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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血色战旗-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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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队的尸体留在了我阵地前。

    阵地前,浓烈的血腥味几乎完全盖住了硝烟味。敌以更猛烈的炮火摧毁了我简易构筑的一线阵地,接着又摧毁了我二线阵地。阵地前积尸累累,敌我双方都死伤惨重。打退敌四次冲锋后,王道元命令,退入村中巷战。最紧急时,敌冲到我团部前不到200米,伙夫、捌8夫和文书都拿枪参战,才把敌打退。

    入夜,敌撤出,在山蛋圩周围燃起无数火堆,军号声此起彼伏,似在部署调动兵力。又是在拂晓发起攻击。

    3营赶回增援。王道元命令,两个连增援妈祖庙高地,一个连反扑又被敌夺占的岩大山,山蛋圩团部不留一兵一卒。王道元斩钉截铁宣布:“死守,敌人冲到哪里就和他在哪里打,剩一个人也得守,我团长也准备死在这里!”

    而此时,新8师师长把副师长、师参谋长连同美军联络军官和师直属部队全派上了妈祖庙高地,并建立师指挥所,参战。自己仅留一个卫士排和一部电话机一张地图,在距山蛋圩以东不到5里、敌包围圈中的一个小山村,坐镇指挥,并随时准备增援山蛋圩。

    师长和王道元都非常清楚,敌人也应该非常清楚,此日,是敌夺回山蛋圩的最后时机,也是我坚守山蛋圩的最艰难最关键时刻。

    此时我新9师,暂11师也向山蛋圩急急合围而来,没把最后时机给敌人。

    妈祖庙,1营2连6班。

    修筑完工事后,班长李二喜排附就把他们九位弟兄叫到碑前,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对他们说:死守阵地,多杀鬼子,保卫祖先….弟兄们无不热血沸腾,决心死战。

    他们把妈祖庙作为最后死守的核心阵地。

    他们的机枪火力点设置得非常巧妙,就设在全是一米见方大青石砌就的屋基下,而且设置了五处,可以移动射击四面来犯之敌。他们只有一挺轻机枪,但他们有充足的手榴弹,连长把全连三分之二的手榴弹留给了他们。

    如果不是惊慌失措,日军应该不会犯兵家大忌选择在黄昏发起进攻。因为,日军是由东向西发起进攻,是逆光。而我军是顺光,而且居高临下。天时地利,全在我军。

    日军似乎集中了所有的火炮急速发射轰击盘古岭高地,但很盲目散乱,也许是受光线影响,无法瞄准目标。

    炮火足足持续了20分钟。

    炮停,敌没冲锋,而是轻重机枪点射,射向各处目标,试探我火力点。我军没有还击。

    炮声再起,对可疑目标逐一再轰了一遍,步兵攻击开始。日军30人为一组,共三组。第一组冲锋在前,第二组冲锋在中,后队掩护,交替前进。身后,是十余头戴钢盔,臂缠红套,手持冲锋枪或手握指挥刀的督战队。

    没受到阻击,连冷枪也没被射一发,接近峰巅妈祖庙。

    守军的枪响了,不是机枪也不是冲锋枪,而是日本人使用的三八枪,四支三八枪。四发子弹越过猫腰冲锋的三组日军,准确命中督战队,其中手握指挥刀的被击穿钢盔,当场倒地身亡。

    接着,冲锋枪、轻机枪响了,没有扫射全是点射,敌军一个一个惨叫着倒下。敌军根本无还手之力,他们的眼睛在太阳直照下盲然昏花,就连指挥官的望远镜也无法看清我军目标。而我守军完全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敌退出我火力射程,在妈祖庙周围构筑工事。三八枪又响,弹无虚发。躺倒在妈祖庙门前的日军死尸或伤兵,每具或每人,至少又被击中一发至两三发,直至呻吟惨叫声完全消失。

