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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唐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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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重甲,一看便是让人觉得凛凛生威,一股所向披靡的厚重雄浑之感油然而生。

    而赵严身为队正,也是中下层基本军官,甲胄也是颇为不同,更精致一些,而且兜鍪(头盔又名胄)也是有所不同,两耳加了凤翅,脖颈也有搭链相护,更加威风凛凛。

    李破军没有甲胄,他却是不会跟别人说,李世民送了他一套金丝软甲的,而且他此行也是准备打造兵器盔甲的,所以只换上了一套劲装,一身白色锦袍,背系披风,也是威风凛凛的,苏定方也是一身禁军穿戴,更帅的是还有一身斗篷,斗篷是系在盔甲上的,与李破军系的这个装逼范儿十足的披风是完全不同的,斗篷也不是什么都能系的,一般是有指挥权的人才有穿戴,毕竟更威风不是,苏定方一个卫府郎将却是能够穿的,赵严一个冲锋陷阵的队正却是没有的。

    众人都穿戴好了,朱成却是一身短打褐衣,不是兵不是将又不是文士的,仅是普通百姓装扮,很是格格不入,绕是朱成这般少年老成的人,也是颇为羡慕他们的一身装扮了。

    李破军一看,得,这荒郊野外的,怎么跟你换装,难道去原州换?但是前方就是原州城了,而换装不就是为了去装B吓唬人的吗。

    李破军一想,嗯,我上次在豳州装B时不是有一套文士服的吗,吩咐人取上来,只穿过一次,倒还是新的,朱成一看,也不介意,还是欣然换上。

    头戴笼冠,身穿对襟大袖衫,下佩围裳,大袖衫外加着裲裆,李破军又取出一套名贵的玉佩组绶,一应俱全,一换上衣服,当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朱成本来就书卷气十足,饱读诗书,腹有谋略,一身才华气质自显,先前穿着普通短打衣服都是能看出来,现在换身衣裳,又兼是少年气傲,那叫一个光彩夺目,一个睿智多才的翩翩才子就出来了,朱成还有着几分少年心性,直转悠几圈,环佩叮当,惹的几声兵士“好俊的郎君”“成哥儿俊俏”的起哄着。

    李破军又吩咐去喂马“洗”马,此地没有水源,只得一阵清理擦拭,整理毛发,可算是将毛发乱糟糟的马屁打理好了,一看去,呵,了不得,一个个喂饱了精食,整理了毛发,又歇息了一会儿,每匹马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玄甲军都是重骑兵,所用的军马也都是上等良马,大都是西域的哈萨克马、焉耆马、和威尔勒马这些优良马。

    此时众人换装完毕,提兵上马,那气势真是不得了,当真配得上人强马壮,还特么装备精良。

    赵严到这时候还是眉头紧皱,一脸不解,他不明白为何殿下想大动干戈的换装,搞得军容整齐,气势如虹的,不是说要低调前行的吗。

    朱成此时正是得意之时,想他昨日还是如仓皇之犬,逃难离开原州。今日便是跟随当朝王爷,未来帝王衣锦还乡了,当真是少年得志,光耀门楣。

    见赵严还是那副死板疑惑的脸,朱成上前笑道:“赵兄可是疑惑殿下为何如此?”

    “正是,还望朱先生解惑”。

    ……尼马,换个衣服就成先生了…………

    朱成在众人的哄笑中也是脸红耳赤的,却是挺胸傲然的回了个礼,看样子这小伙子是打算生受了啊。

第一百六十二章:杨修之死() 
162。杨修之死

    朱成颇为自得的生受了赵严的请教之后,便是背手说道:“赵兄言重了,殿下之所以如此,四目的便是要震慑原州城中宵小,以防小人作鬼,另外也是好调查灾情和那盗匪之事。另外,嗯,待会儿殿下应该还会有其他吩咐的。”

    站在一边的李破军一听,初时还是微笑着,一脸赞赏,继而脸色便是一垮,阴沉沉的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

    赵严一听,那张像谁欠他几百万钱似的死板脸露出一副“原来如此”

    的样子,继而心中大是敬佩,暗叹还是殿下想的周全。

    这时朱成又一背手,风姿卓越的昂首说道:“如此一来,赵兄也可衣锦还乡,得郡王大驾庇佑,荣归故里,呵呵,那原州城泼皮再又如何敢看轻令堂令妹,更能震慑他们,以后只能缩首躲避了”。

    朱成这样一说,赵严这方正汉子更是佩服了,直朝朱成拱手,“朱先生大才,某受教了”。

    朱成听见了倒也是颇为得意,直是摇头笑了笑,而一边的苏定方皱皱眉,看了看李破军,不由得捏了捏拳头,一脸忧色。

    继而便是转头去跟李破军说话,只是一转头就发现不对,嗯?怎么这气氛似乎有些怪异,呃……殿下这是,怎的一脸阴沉,呃……苏兄这是怎的了。

    “这……殿下”。赵严一脸不解与茫然。

    只是李破军却是直接一挥手,说道:“启程”。

    当即就是翻身上马,打马而走,只有憨娃跟随。

    朱成正笑着,见此情景,戛然而止,一脸错愕,有点懵B,看着苏定方一脸忧色的看着他,也是不解,看了看自己,直茫然说道:“苏将军,这是怎么了?”

