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摇头,挽起袖子帮忙了起来。
“我说你们自己难道都没有事要做吗?三不五时就跑到这里抢着‘帮佣’,让王爷知道了,你们就糟糕了。”顺嫂也懒得阻止樱儿帮忙,反正她只要有人帮着做,谁做都无所谓,只不过嘴上还是要消遣消遣她们就是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绣大姊、樱儿,顺嫂说得是,你们去忙自己的事比较重要,我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章芸挤出一抹笑,将盘旋在自己心中的困惑暂时放下。
“你没事吧?”绣香关心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蛋问。
章芸摇摇头,自己的心事旁人是无法完全了解的。
“要做就快做吧,别在那边废话了,否则我们今晚都不用睡觉了。”顺嫂瞥了她们一眼,催促说。
“喔。”章芸点点头,拿起油腻的锅子去清洗,但是受伤的手指碰到水又开始疼痛,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喂,你不想做就不要做,干么摆个脸色给大伙儿看?”真是气死人了,这么多东西要收拾已经很令人烦躁了,这个丫环还摆张臭脸,她顺嫂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不行。
“不是的,我的手指……”章芸赶忙解释,但却不被顺嫂接受。
“手指,什么手指,你是金枝玉叶呀?不过是烫伤,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真这么痛。”在绣香跟樱儿还来不及阻止之际,顺嫂已经一把捉过章芸的手,狠狠地掐住她的伤处。
“哎呀——”
这呼痛的声音是由不同人同时发出的,除了章芸因为伤处被掐疼而低呼出声之外,另一声就是顺嫂的哀号声。
该死的杀千刀,是谁敢折扭过她的手臂,害她的手差点要断了?顺嫂抬起头,正要开骂时,一双眼却因为看到的人而惊惶的瞪大。
“王、王爷?”怎么会是王爷?他从来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呀。
“王爷!”绣香与樱儿赶紧屈身行礼,心中倒是满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蔺兆祀冷着脸看了顺嫂一眼,又看了看握着手指痛得扭曲着脸的章芸,心中的怒火不可遏抑的烧了起来。
“王、王爷,您的手……”顺嫂用另一手指着仍被捉住的手腕,哀求的道。
“滚!”他手一甩,寒着声音低吼。
章芸咬咬下唇,低着头便往外走。
“不是你,顺嫂,以后你不用再待在府中了。”蔺兆祀大步一跨,捉住欲往外走去的章芸,朝顺嫂道。
顺嫂闻言整张脸都白了,怎么会这样呢?该走的不是那个丫环吗?“王爷请息怒,顺嫂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请王爷明说,不要赶顺嫂走呀。”她霍的跪下,祈求饶恕。
“请王爷恕罪!”绣香跟樱儿没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连忙跟着跪地帮顺嫂求饶,毕竟大家也相处好一阵子了,多多少少也是有感情的呀。
蔺兆祀的目光锁住章芸,沉着声音问:“你说呢?”
王爷竟然会问那个丫环意见?天呐,难道绣香说的是真的,她真是王爷钟意的女人?想到自己对章芸的态度极为不佳,顺嫂的冷汗就直往额上冒,现在她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什么要被赶出府了,一定是因为方才被王爷看到自己在欺负章芸了。
“芸儿,顺嫂知道刚刚对你诸多失礼,请你帮我说说情,让王爷息怒吧。”顺嫂赶紧转向章芸跪拜着。
“顺嫂不要这样,芸儿担当不起呀。”章芸想趋前拉起她,无奈被蔺兆祀紧攫住手腕,移动不了脚步。
“不,你若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唉,早知道就听绣香的话,现在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了。
“怎么?你的回答呢?”蔺兆祀的神色稍霁,凝视着章芸,等她开口。
章芸嗫嚅着,片刻才低声道:“请王爷饶了顺嫂吧。”说实在的,顺嫂并没有错,错在她,是她笨手笨脚的,该走的是她呀。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蔺兆祀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佯装未听到她的请求。
“请……请王爷饶过顺嫂吧。”章芸咬咬下唇,放大音量。
蔺兆祀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唇,压低嗓音道:“好,你既然‘求’我了,我就照着你的意思做。”然后转向顺嫂,“起来吧,好好的做事。”
“谢王爷、谢王爷。”顺嫂磕了几个响头,站起身,刚挺直了腰杆,又连忙跪下去朝章芸道:“谢谢芸儿小姐为顺嫂求情。”
“快请起,我没做什么呀!”章芸着急的说,这可是她头一次被人跪拜,但这种滋味她并不喜欢。
“主子,您就受了吧。”绣香与樱儿开心的看着蔺兆祀捉住章芸的模样,这么清楚的占有欲,任谁都看得出来。
“你们怎么又这样喊我,我不是你们的主子了呀。”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她已经恢复原本的身份,为什么他一出现,大家都忘记这一点了呢?
