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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白祭,试天祭能耐,不得动欧阳妙凤。”一阵清脆铃铛声响起,银铃铛绑在踱步行走的魔人脚腕,为首魔人,一遍遍诵读血镰圣主下的死令。
他们的“意识”——执行主人死令。
耀光微敛,天祭的眼眸里隐现出一列黑影,从入室台阶到外院大门的最远点,一行手持血镰弯刀的魔人,践花现身
他们之中或多或少都挂着伤,是彼此厮杀留下的痕迹,弯刀饮血,镰刀挥下,不偿命。
他们的眼珠如同夜里嗜血的猫眼,黑色的眼珠中部,是一圆红色瞳仁。
“是是是邪灵魔人。”白祭管家缩在众人身后,语气结巴,“来人来人保护老爷安全。”
除了铃铛脆响,白祭管家的急呼声在静谧的气流里,传得悠远,伴着“叮叮”
然而,不管白祭管家的声音传得再远,音调再提高,外部庭院空地,依只有不断持刀靠近的黑衣人。
白祭府的下人,无论是婢女,或是侍奉,都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没有一个人赶来
“怎么回事!府里的下人都死了吗,没一个人来?!”欧阳夏心急又忧,说出口的话来不及细加思考。
天祭抬手取下额前幽紫眉勒,眉勒高举对阳,细缕阳光汇聚于水晶折面,透晶反射,漫射显出大量强紫光线,在地面凝汇升起一面紫色壁罩,隔于缓步前进的魔人身前。
“不是白祭府里下人不到这里,而是他们听不到管家的呼声。无论多大声音,都无济于事。”
天祭指向在台阶上躺尸的黄衣婢女,道,“断指血香,能制幻绝迷,吾们能见彼此,其实为脑中幻象,共陷其中,各自真身应已经躺在地上,陷入昏迷。”
断指血香——淬红蛭剧毒,断处女十指,涂于其上,女子断指血香会极大催发迷幻剧毒的制幻效果,因此也被称作“白骨女儿香”。
听天祭一说,欧阳夏方才记起,那不正是血鹤一族施幻术的顶级迷香吗?人在无觉无感之中,嗅断指血香,神经被麻痹,于现实中轻易被杀。
事情一旦牵扯血鹤一族,只会更加错综复杂,欧阳夏的沉思被天祭接下来说的话打断——
“从吾推门而出时,迷幻就开始形成。”天祭道,“但你们眼前之景,又不全是虚幻。真假掺半,血鹤一族的人,持血镰弯刀,化成了邪灵魔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天祭表面上虽是在提问,到莲刹隐隐感觉他其实知道答案
“我们眼中的彼此是假,可眼前见到的邪灵魔人不是幻象。”莲刹语气肯定,而不是疑问。其实莲刹更诧异的是他既然早知道断指血香,为什么还要“故意”入幻。
邪灵魔人遇壁罩被挡,与天祭站同边的众人能隔着半透壁罩看魔人忽然停下脚步,面色茫然,凑鼻闻上罩壁,他们的眼珠各方向转动,似乎在寻觅什么。
“他们看不见我们。”莲刹意识到天祭设法隔绝了邪灵魔人的明识,她摇头,“很奇怪。”
“按他们共有的目标,最可能,是有人聚集了邪灵魔人,但最可能也是最不可能,邪灵魔人好比魔化的‘野兽’,六亲不认,并不受控。”
天祭转眸,回看欧阳夏,“除了他们身上的魔性,你还感受到了什么?”
暂愣之后,欧阳夏瞬间失色道,“水木延人祭司,人祭水晶之力!”
