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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这二百九十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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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历史的波斯帝国,西接老牌强国东罗马帝国,成了名副其实的夹心饼干。

宗教的力量真是不容小觑,真主庇佑下的阿拉伯战士显示出了极其惊人的超强战斗力。他们于公元635年横穿沙漠,一举击溃了东罗马帝国数万大军,占领了今天的叙利亚,随即连克埃及、波斯以及整个北非。原本横跨欧亚两大洲的东罗马帝国不得不龟缩在小亚细亚一角,而之前曾经呼风唤雨的波斯帝国也向位于麦加的帝国统治者——哈里发(阿拉伯政教合一的领袖称号,意为真主使者的继承人)表示了屈服。

阿拉伯人继续向西挺进,渡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了西班牙。至此,阿拉伯帝国成为了世界上东西跨度最大的国家,领土东起印度,西临大西洋。

对这些情况,唐朝君臣并不知情,他们没有见过天天念着“安拉”的信徒,也没有与这个当时被称为“大食”的国家建立邦交的打算。

然而,在逃到长安的卑路斯的眼里,全天下(就他所知的范围)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唐朝,只有大唐皇帝才能帮他赶走侵略者,光复祖国大好河山。

而当时的李治主要考虑的还是朝鲜和吐蕃的问题,对于卑路斯只是好吃好喝招待着,顺带赏了个将军的头衔。至于他的请求么,以后再说。

这一等就是将近五年,期间卑路斯客死在了长安,他的儿子泥洹师继承了父亲未竟的等待事业。

公元679年,朝鲜半岛恢复平静,与吐蕃的战事也暂告一段落,李治终于腾出手来了。

只是他们考虑的依然不是波斯。

李治得到消息,西突厥酋长阿史那都支、李遮匐暗中与吐蕃勾结,打算进攻安西都护府,将唐朝势力从西域驱逐出去。

长安方面准备组织军队讨伐。此时做了多年人事工作的裴行俭站了出来,意外地投了反对票。

满朝哗然。别人都已经磨刀霍霍了,你还坚持不出兵,莫非想学诸葛亮舌战群儒不成?要真这么做,八成也是不能活着回来了。

但裴行俭解释说,反对出兵并不是反对使用武力,而是要用尽量少的兵力对敌对分子实行最有效的打击。

最终,李治还是采纳了他的建议:任命裴行俭为钦差大臣,泥洹师为波斯王兼安抚大食使,由裴行俭护送泥洹师回国登基。

且慢,不是要对付西突厥吗?怎么又扯上波斯了?

呵呵,没错。裴行俭的计划正是以护送波斯王子回国为名,在途经西突厥时实施斩首行动。阿史那都支等人目前还只是谋划,至少表面上还不敢对大唐使节团乱来。

说实话,这活儿除了裴行俭,别人还真干不了,因为裴副部长根本就没带什么军队上路!

当然,这么大的行动,裴大人一个人也怕做不来,于是他推荐了当年公然为赵持满收尸的王方翼为自己的副手,代理安西都护。

裴行俭在西州待了十年,本就群众基础深厚。加上此次又肩负圣上特命钦差的身份,几乎所有官员和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出城迎接他。酒宴自然是少不了的,老同事、老战友的叙旧也是接连不断。裴行俭来者不拒,迎来送往忙个没完。酒足饭饱之余,裴大人开始抱怨天气炎热,不适宜长途跋涉,应该等秋凉后再出发。

同行的泥洹师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不过他也清楚,自己虽号称波斯王,实际上啥都不是,不如先吃好喝好,走着瞧吧。

阿史那都支得到消息,喜上心头:自己本就和李遮匐约好,待中秋过后便与唐朝断绝关系。原先还担心裴行俭是冲自己来的,现在看来是多心了。也好,正好等裴某人走后再发动。哈哈,时间充足,那就慢慢准备吧。

吃喝了若干顿后,裴行俭召集各部落酋长、贵族等人打猎,末了还加了一句:“人多才热闹!”

