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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贵哥哥怎的今日才来,恨不得早日与哥哥相识,对了,哥哥有那等箭法,身姿不凡,一看就是好男儿,武艺应该也很厉害的,走走走,我们去过几招,哈哈”。
薛先图兴奋的拉着薛仁贵絮絮叨叨说着,说着说着竟是要拉着薛仁贵去后院比武,薛仁贵一脸愕然,苦笑着看向薛雄,口中直道:“先图兄弟莫急,以后有日子较量,先听叔父说话”。
薛雄脸皮子直抖,恨不得把这逆子给捶死,但是捶重了自己又舍不得,黑着老脸直喝道:“逆子,你给我消停点”。
“逆子逆子,天天这么喊我,我有名字的好不好”。薛先图被老爹这么一喝,挠挠头直憋屈的嘟囔道,但是也不敢悖逆。
“逆子,你不是一直想着当将军吗,现在你仁贵堂兄要去投军打突厥,你…唉,也跟着去吧”。薛雄眼神复杂的看了看颇有雄姿的儿子,直说道。
薛先图愣了,瞪着眼睛诧异的看着薛雄,好半晌,才张张嘴,狐疑的看着薛雄,上前摸了摸薛雄的额头,“爹你没生病吧?你可别吓唬我,我不气你就是了”。薛先图一脸惊慌失措。
薛雄一脸黑线,薛仁贵二人忍俊不禁,“逆子,你整日在家里游手好闲,跑马舞枪的,明明有家之人,尽学着那些游侠做派,迟早会惹出祸事,倒不如随你兄弟北上,倒也是精忠报国了”。薛雄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薛先图这下是真的震惊了,直噌的跃起,一拍大腿,疼的直龇牙,“真的?不是做梦,爹你真的让我去投军?”
薛雄黑着脸不做声,算是默认了,薛先图见状一跳三尺高,兴奋得都要上天了,而后直拍着胸脯道:“爹你放心,孩儿晓得分寸,一定不会冲动,我可是咱家独苗,不会死的,你放心就好,我不仅不会死,我还要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数百猛士侍从,领着皇帝的赏赐大摇大摆回家,哈哈”。
第八百八十五章:兄弟较艺()
985兄弟较艺
薛雄闻言更是脸黑了,都要去打仗了你这熊孩子在这儿一口一个死的,嘴真贱,直呸呸几口喝道“逆子满嘴胡言,我告诉你啊,此去投军,万事听你兄长吩咐,一切以仁贵为主,不可违逆”。
薛先图听了忙不迭点头“放心,我去了战场一定……嗯?等等”。薛先图说着却是一顿,看向薛仁贵眼睛转了转直说道“兄长,我敬你箭法了得,但不知你武艺怎样,你若是武艺稀疏,那么……恕小弟难以唯命是从,除非……你胜过我,我才心甘情愿听你的”。
薛雄听闻瞪大眼睛,正要呵斥,薛仁贵拦住,直笑道“这是自然,本事高强的才能为主,这是常理,那依先图所言,又当如何呢?”
“简单,我家后院有演武场,你我去过几招便是”。薛先图眨巴着眼睛跃跃欲试的兴奋道。
“好,为兄正要见见先图兄弟的手段”。薛仁贵也是少年心性,直哈哈笑道。
薛雄伸着手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停下来,眼神烁烁的看着俩兄弟,直叹道“也罢,那你二人注意分寸,勿要伤着了”。
众人来到薛家后院,薛雄果真是善于经营,从一个绝于仕途的落魄士子愣是经营成家资巨万的富豪,这院子也是很大,演武场地面铺着青砖,约有百步长宽,一旁放着一排兵器架,上面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有,一旁放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
周青见状噌的上去,提起那个有一个杠的石墩,提气转了个圈,直惊呼道“这莫非就是太子殿下发明的石锁?”
