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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有棵许愿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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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集》。那都是在夜市上花十块钱买回来的盗版书,字极小,纸极薄,错漏百出,但对于重新回归囊中羞涩的学生生涯的我,这是最好的选择了。电子版的书虽然来得更便宜些,但却显得生分,我喜欢劣质油墨那股子油臭。
  这三本书装样子的成分远大于阅读,那里面的章节不说倒背至少也是熟知,二则书非借不能读也,我也是在借书的时代仔细看过的,看过的感觉自己总结了三句话:破万卷书,不如半李敖书,行万里路,不如与数人共百步,听万人言,不如闻柏扬狱中言,此话或有夸张的地方,但在这个作家论斤卖,言论漫天飞的文学盛世里,是一种讽刺?或者是教训?
  书固然是装装样子的,但偶尔也会发挥些本来的功用,但如今天对《法源寺》的再度断章取义,只记住了康有为与和尚那段关于善行的讨论,我个人看来结论是只有的,是否有善的行为是决定善恶与否的标准,只在于有种下善因或立下善行的大小区别罢了。跟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类似,不过是李敖版的。
  好吧,来看看我和你都做了什么呢?呵呵,其实又这么来看呢?莫非要我一一列举你做过的吗?好象我做不到,一来我只喜欢把自己该做的老实搞定二无暇顾及旁人的言行,二来由一可知我恩能够数出的太少未免太亏了点于颜面有损。
  数我自己的呢?好象也做不到,当我锋锐的棱角一个个被磨成了大于九十度而小于一百八十度后,角虽仍然是角,已不是昔日之角,我从高音的1走到了低音的1,这叫保持低调。或者用四川人的话来说应该是怕〃放黄〃。其实,该说的,该做的,都摆在了你乃至若干人等的面前了,还需要多点什么呢?
  三本书多半还是装样子的,而适才手上粘满了灰尘的那本是亦舒的《天平座事故》。是有谁在笑话我吗?从什么时候我也开始拜读向来所不耻的小女子或者大女子文学了?从你把我放生的那一刻开始,从你把我又丢进茫茫人海那一刻开始。我下子觉得自己有彻头彻尾落入了世俗的现实。于是认为应该斗鸡起我的双眼,换一个看世界的角度,于是从席娟于晴林晓筱到叶雯亦舒岑凯伦满世界地回顾情窦初开的落难史,然后又一头扎进安妮宝贝向爱岚的灰色甚至黑色世界里。
  有人唱:女人,不过是男人玩玩的东西,没什么了不起。当然也有男女角色对调的版本。真没什么了不起吗?我看实在太了得起了,她能想一套说一套做一套,周伯通尚且只能双手互搏一手画方一手画圆,女人把这分心二用之功发扬广大更进一步想来是黄蓉的功劳。和女人在一起,永远不要问为什么,她们不会给你一个答案,既是给了也不要相信。你问我为什么?我当然可以回答你!因为我是男人。就象你经常跟我说的你耍赖一样,女人一耍赖,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多吃菜,少喝酒,听老婆话,跟党走。古人诚不欺我也!
  我说到哪了?呵呵,你岔开我话题的本事一流,我也学到了点,现在我走题的本事也是一流。
  亦舒的书里我仿佛找到了我一直在追求的那种东西,于平淡的文字里体现出一中朴素的无产阶级感情,但是在笔调上我认为她始终是不成功的。千篇一律地不带感情色彩的描述和对白,看多了会腻的,就象我时常翻阅旧作时心里的惶恐不安一样,生怕太过单一纯粹的文字赶走了读者,就象一直在担心一个难得沉寂了的我迟早筑起一堵封闭的墙从此隔开你我的世界,你那样喜欢追逐不同的感觉。
  又扯远了,其实是想和你讨论一下爱与不爱的问题的。巫启贤唱过:爱与不爱,都需要勇气。于是我们都选择了逃避。我很想问你一句话,只是问不出口,怕你难回答,也怕你的回答让我难堪。你有爱过我吗?,就算曾经爱过都好,和善的问题一样,如果有了善的行为,那几乎可以判断你是做了善了。爱能这么说吗?总不成有了爱的付出和行为就说做爱或者做过爱了吧?这思想太赤裸裸了。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明白,爱断情绝,个人做鸟兽散,这反而到好。这是幸福而非痛苦。而带着爱恋的离别……我不想说了,我实在说不下去了。
  我掐了手中的半支烟。我已经抽不完一整支烟了。从圣诞节等你的那次开始,我对烟的感情委屈多于其他。记忆中你的脸都是有点朦胧的,只有在彼此对坐的云起雾涌之间,我才有机会凝视你的脸。
  我重新点起了那半支烟。给远方的朋友去了个电话,接通时,我听到那头是你小小怯怯的声音。妈的,我拨了你的号码。