    赵严也是说道:“苏兄,殿下这是?”

    苏定方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朱成,便是翻身上马,丢下一句话:“朱兄弟你僭越了,你又何以敢公言上意,当知曹魏杨修之例”。

    说罢便是大喝一声:“出发,紧跟殿下”。士卒旋即紧跟着,毕竟他们还是李世民吩咐听从于苏定方的,直属上司是苏定方。

    这一喝直喝了呆呆的朱成赵严二人一震,继而对视一眼,皆是大骇,特别是朱成,全然没有刚才那副风姿卓越,谈笑风生的书生意气模样,此刻他越是深想越是慌张,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

    僭越……揣测上意……公言上意……越是想就越是冷汗淋漓,大热天里他居然有些不寒而栗。

    他刚刚却是逾越了,哦不,应该是僭越,比逾越更严重,因为李破军是他的主公,是他的君主,是他效忠的对象,而李破军说当朱成是家臣,这一点更可以说李破军是他的家主。

    而他朱成刚刚居然把主公李破军晾在一边,跟赵严在哪儿大谈李破军命令众人换装的用意,虽是小事,但确实是僭越了。

    主公还没说话,还没示意你公开,还没同意你跟别人说,你何以敢说,还说的那么头头是道,将李破军的心思全说出来了,这样子让李破军身为人主的威信何在。

    揣摩上意本是没有错,你暗自你想想就好,但是你却是毫不掩饰的说出来,特么的还是还是当着主公的面儿说出来的,这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吗。

    曹魏杨修?杨修之死,这他朱成当然知道,想他也是熟读经史的。

    《三国志》中走写到“太祖既虑始终有变,以杨修颇有才策,而又袁氏之甥也,於是以罪诛修”。这里虽然提到杨修那“袁氏之甥”的身份也是导致其被杀的原因之一,但也承认杨修之死和他的才华有关。

    但是这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说起才华的话,曹操手下,有才华的人真是不可胜数。像郭嘉、程昱、荀彧、贾诩之流哪一个不是才华横溢。为什么他们就没有因为才华招来曹操的忌妒?那么是因为杨修的才华犯了曹操的忌讳吗?众所周知,曹操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就拿张绣来说,当年发动兵变杀了曹操的儿子曹昂和爱将典韦,后来却又投降曹操,但还是受到了曹操的礼遇。大度的曹操连杀子之仇都可以谅解,为什么就不可以原谅杨修对自己的冒犯呢?

    一切只因为杨修自作聪明说明了曹操修建花园门内舔“活”字,梦中杀人,还有指点曹丕等等一系列事,件件都是剖开了曹操的心思,杨修就像是一个高明的心理专家,在“众人皆醉”之时,他却可以“独醒”。他总是可以准确的掌握曹操的心理动态。在杨修面前,曹操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所有的秘密都一览无遗,这样子杨修便是必死无疑。

    眼下苏将军提醒我杨修之事,岂不就是在提醒我当谨守人臣之责,不可持才而骄吗。

    越是想朱成便越是觉得可怕,想他这两日来,由一逃难小子变成当朝郡王的幕僚,受到重用,母亲得以厚葬,自己又是锦衣厚赏的,走路都有点飘飘然了,再仔细想想一路以来的言行,似乎都是有点轻浮了,对殿下也没那么敬畏啊,想我朱成自以为大才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殿下这是在敲打我呢。嘶……想着想着朱成便是嘶了一口冷气。

    赵严一旁也是沉思片刻,也是明白了,这僭越之事可是了不得的大罪啊,在军中,谁敢僭越行事,那肯定玩完,上司都没发话,你敢指挥?