薛先图点点头直道“没错,这是石锁,那些是哑铃,杠铃,都是锻炼气力的,还别说,这些东西可真管用,太子殿下不愧是习武之人,真厉害”。
一旁的薛雄也是摇头笑道“先图学文不行,但是在练武一道颇有天赋,见他一心习武,又得法,我为他高价请过数名教师,练过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最后直把那些个教师都打败了”。薛仁贵看着这宽阔的演武场,还有那些精良的兵器,眼中不乏羡慕之色,想起他从父亲死后,就是独自一人冒着严寒酷暑,在山岭沟壑中练武,宛如孤家寡人,就是一阵鼻酸。
不过很快,薛仁贵搓搓脸振奋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也不比别人差。
几步走到场中,直说道“先图你用什么兵器?”说着在兵器架上毫不犹豫的取了一柄双月牙的方天画戟。
薛先图闻言笑道“小弟我学得十八般兵器,样样会使,只不过独爱长枪”。说罢见着薛仁贵居然拿起一柄方天画戟,也是惊道“难道哥哥要使戟?这方天画戟戟虽然威力无匹,但是若没有相应戟法练习,很难使用的,我拜过许多师傅,可惜他们都没有戟法传我”。
周青对薛仁贵比较了解,直说道“薛家祖传的就是戟法,仁贵更是自幼练戟,自是用戟了”。
薛先图闻言也是一脸羡慕之色,“我倒是忘了,河东王他老人家就是用戟的高高手,没想到这戟法传到哥哥手上了。”
薛仁贵见状直笑道“想要戟法还不容易,稍后我便传你薛家戟法便是”。
“什么?哥哥,所言当真?”薛先图一脸惊愕的问道。
“先图亦是我薛家子弟,你我兄弟,自是当真的”。薛仁贵和煦笑道,只不过说罢之后皱眉道“只不过先图你太过贪多也是不好,会百种不如精一样,你既是善使长枪,莫不如将这戟法试着融入枪法,也好过再抛却长枪,重新练戟”。
薛先图闻言直点头道“是极,是极,哥哥所言甚是,跟我几个师傅所言无差”。说罢兴奋的高喊道“大庆,取我枪来”。
一旁一个身强体壮的大汗双手捧着一杆枪递给薛先图,“我这杆枪名曰三棱紫金枪,枪尖有三棱,锋锐无比,是我爹花费数千贯找西域名匠打造的,哥哥要小心了”。
薛仁贵定睛看去,只见那枪尖闪着黑黝黝的流光,枪头金属烁烁溢彩,宛如紫金闪耀,枪杆通体雪白,绣着纹络,着实是一杆好枪,再加上刚毅不凡的薛先图凛然直立,当真是宛如锦马超在世。
薛仁贵也不轻敌,横戟相对,直点头道“来吧”。
薛先图见状神色猛然一变,不再嬉笑,而是无比的正经,眼神紧盯着薛仁贵,想要寻找破绽,薛仁贵却宛如铁人,一动不动,无奈之下,薛先图断喝一声,挺枪直上。
挥起长枪,当胸便朝薛仁贵刺入,薛雄眉头一跳,心底暗骂这逆子动真格的。他可是知道自家儿子的力量的,一颗尺宽的大树,一枪便可刺穿,薛先图虽未成人,但是天生神力可是不小。
只见得薛仁贵丝毫不慌,明晃晃的三棱枪头直刺过来,眉头都未挑一下,一步之遥之时,薛仁贵动了,方天画戟横于身前,一扭腰杆,正好躲过枪尖,右手拧动,方天画戟戟杆在腰间一转便是直向薛先图腰间横扫而去,这么近的距离若是躲避不开,那薛先图就要被腰斩了,可是薛先图也不是无能之辈,在薛雄的惊叫中当即就是直将长枪往地上一戳竖起来,挡住戟头,只听得噌的一声金铁声响,戟头砸在了枪杆上,直将枪杆击打弯曲,刺啦一声,杵在地上的枪尾在青石板地面上划出深深的沟痕,薛先图直向侧面踉跄了许多步,才将力道卸去。
一停下便是枪换左手,直甩着右臂,龇牙咧嘴直道“哥哥力气真够大的,整个手臂都麻了”。
“哈哈,还来吗?”薛仁贵一拧手腕,偌大的方天画戟便是咻的破风之声摆了个架势直问道。
“来,我还没输呢”。薛先图大喝一声说罢挺枪又上。
乒乒乓乓,二人又交手了数十回合,二人错身分开之际,薛先图一扔手中长枪,“不打了,我撑不住了”。说罢一张开双手,众人一看便是一惊。
薛雄大惊失色,忙是上前扶住薛先图,“我儿这是怎么了?无碍否?”
