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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是会扮猪吃老虎的人。”
她冲着越墨华笑道:“你我似乎都是这样的人。”
越墨华看着她的笑容,沉重的心情忽然放空,“对,我们就做一对扮猪吃老虎的夫妻。”
“你也不用担心我,我可是有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的人,谁得罪我,大概是厕所里点灯了。”
越府中,佟庆已经被关了十来天,对于越墨华在何处,始终一个字儿也没透露,张氏对此毫无办法,便将张贵叫过来,让他从弄影和想容那边想办法。
张贵乐呵的应下,随即就来到了弄影的房里。
冲着弄影便是一阵猥琐的笑,“嘿嘿,可知道今儿个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儿?”
弄影冷眼扫过去:“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在平城的时候,我跟夫人就失散了。”
张贵面上笑容不减,“不知道啊?不知道最好,不知道我才有理由上刑不是?若你都说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上刑呢?”
弄影眼底充斥着怒火:“你便是打死我,我也是不知道。”
“唉?怎么会打死你呢?对待美人儿,我向来温柔!”他“啪啪”两声,身后便进来两个侍女,手里拿着什么,走到香炉那边停下,似乎是在点着什么香。
弄影直觉便有所不对,问道:“你想干什么?”
“放心,待会儿你会求我对你干什么的。”
香炉内生气暧昧朦胧的烟雾,侍女面无表情的退下,张贵道:“这可是我千辛万苦弄到的药,不过用在你这样的美人身上也值了。”
弄影面色大变,鼻尖传来一阵甜腻的香气,她虽不如春杏儿那边喜欢研究草药医理,可到底是跟着笙歌那么长时间的,该知道的常识,绝对知道的很清楚。
所谓医毒不分家,笙歌偶尔也会配出一些毒药给自己的几个侍女分辨,这会让闻着这个味道,她虽不知道是什么,却也清楚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身上一阵灼热,四肢的无力感越来越明显,她内心恐惧,脸色却因为药力而显得潮红,“你——你卑鄙!”
张贵混不在意,“看样子,小美人是知道了这是什么了?五十两银子才得那么一小点,用在你身上,你该干到荣幸才是。”
弄影下唇咬的出血,被张贵看在眼里却是一阵冷笑,“别再做无用功了。”
室内一片春光无限,暧昧暖色声声……
一个时辰之后,张贵一脸满足的出来,去张氏出回复了。当然,结果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张氏转着手上的指甲套,眸中冷光无限,“那就不用问了,佟庆跟越墨华自小一起长大,他出了事,我就不信越墨华还能不出现!佟庆在京城,越墨华就算此刻不在,也会赶回来的!我要让老爷彻底厌弃了这个儿子!”
“娘,娘,您可要给女儿做主。”门口传来一个俏丽的女声。
张氏面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笑眯眯的看着门口,越钟灵小跑着进了张氏的屋里,扑进了她的怀里,道:“娘,您都不知道,那个周湘娟实在是太讨厌了,她不是已经跟乡下的姓云的那小子定亲了吗?却还一直缠着哥哥不放,太不要脸了。”
张氏脸一板,道:“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不要脸这话是你该说的吗?”
越钟灵吐了吐舌头,“娘,女儿知错啦,可是那周湘娟这么不知廉耻,您是不知道,就冲着她对哥哥的那份热忱劲儿,那个云家的小子脸都气绿了。还有镇国公一家子,脸色也很不好看。”
张氏听到此,脸色却是认真起来,冲着越钟灵的侍女问道:“花宴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侍女答道:“回夫人的话,今日宴会,去了不少世家的姑娘公子,在斗诗的时候,那位周家的姑娘,她——她…”
侍女犹豫不决的看着越钟灵。
越钟灵皱眉,而后摆手道:“算了算了,还是我来说吧。”
侍女松了口气。
“斗诗的时候,女儿被她落了面子,忍不住就刺儿了她几句,谁料她竟然躲到一边抹眼泪去了。她这行为女儿还真看不上眼,有哪个世家女子如她这般的?抹眼泪倒也罢了,既然都躲到了一边,也不索性躲好了,偏要让哥哥给看到了,哥哥倒是什么也没说,结果她却是慌乱的起身对哥哥娇娇滴滴的说‘让公子见笑了’,哥哥自然不好走了。”
张氏脸色已经沉下来。
越钟灵继续道:“哥哥就礼貌性的回了句‘姑娘无事还是洗洗去宴上吧,长公主刚刚还问起你来了’。她就对哥哥说‘我看公子家教甚严,只是妹妹还是要好好管教的’,哥哥自然得问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她的婢女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哥哥赔礼道歉,那女的好不要脸的就这么摔倒在哥哥的怀里,还叫不少人都看到了!”
