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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不奉陪-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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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抹着泪苦笑:“祸从天降,哪个敢瞎说!那边两个小丫环便是信王府的,那摔死的两个带刀的也是信王府的,孔大人想办法救下世子妃,或许能免我们一死!”

孔文景哼了一声道:“大娘子这回可害死老朽了!你白活四十岁,不知信王府世子是太后最疼爱的孙子吗!世子妃被污,这是皇家的丑事,我们这些看到的人,谁都活不成!为今之计,趁着楼外的人还不知道世子妃的身份,赶紧杀了凶徒,杀了世子妃,杀了信王府的下人,先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再向信王府解释凶徒劫持世子妃,我等救援不力,致世子妃身亡,绝口不能提被污这两个字!你管好你的手下,我的手下由我管!”

心下惴惴不安,这大厅里的人太多,醉仙楼的,京兆府的,五六十个人,这嘴堵得住吗?谁又敢保证那些远远围观的人会猜不到七七八八?

老鸨连忙点头:“孔大人说得极是!”

孔文景顾不得许多,发声大喊:“上弓箭,放箭!”

两个小丫环吓得大哭大喊:“不能放箭,会射死世……”

孔文景拔出就近衙役的腰刀,左右连劈两刀,口中喊道:“放箭,放箭!”

“孔大人!为什么要杀我信王府的人?”一道清冽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虽是质问,却温和如水。

孔文景眼前一黑,两腿一软,跪倒在地:“老臣见过华世子,老臣在府衙理事,接到报案,说醉仙楼有歹人行凶。时近重阳,衙门口要配合禁卫军做好国宴的护卫工作,事务繁忙得很,老臣只好亲自带人赶过来,不料那凶徒一矛挑了捕头,老臣担心伤者更多,这才下令放箭,射杀凶徒!”

简少华头戴青玉冠,穿着月白色如意暗纹织锦滚花袍,腰系同色同质宽边锦带,以白玉环作扣,垂挂两条月白丝绦,外披一件玄色丝绒斗篷,缓步走进来,于淡色的清雅贵介之气中,更有飘然尘世之上的宁静悠远。

乔曼玉突听得简少华的声音,胃里猛地一阵阵痉挛,立刻有翻江倒海的恶心冲击着她的神经,她翻身趴在高台边呕吐,却是一番面红耳赤的干呕。

简少华双瞳剧烈收缩,眯成一线的眼睛里,寒光四溢!一小厮快马送信,说信王府的人在醉仙楼遇事有险。他还在想,父母都在府中,只乔曼玉外出与凤仪公主及定国公府小姐一起前去聚春和聚宴,哪个吞了豹子胆的敢违抗命令到醉仙楼呢,他曾三令五申,阖府不得出入风月场所,就怕下属酒后吐真言,床上漏秘密。

血往上涌,握紧的拳又松开。简少华默运内动,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之后,鲜血如箭喷出,洒在月白色的衣袍上,红艳如梅,一缕血线沿着嘴角缓缓流下。简少华容色凝重,深深地呼吸,静静地驻立,凝视着乔曼玉,目不转睛。专注得似乎要将乔曼玉永远铭记。

这是情深意重的目光,压抑着痛苦、悲伤、怜惜、关切,这样的目光。令人瞧在眼里,痛在心上,本是一对璧人,却遭无情风雨摧折,直令人一颗心碎成千万片。每一片是碧血淋淋。

大堂里的人无不为之低首心伤。楼上的艳姬们更是一个个泪眼婆娑,哝哝道,若有人这样看我一眼,九死不悔!

孔文景绝望地闭了眼,接下来就等着信王府的雷霆大怒吧,这里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哈哈,阿华哥,正正的逮着你到醉仙楼来。哟,这是怎么回事?孔大人也有闲心逛醉仙楼?老爷子,年岁不饶人,你都快七十了,英雄不是这么逞的。”简少卿拎着个鸟笼子走进大厅。

孔文景爬起来给简少卿施了一礼:“老臣见过卿世子。卿世子误会老臣了。”

简少华转过脸看一眼简少卿,捂嘴咳了两下:“你怎么到这儿了?”

