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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守规一听脸色就苦了,知道父亲说话说一不二的,埋怨的看了后母一眼,嘀咕了一声,“又不是我娘,就知道管我”。
一听这话,二人脸色都变了,襄城公主脸色微白,咬着牙,拧着衣角,眼中尽是委屈,向萧锐行了一礼便是转身抹着眼睛走开了,似乎很是伤心。
萧锐勃然大怒,“逆子,说得什么畜生话”,说着一巴掌呼在了萧守规脸上。
“晚上给你娘亲跪地认错,再抄写《孝经》二十遍,不写完不许用饭”。萧锐怒喝一声,便是甩袖离去,看方向是去撵襄城公主去了,走了两步一顿,将手中布包递给身后随从,“交给嫣儿”。说罢匆匆赶上去。
小池旁,小亭里,襄城公主正在看着池中鱼儿抹泪啜泣。
想她也是皇帝之女,只可惜母亲只是一名卑微的侍女,生下她之后便是病逝了,而后父亲李世民东征西讨,直至成为秦王、太子乃至皇帝,与父亲相聚的日子一双手都数的过来。
直到宋国公萧之子萧锐丧妻,有人提议为其续弦,好像这才有人记起来皇帝有一名庶长女,年过二八了还没出嫁,她这才嫁到萧家。
所幸夫君萧锐不仅面貌英俊,而且还“沉毅有大量,性蕴慈仁”,成婚之后对她也甚好,她也不要制度规定的公主府,更不要萧锐离开萧府入赘公主府,主动放下公主身份,嫁入萧家,侍奉公婆,相夫教子,贤淑有德的她很快就被萧家人所接纳,一时成为京城美传,连以前不怎么亲近的父亲也是对他另眼相待了,夸赞她“甚贤”,还让其他公主都以她为榜样,这时候,襄城公主觉得她幸福极了。
虽然萧守规不是她亲生的,是萧锐前妻所生,但是襄城公主待之如亲子,关爱有加,管教甚严,只希望他能成才成人,奈何萧守规太过顽劣,往日就多曾顶撞她,她也不以为意,谁知今日竟是说出如此伤人心的话,一时间,襄城公主不由得心中委屈,垂泪啜泣。
“拿来给我看看是什么?”
待得萧锐走后,萧守规随意揉揉脸,看着正要离去的侍从,索要着他手里的布包。
侍从一愣,捂了捂布包,“少爷不可,这是太子殿下让转交给五娘的,不可以偷看的”。
“嗯?太子殿下给五姑的?”
一听到是李破军给他五姑萧嫣的,萧守规眼睛亮了,太子殿下可是他的偶像,听说打仗很厉害,武艺非常高……当即更来兴趣了,虎着脸喝道:“给我,看一下又不少点什么”。
萧锐原配病逝后,觉得有愧于守规,对其很是爱护,萧守规就变得有些娇纵了,萧也对这个长孙甚为疼爱,所以萧守规虽然亲娘不在了,但着实是萧府的小霸王,无人敢惹,侍从也不敢拒绝,只得将布包给他。
小池旁
萧锐面有愧色,给襄城公主递过手帕,“夫人,皆是为夫之过,致使守规太过顽劣,你莫要伤心,等晚上父亲回府,告知父亲,一定狠狠的教训他”。
襄城公主听了忙是擦擦眼泪道:“夫君言重了,都是妾身对守规没有用心,守规才对我不亲近,阿公每日劳累,就不要惊动他老人家了”。
萧锐听了,见得妻子还是这么温婉贤淑的性格,什么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完全没有把自己当身份高贵的皇室公主,也是微微一叹,搂住襄城公主肩膀,默默无言,尽在不言中。
良久,二人便在池边赏鱼漫谈。
这时,急急走过来一名少女,但见那女子身姿绰约,一身淡青色衣衫,近前来,只见得双眉弯弯,小巧的鼻子微微挺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打扮虽没有尽显高贵,但更衬得人如粉装玉琢的仙女,正是萧的幼女、萧家五娘子萧嫣。
“嫣儿见过兄长,见过大嫂”。萧嫣来到近前,盈盈一礼,见礼罢了,便是凑上前来柔声道:“大嫂,听说阿宪(萧宪字守规)又惹你生气了,你没事吧,莫要生气了,嫣儿待会儿便去教训他”。声若黄鹂,莺莺翠翠,很是轻柔,即使是个铁人听了那铁石心肠也要软化几分,完全生不出厌恶来。
襄城公主看了看丈夫,温柔一笑,直说着没事。
待得叙说罢了,萧锐一脸好奇的问道:“嫣儿,太子给你的是什么东西,还搞得神神秘秘的”。
“啊?太子?什么给我的东西?”萧嫣正和大嫂说着话,这二女性格相近,都是温婉体贴的,最是谈得来,一听到兄长的话,萧嫣很是惊讶,一脸蒙圈。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四个小孩一台戏()
1197四个小孩一台戏
见得萧嫣的反应,萧锐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对劲,继而便是又惊又怒,“将萧五和那逆子叫过来”,转身直朝亭外喝道。
萧嫣见得一向沉稳慈和的兄长竟是发怒了也是惊疑,忙道“大哥怎么了?先不要动气,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萧锐背着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太子殿下命亲卫统领陈康前来,要将一物递给你,被我借着了,转手让萧五去交给你,可现在你并未收到。当时那逆子在场,定是他将东西截去了,无法无天的东西,这次定要打断他的手”。
萧嫣一听是太子殿下给她的东西,一时有些懵圈,太子能给她什么东西,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无缘无故的为何要给我东西,萧嫣很是不解,但是见得兄长发怒,也忙是宽慰道“大哥先别动气,或许是萧五有事耽搁了呢,嗯,那东西很重要吗?”