  〃你还好吧?〃你问。
  〃还不错,除了不好的都是好的。〃
  〃找到MM了吗?〃
  〃当然!〃
  〃啊?你这么速战速决的啊?〃
  〃这是我一贯的作风,我画图的时候别人都叫我快枪手的。〃
  〃她怎么样?〃
  〃一米六四,八十多斤。〃
  〃还有呢?〃
  〃头发黄黄红红的,一种很难看的颜色,估计是脏色系的。一月初的时候乱蓬蓬地象个红烧狮子头,后来又拉直了。〃
  〃还有呢?〃
  〃眼睛大大的,白白嫩嫩的,总喜欢发出'啊'的惊叫声。〃
  〃她哪里的?〃
  〃上海扬浦的某个大学里,就快毕业了,学的包装设计。〃
  你不说话了,你应该认识这个人吧?你让我挂电话,我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多说会的吗?你又在耍赖了。我说我从来不挂你电话的,要挂也是你先挂,你恩了一声,后来就是一连串的嘟嘟声。
  晚上我给朋友又去了个电话,我很仔细拨对了号码,那边传来声音的时候我说请找猪猪。那人一 楞,回头问宿舍里有没有人叫猪猪的。当然没有,因为我错叫了你的名字。她说你到底找谁?我问她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寂寞吗?
  我放下了电话。
  我打电话问jojo,同样的问题。她说了很大一通,我打断她,我说一句话就够了,寂寞就是当你想要想一个人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想谁。她说只怕是你不敢去想不愿意去想吧?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爱的勇气我有,那不爱的勇气跑哪凉快去了?跟老子滚出来吧!原来我只是在逃避,我说我宁愿现在有个人在我的身边,哪怕是不说话只是这么静静坐着都好,我不要谁当我的女朋友,就象是个伴。jojo说:
  〃因为你在等猪猪。〃
  电话突地断了,断得恰倒好处。
  我把绿色的军大衣裹在绿色的毛衣和绿色的夹克外面,我只能用你最讨厌的颜色来报复你了。我裹着衣服坐在阳台上,风停了,下面是一男一女小小声声地说着话。我泡起咖啡,闭上眼睛。
  〃你在做什么?〃有个声音问我,身边没人,是我自己的声音。
  〃我什么也没做,你不是教我走低调吗?我讲究无为〃
  〃无为过了呢?〃
  〃过就了是无所为〃
  〃然后呢?〃
  〃然后是无所不为〃
  〃接下来呢?〃
  〃接下来是无所谓〃
  〃该最后了吧?〃
  〃嗯,最后反朴归真到无为。〃
  〃你以为你是什么?哲学家?圣人?痴情种子?还是漂泊浪子?〃
  〃我什么都不是,我充其量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光棍。〃
  〃真是没有人要吗?是你想要的要不起,还是要了不该要的?〃
  〃有区别吗?都是得不到。〃
  〃有区别,前一种是你自己不努力,后一种是你不自量力。〃
  〃那我应该是哪一种呢?〃
  〃都有吧,我也说不清。〃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但是我知道你能看到我的心。〃
  〃是啊。〃
  〃有人说她象紫霞一样放了点东西在那里,我看不见,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什么也没看到,放眼全是伤痕。〃
  〃那我知道了,我知道那是什么。〃
  〃哦?难道你比我还清楚?〃
  〃当然!〃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
  〃是烟灰,她把她的烟灰全撒我这里了。〃我摸了摸左胸。
  〃这代表什么?〃
  〃我也不大清楚,兴许是给我疗伤的吧。高温燃烧后的烟灰,能去毒,能愈合伤口。只是她太粗心了,在它们还燃烧着的时候就撒了下去。哧的一声,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现在呢?〃
  〃现在?人体属于易燃易爆的危险品吧?时下不流行自焚吗?我想它们惹了大祸,还一直烧着。〃
  〃一直这么烧下去吗?这么屁大点地方能烧多久呢?〃
  〃我不知道,总有一天是会熄灭的吧。我会说再见的。〃
  〃我想要说就趁现在说吧。今天风大,再不灭只怕风助火势。〃
  〃跟谁说?〃
  〃跟观众吧,或者应该是读者?〃
  〃为什么不跟猪猪说?〃
  〃你说得出吗?〃
  〃我说不出!〃
  〃那你还问?〃
  〃我只希望有人能推我一把,干净利落嗝屁了好。〃
  〃我来吧。〃
  〃嗯。〃
  〃说啊!〃
  〃再见了〃
  〃谓语呢?〃
  〃我想谓语应该是离开你的第七天吧!〃 
  再见了,离开你的第七天。
  我的猪猪,我们还有再见吗?
