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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鲁玫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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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继承人。就这样,兰伯顿的长孙——年仅四岁的萨姆森成为了达灵顿子爵的法定继承人。

    被改变的不止是达灵顿子爵的家人及家庭事务,还有原本不应该成为剑下之魂的某些骑士、准骑士、绅士和乡村中富有的约曼的个人命运。这是因为伊莎贝尔·沃尔顿已经习惯了用决斗这一残忍血腥的方式来解决她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每一起纠纷及争执。

    在18个月里,她做为决斗代理人为妇女、儿童及身有残疾的平民、农夫参与了上百次的司法决斗,并且奇迹般的在决斗中完好无损地存活下来。而在大量的、非法的荣誉决斗中,她更是将自己的女性身份及尊严提升到了一个在北方地区前所未有的高度。

    死了的人死了,活着的人却将她视作决斗场上的胜利女神。一些景仰她高超剑术的贵族、乡绅、女人或好勇斗狠的少年们,因此还送给她一个具有神话意义的非正式称呼:“美杜莎夫人。”至于这个尊称的由来,大概源于她那张美丽的面容,手握两柄剑身上经常闪现出蛇纹的短剑,还有她本人给两柄短剑取的名字。

    下面该谈谈让人开心的事了。当她完成骑士技能训练后,迫不及待的里士满公爵亨利·菲茨罗伊立刻在诺丁汉城堡的拿撒勒教堂内为她举行了一个授封仪式,正式晋封她为准骑士。

    尽管亨利没有权利晋封她为骑士(身为女性的伊莎贝尔也不可能受封为骑士),她的准骑士头衔也只是在里士满郡内被得到承认,但伊莎贝尔还是比较满意亨利对她的褒奖。

    一个月后,亨利将她的职务又提升了一个等级:枢密顾问官。当伊莎贝尔以准骑士的身分出现在大家眼前时,她仅仅是一名身着四分之三甲(英格兰准枪骑兵甲胄),腰悬骑士剑,手持长矛的公爵卫从。当她以公爵府枢密顾问官的身分再次出现时,见到她的每个人都必须要称呼她为:“伊莎贝尔·沃尔顿阁下。”

    枢密院这一王室咨询机构,早在诺曼王朝时期就已出现。到了都铎王朝的亨利八世统治时期,强势的亨利八世更是赋予了枢密院及枢密院顾问官们相当大的权力。使之成为中央政府的核心后,亨利八世甚至通过枢密院绕过国会得到立法的控制权。

    所以,身为王室公爵的亨利自然有权利在自己的府内设置一个枢密顾问官的职务,这个职务在所有人看来也是正常及合法的。就像王室枢密顾问官对国王的决策可以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一样,公爵府的枢密顾问官也拥有十分大的权力。

    今年的议会法案规定,英格兰国内原有的一切封建特权区必须在国王的名义下治理。不过,北方地区的贵族特权区却有些例外。终究,基于北方地区在边疆防御中的特殊地位,亨利八世及王室、政府目前还是需要借助北方贵族及家族的力量来巩固统治秩序。针对于南方大量贵族们失去的行政司法权,北方贵族们却仍然可以在短时间内拥有。

    伊莎贝尔不仅获得了很大的权力,在生活方面她也享有枢密顾问官独有的特权。特权一,她可以同贵族一样,有权与里士满公爵进行私人会晤。特权二,她可以在姓名的后面加上“阁下”头衔(英文则在姓名前冠以头衔)。对平民及农夫而言,仅凭“阁下”这个头衔就可充分辨认出其公爵府枢密顾问官的身分。

    1536年6月的一天下午,内穿白色丝绸衬衣,外穿黑色对襟式紧身皮质夹克外套,下身着一条黑色男士紧身裤及高筒马靴,佩戴着一柄骑士剑的伊莎贝尔·沃尔顿在两名准骑士的陪同下骑马巡视着里士满公爵的部分领地。

