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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月落别楚将-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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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哀嚎,怒吼,厮杀,受到这种刺激,有人心火直冒恨不得立刻上场,也有人心烦意乱恨不得视而不见……

    跟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小胖子相同,独音受到这场战事的影响也不大,抖动着缺了一块儿的耳朵,悠闲的四处啃草的除此之外再无它马,笼头鞍鞯都没戴,看来它的主人不只心宽,还真没有上阵的打算。

    虞周在看一张纸条,这是燕恒刚刚递上来的,龙且几次露出好奇神色,却没有开口相问,他知道,该告诉自己的时候,身边的兄弟一定不会瞒着。

    结果有点小失望,虞周看完之后什么都没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悲喜,转过头,就把那张惹人好奇的纸条给吞了。

    “子期,你知不知道造纸的时候要用很多很多石灰?”

    虞周翻了个白眼:“纸张就是我家造的,你说呢?”

    “听说食铁兽的粪便也可以造纸?”

    “……”

    虞周吸了一口气,无奈道:“想问你就直接问,一个劲儿的恶心我算什么回事?你确定吐出来的纸条还能看?”

    龙且讨好的笑了笑,说道:“燕恒他们到底传回来什么消息啊?”

    “都是些琐事,不过有一点你可能感兴趣,昨日下邑忽然多出一支骑兵,好像是从陈留来的。”

    “陈留?骑兵?陈胜吴广的军队?”

    “嗯。”

    “秦军大多在西在北,他们忽然增兵下邑是要做什么?难道要对我们动手?”

    虞周耷拉着眼皮:“这种事儿,谁能说的准呢,不过如果被你言中的话,咱们俩没法躲清闲了。”

    龙且的脸上的笑容一下子荡漾开了,不知什么缘故,这个小胖子比以前少了几分单纯,多出一点猥琐味道:“那怕什么,我早就等不及了,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

    “轰——!”

    两个人说着话的工夫,鋨鹘车发威了,硕大的铲头直接探上城墙,像是一一头咬住猎物鬣狗一样摇摆起来,左推右挤,女墙被铲平了不说,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零零散散掉下城头,什么叉杆、锅釜、兵器、盾甲、活人、甚至还有一架弩车……

    推铲之后不算完,鋨鹘车后退两步再度发威,巨大的铲头狠狠插进城墙,一起一落,墙头顿时像个被狗啃了一口的大饼,缺了一块儿。

    秦军并不想坐以待毙,但是数度出城无法建功,他们只能以弓弩压制敌人,放慢对方的进攻步伐。

    一支支利箭飞过,裸露在外的操车者相继倒下,却补上来更多人。

    没有了女墙掩护,城头的箭手只来得及放出一箭,又被敌人还以颜色。

    这样的对射持续了很久,吃亏的总是秦军,哪怕死再多人,这种唯一的还手手段只能持续下去,没办法,本来鋨鹘车啊没有这么大威力的,但是城墙经过投石蹂躏之后支离破碎,许多地方一抓一把黏土,松软的可怕。

    等到秦军箭矢渐渐稀疏的时候,另一样战器随后而至,坚实的钩子头挂住城墙的时候,所有秦军犹如疯了一般,他们知道这玩意是干嘛用的,更知道城墙倒塌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前仆后继的黑衣身影冲向木梢,他们砍、他们劈、他们烧,想尽一切办法破坏这次进攻,只可惜箭矢不饶人,一片阴云笼罩之后,秦军付出了惨重代价,楚军也有几架钩车再不能用,缓缓败下阵来。

    项籍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随着他一挥手,剩下的钩车立刻发出木头的呻吟,咯吱、咯吱……稳稳扒住城墙之后,牵引钩车的人与牲畜齐齐用力,人吼马嘶牛叫声中,一场决定胜负的角逐开始了……

    楚军占据主动,怎么打、打哪里、打多久全是他们说了算,战局从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鋨鹘车铲掉的城头土夹杂了很多暗红。

    “真羡慕那些一箭未发夺取一城的家伙。”

    龙且在丝绸深衣外面罩了一层甲,看上去更加怪异了,听到虞周的感叹,他不以为然:“那样的人全是嘴皮子货,有什么好羡慕的?”

    虞周没有拿“上兵伐谋、其次伐交”一类的话去辩驳,因为在项籍麾下,破而胜之的想法大行其道,这是理念的不同,就像范增那个兵阴阳者教出个兵形势徒弟,俩人天天吵架一样。

    “轰隆——”

    思绪再次被打断,远处的城墙已经笼罩在一片烟尘之中,从楚军传回的欢呼声来判断,钩车应该是建功了。

    想到纸条上的内容,在这个胜利即将来临的时候,虞周不仅没松懈,反而更加戒备。

    天气炎热的时候尘土很难散尽,等到城墙隐约再现的时候,已经不是被狗啃一口了,而是整张饼缺了一半,倒下的那一半,好死不死成了最好的踏脚石。

    这也对,城墙地基厚约丈余,再怎么砸又岂能轻易撼动?