钦差大臣的面子自然是要给的,何况打猎本就是当地人的一大爱好,于是大家纷纷要求加入,并把认识的打猎好手也全都拉了进来。几天之内,刀枪弓矢、马匹、干粮和饮水便有了,参加的人员数也超过了一万。

没错,这便是裴行俭此次行动的主力!

接下来,裴行俭一面继续大放烟幕弹,一面以打猎的名义整顿人马。准备工作就绪,大家伙兴高采烈地上了路。

悠闲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裴行俭突然召集全体训话:此次出猎的目标不是动物,而是人。而这位荣幸的朋友正是阿史那都支!

原因?阿史那都支勾结李遮匐和吐蕃,意图谋反!

这一下大家都懵了。与阿史那都支有些交情的,也开始考虑要给他通风报信。

可惜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训完话后裴行俭便下令以急行军的速度直扑阿史那都支的大营,直到距离大营十多里的地方才停下。接着他召见了一些平素和阿史那都支交好的人,派他们去见阿史那都支,并规定除了问候平安之外不准说其他的话。

这些人当面答应,可一见老朋友立马就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其实,这正是裴行俭想要的。

想到仅在咫尺的一万大军,阿史那都支顿时慌了手脚,肝胆俱裂。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明智地决定:率领全家老小、带上毛皮之类的礼物去向钦差大臣表示“欢迎”。

裴行俭欣然笑纳了礼物,并随即作出了回报:将阿史那都支一家老小绑了!

接下来,裴行俭用缴获的专用令箭召集了阿史那都支手下的全部酋长,同样捆好后押送到了碎叶城(安西都护府所在地,今吉尔吉斯斯坦托克马克城,也是诗仙李白的出生地),由王方翼负责看守。

紧接着,裴行俭又从全军中选拔出一支精锐骑兵,由他亲自率领,昼夜跋涉,擒拿李遮匐!

结果这次行动又是刀未出鞘,箭未上弦。因为半路上他们抓获了李遮匐派去和阿史那都支联络的使者,并放了这个倒霉蛋回去报信。

李遮匐走投无路,只好同样选择了投降。就这样,裴行俭兵不血刃,轻松便平定了西突厥叛乱,稳定了安西都护府的局势。

此后,他派代理安西大都护的王方翼留下来负责对碎叶城城防的加固和改良,自己则押解人犯回到了长安。

至于波斯王泥洹师,裴行俭表示自己将不再负责护送,你怎么来还怎么去吧。

泥洹师哪敢回去和阿拉伯人拼命?他走走挨挨,最后在今天阿富汗和伊朗交界一带建立了一个小的政权,算是延续了本家族的统治。不过仅仅几年后,这个风雨飘摇的小国便在阿拉伯铁骑风卷残云般的攻势下彻底消失了。

第十三章 再灭东突厥

就在裴行俭轻松搞定西突厥的时候,东突厥贵族阿史德温傅、阿史德奉职共同叛变,拥护原可汗家族的阿史那泥熟匐为大可汗,意图重建东突厥。

两三个破落贵族的扯旗造反不算什么,但是影响力却非同一般——位于原东突厥汗国土地上的二十四州全部宣布效忠于阿史那泥熟匐,不再听从长安方面的号令。

对于这种赤裸裸的叛逆,当然要靠铁腕手段:当年跟随苏定方平定西突厥的部将、现任鸿胪卿(负责民族事务的长官)兼单于大都护府长史的萧嗣业、右领军卫将军花大智、右千牛卫将军李景嘉迅速联合出兵镇压。

自打当年颉利可汗被俘后,东突厥作为一个国家时存时亡,被各种势力轮番欺负,早已不复当年纵横大漠的风采。萧嗣业等人据此认为,这次叛乱不过是一小撮顽固分子想要过把可汗的瘾罢了,唐大军一到必定是手到擒来。