    夕阳沉入山后,西天只剩一抹血红,团长派来增援的一个班携带水、饭和药品突过敌封锁线到达妈祖庙,出发10人,到达5人。

    敌没等到拂晓,午夜就开始更猛烈攻击,200多日军蜂拥而上,十余具掷弹筒近距离发射构威压制我火力的火网,大口径火炮远距离发射,炸得我妈祖庙内外火光冲天,屋塌树倒。

    中国土兵们沉着冷静,把敌人放近了再打。机枪、冲锋枪、步枪火力分化、集中、组合,时疏时密,随敌情变化而变化;手榴弹的落点,落弹方式和准确性,都对敌构成了最大的杀伤力。

    在主阵地上用望远镜观战的团长王道元对李二喜排附的指挥水平和士兵的战斗素质赞叹不已,并把赞叹写进了他的战场日记:

    “我守备上士排附李二喜,以其聪敏之头脑,丰富之作战经验,发挥平时严格训练之心得,尽忠职守,仅率兵九名,轻机枪一挺,与敌作彻夜之战斗。虽敌增至二百余,终赖李排附临危不乱勇敢善战,毙敌80余,残敌不支溃退,此阵地仍屹然无恙……”

    第三天,黄昏,盘古岭终于失陷,除一人报讯生还,守军全部战死。其中,两次负伤仍不下火线的李二喜和5位战友与敌肉搏死于敌刺刀。

    王道元闻讯泪流满面,咬牙切齿:“死得值得,我一班人换了敌人七八十名,这样主阵地是守得住的!”

    主阵地201高地及邻近高地随即成为日军主攻目标。201高地争夺战之激烈、壮烈、惨烈,王道元团长的战场日记忠实的记录下了一切:

    “7月12日,晴。

    各处抽集之步炮联合敌约500余,山炮四门平射炮一门,于19时许向我西南之201高地猛攻。第一营官兵,均沉着固守,终将敌殄灭百余,阵地未动。东端高地之敌,连日来增至三百,是日黄昏后,复向我8连守地猛犯。连长何雨志,奋勇指挥,几度冲杀,敌终被击溃,我仍固守原地,而何君即壮烈殉职,此大伤心哉……7月13日,晴。

    本日敌集备据点兵力千余,炮数门,于黄昏时向我201高地猛烈进攻。我守备之二三连,官兵均抱与阵地共存亡之决心,与敌苦战终夜:同时命其连另组突击队数组,沿该高地山麓向敌迂回,终将来袭之敌殄灭二百余,敌因伤亡惨重,不支后窜……,本日战斗本团计伤官长二员,阵亡三员,我素英勇善战之潘利斌、李辅卿二排长死焉。

    7月14日,晴。

    敌连日攻我201离地未果,复于本日黄昏后,再度攻击,以达其围攻之目的,与我第一营守兵发生激战,当殄敌甚众。因敌援兵频出,不幸所附二包被敌占领。余即命令该阵地连长杨增春死守201高地,并手令连长云:

    201高地不守,贵官不得生还。结果不仅固守201高地,最后其附近亦完全夺回。是时,我第二营一部及第8连,同时亦分向东端等地及盘古岭之敌攻击:第三营于黄昏后,并向东头村之敌攻击,结果与敌在该村附近等地成对峙状态。本日战斗,又伤官长二员,阵亡三员……7入夜,枪炮渐寂,201高地前敌燃起四五堆血红大火。打响以来,敌几乎每夜都燃起数堆大火,焚尸。

    我军阵地前也有火,那是敌我炮弹、手榴弹炸燃的火头,还在枯茅、断树、残桩上燃烧。火下是血,敌我的血交融,浸透了阵地前这片焦土。浓烈的血腥和浓烈的尸臭在这七月盛夏山野的夜风中混合,进入的不仅是交战双方的嗅觉,而是深入他们的灵魂,以致他们再也不可能驱除…,,山蛋圩之战,在随军记者笔下是这样结束的:

    “我方杀得火热,官兵上下士气旺盛,抢山头的抢山头,烧石洞的烧石洞,勤务兵也拿起枪来到各处找迷了路的敌人‘发洋财’。

    可惜我们没有刺刀,冲锋枪又少,一冲上去敌人摆出明亮亮的刺刀,呀呀呀的一阵鬼叫,我们就先软了气。’妈的!鬼几八枪,没有刺刀中屁用!’我们的老总又气又恨又骂。

    有一个川籍老总冲上去了。敌人一个军官用一把战刀在面前乱舞,他端着枪挺起了胸膛,瞪着大眼睛骂道:’鬼儿子,你来,老子怕你吗?’神经过度紧张使他忘记了开机柄,敌人乘势一刀砍掉了他的半个身子。敌人也倒在冲锋枪下了。

    一个独立高地上我伤亡排连长6人,激战三小时不下,后来我军集中20支冲锋枪编成了三排敢死队才把高地拿下来。一个连长对前面的一个敌尸狠狠一踢,却挨了一枪,原来是个受伤的敌人装死躺在那里,结果一顿石头砸得他脑浆迸裂…..”

    日军的反扑终于失败了,而这也意味着317联队覆灭的命运已经无法逆转。

    在这次疯狂的反扑中,木易雄调动了所有的力量,但他没有获得想要的成功,于是当中**队开始发起最后总攻的时候,在木易雄的身边甚至已经不足一个小队的力量了。

    木易雄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炮火,一句话也没有说。

    回首看了看,那个叫“岩田正叟男”的汉奸已经不见了。木易雄居然笑了一下。汉奸总是这样的,他可以出卖自己的同胞,也一样可以出卖自己的“主子”。

    “台湾之虎”的荣誉,在自己手里丢的千干净净。自己再也没有脸回到日本去了。

    木易雄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子,缓缓的走回到了自己的临时指挥部里,他拔出了自己的指挥刀,无助而绝望的看了一下,然后解开了自己的军装……在木易雄自杀的同时,马德弼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他看了看那些被自己带到前线,目瞪口呆的“士绅”们,平静的问了一句:“在这里,谁才是台湾的主人?”他自豪的甚至带有些傲慢的笑容,一直悬挂在了脸上。

    没有人回答他,马德弼也不需要别人来回答自己。

    中**队才是台湾的主人,而自己,是胜利者,是台湾之王!

    是的,自己从这一刻开始就是台湾之王!

    尽管还有三分之一的台湾土地还控制在日本人的手里,自己还暂时没有足够的力量把日本人全部赶下大海,但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

    等到那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也许就不仅仅是控制一个台湾那么简单了。

    不远处,传来了中国将士雄壮有力的歌声:

    “中国不会亡,中国不会亡;忠勇健儿浴血拼杀上战场。枪,在我们肩上,血,在我们胸膛,庄严的国旗在炮火中飘扬。宁死不后退,宁死不投降,日寇强敌不敢挡,不敢挡….这是最强的呼喊,这是最雄壮的歌声!

    有着这群忠勇的热血男儿在,中国不会亡!

    马德弼有力的挥动着手臂,他也加入到了弟兄们的歌声中:

    “中国不会亡,中国不会亡;忠勇健儿浴血拼杀上战场。枪,在我们肩上,血,在我们胸膛,庄严的国旗在炮火中飘扬。宁死不后退,宁死不投降,日寇强敌不敢挡,不敢挡….这歌声,久久的在台湾的上空飘扬着!