    不过现在这样也足够了……

    项籍重瞳一缩,举起战戟发出一声嘶吼,乌骓闻声放开四蹄奔驰,一人与一马,他们已经成了最好的军令。

    九原骑、胖子麾下的轻骑,楚军所有的骑兵听令而动,万马奔腾声势浩天,彭城墙头的烟尘犹未散尽,一股更浓的沙暴滚滚而来。

    见到这个情形,咬牙坚持的秦军都知道完了,可他们还有一个疑惑,就是楚军为什么要利用骑兵攻城,战马又怎么跨过倒了一半的城墙进来肆虐。

    然后……

    冲在最前面的骑兵丢下一只麻袋调拨了马头,紧随其后的楚骑作出同样动作,一只,两只,无数只,一层,两层……

    看着越垫越高的斜坡,秦军绝望了。

    一轮冲锋,没有一个楚军骑士摸到城墙,也没有一个秦人伤亡,却更让人难以应对。

    一声轻斥之后,以乌云踏雪为首的骑兵再度跑起来,这一次,握在他们手上的再也不是麻袋,而是锋利的矛戟……

    虞周又接过一张纸条,这一次,他看完之后递给龙且,声音轻松无比:“看来咱们俩真不能闲着了。”

    龙且有些不习惯字体特别细小,瞪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他才疑惑道:“你是从哪看出陈胜吴广要来偷袭的?”

    “他们昨夜没喂马啊。”

    “这怎么了?”

    虞周一巴掌拍在脑门:“胖子,亏你还是个骑尉呢,不知道马无夜草不肥吗?

    到了夜间不喂马,除了有行动要骑马,还有其他可能吗?!”

    龙且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如果他们那群土包子压根不懂马,不知道心疼战马所以没喂呢?”

    “你说得对,有这个可能,但是我相信数十万人里边,绝对不会没有一个人懂马,所以啊,咱们小心为上。”

    话音刚落,这次不用纸条了,两名令兵策马而来,带回的消息更加确切——城西五十里,忽然发现大量秦骑兵,人数不详。

    小胖子听完一边绑束腰一边喊:“当我傻的?彭城以西全是义军,秦人怎么跑来支援的!我的矛呢……”

    “哈哈哈,义军之间开战说出去不好听,总得给人露点遮羞布吧!”

    “遮羞布?这次我要连人一起留下!”

    虞周能够收到的消息,张良范增也已知晓,如今破城在即无法告知项籍,他们俩自作主张了一把,传令变阵准备迎接敌袭。

    打到一半忽然出现变故,不只正在冲锋的楚骑受了些影响,本来士气大降的秦军忽然有了主心骨,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但是楚军的阵型忽然变化、斥候乱窜,微末的细节总能让沙场老油子嗅到些气息。

    “楚军变阵了,定是有大秦援军来了!挡住他们,挡住他们还能活!”

    这样的声音传出很远,也不知道秦人怎么跟兵卒说的,仿佛楚军到哪都会不问青红皂白杀光一般。

    龙且听了非常不乐意:“哼,愚人愚己,焉敢如此看待我大楚!”

    虞周:“……”

    “子期你说是不是?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彭城与下邳相比,这两座城池哪一座更加坚固,更加宽广,城里的百姓与兵卒更多?”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彭城更加地广人多了,下邳以前只是邹忌封地,彭城从黄帝起便是国都!”

    虞周点点头:“论地大、论人多、论历史悠久都是彭城占优,为什么守军的战意却不如我们在下邳遇到的秦军更坚决?!”

    龙且愣了一下,回道:“也对,你这一说我才发现,彭城的秦军似乎不如下邳那些人更有种啊,全特么死战,如果咱们上次遇到这些人,哪至于伤亡惨重。”

    “所以我才有疑惑。”

    “你拐着弯救回下邳那么多人命,难道没有一个秦兵说过吗?”

