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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依古礼,其他人虽有点奇怪,却也感觉两个这样做很自然,并没有做作之处,反而有一种赏心悦目之感。
“来,赵昆,向柳先生等人道歉,柳先生,赵昆出自我现在习武的倡武俱乐部,练习的是自由搏击,与我师兄赵阳是堂兄弟。”何恽介绍身边一个人,刚才并无此人,柳致知猜得出,赵昆吃了亏,找赵阳替他找回面子,何恽在场,便一起过来。
赵昆到此时,也无话可说,只好道歉,柳致知也不为己甚,说:“事情并无大事,习武之人有冲动也是正常,但要捺住自己的性子,不然迟早有一日会吃亏。”
“柳先生说得是正理,堂弟,你好好记住。”赵阳也在一旁说赵昆,那两对男女有些不好意思,当时他们可是推波助澜。
就在这时,何恽的电话响了,他告了一个罪,到一边去接电话,柳致知无意间听到他的通话,柳致知耳力远胜于常人,此时也不是有意听,倒听到一个消息,这是特殊部门的电话,问何恽的位置,当听到何恽在兰笋山附近,便安排一个任务,在附近拦截一个窃贼,此人不是普通人,有特殊能力,在申城博物馆中偷了东西,逃窜到兰笋山附近。
柳致知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动声色。何恽走了过来:“柳先生,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先走一步,师兄,今天的事是我们不太对,既然和柳先生说清楚,我们就走吧。”
赵阳点点头,向柳致知几人告辞,几人走后,蒋文蓉嘀咕了两句:“没劲,以为他们来讨回场子,谁知虎头蛇尾,柳先生,他们是什么人?”
柳致知说:“那带头叫何恽,以前有过一面之缘。”
“我想起来了,我认识他,几个月前,我和梅姐去扬州前,无意间遇过他一次,他还向我打听过梅姐。”柳致颜终于想起何恽了。
“怎么回事?”柳致知问到。
柳致颜就将当日之事说了一遍,何恽能骗得了柳致颜,却骗不了柳致知,柳致知脸上没有动声色,心中却将事情大概有了一个了解,看来,何恽对梅疏影有倾慕之情。
“何恽厉害吗?”柳致颜又问到。
“你不用问我,问一下钟铭就知道了。”柳致知并未直接回答,让她去问钟铭。
“钟铭能看出来?”柳致颜问到。
钟铭苦笑到:“致颜,不是能看出来,而是在他手下吃过苦,就是上次我酒喝多了的晚上。”
柳致颜恍然大悟,说:“我知道了,就是戴大哥出手的那个晚上,能在戴大哥手下从容而退。”
其他三女并不知道怎么回事,惊讶问原因,柳致颜说:“戴大哥是我哥的好朋友,武功非常高,是绝顶高手,在一天晚上遇到了何恽,当时旋姐姐也在场。”她一说,结果扯到人更多,安晓云直接催她讲,有些事她也不清楚,不过不觉中她有一种优越感,半是真实,半是想象讲了起来。
柳致知见柳致颜讲当日之事,没有兴趣听下去,却对那个偷盗博物馆的事产生了兴趣,不如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想到此,便对大家说:“你们玩,我有点事,先走了。”
金瓶谁明苌弘碧(上)
柳致知出了森林公园,他并不知道何恽去了什么地方,虽从何恽的通话中知道应该在附近,但申城是一个大都市,车来人往,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大的地区之一。
不过,柳致知并不担心,既然特殊部门出手,一些特殊波动是少不了,只要一有波动,十来里之内,根本瞒不了柳致知,所以柳致知才有兴趣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柳致知站在街道上,向周围打量,就在此时,几股波动起,柳致知立刻转向那个方向,周身意志迸发,一闪消失,路上行人没有一个对此留意。
这里以前应该是一个花园洋房,是旧时代所留下来,现在已没有人居住,也未作为什么景点之类开发,闲置在此处,甚至有些花园留下了许多诡异传说,有些成为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鬼屋。