离开你的第七天[第七天]大结局之无题
  八年后,法国,里昂。
  有人问过我一个问题,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出国的方向,我会是哪里?我告诉他们,从我的天性来讲,我会去法国。因为那里有大量的one night stand。那人赏了我一拳。可是我真的来了法国。
  我在四年前读完了研究生,修的是中国近现代文学。但是却一直没有放弃本来的专业,我给各种各样的公司和人干私活,挣钱供自己挥霍。我生活得很快乐,几乎夜夜笙歌除了有时候会想到猪猪。每当想到她的时候我总会电话一些无聊地朋友,和他们聊聊女人或者音乐足球,然后在疲惫中倒头睡去。我不让自己想她,除非是一些特别的日子里,比如情人节。我把这一天当作我们的分手纪念日。还记得八年前的三月十七号我打电话给她,我说今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她猜了很多都不对,我告诉她今天是我们的分手一周月纪念日。她笑着说要打我,只可惜鞭长莫及。
  八年来的每个情人节我都会去上通宵网,然后在网找一个叫zhuzhu的女子,不管是不是八年前陪伴我的那个,我会给她们看一个叫做《离开你的第七天》的故事,她们看完总会问我为什么没有第七天,我总是什么都不说,然后在她们的追问中下线。
  我后来在一家很小的私人建筑事务所工作,无它,只为了那家公司在猪猪学校附近。我可以经常过去看看。我记得她跟我讲过她们学校三个叉烧包的故事,三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小女生,总在吃饭时间守侯在食堂门口,后来每年新生进校的时候我也分别见过一些,有时候是一两个,有时候是三五个。而且总会在几个月后成为一短历史,身边伴着些男生。说说笑笑从我眼前走过。 
  有时候我会在一个阳光的早晨乘着22路车从起点坐到终点,再从终点坐到起点,永远是坐在后排靠窗的第二个位置上。有人来的时候我会很客气地把她们让到里边,闭上眼睛,等着她们中途碰一碰我,说一句:外滩到了。
  猪猪在毕业一年后和她男朋友分了手,去了加拿大,我们再没有过联系,她说她也许会回来找我,她说她要找的话一定能找到我,我答应她一定不换我的手机号码,那个我花了一百块选号费买来的号码:13862033444。我总是过半年就在卡上存点钱,把它一直留着,直到中国电信倒闭的那天。
  有一些女孩或者女人走进过我的生活,然后又离去。虽然我不是很富有,但是我尽量让她们快乐。她们来的时候我会给她们看一本很老的片子《追》。我用手指着女主角对她们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猪猪,她跟她很象。有的人楞楞看我几眼,走掉。有的人缩到我的怀里,哭泣。有的人笑着,这人是我。
  我去拜了一个老师,学画漫画。我有点底子,所以很快出师,开始在空闲的时候画一些猪猪的样子。我把第七天画成了一个故事,一个搞出版的朋友看到,要拿去现世。我随他。这给我带来了一笔不小的收入,于是我买了房子,如猪猪所愿分割成了两套,她说她要嫁给一个有两套房子的男人。
  我写的小说也终于出版,这给我带来了另外一笔不小的收入,于是我买了车。一辆二手的切诺基和一辆崭新的自行车,猪猪说她要嫁给一个有两辆车的男人。
  我把房子交给猪猪的妹妹看着一个人开车去了西藏。一路风平浪静,没有象我想象中的差点死掉,让我很是懊恼,回来的时候又多了一摞漫画,一摞猪猪在布达拉宫或者是青海塔尔寺的留影。
  两年前我跳槽到了一家法国的建筑事务所,因为猪猪的学校被合并掉了,修起了新的大门,挂上了新的牌子,让我无所留恋,于是我去了浦东,后来我考上了注册建筑师,被公司发配到总公司学习。于是我恶补了半年的法语,来了这个盛产情人的地方。很是高兴。
  时间非常合适,正好又是一年情人节。里昂的花好似极便宜,很多人手上都拿了好大一堆,不过约莫都是些三十往上的人。那些个小青年只是成双成队,穿着些反季节的布料在大街上活蹦乱跳。我一身经典的破烂levis,在他们中显得格格不入。索性拿出画具,当街涂鸦,给猪猪在法国又添上一笔。画好的东西整齐地铺在周围,有人来问价,我只对他们笑笑。他们摇摇头,扔下几张纸币,一天下来竟有不菲的收入。 里昂,诺亚室内设计事务所。二月十五日。
  Polly; 认识一个叫gary的吗?
  怎么了?