    “他们说的都是些没用的,真正相关的人要么死了,要么逃了……”

    “咚——咚咚——”

    鼓点变了,虽然还是进攻,但是更加急促带着几分警戒意味,就在项籍与乌骓嘶吼着跃上城头的那一刻,彭城西面天与地相交的边际线上,忽然出现了一条黑线。

    战至正酣,腹背受敌。

第一百四十章 这是骑兵啊……() 
项籍这会儿不是箭在弦上了,他是已经离弦的利箭再也无法回头,不过腹背受敌这种事情对于一个自负又好战的家伙来说,兴奋感更甚于担忧——他相信身后的同伴绝对能够顶住,只期望策马回来的时候还能再战一场才好。

    看着天边黑线越来越粗浓,虞周这会儿顾不上关心攻城了,比起一个已经砸开外壳的核桃,他对陈胜吴广的麾下会有什么表现更感兴趣。

    烟尘荡荡旌旗飘扬,蹄声阵阵声势骇人,漫天鸟雀不安的到处乱飞,再加上不绝于耳的“驾”、“驾”轻叱,很有几分悍卒之姿。

    这个阵势倒是满唬人,可是等对方到了跟前儿,虞周顿时觉得兴趣乏乏,犹如期待已久的大餐变成手抓咖喱,既失望又倒胃口。

    讲道理,两支敌我不明的军队互相靠近,怎么也得几经试探、斥候交锋、探明地势高低、人数寡众之类的吧?

    对面这支骑兵不是这样!

    他们什么准备都没做,大大咧咧来到楚军阵前二里之地,吆三喝四极不安分,仿佛楚人的军阵只是板上肉、盘中餐一样,不值一提。

    二里地,换算一下就是六百步,使使劲的话,八牛弩和投石器都能给这群骑兵一个措手不及。

    虞周没有接到主动开战的军令,也想仔细看看对面这群人到底要干什么,抬起胳膊做了个手势,扭头问龙且:“小胖子,你们骑兵作战的时候都这么豪放吗?”

    龙且撇撇嘴:“要是我的部下这么排阵,早被老子砍了十回,你看看,整齐不整齐的且不说,还有往后出溜的,真不知道丢人怎么写吗?”

    虞周顺着小胖子的手指一看,可不是嘛,估计对方也是跑起来有点收不住脚,到了这里才发现有点近的过分了,竟然勒着战马你拥我挤往后退,就这个时机,杀将出去就是一场大胜啊。

    很奇怪,中军没有任何命令传来,也不知道张良与范增怎么想的,虞周有点忍不住了,一边敦促瞭望兵打出旗语询问,一边看着敌人开始盘算。

    从对方这番表现来看,他觉得这伙人如果不骑马也许就没有这么狼狈了,骑兵气势汹汹来去如风,在战阵上的表现远胜于步卒材士,但是并非跨上马背的士卒就是骑兵。

    掰着手指头算算,陈胜吴广的手下从农民变成士兵的时间尚且不长,如何能够立刻拥有一支骑兵呢?

    项籍为什么那么看重所剩不多的九原骑?龙且的部下为什么一直扩招缓慢?原因就在这里,因为骑兵太难培养了,对于楚军来说尤其难,地处江南高头大马稀少,更别说骑士了。

    拥有高桥马鞍与马蹄铁的楚人尚且如此艰难,没有这些东西的秦人养一个骑兵几乎就要投入等身重量的金钱,更别提无价的时间了,陈胜吴广何德何能不花钱不花时间弄来一支骑兵?

    也许有招降的秦军上马就可以用,但是军队这种氛围就怕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再看对面敌人推推搡搡的阵型,虞周觉得这已经不是往酒里掺水的问题了,而是往水里掺酒,好兵也得带瞎了……

    念头转动之间,对面忽然分出一骑歪歪斜斜跑过来,人和马都像喝醉酒一样拐着弯,连蹦带跳不说,那名骑士的顶盔都被颠掉了。

    “嗖——”

    一支利箭电闪而出,擦过骑士头皮往前飞去,骑士被颠的七荤八素没有看到,在他身后,那顶头盔就像被豹子扑中的猎物一样飞出去,钉在地上牢牢不动。

    这一瞬,楚军看到了,对面的“秦骑兵”也看到了,伴随着一半喧哗一半欢呼,司徒羿面色不改,重新搭箭在弦淡淡说了一句:“射习惯了。”

    陈胜派来“传旨”的使者,大多死于他手……

    那名骑兵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也不傻,头皮凉飕飕的感觉一直激起麦浪般的鸡皮疙瘩,顿时让他控马更加狼狈。

    几乎是连滚带爬跃下战马,骑兵脸色煞再无丝毫威仪,就在他努力站直身躯整理甲胄的时候,周围楚军看到此人发髻凌乱、衣不合身的模样,尽情的哄堂大笑。

    “这就是秦人的援兵?我觉得可以把他们一勺烩了。”

    “哈哈哈,你这杀坯还知道精烩呢?依我看,此人也就是个送给樊军头喂狗的下场。”

    “胡说,俺老樊的狗可不吃脏东西。”

    那人听完之后气恼交加,眼睛一瞪刚要发作,被一双比他还吓人的死鱼眼扫了一下,顿时觉得脊背发凉,想起前面许多使者怎么死的来了。

    “我……我要见你们头领!”

    “嘿嘿,还头领呢,刚下山没多久吧?

