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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鹤剧烈抖了起来,宋琦问到:“另外两人在什么地方,我们去会会他们!”
    柳致知知道宋琦的意思,笑到:“我一个去就行了!”
    “对方三人,还是一起去,弟妹就不要去了,在此陪陪青青。”宋琦对阿梨说到。
    柳致知明白宋琦不想让阿梨去冒险,便对阿梨说到:“阿梨,你还是在这里陪陪嫂子。我们去去就回!”
    阿梨明白柳致知的用心,点点头:“你们小心一些!”
    柳致知手上绿光一闪,一点绿光印入纸鹤,随后手一松,纸鹤飞起,柳致知却在对方神魂之中动了手脚。
    三人跟着纸鹤,不一会翻过山。在山的另一面坡地上,三个道人盘坐在那里,三人跟着纸鹤出现在三位道人的视线之中。其中两个道人站了起来,其中一个依然盘坐在那里,柳致知知道那人的神魂附在纸鹤之上。
    纸鹤在空中盘旋了两周。却没有落下,那两个道人哪能不明白,另一人已被柳致知等人控制住。
    “三位道友,请放了我们的师兄!”其中一位道人说到。
    “放了他的神魂很简单,但有些公道要讨回来!”柳致知语气很平淡,却不客气。
    另一个道人显然脾气很暴燥:“道友,我们净明派行事,却是你们坏了规矩,破了我们净明派布下的阵法,私自放出血灵。你们不怕造成浩劫!”
    “你是谁?”柳致知依然平淡。
    “净明派孔容子!”孔容子有些自傲地说到。
    柳致知平淡口气一变:“好一个净明派!当年娥儿何辜,世世心碎,你们又做了些什么?错已酿成,却三百多年来眼见一出出悲剧,今天阵一破。却来追究,难道又想让她心碎一世,何况,血灵本是出自你派,有何资格在我面前提到浩劫两字!”
    “强词夺理!你是何人?”另一个道人也怒了。
    “柳致知,你又是谁?”柳致知反问到。
    “孔象子。你放了我们的师兄孔德子,和我们回去认错,说不定能放过你,你不该污辱我净明派!”孔象子压着怒气说到。
    “你们师兄一见面就下杀手,你们不给出公道,你说我会放过他?”柳致知看着两人,口气很硬。
    “既然这样,我们多说也无异,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资格说这个话!”孔象子也冷静下来。
    “看来净明派真的没落了,以拳头说话,那就用拳头说话!”柳致知口气恢复平淡。
    孔象子向前迈了一步,空中浮现一颗大星,星光如聚,星一起,柳致知心中顿生警兆,大星之上,星光一耀,星光如带,照向柳致知。
    柳致知不知对方是何种术法,本能感觉非常危险,此法是净明宗由北斗星中化出,却是一颗死兆星,被此星光照住,正如通常所说:死兆星罩顶,死亡烙印烙入灵魂之中,七七四十九日,日日死火燃起,四十九日之后,自然神魂分离,魂归地府。
    柳致知当然不会冒这个险,让此光照身,当下随手一挥,一团大雾顿起,对面不见人,星光自然无法透入,这是柳致知的布雾术。
    此雾就是神识也受到严重干扰,自然带着柳致知的意志,星光一收,大雾向四周扩去,两个道人大惊,立刻运起护体术,身外灵光如罩护住身体。
    大雾并不伤人,转眼间如圆环扩散而去,形成一个结界,柳致知在此与净明派道人动手,也不想引起世人注意,此处虽在山中,然此处山下还是有人烟。
    大雾向周围一散,两个道人再看场中,柳致知已经不见,在柳致知原来身后数尺之处,宋琦和赖继学还在原地,两人也是一怔,不知柳致知去了何处。
    就在众人四望之时,空中似乎一闪,柳致知从虚空之中走出,一拳轰向孔象子,孔象子大惊,身前光华一闪,光华如镜,挡在面前,柳致知一拳轰在光华之中,光华立破,孔象子已摆出太极之势,想以柔相克,作为道家门派,以柔克刚的拳术也作为平时修行的一部分。