    在朝堂那更是如此,与那谋逆之罪等同。

    想到这,赵严也是大为汗颜,毕竟是他一再追问的,虽说本因是朱成膨胀了飘飘然忘乎所以了,但是却是他开头的,所以想到这,赵严也是顿感不好意思。

    直赧然汗颜说道:“朱先生,这……”。

    朱成听了洒然一笑,摆摆手,说道:“赵兄不必如此,你无需介怀,全是我太过忘乎所以了,待会儿我自向殿下请罪,走吧,我们赶上去”。说罢便是翻身上马,看着官道前方那模糊的白衣之人,朱成心里也是唏嘘,看来自己还真是有的历练啊。

    其实这朱成并无大错,一落难少年骤然一飞冲天,前程似锦的,又如此得意之举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没有多加历练而已,心智尚还未完全成熟稳重,这也是为什么大多官场中人大都会熬资历,磨练数年,才会慢慢升迁的。

    赵严也是安叹一声,便是上马赶上,心中想到,殿下应不是那般小气之人吧,此番应是无事的。

    只有赵严这耿直汉子以为李破军真是有些生气,苏定方朱成二人却是都知道李破军这是在敲打朱成呢。

第一百六十三章:进城() 
163。进城

    其实李破军心中自是没有生气的,只是他一想,这朱成少年得志,没有历练,毫不沉稳,才得以这般放肆,不敲打一番确实不行,不然以后说轻点那是太过轻浮,出策不利,说重点就是奴大欺主,主弱臣强了,这自然是要不得的。

    所以李破军也没说重话,一句话也没说,就给点脸色,想他朱成不是自诩聪慧吗应该是猜得到的吧。

    后面苏定方赶上来了,其实李破军也是很无奈,绕是他是王爷,是此行的老大,也是玄甲军主人秦王李世民的儿子,但是那群士卒却是扔是听从李世民的吩咐,奉苏定方的令,倒不是说李破军的命令没有用,只是这群玄甲士卒还是以苏定方为直属上司,从刚刚李破军都走了,而那群玄甲士卒还在原地等候苏定方的命令,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但是这也是玄甲军军纪严明的体现。

    苏定方打马赶到一侧,说道:“朱小子也确实需要敲打一番了,太年轻了,殿下勿动气,料想他应是明白的”。

    李破军闻言一笑,直说道:“我能动什么气,得此大才还来不及呢,怎会生气,呵呵,你当我是那奸雄魏武容不得那杨德祖不成。”

    苏定方一听,眉头猛跳,这殿下也真敢说,自此魏武曹操,他的那个啥心不是昭然若揭吗,算了,某家还是不多说了,啥也没听见。

    李破军见苏定方讪讪无言的样子也是一笑,继而一想,他从后面过一会儿才赶上来,又劝说于我,那他是……

    眉头一挑,说道:“兄长可是跟他说了什么?”

    苏定方也是暗叹,这殿下……还真是机警聪慧。

    当下也是一拱手,说道:“殿下勿怪,某看他二人有些迷糊,故而提点了一下。”

    李破军听了笑笑,“哈哈,兄长还真是费心了,朱成那小子你不说他也会知道的,嗯,能否说说,你是如何跟他说的?”李破军饶有兴趣的看着苏定方,此时已经近了那原州城了,也不急一时,便是信马由缰,再说那俩混人还在后头呢。

    苏定方一听,呃……脸色有点尴尬了,如何说的,某不就是按照你刚刚说的也是以杨修之事说的吗,不是将他朱成比作杨修,而你李破军,江陵王不就是那……那魏武帝吗。

    可是自己不是尽量躲避这类掉脑袋问题,不卷入其中的吗,怎的总是躲不过去的。

    正当胡乱思考中,只听见李破军笑道:“兄长,不会是诟骂于我,来安慰那混球吧,哈哈”。

    “呃……某家不敢”。

    苏定方听了也是擦擦大热天里的冷汗,说道:“某家只是……只是提点他且记杨修之事”。

    说罢苏定方倒是挺胸昂首的,眼观鼻鼻观心的,说便说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又待如何。

    李破军听了愕然,呃……这,再一看苏定方的样子,半晌,不由得大笑,在苏定方“平静”的目光中说道:“还是兄长知我心”。说罢便是看见后面两人赶上来了。

    朱成上来便是想行礼说话,李破军截住说道:“朱成,你吩咐下去,到了原州城不要低调,尽管张扬,不必隐瞒我的身份”。

    朱成愕然,赵严懵B,这是怎的回事,怎的殿下好像无事人一样,唯有苏定方还在回味刚刚李破军的那句话。

    继而朱成大喜,便又是一肃脸回道:“是”。转身就去安排了,当然并不是直接传话的,简单的一件事也要安排安排不是,怎么个张扬法,是进城就喊王爷来咯,还是迈着八字步横行霸道,总得有个法子不是。

    不过朱成却是知道,他没事了,殿下不怪罪他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你的意思我懂了,我的意思你也懂,那就跳过这片儿,全当没发生过吧。