只见得薛先图双手满是鲜血,染红了整个巴掌,血淋淋的滴答着鲜血,刚才握枪看不出来,现在张开双手却是显得很是吓人。
薛先图直把双手在身上抹了抹,擦掉了那一巴掌血,直笑道“爹放心,没事,只是虎口震裂了而已”。说罢看着薛仁贵敬佩的道“哥哥力气真的好大,戟法势大力沉,其实十招过后,我虎口就裂了,我相信这还不是哥哥的全力吧?”
薛仁贵皱着眉过来,把自己身上唯一干净点的里衣撕下一块,给薛先图包上,直说道“先图真乃铁血汉子,虎口撕裂如此严重还与我交战数十合,都怪我不察,没控好气力”。
薛先图闻言直笑道“只是小弟学艺不精而已,哥哥厉害,小弟佩服,若是哥哥用全力的话,我怕是撑不过十合吧”。
“先图兄弟,你很厉害了,你这个年纪就跟仁贵打了这么久,以后肯定更厉害,要知道仁贵在汾河湾的时候,一人打二三十个同龄人毫无压力的”。一旁的周青也是上前赞道。
兄弟三人哈哈大笑,一旁的薛雄看得摇头不已,这就是少年意气啊。
回到中厅,薛雄直说道“仁贵,你此番北上当有助力才行,你三人孤身投军,恐受轻视”。说罢只喊道“大庆”。门口转进来那个高壮汉子,躬身应着,“老爷”。
“这是我薛府护卫队长薛大庆,也有些武艺,斗得三五个汉子,我薛家有护卫五十人,另有商队护卫共计二百余人,都是精壮汉子,饱受薛家恩惠,应是忠心无疑的。你此番北上,就将他们都带上吧,好歹知根知底,有些个忠心下属出门在外也有个保障”。薛雄看着薛仁贵三人直说道。
薛仁贵闻言一急,直说道“那叔父怎么办?这些可都是府上护卫和商队护卫,都少不得的啊”。
“哈哈,无妨,只要有钱,什么办不成。叔父别的没有,就有几个臭钱,稍后再去招募便是,顷刻间便可组成百人护卫”。薛雄摆摆手颇为豪气的说道,他薛雄毕竟是一方富豪,毕竟是出自薛家,虽然只是一介商贾,但也有些底牌的。
没见一个小小的经商的薛家都可以轻松拿出二百五十名精壮汉子,何况听他这意思,这些还只是小意思,要知道大唐一个下等军府也才八百人而已,而一个薛家旁支,经商的薛家都能轻松拿出这么多人,那试想一下,薛家主族,河东薛家又能拿出多少私兵呢,那比河东四姓更为强大的关中六姓,乃至顶级豪门五姓七家,又能拿出多少人来呢,大唐的世家豪族的能量不可小觑。
薛仁贵见状还想说话,薛先图直拉着他说道“哥哥别拒绝了,反正我爹有钱”。
薛雄听着苦笑一声,薛仁贵也只得应着。
薛仁贵和周青告辞回家了,他们还要回家收拾一下,周青还有父母需要安顿,好在薛雄大气,直接说让周青父母来薛府做事,每日里做些扫地看门的轻松活,包吃包住,如此一来,周青那自是感激不尽,直说薛员外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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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六章:千军万马避白袍()
986千军万马避白袍
薛仁贵二人自回了家中收拾,其实薛仁贵也没什么收拾的,那口窑洞里最为值钱的就是薛家积累下来的几大箱书籍了,还有一杆薛轨生前为薛仁贵打造的方天画戟,翌日,周青背上老父,老母亲挎着一个破包裹小心翼翼的跟着,薛仁贵见状一寻思伯父不能走道,伯母又是体弱,此去龙门二十余里却是不方便,何况还有那几大箱书籍,想着便回头拿着那几头大雁去了村正家中,叙说缘由,好歹借来了一辆驴车,不过却是由村正家的车夫赶着,这样倒也好,省的差人来还车。
“周青,快扶伯父伯母上车”。薛仁贵坐下驴车上招手道。
周青见状一喜,直问道“仁贵,你这却是从哪儿弄的驴车啊?莫非是薛伯伯赠与的?”