    可惜的是,以柔克刚,那得借对方之势,对方之力,柳致知这一拳如炮弹出膛,纯粹炮拳,而柳致知又是抱丹级高手,孔象子与柳致知在国术相差太大,招式再好,也无济于事,就听到骨骼的破裂之声,不仅没有借到力,整个人也飞了起来,轰然摔在地上,口中溢出了鲜血。
    柳致知怎么会消失,说起来,还是利益于破阵,柳致知身化虚无,连带姚缘被他同时虚无化,不仅如此,空间崩溃时大量能流信息流一近柳致知,也相应受影响,化为虚无,这才是当时柳致知能在阵法空间崩溃之中生存下来根本原因。
    当柳致知重新出现时,发现自然居然受阵法空间虚无化时信息的影响,无意中获得一种神通,这种神通就是他能自如出没一些主空间之外附属空间,类似传说中自在天魔,能自如出没小千空间,当然这种能力并不能真的突破太极弦进入高层次的时空,但这种能力也非常强悍,柳致知甚至发现,主空间周围时间如波浪一样振荡,不断有新的空间生成和湮灭,能稳定生存下来空间并不多,柳致知现在就如异能人中空间异能者一样,能在这些生灭的小空间中冲浪。
    刚才柳致知用布雾术布起浓雾,借雾挡了星光,同时布成结界,雾气向外一扩大,柳致知闪入那些生灭不定的小空间中,从其中穿入主空间,出现在孔象子的身边,一拳结束了战斗。
    孔容子一见孔象子受伤失去了战斗力,手中出现一把宝剑,手一扬,顿时寒光闪闪,丢在空中,如匹练一样,忽喇喇泛起丈许寒芒,斩向柳致知,正是净明派的正一斩邪飞剑术。
    柳致知也不示弱,手一动,秋鸿剑出,顿时白光森森,如翻江倒海一样迎了上去,双剑一交,顿时剑气四散,乱芒四飞。
    两人在此交手,却忘了空中还盘旋着一只纸鹤。崩散的剑气中一道正中纸鹤,刹那间,绿萤四散,纸鹤一头栽下,柳致知下在纸鹤中控制手中却被这一道剑气所破坏。
    纸鹤之中,闪现数缕绿影,转眼回归到那个盘坐在地上的孔德子身上,孔德子身体一抖,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脸如淡金,睁开了眼睛,他的神魂也受创不轻。
    “师兄!”孔容子喊到。
    “师弟,柳道友,请住手!”孔德子有气无力地喊到。
    孔容子收剑抽身后退,柳致知见此也收剑后退,两人都警戒注视着对方,宋琦和赖继学手中也出现法器,如果情况不对,他们也会好不犹豫地出手。
    “柳道友,事已至此,所幸血灵已清醒,并没有酿成大灾,我们之间争斗就到此吧,我们回去向师门如实汇报,不会再来此地,三百多年的事已了,不过,柳道友还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孔德子说到。
    “此事之前我们并不了解内情,但今日你们一见面就下杀手,应该是你们给我一个交代!”柳致知淡淡地说到,在现场自己一方已完全占据上风,说话底气也比较足。
    “不是我们之间的冲突,而是柳道友破阵之事,阵中所困之物也算是本门叛逆,柳道友在未征得本门同意情况下,私自破阵,于情于理不合!我们师兄弟三人,今天已栽在这里,任由你们处置,但你也得给本门一个交代,这也是修行界规矩所在!”孔德子说到,他见形势不对,干脆摆出一付以道义来说事的架势,刚才一切,他都看在眼中,对方就一个人就已将己方这边摆平,还有两人还没有动。
    柳致知见对方摆出这幅样子,知道自己几人破阵之事,对方门派肯定已清楚知道,不管对方现在是摆出这付模样,还是真心如此,柳致知行事有自己的准则,他所修行,是为了求大道,而不是为了逞强斗勇,那不是修行人所为。自己破阵在先,也知道这是净明派布下,却未通知一声,直接破阵,自己所做之事,自然会担当。
    “我会给你们门派一个交代,有朝一日,我会上净明派拜访,在此之前,我不会允许你们干扰林家村那两个苦命人!”柳致知说到。
    “好!一言为定,净明派当扫榻以待!”(未完待续。。)
旧人泪中笑,新人又结白首约