越钟灵继续道:“这个周湘娟实在是太讨厌了,说两句就知道哭鼻子,还会告状,还不知检点!真希望那个云家的小子能退了亲才好!”
“好了好了,还不都是你惹得祸,既然现在知道那个周湘娟是这样的人,往后离她远些就是了。”
越钟灵噘嘴道:“娘,您是让人觉得我怕了她不成?哼!我越钟灵到现在可还没避着谁走过路,我才不要!娘,您一定要帮我将口气出了。”
“就知道找娘,难道自己受的气不想自己找回来?”张氏循循诱导,越钟灵也不小了,再过一阵便到了议亲的年纪,这会儿是该让她学着自己去应对一些事情,而不是如现在这般,什么事情都摆在脸上,遇事就知道叫自己解决或者是搬出国公府的招牌,往后嫁了人,这样的性子是要吃亏的。
越钟灵撒娇道:“娘,女儿也想自己报仇啊,可是,女儿这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嘛。您总不能让女儿带着人去将周湘娟给揍一顿吧?”
“又在胡说八道了!”
“好,看看娘怎么给你解决。”
周湘娟的二皇子的嫡亲表妹,二皇子若是登基,周家势不可挡,若是云霄凌娶了周家的闺女,而云府的夫人又是沈家的女儿,这几家连成一片,到时候她们张家与越府岂不是势弱?坏了这门亲事也好。“你先回房去吧,娘这里还有些事要处理。”
“不嘛娘,我要看看小妹妹。”
张氏道:“张妈,带大姑娘去小宝儿的房里。”
越钟灵离开后,张氏才对张贵吩咐了一番,张贵领命回去了。
柴房里阴暗潮湿,还有老鼠四处溜达,此时正是天气炎热的时候,蚊虫乱哄哄的四处乱飞,佟庆的身上还有好几处伤口,都是被张贵下狠手打的,蚊虫最喜欢叮咬的便是这样的地方。
“吱呀”一声,柴房的门被打开,一缕强烈的阳光照进来,让佟庆有点不适应,身上的某些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发脓。
张贵进来,嫌恶的看了眼地方蜷缩着的佟庆,伸脚踹了踹他,道:“死了没有?”
佟庆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干裂泛白,一看便是病了,他无力的瞪了张贵一眼,不曾开口。
“都是奴才命,跟对主子很重要!你看看你,呦,这是病了啊?用不用我给你请个大夫啊?”
佟庆还是不吱声。
张贵一脚踹过去,“别给老子装死!夫人说要放你出去,你他妈的给老子起来。”
佟庆还是没有动静,张贵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息,很微弱,他赶紧慌张的去给张氏禀告,张氏差人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一诊断,得出了一个令人哆嗦的结论——疟疾!
这病可是要命的,并且是传染的,张贵给吓得不轻,立刻拉着大夫给自己诊治诊治,他刚刚可还碰过他了!
最后张氏得到消息,脸色一阵阴沉,只觉得这事情只要是跟越墨华沾上关系,都没有好事!越府出了一个疟疾的病人,这事儿肯定不能隐瞒,上面知道了,定是整个府里都要隔离的,不过这也是个机会。
张氏当即决定,要将佟庆送到越府的一处别院隔离起来,并且还放了消息,越府奴才佟庆染上疟疾,被送往越府别院的言论在京城传的纷纷扰扰,无人不知。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79 给张氏大礼
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宫,皇上派了太医前来,若实在不行,越府只能隔离,索性太医待了五天,也没有发现还有同样染上疟疾的,上面下令观察一个月便可解了越府的隔离。
越墨华几人起身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辰时,几人聚在一起用了早餐。
越墨华吃完之后,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问道:“你还是准备去一趟皇宫吗?”
柳晔点头:“我必须去。”
“固执!”笙歌道,“你想想你是怎么从边境回来的,既然那些人都说你是通敌叛国了,怎么可能让你进的了皇宫?对,或许皇上是信任你没错,可你别忘了,京城的守卫军是二皇子也有一半的调动权,他守着宫门,你还不是任由宰割?”
柳晔道:“如果皇上真的有事该如何?”
笙歌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笑道:“若皇上真的有事,京城会这么平静?”
越墨华也劝道:“皇上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
虽然全国的兵力,皇上几乎都分散在几人手里,但没一部分兵力的主要核心都是由他最信任的人掌握,就如同北方边境,皇上虽然分了军权给二皇子,但实际上他信任的人却是柳晔,对于自己的儿子,皇上的内心颇为复杂,一方面自然希望自己后继有人,但同时又不希望儿子们只惦记着自己的那个位置。
柳晔有些松动:“那我该如何?就在这儿等着,什么也不做?”