“少废话了,跟我走。”蔺兆祀并不纠正绣香与樱儿对章芸的称呼,拉着她便往外走。
“您要带我上哪去呀……”章芸的声音随着被拉远的身形渐微,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回音。
“看来,芸儿的好日子又要来了。”绣香望着蔺兆祀与章芸消失的方向,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嗯,王爷根本就离不开主子嘛。”樱儿也附和道,服侍像章芸这样没架子的主子,可是件好差事,所以她特别希望王爷可以将章芸接回彩云斋。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她跟王爷的关系了。”顺嫂擦擦刚刚被吓出来的冷汗,吁了口气道:“好险我还没对她太过分,否则……”
“所以我说,不要得罪她,不是吗?”绣香甜甜一笑,让顺嫂大感尴尬。
“是、是呀,我以后可不敢这么做喽。”顺嫂摇摇头发誓着,以后被编派到这来的丫环,她可得先好好的探探她们的底细才成。
第九章
没时间了,他没时间再跟她玩这种游戏了,今日,他们非得将一切说清楚不可!
蔺兆祀一路拉着章芸回到了寝房,将她按坐在炕边,给了个不许移动的警告眼神,暂时离开了房内,走去前厅。
他这次又想要她如何?是不是要对她今天出的错加以责骂呢?章芸不安的扭着衣摆,等待他的出现。
没一会儿,蔺兆祀又走进房内,手上捧着个盒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王爷,我刚刚绝对不是故意将盘子打破,惹娘娘不悦的。”她决定在他开口责骂前,先自己认错,毕竟,这件事的确是错在她。
蔺兆祀挑眉睇了她一眼,没吭声,径自将手中的盒子放在腿上,伸手将她的手拉了过来,仔细的察看着伤处。
“这没什么,请王爷放开我。”章芸急着想抽回手,却不小心被他捉住的手碰到伤处,将原本已经凝成血块的伤口,又撕裂了开来。
“别动!”他皱起眉,低喝了声,将她的手小心的放置在大掌内,“看,又沁出血了。”除了那被盘子碎片割伤的地方,在她手指上还有个大大的水泡痕迹,不过已经经过了处理,虽然红肿,但稍稍让他安心了些。
他腾出一手,取出木盒内的小瓷罐,往她的伤处倒。
冰冰凉凉的感觉随着瓷罐倒出的黄色粉末覆盖在她的割伤处,让原本的灼痛感降到近无。
望着蔺兆祀专注的帮她处理伤处的神情,章芸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如果他不是王爷该有多好?如果他们的身份没有差这么多,如果他没有娶妻,如果……唉,太多的如果,只是无奈罢了。
“谢谢王爷,这点小伤不需您亲自为我上药的。”还是拉开点距离吧,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兆祀,叫我兆祀,不许叫我王爷。”蔺兆祀恍若平常的说,一边将伤口仔细的包裹起来。
“芸儿只是个丫环,不敢直呼王爷的名讳。”章芸将手自他的手中抽出,撇过头道。
“看着我。”他哪容许她逃避,硬是将她扳向自己,让两双深幽的黑眸相对,“告诉我,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让我动怒?”就像现在。
章芸垂下眼睑,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才想问他,为什么总是这么喜欢动怒呢?
“这次,听我的,好吗?”短暂的沉默之后,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竟是他放软的语气,让她又惊讶的抬起了眼睑。
“眼睛瞪这么大,见鬼了吗?”他尴尬的说着,轻握往她的手,再问:“你还没叫我。”算他栽了,谁要他无缘无故的喜欢上一个人呢?就算不是由她哭着向他求饶,而是他低声下气的向她询问,那也没办法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叫你,才不会惹你生气。”因身份阶级的不同,让她无法这么做呀。
“该死。”蔺兆祀懊恼的低咒了声,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喑哑着嗓音问:“那,如果我不是王爷呢?”
不是王爷?!章芸困惑的自他的怀抱中抬起头,“可是你明明是个王爷,又怎么会不是王爷?”难道,跟那个长得和他一样的人有关?
“蔺家只需要一个王爷便够。”他简短的道,并没有多作解释。
“可是福晋怎么办?难道你也要她不当福晋吗?”她糊涂了,为什么他忽出此言,又为什么这样问她呢?
蔺兆祀的双眸一黯,严肃的问她,“我记得你说过,你并不希罕福晋这个位子。”莫非,她的纯真与抗拒他,一切都是伪装的?
