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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赵都尉正要下令渡河,王都尉突破止住,“赵兄,这河面宽三丈有余,天色又是尚未亮头,一旦下河难以分清方向,很是容易走叉。为保万全,我先拿着绳索渡河,于对岸等候,余下将士沿绳渡河,你看如何?”
络腮赵听了一看凌晨下黑黝黝的河面,河面啥都一样,可不得走丢了吗,也是深以为然,直点头道“还是王兄想的周到”。说罢又是说道“一根绳子太慢了,也不劳王兄牵绳了”。说罢指着身后几个亲兵说道“你们几个把绳索扯到对岸去,系在大树下,系牢了”。
几个亲兵应声取了绳索过去了,不一会儿,看着绳索系牢崩直了,王赵二人便是下令渡河了。
一万六七千大军就这么依次度过了这条小河,一下河水,在这深秋的凌晨里,这河水可谓是透心凉的,本是疲惫的士卒,被这水一浸具是精神一震,都是清醒了些许,甚至有人还将头扎进水里戏耍,王都尉见状只得大喝“迅速渡河,一刻钟内全部度过,岸上造饭歇息”。
众军听了也是不敢耽搁,麻溜的排着队,顺着绳索渡过去了。
用饭罢了,清点了一番人马,出易县的两万大军此刻竟是只剩了一万五千三百人了。
“一夜行军,掉队走失最起码有千余人了”。络腮赵都尉苦着脸说道,说来也是憋屈,他们这两万易县军可算是整个易州最为精锐的了,由闫长史王校尉亲自训练的。
可是光是行军便是减员上千人,而不是战死的,而是走丢了,这种非战斗减员最是令人憋屈了。
“断后后军五千人仅剩两千多,也就是说夜中行军掉队的应有两千余了”。另一名将官听了摇摇头也出声了,这人赫然便是至少火墙阻敌时去放火的老吕。
一夜颠沛,那五千人也不知具体有多少是阵亡了有多少是走丢了,毕竟夜里行军风险确实大。
王都尉也是脸色不太好看,慨然道“城失了,两万大军也损了十之四五,他日九泉逢了兄长,无面相见啊”。
络腮赵都尉听了却是摆摆手直喝道“说什么丧气话呢,城丢了又不是咱们的责任,咱们兄弟兢兢业业的守城,可是刺史府那帮子玩意是个什么东西啊,老子都恨不得一刀剁了他”。说着也是恨然瞪着树下被捆成了粽子一般的陆阿四。
众将官听了也是愤恨不已,看向陆阿四的目光宛如尖刀,吓得陆阿四直埋头慷慷发抖。
王都尉忙是摆手劝道“可别,我等能否免罪,可是全靠他了”。
众将官也是知晓,期望到时候陛下把怒气发到这废物身上,看在他们将易县军带出来的份上,不计较他们的失城之罪。
几刻钟之后,王都尉在坐卧不安中,起身直说道“出发吧,越早到定州越早安全”。
第五百七十三章:陈元璹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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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璹进京
虽是有将官不太愿意,还想着多歇息一会儿,到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拗的,也是依言起身召集众卒去了。
这边易县军略带劫后余生的庆幸向黄金台方向行去,李破军也是迈着发抖的双腿领着神策军向沧州而去,这边朝廷的援军在柴绍的率领下也是飞奔向易州而来。三方都是在急行军,唯有交战不停唯有尉迟恭与突厥,李靖与罗艺这两边了,一时间大唐北疆战马嘶鸣,遍起烟尘。
长安城外,几十匹马护着一辆马车,急急向启夏门而来。
方才天亮,城门外已经是排成了长长的队伍等待城门开进城了,这个时候的长安城已有鼎盛的天下第一城的些许风范了。
几声钟响,厚重的城门在数十城门卫合力下嘎吱打开了,排成长队的人群顿时一阵喧闹。
正当城门郎打算出声检查时,只听得一阵战马嘶鸣和马车嘎吱声。
不一会儿,便是排开人群,冲到了城门处,众人见得敢怒不敢言,能有数十披甲持刀的护卫能是常人吗?
