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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斋戒祈祷,最后调离大理寺时,狱囚“怮哭不止”。
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狱囚祷疾”的典故,想想,做官能做到这个份上,张文瓘厉不厉害,另外还有“不节堂馔”“万石张家”等典故。只得一提的是,张文瓘很会教儿子,四个儿子个个都是人才,才德出众,个个官至三品,轶比万石。
这样一个人才,李破军怎能不心动,连李绩都称赞“稚圭,今之管萧,吾所不及”的人物,未来的名相如今就在自己的东宫,李破军怎能不喜。
当即就说急急说道“张稚圭现在何处?”
看着李破军这般急切的模样,姚思廉捋须笑笑,他理所当然认为这是殿下重士爱才的表现了。当即也是满意的笑道“现应在司经局当值”。
“来人,速传司经局正字张文瓘前来”。李破军面露喜色的挥手道,说道又是一顿,“且慢,稍后孤亲自去请”。
姚思廉听了眉头一挑,伸手止住,“殿下不可,稚圭虽有才德,然其年不过二十许,品级不过九品,心性未定,若殿下折节相请,难免生出傲然自得之心,殿下只需让人传个话相召即可”。
。
第九百二十一章:你可是有病?()
921。你可是有病?
听得姚思廉的话,李破军笑了笑也就应着了,不愧是人看成精的家伙,连叫个人都有这么多讲究,李破军摆摆手,让刘三德去传召去了。
姚思廉在这儿坐着也没走,毕竟他是张文瓘的举荐人,得在这儿看着啊,毕竟这举荐之恩可也是不小呢。
李破军的嘴巴也很会说话,天南海北天文地理都能聊上几句,面对一个满腹经纶,熟读经史的老学士也是丝毫没有怯场。
看着姚思廉一脸自信的说着他的编史大业,李破军也是极为佩服这种人,姚思廉家学就是很深厚,他的祖父姚僧垣不仅是“医术高妙,为当世所推”的名医,更是“少好经史”的史学家,然后生下两个儿子姚察,姚最也是喜好经史,姚察也是南朝著名的历史学家,而且品行高洁,是梁陈隋之际公认的著名学者,极受世人推崇,而姚思廉就是姚察的儿子,姚察生前编纂梁史陈史,收集了大量资料,正待编纂,却是天不假年病逝了,现在姚思廉做的就是子承父业,继承了他父亲的资料文稿,编纂二史,以至废寝忘食的地步。
这种真正做学问的人,并拿一生去实现的,是值得人尊敬的,而且姚思廉历经陈隋唐三朝,都是不卑不亢,受人尊崇的,古之君子是真正存在的。
李破军看着姚思廉也是由衷的赞道:“姚公著史对史料博采善择,叙事简严,文字简朴,颇有司马迁班固遗风,自魏晋以来,重词藻,好虚华,难能可贵啊”。
姚思廉本来是在美滋滋的品茶的,闻言猛的一滞,视若珍宝的大红袍茶水竟是洒落了许多,姚思廉瞪大眼睛,失态的看向李破军问道:“这老臣编史尚未完成,殿下如何得知老臣行文风格的”。
李破军听了也是脸皮子一滞,尼玛超前了,他说的是历史上对姚思廉编史的评价,结果现在人家史书还没有写出来呢,还没有问世呢,姚思廉是今年开始方才整理资料开始动手编纂的,现在梁史都只仅仅整理出来一个开头呢,李破军现在一口说出来姚思廉文风,怎能不让姚思廉惊诧。
李破军脸上丝毫不慌,淡定笑道:“姚公不是已经有手稿了吗,我有幸也是拜读过,另外,文风也是可以从一个人往日作品,甚至是为人性格品行看出来的,姚公一向简朴淡泊,不尚浮华,文也必定如其人的”,李破军又是小小的捧了姚思廉一下。
果然,即便是品行高洁如姚思廉,闻言也是面带笑意,直拱手拜道:“殿下过奖了,老臣不敢当”。说罢又是一脸钦佩的看着李破军,“殿下观察入微,见微知著,老臣佩服。”
李破军听了嘴角一扯,君子君子也是人啊,照样得说上司好话,李破军满脸笑意。
姚思廉又是挑眉问道:“观殿下此言,似乎对史亦有研究?老臣一向认为史学须得严谨谨慎,务求真实简练,如此方可呈现最直观的第一面,似那些词藻堆砌,华丽浮泛的著史,实不可取”。
李破军听了也是大为佩服,直点头道:“孤亦如此认同,著史留存后世览阅,为的是记录历史,而不是写锦绣文章,其一必要真实,其二必要简洁,这样才能展现最最真实的历史”。
李破军说罢,姚思廉更是一脸兴奋,老脸微红,他找到知己了。
正待继续发问,忽的内侍通报,“殿下,司经局正字张文瓘已在殿下侯着”。
李破军眉头一挑,直正坐喊道:“传”。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辛亏张文瓘来救场了,要不然再继续陪着姚思廉唠下去,非得露馅不可,对于史学,他是只会看,不会做的。
