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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主定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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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惦记着家里的老婆孩子,最终决定一个人趟回去。

    陈秀兰从背包里拿出2兜矿泉水交给曲强,见他坚持扛上2大袋面,实在负重太过,很勉强可以走,便说:“外面到处是丧尸,你这样不安全。而且1袋面足够,再多,你这些水只揉面就揉完了。”

    曲强笑笑说:“没事。面多一些没关系,用不了就不用,总比要用的时候没有强。”

    精壮小伙儿就问他:“你家还能起灶?天然气没断?”

    曲强想了想,一拍脑门,嘿嘿笑说:“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我家还有几罐液化气,估计凑合能用。”

    不必如何道别,一伙人目送他踉踉跄跄走不见影儿,一时重新钉死窗户,各自找个地方吃喝休息。

    陈秀兰转悠几圈,直到天黑也没有找到别的出路,只好打算过了夜再说。

    谁知道,这一夜过得并不安生。

第二十一章 她失手杀了人() 
晚上起了北风。

    库房二层被人横七竖八占据。一楼西边的房间是专门辟来上大小号用的;东间则有值夜人守在楼梯口处,轮流盯着外面狂躁不安的丧尸。王母被精壮小伙儿安置在唯一一张单人床上,所有人有意无意瞄向陈秀兰,似乎想看看这样彪悍的年轻女性如何在一群壮年男人中间安睡。

    陈秀兰慢慢掰着精壮小伙儿分发下来的半袋方便面作为晚饭,一口一口专心吃完,又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喝了半瓶,起身拍拍手上的面屑,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铁皮天窗。

    库房室内高度比锅炉房低三分之一有余。好处就是,她似乎不必以一种猥亵的姿态当众爬绳子。

    从“包里”拿出折叠伸缩梯,施施然爬上天台,在收起梯子之后、放下天窗之前,她不忘跟底下目瞪口呆的人们问“晚安”说:“对了,我晚上睡觉不能被惊动,不然发了起床气,我认得你是谁,我手里的电锯飞镖可不认得你是谁。明天见。”说完,她放下窗皮,顺手安上分体式门铃的感应器,把接收喇叭调至声音、震动、闪光全开模式,塞上接收耳机贴身携带。

    在远离窗口的地方,她背着风抖开一只帐篷。帐篷是抗风挡雨防紫外线双层速开式,顶端有一个气动液压装置,对于她这种不会搭帐篷的人来说,简直是不二选择。此外,自动充气防潮垫必然买加厚双人款,白鹅绒睡袋也得选增宽情侣版,不然撑不住她这种习惯在大床上乱七八糟睡的人。

    昨晚在锅炉房折腾一宿,今天更加步步要命。面对一屋子暗潮汹涌,她还能摆个姿态,现在和衣躺下,几乎立即昏睡过去,只留下匀称的打呼声在随风鼓荡的帐篷里,几不可闻。

    一般来说,极其疲惫的沉睡往往不容易做梦,至少不会做这样清晰且记忆深刻的梦。可是她显然入了梦境,不然怎么会飞上太空,俯瞰着整个银河系。

    星空很美,在最极致的黑里,点着最浩瀚的星白。

    她很想说“好美啊”,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声厉叫:“好高啊!”她有轻微的恐高症,视觉落差越大,症状越严重。

    这声厉叫好似启动宇宙过山车的验证口号,她身体一顿,下一秒便以光速或者其他什么流弊宇宙单位,打着滚儿往下掉。无数星体跟她擦身而过,在一阵阵晕眩中,她仿佛看到银河中心发出璀璨的光芒。

    一片炫白过后,当她再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头上的帐顶在闪烁的红光中,明明暗暗。耳机里传来“嘀嘀”的警报声,衣兜里的接收盒子震动不已。

    有人上来了!

