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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罗云说到这里,转头对着一旁的阎校慰道:“阎校慰,你带五百人马前后颖河上游蓄水,我们水淹白沙”
阎校慰听得眉眼皆喜,白沙集地处盆地,方圆十里地势走低,白沙集人既然能引颖河水过来,自然也能以水拒敌。
“是”阎校慰大声应道,“将军好计策属下这就去办。”
“此计重在引敌,一会儿本将亲自在白沙集,你听得炮响就掘颖河水入白沙集”姚罗云严肃地道。
“将军,来属下来引敌,将军你来放水”阎校慰担心地道。
姚罗云欣慰地点了点头笑道:“本将明白你的意思,水火无情,无事本将自会提前退出躲入嵩山,引敌非本将莫属,你掘河之后速速带人返回藏在高处,我们痛打落水狗”
“是属下这就去”
琴府姑爷 第两百三十六章:龙困浅滩
第两百三十六章:龙困浅滩
这几年,大隋边犯主在东北辽东。
高句丽频繁侵扰辽东四郡,大隋金吾、龙虎奉命镇守辽东,朝中大军与淮南、江南府兵俱统率于其麾下。大隋国事除了内患夺嫡之争外,便数东北战事,因此无论是粮饷或是招兵买马俱都以东北战事为主。
然而,几年下来,东北战事始终无一进展,高句丽屡犯边境,金吾、龙虎两将以各种借口拖延战事,暗中却广聚粮财。所有这些其实都怨不得别人,究其原因不外乎两王夺嫡,任其发展
俗话说:奴大欺主经过这几年逐渐的蚕食,各地府兵当属金吾,龙虎两将为最风头之强盛一时无两。
到了这个时候朝野上下各个心知肚明,除了禁卫军外,金吾、龙虎统率的都是大隋的精英,或多或少经历过辽东战役,其战斗力与其他各地的守兵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当年抽掉如今不足两仟的虎牢关守兵,要引万余多辽东、淮南联合军,其危险自不必说,一不小心怕是要全军都要留在这白沙集。
阎校慰点了五百人,在白沙集农户中寻了些铁锹、铁镐等挖掘工具怀着忐忑的心往颖河上流去了,颖河支流是白沙集人经几代开槽而成的,这引流放堤对阎校慰来说不是一个难题。
送走了阎校慰,姚罗云便整合剩余兵马,再分出三百人马令一校慰隐在白沙集古道,自已亲率余守兵隐在官道两旁的田埂草垛中以作钓鱼之铒。
此时正当晌午,中秋前几日连绵不断的阴雨今天终于大晴。灼热的阳光烤得泥泞的官道腾起了阵阵的水气。遥遥望去官道上仿佛弥漫朦朦的雾气。
如果说东岭关是作为南下的主要关隘,那虎牢关却是北拒重要要塞。
两关相距洛阳,当数虎牢关为长,且路又崎岖难走,如今取洛阳造成二龙取珠之势,东岭关的联合军相对于孟姚氏来说也就不急着赶路。
慢吞吞地埋锅、填灶,当龙虎将军拔营起塞时已是日上三竿,当这一万人联合军赶到白沙集附近时已近晌午了。
就在姚罗云等将士等得有些焦急的时候,远处官道的拐角处传来阵阵人马嘶语声。其中一个瓮声如雷般的声音尤其的突出
“各位儿郎们,前方便是白沙集了,今日日高马困,一会儿大伙驻扎在白沙集休憩个把时辰,再出发养足精神我们日落时分再赶到洛阳”
