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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轨闻言眉头微皱,还没说话,李破军便是直道:“盐法之事不急,稍后再议,先来练练松松筋骨”。
李破军也知道刘仁轨生性刚直,做事干脆,若是大早的把人家叫来只为了陪你练武,刘仁轨怕是会当场变脸斥责。
果然,听得李破军如此说,刘仁轨面色稍缓,直拱手道:“便依殿下之命,点到为止,殿下当心”。
说着从一旁兵器架随手取了一杆马槊,翻身马,双手一挥槊,呼呼作响,着实威风。
马槊,自古以来是属于高端武器,没点来历的人耍不了,不仅仅是一杆槊耗费很贵,更加贵重的是使槊之法,像那些家财万贯的商贾即使有钱制槊,但也没法弄来使槊之法的,像武功秘籍一样,马槊没有相应的技巧是压根用不成的。
见得刘仁轨使槊,高季辅眼睛一凝,有些慎重,看向刘仁轨的眼神也充满了敬重,像他高季辅即使出身渤海高氏,亦是一顶一的名门望族,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更是进入了鼎盛阶段,控制北魏、东魏政权,建立北齐,成为了山东士族之首,使槊之法自然是有的,但是高季辅出身偏支没那福气得到了。
高季辅家族出过皇帝,刘仁轨亦是不凡,也是帝胄之后,刘仁轨乃是汗章帝刘炟之子、河间王刘开的嫡系后裔,根正苗红的汉室后裔,世居尉氏,乃是当地第一望族,刘仁轨也不是什么偏支庶出,而且正儿八经的嫡长,所以能够习练马槊也不足为怪了。
刘仁轨刚正的脸没有一丝表情,即使是面对李破军,这让李破军很无奈,绝对刘仁轨这家伙去做御史言官或是审案判官还不错,铁面无私。
“来吧,不必手下留情”。李破军看见刘仁轨一副严阵以待,很是郑重的模样也是单手持戟,伸手笑道。
岂料话音堪堪落下,便是一阵马嘶,噌的一下刘仁轨踢马冲前来,当胸一槊,快若闪电,直刺李破军胸前。
李破军微微一惊,这速度着实有些快,但也没乱了分寸,来不及提戟一个后仰,流光的槊尖从李破军脸划过,李破军都感觉得到了那冰冷的寒气了,当即毫不犹豫抽出右脚一脚踢在槊杆,长槊高高扬起,李破军坐直起身之际抡起大戟毫不拖泥带水直接一戟扫去。
刘仁轨亦是眼泛起亮光:殿下骑术,好生了得。面对拦腰扫来的一戟,刘仁轨不慌不忙挥动马槊一个轻点,槊尖正点戟头,相碰分开。
一合罢了,错马而过,陈康紧提的心才放了下去,看向刘仁轨,眼也是带着一丝佩服。陈康可是知道,李破军一向信奉先发制人占先手的法则,无论是战场还是武之时,都是先下手为强,从不被动的,但是这一回却是让刘仁轨抢了先手。
高季辅也是紧盯着眼睛看着,只一合过了,高季辅眼便是带着失落:他打不过刘仁轨。
当当当,又是几个回合,李破军也是心惊,不愧是吊打倭寇的刘仁轨,着实厉害,武艺高季辅要厉害一些。
不过在李破军看来这也是正常,虽说刘高二人都是那种武双全之能人,但是刘仁轨流传的是名将之名,有着显赫的战绩;高季辅流传的是名相之名,有着显赫的政绩,侧重点有所不同。
又是一声震天的金铁之声,只见得李破军高高压下一戟直将马槊砸得弯曲,好在李破军这里的马槊是从皇宫武库里拿出来的,名匠制作,质量乘,被砸得弯曲随即便是高弹回绷直,刘仁轨呼出一口气,一挥槊正欲再战,却是心思一动,调马回头,横槊直道:“殿下神勇,臣不及也”。
说这些话刘仁轨竟好像还有些不适应,面色有些微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咋的。