第127章 时间梦错又是假()
房檐青瓦上,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支着一跳腿,盘腿而坐。以金色面具掩面,看不清其人的模样。他右手持有一支紫玉萧,搭在萧上的手背皮肤下,有红色的血丝在其下游动。
“除了有邪灵作祟,魔人狂暴还在人祭水晶催动的力量之下。。。。。。”此话出,欧阳夏自己却陷入了矛盾中,祭司坛上的人祭水晶权杖在青琉皇宫,有什么人?什么能耐?能取水晶,助魔性。
隔着紫色壁罩,邪灵魔人身在另一面前后徘徊,偶然彼此碰撞到,两魔人互相做龇牙咧嘴之态,欲打斗,然最后都被“领头”的魔人分开。
“血镰圣主,杀,杀祭司。”语气打结,“领头”魔人像是被人扯着舌头说话,流利说一句话都成了难事。
——除了能一遍遍完整诵出他们主人下的死令,其他话,都在边说边停顿。
“围起,用刀,划开。”两字连一起说,“领头”的魔人命剩下散乱成一团的魔人聚在一起,一齐趴在紫色罩壁上,连成一堵人墙,同时挥弯刀乱舞。
紫色半透壁罩似乎极具弹性,刀落下的地方一瞬凸起,又随刀起,恢复平整。但是,壁罩的紫色在渐渐变淡
檐上的男人,动作轻柔地抚过萧上孔洞,他在等待因那人坐在莲刹等人所站的屋顶上方,而未被人看见。
天祭早已意识到了不妙,露出的额头上,有极细的皱纹微显,忽然担心起时间问题,道,“吾来白祭府有多久?”
“昏迷两天,加前后三天,今日已是第五日。”莲刹算了日子,回应道。
“这五日里有谁来过?”
有谁莲刹被问得一愣,目光寻向欧阳夏,这几日,似乎并未有其他特别的人来过。
“没有人来我府中,也未曾有人离府,除了假扮晋娅的女子——”欧阳夏语气肯定,这五日发生的事情,他记得清楚。
“不该。”细细思量后,莲刹心里似乎稍明白了天祭问题的关键,目光不定。
“天祭司昏迷,白祭府上出了古曼童事件,大娘彦珠失心错乱神志,桩桩都是有关青琉国大人物的大事,但是府里府外,都太平静。”
“什么太平静?!府里任何人都人心煌煌,底下下人还议论的少吗?!”欧阳夏对莲刹的说话语气有着莫名的急,当说完之后,欧阳夏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状况不太对,随即又是轻咳两声。
“父亲,女儿指的不是府中人平静。”莲刹解释道,
“青琉国两大祭司都发生了不可料的棘手事,按理,即便是事忙抽不出身,轩辕女君也不可能过了五日,都不派人来问事缘由。并且,大娘是赫连家嫡系长女,大娘和白祭府出了事,赫连家不该没人来府问候。”
见欧阳夏眼里神色也愈加凝重,莲刹知他该懂了自己怀疑不解的地方,又问道,“父亲,您知道府外现是一个什么情况?”
沉默已是答案,欧阳夏摇头,他确实不知,近几日也未关注过府外之事,也未听府中下人提过——
欧阳夏转眸到管家身上,管家同样是摇头不知。