简少卿笑道:“媳妇说。铺子里来了几只会学话的新雀儿,我过来看看,挑了最灵的一只带回家,远远的看着像是阿华哥,就跟过来了。这一跟,跟进了醉仙楼,哥啊,嫂……”他顺着简少华的目光看向高台,极度的惊愕让他嘴唇上下翕张,一时发不出声。

简少华双眸瞬也不瞬地望着衣不蔽体的乔曼玉,咳了两声,解下身上的斗篷,一步一步向高台走去。

简少卿惊叫道:“那,那,阿华哥,那不是你的贴身侍卫,嫂嫂的车伕,安二吗,他,……”信王府的暗卫以暗的谐音安为姓,暗卫的统领叫安一,安二是副统领。

简少卿扔掉手中鸟笼,纵身而起,似鹰隼冲天,凌空一个翻身,啪啪两掌直击方脸车伕的后背,落势如猛虎扑地。方脸车伕蹬蹬颠了五六步,身形不稳,再被简少卿一脚踢上后腰,再也站不住,扑通趴倒地上。简少卿再一脚,将方脸车伕踢得翻过来,歪过头吐了口血。

孔文景立刻挺直了老腰,嘿,原来是下人污主子,都是信王府的人,出这么大丑可怪不得外人了,信王府御下无能,凭皇帝也不能发落大厅里的人死罪。

老鸨怪叫一声:“什么,这凶徒是信王府的人?信王府怎么出了这样的凶徒!唉哟,我这受伤的人怎么办,毁坏的桌子椅子怎么办……”声音里透着绝处逢生的欢喜,银子是小事,人命关天啊。

简少卿踏着方脸车伕的胸口,收起了素日的温雅淡泊,冷冰冰道:“为什么犯上?”

方脸车伕擦了擦嘴角的血:“安二没有犯上,安二要是犯上,躺在地上的就不会是安二。”

“是吗,”简少卿哼了一声,“为什么背叛阿华哥?”

安二抬头向乔曼玉看去,嘶声道:“安二没有背叛世子!乔乔过得不开心,世子不能让乔乔满足,安二只想好好爱一回乔乔,世子那东西比不得安二的!乔乔……”

“该死!”简少卿突然脚下用力,安二闷哼一声,头一歪,脚一蹬,一命呜呼。

简少华已走上高台,轻轻地扶起泪流满面的乔曼玉,将她紧裹在玄色的斗篷里,覆下帽子遮住她指印清晰的脸孔,轻轻地将她抱起,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

人们呆呆地望着简少华,在他们看来,简少华步履迟缓,背影清峻、消瘦、修长、挺拔如碧竹,却令人觉得坚强的悲壮、沉重的哀痛,不觉泫然泪下。

简少卿想起停在大门外的定国公府的马车,眉头一跳,快步走到简少华身边,低声道:“不要把定国公府扯进来,阿华哥,走后门吧。”

简少华轻咳数声,道:“醉仙楼里出事的是信王府的人,楼外却停着定国公府的马车,阿卿,你觉得定国公府撇得干净吗?安二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么。”

简少卿皱起眉头:“阿华哥是说定国公府暗里使的坏?为什么呢?”

简少华淡淡道:“我现在不知道,不过,会弄清楚的。这里的事,交给你了。”抱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乔曼玉,缓缓来到定国公府的小马车前,将乔曼玉放进车厢。

乔曼玉泣不成声:“阿华,那个,阿华,没,没,没得逞的。”

简少华偏过头来,在她的耳边,低了嗓音柔声道:“乔曼玉,你真恶心!你看不到你的样子么?你觉得,最后的那个关口没有破,就可以说清白两个字吗,你这身子,还有哪一寸没被摸过?有多少双眼睛看到了你的凸起,你的凹陷?在你心里,你的清白只在那一个地方?可我瞧见了,鼓得很,也湿得很,你很享受吧,满足了?”

