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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个战五渣……
带着这些感想，凤一副被【哔——】了的模样推开了自家大门。
正围着围裙拿着汤勺尝味增汤味道的鼬听见声响，连忙说着：“尼桑，欢迎回……”
家字还没说完，鼬就被抬头看见的凤的形象吓得伸手丢了勺子。
这……这……这……
鼬觉得他的CPU已经不够用了，要不然为啥眼前已经出现了雪花。
是谁！
凤哭笑不得的掏出巧克力：“和木叶的女孩子们在情人节这天抢购巧克力的竞争简直是太凶残了，不过好在最后还找到一盒，鼬，情人节快乐。”
“……情人节快乐……”→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鼬。
“……我先去换件部件齐整的衣服oRZ”凤把巧克力交给鼬之后，囧囧有神地决定去歇一会儿，都已经踩上通往二楼的楼梯，凤才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回头问鼬。
“鼬，吃打折商品能够让你感到幸福吗？”凤猛地回头询问。
“……额，我感觉不到它们之间的区别。”鼬决定实话实说。
凤猛地眼睛一亮：“太好了！哥哥爱死你了！”然后转身就瞬身上楼。
好像……意外获得了十分奔放的告白……
宇智波鼬拿着巧克力，在客厅后知后觉地脸红中……
第159章 大战在即
凤最后询问了卡卡西一下近来的战况和细节；终于一个变身术变成了止水的模样跟着卡卡西走出树林；一起回到了他们部队中央。
那群当时是怎么被凤撂倒在地的忍者依然躺在地上；从别处赶来的忍者们看到这如同车祸现场一般的场景时；都完全想象不到这是怎么回事，只能连忙过来打扫战场把人送去治疗。
鬼鲛一直没有说话，但脸色异常难看；他想他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而凤则在看见鬼鲛不自然的脸色后；趁人不注意从卡卡西那里顺来的一支苦无就抵在鬼鲛后腰上，让鬼鲛顿时感到鸭梨山大。
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凤拿着苦无不轻不重的戳了鬼鲛两下，无声的威胁着。
紧跟在凤身边的佐助当然看到了凤的举动以及鬼鲛一瞬间不引人注意的僵直；很是有些摸不到头脑。
卡卡西看了一下部队的情况和周围的地形，果断向司令部申请今天部队暂且休息调整了。
司令部在听了战况以及相关凤的报告之后；立刻召开了会议，制定了新的计划。
卡卡西部队目前已经脱离了秽土转生军的骚扰，通过报告，几天前出发的蠍、迪达拉和止水三人应该也到了谷忍，打算稍作调整，明天就发起对兜的战斗。
无论成功与否，兜明天都不会有精力再投入新的兵力去牵制卡卡西部队。
鹿久最后对卡卡西道：“卡卡西部队今晚调整之后，明天就开始向已经探查到的带土的位置出发，鸣人、奇拉比、鼬和凯四天前已经出发，前去帮助目前受绝影响最大的第一、第二部队，昨天也已经完成任务。”
“预计他们会比你们更早一步和带土碰撞，你们分一批精英以最快的速度前去支援，一起对宇智波带土发起总攻，剩余人员也要以最快的速度将他包围。”
“……比预料中的速度要快得多啊……”卡卡西听完布置，颇有些感慨地道。
“再拖下去于我们不利，总部的决定是对的。
”凤当然知道卡卡西对于和昔日的同伴带土之间的立场居然会装变成这样，心情必然会很复杂。
卡卡西是个理智的人，他失去了太多，已经可以坦然的面对绝大多数事情。但是，凤也同样，他很明白，理智的人不代表是冷漠的人，他们只是能够将自己的感情压制下去罢了。
事实上，心中的痛苦并不会因此而减轻一丝一毫。
“我知道。”卡卡西果然立刻答道，并且对部下下达开始露营准备的命令。
凤跟着他一路走过，看着部队的大致情况，他以已经摆脱了控制的宇智波止水的身份出现，主要是为了防止军队中混入的奸细将他的身份报告给带土，甚至是兜破坏他的计划。
至于那批凤让兜以为他们已经阵亡，但其实无大碍的几百人，凤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别说兜和带土还面和心不合呢，就是齐心协力，也不至于互相连这点小事都要互相知应。
忍者军队的确是纪律严明，不过休息的时候却不会沉闷，很多刚刚随着卡卡西抵达后方的人都趁机和相熟的人聊了起来，其中就有些人提到了凤卧底身份的事儿。
后方的人这才后知后觉，难怪刚才一番打斗雷声大雨点小，他们败得快，但伤亡却几乎没有，原来是这样。