    身为亨利的枢密顾问官,她需要时常对他的领地内的不动产及动产进行调查工作。以便在亨利提出问题时,她可以随时说出自己的看法及意见供亨利参考。

    公爵指派给她的两名准骑士中的一名,就是出身于当地绅士家庭的赫伯特·弗雷德里克。应该说,这是赫伯特主动要求担任的一个任务。在以往的接触中,从伊莎贝尔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魅力无时不刻地吸引着他。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将来一定要找个像伊莎贝尔一样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

    当三人骑马来到阿斯克庄园外时,赫伯特轻声说:“阁下,您是否需要去奥古斯丁爵士的庄园内休息一会儿?嗯,我是说您与您的家人的庄园。”

    伊莎贝尔想想后说:“好吧。不过,停留的时间不能太长。”

第142章 自我价值() 
时值今年夏季来临的第一个月,可生活在北方的人们却仍旧感受不到夏季的炎热及热情似火的娇阳。相反,由于雨水的增多,这里的日均温度要比南方的伦敦和东南地区低5到10摄氏度。

    对于喜欢夏季的里士满公爵府有史以来的第一位枢密顾问官来说,这无疑是一件令人痛苦的,毫无生活乐趣可言的倒霉事。一个月的时间居然有半个月在下雨,这种狗屁事称得上是顾问官不喜欢英国天气的最大借口。

    因此,在夏天来临后,唯一可以让枢密顾问官聊以慰藉的只有每天长达近17个小时的日照了。从当天中午12点半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的5点半,热情而又显得害羞的太阳给北方地区和人们带来了一年之中最长的日照。

    卫从赫伯特·弗雷德里克与康拉德·布鲁克骑马走在顾问官的马前,用手挡在额前试图阻止着阳光对眼睛的侵袭,眺望着天边的云彩说:“阁下,那边好像出现了一片雨云。”

    顾问官瞥了眼出现在右侧天边的乌云,笑着说:“赫伯特,难道这里的每一个人自出生后都会成为一名非正式的天气学教授吗?”

    赫伯特身旁的康拉德回过头,礼貌地说:“阁下,因为天气是一个可以让人心情放松的话题,它甚至是与陌生人谈话的最好选择。”

    “好吧,我们可以骑快点,希望在进入我父亲的庄园时不会被雨打湿。”

    “是的,阁下。请允许我立刻去通知爵士夫人,我是说您的母亲。”

    得到顾问官的同意后,康拉德骑马朝着阿斯克庄园的方向加速急驰而去。这时,伊莎贝尔用脚跟轻轻碰了碰战马奥尼克斯的腹部,奥尼克斯轻快地向前慢跑了几步。

    当它驮着它喜欢的女主人来到赫伯特身旁时,伊莎贝尔看着年轻的卫从说:“赫伯特,告诉我,你请我进庄园休息是不是为了艾菲?”

    赫伯特猛然一惊,身体在马背上晃了晃。接着,他的脸色又恢复到卫从队准骑士的那副严谨的面孔,对伊莎贝尔说:“阁下,请原谅。我…我的确喜欢您的妹妹,可是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因为你只是一名准骑士?”

    “阁下,因为…因为我是弗雷德里克家族的第二个儿子,这也意味着……”

    “你是说,你没有足够多的财富与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永远在一起?”

    “阁下,您说得没错。还有一点您刚才也告诉了我,我只是一名连骑士头衔都还没有得到的准骑士。”

    “赫伯特,你了解过在南方社会中人们谈论最多的人文主义吗?”

    “不太了解。阁下,您的意思是……?”

    当伊莎贝尔远望着母亲、妹妹、管家及好几名男性仆役来到庄园外时,笑着说:“你做为你父亲的第二个儿子,在爱情与婚姻的选择上就比你的兄长幸运很多。而在生活中,只要你具备了足够的自我价值,你就能得到你喜欢的女孩子。”

    赫伯特眨眨眼思索着说:“自我价值?阁下,这就是…人文主义?”