乔曼玉呆住,她从不知道一个人能用温情脉脉得滴出水的声音,说出这样恶狠、无耻、毒辣的话语。

PS:

求票票啊。

102 搂草打兔

聚春和顶楼东首的雅间里,沈雪站在窗前,身形修挺。

窗外,长空如洗,天高云淡,午后的秋风带着秋阳的浅暖、金秋的凉爽徐徐拂过,院子里落叶轻飘,入眼处梧桐犹碧,黄栌飘红。

聚春和饭庄的门童魏三收起了他招财童子的笑容,不安地抬眼瞟了瞟缩在一旁的钻地弹,问道:“沈五小姐,这小子惹着你了?”

沈雪回过身来,坐到楠木椅上,一只细白如玉的手搁在楠木的桌面上,修长的指尖一叩一叩无规律地敲击,发出如金如玉的叮铃声:“我被凤仪公主叫去,他藏在门外偷听。雅间通道时有人往来,他能够那么长时间不被叫破,想来是在聚春和做小厮的。三爷,你是怎么收留的这小子?”

魏三一怔,道:“钻地弹原是四方驿馆未入流的副使,常有外客叫我们聚春和的单,算起来与钻地弹相识也有四五年了,他一直规规矩矩,从不贪墨一个铜钱,前天四方驿馆失火成了废墟,钻地弹一时没了去处,魏三就收了他在聚春和先做个杂役。”踢了钻地弹一脚,“你小子糊涂油蒙了心,为什么要偷听?”

沈雪停了手,看着钻地弹,微微笑道:“你藏得够深的,居然瞒过了三爷,你家主子眼光不错,很会用人。”

钻地弹马上堆起一脸讨好的笑:“沈五小姐,小人不敢造次,小人谨听沈五小姐吩咐。”那神情十足一只倒霉的耗子遇上发威的猫。

魏三眨眨眼,一时没明白钻地弹缘何在自家主子面前这样温顺如一条忠犬。

沈雪又敲起桌子:“钻地弹是北晋二皇子的人,也就是说,他是北晋的细作。”

魏三有点儿抓狂,自家主子刚到聚春和来见他们兄弟六人。首遇钻地弹,从哪里看出他是北晋细作?瞧着钻地弹这会儿的模样,分明就是高高兴兴地把“细作”两个字写在脑门儿上。好诡异!看来钻地弹在长安潜伏的时日也是相当的长。魏三拎起钻地弹的衣领:“小子,说,当细作多长时间?”

钻地弹不敢挣扎:“五,五年。”

魏三倒吸口气:“五年,钻地弹,你埋得够久的!“

“北晋,南楚,西戎。东越,人们长着相似的面孔,穿着相类的衣服。说着相近的乡音,写着相同的文字,做起细作来十分容易。”沈雪淡淡道,“钻地弹,我把你送官。能得到京兆府的不少赏银,你做下的事,传到今上那儿,杀你全家都不为过。”利用职务之便,在驿馆地下私挖地道,使北晋议和使团成员安然脱身。皇帝若是得知这个消息,不把钻地弹剥皮点天灯才怪。

钻地弹哭丧着脸:“沈五小姐,那些首饰都是上品。能兑六七百两银子,还有那些银票,小人可是一点点都没沾,沈五小姐饶了小人吧。小人家有老父稚……”

沈雪冷冷道:“钻地弹,你家里真有老父稚子吗?”

钻地弹噎了噎。伸了伸脖子,垂下头。

沈雪嘴角微翘。轻笑道:“对极了,那些首饰和银票都在我的手里,可是,谁个不喜欢银子呢,我还能嫌银子咬手不成。我既看破你的身份,将你扭送官府,不过是我作为南楚人的本分,赏银也是我应得的,何况于今上来说,你的罪过太大了,你说,你该值多少两银子?”

钻地弹脸色发白,暗暗叫苦,二殿下,沈五小姐貌似与你不熟,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把你当敌手,我这梢盯得,竟然丢了潜藏五年的暗桩身份,二殿下,你为什么让弹弹做这不着调的事呢,还是往后用不着弹弹了?