萧锐一听这个更是来日,“那陈统领定要亲手交给你,可见是太子叮嘱了的,当是重要的”。
这时,一旁的襄城也是听明白了,直皱眉道“但愿东西不要弄丢才好”。
萧锐听了也是脸黑着点头,若是太子给萧嫣的东西萧嫣却是一个面都没见到就弄丢了,那太子的面子肯定过不去的,甚至还会怀疑是他萧锐截下了东西,尽管萧锐什么都不知道。
不多时,一名家仆急匆匆跑来,见状萧锐就是躬身行礼,“大爷,您找我什么事?”
“混账东西,我让你给五娘的东西呢?现在何处?怎的五娘并未收到?”
萧家千年世家,门风严谨,别看萧锐这人是有名的慈和君子,但是一旦发现家仆阴奉阳违之后,那发起怒来也是相当慑人的,梁帝之孙、萧家的未来家主,当朝驸马爷自有一番威势的。
那家仆一听此话,脸色一白,唰的跪下急急说道“大爷息怒,大爷息怒,大郎看见东西,硬是索要,小人不敢不从,便给他看了,大郎随后将我撵走,说是稍后会将东西交给五娘,怎的、怎的大郎莫非是没有交与五娘?”。
“哼,混账东西,我让你交给五娘,不是让你给那逆子,自去领家罚”。萧锐一听瞪眼喝道,又是看向另一名去寻萧守规回来的小厮,“那逆子何在?”
“回大爷,大郎在一刻钟前出府了,带上萧十八他们几个,应该是去西市游玩了”。
“速去将其捉回来,若是不肯,绑也要给我绑回来”。
听得逆子这么不听话,读书期间还敢偷溜出府,萧锐更是气愤。
小厮应命去了,剩下兄妹嫂三人在亭中等着,他们实在是很好奇太子殿下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西市,一间诺大的绸缎庄,后院里,四个男孩围在一张石桌上。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什么意思?还有,还有下面这个什么衣带渐宽?”
四个围在一起的孩童里面有人发出声音问道。
继而又是一个声音响起,“据我推测,这诗不像诗,赋不像赋的东西名为长短句,只是这意思……咳咳,令武,你来说”。说着手肘捅了捅旁边的一个小孩。
这声音正是萧守规,其实他如今方开始学文的年纪哪知道什么长短句,就这还是他出门前跟家里的账房先生问的。
不过绕是如此,这番很“高深”的话还是旁一众小伙伴很是佩服。
那名叫令武的小孩就是霍国公、驸马爷柴绍的二子柴令武,年龄相仿,父亲又都是驸马高贵,所以这俩人关系甚好,经常一同玩耍。
柴令武见得小伙伴自己装完了逼就将难题抛给他,也是着急了,挠挠头盯着眼看,然而以他这刚刚“小学”水平,又是学业不用功,怎么可能看得懂这长短句,当即涨红着脸摇摇头,惹得一众小伙伴嘲讽。
笑的柴令武脸红耳赤,不由得恼羞成怒道“笑什么,就响你们懂一样,我表哥那可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写的东西一般人能看懂嘛,我看,就是那秀才先生也不一定会懂的”。
听得柴令武如此说,一众小伙伴倒是附和的点点头,这群小孩都是勋贵子弟,最是梦想沙场建功了,而年少多功的李破军就是他们的偶像了,无时无刻都在梦想着像李破军一样冲锋陷阵,那多热血啊,方才听得萧守规炫耀,这是太子殿下送给他家五姑的,太子写的东西,咱不懂也正常,一众小孩如是的为自己“学渣”的事实来辩白。
“要是我二哥在,他一定能看懂”,这时,一个身材矮小,肌肤白皙的小孩也是皱眉说道。
几人一听,也是点点头,“蒙哥读书那么厉害,肯定懂的……”。
“嗯哼,你们一群小家伙,不好好用功学习,又在这倒腾什么呢,阿宪,你刚才又说我什么坏话呢?”。