    (未完待续)

第六百十八章 一触即溃

    前线。

    日军开始把攻击重点放到了第五战区身上。

    在日军统帅部看来,只要先击溃了第五战区,那么可以接着扫荡第九战区,然后再一举击溃“皇军”的死对头:

    高飞11940年8月1日拂晓,日军分三路西进,战斗的序幕终于揭开。

    拂晓时分,日军对守襄花公路正面的第84军先用炮火试射,接着就打干起来了,炮弹猛烈砸向第84军前卫第174、189师阵地,随即,在骑兵和坦克的掩护下,步兵急不可耐地发起了进攻。

    天大亮后,日军飞机成群而来,轮番进行轰炸,战况开始紧张起来了。第84军的底子是桂系老牌部队,部队经过了武汉会战、随枣会战的锤炼,官兵远非在广西的本土部队可比,是一支颇有实力的劲旅。

    新任军长莫树杰是桂系老将,在老桂系陆荣延时就是骁将,北伐时是桂系团长,战功赫赫。现在,官兵们在他的指挥下沉着应战,虽伤亡很大,但全线毫不动摇。

    莫树杰越打越来火气。战前,他判断如果开战,日军一定又是像随枣会战时一样选定正面阵地的第84军开刀,从中间突破去直取襄樊。但战区和集团军都不赞同他的判断。第84军在接防后提出要调派工兵部队、要发石料筑半永久性防御工事、要加配炮兵部队,都没获得批准。现在开战了,上峰则严令第一线官兵必须与阵地共存亡。不让马儿吃草,又要马儿猛跑,这让莫树杰很是恼火,不怕瞪眼金刚,就怕蒙眼菩萨,无奈他是新官才上任,只好忍住没向上发火。既然上峰严令要与阵地共存亡,莫树杰也严令各师:

    “非有命令,即使到最后一人,也不能擅自撤离阵地。违者军法从事!”

    由于工事不过硬,当日下午,第189师的阵地就因为日军炮火猛轰,坦克、骑兵一冲,就被打开了两个缺口,副军长兼189师师长凌压西立即组织侧防火力进行交叉扫射,后面的鬼子才不敢深入,半夜又悄悄自行退了出去,第189师官兵才没有丢失阵地,并且连夜修复了缺口。

    第174师阵地也同第189师正面一样,遭到日军联合兵种的攻击,战况十分激烈,但伤亡不大,阵地也尚安全。因为日军的攻击重点放在左守备地区的第189师,因此,第189师的伤亡比第174师大。

    第二日,日军改变了进攻路线,专由山地窜进,袭击第84军的重要据点。右守备地区第174师的滚山、第189师的大竹山都是他们猛攻的地方,战况比昨日更加惨烈。日军以大炮为主要攻击武器,炮声竞如机枪声一样稠密。这些炮弹对第84军来说是最致命的。

    因为他们打得相当准。日军在半空中的气球就是最好的炮兵观测所。中**队的重机枪只要一射击,就会遭敌炮轰击;阵地后的迫击炮也被气球里的鬼子发现而受到炮火的压制。

    狂轰滥炸之后第189《币大竹山阵地上毫无动静。日军以为守兵已被炮火消灭了,对第一线停止了轰击,稀疏的炮声射向阵地后方。

    为什么砸向后方呢?即为了阻止第189师后方的预备队增援。

    在大炮延伸的瞬间,地面上的日兵以坦克为先导,步、骑兵蜂拥着前进。谁知阵地战壕里的守兵突然跃了出来,以步枪、机枪、手榴弹猛烈密集射击,打得鬼子们人翻马仰,死伤惨重。坦克不怕步、机枪射击,仍然“突突”

    地往前继续冲,有的士兵见到鬼子坦克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气愤不过,便跳出战壕,爬上坦克,直往车里扔手榴弹。鬼子步兵在坦克掩护下,冲到了战壕边。但阵地前,第189师上级不拨石料,官兵早就人工削成了一个大陡坡,鬼子一开始攀登,坡面打滑,上面手榴弹冒着烟成堆滚下来,吓得鬼子尖叫着,立即敏捷得像猴子似的急转蛮,撒腿向后退去了。

    但鬼子指挥官很不甘心。下午2时,第189师官兵正在修复被炮火轰毁的阵地,日军的大炮又开始轰击了。炮声比上午更为稠密,炮弹密如雨点落下来,不到两小时,第84军大部分战壕被轰平,或被炸成了漏斗状,连阵前人工切削的陡坡也被炸平,守兵伤亡惨重。