沈雪嘴角更翘,歪歪头,道:“要不,我放过你?让你家主子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倒也不错。嗯嗯,弹弹,你现在就到你家主子那里去,把你听到的,一句一句告诉你家主子,不许多,也不许少。”

钻地弹瘦小的身板晃一晃,弹弹,沈五小姐怎么知道二殿下叫他弹弹?难不成二殿下和沈五小姐其实很熟?神思恍惚,脚下发虚,向聚春和的甲号客房飘去,一路飘,一路默泪千行,与沈五小姐打交道,少活十年。

魏三身子前倾:“小主子,真放过钻地弹?”

沈雪轻吁了口气:“我们也不是老实的南楚人,北晋与我们暂时不相干,没必要做对我们没好处的事,现买现卖最是简单,慕容迟欠我一个人情,一会儿就让他还我。”

冬果抱着个大包裹推门进来:“小姐,你要的衣服取来了,淡青色的,这会儿试试吗?”

“先放里间去。”沈雪立起身,绕着桌子转了一圈,“魏三,关于乔曼玉,一件一件说,马车是怎么回事?”

魏三揉揉头:“小主子,这当是个意外。到聚春和来的宾客很多,从饭庄侧门有车马道直通我们的车马院,车马院时时有小厮跟进洒扫,有专供车伕马童之类的随从休憩用膳的凉棚,凉棚里视野开阔,随时留意得到各家车马,不至于发生偷马、毁车、窃财的事件。信王府马车的事故,是因为轮毂断裂和车速较快,造成的车架散破、车体开裂。如果是人为破坏轮毂,破坏得轻了,马车仍然能行驶很远的路程,破坏得重了,马车一起动就会散裂。所以,即使信王府的马车被人做下了手脚,也与我们聚春和无关,马车驶出车马院到大街上,这一段路,要么太长,要么太短。”

“与聚春和无关就好,信王府不会不查的。”沈雪眯了眯眼,“车马院里有没有什么异常呢?或是说发生了吸引大家视线的争吵、赌钱一类的事,从而让人忽视了场院里的动静?”

魏三:“留在车马院的多是各府下人,手头不算特别紧,赌个钱嚼个舌头是常有的事,而且凉棚里每天都有说书先生说书,所以我们自己安排了小厮在场院里巡视。”

沈雪目光沉沉:“你确定乔曼玉的马车不是在聚春和被人动了暗机?”

魏三点头:“小主子莫不是另有想法?”

沈雪挑挑眉:“也许吧,也许是某个高手呢。”若非意外。会是慕容迟做下的吗?他恶整了乔妙玉,会放过乔曼玉吗,依他有仇马上报等一天都不行的性子,破坏马车还真有可能是他的手笔,他在帮她出气?沈雪感到一种莫名的异样,慕容迟,究竟在图谋什么?以他的能力,早晚横扫楚、戎、越,一统天下,他图谋她什么呢?

魏三骇笑:“小主子多虑了。哪有这样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武功高手,怕是将军也没有这样的功力,小主子是不知道将军武功之高。称当世第一亦不算妄语。”

“所以你们认定,只要有我爹在,早晚打回王城。”沈雪笑了笑,“一个人浑身是铁,又能捻几颗钉。血肉之躯抵不住钢铁枪炮。好,就当这是个意外,醉仙楼那儿的消息呢?”

魏三苦笑:“醉仙楼那儿送来的消息,着实有点儿出乎意料。小人借着信王府马车翻车的时候,给信王府的车伕和护卫喷了怂人烟……”

沈雪讶然道:“你说什么,怂。怂人烟?怂人烟是什么?”

魏三又有点儿小得意:“怂人烟是老十四捣出来的毒药,药效四个时辰,喷烟的暗器是老十二搞的。一喷一个准。老十四说,怂人烟无色无味,被喷的人只有鼻子痒痒的感觉,这鼻子痒痒可太寻常了,没人会注意打个喷嚏就是中了招。”

沈雪甚是好奇:“这烟有什么用?”