    陈秀兰一跃而起,迅速关闭接收器,一手举着电锯,一手捏着飞镖,静静猫在帐篷入口一侧,屏息等待。

    一把尖刀无声无息地戳进帐篷,缓缓划开一道一人高的口子。一个身量比常人略高的黑影闪进来,打眼先看靠在帐篷角落的背包,再瞅瞅鼓囊囊的人形羽绒睡袋,也不靠近,直奔背包而去。

    就在他拎起背包转过身来的瞬间,陈秀兰一镖飞出,直接打掉来人手上的尖刀,然后一个雁行欺近,同时使出近战加击倒buff的“白云盖顶”。

    不速之客登时重重栽倒在地,仰了个四脚朝天,很是吃痛地闷哼一声后,微微倾侧转身。

    陈秀兰忙将电锯向前一递,威胁说:“别出声!”

    她一边盯紧电锯下的高个儿,一边警惕地注意着帐篷门口,发现再没有别人跟进来,便准备用情趣手铐——额,凡俗位面商店不售卖刑侦手铐——把他的双手反铐起来。

    他配合地翻趴过来,背上一片濡湿。陈秀兰摸了满手粘稠,顿觉不对,定睛再看,不由惊骇欲退,一个不稳跌坐地上。

    高个儿后心处斜插着一只刀柄,尺把长刀刃几乎连根没入。有血自伤口处缓缓渗出,即便不喷不涌,依然流得十死无生。

    眼睁睁看他四肢抽搐,最后变得一动不动,她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才反应过来——她杀了人!虽然是他偷偷摸摸,是他倒在他自己的刀上,虽然她本想正当防卫,她无意置人于死地,但终究,他死在她的手上,死在她的帐篷里。

    这样一想,陈秀兰只觉得胸中憋闷异常。她跌跌撞撞奔出帐篷,疾步走上空无一人的天台,在凛冽的寒风中拼命呼吸。刀风刮得她两眼干涩刺痛,有温热的泪水不受控制淌下来。她摸一摸冻得失去知觉的脸颊,拈灭指尖的湿冷,耳边嗡嗡作响,似听到一个声音盘桓不去:你为什么哭?你可哀痛?可惧怕?可悔恨?可绝望?如果不,你泪从何来?

    她不知道答案。

    奇怪的是,她一边泪流满面,一边扪心自问,一边却渐渐镇定下来,她的头脑慢慢恢复往日清明,她开始极冷极静地处理命案现场。她把帐篷连同帐篷里的尸体收进仓库,原地搭过一只一模一样的帐篷。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无法忍受随身带着一个满身是血的死人四处走,就好像在自己头上,明晃晃地戴一联血字诏示,指出她是“杀人凶手”。于是她走近临街屋檐,低头看一会儿底下的尸群,终于挥手一抛,把大个儿的尸身丢了下去……

    拥被偎在帐篷里,陈秀兰两眼发直地盯住一处,半晌不眨一下。直到帐篷外面又有声音窸窸窣窣传来,她才一个激灵站起来,全副武装,戒备地盯着入口处。

    来人似乎不止一个,好在这一次没有破门强闯。

    她听到有人拍拍帐面,低问:“请问里面有人醒着吗?”是啤酒肚局长的声音。

    陈秀兰冷笑。前思后想这么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如果说高个儿偷摸上来,一进帐篷就目标明确地先找背包,多半为拿回被她缴获的手枪,结果却被她失手杀死,那么在他来之前为什么没有人理会?而他死后不久,外面这些人又所为何来?