    告诉你,俺们少将军现在领兵上阵,没工夫搭理你们,滚滚滚,要战就闭上嘴动手,要和就绑住手投降,否则等少将军回过头来,你们想跑都跑不掉!”

    也不知这家伙脑袋怎么长的,樊哙那番威胁居然全部被他忽略掉,只抓住项籍没空回来动起了念头,这一想,骑使又复几分趾高气扬模样:“那就随便来个管事儿的迎接上使。”

    话音刚落,一只冰凉的手顿时搭上此人后颈,没有一句废话,抓他的人一手拖刀一手拖人,带着满身的浓重血腥就往外走,刀在地上划起火花“叮啷叮啷”,人在地上不明所以“哎吆哎吆”。

    “景寥,留他一命!”

    “哼!”

    景寥不善拷问,但是非常善于用刑,听上去有点悖论,那是他不善言辞性格孤僻的原因,说起来,整个楚军和他关系最密切的还是公乘阳庆,但是自从有传言说这俩人都喜欢对着尸体不知做些什么之后,任谁见了他们都是敬而远之。

    做些什么?公乘作为医者当然是完善所学了,但是景寥……

    “啊——!”

    杀猪一样的喊声险些刺破耳膜,樊哙掏了掏耳朵,满是横肉的脸上居然有些不忍之色,拎起那人说道:“差不多了差不多了,俺先给军师送过去吧……”

    景寥死鱼眼翻了翻:“谈不成,再给我送过来。”

    樊哙看着那人腿上的竹签,鲜血就像小溪一样顺着中空往外流,不放心道:“不会问不了两句话就死了吧?”

    “不会,我扎的是神经不是血脉,疼痛加倍,却无性命之忧。”

    景寥给拖出来,樊哙给拎回去,一来一回,那个倒霉的使者脸上全是冷汗,抱着腿一个劲打哆嗦,等他被扔进军帐的时候,更是浑身紧缩像个虾米一般,疼得说不出话。

    “尔等领兵者……”

    “我…我说……我都说……求求各位……把这个拔了,放过我吧……”

第一百四十一章 开战() 
帐外,兵戈交击厮杀不停,帐内,一问一答轻言低诉。

    看来那些穿着秦军服侍的骑兵很焦躁,仅仅过了两刻钟的时间,他们便开始试探性的往前派出两三骑,说着什么“趁早归顺”一类的话语犹如苍蝇一样讨厌,撩拨楚人的耐心。

    这个空当,龙且一边观察对方一边表示鄙夷:“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如果他们能在二里地之内让马跑开了,我把脑袋拧下来!这么多骑兵应该至少留出五里让战马热身……”

    “人家是从下邑连夜赶来,不用热身。”

    “下邑?翻山越岭上百里,都不准备驼马的吗?咦﹌﹌果然!你看那匹马都吐白沫了,暴殄天物,这群家伙简直暴殄天物啊!”

    虞周歪了歪头:“就你会心疼马,打完这仗所有战马都归你好不好?”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但是我说了不算……”

    龙且听完一下子就蔫了,但是转头看到对方骑着的数万匹马,他很快恢复精神,两只胖手不停的搓来搓去,来来回回转着圈走动,甲叶子哗啦哗啦的。

    “子期,你想办法,想个办法别伤这些马好不好?铁蒺藜每次都弄个骨断筋折,我想要战马不想吃马肉啊……”

    “你是让我想办法打败这群人,还不能毁了这些马?”

    “对呀!”

    “对你妹,我变成马被你骑好不好?

    人家有腿有脚有脑子,再傻也知道打不过就跑啊。

    羽哥领着所有骑兵正在攻城,凭咱们这些两条腿的怎么追四条腿都是问题,你还奢望好事尽收囊中?”

    龙且听完眼睛里的炙热不曾消退,脸上的神情却越来越失望,他也知道这个要求有点不靠谱,但是对于一个爱马成痴的人来说,见到那么多战马真的有点难以割舍啊……

    两人说话的工夫,燕恒又递上一张纸条,这一次,虞周看完之后眉头紧锁,过了一会儿又像想通了什么,神情一松,不待小胖子追问便送到他手里:“快点看,看完之后给军师送过去。”

    龙且搭眼一瞧,怒火中烧:“这是胁迫!这是趁火打劫!等回过头来,项大哥一定会给他们好看!”

    虞周自嘲一笑:“反秦?真是反的一手好秦呐,一个个占住大义打小算盘,十八路诸侯好像从不干正事,非得咬出个蛊王啊……”

    “你在说什么?什么十八路诸侯?”

    “没事儿,说社戏故事呢,戏里的诸侯们就喜欢内斗,就跟这家伙一样!”

    龙且把纸条还给燕恒,怒气未消多少:“这个秦嘉什么来头?如何敢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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