随着脚步声近来,李破军看去,一个年约二十的年轻人昂首阔步进的门来,身着九品浅青官服,面容奇伟微黄,但是精神奕奕,双眼有神,昂首阔步而来,大概扫了一眼殿中,眉头挑着有些好奇,直躬身拜道:“臣张文瓘参见太子殿下”。
李破军没有说话,定睛看着张文瓘,上下看了个遍,这就永徽名相张文瓘?倒与常人无异,就是精神一些,只是那脸色竟与秦琼有些想象,都是蜡黄脸张文瓘有病!一想起历史上的张文瓘时常抱病,中间甚至病重几次解了官职回家养病,最后也是病死的。
李破军脱口而出说道:“你可是患病在身?”说罢李破军便是苦笑一声,他怕是已经我有病吧。
果然,李破军说罢,姚思廉一脸错愕,张文瓘也是惊愕的抬头,面色很是奇怪,看了看李破军,但仍是恭敬回道:“多谢殿下关心,臣身体康健,并不不适”。
李破军这下干脆继续说下去,拯救一下这个名相,直摇头说道:“不对,孤略通岐黄之术,看你脸色微黄,身体状况定是不好”。
张文瓘这下是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答话了,难道点头说:殿下你说的对,我有病!
李破军又是摆手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慌,你这应是隐疾,暂时无碍,待日后孤寻来药王前辈来与你诊治一番,彻底除患”。
张文瓘听了心中一热,无论他有没有病,太子殿下能够对他一个小小的九品官儿这么关切,都是他的福分啊,药王前辈,那是陛下亲自敕封的高人啊,治好了皇后的气疾,治好了杜相公,治好了秦柱国太子殿下竟要请求这等高人来为我这个无名小卒诊治,何等恩德啊。
“臣拜谢殿下恩德”。张文瓘直一拜道,一旁的错愕的姚思廉看得这一幕,老眼闪亮,似乎是有所悟,看着李破军钦佩的点点头。
李破军这才咳嗽几声,糊弄过去,直说道:“孤身边缺一个掌往来行文的执笔书吏,询问姚公之后,姚公举荐了你,对你很是赞扬,如何?你可愿来孤身边当值?”李破军笑盈盈的看着张文瓘说道。
第九百二十二章:成立专门的体育部门()
922成立专门的体育部门
张文瓘听了眼睛睁大,一脸的惊喜,忙是拜道“多谢殿下,臣愿意”。说罢又朝一旁端坐捋须微笑的姚思廉深深一拜,“姚公举荐之恩,文瓘没齿难忘”。到底是年轻人,即使日后是名相,现在的心性也是没有日后稳重的,他虽是明经及第了,也是世代官宦的,但是由于资历浅,年龄小的限制,也只得担任东宫司经局一个从九品的小官,平时也只是做一些校正经史的工作。
张文瓘亦是时常抱怨壮志难酬,历史上的张文瓘亦是等到高宗继位方才发迹的,历史的轨道并没有偏移。
姚思廉闻言颔首一笑,“你自身有才德,老夫方能向殿下引荐,只愿你日后能够砥砺前行,务必办好殿下吩咐的差事,否则的话,即使殿下宽宏不咎,老夫也得找你”。说着姚思廉已是一脸肃然,张文瓘亦是一脸肃然的应着。
举荐张文瓘罢了,姚思廉便是走了,李破军看着张文瓘,亦是非常满意,“稚圭,以后你便跟在我身边吧”。
张文瓘站在李破军身后,朗声应着,他兴奋的很,这可是太子殿下啊,等到日后太子登基,那他也就水涨船高了啊。
李破军想了想又说道“你便先任詹事府主薄吧,从七品”。
张文瓘自是应着,他原本不过是一个九品正字,现在连升好几级了,这升官的速度可比熬资历快多了。
拿出那本足球规则说明书,又将举报足球联赛,大唐杯的想法都跟张文瓘一一说明了,最后按照李世民的吩咐,让他写个具体的条陈,张文瓘看罢对李破军那是惊若天人,佩服得很,又是问了一些细节,满口应着拍着胸脯说道一晚便可写好。他张文瓘家学身后,腹有经论,能够明经及第的人,写个条陈还不简单。
这些东西弄好了,李破军想的就是球场了,球场的设计建造什么的,还得找人去做,思来想去,球场还是交给将作监来做就好,反正将作监就是干这些活的。只是这建个大型球场的费用可是不少,伤钱呐。
按照李破军一贯的有钱一起赚的风格,球场这么大生意,他一定不会一个人做的,还得找人合作,正想着去找长孙房杜几人说说入股的事儿。
一旁的张文瓘却是看着手中的球场球赛策划方案,忽的出声道“殿下,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破军眉头一挑,“稚圭有话直说,别这么麻烦”。他倒是想听听张文瓘这个未来宰相的想法。
只见张文瓘看着策划方案直说道“按照殿下的设想,这大唐杯以后将成为天下最权威最公正的奖项,但是日后足球普及开来,足球的各项规则,包括比赛判决等到,都需要一个信服的有司机构专门处理,否则的话,足球没有个统一的管理,将会愈加松散”。
李破军一听就是怔住了,想了想猛的一拍巴掌,拍了拍张文瓘的肩膀,“稚圭说的好,不说的话我差点忘记了。没有一个权威性的组织来管理足球界,那是不行的”?