“我是我,福晋是福晋,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她轻拧着眉,困惑的瞅着他,“我不懂,为什么你总是要将我跟福晋扯在一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话中究竟有什么意思?
“因为你跟着我,就当不了福晋,这样你懂了吗?”蔺兆祀沉着声道。
“我本来就没想过要当福晋……”跟着他?章芸话说到一半,才发觉他刚刚说了什么。“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我说,你愿意跟我到任何地方吗?即使我不再是王爷,而你也不会是福晋?”蔺兆祀一字一句,清楚的说。
这是个怎样的问题?她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是要她跟着他一起离开这里吗?“为什么?”她不禁将心中的困惑脱口而出。
他深深的凝视着她,不答反问,“告诉我,你喜欢我吗?”这可是他第一次问一个女人这么蠢的问题,也是他第一次对一个未知的答案感到紧张与恐惧。
她的脸颊迅速染上一层薄薄的绯色,天哪,为什么他今天总是要问她这种无法直接回答的问题?她感到自己的脸像着火似的烧了起来,垂下头去,怕让他由她脸上找出答案。
“别躲我,说。”蔺兆祀哪会轻易容许她回避问题,坚决的命令。
“我、我是丫环。”她低喃。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他反驳她。
慌乱的咬咬下唇,她仓卒的道:“我该回去做事了,请让我离开。”她知道再被问下去,肯定会不经意的泄漏自己的心内事。
“不许,说。”强硬的用双臂圈住她,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若非时间紧迫,他也不会这么急着确认这一点了。
逃不了了。章芸一咬牙,认命了,抬起头,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是,我是喜欢你,但,我知道自己是妄想,不会期盼得到什么的。”这下她连自己最后的秘密都荡然无存了。
天,她喜欢他。蔺兆祀这时才发现自己刚刚是屏着气在等待答案的。
“好,你先回彩云斋,等我将事情处理好,便会去找你。”他放开她,突然急急的往外走,将她丢在房内。
来不及应声,他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这是怎么一回事?章芸愣在原处,努力的想要将方才的对话理个清楚,却怎么也搞不懂他话中的含意,但是,她心中有种预感,仿佛将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发生了……
“你该知道,违抗圣命的下场会是如何,虽然现下皇上尚未正式的下旨赐婚,但由含妃娘娘说出口的话也错不到哪儿去了,兆祀,我不得不提醒你这点。”蔺兆高严肃的朝蔺兆祀道,他头一次感到后悔硬是要他成亲,否则,也不会搞到这种难以收拾的地步。
“是呀,兆祀,你这次就听听我们的话,不要再坚持己见了。”利敏忧心忡忡的帮丈夫劝说着,就怕自己惹出来的祸会更扩大。
“你们不要再说了,我今天不是来跟你们讨论这件事的。”蔺兆祀闲适的轻啜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除了这件事,现在还有什么事需要讨论?”利敏真是急死了,这兆祀为什么就是无法了解她的苦心呢?
“敏儿。”蔺兆祯朝妻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插手,“你说吧,有什么事可以比得上皇帝的降罪来得重要。”
“你不是说要帮我主婚吗?我就是来通知你的。”蔺兆祀一脸平常的道,完全无视这句话投下来的余波。
“你决定了?”蔺兆祯知道这句话问也是白问,但还是再次的确认。
蔺兆祀点点头,坚定的说:“就你跟敏儿为我们作见证,之后,我会带着芸儿离开这里的是是非非,等安定下来之后,我会通知你们的。”这就是他的决定。
“天哪,为了一个丫环,你不惜抗旨,甚至要抛弃这所有的一切逃亡?兆祀,你为什么这么傻?我、我不能看着你毁了自己。”利敏拉高嗓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话。
蔺兆祯的神情是凝重的,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想我是无法改变你的决定了?”