来得城门前,城门郎正待皱眉上前询问,马车掀开,一个文士,发髻略显散乱,下颔几缕长须却是一丝不苟。
只见这文士递出一张文书和腰牌,冷着脸倨傲的说道“我乃易县司马陈元璹,有紧急军事报与圣人,速速放行”。
城门郎听得一惊,忙是接过一看,确认无误,便是放行了,见得马车急急向皇宫行去,城门郎心里也是在嘀咕,易州,不是说被叛军攻陷了吗……
甘露殿,李世民此刻却又是在发怒,“颉利,朕必杀汝”。其声厉厉,包含着一位帝王的怒气,堂中众臣听得也是心里颤颤。
在看堂下战战兢兢跪坐的诸位重臣,也是脸露怒意,地上散落一叠信笺,定睛看去,原来突厥颉利可汗配合李瑗,发布檄文,昭告天下,说他李世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如何杀兄逼父,如何得位不正,这等于就是当众撕破脸了,还是把他李世民的伤疤给揭的彻彻底底,这可是李世民逆鳞,这让他怎能不怒。
这时,众臣包括李世民也是在庆幸幸亏前几日太子进言追谥了建成太子了,要不然此时朝廷声望会更加被动的。
李世民正坐着生闷气呢,堂中包括长孙无忌也是不敢这时去触李世民霉头,顿时场面不由得滞住了。
正在这时,外面小黄门匆匆进殿禀报道“陛下,宫外易州长史陈元璹求见”。
…………
小黄门说罢,顿时场面一阵诡异,众臣都是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李世民也是猛的抬头,眼中带着惊诧。
众臣都是重臣,也都是知道,昨日晚间可是传来消息,易县义安王李孝常反了,正式举起了反旗,而司马陈元璹录事参军陆阿四等一干易州官吏也是响应,成了正儿八经的反贼了,而且这陈元璹还是逼死长史闫明宏的元凶,这现在……怎的陈元璹还自投罗网,主动进京面圣了。
易州距离京城不下千里,消息传递困难,最新消息若是要传到京城,最快也得一天时间,这还是李世民的暗谍的速度,所以此时朝廷只知道李孝常昨日凌晨宣布造反的消息,还不知道的是,仅仅宣布造反过了几个时辰之后,陈元璹便是设计将李孝常的人头给砍下来了。殊不知这场在李世民等人心中影响很不好的造反便宛如一场笑话。
而知道易州造反的消息也仅仅是李世民和这一干重臣,李世民等人还巴不得这消息传不出去呢,一旦传将出去,又是有宗室王爷造反,这对李世民和朝廷的威望打击可不是一点半点的,所以诸如城门郎等中下层人并不知道易州李孝常等人造反的消息。
李世民思略着眼中闪过一阵精光,直问道“诸位猜想这陈元璹是何来意?”
众臣你看我我看你具是摇摇头,长孙无忌也是皱眉不解,只是简单说道“不妨一见”。
李世民也是点点头,挥手道“宣”。
过不一会儿,只听得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众臣看去,只见得陈元璹头发凌乱,脸色满是灰尘污垢显得很是疲倦,一身圆领长袍也是显得破财,而他此刻抱着一个很是精致的盒子匆匆进来,见得李世民,便是老远的跑过来跪拜“罪臣易州司马陈元璹拜见陛下,呜呜,陛下万安,呜呜”。
陈元璹这四十好几的文士此刻竟是涕泗横流的,哭的眼泪巴巴,再配合那身落魄装饰,显得很是凄然。
李世民眉头一皱,眼中泛着精光盯着陈元璹没有言语。
李世民没说话,陈元璹可是不含糊,直凄厉的拜道“呜呜,陛下,罪臣有罪啊,臣有罪啊,眼看着义安王不臣,罪臣身为属官,不能劝阻,罪臣万死啊”。
李世民听了眼睛一眯,直说道“陈元璹,李孝常既反,你亦响应,如今因何敢回来?”
陈元璹听得李世民说话了,不惊反喜。直愤然说道“陛下,李孝常不忠不孝,无君无父,罪臣断不会应他啊,陛下,李孝常反后罪臣冒死寻机将其刺杀,李孝常已伏诛了,其首级在此,陛下请看”。说罢双手奉盒子过头顶举着。
李世民包括众臣听了皆是大惊,李世民也不淡定了,直伸手道“呈上来”。
王敬忠颤颤巍巍的将那盒子捧到李世民案桌上,生怕多挨着一点了,他可是听明白了,这里面应该是装着人头呢。
王敬忠老太监害怕,李世民这沙场宿将可不会害怕,他砍过的人头都不知反几了。一把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便是一阵难闻气味扑面而来。
李世民眼睛一定,盒子里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满脸血污,经这盒子一天一夜的闷着,即使是深秋之激烈,也已经略微变形腐烂了。
但是李世民眼中露出了兴奋,继而便是指着盒子哈哈大笑,“哈哈,贼子,这就是下场”。说罢猛的一推盒子,盒子便是滚下案桌,一颗人头便是滚下了台阶,滚到堂中。
众臣定睛看去,正是李孝常,李孝常不是普通人物,乃是宗室王爷,一州刺史,长孙房杜等众臣自是认得的,这人头正是义安王李孝常。
第五百七十四章:心态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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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态崩了
长孙房杜等人也都是追随李世民平定天下的一波人,虽是文士,但是一把七尺君子剑在手,也是不知杀过多少人了。
此刻见着这糜烂的人头的也是没有人害怕的,众人却都是颇为惊讶的,怎的李孝常说死就死了呢。
李世民看向陈元璹,却也不是那么冷脸了,直指着地上李孝常人头说道:“这是如何回事?你且细细道来?”
