特别重要的机关例外。

    那老头瞥我一眼,问都懒得问一声。

    九岁的小孩,不在他盘查的范围之内。

    “大爷,江友信江老师在学校吗?”

    “应该在呢,今天好像没见他出去。”

    老头的话让我大为高兴,看来推测正确。

    “那他住哪个房间?”

    老头这次却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你是哪家的小孩,找江老师做什么?”

    “我叫柳俊,我爸以前是宝州中师的,和江老师是校友。”

    其实这也还是扯不上关系,宝州中师一年不知要毕业多少学生,论起校友的话,当真是遍天下。但老头压根没打算刨根究底,也就是随口问一句。谁会怀疑一个小孩?

    老师住在后面宿舍楼四楼门上有号码。”

    上辈子我在六中读的高一,高二的时候转学去向阳县一中。对六中算是很熟悉。不过那是一九八八年的事情,离现在整整还有十年。十年后的六中,新建了宿舍楼和教学楼,旧楼拆掉了一部分。我现在看到的是未曾改建时的原貌。

    好在六中不大,老头给的指点又甚为详细,我很轻易就找到了舍。

    门是关着的,我先侧耳听了一下,似乎没什么声音,无法判断里面是否有人。

    “江老师,江友信老师在家吗?”

    随即就听到凳子移动的声音,有人过来开门。

    门打开,一张熟悉的脸就印入我的眼帘。没错,是他,江友信,我前世的大姐夫,略高偏瘦的个子,浓眉,棱角分明的脸型,带着一丝书卷气息。

    “小朋友,你找谁?”

    “找你,你是江友信老师吗?”

    “我是江友信,你是……”

    江友信很惊讶,左右一看,没看到其他人,显然我是一个人来的。却不知道我小孩子家找他做什么。

    我笑道:“江老师,让人站在门外,不是待客之道吧?”

    和前世的记忆一样,江友信是个很有礼貌的人,立即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啊,请进。”

    我走进去打量了一下,很简单的一间单身宿舍,一床一桌两张凳子而已,床头和桌面上堆了一些书,除此之外,别无长物。

    我饶有兴趣地翻转桌面上打开的那本书一看,是司马光著的《资治通鉴》,不觉微微点头。

    江友信对我的造访十分惊异,搓着手问道:“小朋友,你找我有什么事?谁叫你来的?”

    我没打算跟他拐弯抹角:“我叫柳俊,是县革委副主任柳晋才的儿子,专门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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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 )

第五十二章 剽窃

    听到我自报家门是柳晋才的儿子,江友信大吃一惊

    是柳主任的儿子?”

    这时候的江友信,还只是刚从师专毕业不久的后生小伙子,应付突发事件的能力不强。他完全想象不出,柳主任的儿子找他做什么。自己可是和柳主任八杆子都打不着。

    我笑道:“这个可不好冒充。江老师,你放心,我没有恶意。”

    江友信这才注意到我的谈吐似乎和年龄有些不相称,显得过于老成了。

    “对不起,我忘了你的名字,你叫……”

    “柳俊。柳树的柳,英俊的俊。”

    自称“英俊”而不脸红,可见我脸皮越来越厚实了。

    “对对,柳俊…俊,你找我有什么事?”

    不搞清楚我的来意,他心里总是不会踏实。

    “听说江老师是宝州中师的高材生?我爸也是宝州中师毕业的,你们是校友。”

    “高材生可不敢当,跟柳主任比更是相差万里。柳主任发表在省报上的《三论实事求是》,我都拜读过了,当真是字字珠玑,十足的大家风范。”

    我有些诧异地瞟了他一眼,记忆中的江友信,可不是喜欢奉承的人。或许是我懂事的时候,他已经三十来岁,做一个小科员,绝了在仕途上进的念头,因而也就不必对任何人曲意逢迎。不过他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倒省了我不少事。

    “江老师这么说,可见对时事还是挺关心的,为什么不参加这次县里的征文活动呢?”

    江友信脸上露出很惊讶的神色,说道:“我有参加啊,十几天前就交了稿子。”

    听了这话,我比他还更要惊讶,急忙问道:“你十几天前就交了稿子?怎么我翻遍了所有稿件,也没看见你的名字呢?”

    这话已经说得很离谱,纵算我是柳晋才的儿子,这么小的年龄,也不该去看征文的稿件,何况还是“翻遍”?但是江友信惊讶之余,倒没在意我言语中透出的非正常因素。

    “怎么会呢?我明明交了稿,题目叫《源于实践用于实践》……”

    “源于实践用于实践?”

    我吃惊更甚。

    这篇文章我却是见过的,而且在初审过关的稿件中,李承彦作为重点推荐给老爸的。我也仔细读过,确实写得不错,思路清晰,文笔流畅,论据充分。听老爸的意思,如果后续没有更优秀的文章出现,可以肯定《源于实践用于实践》会进入论述文体裁类的前三名。但是文章的作者却不是江友信,而是一个叫“徐海涛”的人,工作单位是石马区大坪公社中心小学。

    我立即想到,江友信的文章被人家剽窃了。因为江友信绝不可能知道《源于实践用于实践》已经初审过关,所以也不存在他会冒名顶替的可能。况且我深信他的写作水平,全无必要去剽窃人家的东西。

    江友信见我发呆,以为我小小年纪,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节,急忙说道:“我……”

    我伸手止住他,沉吟着问道:“这稿件,你交给谁的?”

    “交给区里的吴干事,负责宣传工作的。”

    这个程序我倒是知道,征文稿件可以直接寄给县宣传部,也可以交到各区、公社的宣传干事手里,再统一转交给县宣传部。六中离区公所近,江友信就便交过去很正常。

    “你交过去的时候,装好信封了?”

    “装好的。”

    “封口没?”

    “这倒没有,又不是私人信件,没必要封口。”

    我在凳子上坐下来。事情发生这样的变化,很是出乎我的意料,必须要好好想一想。

    江友信脸色已经变得很不好看。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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