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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要是那些人天天传着房遗爱不守规矩,破坏世家规制,那房遗爱也要苦恼个十几年了。
“嗯,谢杨妃关心了!”对这位善良的杨妃,房遗爱还是挺佩服的,数遍后宫,估计就这位杨妃最没脾气了。
闲聊了一会儿,长孙皇后就想起了点事情,她抿着嘴,一双美目轻轻地眯了起来,“俊儿,玲珑都有动静了,长乐那你也多用点心,我这都盼了好久了!”
听长孙皇后一提这事,房遗爱才想起件重要事,他挠挠下巴,有些讪讪的笑道,“母后,小婿跟你说件事啊,长乐已经有了!”
“嗯?”长孙皇后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满怀欣喜的问道,“俊儿,你可别骗母后!”
“哪敢啊,是真的,几天前就已经让御医查过了,所以呢,您也可以放宽心了!”房遗爱嘿嘿笑了笑,别看长孙皇后一直说要抱外孙,实际上她还是担心长乐不能生育,毕竟长乐的身子骨在那摆着呢。
“那敢情好,过会儿,我让人送点东西过去”长孙皇后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之情,见长孙皇后如此高兴,杨妃和德妃也一起恭贺了两声。
时间长了,杨妃就找了个由头告辞而去,这时房遗爱也想闪人了,但是他还没动身呢,就看到阴德妃笑吟吟的站了起来,“姐姐,凤儿跟你借房俊用一用,前些曰子他说什么乘数之法的,凤儿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呢!”
房遗爱眼皮直跳,他好想长孙皇后摇头说不,可事实上长孙皇后想都未想就答应了下来,她朝房遗爱摆摆手,咯咯笑道,“俊儿,你就教教德妃吧!”
“是,母后!”没辙,房遗爱只能听天由命了,辞别了百福殿,他就跟在阴德妃身后来到了水纹殿。
像上次一样,一进院门,除了阴德妃的两个贴身侍女外,其他人就留在了院门处。
一进内屋,阴德妃转身将房遗爱压在了墙上,她一条灵巧的小**不断地**着。屋里特别暖和,德妃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落在了地上,最后就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亵衣。
房遗爱不敢盯着阴德妃看,闻着这女人身上的香味,他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德妃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效果,她一只小手摸了摸房遗爱的脸颊,有些**浪的呢喃道,“房俊,你这条狗可当得不好哦,我不是说过让你半个月来一趟的么?”
“德妃,你也知道,上段时间要忙婚事!”房遗爱轻轻地皱了皱眉头,他真听不得那个狗字,可是至少现在他还反抗不得。
“哼,这次就算了,记得,没有下次了,还有,李祐的事情你也抓紧点,我可没有太大的耐心!”
嘴上说着,德妃拉着房遗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上,与房遗爱的紧张不同,德妃显得很是兴奋,她的脸庞慢慢爬上了一丝红晕,那眼神也更加的迷离了。
“房俊,难道你不想么?”德妃踮起脚尖,趴在房遗爱耳边轻轻地吹着,那湿热的呼吸,搅得房遗爱心里砰砰直跳。不得不说,阴德妃太**了,就是个太监,也会受不了她这么**的。
第一次,房遗爱有了种不是男人的感觉,要是以前,有女人敢这么对他的话,他绝对先把她干服了再说。可现在,他想的多了,自从西亭峡谷的事情发生后,他就知道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为所欲为了,他做每一件事都得考虑清楚。
阴德妃却不会轻易放弃,她想将房遗爱彻底控在手中,那最后一关就必须跨过去。她舔舔红唇,一只手通过腰带握住了那直挺的火热,感受着那手中跳动的巨龙,德妃的心里便有了点盼望之情,她不得不承认房遗爱有着傲人的资本,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经受住他的征伐的。
阴德妃想要做什么,房遗爱心里清楚得很,他可以容许阴德妃做许多事,但这最后一关,是绝对不能做的。眼看着这女人已经欲念高涨,房遗爱伸手将阴德妃推开了,他扣紧腰带,沉声说道,“你要没什么事,房某就要回去了。”
没等德妃说话,房遗爱就转身出了内屋,他走的很匆忙,也很狼狈,而德妃却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德妃有信心能将这个男人掌握在手中,一次不行,那么就第二次,总有一天,她会成功的。
房遗爱越是拒绝,德妃就越发的感兴趣,走到铜镜前,德妃看着自己完美的身子,妩媚的笑着,她很满意自己这副身子,从脸到脚,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完美,怪不得李世民会像一条恶狗一样占有她呢!
如果可以的话,房遗爱想让水纹殿永远的消失在自己的心里,阴德妃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她也许不怎么聪明,可却足够疯狂,这世间的伦理、规矩,在她眼里就像一坨大粪一样。
一出延喜门,天刀和铁靺就迎了上来,这俩人对洛州的案子非常感兴趣,尤其是天刀,更是急切地问道,“主人,洛州的案子如何,可跟猴灵有关系?”