“听说过时间梦错吗?”打断二人,天祭忽然道,“不同时间,又是发生在不同空间的事,被人通过禁术整合或分散打乱,由施术人在梦境里随意改创时间和空间,让人产生时间错觉。”
“一个独立的梦里空间,”
幽紫色水晶眉勒上映出一双深邃的眼瞳,凝重的沉默中,天祭平按手指于眉勒水晶上,指腹尖部渗出一丝血,在幽紫水晶上写下一潦记图纹,似乎是一个“禁”字。
抬指离开眉勒,在其上方画了一个空圈,眉勒水晶上的血字渐渐“直立而起”,然后从水晶表面“飘起”,牵引起一缕从水晶里抽出来的紫色光丝。
“禁”字后带强烈紫光,字体放大,迅速前移,穿透紫色罩壁,又猛然穿过“魔人墙。”
第128章 白逸尘现身()
紫色气流仿似一堵无形的风墙,力量强大,与“魔人墙”剧烈碰击,魔人被紫风袭卷过身,一个个向后轰然倒地,尘泥浊身。
静坐在檐上的人持萧一顿,游动血丝蹿出手背皮肤,从紫玉萧上的孔洞钻入萧身。
手抬于眉勒上方,天祭移指又画一圆弧,月牙似的紫色“柳刀”从水晶里出,极速跳动上窜到屋顶,“柳刀”轻弹过檐部青瓦,每过一片瓦,一瓦碎裂
“下屋顶。”吐出三字,天祭的目光直视前方,隔着壁罩,重新站起来的邪灵魔人摇晃脚步,单手按着头部四看,圆滚黑色眼珠里的瞳仁红色减淡了许多
“柳刀”弹跳是有目标的,在一声声瓦当破碎的脆响中,“柳刀”已经碎了坐于檐上人脚下的一排青瓦。
按瓦起身,“柳刀”轻抹、滑、转,擦着青瓦碎片高跃弹起,欲划破现站屋顶上男人的喉部,男人后退两步,微侧半身,以手中紫玉萧做挡。
“柳刀”与玉萧相撞发出尖锐声,他放下萧,男人埋头低身,长发微飘扬,“柳刀”在他头顶上转了一圈。
声音很明显,莲刹和欧阳夏都注意到了屋顶上的动静,下了台阶,同时仰望屋顶,只见白衣猎猎,白色的身影,在“柳刀”的攻势下灵活左右躲闪。
好熟悉的身影因为在这里同时失了武功和灵力,现在上屋顶不得,莲刹微眯眼,想要更清楚辨认那人的模样,只是他带有面具,动作又快——
一滴指间血,悄然落下,滴渗入眉勒里,化为虚无。天祭语气平平道,“能者既来,藏匿于屋顶上,又不已真面目拭人,吾厌。”
天祭的声音并未刻意提高,却仍然入了屋顶上人的耳中,直击耳膜,传意不提声。同时,无意间瞥见莲刹,站在屋顶上的男人略有一丝分神,“柳刀”再攻时,他稍躲晚了一步。
欲再以玉萧做抵,然而这一次,“柳刀”碰撞萧身时,玉萧表面却有了裂纹,男人眼里滑过一丝惊异。
忽然,“柳刀”转了方向,借玉萧相抵的抗力,反弹破开男人脸上的面具——
金色面具戛然落上屋檐,碎成两半,“柳刀”也在划破开男人面具时消失了,它本就不是实体
“有意思,青琉天祭。”不置可否,男人低头,在看了眼碎裂的金色面具后,从屋顶翻身而下,白衣过风后扬,潇洒落地。
男人手又抚上萧,皮肤里的游动血丝,蹿出更多,宛如树木的地下根系,一条条蜿蜒盘绕,在萧身上的裂口纹路处,盘成一只“鹤头”,血鹤鸣音,奏死人曲
莲刹脚移前两步,看着男人,眼里情绪复杂,低声,“玄色暗天”熟悉的身影是他,玄天是吗?