    好歹这一宿她再睡不着,他们既然送上门来给她打发时间,她便不妨告诉他们一个道理:习惯躲麻烦的人未必真的惧怕麻烦。

    “呼啦”一下掀开帐帘,她当风走出来,定定看向天台上面的五个人。

第二十二章 尸体被发现了() 
当先一位正是啤酒肚局长。他见陈秀兰走出帐篷,忙迎上两步,哈哈笑说:“事态紧急,只好深夜打扰,海涵海涵。”

    他后面站着大块头,趁她出来,紧往帐篷里头狠看两眼,自然看不清楚齐全,便转眼盯着她上下打量。

    陈秀兰扬起电锯,抵住局长顶过来的啤酒肚,推着他退后几步,也笑:“是很打扰。难道我没有说,我这起床气,是要人命的?人命关天,可得说个子丑寅卯,免得我一个理解无能,大家后悔。在我海涵之前,奉劝各位不要离我太近,不安全。”

    啤酒肚局长距她两臂之外站定,小心看一眼她手上的电锯,扯动面皮笑说:“何必这样剑拔弩张,咱们又不是敌对关系。盟友之间,有什么问题不能协商解决?要说分歧,都是在所难免,人之常情嘛!只要彼此愿意心平气和,一起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共同朝着一个方向努力,还是可以继续保持合作关系的。”

    样板官话说得一套一套,可惜陈秀兰不耐烦听。她蓦然发动电锯,阻止他唾沫横飞假大空。

    啤酒肚局长果然闭嘴,和大块头一起往后退了退,精壮小伙儿、络腮胡子和一字粗眉俱不敢上前。

    啤酒肚局长咽一咽口水,不再啰嗦:“情况是这样的。下面有群众举报说,彭昊同志不见了。我们第一时间紧急出动,在他可能出现的所有范围内,进行了地毯式搜索,但是始终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你也知道,现在形势严峻,我们人少,主力更少。他是我们的精英骨干,我们当然不能任由他无缘无故失踪。目前看来,整个库房只剩下天台上面有所疏漏,我们经过认真分析,一致决定有必要勘查一遍。”

    陈秀兰自杀人以来,一股浊气激在体内,挥之难去。这时听他终于提到切处,那一股气再也抑止不住,顿时化作乖戾喷薄而出。她蛮声追问:“你们勘查你们的,叫我做什么?”

    啤酒肚局长看一眼大块头,尴尬说:“我们在天台上并没有找到彭昊同志,这里只有你整晚在场,所以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线索。”

    陈秀兰气笑了:“这可奇了!天台上没有人,下面同样没有人,你不问下面数十双眼睛,倒跑上来向我一个人讨线索,是什么道理?”

    啤酒肚局长忙说:“下面的人我们已经一一进行了盘问。他们当时都在睡觉,没有人知道经过。”

    她愈加不依不饶:“他们睡觉,我就不睡觉了?或者他们都说不知道,必然只有我就知道了?”

    大块头听不下去,大手一挥说:“别东扯西扯,你只说见没见过彭昊?”

    东扯西扯?陈秀兰冷然。她本打算讲道理,可是平生第一次杀人,还要面对不怀好意的黄雀在后,任她再理智,也要情绪失控,更何况她并不理智。

    “见过怎样,没见过怎样?”她偏不回答,也是回答。

    大块头听出她的默认,更上前一步逼问:“他人呢?”

    她却不明白承认,针锋相对说:“你问我,我正要问!你就这样笃定,他的的确确上来过?”

    大块头瞪着她不说话,啤酒肚局长含糊其辞说:“有人看得不确切。”

    “一个不确切,能让你们连夜围了我的帐篷?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我傻,以为拿一个不确切的借口就可以搪塞过去?”她牙尖嘴利起来,自小没输过人,这会儿彻底发飙,一路攻城略地:“这借口不确切还好,确切起来,就更奇了!深更半夜不睡觉,他跑到我一个女人独睡的天台做什么,总不是睡不着,找个地方吹北风吧?”

    “所以你就杀了他?”大块头阴沉沉地打断她。

    “何以见得是我杀了他?他要死,怎见得不是给你们害死的?”陈秀兰立刻做出反击,先声夺人:“我倒不知道,他怎么上来。他不搬梯子吗,不爬天窗吗,是什么小动静?下面那么多人,一个不落全睡死了,值夜的人也睡死了?都睡死了,谁看见他上来;没有睡死,当时怎不见有人阻止他上来寻死。这会儿兴师问罪,苍蝇见着蜜糖,不是一窝硬打齐,又是什么好居心?”