    凌压西师长眼看无法阻止敌人的突袭,下令撤至第二线阵地。

    日军占领大竹山据点后,没有进行追击。

    第174师滚山至凉水沟之线的守兵,也因为遭到日军攻击,损失惨重,先后转移到厉山前面的第二线阵地,与第189师连成一线。

    两个师转入第二线阵地后,为了执行上级“正面要坚持七夭”的战斗任务,莫树杰军长下令第174、189师组织突击队夜袭,企图收复大竹山、滚山等重要据点。

    日军有比桂军好得多的武器,防御相当强:而且他们占领阵地后,又将阵地工事改造,反过来为他们利用。因此,当第84军夜袭队接近据点时,鬼子的封锁火力十分稠密,加上探照灯和照明弹照得阵地前如同白昼,夜袭队终于无法突进,只好乘夜黑退了回来。

    第三日天亮后,日军一如前一天的老打法,向第二线发起进攻,但第84军的战斗情况却与昨日大不相同了。第二线阵地只有一些散兵坑,既无战壕进行掩蔽,更无交通沟可以运动。官兵一看到鬼子的大气球升上半空,就好似敌人已站在自己头顶上一样,抵抗信心已经动摇。结果,鬼子一进攻,部队被迫步步后退。

    刚近中午,第189师的一线部队退到了师部所在地杜家垮附近。杜家垮也已受敌炮轰击,接着,鬼子机关枪也扫射到大门口了,并且左翼敌军已飞驰向高城,几乎要截断第189师的后路。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凌压西以电话向莫树杰军长请示转进路线和尔后集结地点,但电话还没接通,前线部队已退过师部两侧,凌压西只好命令接近师部的第565团为后卫,率领师部向军部所在地夏家垮撤退,然后随军部后沿桐柏山南侧经刘家河、吴山店、鹿头镇、太平镇向枣阳转进。余部第566、567和补充团则与第174师,沿襄花路经净明铺、唐县镇、唐王店、随阳店至枣阳集中。

    第173师原为全军第二线部队,在净明铺附近构筑野战工事,在第一线阵地失守时,负责在第二线展开战斗以阻击敌人的任务。但师长钟毅平时只派了一些哨兵在工事地区警戒,完全没料到前方会突然溃败下来。当第一线部队退到净明铺时,日军的坦克和骑兵衔尾追击,该师的部队竟来不及展开,刚进入阵地,就被迫跟着一线退下的溃兵撤向唐县镇,改为掩护队掩护军主力转进,保证军部安全撤退。

    第173师自唐县镇掩护军主力向枣阳撤退任务完成后,脱离火线,钟毅不见敌军尾追,料敌主力一定直指枣阳,并有抄袭中**队可能,于是决定两路纵队由鹿头镇经清凉寺、小河街、太平镇等地区向吕堰驿以北附近集结待命。午后开始行动。他本人直接指挥的左翼纵队之第518团、519团及师直属部队行进。大部队通过清凉寺约走了20里,后尾第518团因左侧被日军威胁,当即转向桐柏山南麓,从小道行进,与师主力脱离了。钟师长走着走着,掉了一个团,也浑然不知觉。

    第518团长李俊雄也不和师部联络,匆匆前逃。

    结果,钟毅师长率领左纵队通过太平镇到达苍台北的唐河东岸时,被鬼子拦头迎击,第519团当即与敌展开战斗。因为掉了一个团,部队一打才知道。没了后卫,官兵顿时相当混乱,大部队“呼啦”一下,猛地冲过重围,拼命向前跑,又丢下一小部分没能突围的外,其余大部向西行进。在这一派混乱的突围中,钟毅师长也被丢下了。他率警卫连手枪兵三四十人,由唐河西岸南行,企图向西寻找突围路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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