李破军听了却是摇头笑道:“正则不会拍马屁别拍了,你明明还有余力的。百合之内,胜负难分,但百合之后我若再胜不了你必将力竭被你所败。所以说,还是你厉害”。
刘仁轨听了李破军的话,竟是一阵赧然,咳嗽一下,翻身下马,直说道:“殿下说笑了”。脸皮子扯动,却是不善言辞。
啪~啪,响起击掌喝彩声,“厉害,厉害,殿下神勇,纵观历朝千年皇室帝胄,亦是无二啊。”高季辅走过来直向李破军赞道,而后又看向刘仁轨直赞道:“正则武勇,可尉迟程秦几位国公爷,我自愧不如啊”。
刘仁轨闻言也是自谦,李破军笑了笑,直说道:“好了,都是自己人,不用商业互吹了”。说着拍拍刘仁轨肩头,直努嘴向高季辅,调笑道:“正则见着没,这是会说话的人,即使是拍马屁都是说得那么清丽脱俗,你要学这呢,以后会用的的”。
此话一出,二人都是尬得一批,刘仁轨一个钢铁直男,嘴角直扯不知如何答话,高季辅也是一脸苦笑:“殿下又在取笑臣了,臣之所言,皆乃真话啊,清丽脱俗的拍马屁……这评语,臣不敢当啊,要是传扬出去,臣可没脸见人咯”。
李破军见状亦是大笑,他通过昨天一下午的观察,是发现这高季辅并非严肃之人,反而非常谐趣,即使而立之年了还是有些赤子之心,还是个愤青,喜怒形于色,这样的人很好相处。
不像刘仁轨,一脸生硬,一副不苟言笑,生人勿近的模样,不过李破军也知道,这家伙面冷心热,与他相熟了,那是掏心掏肺的自己人了。能够在几句玩笑话拉近众人的关系,李破军调侃得很开怀。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五日后,下江南()
1082五日后,下江南
光天殿,这是东宫四大殿之后,位于嘉德殿、崇教殿、丽政殿之后,相当于太极宫里的甘露殿一样,只不过规制要低一些,经常用于君臣之间私底下商议事务之用,不是正规的议事大殿,也没那么多规律。 。
走入殿中,李破军直挥手道:“取三份早餐来”,刘仁轨嘴巴一张,还没说话,李破军一抬手:“吃过了也要吃,不然我吃你们看着我吃不下去”。
高季辅也是哈哈一笑,“殿下赐餐,臣自当拜谢从命”。刘仁轨嘴角扯了扯,也是直拜道:“谢殿下赐餐”。
李破军的早餐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是故很快就端了上来。
一大碗豆浆,两个肉馅胡饼,然后还要一荤一素两个包子。
三人的都是一样,李破军嘴里嚼着胡饼,直说道:“来尝尝这豆浆,鲜磨的,外面可是没有的”。
高季辅看着乳白色的豆浆,直赞道:“色泽润白,鲜气……”。
“打住,吃早餐这么愉快的时候别在这儿拽文了”。李破军直气恼道,而后看向吃饭干净利落,坐姿端正的刘仁轨,直说道:“就该这么迟,季辅你那细嚼慢咽的适合一群儒士唠嗑瞎掰时候,我这里随意就好”。
话音落下,高季辅转了转眼睛,直接端起大碗,也不用勺子,在二人惊诧的目光中,撸起袖子直接咕噜喝下,而后还煞有其事的打了一个很不雅的嗝,而后拿起餐布擦了擦嘴,手捻胡须,“如是乎?”
咳咳…哈哈…李破军正在吃着包子差点没被呛死,指着高季辅直笑道:“好一个高季辅,亦有魏晋之谐风啊”。
刘仁轨亦是摇头直笑:“季辅兄实乃妙人啊”。
“可尝到其味如何?”李破军挑着眉头打趣道。
高季辅也是一脸苦闷,直摇头叹道:“如此仙浆,鼻闻其味,舌却未能,着实可惜了”。
“哈哈,不用可惜,再来三碗”。这句话又是逗得二人大笑。
一顿简便的早饭使得三人的距离立马拉近了,生人勿近的刘仁轨也跟二人开颜欢笑。
吃饱喝足之后,李破军拍着肚皮,“你们知道我今日叫你们一起来所为何事吧?”