  昨天我看到一个叫gary的人画了很多漫画,每一张上都写着my polly,很是传神,象足了年轻的你。
  在哪里?
  出公司往北,三条街。
  谢谢。
  衣袋里响起了盛夏的果实,我掏出手机,看到一个来自法国的电话,谁会在这个鬼地方给我打电话?
  Hello;this is gary;who's that?我的英语仍然带着浓重中国口音。
  我是polly,我想找一个叫光棍的人。
  不会吧?我在法国好象没有网友吧?呵呵,您哪位?
  我是polly。
  对不起,请问你的中文名字,我好象不认识一个叫polly的人。
  不要再骗你自己了,小疯子。
  电话断掉了。
  好熟悉的语气,好熟悉的对白?在哪里听过吧?我很是莫名其妙。我又在街头画了一天的猪猪,很累,回到公寓倒头就睡,到晚上九点的时候闷热的空调把我弄醒,垫在头下的手已经完全麻木了,腕上的饰物在皮肤上狠狠印出了一个P字。
  靠!polly!是猪猪!我摸着戴了八年的这个小东西!我突然想到了她的英文名字--polly!我查出来电,拨了过去,一个小小怯怯的声音让我留言。 
  〃我是光棍,我在老地方等你。〃
  猪猪足够聪明,她能找到我,虽然已物是人非。
  我请了假没有去公司,我仍旧去那个地方画猪猪。
  盛夏的果实又响了起来。
  光棍吗?
  是我,那边是不是一头小猪。
  是的。
  小猪有没有长成大猪?可以宰了过年那种?
  没有,小猪依然小。只是头永远长不大的小猪。
  小猪在猪圈吗?
  没有,小猪在外面找食。
  找到了没?
  找到了。
  食在哪里?
  在街对面的人群里。
  我站起身,拨开身前的人,看到了站在街对面的猪猪。她真的没有长大,和初见她的时候一样,穿着件白色带帽的衣服白色的毛领托起的是长长短短黑色的头发。不知道衣服还是不是[法文]箱子。多半是法国货吧。 她坐在我对面。只喝着一杯白开水。
  〃你好吗?〃还是这么问我。
  〃我一如八年前二月十七日的好过。〃
  〃你头发好长。〃她打岔的工夫没有丢下。
  〃从八年前开始,我每年一剪,每年的二月十七号。也就是明天。〃
  〃你剪下的头发呢?〃
  〃卖给了做刷子的,做了一把很不错的刷子。〃我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有这么粗。〃
  〃法国不错,如果你喜欢浪漫的话。〃
  〃我有两套房子了。〃
  〃恩,〃
  〃还有了两辆车。〃
  〃恭喜你。〃
  〃他们还没有女主人。〃
  〃你能找到。〃 
  〃对,我找到了,她现在在另外一个国度。〃
  〃我知道肯定不在法国。〃
  〃老天知道,你不知道。〃
  〃就算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如果她真的在法国呢?〃
  〃那你最好放弃,一个异乡人会失去她的信仰。〃
  〃但是我没有失去我的信仰。〃
  〃好象你从来都没有信仰。〃
  〃我有,我一直都信自己。〃
  〃那他给了你什么?〃
  〃现在还没有,以后又怎么知道呢?〃
  〃你不是从来不做没有用的事吗?你信自己仿佛是没有用的,为什么还信?〃
  〃我在变的,就象有些东西当年我明知道得不到,但是还是想要一样。〃
  〃工作忙吗?〃
  〃忙也是一样想要。〃 
  〃悟空,你又调皮了。〃
  〃没想到《大话西游》这功课你还没丢下。〃
  〃有的东西是想丢也丢不掉的。〃她好象知道说错了话,咳嗽了几声,我也跟着咳了起来。
  〃不要告诉我你的咳嗽还没好。〃她问我。
  〃就跟有的东西丢不掉一样,有的病也是好不了的。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能解开它吗?〃我把手上的〃P〃给她看,这么多年下来,我壮实了,绳子勒在手上,〃还有这个。〃我竖起右手,无名指上一个发黑的易拉罐环死死卡在那里。
  〃可是为什么有的人就解掉了呢?〃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只同样发黑的易拉罐环。放在我的手上。〃还有,我不抽烟了。〃 
  〃你说你会在结婚前戒烟的,你真的这样做的吗?〃
  〃你终于骗了我一次,你答应我让我当第一替补的,但是连你的终身大事我都不知道,你依然记得我的电话号码的。〃
  〃忘记问你了,《第七天》你写完了吗?〃
  〃没有,后来我发现缺陷其实最美。〃
  〃那就让他一直缺陷下去吧。〃
  我们陷入了沉默,她拿着她的杯子,我抽着我的烟。
  〃我想背一段台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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