张文瓘笑了笑,似乎对李破军拍他肩膀亲近很是高兴,又是补充道“而且这个组织最好由朝廷发起,这样将会更有威望”。
李破军听了眉头微皱,直说道“并非我对大唐官吏不放心,足球这项运动如果由官僚控制的话,那就有可能变味了,届时这项运动恐怕会变质”。
张文瓘听了颔首赞同,“殿下灼见,确实是这样,但是殿下想想,就算不由官府控制的话,日后足球发展壮大之后必然会自发兴起组织,而且这个组织必将是竞争激烈,最后的得胜者还是与官府脱离不了干系的”。
李破军听了这云里雾里颇为隐晦的话,也是恍然,看了看张文瓘,却是没想到张文瓘年纪轻轻却对官场有些这么深的见解。
也是对张文瓘所说很是认同,足球如果放任他自己发展的话,以后必然也会自发形成组织,而且这些个组织也一定会和官府眉来眼去的,这是必然的。而且,那些个世家是什么德行,李破军再清楚不过了。
“那依你看,该当如何运作?”李破军仰躺着,手拿一杯清茶晃悠着问道,又是挥手道“坐着说话,有茶自己倒”。李破军开始喜欢起这种有个人可以商议的感觉了,以前他都是自己独立思考决定的,现在想来简直是愚不可及,自己累自己。
张文瓘道了谢坐下,想了想直说道“殿下可以向陛下申请,一如石炭司一样,成立有司专门管理足球以及各种权威赛事,甚至……这个部门可以管理马球,相扑等各种运动,进行殿下所说的体育运动,同时可以负责推广,教育等方面”。张文瓘皱眉说道,显然他的想法还不够成熟。
李破军听了却是坐起叫道“国家体育总/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说罢又是说道“现今大唐有这么多体育活动,马球,相扑等等,兴盛不衰,却是没有一个专门部门来管理,以致发展松散,若是有个专门部门管理体育运动的部门,大唐体育必定发展迅速”。
李破军越想越兴奋,想了想,直跟张文瓘说道“此事你写个条陈……不行,我亲自去找阿耶说项,务必促成”。
张文瓘看着李破军的兴奋模样有些傻眼,他是不理解李破军的体育情怀的,但是成立专门部门来管理各种体育运动……他觉得也是可行的。
朝廷新成立部门或许裁撤部门,经常新设官职和废除官职是很常见的,所以李破军请奏成立一个新部门,并不是很稀奇。
自魏晋以来,冗官冗员太过严重了,以至于在京城之中,随便找个人就有可能是个当官的,世家豪族为了分一杯羹,一丁点的一个小事都要成立衙门,设立官职,绕后安排自己人上任,就那盐铁两个事来说吧,明明可以一个部门就可以管理的,愣是被分成数个部门,包括开采,售卖等等各个流程都巴不得设个衙门来捞油水,要办个事处理事务得跑数个部门才能成。
所以李世民登基后就是听从房玄龄“简政”的谏议,清除冗官冗员,精简朝廷部门,提高工作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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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三章:只能有一个山头()
923只能有一个山头
李破军相信若是只为了一个足球去专门成立一个部门,李世民或许不可能答应,但若是为了整个大唐的体育运动,李世民肯定会答应的,连名字李破军都想好了,就叫体育司,和国土资源司并列,只不过这个国土资源司隶书户部的话,体育司按照李破军的设想就该隶属礼部了,礼部分管教育嘛,体育教育也是教育,李破军甚至还幻想着,自己率先提出体育和体育教育的概念,未来说不得会被后人冠上一个体育之父的名头,想到这李破军嘴角都乐歪了。
张文瓘却在一旁写算着一边错愕说道“殿下,按照你的计划,这球场最好要在要建在城中,而且面积颇大,还要装上万个座位,这地面还要平整,还要铺上皮革草垫,还要排水,还有灯火,这…无疑于建造一座宫殿啊,这怕是要花费上数十万贯钱财吧”。
说着张文瓘咽了咽口水,看着李破军,那眼神,意思好像就是在说……你有钱没有?