“聪明。”蔺兆祀微微勾起唇瓣,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与不舍。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无话可说。”蔺兆祯站起身,朝内厅走去,“只有一件事,我不许你出事。”要逃避官兵的追捕,不会是件易事。
“不要这样呀,你们兄弟俩难道都不能再想想办法吗?”利敏拼命咬着下唇,心慌的说:“都是我,要不是我,事情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了。”
“不关你的事,即使没有皇上赐婚这件事,我也会这么决定的。”毕竟,他早已了解,只有除去自己身份的桎梏,芸儿才能够真正的接纳他,陪伴着他。
“不、不,你只是被我们逼婚逼乱了,所以才会糊涂的作这种决定,要不如此好吗,兆祯不再逼你非娶亲不可,你大可以向皇上陈情,为了戍守边疆,暂时不作成亲的打算呀,我想这个原因,皇上一定可以理解的。”利敏搓着双手,迫切的希望可以让蔺兆祀接受自己的提议。
蔺兆祯停下脚步,静待弟弟的回答,在他心中也难免期盼这个建议被蔺兆祀接受,虽然他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总算也是个法子呀。
“我今天是来‘通知’你们我的决定,并非寻求帮助。”蔺兆祀霍的起身,朝他们微微一笑,“日期我会通知你们的。”他迈开脚步向厅外走去。
“也罢,看来,我们只有接受了。”蔺兆祯长叹口气,转身进入内厅,留下利敏怔愣的杵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这下可好了,主子您又回到了彩云斋,没人敢欺侮你了。”樱儿开开心心的整理着彩云斋,还是在这里的工作她比较喜欢。
“不,我只是暂时被安置在这里,静候王爷的处置罢了。”章芸淡淡的牵起唇角,似乎一点儿都没有感染到樱儿的喜意。
“甭说了,王爷会要您在这里等他,还会有坏事吗?主子,您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樱儿没有看出章芸眉间的忧虑,仍兴高采烈的说个不停。
“樱儿,你去瞧瞧水烧好了没,叫她们端进来将桶子倒满吧。”绣香毕竟经历较多,知道章芸藏着心事,便不动声色的想支开樱儿。
“喔,也对,主子刚回到彩云斋,是该梳洗梳洗,把秽气给清除,好,我瞧瞧去。”樱儿点点头,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出去。
“这樱儿,真是天真得可爱。”绣香看了看樱儿的背影,摇头笑笑。
“绣大姊,有件事我想问你。”现在在她脑海中,真的是有太多的疑问在转着,让她无法安心。
“你有什么事尽量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她就是等着她开口问呢。
“为什么上回我会看到两个王爷?”这是章芸一直无法释怀的疑问。
“两个王爷?”绣香愣了愣,随即意会的浅笑,“你说的该是蔺王爷吧,他是咱们王爷的双生兄弟,长得跟王爷简直是难以分辨呢。”不同的大概只有那双眸子吧,一个温暖,一个酷静。
“双生兄弟?难怪……”这可是她头一回听到他有双生兄弟呢。
“对呀,这两位王爷都是京中数一数二的人物,芸儿,你难道一直都不知道,咱们王爷有兄弟?”绣香对这个发现感到讶异极了,怎么王爷也没告诉她吗?
章芸苦笑的摇摇头,记得当初在成府宴会的那次,因为她始终低垂着头又头昏难受,所以只有瞧见走上前来抱起她的他,至于席上的其他人,她就没有多加注意了,或许,应该说是她所有的注意力全被他给吸引住,再没旁的心力去注意别人吧。
那,兆祀说蔺家只需一个王爷便够,莫非他……
“水来了、水来了。”樱儿的声音将章芸的思绪打断,只见她领着几个丫环,端进一盆盆的热水往大木桶里倒,将大木桶装满了水。
“来来来,主子,您快快下水,否则,这热水很快就会变凉的,到时候着凉了可就不好。”将章芸拉到木桶边,樱儿热心的想帮章芸褪去衣物,但是,动作到了一半,却让一双大手给接手过去。
“你们都下去吧。”蔺兆祀不知在何时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朝其他人命令道。
“是,王爷。”樱儿偷偷朝绣香吐吐舌,相偕退下。
“王爷?”章芸避开他的手,微微后退,“不用了,我、我不想洗了。”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亲密的关系,但是,要她这样在他面前裸着身子,她怎么做得到呢?
“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过来。”还这么防着他?不是说喜欢他吗?他朝她伸出手,等她的回应。
望着那伸出的大掌,章芸迟疑的缓缓伸出手,突然,整个手腕便被他攫住,将她纤细的身子拉进了他的怀中。
“啊。”章芸惊呼了声,整个鼻中霎时充满他男人独特的气味,令她昏眩。
“你瘦了不少。”上回帮她擦药时没时间好好触摸她,现在将她抱个满怀,才发现她原本就纤细的身子,更加的单薄了。
章芸惊慌自己的沉溺其中,连忙想移开身子,无奈却怎么也无法动弹,“王爷找芸儿,是要告诉芸儿将获得什么样的处置吗?”只有这样在他怀中说话了。
他没有回答她,一手固定着她的身子,另一手开始脱起她的衣物。
“王爷?!”他想做什么?
“不要浪费了这一桶热水,还有,我说过,叫我兆祀。”他边回答,手上的动作更加迅速,不一会儿,便将她的外衣抛到一旁,向她身上的肚兜进攻。
章芸羞赧的扭动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