“白逸尘!怎么会是你!”欧阳夏手指颤抖,指着从屋顶上翻身而下的男人,震惊掺着愤恨,“都是你做的——”
“欧阳夏,你不必如此震惊。现在,就是你赎罪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只在莲刹和欧阳夏说话时才在他们身上停留一瞬,
转头,他看向台阶上站着的天祭,同样一身白衣,出尘如雪,“你没有中白骨女儿香”
“你的幻香,能困活人入幻,对吾却不可能——”天祭一抬手,一挥袖,瞬间,紫光大现。
众人暂时被耀眼的紫光灼了眼,再睁眼时,他们看见,在天祭的脚下,正躺着自己的身体,一股无形吸引力正在将他们往各自的身体处拉扯——
第129章 仙鹤堕入泥尘(1)()
“呵,想破我族断指血香?”白逸尘冷笑,手背皮肤下又钻出一条血蛭。
血蛭顺着他按在萧上的右指扭曲蠕动,在触及萧身的一瞬间,顷刻化为一丝红气飘进萧上裂缝,裂缝自然而愈。
乐起,销魂萧声又从白逸尘唇边开奏,时抑时扬。。。。。。
风卷尘扬,黄泥溅,大风起。被雨水湿润的黄泥随萧声离地起抬,块块尘泥化成只只“黄鹤”,同时展翅冲向前方——天祭所站的地方。
抬起右手,天祭摊开手心,阳光再次汇聚于水晶眉勒表面,似一灼耀光眼,涌出千缕紫光,形成一弧形光幕将台阶上的众人纳入其中。
萧身吹奏愈加急促,不断向光幕发起冲击的“黄鹤”攻势更加猛烈,每往上一撞,都会有尘土溅落,幽紫的光幕表层渐渐浑浊。
不停撞击光幕的“黄鹤”只剩一具鹤形骨架。。。。。。
肉体近在咫尺,莲刹已经尝试多次,化为意识形虚体的下身虽能重合于肉体,但上身却在被一股力量排斥,导致她一半意识进入肉体,一半的意识仍游离在外,欧阳夏及管家的状态亦是如此。
“白逸尘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我早就知道他不一般,早时便知道!”
手肘抵地,欧阳夏支撑着还游离在外的意识形虚体,皱成一团的面容显露出他正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而靠门而卧的管家,肉体压在死者婢女身上,婢女的血染红了他的裤腿,向一侧垂落及地的衣衫一角落进血水里。
不及欧阳夏能够忍耐,管家的嚎叫声从低嚎提到放开声音嘶吼——
只剩鹤形骨架的“黄鹤”,仍不断朝光幕撞击,管家嘶吼的声音越加响亮,更是刺激了这群没有生命的“黄泥骸骨”撞得更加张狂和凶猛。
欧阳夏切齿,低压着声音道,“管家,闭嘴!!!”
这是怎么回事?!莲刹心生惊异,意识形虚体虽难完全融入肉体,可身上并无其他痛苦感觉。然而,欧阳夏同管家表现出的状态——分明是在忍受着什么极为痛苦的折磨。
玄天?还是白逸尘,你想要的是什么?欧阳妙凤,你放不下的因缘,又是什么?
目光直视他二人,正巧对上欧阳夏回眼时的目光,莲刹从他血丝爆满的眼里感受到了深深的怪责——
“老爷,小人真的受不了了!”是绝望的请求
即便是一个男人,管家仍然疼痛到了落泪,生不如死,乞求着最强大的人给自己一个了结,
“天祭,请您让小人死吧,杀了小人,小人的腿正在被乱刀刮肉剁屑,好多血在溅,好多肉在掉。。。。。。”
天祭冷然垂眼,看了他一眼,“死就是生。”
“小人不要生,现在想死!不要,别!别过来!”生不如死,管家已然陷入了自己的幻觉里,言语疯狂,“乱刀又移动了,它要切开我的肉,划开我的腹部。。。。。。”
“啊——”
寒意顺着后背的脊梁骨悄然爬上,管家疯狂的状态,让莲刹回忆起在红莲地狱时的场景,她深吸一口气道,
“管家,冷静下来!什么都没有,你看到的都是假的。”
而深陷于幻觉里的管家,已然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第130章 仙鹤坠入泥尘(2)()
紫色的光幕坠坠摇晃,天祭不得分心再顾白祭管家,然莲刹等人却不能一直僵持在此,半身意识虚体一直僵持在身外,痛苦只会延续加重。
天祭轻启薄唇,“过来。”他不得移身,光幕的光眼——眉勒水晶是维持光幕形态的光线核心,涌动辉闪的紫光正处于一个动态平衡的状态。
若是移动眉勒水晶的位置,动态的平衡又将重组,很容易暴露出破绽
闻声抬头,莲刹距离天祭最近,目光落于天祭渐抬起的左手,她注意到在他左手中指有一抹红色现,第一反应——又是他的血?!