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对凤的想法完全没有改观的，甚至觉得他更加丧心病狂了，正小声的议论着。
佐助的耳朵何等好用，一听他们的话越说越离谱，当真是怒火中烧。
却被凤毫不在意的抓住手腕就带走了：“奇袭部队虽然凶险，但是供给却比普通部队好得多，快去抢卡卡西的饭吃，不然他一定用军粮丸忽悠你。”
“……”卡卡西知道凤的用意，却有种十分想吐槽他的**。
佐助终于不情不愿地被凤拉走了。
被所有人接受？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哪怕是现在各个部队的队长，也只不过是为村子中大部分人认可，没有说无一人不服的。
就哪怕是鼬，或者该说是“火影忍者”里的鼬，在他的背景最后公开的时候，也只是获得了一部分人的认可罢了，有得是无视他的付出和贡献，无视他的年轻，只看到他的残忍，认为他是个神逻辑的人。
站在一个和平的世界去幻想在那种情况下还有无数种可以比鼬做出的决断好得多方法，幻想木叶的高层都是傻子，能够获得两全其美的结局的人不在少数。
林君黎也曾经是那些人当中的一个，他对鼬这个人物不贬低，却也不褒扬。但是在真的陷入这个局，顶替了鼬成为宇智波家长子之后，才终于感受到那种无力和痛苦，以及沉重的责任。
只不过，在林君黎的那个世界，大家的言论更加自由，而且火影忍者终究只是一部漫画，大家想夸就夸，想骂就骂，几乎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是在这里却不同。
就因为，这里的人不是普通的百姓，而这个社会背景也不再是一部供人看了一笑的漫画，向别的忍者展示自己宁可放弃国家也不会放弃亲人的价值观，除了智商低下，就是彻底疯了。
哪怕有很多人觉得宇智波凤大义灭亲，值得钦佩。但还是有为数不少的人觉得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将自己的亲生父亲杀害，背叛自己的族长，都是一件极其不道义的事情。
他们或许价值观上压根不赞同凤的追求，或许觉得自己可以有一千一万种方法，做的比宇智波凤好。
不过那又如何呢？
现实其实比父亲替他洗脱罪名编的那个版本更加血腥残忍得多，凤也已经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了很多代价，但凤不后悔。
他尽力了，而且再也不想重新来过了。
这些身后的名声，究竟是变得更臭一些，还是更好一些，他已经不在乎了。
凤拉着佐助一通关怀，终于把佐助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一一向凤交代着他死后家里的情况。
他不想让凤担心，但是面对这种纯然的关心，又不好意思编瞎话，于是卡卡西就一路无语地听着凤和佐助两个人小声地谈话。
“我……之后，母亲还好吧？”凤先询问美琴的状况。
“恩，母亲很好。”佐助僵硬点头，至少表面上看来还好，佐助觉得大约可以说是很好。
考虑了一下佐助的情况，凤果断没有询问他的事情，接着就道：“鼬呢？”
“尼桑也很好，特别好！”佐助想起鼬在医院冷冻室里死守了凤的尸体那么多天，就觉得一股强烈地心虚，所以特别补充了一句，以证实情况属实。结果说完自己就立刻反映了过来，恨不得时光倒流，地上那三百两白银已经快闪瞎了他哥的眼睛！
凤果然抽了抽嘴角，结果还不等他再问，佐助就干脆破碗儿破摔一股脑说道：“我也好，卡卡西也好，小鼬黑羽都很好，帕克……”
卡卡西听着佐助一通念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鬼鲛也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笑。
凤果断打断道：“听这架势，你们当天就敲锣打鼓，放炮庆祝去了啊……火影有没有准你们年假直接去旅游？还是那天从此改成木叶的公休节假日了？”
“呃……”佐助立刻尴尬的住嘴。
“诶……这呆萌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治得好。”凤扶额叹道。
佐助瞬间毛儿就炸了起来却没发作出来，只因为卡卡西特别鄙视的斜了凤一眼：“说得跟你真盼着他治疗成功似的。”
“恩……还是放弃治疗吧。”凤果然笑着伸手蹂躏佐助的脑袋，致使佐助顶着番茄一样的脑袋没能炸毛成功。最后凤也没有再问，只道：“都好我就放心了。”
只当凤真的是止水的忍者对这一幕当真是惊诧万分，尤其是有人算了算他俩的年龄之后，最后只能得出了个忘年交的结论。