陈元璹闻言挺住鼻涕眼泪,直说道:“陛下,前几日叛军围城之后,臣每日与闫长史操心防务之事,义安王却是夜夜宴饮,毫不关心,而那录事参军陆阿四本不过易州一田舍汉,无德且无才,只因其妹是义安王妾室才做的参军之职,他见易县守军兵强马壮,竟是想收于手中,更是逼死了闫长史,闫长史去后,陆阿四自知难逃法纪,竟是教唆义安王谋反,臣苦劝无果,以致酿成憾事,义安王终反,臣不得不冒险行刺,所性天威煌煌,陛下福泽,逆贼李孝常得以伏诛”。
众臣听得陈元璹的话皆是恍然,但是几人都不是傻子,不可能轻易相信他的,他们可是知道,之前那校尉王威传信来的内容可是与这陈元璹说的话捋不顺啊。
李世民闻言也是眼睛一眯,看向陈元璹,直敲着案桌,默不作声。
感受着李世民审视的目光,还有身旁诸公那莫名的目光,陈元璹感觉不寒而栗
,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感觉得隐隐不安。
“呵呵,忠勇可嘉啊,可惜朕与诸公都不是傻子”。李世民终于说话了,可惜说出来的话让陈元璹心里一咯噔。
直抬起头来惊疑的看向李世民,李世民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直说道:“昭武校尉王威,你不会不认识吧?”
陈元璹听了大惊失色,又是很快掩饰下去,直悲戚的说道:“回陛下,臣与王校尉乃是旧识,情义深厚,只可惜王校尉因反对李孝常谋逆,已被李孝常那厮谋害了”。
话音落下,众人也是一惊,李世民直瞪着眼喝道:“你说王威死了?”
陈元璹悲戚的点点头。
李世民眼睛中神采不定,思略一下,直问道:“闫长史如何死的?”
陈元璹听了微微一惊,直低头拜道:“参军陆阿四逼迫闫长史交出兵权,闫长史誓死不从,跳城明志了,真乃忠义之士也”。
这下子,众臣都是确定陈元璹这厮在说谎了,王威的来信在前头来得应该不是作伪,再加上这陈元璹确实名声不咋的,以阿谀奉承扬名,但是为什么陈元璹又会杀了李孝常主动回京呢,众臣有些搞不懂了。
李世民也是在皱眉思略着,直将王威写就的那封信扔到陈元璹面前,陈元璹会意拿起一看,便是脸色煞白,他费尽心思杀了王威,相当于灭口了,却是没想到王威临死前还写了一封信给陛下。
当即大惊之余也是心思急转,直哭嚷道:“陛下,冤枉啊,冤枉啊,臣断不可能行此逆举,闫长史乃朝廷命官,陛下亲任,臣怎敢逼迫于他啊,那王威所言不实啊,逼死闫长史皆乃陆阿四所为,与臣无关啊”。
见着陈元璹声色凄厉的哭冤,众臣也是一时间有些拿不准。
李世民也是暗自衬度着,有些难以决断,毕竟两人都是一面之词的。
“那易县军现归何人掌控?城外王君廓有何动作?”忽的,端坐不语的房玄龄直问道。
陈元璹一愣,心里急转,直说道:“回刑国公,我逃出易县之时,易县军并无主事之人,一片混乱。城外王贼也是未作攻城之举”。
众人听得也是不由得大憾,若是陈元璹所言当真,那两万易州精锐,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陈元璹见得众人各自沉思着,再没一个搭理他,而上首的李世民也是面无表情,不知心思,不由得心急。
直是拜道:“陛下,臣身为属官,无能劝阻义安王谋逆,此为一罪。是故臣冒死诛杀逆贼,惟愿以功赎罪,臣自请乞老,愿陛下成全”。
众臣听了眉头一挑,特别是长孙房杜三人,看向陈元璹那忠义无双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而上首的李世民闻言却是身躯一震,脑中忽的闪过一道回忆,便是李破军跟他说李瑗必反,而王君廓杀其冒功的事儿,现在猛的想起,这陈元璹的所为是何其相似啊。
“砰~左右,与朕拿下陈元璹”。越是想李世民就发现这其中疑点越多,在配合那套劝其谋反,而后杀其冒功的奇葩想法,李世民就越是笃定了这陈元璹有问题了。
众臣皆是一惊,陈元璹则是愣住了,而殿外的金瓜武士可是没愣住,两人大踏步进殿来,将愣住的陈元璹反剪双手压住。
这时,陈元璹才反应过来,“啊,陛下,这是为何啊?臣,臣无罪啊,臣诛杀逆贼有功啊”。
众臣也是面带疑惑的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直冷笑道:“呵呵,先是忠心作那李孝常狗腿子,与陆阿四一同逼迫闫明宏交出兵权,怎知闫明宏刚烈不屈,跳城而死,你陈元璹自知罪大,便是力劝李孝常谋反,而后又是借李孝常对你的信任,刺杀了李孝常,来朕这里邀功请赏。你知道王威知你底细,便又是设计杀了王威。