    面对着林碧微,众人感觉难以开口,一个三百多年来,世世心碎的女子,总算熬到头,却要告诉她,这仅仅是另一种分别的开始,是最后的晚餐,这是一种怎样的残忍。
    “我谢谢大家,是你们救出了缘哥哥!”林碧微见众人没有开口,她先开了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头发已梳成发髻。
    “林小姐,关于你们俩,有些事不想隐瞒着你。”宋琦考虑好一会,终于开口说到。
    “你是说,我和缘哥哥只有三十多天相聚的日子,缘哥哥已经告诉我了。”林碧微平静地说到,望了一眼她身边的姚缘。
    “那你准备以后怎样过?”苏婉青问到。
    “你们放心,我答应过缘哥哥,我会好好地活着!”林碧微依然平静地说到,但眼中却闪现过一团死灰。
    柳致知心中酸楚,又为这女子的坚强敬佩,说:“其实,这件事并不是没有希望,姚缘也许有一线之机!”
    “什么希望?”林碧微终于失去了平静,急切地问到。
    “你三百多年来不断觉醒前生,已据有特殊功能,潜能得到开发,如果修行,到达一定程度,就能逆搜时空长流,找到姚缘的生命灵光,聚其真灵,让他重回人世!”柳致知说到。
    “这是真的吗?”林碧微扭头看着姚缘问到。
    姚缘点点头,他目光望向柳致知,眼光之中充满了感激。不是感激柳致知这种方法,他原先是修行人,知道能做到逆搜时空长河,就是天仙也做不到,他不是什么不懂,明白柳致知的用意,让林碧微在他不在日子中存在一个希望。好好地活着。
    “那你教我修行之法!”林碧微不容姚缘否决地说到。
    “行,还有一些日子,我将我所知全部教给你。当我最后日子来临时,我会将我所有经验直接传入你的心灵之中!”姚缘温柔地说到。
    “我们在此的事情已做完,就不打搅两位。祝两位幸福,林小姐,以后有时间可去申城,修行上有什么问题,我们尽可能地回答,也可以打我们的电话!”柳致知说到。
    五人向林碧微两人告辞,两人将众人送出了门,柳致知等人上了车,坐好后,柳致知发动了车子。带着烟尘,车子出发了。
    一路上,几人谈起此事,感慨万千,得珍惜眼前人。说到此事。便说到净明派,柳致知答应上门一趟,好在并未说明什么时间,拖个几年也没有什么事。
    “净明派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柳致知说净明派的祖师是许逊仙师,这个许逊又是什么人?”苏婉青问到。
    “净明派是一个历史悠久的门派。起于魏晋时代,有修行人叫许逊许旌阳,开创此派,传说他曾斩蛟,后世小说《警世通言》中有一卷,是最后一卷,第四十卷:旌阳宫铁树镇妖,这一回讲的就是许逊的事。”宋琦解释到。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三言二刻,我都看过,是有这么一回,原来书上说的是真事!”苏婉青想了起来。
    “小说上所说,不一定是真实,但历史上确有许逊此人,道门净明派也的确是他所开。”宋琦说到。
    “这样一个悠久的门派,其传承之厚可以想象,柳老弟,你得留意一些。”赖继学说到。
    “放心吧,近期我不会去,我去之时,自然有把握,我不是那种冒失鬼。”柳致知不以为意地说到。
    众人说净明派又谈了一会,柳致知对净明派印象逐渐加深,柳致知并不太担心,从他的所知可以得知,净明派并没有金丹级的高手,不过能存在这么多年,肯定有其独特之处,柳致知并不会盲目乐观,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又谈到了俞秋白和顾寻月的婚事,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是一年多过去了,去年三人为了此事,和袍哥会斗智斗勇,现在两人在感情上终于修成了正果。
    “你们准备什么贺礼?”赖继学问到,“送钱太俗,其他东西,要符合婚庆气氛,也比较难选!要不,这次收的青铜八卦镜送一对,让他们对镜弄花黄,描眉之类的。”