佐助盼着能趁着这机会跟凤多说会儿话，结果吃过饭之后，就已经抵挡不住睡意。
在战场上和刚刚成为同盟的别国忍者一起休息，佐助得睡眠质量一直很不好，最后连他自己也不记得和凤说到了什么，就枕着凤的腿睡着了。
期间迷迷糊糊似乎感觉有人在压低了嗓音和凤谈话，睁开迷蒙的睡眼看了看，却很快被凤拍着后背就又哄得睡了过去，自从战争打响之后，这还是佐助第一次完全放下戒心的宝贵睡眠时间，只可惜，所有人都知晓，明天，就有一场大战在等着他们。
过了明天，他们是生是死，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最近频频有人反映你在死后越来越没有节操了，能不能给大家一个解释？
凤：这是哪的话？我没什么变化吧？
卡卡西：对！一直这么没节操
凤拍飞卡卡西：咳，刚才有不明生物乱入，大家不用在意
作者擦汗：咳，或多或少有些比原来……呃……放得开了，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变化？
凤：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死都死了，在乎那些也没有意义了。
作者低头写下破罐子破摔：恩，这么说倒也是
凤：不过……在我死后，我的确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作者：恩？怎么讲？
凤：节操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作者：……
凤：虽然钱也是如此，不过我剩下的钱好歹还能给弟弟们花，也不算一点用处也没有。不过就算我给他们剩一屋子的节操，也实在是想不到他们能拿去做什么用，诶……
鼬&佐助：………………
作者，那么对于佐助对你死后，母亲很好，尼桑很好，我很好，卡卡西也好，小鼬黑羽都很好的回答，凤尼桑怎么看？
凤：至少黑羽很好估计是真的
黑羽：aho！aho！
160阿飞六道
凤那么玩儿命的折腾兜；显然不可能是因为闲得无聊，否则但凡他装得更乖顺一些；兜对他的警惕性就会低得多。
凤可不敢忘了；鼬当年曾经帮三代目合力击退了大蛇丸，并且利用写轮眼控制着大蛇丸解开了秽土转生之术。
三代目还活着，的确对于现在生活在木叶的宇智波一家是件好事。但是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也因此成了这场战争中令凤忌惮的人物。
光一个宇智波斑就已经不好对付；更何况再加上这两位火影大人。
已经亲身经历过秽土转生的凤很清楚；就算柱间和扉间在不容易被控制，没有别天神这样的术逆转战局；他们也不可能直接摆脱控制；和忍者联合军并肩作战。
所以说；要不然是兜通灵了他们二人，然后再被控制着接开术，两位火影依靠着对秽土转生的熟悉也流于人世，摆脱控制。
要不然，就干脆不要让兜通灵他们。
不过以凤和兜的立场，如果真是好言好语的劝，能达成目的的可能性近乎于零。
不如直接给兜点颜色瞧瞧，这是凤得出的结论。
千手兄弟和凤一样，思想、立场都和兜不同，有了凤做前车之鉴，再想要通灵千手兄弟，兜就要好好掂量掂量。
至于斑，凤真是有些没有办法了。
走到这一步，大家谁都不是吓大的。斑好歹在集齐尾兽，攻打五大国这个目的上和兜能够达成一致，而且对于带土的威慑作用也非同一般。逮到时机成熟，兜恐怕还是会将其召唤出来，凤觉得自己在这上面如果关注过多，被兜察觉到了意图，反而更加不妙。
他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现在只能盼着有人能够在兜通灵出斑之前就将其击毙，这就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了。
不过，皆大欢喜的结局？这种事儿凤真是不敢指望。他只盼着不要出现最糟糕的千手兄弟和斑都被兜操纵的结果，他就要谢天谢地了。
凤不用睡觉，前半夜和鬼鲛等人小人讨论了一下战况，后半夜就一个人静静的仰着头看着夜空出神。
天上乌云一片一片的，星星和月亮全都看不到。这样一个一点儿都不美的夜空，凤看着看着就走神想起了替他背了黑锅的父亲，然后连忙甩甩头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换个思路之后，凤就开始纳闷蠍到底为什么对这不用吃饭、不用睡觉，一点活着的感觉都体会不到的状态如此情有独钟的，凤被迫处于这种状态几天，着实是没感觉到什么令人欣喜的地方。
凤又除了会儿神，觉得自己还真是没什么高兴的事情可以想一想，用于度过这漫漫长夜了。尤其是在扫到从宽大的袖子里露出的自己的一截小臂时，凤最终只得一变又一遍地继续练习那个准备了太多年的繁复的封印术。