柳致知出现在洋房的屋顶之上,身体一缩,从楼顶天窗中钻入屋内,所处却是最高处的阁楼,气息自然和周围混成一体,这是当日在八公山无意间进入日本人伏击圈,从他们身上所领悟的,别人除非正好在他对面,否则,凭神识灵觉之类,根本感应不到柳致知。柳致知正好看到洋房后面的院子,以前是花园,现在没有人管,满院都是杂草,还有两棵树,枝叶横生,已如野生之树,不像城市之中不断有人修剪的树木,好长时间没有人管这些植物。
柳致知刚到屋顶之上,一个人影越墙而过,却不是那种普通越墙技巧,而是一种独特的术法,类似于遁术,却明显不同于柳致知所熟知的遁术,人影并不是连续,而是猛然出现在墙头,没有一丝征兆,接着又一闪。自墙头消失,出现在院子中。
这是一个普通再不能普通的,一个老头,很干瘦,如果在人群中。不会引人注意。皮肤较黑,衣服上也没有特殊之处,一落到院子中,便身体一婑。如同蛇钻了草丛一样,自然伏在乱草丛中,柳致知是亲眼看到他钻入草丛之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也不易发现他。他却没有发现躲在阁楼上的柳致知。
这个老头刚一伏入杂草丛中。又有三人翻过墙,其中两人柳致知认识,一个是能净大和尚,一个是何恽,另一个却不认识,但柳致知能感应到对方不是异能者,却是一名国术好手,不下于暗劲。
院子并不大,三人好像没有发现伏在草丛中的老头。
“人到什么地方去了?”那名国术好手说到。
“会不会进入房子当中去了?”能净说到。
“有可能。刚才看到他进来,这里都被我们包围了,如果逃出去,别的组应该发现。”那名国术好手说到。
何恽好像在打量眼前的房子,柳致知感受到一种周围声光微微起一些震荡。知道何恽在探查房子,身上自动起了微微震荡,好似自身也是那种震荡中一部分。
“房子中没有人。”何恽说到。
“那人到那里去了?”能净四下张望,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跑不了。刚才他受了伤,吃了我一记问心锁。想逃掉,那是不可能,问心,只要他心中有一丝**,就会露出破绽。”何恽胸有成竹地说到,话音一落,张口一喝,却没有发出声音,柳致知却感觉到,心灵之中一荡,差点让他露出马脚,而草丛中伏着的老头,陡然身体一抖,草不由发出一声轻响,同时,痛苦地哼了一声。
这一下,立刻暴露了他的位置,三人一下子围了上来,老头想逃也不可能了,只好身体一抖,如蛇竖起身体一样,从草丛中滑立而起,真的很奇怪,就如一条蛇窜了出来。
“老头,束手就擒吧,将东西交出来,争取宽大处理。”能净喝到。
老头惨笑到:“这东西本是我们族中的,后来遗失,落到博物馆中,你们不识,我不过取回此物,唯有这东西,才能渡过一次劫难,关系到数千生灵,你们为什么要逼我?”
“老头,这东西本是国家博物馆中东西,你潜入其中,盗取此物,已是犯法,加上又是用术法行此事,更是大犯忌讳,我劝你还是交出东西,跟我们回去,说不定还有一个好结果。”何恽也劝道。
“苌弘化碧,望帝啼鹃,你们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摆在博物馆中,却不知道其中强大的威力,不要逼我。”老头手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金瓶,瓶上布满了符纹。
柳致知看到这个瓶子,不由一愣,外表的符纹用来保护里面的东西,还是镇压里面的东西?这瓶子里到底是什么?
“既然这样,我们就拿下你。”何恽话中透出一种自信。
话音一落,在他头顶之上出现一只数尺的大蝙蝠,口一张,高频声波也轰然而至,老头在这一瞬,脸上露出痛苦之色,猛然一咬牙,金瓶瓶口光华一闪,一点红线投入老头的口中,柳致知看出那不是红线,而是一滴红色鲜血一样的液体。
就这一滴,一入口,老头气质猛然大变,狂吼一声,周身肌肉如坟一样隆起,无形的力场在体外激荡,人好像变身一样,比原来壮实得多,更重要,这样做不是没有代价,而是老头似乎控制不了自己,象是陷入狂暴之中。
在狂暴之中,一掌拍向何恽,空气之中,顿时血红光华一闪,何恽感觉自己如陷入泥淖之中,周围一切都变得粘稠起来。
何恽低吼一声,身外灵光一闪,如火药爆炸一样,向外急排,一声低沉的闷响,两股不同性质的术法发出轰鸣之声,无形力量在空气中相交,化为真正的外力,杂草一下子都全倒伏,院子中起了一阵大风,甚至洋房的一些窗户的玻璃都应声而碎。
何恽身体向后退了两步,而能净还有另一个人,身体受这股力量一压,连退几步,而老头只是身体一晃,并不是没有受到大的影响,手中金瓶却脱手飞出,乒乓地一声响。金瓶砸破阁楼天窗的玻璃,飞了进来。