战争之初,东突厥军果然不是唐军对手,连战连败。这使得萧嗣业等人更加心高气傲,紧绷的神经也开始松懈。

战争,关键在于是否消灭了对方的有生力量,而非一城一地的得失。萧嗣业等人虽然打了几场胜仗,但却并没有伤及东突厥的筋骨,反而将自己培养成了骄兵。终于,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东突厥军集中所有力量成功地对唐军军营实施了夜袭。

遭到突然打击的唐军溃不成军,连连后退。东突厥一面追击,一面派出军队对唐后勤运输队进行骚扰。士气低下的唐军最后连按时吃上饭都无法保障,在付出了惨重代价后被迫撤回到单于都护府。负有直接领导责任的萧嗣业、花大智和李景嘉分别被流放和撤职。

东突厥人深受鼓舞,决定趁热打铁,除了不断进攻河北一带的州县外,还派人煽动东北方的奚和契丹部落入侵营州(辽宁省朝阳市),搅得整个北方鸡犬不宁。

就在这时,裴行俭临危受命,被任命为定襄道行军大总管,具体负责讨伐叛变的东突厥人。

这一回的出征无比风光:麾下总兵力超过三十万,整个队伍“连亘数千里”,史称“唐世出师之盛,未之有也”。

这次唐朝能一口气集中如此多兵力,必须得感谢一个人——吐蕃赞普芒松芒赞。

其实芒松芒赞也就做了一件事——见佛祖去了。吐蕃全国忙着发丧,急于和唐朝修好。这样唐军可以将大部分兵力从西线撤走,投放到北方。

从裴行俭平定西域的过程中我们就可以看出,这家伙遇事从不慌张,擅长分析(尤其喜欢在别人急如热锅蚂蚁时冷静分析),基本不按常理出牌。在看完了萧嗣业等人战败的汇报材料后,他对敌我的态势心中有了底。

单论战斗力,东突厥实在唐军之下。萧嗣业的失败一方面是突遇偷袭,缺乏防备,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后勤保障不力,运送的粮草物资反成了东突厥的嘴边肥肉,自己只能挨饿受冻。

症结找到了,接下来就是有针对性地部署。

东突厥人对裴行俭在西边的事迹多少也有所耳闻。在阿史那泥熟匐等人看来,裴行俭的成功不过是使了个诈而已,并不能说明他有多厉害。自己只需小心防备,不让此人诡计得逞即可。至于三十万唐军,嘿嘿,正好抓来给老子们放羊喂马!

某天,一支东突厥军队一如既往地埋伏在戈壁的沙丘后面,等待唐运输队的出现。

很快,一支马车队跃入了视线。前后共有粮车上百辆,负责押运的唐军却很少,且大部分还是老弱病残。呵呵,唐军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吃了N次苦头还是这副死不悔改的腔调!