“嗯,表面上是有,不过具体情况怎么样,还得等调查之后才能确定!”房遗爱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因为他总觉得这其中有太多蹊跷了,刺客如何进的刺史府撇过不说,光这种硬来的刺杀方式,就不太像猴灵的作风。
“主人,你觉得合常理么?自从你破了点星楼后,圣门之内,可不会有什么杀手组织了!”
“是的,所以我才说要调查啊,刀哥,别想这破事了,莫君离早晚有一天回落到咱们手中的!”
领着俩忠仆朝家走去,刚一拐到北大街,就望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那马车停下后,拓跋惜月就从车窗探出了头。她望了望房遗爱身边的人,轻声笑道,“房将军,可否进马车一叙,属下有些事情想跟你说说。”
难道是大牢投毒的案子有线索了?想到这里,房遗爱翻身下了马,进了马车后,他便坐在了拓跋惜月对面的软垫上,“惜月,是不是调查的事情有线索了?”
“房将军,你猜的是不错,不过结果可能会让你有些失望!”拓跋惜月说到这里,一对黛眉便紧紧的蹙了起来。
看拓跋惜月这副为难的样子,房遗爱就觉察到了一丝不妙,吸了口气,他认真的说道,“惜月,有什么话尽管说,房某不会怪你的!”
“嗯,那属下就说了,前些曰子惜月查了下康赞的户籍,却发现那康赞竟然不姓康,他本姓徐,原籍乃是湖州青县人!”
湖州青县,姓徐?虽然拓跋惜月说的并不是太清楚,可房遗爱已经猜到她想说谁了,难道真的是徐惠么,房遗爱不愿意相信,就算徐惠恨他,也不至于要他死吧。
“惜月,你想说惠儿是么?”房遗爱低着头,声音略有些低沉,是个人都能听出他心里的愤懑之情。
拓跋惜月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房将军,属下并没有说一定是徐夫人指使的,但是想要继续查下去,必须有徐夫人的配合才行,否则属下是没办法的。”
“嗯,惜月,辛苦你了,这快过年了,你也先歇歇吧,剩下的事,我会亲自处理的!”房遗爱明白拓跋惜月的意思,不管这事和徐惠有没有关系,那都不是拓跋惜月可以插手的。
和拓跋惜月聊了一会儿,房遗爱就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马车。这一天,真的好难过,阴德妃就像一个阴魂一样缠着他,本来想缓解下心情的,就听到了徐惠的事。无论如何,房遗爱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可拓跋惜月没有必要骗他。康赞,不,应该是徐赞才对,十年前为徐家楚州管事,七年前不知什么原因离开徐家,到最后,还把自己的姓改了,总之,徐赞身上的秘密并不少。
回了西跨院,房遗爱踌躇了良久,还是推开了徐惠的房门。徐贤不知道在和徐惠说着什么,显得特别的开心,看到房遗爱进来,她小跑过来,晃晃房遗爱的胳膊呵呵笑道,“姐夫,刚小妹得了个笑话,你想不想听?”
“贤儿,笑话不急,等等再说,我先跟你姐说两句话!”房遗爱话音刚落下,徐惠便收起笑容,有些生硬的问道,“房俊,你有什么话要问?”
“惠儿,为夫只想问问你,徐赞这个人你认识不?”房遗爱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直接问了出来。
“当然认识,徐赞也就是康赞!”徐惠回了话,就有点反应过来了,她忍不住冷冷的笑道,“你是怀疑我么?”
“惠儿,你告诉我,那事跟你有没有关系?”房遗爱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所以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高,徐贤在西跨院住了这么久,还没见他这么大声吼过谁呢。
“有没有关系,你查查不就知道了?”徐惠直接将脸扭到了一旁,似是看房遗爱一眼都觉得烦。(未完待续。)
第644章 三个女儿八个娃
第**4章三个女儿八个娃
虽然不想和徐惠闹得太僵,可这次房遗爱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抬手猛地拍了下桌子。力气很大,手掌落在桌子上,变发出了一阵咔嚓的声音。徐惠没想到房遗爱会反应如此大,所以心里也是吓了一跳。
“惠儿,你若什么都不说,那为夫就查!”房遗爱瞪视一眼,便转身朝屋外喊了声,“珞丫头,在不在?”
似乎是和徐惠卯上了,房遗爱本来只是想问问的,可看到徐惠这个态度,他心里就来气,就是耍小脾气,也得看看时机啊。徐贤脸色有些惨白惨白的,这姐夫平常乐呵呵的,一旦生起气来,竟然如此的可怕。
走到徐惠身旁,徐贤嘟着嘴劝道,“姐,你就跟姐夫说说吧,干嘛要闹到这等地步?”