“是,将军”一阵震耳欲聋的响起传了过来。
“将军,你跟我们大伙讲讲,昨夜白沙集你们是如何全歼他们,属下上午埋灶的时候听说将军昨夜大展雄风,无有匹敌。”
“哈哈哈——那是本将那是一锤一个,那些个兔仔子脑袋就跟西瓜一个不经打”那瓮声的声音蓦然得意地大笑了起来,“昨夜本将率两仟人从前面古道下来时,不知什么时候,后面嵩山突然燃烧了起来,白沙集内那些兔仔子本来醉熏熏的,人事不醒他祖母的就因那火倒是费了本将不少功夫也惹毛了你爷爷我。”
“属下听说,是有一个王恒的亲兵来到白沙集时刚好看到大火,然后叫醒了守在白沙集入口的校慰”一个小兵突然说道。
“哼”那瓮声声音冷哼了一声,“那小兵倒是机灵,打杀了本将的几个亲兵跑了,他祖母的还救走了那守关的王恒”
“。。。。。。”
这一些断断续续的碎语,终于让隐在暗处的姚罗云知道了昨夜那白沙集以及凌晨时东岭关战事,那龙虎将军的残暴、凶狠听得老将姚罗云老牙咬得咯咯直响,同时也庆幸此番不必要出去引敌,那厮自个儿会再回白沙集。
姚罗云按下心头的怒气,朝身后的亲兵暗中打了手势,告诉他们暂时勿动。
且说龙虎将军自持这一路再也无人阻挡自己锐锋,便早早地放下戒心,率着万余的联合军从官道上直接拐进白沙集,恍然不觉得在他们前面数百米的田埂草垛中隐着近仟人的虎牢关守兵。
白沙集依旧烟火四起,昨日残杀的剧烈惨面从那些残垣断壁、肢离破碎的尸体中还依稀可以看得出。
此时,白沙集沉寂如谧,兀有几只散落的鸡鸭正不知所措翻寻着什么。
“各位儿郎们,把这些尸体扔进河里,整一间干净的茶肆出来,再寻些鸡鸭烤一烤,让爷休息,待午后日头软的时候,我们再进发”
一声话落,手下的那些个校慰、小将各自带着自己的人马分工合作起来,有的扔尸体去了,有的打扫茶肆,有的寻些散落的鸡鸭,有的甚至把那些死的猪羊剥洗干净烤了起来。
或许冥冥之中有天意,昨夜在此大胜的龙虎将军何曾想到在这里自己也要经历同等的惨败。
姚罗云不愧是老将能沉得住气,仟余人守兵死死地隐在草垛中,田埂里待那些联合军酒饭犯困之时方才朝山中挥一手势。
“砰——”
白沙集古道,突然响起一声礼花炮响。
把正要酣睡的龙虎将军给震的清醒过来,或许是他命不该绝,久经战事的他一咕噜爬了了起来,望着山中一缕直冒青烟,大声喝道:“他祖母的谁在吵爷睡觉,来人哪,给本将去查看清楚,是不是哪个兔仔子又要放火烧山。”
“是”一个校慰模样的人,领着二三十人气冲冲地往白沙集古道跑去。
看着那几十个人进入山中,龙虎将军刚要再次躺下休息,远处却传来阵阵的惨叫声,紧接着,一个凄厉的声音传了过来:“将军——有埋伏——”
“他祖母的——”龙虎将军暴喝一声,怒眼瞪圆溜溜的,哪里来的小兔仔子,这一路杀了过来,敌军似乎是死伤殆尽莫非是昨夜逃走的东岭关守将。
“赵校慰、王校慰,你们带着本部人马跟本将上山擒敌去”龙虎将军厉喝一声,提着双锤欲往古道蹬去。
就在这时,来处的官道上,姚罗云带着仟余守兵如幽灵般地扑了过来,很快地占据了各个制高点,随着老将一声怒喝,弓箭如雨地射向盆地的正在休憩的那些联合军。
琴府姑爷 第两百三十七章: 十年之命(一)
第两百三十七章: 十年之命(一)
箭雨密密麻麻!