正当几个小孩话音落下,忽的听见门口一声嗯哼,走进来一个身材高长的年轻人,只见这是年约二十上下,剑眉星目,眉目有神,脸型俊俏,特别是现在一身军装,腰挂佩剑,简直是帅爆了,要是李破军在这,就会发现这人和老帅哥唐俭有些几分相像,这人正是唐俭的次子唐蒙。
唐蒙此人在长安城里也是颇有名声,十八岁那年匿名参加科举,竟是高中州府贡士,要知道一州士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而贡士只有三人,唐蒙又是换的假名字,能够中贡士足以证明他的学识了,后来此事传出,名声大噪,又是出身高贵,李世民都要直接给他赐官了,结果唐蒙拒绝了,竟是跑到泾州临泾军府去当一个普通府兵,让人很不可思议,明明就是官二代,高富帅全占齐了,好好的公子哥不做,去当一个摸爬滚打的“丘八”,这唐蒙也真是特立独行了,最意外的是唐俭这潇洒豪迈的帅老头也是同意了二儿的“胡闹”,一时传为佳话。
“啊?二哥,你什么回来的,休假了吗?”
见得唐蒙,之前说话的那小孩喜悦跳起道,他是唐俭的三儿子,唐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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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荒谬家规()
1198荒谬家规
唐蒙笑着上前,一把摸在唐同人头上揉了揉,笑骂道“小子连我的休假日都不记得,还想我给你带东西”。说着话将手里的一包东西扔了过去,惹得几个小孩疯抢,好像是什么吃食玩物。
“嗯?这是什么,你们方才在说什么,那么热闹”。
一低头看见石桌上有一张纸还有个发簪,唐蒙也是好奇问答。
几个小孩闻言又是拔注意力转了过来,唐同人麻溜挤上前拿起那张纸递给唐蒙道“二哥你看,这是阿宪拿来的,说是太子殿下给她家五姑的,我们都看不懂,你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唐蒙一听手一抖,“太子殿下?”而后忙是将纸张好生接过,生怕被几个小孩撕扯了。
定睛一看,眼睛便是被吸引住了。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衣带渐宽终不悔……。好,好词,好词啊”。
唐蒙是个有学识的人,继承了父亲唐俭的文采,不然也不会高中贡士,只读一遍,他就知道,这两首长短句是绝佳的唱词。
再读一遍,更是赞不绝口,看见唐蒙这么大反应,几个小孩都是兴奋不已。
“二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唐家二哥,快给我们说说这是啥意思啊?”
唐蒙闻言一怔,脸色肃然,再定睛看了一遍词,顿时脸色大变,忙是收起来纸张。
慎重的看向萧守规,“阿宪,这……当真是太子殿下给你五姑的?”
“是啊,太子殿下的亲卫统领亲自送来的呢”。萧守规脖子一昂很是了不起一样说道。
“那萧……萧家五娘子又怎么将这给你?”
唐蒙也看出来了这两首词中表达的爱慕之意,心里也是大惊,没想到太子殿下竟是中意了萧家五娘子,不过也是了,萧家娘子姿容绝美,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太子殿下了。
以萧家五娘子的才情肯定能够读懂词中之意的,再看看桌上的男式发簪,乃是皇家物品,定是太子亲用的,这等私密的东西,萧家小娘子怎会交给小儿来玩闹呢?