伏兵们一拥而出,如猛虎下山般扑向粮车。老弱病残的唐军在勉强做了个抵抗的姿态后立即脚底抹油,跑了。

轻松得手后东突厥军大喜。在尽情嘲讽了对手后,他们兴冲冲地赶着粮车返回营地。

途中经过一片绿洲,东突厥人解开了马缰和鞍鞯,让马儿休息和吃草,自己则打算生火做饭,犒劳一下五脏庙。

可当他们嘻嘻哈哈地打开粮车盖,看到的却不是大米白面,而是手握长刀、腰悬弓弩的彪形大汉,这些人个个眼露凶光,脸上的横肉块块饱绽,杀气腾腾。

东突厥人惊呆了,脑袋搬了家都还没弄明白是咋回事。刚才还是打劫的,转眼变成了被劫的,合着啥都还没捞着,反而还赔上了小命。

负责抢劫粮车的东突厥军几乎全军覆没,只留下了几个活口回去报信。

自那以后,唐军的粮车再也没有遭遇过伏击。全军上下终于又过上了衣食富足的日子。

粮食是抢不到了,东突厥人打算集中力量对付裴行俭先,招数还是老一套——夜袭。

裴行俭行事谨慎,步步为营、安全第一是他的一贯宗旨。三十万大军可不是虚张声势,驻地上空即使在夜间也亮如白昼,巡逻兵的脚步也从未间断过,根本不给东突厥人机会。

不久,东突厥人又探听到一件事儿,这几乎令他们丧失了继续战斗的勇气。

一个黄昏,唐军在营地四周挖好壕沟,扎好帐篷,准备休息。但就在大家打着呵欠、卸下甲胄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裴大总管的紧急号令:全体拔营,迁到附近的高地驻扎!

这下不但大兵们不乐意,将领们也是一肚子的怨气:行了一天军,大家都是劳累不堪。这样做,未免有些太过了!

抗议无效。裴行俭大手一挥:违令者斩!

军令如山。大伙即使心中一百个不乐意,也只能依令。然而当夜突降暴雨,原本驻扎的平地被淹,水深过丈。将士们逃过一劫,争先恐后向救命恩人裴行俭表示感谢。一时间营内对裴帅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裴行俭很聪明,对于属下的询问,他开怀大笑,只淡淡说了一句:今后大家只需听我的,不必知道原因。

事后,东突厥人对裴行俭也是敬若神明。可不,连半夜老天爷要打喷嚏都知道,咱背后算计的这点小玩意又算个啥?

就这样,唐军顺利深入到了东突厥腹地,在黑山(内蒙古包头附近)连续数次大败东突厥主力,歼敌无数,活捉敌酋之一的阿史德奉职。本就是摆设的“可汗”阿史那泥熟匐被手下抢先割掉了脑袋,成了投诚的见面礼。残余死硬分子则在阿史德温傅的统领下退至更为偏远的狼山。

东突厥“复国大业”再次昙花一现。

东突厥一战,李治非常欣慰,当即派户部尚书崔知悌前往劳军并负责处理善后事宜。连续征战的裴行俭则先行班师回朝。

还没消停几个月,东突厥另一酋长阿史那伏念又跳了出来,以颉利可汗堂侄的身份自称为东突厥汗国的大可汗,联合了蛰伏在狼山的阿史德温傅,向大唐的北方边界发起了攻击。

裴行俭再次披挂上阵,二度就任定襄道行军大总管。

和以往一样,裴行俭首先想到的依然不是怎么去砍人,而是怎么不砍人来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阿史那伏念虽说已不是毛头小子了,但想法还不是很成熟。他敢跳出来,主要是认为自己出身高贵,不甘心老实做人家的良民,想雄起一把。至于能力及后果,考虑的不多。对付此人,只要能动摇他的信心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相较之下,阿史德温傅是个铁杆反派,对付他就只有消灭一个办法。

至于两人的亲密程度,较之先前阿史德温傅和阿史德奉职要大大不如,不过是为了共同的利益暂时走到了一起。

裴行俭微微笑了:呵呵,这就好办。我们不必急于进兵,且看本官特种战争的厉害!

裴行俭率军北上,没走多远就在代州(山西代县)驻扎了下来。一时间边境地区反而显得风平浪静。不过没过多久,东突厥人中间就开始流传各种各样的消息,于是普通的士兵和百姓中间天天都在八卦阿史那伏念和阿史德温傅之间如何如何勾心斗角,如何如何与裴行俭暗中联系。

八卦的多了,两大头目也听到了这些言论,可是就是追查不出消息的来源。

当然查不出了,这些都是裴大人派遣的特工伪装成东突厥人所散布的谣言。

“嚼舌头”是一项很厉害的武器。阿史那伏念和阿史德温傅之间开始出现猜忌,真的开始勾心斗角,不过表面上仍然还保持着联盟的关系。

却说这一日,在前方探路的唐军副统帅曹怀舜率先进兵,走得人困马乏正要回头时遭遇了阿史那伏念的精锐骑兵,没有悬念地负于对手,只好送上大批金银宝物请求和解。阿史那伏念缺乏战略眼光,见对方服软,又对财宝垂涎三尺,一时得意就答应了下来。

裴行俭得知后开怀大笑:阿史那伏念丢下了家小和贵重物品,集中主力去攻击曹怀舜。后防空虚,正是突击其王庭金牙山的大好时机!