惨叫声也跟着此起彼伏起来。
老将率领的虽然只有仟余人,但在这一轮有算对无算的情况下,死伤结果自然是悬殊异常。
黑熊龙虎将军本待亲率人马,再次杀入白沙古道,却不防被老将杀了个措手不及,一番愣神之下,已方人马不知不觉地倒了仟余人。
这是奇耻大辱无论是作为当代两大将军之一的龙虎将军,还是刚刚在自己儿郎面前吹嘘自己如何如何的英勇,这一些都是自己所不能容忍的。
箭雨渐歇,恍过神来的龙虎将军朝来处看去,只见官道上,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将正骑着一匹乌黑的战马,孤傲地藐视着底下的一切,手里一杆闪光的白样仿佛嘲笑般挑衅着黑熊手里的双锤。
暴喝声顿时从黑熊虎口中喝了出来,本待上山的龙虎将军蓦地跑了回来,骑上战马往那老将追去。
“他祖母的,你是何人,胆敢冒犯你爷爷——”龙虎将军左右手磕了下双锤,如一阵疾风地冲向官道。
老将一声不吭白洋枪轻打身后的马臀,乌锥马“嘶嗷”一声也冲了上去,待到跟前只见他右手一翻白洋枪夹着一片银光砸在双锤之上。
“砰——”
黑熊座下的马儿,吃得这一击闷棍,“希聿”地叫了几声,前腿儿颤抖地跪了下去,然后又“希聿”一声复站了起来,蹬蹬蹬地又退下了官道。
黑熊虎眼圆睁,虽说那老将占位高之利,但那一手手劲却是不容小觑。
“你是何人,胆敢冒犯本将,可知本将是谁?”
“哼”老将军冷哼了一声,“管你何人,今日本将不即要杀你这忤逆之人还要将你碎尸万断,好为本将那侄儿报仇”
“他祖母的,你那侄儿是谁?关本将军鸟事?”
“本将侄儿便是东岭关守将王恒”
黑熊听到这里,眼中珠子一转,便明白了过来,他看了看那白洋枪蓦地哈哈大笑:“本将道是谁来了,原来是虎牢关的姚老将军,久仰大名早就听说老将军一手白洋枪出神入化,今日果然名不虚传,哦对了你怎得跑到这里来了,莫不被本将的妹妹打败了?”
“你妹妹?”
黑熊自然知道自个儿妹妹身份特殊,在当朝怕是没有几人能识得,所以此番说来他也不作解释,打了个哈哈道:“怎得就凭你鳏寡孤独也要来阻止本将军?这样吧老将军本将给你指条明路,家妹曾言天下英雄,老将军却是榜上有名不如你加入我军,到时封候封王总比你窝在那鸟窝里强多了”
“身食皇禄,却不报君恩,如此无仁无义之徒,老夫羞于为伍”
“你这敬酒不吃吃罚酒”黑熊怒喝一声,双腿一夹,再次纵马跃向官道。
姚罗云哪里那么轻易让他上了官道。这回他枪走龙蛇,那一杆枪忽左忽右,避重就轻打得黑熊几番想跃上却不曾如意。
黑熊气得哇哇大叫:“奶奶的,老匹夫有种让老子上来,不与你斗个三百回合,本爷爷不姓沈”
姚罗云哪里会上他的激将,他的本意就是要把这群人困在白沙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身后的仟余人也逐渐地退入山中,阎校慰掘堤的颖河水估摸着也要来了。于是他调转马头,再次拍了下马儿,乌锥马欢快一声往白沙古道跑去。
没了姚罗云的阻挡,黑熊也纵上官道紧接身后,后面一干联合军要陆陆续续地欲往官道追去。
就在这时,远处颖河支流传来阵阵的咆哮声,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洪水以滔天之势涌向白沙集。
刹那间,那股浊黄的洪水以倾天之势灌进这方圆不足十里的小盆地,白沙集水位骤然升了起来,那万余的联合军哪里还来得及逃脱,俱被卷入水中。
大自然之力是无穷的也是无情的,一时之间无论生死俱都沉浮在这片漩涡之中。渐渐地白沙集酒肆、房屋被淹没了,水面处也时不时有浮现灌满水的尸体。
水位慢慢地涨了起来,淹过了官道陆续地往上升去。不到半天时间原本的白沙集成了一片汪洋的白沙湖。
且说黑熊领着少数几个跳上官道的联合军,看着漫天的洪水早已惊得目瞪口呆要不是旁边一小兵的提醒自己的马儿说不得也会被拖入这洪水之中。
看着远处的老将冲入古道,黑熊瞪得目眦俱裂,怒喝一声不顾身后小兵的呼唤,单身匹马往姚罗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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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昏昏沉沉地睡了几天,倒不是因为他要睡,而是第二天清晨时,经过李溥的父亲与老和尚讨论的结果,对于杨笑的伤势先用针炙给他调清内腑经络.于是这两天下来,杨笑清醒的时候加起来不过几个时辰,以致于太子猪老伯几番派来人都无功无返.