如此一套接一套的设计伪装,陈元璹,你的玲珑心思怎么就没用在治政正道上”。说着李世民砰的一下拍在案桌上,大怒骂道。
众臣听得大惊,长孙房杜听得也是皱眉一想,细细捋一捋,便都是觉得好似确实如此啊。
再看陈元璹,在李世民的逼问下,被一巴掌拍在案桌上的巨响吓得一萎,便是瘫软在地上了,脸上布满了惊恐,显然,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李世民给击破了,心态已经崩了。
众臣见得陈元璹这不打自招的模样,也是心里惊骇,心想着这陈元璹的算计可真是够深的啊,同时心里又是满脸佩服的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见得陈元璹这模样,心知是猜对了,恨不得当堂杀了他,但是好歹忍住了,直挥手喝道:“压下去,着有司处置”。
第五百七十五章:黄金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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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台下
陈元璹神情呆滞的被压了下去,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疑问,这一切,陛下怎么就猜的那么准呢?
李世民看着众臣看他钦佩的目光,也是一阵得意,只是他还没脸厚到那个地步,只是说道:“本是太子猜测,却不成想竟是真的”。
众臣听得又是一惊,而那被拖不去的陈元璹临出殿门之时,也是听到了这一句话,脑子浮想起一个童子模样,那还是几年前大朝会时见过的李破军。
易州,黄金台,本名招贤台,史书记载,燕昭王即位之初即着手招徕人才。有感于千金买骨的故事,高筑“黄金台“以招贤纳士,以致名将乐毅、剧辛先后投奔燕国,后来招来的名将乐毅也不负昭王厚意,率军联合各国攻齐,占领70余城。
当时只言筑台而无“黄金”二字,洎鲍明远(南朝宋文学家,即鲍照,史称鲍参军)《放歌行》“岂伊白壁赐,将起黄金台”。才始见黄金台之名。
台略成方形,占地约估计好几十亩,高约数丈,台顶平台也是宽过好几个校场大小。台顶后建昭王殿,高数丈,两侧为招贤馆,东有钟鼓楼,只不过历经近千年风霜,此刻早已经是一片废墟,只有时不时前来吊古的文人墨客给这处遗址添了几分人气。
此刻的黄金台静谧异常,在朝阳的照耀下,千年燕国的断壁残垣映着些许金光,再看高台之上,竟是四仰八叉的歇息着一队队披甲持弓持刀的武士,这正是翻越云蒙山绕近路前来堵截易县军的叛军武成等人。
“将军,怎的还没来?莫非不是从此路走?”一个副将揉揉发酸的双腿说道。
武成怎样一皱眉,也是不由得有些嘀咕,半晌,才是肯定的说道:“肯定不会的,大元帅让咱在这儿伏击的,大元帅的话不会有错的”。副将听得不由得翻翻白眼。
正欲再说话,忽的,一轻甲斥候来报,“将军,北五里外出现易县军,约摸一万四五千人”。
武成闻言一震,直朝后吼道:“崽子们,都起来了,歇了这么久,等会儿有一群怂仔从这过,听老子号令,杀光他们,回易州后,赏钱赏女人”。
五千虎狼之师听得武成的话,也是激动的嗷嗷叫,举起兵器高嚎着。副将见状,忙是喝道:“都停下,待会儿惊动了敌人”。
武成听了也是一拍脑袋,“对,对对,都别叫唤了,没听见老子的号令,大气都别带喘的”。
众军听得又是顿时一片寂静,窝在平台墙角,从台下经过,若是不刻意探看一番,是绝对不知道平台上头有人的。
王都尉带领这一万五千大军正是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兴兴然向黄金台方向而来。
来得黄金台,只见得黄金台前是一条宽阔的大道,一览无余,大道一侧是密林,而另一侧便是高耸的黄金台了。
王都尉眯眼看着古朴大气的黄金台,口中直念道:“岂伊白壁赐,将起黄金台。昔乐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