    这九面镜子都在几人身上,当年按规格精制,又经过阵力三百多年的温养,早已不是普通东西,就是普通东西,三百多年,也成为文物,从价值上来说,绝对是重礼,林碧微没有肯收,这东西镇压了姚缘三百多年,在她心中认为不是什么好东西。
    “镜子如从贵重来说,是足够贵重,但这些镜子背后却是一个凄美的故事,不太符合喜庆,有些不吉利,还是不考虑它,等我们到那个城市,在当地市场上看看,俞家是一个书香门第,古玩玉器,书法字画之类,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礼品,如果不行,再送钱,对方也不会怪罪。”宋琦想了一会说到。
    柳致知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到:“不错,可惜时间紧迫,不然的话,我在申城找些玉石料,雕一个喜庆的主题,如龙凤呈祥或者麒麟送子之类,能算一件好礼品。”
    “柳老弟学了一门好手艺,将来我结婚时,你送一件给我,我提前预定!”赖继学笑到。
    “赖兄如果喜欢,那就这样说定了!”柳致知也笑了。
    五人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宋琦打电话给俞秋白,俞秋白到路口来接,他的新房并不在市内,而是在市郊外的老家,原先是一个古镇,现在城市扩大,渐渐和此镇连成了一个整体。
    俞家的老宅很大,有些地方已经过翻新,但总体上还保持原来的样式,柳致知将车停在院外的一处空地上,顾寻月已在门口相迎,众人下车,向俞秋白和顾寻月道喜,俞秋白的父母也出门相迎,众人入内。
    很快,苏婉青、阿梨和顾寻月很快就打成一片,三女去看新房,俞秋白和他父亲陪着宋琦三人喝茶。
    俞父先对三人表示感谢,谢谢三人去年给俞秋白的帮助。
    “叔叔,不用谢我们,我和秋白是好朋友,那不过是一件小事,对顾寻月还满意吗?”宋琦客气地问到。
    “满意!这个媳妇不仅孝顺,而且能力很强,秋白的大伯开始用她不放心,经过一年多,交口称赞,说是一个管理奇才,比秋白强。”俞父显得很高兴。
    这一点三人倒不奇怪,顾寻月本来就是当初袍哥会培养出来管理旗下产业的专门人才,却不料给俞秋白勾跑了。
    “顾寻月本是孤儿,此次女方宾客可有人来?”宋琦又问到。
    “有人来,寻月没有父母,但此次她师傅会来,估计就在这一二日就到了。”俞秋白说到。
    “原来老前辈要来,好长时间不见,倒要好好请教。俞兄弟,好像你现在也习武了吧?”柳致知问到。
    “寻月习武,我想一个大男人,总得有点防身之术,便跟寻月练了一些,不知怎么的,有时站桩不受控制,自动打出一门拳术,也不知道是什么拳,寻月打电话问过好师傅,说是自发功之类,对身体有好处!”俞秋白说到。
    柳致知一听,回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了:“可以算是自发功,准确地说,是你当日神打留下的影响!”
    柳致知如此一说,宋琦和赖继学也醒悟过来,赖继学说到:“不知道这次石前辈来不来,如果来,倒可以向他讨教。”
    见几人谈论,俞父说到:“秋白,你好好招待朋友,我去看看午饭准备得怎么样,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快中午,你们先聊!”说完,俞父站起身。
    “叔叔,你忙你的,我和秋白也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宋琦和几人也起身。
    “你们坐!”俞父说着走了出去。
    几人重新入坐,宋琦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