    看着近在眼前的高大的城墙,城门禁闭,怪不得一路通城门的官道走来,没有见过多少人,有的也是三三两两从四面八方逃荒的灾民了。

    这是原州乃是西北门户,边塞重镇的,怎的如此的冷清闭关,又不是战时,李破军很是疑惑。

    一行人直到了城下,这西北之地本就干旱,好多城池都是没有护城河的,只是这原州在六盘山东麓,有清水河自城东流过,所以这干旱之地的原州城居然也是有一条丈宽的护城河,只是此时节干旱,河水早已经干涸了,只剩一个河沟子。

    城头上居然也有值守士卒,见有一队人来了,还是人强马壮的,皆是着甲手持长兵,吓得一阵慌乱,还以为是塞外异族来了或者是劫匪呢。

    在一个领头的安抚下镇住了场面,说道:“那伙人是从东而来,看样貌也是中原人,不是关外的异族,应该是自己人”。

    说罢便是壮着胆子,走到城边,只露出一个头喊到:“城下何人?为何叩关?”

    李破军一示意,赵严便是上前喝道:“大唐江陵王殿下在此,速开城门”。

    城楼上众人一听,皆是大惊,江陵王?有些人虽是不知道这江陵王是何许人物,但是却是知道这是个郡王的,也是吓的慌乱无措的,熙熙攘攘的,那先前喊话的那队正也是踟蹰,一跺脚,继而又是一嗓子喊着:“不明身份,恕不能开城,尊驾稍后,我去请上官定夺”。

    这一嗓子喊的城头上守卒安定下来了,心里也是在暗叹,这姚队正好大的胆子,竟敢拒绝郡王入城,将殿下挡在了城外,真不怕事儿啊。

    城下赵严见此刚想吼话,李破军拦住,笑道:“这人还颇有胆识,至少尽忠职守”。

    说罢又向苏定方等人指着城头上的那些稍微安定的守卒,嗤笑道:“你们看那些庸兵,还是保卫这边塞重镇,见我等二十余人便是骚动不安,嚷闹不堪,此州兵将当真废物”。

    城头上,那姚队正吩咐一声刚想下城去请上官,哪怕请个司兵或者都尉也好啊,至少有个管事的,免得我这芝麻绿豆大的个队正在这儿受罪,搞不好还逾越了。

    刚动步子,便是听见一声中气十足的喝问:“这是怎生回事?”

    姚队正一听,大喜,原来是吴司马来了,那就好了。

    赶忙上前,“见过吴司马”。

    只见那人,身长六尺,宽眉大眼的,一双长猿臂,似乎还是个文化人,虽是身材高大,却是不失儒雅,身着正六品的官服。

第一百六十四章:吴司马() 
164。吴司马

    那上城头之人眼看着官儿不小,一上来众兵士便是拜见。

    吴司马看起来也是个严正之人,看到士卒不分散驻守城头反而聚成一团,而那队正刚刚也似乎是在喊着什么。

    当即便是眉头一皱,一挥袖子喝问道:“你们不好好值守城头,何故聚此嬉闹”。又看向姚队正,直喝道:“你要去何处,何以擅离职守?”

    姚队正却是毫不在意,一拱手说道:“吴司马息怒,我等并非无故嬉闹,只因城外来了一标人马,兵甲具全,人强马壮,还自称……”

    。

    “自称什么?”

    “还自称是江陵王殿下,刺史大人又严令关城,属下等做不得主,所以便欲请示上官”。

    话一说出来,那吴司马便是脸色一变,继而大喜。

    直冲到城头,喊问道:“城下可是秦王世子,江陵王殿下?”

    这一喊倒是把城头的大头兵吓了一跳,别的他们不知道,江陵王是谁他们也许不知道,但是名誉天下的战神秦王,他们肯定是知道的吧。原来这江陵王是秦王的儿子啊。

    城下的李破军听了,也是眉头一挑,怎么这人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啊,莫非……莫非是哥的粉丝,嗯,待会儿要不要答应给他签名呢…………

    双腿一踢马,轻斥一声,打马上前,说道:“本王便是江陵王李破军,城头何人,何不速开城门。”

    城头之人一听便是不知所以的喜上眉头,直说道:“殿下稍待,这便开门”。说罢回身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开城”。

    一众士卒连忙慌慌张张的放绞盘的放绞盘,下去开门的开门。

    吴司马也是赶忙下城迎接。

    吊桥缓缓落下来,门嘎吱嘎吱的开了,李破军等人打马进城,一身着从六品文官服的文士快步冲出来了,看清楚领头的李破军之后,纳头便拜,“下官原州司马吴彦恒见过江陵王殿下”。

    李破军见此也是翻身下马,扶起那原州司马吴彦恒说道:“呵呵,吴司马多礼了,本王初到宝地,冒昧来访,见谅!”李破军向来是人尊他一尺他敬人一丈的,这司马吴彦恒,一听他名头便是给他开门了,又如此热切的开门迎接,纳头便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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