    没有人说话。话至如此,也毋需多言。彼此已经足够清楚,对方心中也明了: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大个儿上来,而她也不可能没有见到上来的大个儿——意外却是大个儿之死,他们想不到,她也想不到。

    “你杀了他!”大块头突兀地爆出一声嘶吼,捏拳如锤,青筋暴露,在呼啸的烈风中杀气腾腾:“你他娘的杀了他!”

    陈秀兰见状也不歪缠,飞镖一亮,同样恨道:“我警告过你们不要上来!你们不听,偏要鬼鬼祟祟,逼我……”

    “找着了!”一声大喊,从天窗口冒出一个人头,朝他们直招手。待后知后觉气氛不对,他早已被十二道冷冰冰的目光牢牢锁定。见这阵势,来人不由瑟缩一下,磕磕巴巴说:“好像找着了……快下来,额,看看是不是他。”

    天台上的人包括陈秀兰在内,皆是一惊。其余五人听得含糊,互觑一眼,面上显疑。陈秀兰则心里一沉,复一松。

    几人依次下到二楼屋内,顺着两个潮男的指向来到临街窗前往下望。有车灯割裂模糊的夜色,跳动地映照出尸群围簇中一袭破烂的黑西装。

    精壮小伙儿一改刚才的一言不发,诧异失声:“真的是他!他不是在上面帐篷……”

    话没说完,突然一声惊天巨响,震得房屋摇晃,人站不稳,似要跌倒。上下两层窗玻璃应声崩碎,溅得所有人一瞬间反射性抱头蹲地,压低重心,一动不动。过去好一会儿,大家终于惊疑不定地抬起头,脸上俱被汹汹火光耀得忽明忽暗——北边小区东侧,紧挨锅炉房的居民楼已然黑压压塌陷下去一半,扭曲在冲天而起的大火中“劈啪”作响。

    陈秀兰愣了半晌,好容易把视线从燃烧的废墟上拔出来,脖子僵直地转过头,看络腮胡子和一字粗眉。

    这两个人在后半夜的天台交锋中,没有吐过一个字,这时却不约而合从唇缝里挤出来同一个名字:“曲强!”

第二十三章 火灾现场失守() 
出事的地方果然是曲强家所在的单元楼,那里正处于灼热气浪的舔噬下,被渐渐湮没。更不要说身处爆炸中心的人,看样子恐怕凶多吉少。

    “怎么回事?”王母挨到陈秀兰身边不远处,隔着空空的窗子看熊熊火楼,一手捂住胸口颤巍巍问:“怎么突然炸了?”

    陈秀兰没有作声。她的脑海里不停回响着曲强离开时说的一句话:“……我家还有几罐液化气,估计凑合能用。”

    那时是下午,距离现在还不到12个小时。

    精壮小伙儿踩着一地玻璃碴子走过来,搀着王母躲开窗边的狼藉,返回屋子中央,嘱咐说:“娘,你去床上呆着,小心脚底下扎。”

    只这么一小会儿工夫,外面火趁风势,烟煴漫过东楼,直扑向西。很快,从各个楼道口狼狈跑出来几个衣衫不整的身影,零零星星,远远站定在小区院子里。

    小区外面开始有丧尸出没,和火灾里幸存下来的人间隔着一道大铁门,相距不足百米。里面发出的巨大响动源源不断地吸引丧尸堆聚门外,它们猛烈攻击着二者之间这道脆弱且唯一的屏障。眼看大门摇摇欲倾,失守只在刹那。展眼另一边,幸存者们却被火晃花了眼,惊魂难定,对近在咫尺的致命危机懵懵不觉。

    恰在这时,变故横生。有人猛然跳起来,不顾阻拦,拼命向火场冲去。

    “靠,那傻x干什么?”挤在窗前观察情势的人里有叫骂声。

    天色不明,陈秀兰眯缝着加散光的近视眼,看不清楚那人模样,瞧身量猜测,多半是个女人。

    精壮小伙儿安顿好王母,折返回来,在她身边站定,眼睛被火衬得炯炯有光,探照在她脸上,低声问:“人真是你杀的?”