于是何迦密与程务挺两位将领奉命“很不地道”地分两路出击,直扑金牙山,顺顺当当地俘虏了阿史那伏念的全部家小和家当。

阿史那伏念回到王庭,却发现已是人去楼空。有心反击吧,无奈人无粮马无草,军无战心,只好带着手下继续向北撤退。

这边的裴行俭下令乘胜追击,阿史那伏念不敢接战,越跑越远。阿史德温傅实力不济,又害怕流言说的是真事,也没有去帮助盟友。

接下来东躲西藏的日子耗尽了阿史那伏念残存的一点信心,他不想干了,但束手就擒又太丢人,不符合他王族的身份,因此也就只是想想。

想睡觉了,那还不容易,很快便有人送上了枕头。

不久,忙于逃跑的阿史那伏念在自己的营帐周边发现了大队唐军的身影,却没有受到攻击。他明白了裴行俭的用意,也知道自己这回必须要做一个决定了。于是他借口洽谈业务前往了阿史德温傅的营帐,趁对方没有防备将他制住。

此后,他向裴行俭提出了条件:交出阿史德温傅,保征我的安全。获得了裴行俭的承诺后,他才放下武器,带领手下一干酋长和贵族,押着阿史德温傅前往投降。

北方大漠再次恢复了平静。

战事大捷对国家而言必定是好事,但在某些心胸狭窄的人看来,则未必。

时任侍中的裴炎就很不爽。

裴炎和裴行俭均来自绛州闻喜(山西闻喜县)的裴氏家族,说起来还是亲戚。和裴行俭一样,裴炎也是通过明经科的考试进入了公务员队伍,调露二年(公元680年)被拜为侍中,同中书门下三品,深得李治的信任。

裴行俭远征凯旋的消息传来,身为宰相的裴炎却丝毫找不到喜悦的感觉。刚刚当上宰相不久,他担心裴行俭会像当年的李靖那样,以赫赫战功出将入相,威胁自己的地位。当前唯一的办法,便是抹杀裴行俭的功劳。

可大获全胜是铁一般的事实,根本无法更改。

既然这样,那就把功劳推到他人头上好了。

利用与皇帝接近的优势,他不失时机地“客观”陈述了“事实”:阿史那伏念之所以投降,是因为程务挺、张虔勖两位将军步步紧逼,而回纥部落又从北方向他发起攻击,走投无路的选择。

裴行俭回到长安,惊讶地发现一切都和自己想像的不同。在皇帝看来,阿史那伏念被逼投降,没有悔过的表现和动机,和阿史德温傅同属不可饶恕的叛逆,应一同斩首于市;而自己只是按部就班地完成了上级的部署,没有突出的表现,念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被赐了个闻喜县公的爵位。

得知是本家兄弟裴炎在背后搞鬼,裴行俭不由仰天长叹。只是他叹的不是自己的功名,而是未能信守对阿史那伏念的承诺:“但恐杀降之后,无复来者!”

从此,他心灰意冷,不再热心官场。永淳元年(公元682年),裴行俭病故于金牙道行军大总管任上,年六十四岁。

裴行俭一生留下了不少事迹,其中有三样是一定要提的:品德、书法和兵法。

裴行俭一向视钱财如粪土。一次皇帝赏了他一匹御马和一副马鞍,负责送马的官员想先过把瘾,就擅自骑了上去。结果马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马鞍子也摔坏了(莫非是李治小气,赐的就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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