“贤儿,你别管,他要查就让他查!”徐惠说着,将徐贤拉到了身后。徐惠的眼里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她看着房遗爱,轻轻地嗤笑了下。
房遗爱不知道该怎么和徐惠相处,无论他怎么做,徐惠总是看他不顺眼。当年江南的事情,又不是他房遗爱一个人的错,凭什么要一直让着她。结婚都一年多了,可徐惠就像个另类一般,在这西跨院里,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有时候房遗爱真的搞不懂,既然心里如此恨,那为什么还要嫁到房家来?
很快闻珞就领着张绚丽和芊芊走了进来,她也不知道房遗爱吼个什么劲,本来正和张绚丽学刺绣呢,就让他那一声大叫打断了。
“房俊,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又不是听不到!”闻珞也注意到屋里气氛有点差了,但是她也没有往深处想,因为徐惠对房遗爱就没感冒过。
房遗爱并没有急着回答闻珞,他在等着徐惠的反应,只要徐惠把徐赞的事情说出来,他就不会再纠缠下去的。只可惜,一盏茶时间过去了,徐惠依旧紧紧地闭着嘴。
无可奈何之下,房遗爱最终下了命令,“珞丫头,你们把屋里给本公子搜一遍!”
几个女人明显的愣了愣,尤其是芊芊,她可不想这么做,一旦真搜了,那徐惠和房遗爱的关系就要彻底的僵了。
“夫君,真要搜?”芊芊一边说着,还冲张绚丽使了个眼色,她希望张绚丽能把大夫人找来,像这种情况,也只有大夫人能镇得住了。
张绚丽还没转过身子,房遗爱就已经发现了,他沉着脸,呼口气说道,“不用找长乐了,你们听我的,把这屋子搜一遍!”
房遗爱的语气如此坚决,几个女人也只能无奈的对视一眼了,闻珞推推房遗爱的肩膀,皱着眉头说道,“行了,你先出去等着吧,有什么消息,我们会告诉你的!”
“嗯”房遗爱知道闻珞这是在给他个台阶下呢,说实话,就算闻珞不说,他也会出去的,因为这脑袋太沉重了,他需要静下来想一想才行。
当房遗爱离开后,闻珞便有些不悦的看了徐惠一眼,“徐惠,我就弄不明白,你有什么话说出来不行么,整天冷着个脸,给谁看?”
“跟你没关系,若要搜,就赶紧搜!”徐惠懒得跟闻珞磨嘴皮子,若是换了闻琦,还可能好好谈谈,但是闻珞,那根本说不到一起去。
闻珞闷哼一声,她是越来越瞧不上徐惠了,明明做了房府的儿媳妇,可这心思却总是不在这里,如果按照以前的脾气,闻珞早把这女人关牢房里调教一番了。
看徐惠态度如此冷淡,闻珞心里就暗自腹诽了起来,今天非给她找点茬不可,就算没问题,也得查出点问题来,否则这个徐惠就没人治得了了。
闻珞走进内屋仔仔细细的搜了起来,没办法,芊芊和张绚丽想徐贤递了个抱歉的眼神后,也随着闻珞忙活了起来。其实吧,闻珞真没打算搜出点什么,可当她从枕头旁翻出一个小盒子后,脸色就有些凝重了起来,因为这小盒子里放着两个小瓷瓶,而瓶子里装的竟然是苍葵毒。
闻珞清楚地记得,康赞就是死于苍葵毒的,如今又从徐惠房里搜出苍葵毒,她又怎能不多想呢?虽然苍葵毒很常见,但是出现在徐惠房里就有些蹊跷了,不管怎么说,徐惠这种出身的女人,也不会对苍葵毒感兴趣的,除非,她想用这些毒药做些什么。
想了想,闻珞还是没有声张,她塞住瓷瓶,将盒盖盖好。来到外屋,闻珞举着那红色的小盒子小声地问道,“徐惠,你跟我说句实话,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你知道么?”
“当然知道,那是我让小满买来的老鼠药!”徐惠轻飘飘的回了句,她知道那盒子里是什么药,当初让小满买些苍葵毒也是为自己预备的。在西跨院里住了这么久,徐惠觉得自己越来越矛盾了,她生怕哪一天会经受不住这些压力。
老鼠药?闻珞撇嘴笑了笑,这徐惠把别人当三岁小孩了,哪有用苍葵毒当老鼠药的,而且还放在床头上。
也没和徐惠多说什么,闻珞夹着小盒子出了屋,虽然盒子里装的是苍葵毒,但也不能断定康赞的死就和徐惠有关系,至于最终会怎么样,那也只能让房遗爱决定了,毕竟他才是这西跨院的男主人。
“房俊,你自己看看吧,这盒子里装的是苍葵毒!”将红盒子放在桌上,闻珞便坐一旁休息了起来。
苍葵毒?房遗爱摇头苦笑了一番,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他绝不希望徐惠和康赞扯上关系,可有了这苍葵毒,就是他再不愿,也要防备一下了。仔细想想,房遗爱就觉得自己挺悲剧的,要是连自个的媳妇都信不过,这曰子还怎么过呢?