越墨华道:“你确实不能露面,你若出现,你的妻儿便危险了。你如今只能依靠四皇子了。”
柳晔一听面色一变:“我只忠于皇上。”
“那你的妻儿或许真的会死在你的忠心之下。如今皇上正值壮年,他的儿子们也已经长成,二皇子四皇子各成一派,再加上皇上,三虎争斗,危险的是谁,大将军该是比我清楚。不是我们要去站队,而是情势逼着我们不得不站队!”
柳晔颓然的坐下,沉默了许久。
就在越墨华以为柳晔不可能改变主意的时候,柳晔忽而轻轻说道:“这段时间,我就待在这里,写下二皇子在边境的势力,不止是北方,南境也有二皇子的人。”
越墨华道:“四皇子会接受你的好意的。”
下午春杏儿出门采买回来,立刻就跑到了笙歌那里,喘着气儿的惊呼:“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夫人。”
笙歌将曲子的最后一段弹奏完毕,问道:“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儿了?”
“有,有…有佟庆的消息了。”
笙歌赶紧起身问道,“怎么回事,什么消息?”
“刚刚在街上,所有人都在传佟庆得了疟疾,被送到别院自生自灭去了,越府如今被皇上隔离观察情况,一个月后再视情况而定。”
笙歌几乎立刻就皱眉表示了怀疑,一回头便看到越墨华脸色铁青的站在门边。笙歌对春杏儿道:“你先下去吧。”
春杏儿转身出去,越墨华沉着脸走进。
“该死的!”他狠狠的坐在凳子上,一掌拍在桌上,骂道。
笙歌递了杯水过去,道:“喝点水,消消气。”
越墨华咕嘟一口将茶喝了个精光,“我要去看看,佟庆若是出事,我会遗憾一辈子的。”
这是从上辈子就跟着他一直不离不弃的人,若不能护着,他重生一次还有什么意义?
笙歌问道:“即使知道这是张氏故意引你出现设的局,你也要去?”
“去!”
他的重生不是为了牺牲而来的!
笙歌笑着点头,“好,我陪你去便是。”
越墨华正要说些什么,笙歌赶紧拦着说道:“我知道你很感动,不过感动的话就不要说了。反正我们迟早都是要回去面对的不是吗?早一刻晚一刻,并无多大的区别。又或者,疟疾若是真的爆发出来,这也算是我们的一个机遇也不一定。”
两人对视片刻,都笑了起来。
越府,张贵最近有些心神不宁,一早起床就感觉自己有些脑热头疼,总在担心着自己是不是也染上了疟疾,想起被隔离起来半死不活的佟庆,他也不敢有什么表现。倒也没有再去找想容和弄影的麻烦。
想容和弄影是被关在两个屋子里的,那晚的事想容并不知道,只是最近越府的人看管她们并不那么严格,想容这才出来想看看弄影。
但不曾想到弄影却是对她避而不见。
她自小跟弄影一起长大,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弄影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她立刻拦下在弄影屋子前面的丫鬟,道:“张贵呢?他在哪,带我去见他!”
那丫鬟神情倨傲,“张总管那么忙,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那带我去见你们张姨娘。”
那丫鬟瞪着她,“啪!”
一个巴掌扇在了想容的脸颊上,留下五个红指印,“你自己想死别拉我们下水!什么张姨娘,我们府里有李姨娘,丽姨娘,就是没有张姨娘。那是我们国公府的夫人,不久之后的国公夫人!”
“呸——”
“想容,你进来吧。”屋内传来弄影的声音。
想容瞪了那侍女一眼,推门进去了。
丫鬟朝着门口“呸”了一口,扭头走了。
房内,弄影坐在梳妆台前,神情呆滞,听到开门声,也没有丝毫的反应,想容靠近她,伸手在她的肩上拍了一下,弄影身子一僵。
“弄影,到底出什么事了?”
弄影半晌抬起头,摇头缓声道:“没事,我没事,我真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呢?”她边说边笑,表情有些吓人。
想容再如何镇定,现在也慌了神,她蹲下身子,握紧弄影的手,小心又充满忧心的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有人欺负你了是不是?弄影,到底怎么了?”
弄影忽然双手抱着头,拼命的摇头痛苦的说道:“别问了,求求你别问了!我现在恨不得去死!”
“有人欺负你对不对,我去找张氏,不行就去找大爷!”
想容说的决绝,几乎是扭头就走,弄影一把将她拉住:“别去,你不能去!谁也不许去找,在府里,你就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有机会就逃走,尤其不要惹上张贵,那就是个禽兽!什么也别问,一切都等姑爷和夫人回来!”