见得说起正事,二人却是不敢随意歪坐了,直正身应着。
“推行盐法之事,有司也应当跟你们接洽了,我先说好,此事,我做甩手掌柜,具体事宜,交由你二人去做,说白了,我这个盐铁使,就是个监军,顺便等你们推行盐法成功之后捞点功劳的。你们别指望我去干活,具体章程你们听从有司安排就是,我来查漏补缺。”
李破军也不拐弯抹角,当头就是直接表明了他的立场。高刘二人面面相觑,但也是明白其中缘由,直表示明白。
李破军从陈康捧着的盒子里拿出一块兵符,直道:“此次推行盐法必将有所阻碍,正则,这块兵符还有调令可调动任意十六卫辖下任何州县的两千府兵,是我特意向圣人请奏的,兵符就交给你了,一旦有任何触碰底线之人,一律拿下”。
刘仁轨听得一怔,而后一脸兴奋的铿然应着。这都没咋的,殿下就给他掌兵之权,还是两千兵马,这是何等的信任。更重要的是,刘仁轨虽然文武兼修,但是一直梦想的就是掌兵啊,可是他被李破军提拔起来后就去担任了国土资源司郎中,这是文职。所以说这是刘仁轨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掌兵。
高季辅看着手捧兵符的刘仁轨眼中也尽是羡慕。
李破军看在眼里,也是直道:“季辅也别羡慕,此次推行盐法,我不主事,以你为主,你的任务艰巨,你当与正则一道,精诚协作,务必成功将盐法改革推行下去”。
李破军相信,这二人的能力自是足够的,就算是李破军眼力不行,李世民的眼力总该行吧。以往两年里,刘仁轨在国土资源司做出的政绩在吏部评审里可是甲等的,深得李世民褒奖的。
另外高季辅也曾是一州参军和中书舍人的,昨晚李破军特意去请示过李世民的,李世民对于这么个清勤的中书舍人可是印象颇深的,又看了看以往吏部对他的评审,也是点头认同高季辅做盐铁副使的。
“此次盐法推行重在两个地方,一个是河东,此地盛产解盐,一个人江南,盛产海盐。河东情况还好,邻近京畿,盐市还算平稳,容易改革。但江南却是并不明朗,当地士族林立,江淮之地极为富庶,但也是一滩浑水。欲在江南推行盐法当地士族,帮派等大大小小的势力当是第一大阻力了。你们速速准备,五日后,便下江南,啃下这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其他地方不足为虑”。
李破军直说着,直白明了。二人听着,亦觉得身上担子重,改革盐法……简简单单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李破军不主事,说的不好听的风险都在他二人身上。
成功了,功劳有李破军一份。若是搞得一塌糊涂灰头土脸了,那过错可都在他二人身上了。虽说朝廷是竭力支持的,政令一下,各地都要积极配合,但是他们孤身下江南,动的奶酪可是那些黑心盐商、贪污官员还有分钱的士族帮派的利益啊。
盐商、帮派、士族、官员……这些可都是他们此行的对手,此一去,斗智斗勇,若是敌不过他们,盐法改革被抵制搞坏事了,那就是笑话了。
绕是刘高二人自诩文韬武略不输于人,但也是亚历山大。
见得二人脸色慎重,李破军也是笑道挥手道:“不要这幅表情,又不是要你们去单打独斗。盐铁可做一司,实与国土资源司并无二样,正则可征调资源司上下官吏相助,另外,朝廷政令昨日已下,他们再怎么大胆亦不敢抗旨的,再说了,我亦会随同,隐在暗处,我虽然并无其他职权,但料想他们也不敢乱来的”。
说着这话李破军也是没多大把握,太子?算个毛,他最大的职位就说神策大将军,可是神策军又不能同去。另外一个盐铁使也只是正五品,没有军政之权,在地方上去,人家当地官员不一定给面子的。
话音刚落,亲卫来报,天使到,李破军眉头一挑笑了,这才刚说完,不出意外的话,封官的来了。
第一千零九十章 各方动向()
1090。各方动向
还是陈府,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屋中仅有一张床,一个桌子,摆设很普通,就像那种专门给客人住的厢房,陈不害推门而入,直来到床边,将床板一掀,下面竟是个黑漆漆的大洞,继而下面一片大亮,陈不害看了看门口,纵身跳了进去。
地下是一片很是空旷的大堂,此时左右燃起了烛火,陈不害径直来到主座坐下,气势陡然一变,堂下此时聪黑暗处的通道里来了四个黑衣人。
见着陈不害便是单膝麾下行礼,“帮主”。
陈不害扫视了一下四人,脸色一冷,直喝道:“竟有漕户去往京城告状?告的就是我漕帮剥削护漕饷,为何我没有得到这个消息?”
陈不害话音落下,四人中有一名身材瘦小的黑衣人砰的跪下,“捕风无能,未曾探知到这个消息”。这是漕帮四大杀手之一捕风,负责搜集消息。
“哼,再有下次,自己领帮刑吧”。陈不害冷哼一声,不再看这瘦削黑衣人,转而看向另一人,“追命,安宜东沟村鲁老儿,极其同伴,不要让他们走到长安”。陈不害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似乎鲁老二等人的生命不值一提。
“追命领命”。黑衣人冷声应着,这陈不害目光所视的黑衣人是四大杀手之一的追命,武艺高强,擅长刺杀。
“传令各部,近期蛰伏,勿要与盐帮接触,保证运河正常秩序,胆敢私自接生意的,杀无赦”。陈不害又是下令道,下面人高声领命,
大运河上,风声潇潇,宽阔的大运河上船只来往,旗帜鲜明,顺流顺风的船只呼啸而下,逆风逆流的船只艰难前行,岸边纤夫的号子声一阵接一阵,让人鼓着一口气。
一艘颇大的船只正在航行着,船只颇为奢华,一看就说有钱人坐的,一些小船纷纷避让,这正是李破军所乘坐的游船。船头,李破军背手而立,白衣飘飘,身边站着张文瓘,陈康,憨娃。
李破军等人从洛阳乘船一路过了通济渠,到了泗州,又渡过山阳泽,经山阳县进了邗沟。
行不多时,船头的船夫就是指着前面说道:“郎君,前面就进邗沟了,出了邗沟段就到扬州啦”。
李破军定睛看去,果然,前面的船只聚集了许多,河道也是宽畅,河岸还有基石,岸上还有围栏,颇为豪华,不想其他地方河段那样的简单。
李破军指着邗沟向左右笑道:“邗沟是扬州水运的咽喉,北接淮河,南通长江,为江、河、淮、济四水之枢纽,位置真是得天独厚啊”。
“是啊,看这邗沟千舟屏水,帆樯竟渡的热闹景象,那扬州城的繁华富饶又是何等景象啊”。张文瓘也是看着前方一副希冀模样。
李破军见状笑了直问道:“稚圭没来过扬州吗?”