在并未确定天祭的话是同自己说时,莲刹又听他道,“借双腿之力,努力挪动下身,爬到吾的身边来。”
“我?”莲刹脱口发问,然“我”字尾音刚止,她便迅速反应过来自己问得愚蠢,且不说管家和欧阳夏正陷于痛苦折磨中,单从距离而言,他们距天祭——还差一截。
天祭未回问,莲刹道,“我知道了。”
上身的意识虚体虽不能入肉体,但是因为下身的意识虚体已经融入肉体,因此只要她使力,便能移动双腿。
埋头靠着蜷缩曲展双腿,肉体背部擦着地面向前,在莲刹挪动到天祭脚下时,站在院里的白衣男人,牵强勾唇,一笑,吹奏的箫声响起一个不和谐的错音
透过被尘泥染浊的光幕,莲刹朝台阶下望了一眼,却又被天祭的声音拉回思路——
“摘下冰茶花,捧到头顶。”他的声音平淡。
闻言,莲刹转身看向身后,低头寻觅,却并未见卧地自己的肉体上插有天祭授的冰茶花。
“吾授予冰茶花的人是你,不是她。花就在你的发间。”
心尖儿一颤,是你,不是她。天祭,你果然是知道什么的,莲刹尝试摸索,取下发间冰茶花捧于头顶,一股腥甜的味道由上及下传来
冰冷的血注入冰茶花里,仿佛冰冻的潋滟红霜,染尽白雪冻层。首先是捧着冰茶花的手心,莲刹感受到暖暖的热意,又迅速蔓延渗透到身体各处
贴向肉体,身后无形的排斥力正在缓缓被化解。忽然这时,天祭一声轻咳,平摊于他右掌心的眉勒水晶明显晃动了一下——
将他们包裹于其内的紫色光幕同样剧烈晃动一瞬,光幕外部,在“泥鹤”猛烈撞击下,光幕的中部有一轻薄的位置出现一条裂缝。
天祭虽及时稳住了眉勒水晶,且一缕游离的紫光迅速蹿出了水晶,“补合”了光幕的裂缝。
然而,依是晚了一步。一只“泥鹤骨架”在裂缝始现时破缝而入,寻着门前白祭管家惨烈的哀嚎声,猛扑而去。
“木管家!”欧阳夏急声一吼,天祭尚未来得及出手,又或是无空再出手!
“泥鹤骨架”撞散成一团黄泥落下,管家的哀嚎声也戛然而止,“一命”换一命,在黄泥散开的瞬间,管家的血肉同他的意识虚体也一同散了去,只剩下一具躺在死者婢女身上的白、骨。
紫色光幕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停止了流动,在光幕外——
“怎么,青琉最强的祭司不该只要这点能耐?白祭府的管家死了,他本可以吸食着断指血香安乐去死,可你却逼着他回到自己肉体,刀山火海,片片凌迟的滋味。。。。。。”
“到头来,还不是一死?”箫声停,白逸尘放下箫,摇头道,“下一个该谁?”
本倒在地上翻滚的魔人再次受到召唤,身子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而起,连成一线
第131章 魔人蜈蚣(1)()
排列连成一线的魔人,模样比方才更加凶恶,红色的瞳仁里流出粘稠的液体,从眼珠中部喷溅而出,脚下铃铛声齐齐奏响,幽怨哀戚,类似招魂音调。
当白祭管家丧命之际,莲刹的意识虚体也完全融入肉身,但欧阳夏仍处于意识虚体半浮肉身外的状态,冷汗满面,痛苦并夹杂怒火的双目直逼白逸尘
“你看到了什么。”天祭偏过面庞,对着莲刹道,面具下的皮肤有些苍白,直视的眼,似刀削锐利。
“死人白骨。”莲刹回答着从地上起身,余光扫到外院里站着的人身上,即便是正眼细看她都辨不清楚那人,更何况只是眼角余光。
“却也怪不得他人,死物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