萧守规被这一问,在唐蒙面前也不好撒谎,直挠头嬉笑道“嘿嘿,这个、这个是我偷出来的,我五姑还不知道这…”。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一阵喧闹。
唐蒙眉头微皱,这是唐家的布庄,也是唐家在西市的别院,一般谁会来此喧哗,这时,冲进来一个仆从,本欲去后院通报管事,见得唐蒙眼睛一亮,忙是说道“二郎君,外面宋国公来人,愣是要寻找萧宪小公子,你看这……”。
萧守规闻言大惊,噌的跳起来,“完了完了,一定是我爹发现我将五姑的东西给偷拿了……”。
唐蒙也是眉头一跳,忙是将纸张与发簪包好,交给萧守规,“阿宪快回去,给你爹和五姑认错,记住,这东西事关重大,一定不能够给别人,也不能给别人看,亲手给你五姑,否则太子会发怒的”。
萧守规一听这么严重,也是不敢耽搁,心惊胆战的怀揣布包跟着萧家家仆回府了。
当夜,且不提萧守规这熊孩子的惨叫声,响彻宋国公府,萧府后院一座幽静的院子里,萧嫣正是看着着实那发簪和纸,不知所措,脸上满是羞红……
书房里,萧瑀萧锐相对而座,萧瑀神色颇为淡定,而萧锐则是有些魂不守舍,好半天见得父亲还不说话,一向沉稳的萧锐也是忍耐不住了。
“父亲,这……太子这是何意啊?”萧锐伸着手有些茫然,难道太子真看上五妹了,这可盖如何是好。
萧瑀老神在在的,只是眯着眼,也不知道是在打瞌睡还是怎的,听见萧锐发问,眼皮子一抬,
“圣人有意与萧家联姻”。萧瑀喝了一口茶水,淡淡说道,面部看不出什么表情。
萧锐一听微惊,继而平复一下,也是摇头叹道“圣人真是高明,若是五妹成了太子妃,一来可抚慰父亲罢相一事,二来可借萧氏之势打压山东五姓,三来宽抚江左四姓……”。
萧瑀听了眼睛一睁,直喝道“不可妄议君心”,说罢又是眉头微皱,直说道“只是不知嫣儿心意如何?而且她尚未出家礼佛,若是嫁入东宫,恐非幸事”。
听见父亲说起这个,萧锐也是直拍手说道“父亲何必信那相士所言呐,一国之政,岂是一女子能够左右的,再说了阿姑(萧瑀之姐萧美娘)是何等人,父亲又岂不清楚……”。
萧锐直痛心疾首的说着,似乎对萧瑀立下这一条家规很是不同意,事实上,萧锐本就相当反对这荒谬家规,奈何萧瑀一意孤行。
听得萧锐又在说这个,萧瑀臭脾气一上来直拍案喝道“混账,你懂什么,不如此行事,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众口,灭国之祸源一旦落在萧家头上,萧家将再无翻身之地”。
萧锐见得父亲又发怒了,也是不敢顶撞,只得满心不服的低下头,正在此时,门房轻扣。
“老爷,这是太子递给您的信”。
萧瑀闻言一惊,太子给老夫写信?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当即马上拆开一看,靠近烛光细细看来。
看罢便是面色一整,冷哼一声,直将信件扔在案桌上。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又知道什么”。
见得父亲如此反应,萧锐忙是拿起信来看来。
信是李破军写的,又一个不眠之夜,李破军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到白天打听到的萧家出嫁一事,李破军心里就是不得劲,萧瑀这老头太执拗了,两个女儿现在愣是在城中佛寺里礼佛,终于不出门,与青灯古佛相伴,想来想去,李破军还是写了一封信给萧瑀,劝说一番。
心中言辞甚为恳切,执礼甚恭,李破军完全是按照跟未来老丈人的语气说话的,要不然萧瑀也不会只是扔了信了,按照他的臭脾气,要是有别人敢管他的家务事,直接撕了信还要上门去面对面骂人家一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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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一不小心成了词坛第一人()
1199。一不小心成了词坛第一人
“前隋之亡,非是萧后之过,而萧伯父今让萧氏女子尽皆出家礼佛,洗净纤尘,岂不是承认隋亡于萧后、承认萧氏女子多魅惑……是啊父亲,太子说的有理啊,隋亡又非是阿姑之过,而父亲你非让我萧家女子出家,这不是自己承认了吗,父亲你可知道,大妹、三妹日日在寺中忍受孤寂,夜夜里流泪欲绝,特别是三妹,当年与裴三郎忍痛别离,现在更是形神憔悴啊”。
萧锐读了信之后仿佛找到了说辞和盟友,直举着信大声说道。
令萧锐意外的是,父亲这回却是没有再瞪眼发怒,只是鼓着腮帮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半晌,在萧锐的期待眼神中,萧瑀深深一叹,“如此一来,我却是愧对她们了……”。
萧锐一脸欣喜,直说道:“父亲,若能接回大妹三妹她们,阖家团圆,那才是皆大欢喜啊”。
这就是萧瑀的优点了,即便他这人动不动就杠上了,动不动就喷唾沫硬怼,但是一旦他知道错了,却也不是死要面子之人,知错就改,着实被人敬佩。
见得儿子如此模样,又想起那见面甚少的两个女儿,一时心中也是一软。
“罢了,明日你去将她们接回吧,晚间我回家用饭”,说罢就是拍拍屁股走了。
萧锐喜形于色,咧着嘴笑着应着。
莒国公府,一间侧院里。
“二弟,回来了也不见你打招呼……咦,人呢?”
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身子挺拔的年轻人,身上还穿着八品官袍,正是唐俭长子唐松龄,在太常寺任职。刚下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