柳致知顺手接着了金瓶,脚下一动,飘然而动,没有任何响动,已从阁楼落下,出现在房间中一层,而老头虽然威能大增,好像神智却出了问题一样,根本没有在意,口中嘶吼了一声,手向三人虚击,化无形为有形,碧绿光华如蛇一样直击三人。
何恽和能净也回手反击,顿时绿芒四溅,挡着了攻击,另一人侧身闪过,老头不等他们反击,见三人合围一乱,绿影一闪,人已出现在围墙上,绿光又起,人便消失在院外。
何恽三人一见,急忙各用身法,追了下去,何恽临走之前,一道乌光闪过,那只凶灵蝙蝠出现,飞向屋内。
柳致知随手一挥,在另一面的窗户上窗子无声无息地崩溃,当日在净明派与守明以茶为斗,给柳致知一次深入感悟,对法力控制自觉做到控制入微,尽可能不浪费一点法力。刚才一挥手,将窗户玻璃还有框架的分子间的力隔离,微粒自身的热运动自然让窗户解体,法力波动极微弱,作为何恽化身的凶灵蝙蝠没有发现有人使用术法。
柳致知身影一晃,出现在窗外,转眼间也越墙而过,与何恽等人并不是同一路,一落到外面,有一人骑车从附近经过,只觉眼一花,好像有人影闪过,再细看,却没有。
柳致知并没有使用术法,如果使用术法,以意志让普通人忽视,那强大的意志不可能瞒过何恽等人,而是用的普通国术身法,对常人来说,他的速度太快,所以一般人以为眼花,忽略了他。
而何恽则不同,他是以意志笼罩了全身,而那个老头却没有这么做,他现在是逃命,根本不考虑是否惊动他人,此处虽破败,并不是没有路人,而且人来人往,街道也是车水马龙,不少人都看到那洋房的墙上一闪,出现一个人,还未看清,已是一闪出现在马路上,一辆车子正好经过,车前陡然出现一个人,吓得司机一个急刹,发出刺耳的刹车声,而车前的老头,看起来很壮实,那种变化还未消失,手往车上一按,人立刻飞起,并不是车祸,而是这一借力,已落到另一边,连着几闪,消失在人群之中。
汽车在刺耳的刹车声中停了下来,后面车子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也在刺耳声中发生了追尾,又有一辆汽车撞了上来,发生追尾,一时间交通秩序大乱。
何恽三人也不管现场车祸,直接追了下去,人们注意力都被车祸吸引,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们,他们刚一走,柳致知又出现在路边,见现场一遍混乱,好在并没有人死亡,司机受些伤是难免的,柳致知看了一眼,便也一路追了下去,车祸自有交警处理。
柳致知并不怕跟丢,何恽现在意志迸发,对柳致知来说,就像黑夜中的明灯,柳致知并没有逼近,而他们却向兰笋山而去。(未完待续)
金瓶谁明苌弘碧(中)
柳致知远远跟着他们,何恽也没有发现,因为人多,他们也没有注意后面,倒是柳致知却注意周围的人,他有次发现了明显有异于常人的人,虽装着和常人一样,但却未能掩盖了自身的生命律动,不出意外,应该是特殊部门的人。?他行动虽快,却未引起人注意,就是那些特殊部门的人也未发现柳致知。
不一会儿,前面的人已入兰笋山,兰笋山并不是一峰,他们进入的是一个根本没有什么游人的小山,看来也是想避开众人注意。
柳致知已悄悄跟入,天空之中微微影子一闪,柳致知抬头一看,却是那只凶灵蝙蝠,不过现在比正常蝙蝠还要小,看来,何恽已将这个化身修炼得大小由心,何恽派这只化身去找金瓶,当然是失望而归,瓶子在柳致知手上。
见到没有人注意的小蝙蝠,柳致知想起手中这只金瓶,停了下来,这瓶子里是什么,当时那老头不知用什么法子打开了瓶子,里面飞射出血珠一样的东西,老头吞下那玩意,明显厉害了许多,倒有点像一些玄幻小说中描写的狂化。
柳致知打量着这只金瓶,瓶子并没有塞子,而是被一种封印所封住,普通人看来,瓶口好像根本没有开口,这个瓶子就像实心浇铸一样,而且瓶子也较沉,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实心,瓶子表面画满了符箓,普通人可能以为这是装饰花纹,却无法瞒过柳致知,这是一种云篆,柳致知感受中间能量运行奇特方式,里面空间是什么,值得这样封印。
柳致知神识向手中金瓶延伸过去,想探寻这里面空间是什么,神识一到,立刻被吞引而入,倒吓了柳致知一跳。却发现这个瓶子并没有造成神识的损伤,而是引导神识入内,虽然这样,柳致知还是反省自己,自己这种做法有些鲁莽。
瓶子中东西让柳致知一愣。好像碧玉一样。但神识到,却立刻活了起来,转化为液体,凭柳致知能观察入微观层次的能力。立刻发现这应该是一种血液,其中蕴含一种强大而狂暴的力量,这是什么血液?