    “当然。简单地说只是三种意义:自信、自爱、自尊。”说完,伊莎贝尔又说:“快走吧,他们已经在外面迎接我们了。”

    前往庄园的路上,当每一个看见她的佃农或佃农的妻子、孩子站在路边向她行礼问候时,伊莎贝尔总是面带笑容回答着对方。最终,她到庄园外的硬地车道上勒住战马时,除了母亲安东尼娅与妹妹尤菲米娅外的所有人都在向她行礼问候。

    下马后,母女俩这才矜持的向走到她们俩面前的伊莎贝尔行礼。伊莎贝尔又逐一与母女俩拥抱行吻脸礼后说:“日安,母亲,尤菲米娅。”

    尤菲米娅面带灿烂的微笑说:“姐姐,噢,阁下,您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伊莎贝尔故意皱着眉头说:“迷人的尤菲米娅小姐,我作为殿下的顾问官,在遇上不可控制的非人为情况时,通常会采取一种较为平和的方式来对待。”

    尤菲米娅冲她眨着眼欲言又止,旁边的安东尼娅笑着说:“艾菲,阁下的意思是说快要下雨了。”

    “咯咯咯…姐姐,我越来越听不懂你的话了。”

    “真的?艾菲,你知道吗,我也越来越不明白你的想法了。”

    赫伯特牵着自己的马与伊莎贝尔的马站在不远处,深情地注视着年满16岁的尤菲米娅。只是,年轻、可爱的尤菲米娅却自始自终没有瞧过他一眼。

    一旁站着的康拉德轻轻碰了下他的胳膊,打趣着说:“兄弟,不如我替你去和尤菲米娅小姐说:‘小姐,我愿意做您的一名忠实的骑士。’怎么样?”

    赫伯特一动不动说:“你应该再加上我的名字才行。不然,小姐会以为向她效忠的是你。”

    伊莎贝尔与母女俩在进门前,对他俩说:“赫伯特,康拉德你们跟着管家哈德先生走,他会你们送上最好的麦芽酒的。”

    回到客厅时,安坐于长条椅上的伊莎贝尔端着一杯男仆为她奉上的葡萄酒,悠闲地喝上一小口。坐在对面的安东尼娅笑吟吟地欣赏着女儿说:“孩子,我记得殿下是在去年的5月晋封你为枢密顾问官的吧?”

    伊莎贝尔把酒杯放在面前的哥特式小桌上,揣测着爵士夫人的意思笑着说:“妈妈,你是想和我讨论我的年酬金,还是我的制服呢?”

    坐在她身边的尤菲米娅抢着说:“我的亲爱的姐姐,妈妈当然是想说你的枢密顾问官的制服了。难道和你谈你的那份让无数人羡慕的年酬金?”

    关于着装的问题,在伊莎贝尔刚开始担任枢密顾问官时就已考虑过。尚处于文艺复兴时期的英格兰王国内,人们在反对宗教束缚的同时,禁欲主义也被打破。包括王室及贵族在内的社会中上层人士几乎人人都在追求着一种个性美,追捧精致奢华、新潮的衣着。

    这个时期的男性裤子紧裹肢体,上衣宽大雄伟,突出了一种阳刚之美;而女性服饰则强调细腰、丰胸及肥臀的特点,上衣袒胸低领,下裙硕大夸张。上下分开的男性衣裤和女性衣裙的组合,让人们忘记了“自然”是什么,也让人们彻底抛弃了中世纪时期简约衣着风格。

    准确地说,伊莎贝尔并不喜欢都绎时期的男子衣着和女子衣着。所以,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她只能选择15世纪意大利文艺复兴早期的一种衣着打扮。传统紧身上衣,紧身裤配上长筒马靴,简约干练的骑士或剑客风格还能让她找回一点后世的凸显个性的服饰感觉。