李破军听了也是嘴角一扯,有些蛋疼,数十万贯,还真有点肉疼。
不过转眼李破军就想好了,直说道“不用慌,这钱又不是咱一个出,找上几家一起入股,这钱分摊下来应该可以承受”。
张文瓘听了也是点点头,又说道那这门票该如何定价?”
李破军想都没有直摆手说道“这些毋庸操心,商业的事儿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说罢便是挥手直道“将李震,房遗爱他们七人都叫来”。
刘三德答应着出去叫人传话去了,和张文瓘说着话,不多时,七人便是齐齐到来。“殿下,可又是要打球?我等正在府中筹备球队呢”。
“筹备球队?那挺好,你们抓点紧,过段时间准备好了,你们七家都出一个球队比赛一下”。李破军听了直说道。
七人都是表示应着,李破军又将张文瓘写的条陈,给七人看了,细说了足球场的事儿,李崇义眼睛一亮,率先说道“殿下这个主意好,如此一来,我大唐体育运动必将发展迅速,而且未来足球被四夷番邦所接受的话,也得来我大唐参加球赛,大唐杯将成为最权威的奖项,此事大涨国威啊”。
不得不说李崇义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第一个理解了李破军的意图,而房遗爱则是眼睛放光的叫道“而且这还可以赚钱啊,万人的门票,还有这什么广告费,代言费,简直就是捞钱啊”。
说罢房遗爱贼嘻嘻的看着李破军,“殿下将我们一齐叫来,是为了分好处吧”。
李破军听了气结,这整得很分赃似的,正要说话间。
内侍来报,“殿下,长孙二公子求见”。
李破军听得一愣,长孙涣?我去,怎么把他给忘了,让他去神策军报道也有些日子了,却是把他给忽略了。
宇文禅师眉头一挑,“长孙涣?他来做什么?”
李破军笑了笑道“我已任命长孙涣为神策军参军,却是一直没能引荐给你们,这下刚刚,传他进来”。
都是当朝王公贵族的二代,众人自是认识的,房遗爱闻言脸皮子一拉,“长孙涣那小子整天笑盈盈的渗人,总感觉他会坑人,太阴鸷了”。
话音落下,便是听得一声愠怒声道“房二,你给我说清楚,二爷何时坑过你了,休的污蔑我名声”。
众人看去,只见得长孙涣冷着脸瞪着房遗爱,眉头拧住,一脸阴翳,李破军看这样子还真是感觉房遗爱说得有些像,长孙涣有点像长孙无忌一样,都是笑眯眯的狐狸一样,但是长孙涣火候不到家,太露于表面了,一看就是那种喜欢算计喜欢阴谋的人,接触近了确实有种害怕被坑的感觉。
房遗爱被人当面揭穿,绕是他脸皮子厚,但对于这种背后说坏话被人发现的情景也是有些赧然,但是房遗爱毕竟是房遗爱,咳嗽一声强自说道“怎么的,我说错了嘛,大老爷们儿真刀真枪说话才算好汉,整天想着阴谋诡计为人不齿”。
长孙涣闻言脸色涨红,瞪了瞪房遗爱,但他好像是知道房遗爱的无力,只得甩袖喝道“莽夫,不可理喻”。
说罢直朝李破军见礼,“见过殿下”。房遗爱这厮却好像是得意忘形了,直昂昂头说道“听说你是神策军录事?哈哈,那挺好,本将是昭武校尉,长孙参军懂不懂上下之别,还不过来见礼”。
长孙涣闻言眼睛瞪大,看着房遗爱气的直哆嗦,杜荷等人和房遗爱相熟一些,自是不会替长孙涣解围,反而是笑呵呵的看着,李震倒是眉头微皱,直说道“都是兄弟,遗爱别闹了”。
房遗爱这愣子似乎是玩上瘾了,摆摆手直说道“景阳你别管,今儿我要教新人在军中要懂得上下尊卑,不能没了规矩”。说着还小心的撇眼看了看李破军,看得李破军面无表情似乎更为得意了。
长孙涣气的脸色通红,看着房遗爱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但是无奈房遗爱占据大义,占着理,他也反驳不得,只得长呼一口气,通红着眼睛,拱手拜道“下官长孙涣见过……”。
正说着忽的李破军猛的一拍案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