    陈秀兰看他一眼,又看不远处隐在墙影里的大块头,突然笑起来:“你真想知道?”

    似乎被她有些奇怪的笑唬了一下,精壮小伙儿呆呆地眨了眨眼,点头问她:“你笑什么,难道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尽管心里已经承认杀人的事实,她却不能诉诸别人,还要尽量混淆视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杀他的人是——你。”们!

    “我?胡说八道!”精壮小伙儿虎目圆瞪,粗着脖子斥说:“怎么会是我?你别乱咬人。自从那家伙爬上去找你,到后来一直没见回来。现在他被外面的丧尸吃得连渣都不剩,谁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可是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不敢说。至少,如果他对我不起贼心,就不会半夜爬上去;他不上去,自然不是这个下场。就凭这一点,我怎么好说他的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呢?”话音一转,陈秀兰示意他看大块头鼻青脸肿的样子,先抑后扬说:“可是,你敢不敢说,他的死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不是你把他揍得几乎不能动弹,他怎么会连路都走不稳,最后失足跌下天台,被丧尸吃干抹净,落得尸骨无存?”

    精壮小伙儿张大嘴,一时顾不上反驳,吃惊地问:“失足跌下天台?他不是被你杀死的吗,怎么会失足跌下天台?”

    陈秀兰奇问:“谁告诉你他是被我杀死的?”

    精壮小伙儿默然。她的确从没有明确承认过,人是她杀的。

    “你不要狡辩。”大块头无声无息靠过来,戳穿她说:“你怎么证明他是自己失足跌下去的,不是被你杀了推下去的?”

    陈秀兰冷笑:“我无需证明。你不知道无罪推定,疑罪从无?倒是你,拿什么证明他不是自己不小心跌下去,而是被我杀死后推下去的?”

    “我当然可以证明……”

    一阵惊呼打断他们的争论。几个人抬眼看过去,顿时住了声。

    原来外面小区大门已破,院子里瞬间挤进大量丧尸。人群西侧边缘,四五个女人被齐齐扑倒在地,在丧尸头起头落之间,血向空中喷出一米来高,状如泉涌。

    其他人惊声尖叫,四下溃逃。可是出口已经被尸群堵死,唯一能够藏身的地方又遭大火肆虐,眼见这些人没头乱窜,一片混乱。不少人吓得软了脚,跌在地上站不起来,直接被丧尸淹没;也有人慌得六神无主,竟然连滚带爬往火里钻,再没出来;还有人朝着大门冲去,试图突破重围,却掉进尸群后翼,惨遭大快朵颐。

    在场的人似乎生机断绝,迟早变成丧尸腹中之物。

    天不知不觉亮了,太阳一如既往升起来。

    库房二楼的窗后照不到阳光,空气凝滞晦涩。楼底下彻夜撞门的丧尸被更加丰盛的大餐吸引散去,愈发显得楼上沉默没有人气。可是,他们明明有这么多人。

    络腮胡子最先受不了这样的安静,突然说:“我们就这么看着?”

    没有人说话。

    陈秀兰转头看他,发现他正看向她,她又转回头去。

    “艹!”络腮胡子骂了一句,加重声音问:“我们这么多大老爷们儿,就tm眼睁睁地看着一群老少娘儿们被怪物啃喽?”话是这么说,他不看那些大老爷们儿,只是看她。

    分不清自己的本心想救还是不想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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