张文瓘摇摇头道:“未曾来过,往昔多闻江都之盛况,此番却是有幸一览了”。
“哈哈,听说江淮之地的小娘子温婉可人,那稚圭要不要在此安个家啊?”春和日丽,河风惠畅,李破军也是心情大好,开玩笑说道。
张文瓘老脸一红,直摆手道:“臣已经有家室了,殿下说笑了”。
李破军哈哈大笑,他自是知道的,毕竟他可是对张文瓘的四个儿子抱有期待呢,张文瓘今年二十有五了,长子张潜,次子张沛已经出来了,还有两个还没生出来呢,历史上张文瓘四个儿子可是个个都是正三品的大员,颇有才智的。
长安城,太极宫,李世民在神龙殿勉慰送走了刘仁轨,高季辅二人,来到甘露殿就是挥手道:“召长孙房杜几人速来”。
不多时,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魏征几个引以为重的重臣到来,行礼罢了,长孙无忌不解问道:“不知陛下召臣等何事?”
李世民似乎眉头有些不展,直说道:“江淮之地,颇为复杂,朕观刘高二人,虽是才干却有,但毕竟经验不足,却是稍显稚嫩了,为保太子此行万无一失,诸公可有何保险之策?”
长孙等人都是有些懵,经验不足?刘仁轨二人可都是为官多年了,做出的政绩众所周知,之前太子殿下钦点这二人辅佐的时候,也开过会讨论了,这二人都很合适啊,怎的现在又是稍显稚嫩了呢,几位重臣都是不明白。
但是李破军眼底闪过忧虑并没有显现在脸上,众人看不出什么也只得冥思苦想了。
过了一会儿,气氛有些沉默,房玄龄迟疑的问道:“既然陛下不放心,不若再遣派一位持重老臣前去江淮?”
李世民听了眉头微蹙,还没说话,魏征便是粗眉一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已定太子殿下与刘高二人前去,若行派遣,一则不利信心,二则有所掣肘,老臣以为不妥”。
李世民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众人都是皱眉,这时,新任吏部尚书,许国公老臣高士廉想了想直说道:“既如此,陛下不若暗中下旨江淮之地某一重臣,令其暗中照看协助,如此一来,则可两了”。
众人听了也是点头符合,李世民听了也是眼睛一亮,直点头道:“如此甚好”。而后又捏着眉头说道:“诸公以为何人可行?”
众臣又是犯难了,这陛下这是怎么了,推行盐法虽然是大事,但是政令已下,太子携两位能臣已经去了,还能有个差池不成,为何要这般慎重,难道其中有何机密?
想了半天,还是长孙无忌直说道:“臣以为管国公老成有谋,威望有加,可做太子策应”。
李世民听了眉头一拧,似乎在想这个人,也是想起来了,当即摇头道:“任公年岁已高,且通州路远,鞭长莫及”。
管国公就是通州都督任瑰了,任瑰确实是威望有加,他可是陈朝时代的人,已经年过七十了,任瑰父兄都是陈朝的大将军,后来陈朝被灭,任瑰占据岭南,跪求陈氏子弟去岭南立国,他会尽力辅佐,可是陈后主的后人哪有雄心壮志,都是不敢,任瑰心灰意冷,直接放弃了岭南归隐了,一时间任瑰忠义之名名扬天下,后来李渊起兵,年过五旬的任瑰来投靠,夺永丰仓、破韩城、破新安、拒王世充等等,立下汗马功劳,官封刑州大都督,爵封管国公,可是任瑰的族弟任璨是李建成的人,任瑰受到牵连左迁通州都督。
任瑰德高望重,名望甚高,若是有他暗中相助李破军倒也是可行,关键通州比较远,任瑰又七十高龄,快要致仕了,自不是最佳人选了。
众臣又是搜肠刮肚,杜如晦想了想直道:“那就只有宣州刺史,戴国公左难当可当此任了”。
李世民闻言眼睛一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