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想容也多少明白了些,“张贵这个禽兽,等夫人来了,就该让夫人把它当老鼠解剖了!”
当夜,越墨华便悄悄去了别院,看到了病中的佟庆,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无人问津。
回去之后将佟庆的症状给笙歌说了一下,笙歌一听却是感觉不妙,“我们得赶紧将人接出来准备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春杏儿,你去准备准备,明天回府,咱们也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
对于笙歌的话,越墨华也有些诧异,问道,“什么大礼?”
“我虽刚到京城,却也知道一些事情。比如张氏的嫡亲侄女,给二皇子做了侧妃,再比如二皇子的正妃刘氏如今已经卧病在床许久。而刘氏的母亲乃是皇上的亲妹妹,长公主殿下,刘氏的父亲乃是忠庆侯,不久之前因为河道一案被皇上停职在家,二皇子怎么对待刘氏的长公主不知道,我就让长公主知道便是。”
“刘氏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据说她已经病了两年多了,嫁给二皇子两年不曾怀孕,再之后就一病不起了。”
笙歌冷笑,“一病不起?真是笑话,二皇子想要夺位,没有嫡子会是硬伤!张局义的家事何必将女儿送去给人做小?而且还是在刘氏病了的第二年!”
柳晔在一旁听着,问道:“难道他们是在等着刘氏病死吗?”
“等着?仅仅是等着,好端端的人,要到哪年才会死?”
春杏儿瞪大了眼睛问道,“夫人您的意思是刘氏的病不是偶然吗?”
越墨华凝重的点头:“既然张居义肯将女儿送到二皇子府,他与二皇子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刘氏病死,对二皇子和张家来说都是好事。”
上辈子四皇子登基,遇到的最大阻力便是长公主,因为河道一案驸马受到牵连,而办这个案子的正是四皇子,虽然不久之后驸马就官复原职了,但长公主是个记仇的人。
若是用这件事让长公主跟二皇子离心,这对四皇子来说应该是一个不小的阻力。
只是二皇子绍晨几乎就不让刘氏出府,任何宴会聚会都被他推掉,但偏偏每次长公主去看她,绍晨都不阻拦,让人抓不找一点儿错处。
为此,越墨华问道:“刘氏不会出门,二皇子也不会让你去给刘氏看病,你怎么见到她?”
笙歌笑道:“刘凯成听说过吗?”
越墨华面色有些不自然,“不就是忠庆侯府小霸王吗?”
他语速快过平时,惹得笙歌一阵浅笑,柳晔看着却觉得这大概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笑容了,不是因为笙歌的美貌,而是她笑的真笑的诚,不似大多数人的笑容都不过是脸上虚伪的面具,为了掩饰什么……
春杏儿道:“姑爷,您就甭掩饰了,夫人说过,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你逃避的方式!”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80 长公主府
“小丫头别乱说话,让你们夫人误会就不好了。”越墨华故意板着脸说道。
笙歌斜斜的睨了他一眼,道:“春杏儿可没瞎说,当初的京城纨绔是你,京城的小霸王可不就是他?听说你们感情还不一般,一起去过那什么地方来着?”
越墨华面色一苦,“都是老黄历了,我都不记得了,你放心,不出三个月,我一定让京城的留言从我是纨绔大少变成妻管严!如果做不到,你就罚我跪搓衣板!”
“我没这么要求,都是你自己说的。”
越墨华三指对天,正经道:“请求娘子大人批准。”
笙歌柔柔一笑,不再说话。
春杏儿这才插嘴道:“姑爷,大少爷,您就不要在奴婢和柳大人跟前儿秀恩爱了,奴婢还是个未嫁的姑娘呢,柳大人比奴婢还惨些,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越墨华一瞪眼,心说,我就是故意在他面前秀恩爱的!这家伙年纪不小,色胆还挺肥,瞧着我媳妇那眼神,就让人打心眼里不舒服!我的媳妇都敢觊觎,一定要把这种苗头扼杀在萌芽状态之下。
“媳妇,你都把你的丫头惯坏了!连我这个主子都敢取笑了!”
笙歌挑眉道:“我的丫头我不惯着谁惯着?”
几人笑闹了一阵,柳晔才道:“好了,还是言归正传吧。”
笙歌不置可否,点点头,道:“刘凯成是忠庆侯和长公主的长子也是独子,我听说最近长公主正在到处求医问药,要给儿子治病,你们说这是不是一个机会?”
越墨华奇道:“你好像才刚到京城吧,怎么能知道这么多事儿?”
笙歌道:“你以为我平城的三个铺子都是白开的吗?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