第143章 嫁妆() 
爵士夫人的意思很明显,已经担任了一年多公爵府枢密顾问官的伊莎贝尔不仅要在头衔、职务及年酬金上体现出的她的身分和地位,还要在每日的衣着上彰显出一种上等贵族顾问官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及富有的气质。

    而在爵士的次女尤菲米娅的眼中,她的姐姐可以成为殿下的一名枢密顾问官的这件事,几乎是一件只有在上帝的帮助下才能做到的事。因此,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她的姐姐都应该表现出一种身为公爵顾问官的高傲及自信的姿态。

    姿态的外在表现,就是绝不能与骑士阶层以下的人穿着相同或类似的衣着。然而现在,她的姐姐已经整整做了一年的枢密顾问官,却始终不曾改变一种流行于上个世纪末的衣着打扮。

    只见上身穿着呈一字形的低领口,有着紧身袖的紧身衣,下身穿着及地的撑箍裙,戴在头顶中后部的一顶弦月形并覆盖有天鹅绒的兜帽的尤菲米娅·沃尔顿,用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注视着伊莎贝尔说:“我的姐姐,公爵殿下的枢密顾问官阁下,请问您打算什么时候脱掉这身15世纪末的意大利式衣着呢?”

    伊莎贝尔突然发现今年已16岁的尤菲米娅非常漂亮、迷人,好像的确似乎已成长为一名具有贵族夫人潜质的骑士家庭的未婚小姐。放下搭在椅背上的右臂,将翘起的左腿也轻轻放在地上,随即一转身顺势将上半身躺在了妹妹的那膨大化的女裙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尤菲米娅始料不及,伸手捂住快要惊声尖叫的小嘴。而伊莎贝尔却仰起面容,伸手向上抚摸着尤菲米娅那娇嫩的脸庞,嘻笑着说:“艾菲,瞧,你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优雅,我为你即将成为罗兰爵士长子的妻子而感到非常遗憾。”

    听到“妻子”一词,尤菲米娅的小脸立即便涨红了。放下小手,冲着母亲叫道:“妈妈,你快看,看姐姐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与小女儿身着同款衣裙的安东尼娅靠坐在椅子上,笑而斥责着说:“伊莎贝尔,快起来,你要压坏艾菲的裙子了。”

    “好吧,如果裙褶里面的藤条或鲸骨这么容易就被我压坏的话,我马上去约克郡找到那个裁缝狠狠地教训他一顿。”笑着说完,又快速的从妹妹的长裙上爬了起来。

    “顺便再把你自己也给教训一顿,沃尔顿家的枢密顾问官阁下!”尤菲米娅涨红着脸,伸手掐下伊莎贝尔的胳膊。

    “嘿,你掐疼我了,尤菲米娅小姐。顺便说一句,你准备在婚后也这样对待你的丈夫霍华德吗?”

    “枢密官阁下,实际上我根本就不喜欢霍华德·沃兹沃斯先生,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艾菲,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母亲,你说呢?”

    近年来,从沃尔顿家的几个孩子身上显现出了一些较大的变化。长子欧内斯特现已在英格兰与苏格兰边境的卡莱尔城堡内为卡莱尔子爵提供骑士服役,在他的父亲奥古斯丁爵士逝世前是不太可能回家的。

    次子艾尔弗雷德从4岁开始身体素质一直都很差,直至去年秋季来临时才被送到61英里(约98。2公里)外的兰开斯特城堡。在罗兰·沃兹沃斯爵士家里跟随爵士夫人开始学习如何成为一名侍童。这里多说一句,与尤菲米娅定婚的霍华德就是罗兰·沃兹沃斯爵士的长子。