魏三:“这世上不管是谁。都有埋在心里想做不敢做的事,想说不敢说的话。酒壮怂人胆,意思就是喝了酒的人往往变得胆大,会做一些让人想不到的事。怂人烟的作用类似烈酒,吸了这种毒烟的人,会执拗地去做自己最想做却一直不敢做的事。”

嘻嘻一笑道,“乔曼玉敢对小主子不敬,小主子又有意让她到醉仙楼一遭,小人便想着壮一壮那些怂人的胆。小人早就听说信王府有严令,禁止府里任何人到青楼寻欢,醉仙楼是长安最负盛名的风月之地,信王府的人碍于严令不敢进出,可心里未必不想,因此小人在喷烟之后,调几句话稍加逗引,那车伕必把马车驶到醉仙楼那儿去,只要乔曼玉在醉仙楼出现,名声自然扫地,小主子出了气,信王府丢了脸,一举两得。”

“十四爷做得出这样有趣的药,真是奇了。”沈雪凉凉一笑,“中秋节那晚,乔曼玉设下陷阱逼我进醉仙楼,今儿个也该她到醉仙楼长长见识,这才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乔曼玉的马车坏了,定国公府赵三小姐把自己的马车让给了乔曼玉。”魏三忍不住笑,“小主子,有些事情来得一点儿不受控制,给乔曼玉驾车的车伕竟是信王府暗卫副统领安二。”

“暗卫副统领当车伕!“沈雪呆了呆,呛了口气,“呃,可见简少华真的看重乔曼玉,三年盛宠,信王妃吃儿媳的味儿不是白吃的!倒叫人不明白简少华因何起了那么大的野心。”

魏三摸了摸脑袋,迟疑道:“那安二,那安二在醉仙楼,当着数十的人,把乔曼玉给欺负了。”

沈雪忽地转身,瞪大了眼瞅着魏三,暗道,乔曼玉被当众暴,这貌似玩得有点过头,成烂摊子了!

魏三:“长安的豪族,除了信王府,没有不曾到过醉仙楼的,小人只当信王府的人属意醉仙楼走一遭,实在想不到那安二将自家主子放在心上。”将醉仙楼报来的消息说了个详细,最后说,“孔老大人出了醉仙楼,直奔定国公府去了。”

沈雪望向窗外。阳光从树枝间漏下,地面上光影斑驳。

乔曼玉坐定国公府的马车到的醉仙楼,不知道的人们本已可能把脏水泼到定国公府小姐的头上,简少华也不知是不是被绿帽子压昏了头,竟带着乔曼玉坐定国公府的马车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醉仙楼,如此,将会有更多人认为出意外的是定国公府小姐,且与简少华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不然来接人的怎么会是简少华呢。

赵青莲的一时好意,将定国公府的所有小姐拖进了泥沼,定国公府不可能坐以待毙,必定会向信王府讨要说法,向外澄清事实,醉仙楼里受辱女子的身份便是想模糊也模糊不了,两府交好自此变成两府交恶。这是第一只兔子。

唇边浮上满满的讥诮,沈雪想起传遍全球的某门事件,死顶着绿油油的帽子装一往情深,碎碎念昨日种种昨日死,让那些看笑话的人生生把嘲笑变成感动,却在风头过后决绝地抛妻弃子,伪君子至此,便是岳不群也比之不及。乔曼玉自此必被幽禁在信王府里,生无好生,求死不能。

乔家蒙耻,定会查察整个事情经过,翻车也许会认作简少华侍妾所为,车伕出于简少华无能才对乔曼玉死也要爱一回。乔家不会找到确凿的证据,存疑,便足以让乔家对信王府不满。这是第二只兔子。

暗卫背叛,妻子被暴,自己被指成无能,简少华呀,掬尽长江水,难洗你今日羞!人们为简少华扼腕叹息,也会认为乔曼玉弄脏了他,更多的怕是会沉进对简少华是不是真无能的猜测中。久在云端,享受长安少女的仰慕、长安少年的羡嫉,一朝跌下,不踩白不踩,踩了也白踩。不利于简少华的泛滥流言,是第三只兔子。

事情来得一点儿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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