卡卡西和他说了，鼬正执着于寻找复活他的方法。
看着佐助那时候暗含着期盼的眼神，凤笑笑没说话。
他真的不想去泼这些他爱着的人的冷水，只是他恐怕注定要做对不起他们的事了。
想要真的获得胜利，就必然要牺牲些什么。
长时间正面战斗，他不会是斑的对手，凤很清楚。
有五影，以及全忍界的高手助阵，胜负也依然不好预测。
和斑同归于尽，这是凤早就做好准备了的事情。而同为秽土转生的两人，如何才能算是同归于尽？
以这具身体不存在死亡或重伤，唯有封印。
这不光他宇智波凤清楚，五大国的人也清楚，奈何想要对付斑，还真不是一般的封印术就能办得到的。
凤反复练习的这一个早就准备好了的封印术，就是以宇智波凤自己的身体为载体，在战斗的过程中出其不意的发动，最后将两人封印在一起的术。
封印在一起之后呢？
五大国还会再打开吗？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想。
低头看看枕在自己腿上睡得正香的佐助，凤帮佐助把披着的衣服往上拉了拉，缓缓垂下了眼帘。
“……这是最后一次了，对不起。”凤摸了摸佐助的头发，“和鼬一起好好活下去。”
可惜在睡梦中的佐助只因为这抚弄把头往衣服里缩了缩，睡得依然香甜。
凤把最后的半夜功夫用来好好惆怅了一番，等到快天亮，卡卡西部队终于整装待发，踏着日出的太阳向战场进发。
新的一天的战斗就要开始，而今天注定会与众不同。
在卡卡西部队还在转移的过程中，昨天就已经陷入苦战的我爱罗部队也开始了新一天的战斗。昨天只抓住了兜状态不佳的一瞬间将二代水影封印，但是我爱罗部队的形式依然不容乐观。
后来等来了土影前来助阵，兜却果断的决定停止今天的战斗。
我爱罗部队的战斗节奏被打乱得一塌糊涂，却也没有在夜间离开这片平原。有二代土影在，这种一览无余的地形就已经够他们受的了，离开此处很快就会进入森林，形势会对他们更加不利。
鸣人有一个j□j就在我爱罗部队，正要冲上去助阵的时候，却被我爱罗制止。
“鸣人，快把所有的j□j解除，情报部已经找到了宇智波带土刚才的行踪，按照现在这个情况继续下去，不到中午你的本体，就会和他碰面了。”
“可是……”鸣人有些犹豫，其实在分出这个j□j之前，鼬就曾经跟他说过他们选的这条路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约会和带土在什么时候会和，只是这样抛弃这些同伴不管，他实在放心不下。
“快去，这场战争想要结束，就必须打败宇智波带土。兜那边，蠍他们也已经做好的突入的准备，只带你们和带土的战斗打响，就会同时潜入攻击。”我爱罗一边说着，一边眺望远处三代雷影。
“这边的战斗大约也要不了很久就能结束了，你先过去，我们稍后就会过去支援。”土影从远处飘过来劝道。
“好吧。”鸣人想了想终究是答应了，虽然有安慰的成分在里面，不过我爱罗和大野木在率领忍者联合军对战前代影们的战斗，的确还是赢面更大。
带土带着他的“阿飞六道”一路从谷忍村出发，已经接连赶了几天的路，正是按照绝近来提供的方向漩涡鸣人出现的地点逐一走过。
“阿飞六道”的确提高了带土的战斗力，但也让拥有空间能力的带土在赶路方面多了些麻烦，说实话，他的确是很多年都没有这样以双脚奔跑的形式进行战术转移了。
鸣人的影j□j现在各个战场上都有，绝也没有分辨出哪个是真身的能力，就算是带土在面对这么多影j□j的情况下，也只能排除掉其中的一部分，工作量不小。
这就是他计划的最后一部了，宇智波带土并不急躁，正相反，他很有耐心。
不过，他却没想到，今天他的运气却是很不错，不过几个小时，鸣人和奇拉比会就这样直直的向他撞了过来。
“前面有人过来了，鸣人，别冲太快！”鼬一直就在队伍的最后断后，前面的树枝间影影绰绰能够见到人影，结合之前计算的时间，就觉得差不多是双方对碰的时间了。预想到鸣人一见带土可能有的冲动，鼬事先出声制止。
鸣人听见鼬的话，的确耐着性子将速度压了下来，不过等到近到看清带土的脸的时候，却是吃了一惊：“那是宇智波带土？他面具下面原来是轮回眼吗？”
带土原来一直戴着面具，就算是鼬，在知晓面具男的身份其实是带土之后，都已经想不起来那模糊记忆中的带土到底是长成什么模样了。
如今带土身份被戳穿，他自己主动摘下了面具，暴露在众人眼中的却依然是一张足够陌生的脸。换了衣衫，背着巨大的团扇，又少了标志性的面具，鸣人一时都没敢认。
不过那另一只写轮眼到底还是暴露了他的身份，不等鸣人再找到他们之间的共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