    家中的儿子们离开后,次女尤菲米娅的婚事就成为了安东尼娅与奥古斯丁密切关注的头等大事。对于小女儿结婚的这件事,她现在感到有些百般无奈。

    在尤菲米娅的这桩婚姻中有三个关键因素,前两个是她的父母奥古斯丁爵士及夫人非常看重的社会等级与宗教信仰的问题。最后一个也是最为重要的因素就是,英格兰的贵族及骑士阶层从15世纪末开始盛行的嫁妆制。

    由于嫁妆制从根本上改变了贵族及骑士阶层的婚姻本质,使其婚姻中的男女双方已不再为了满足个人心理和生理需要而进行婚姻结合。进而,使婚姻变成了一种确保家庭和其财产永存的制度性策略。

    一般而言,一个贵族或是骑士家庭中的女孩子的婚姻前景要取决于其嫁妆的多少。假如这个女孩子没有丰厚的嫁妆,除非她特别漂亮、温柔可爱、遇上好的机遇,否则很难得到一桩幸福的婚姻。

    不仅如此,在当时的社会舆论及环境下,一个有着独身想法的女孩子既为自己带来了一种耻辱,也为其背后的整个家庭带来了一种耻辱。因此,贵族及骑士阶层总是努力抬高其女儿的嫁妆以增强其竞争力,将成年的女儿们嫁出去。

    尤菲米娅与霍华德在一年前的订婚仪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双方家长及各自的领主促成的。由于两家人都是北方的骑士阶层,又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家庭,所以这桩婚姻中的前两个因素都得以顺利解决。

    订婚仪式后,奥古斯丁爵士及夫人安东尼娅却一直无法凑齐尤菲米娅的那笔总数有465英磅的嫁妆。这笔钱对于一个贵族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1536年的一个年收入仅有6英磅的普通雇工来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做为家庭成员之一的伊莎贝尔虽然从心底里强烈抵制这种嫁妆制,但来到北方地区已有18个月的她也无力做出多少改变。她只能在顺应社会潮流的情况下,尝试着改变一些身边的人和事。

    她实在不忍心见到父母要一次性拿出两年多的土地收入来为妹妹准备嫁妆。无奈之余,便把私人财产中的一部分拿出来交给母亲安东尼娅。

    对此,安东尼娅非常吃惊,她想像不出只担任了一年公爵府枢密顾问官的伊莎贝尔是从哪儿弄来的这笔钱。伊莎贝尔只好对她解释说,一部分是亨利付给她的180英磅顾问官年酬金,另一部分是在以往的狩猎季节中积累下来的贩卖猎物的钱。

    鬼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过去的一年,她从亨利那里拿到了180英磅的年酬金,可她根本没机会也没时间去花掉这笔钱。

    在狩猎季节里,通过自己狩猎和贵族们的馈赠得到的猎物,大部分都送给了赫伯特和他的几个卫从队的穷光蛋兄弟。剩下的小部分也全都送给了洗碗女仆安妮一家人及制弓匠里斯一家人。

    当然,比任何人都要聪明的她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收入呢?参加司法决斗获得的佣金;率领“黑衣修士团”去掠夺教堂、贵族得到的非法财富,这些来历不明,用生命及鲜血换来的黑钱才是她的主要收入。

第144章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估算着回家已超过20分钟了,伊莎贝尔站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长剑,一边往腰上系一边说:“母亲,艾菲,我得走了。晚上与爵士回来时再和你们聊。”

    尤菲米娅站起身,双手放在撑箍裙的小腹处楚楚动人地说:“我最亲爱的姐姐,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还想和你多聊一会儿呢。”

    安东尼娅也站起身,拥抱了一下伊莎贝尔后说:“我的乖女儿,如果殿下不留你吃晚餐的话,就派人回来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一家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吃晚餐了。”

    伊莎贝尔郑重地点点头说:“母亲,我一定会的。”

    拥抱完母亲后又拥抱着妹妹说:“艾菲,等我回来后一定要告诉我,你到底喜欢哪个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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