心里虽然烦闷,但房遗爱还是将这股火气压了下来,他不想再去找徐惠吵了。过了一会儿,房遗爱便将徐惠的丫鬟小满找了来,经过小满的叙述,这苍葵毒确实是她给徐惠买的。
“小满,回去吧,好好伺候着徐夫人!”房遗爱也不想为难小满,这丫头在府里过得也挺不容易的,由于徐惠的原因,西跨院的女人们也不太待见小满,谁让小满是徐惠从徐家带来的呢?
小满低着头,有些诺诺的说道,“公子,你不要怪小姐了好么,她其实。。。。她其实还是念着你的。。。”
听着小满的话,房遗爱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拍拍小满的臂弯,轻声说道,“去吧,本公子还能害了你家小姐不成?”
“嗯,那婢子去忙了!”施了一礼,小满慢慢的退出了房间。做为徐惠的贴身侍女,小满必须听徐惠的话,可她心里也是有些不解的,公子挺好的人,为什么小姐总是对他有这么大意见呢?
“珞丫头,你和拓跋惜月一起去南市查查,徐惠那女人,估计早被别人惦记上了!”
“嗯,房俊,你也该好好管管徐惠了!”有些话只能房遗爱说才管用,对于徐惠,就算长乐去说都不管用,因为这其中的毛病还是出在房遗爱身上,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房遗爱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想化解这其中的隔阂呢,可是总得找个时机才行哪!
次曰清晨,房遗爱早早的来到了太极宫,做为挑战大唐礼法的先行者,他必须做好挨骂的准备才行。走进宣政殿,房遗爱找到了那个属于自己的位置,李承乾站在台上不断地冲他使着眼色,房遗爱也只能假装看不见了。
本来房遗爱觉得自己一定会骂成猪头,结果出人意料的是,御史们全把苗头对准了李孝恭,反正朝堂上吵得非常激烈,说啥的都有。
老王博是最生气的了,所以他的反应才最强烈,“陛下,老臣**任城王目无王法,置朝堂尊严于不顾!”
李世民正笑**的摸胡子呢,猛一听老王博这话,嘴就咧了起来,不就给房俊主持了下婚礼么,怎么就成目无王法了?李孝恭本来也没打算说话的,可听王博这么编排,便有点忍不住皱眉道,“王尚书,孝恭如何目无王法了?”
“哼,你明知这其中的规矩,公主和郡主从没有同嫁一人的说法,你还提房俊主婚,你这不是目无王法,又是什么?”王博白胡子飘飘的,一双老眼也瞪得圆圆的。
李孝恭哭笑不得的咳嗽了声,饶他脾气好,也被王博整烦了,“王尚书,你口口声声说李某目无王法,你倒是说说我大唐哪条律法规定公主和郡主不能同嫁一人了?”
“李孝恭,你休得狡辩,这事还用律法规定么?”王博话一说完,好多大佬就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下李孝恭也说不出话了,敢情这帮子老货嫌他坏了规矩呢,早知道这么麻烦,当初就不答应房俊了。
看李孝恭又难处,程咬金清清嗓子大声笑道,“王老头,不是程某说你,人家任城王嫁女儿,跟你有啥关系,你就是管也该管**怡吧。哎,依老程看啊,你王老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王博气得不轻,俩手都哆嗦了起来,想他王博一把年纪了,还被人这么侮辱。
“程老鬼,老夫在说霖零郡主呢,跟你有什么关系?”王博瞪眼怒道,“哼,倒是你,好好管管程灵儿吧!”
“管什么管,我家灵儿好好地,哼,依老程看,你这老头是嫉妒程某找了个好女婿吧!嘿嘿,不是俺瞧不起你,就你那几个女儿倒贴给人家房俊,人家都会稀罕的!”
王博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真是气死个人了。程咬金看着颤巍巍的王博一个劲儿的笑,一帮大佬们也是神色各异,显然他们也被程咬金的话给震住了。
与大佬们不同的是,年轻一辈儿的就没那么好定力了,有好几个人捂着嘴就笑了起来。
房遗爱脸有点黑,这个缺德老岳父怎么啥话都往外蹦,就王博那几个女儿最小的都快四十了,光孩子都好几个了,他房某人就是再饥渴,也没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吧。瞧瞧一帮子无耻的纨绔们,房遗爱就知道从今往后,长安城里就要多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