“哎呀,莫问了,快扶伯父伯母上车”。薛仁贵笑了笑跳下车扶着周青父母上了车,这脚程就快多了,不消一个时辰,便是到了龙门薛家,周家老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佃户,生平都是谨小慎微的,这一下进得薛府这豪奢府邸里,竟是有些彷徨。
薛雄也是看得出来周青不凡,又和薛仁贵情同兄弟,自是温和款待了一番周家二老,又让老管家去安排二老落脚,周青那是感激涕零。
众人进了中厅,众人落座,便有小厮奉上饭食,摆了满满一桌子,薛仁贵眼睛一亮,周青亦是喉咙生津,二人都是穷苦了多时,连顿饱饭都没吃过,这下见了这许多珍馐美馔,那还能矜持得住。
薛雄直笑道“此宴权做送行宴了,此去北上,万望小心为上,仁贵记住我的话,功名是取不尽的,这性命却只有一条,最后,叔父希望你三人能够公侯加身,衣锦还乡”。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兴起的薛先图直拍桌叫道“哥哥,这等好时光,莫不如我三人结拜如何?你我本就是堂兄弟,再有周青兄弟在此,亲上更亲,岂不更好”。
薛仁贵二人听了也是有意,最后直让薛雄主持,三人斩鸡头,烧黄纸结为了异性兄弟。
薛仁贵时年十七,做大哥,周青比薛仁贵小半岁,是为二弟,薛先图刚满十六,只能做三弟了,众人尽欢,好不热闹。
酒宴撤了之后,薛雄拍拍手,小厮抬进来一个箱子,薛雄起身打开箱子说道“昨日我看二位贤侄,没有合身战袍,特意吩咐人连夜寻来这一箱战袍,五色俱全,样式多种,二位贤侄挑选几件带去吧,漠北寒冷,也好御寒”。
薛仁贵周青二人看去,只见箱子里满满的一箱子锦袍,各色都有,好不亮眼。
薛仁贵闻言鼻子一酸,自从薛轨死后,哪里有人这么关怀过他啊,有人关护、有人问暖的感觉真好,薛仁贵噌的跪下行大礼,哽咽拜道“侄儿多谢叔父”。周青也是跟着拜谢。
“起来,大男儿岂能动辄下拜”薛雄见状笑了笑,直笑骂道。
薛先图也是跳过来叫道“大哥别那么客气,几件衣服而已,我家就是你家,客气啥”。
说着挑选着衣服笑道“这些袍子可霸气了,大哥你喜欢什么颜色?还有二哥,你们愣着干啥,过来挑啊”。
薛仁贵一抹眼角,起身看去,也是眼睛闪亮,都是意气风发的大好青年,谁愿意身着破絮兽皮衣啊,谁不想锦衣加身一天换一件啊,绕是薛仁贵老成持重,也是把持不住的,直上前一眼就挑出一件白袍,笑道“叔父,兄弟,我倒喜爱这白色”。
“换上,快进去洗漱一番,换上看看”。薛先图催促道。
薛仁贵拿着衣服赧然拜谢,进了里间洗漱换洗,不多时,脚步声响,几人看去,顿时眼睛一亮。只见得屏风后转进来一个身着白绫战袍,脚踏乌靴,下着白绫禈裤,正所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起初薛仁贵脸上多有困顿丧气,如今锦袍加身,却是面泛亮光,犹如敷粉,鼻直口方,银牙大耳,双眼澄消,两道剑眉入鬓,身高足有七尺,真是英雄了得。
薛雄几人见了纷纷击掌赞叹,“好,南梁时流传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仁贵亦是有此气概,必不输于那南梁陈庆之”。