柳致知不解,收回了神识,就在收回时。意外发生了,一颗血珠飞跃而出,好像神识将之带出,柳致知一愣之下,神识立刻顿住,血液就停在面前,大小不过莲子的一半,没有一丝血腥味,反而有一种馨香。如红宝石一样,其中蕴藏庞大的能量好像随时会爆发出来。
柳致知将神识慢慢抽离,血珠随着神识消失,渐渐转化为碧玉一样的珠子,从空中跌落。柳致知一伸手,手掌之上,已覆盖一层淡淡地灵光,伸手接着这颗化为碧玉珠的血珠。这次他很小心,不知这东西会出现什么变故。所以用法力裹住了珠子。
珠子并没有任何变化,柳致知又将精神投入其中,珠子又转化为血珠,试了几次,柳致知脑中闪现出那个老头所说的一句话:“苌弘化碧”,果然如此,但这种血液来自何处,是谁将之封印在瓶中,显然内蕴很大的威能,柳致知有一种直觉,如果服食这种血液,甚至能引起身体变化,短时间内获得强大的能力,不过其中的一种暴戾,可能对身体或精神不利,这东西叫什么,苌弘血,不好,还是叫苌弘碧来得好,柳致知就这样给瓶中东西起了一个名称。
将东西收了起来,那颗碧玉珠想了想,也用一个盒子收了起来,顺手扔进了储物袋,柳致知在这里试验,耽搁了一些时间,不过还是有迹可寻。
柳致知感应了一下,认准一个方向追了下去,刚走了没有多远,陡然停下了脚步,目光盯住前方二株普通松树之间,中间一根细细的透明的丝线,如同蛛丝一样,不过已经断了,而且蛛丝却不是无色,而微微闪现一种淡淡的诡异的蓝色,这两根分别在两树上的随微风飘荡的蛛丝,给柳致知一种本能的恐惧感,这上面有剧毒,是谁留下的,不知有没有人中招,这是谁干的,如果普通人不小心碰到它,特别是露在外面皮肤,那是极其危险的。
柳致知盯着这两根断开的蛛丝一样丝线,心中有些怒意,不论是谁干的,这也是超过柳致知心中底限,又向四边看了一眼,附近并没有,看看周围的痕迹,虽不会有什么脚印什么,但还是有些微弱的痕迹,一些枝叶落叶之类被踩过,柳致知顺着痕迹向前走去,他人经过两树中间时,那两根蛛丝一样丝线,陡然窜起细细的蓝火,沿线而上,转眼间,两线化为飞灰,这是柳致知引发温度变化,仅控制在丝线之上,将线化为灰烬,他不想留下一个祸害,免得普通人受灾。
一路上柳致知顺着痕迹,一路上遇到几外剧毒之处,有些撒在树叶之上,有的下在石头之上等等不一而足,如果不是柳致知对危险有一种本能直觉,也不会留意这些地方,这些会是谁留下,柳致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老头。何恽等人,柳致知还是有一些了解,不论何恽,还是能净大和尚,都不擅长用毒,老头是哪一门派,如此精于下毒,刚才他们争斗中,老头怎么没有用毒,难道不是他?
柳致知依次将这些毒物化为灰烬,那些地面上痕迹显示这些毒物应该发挥过作用,却未能真正致人于死地,柳致知在一处发现脚印陡然加重,失去控制,过了一会就恢复了正常,然后,脚印就不见,一个正常人很难留下脚印,就是一般人中毒也不会留下脚印,毕竟现在是晴天,地面也很干燥,而留下脚印,说明此人不是普通人,但脚印渐渐变浅,说明此人已渐渐能控制自己的行动。
他们在山中行进并不是直线,而是好像在捉迷藏,柳致知就这样跟踪,不过施毒的痕迹越来越少,最后干脆没有了,可能是觉得没有多大作用,亦或,身上带的毒药用尽,这对柳致知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对方用的毒药更多是一种混合毒素,应该是从植物中提取,在自然界,随时间推移也会渐渐淡化稀释,失去其效用,但时间可能花上几天。
前方传来猛烈的法力波动,距离此处只有几百米,柳致知猛然加速,他跟踪那些人,一直未用神识,有时也是用灵觉被动感受,主要是不想引起前面的人注意。
此时,对方显然是动起手,柳致知却不是直接奔过去,而是兜了一个圈子,出现在左方一个隐蔽之处,来观看他们之间的争斗。
他还未细观,那边猛然发出一声轰鸣,一股淡黄色烟雾滚滚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