薛仁贵也是觉得这一身装扮极为亮眼,自是拜谢,心里也是颇为兴奋。
薛先图也是拍着巴掌叫好,只是又皱眉说道“好是好,只是战场之上一身白袍颇为耀眼,定是十分危险的”。
薛雄闻言也是一愣,他虽然不知兵事,倒也是应该能够想象得到,黑压压的战场上出现一个白袍人,这不是活靶子吗,当即看向薛仁贵,薛仁贵闻言却是心思活泛起来,口中直说道“无妨,战场之上哪有不凶险的,如此显眼白袍,正好吸引敌人注意,来与我厮杀,哈哈”。说着也是豪气干云,心中却是暗自衬度不仅吸引敌人,也是吸引己方将帅啊……
见得薛仁贵坚持,薛雄也不勉强,只是一个劲的叮嘱要小心为上,注意安全,三兄弟这才领着二百五十名壮士出了薛府。
龙门县北门,三名小将伫立马上,为首一人,身着白袍,手提方天画戟,马侧一把硕大的强弓,一身凛然之气。右侧一人身着黑袍,手里一柄流光溢彩的三棱紫金枪,嘴角总是带着笑意。左侧一人面容肃然,隐隐带着激动,手提着一杆长刀,身着大红花袍,甚是威风。
这三人正是薛仁贵兄弟三人,随着一声“出发”,三人催动马匹,身后二百五十名壮士仅仅跟着。
北门之上,薛雄负手而立,颇为唏嘘,这时,身边走近一名长袍文士,捋着胡须笑道“听说薛兄想让柳峻茂将他女儿许配给你这侄儿?”
薛雄转身行了一礼,“刘兄的消息倒是挺快啊”。这姓刘的文士是龙门县里掌管文书簿计的主簿刘志,与薛雄交好。
听得薛雄的话,刘志面色凝重,直说道“薛兄可得小心了,胡汉三那厮一直想着跟柳家接亲呢,听说他家的小子胡德彪也是一心追求柳家小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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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七章:前隋忠将()
987前隋忠将
听了刘志的话,薛雄不以为意的摆手笑道“哈哈,刘兄多虑了,这有什么小心不小心的,儿女之事由父母长辈做主,柳兄是不会应了胡家的”。
刘志却是眉头一皱,直说道“薛兄怎可大意,胡汉三可是一直觊觎薛兄在禹门渡口的生意,他又和郑县尉是亲家,薛兄若是因这结亲之事惹恼了胡家,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薛兄听了也是面色肃然应着,直说道“谢刘兄提醒”。说罢便是一笑,“走,我那回味楼里请来个京城的厨子,炒菜乃是一绝,可是我花大价钱请来的,去尝尝”。
见得薛雄这副不在意的豪迈模样,刘志亦是暗叹但愿莫要出事才好。
正是逢山不看山中景,遇水不过水边村,薛仁贵兄弟三人一路上风惨惨雨凄凄,朝行夜宿多少辛苦,登山涉水,渴饮饥餐,直奔北疆而去。
定襄县,这里倒不是黄沙茫茫,但也是植被稀疏,秋风萧瑟,李破军率领神策军行了两日,终于到了这大漠边缘的定襄郡了,看着耸立的黄土高城,李破军也是唏嘘不已,这本是汉家城池,只因隋末战乱,中原诸侯混战,这大好城池,却是被突厥蛮夷给夺去了,着实可恨。
从这一点看来,隋末诸侯确实不如汉末诸侯,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