这一日,杨笑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老和尚叹息的声音,老和尚为人和蔼慈祥,平素里早已看淡一切,今日这般却是少见,想到这里,杨笑想要睁开眼睛看看究竟,却发觉全身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大师,佛法高深,今日为何这般忧心?”
“李施主,你有所不知,你可知这几日前来找杨笑的都是什么人?”
“呵呵,老朽确是不知,但看他们衣着光鲜,怕是有身份的人”
“他们都是当今太子的人”
“哦——这么说外面传闻是真的,这杨笑就是皇长孙?”
“善哉善哉,空穴不来风”老和尚宣了个佛号道,“杨笑本来就是他是应劫而生的,当日老衲与师弟便已晓得如今虎牢关兵破、东岭关失守,洛阳危矣,太子这才谴人而来只是他这般身子,老衲却不是如何破解?”
“唉”李老伯也跟着叹息道,“他自幼配带翠玉阴阳佩洗经伐髓,生机旺盛溥儿曾经给他脉过,说是当初无论受了多重的伤也自可痊愈,想来是那玉佩之故,如今玉佩已失他机体反倒失去了自我修复的能力,从今往后他身体便会比常人老得快,唉——这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琴府姑爷 第两百三十八章: 十年之命(二)
第两百三十八章: 十年之命(二)
“施主乃一代神医,想必是有办法化解”
“人体生机禀先天属性,天地五行与体内五行都是息息相关,杨笑早年虽然靠翠玉阴阳佩滋润了心脏经络、强壮了心火;却也破坏了体内五行平衡、阴阳平衡,这福祸之间谁又能看得清到如今此症是药石无法医治,唯有靠他自已了。”
“他自己?”
“嗯大师是佛门高僧,功法深厚,应该有修练这五行的功法?”
“李施主莫非是说,让杨笑修习内功心法?”
“正是”,李老伯点了点头道,“除却这个办法,老朽也想不出他法了”
“阿弥陀佛,”老和尚双手合什宣了个佛号摇了摇头叹道,“当日他初来我寺,身已罹难。当时老衲便与我那师弟商量过,能否修习我门心法,可惜的是我门功法虽多却是无一门对他合适。前一段时间老衲也出门远游,一半便是为了此事,无耐江南一行收获却是甚微啊。”
李老伯点了点头:“确是如此,他已过了修练的最佳年龄,圄囵让他学些反倒害了他,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这儿倒是有一道家残篇,不过对五行修练确是完整的只是他这般年纪,想要练出真元来怕是不易”
“若是无法修出真元,那会怎样?”老和尚问题。
李老伯静静地看着“沉睡”了杨笑,细思许久方才慢慢地道:“假若小心些不再受伤,应该会多过这个数字”李老伯说到这里对着老和尚缓缓地伸出指头。
且说“睡在床上”的杨笑听到这里,内心也急着如热锅上的蚂蚁。这几日身子不适,他隐隐之中有了感觉,到如今听到李溥老爹的分析方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这么的差,也知道了原来那玉佩对自己有多么重要。可是如今玉佩没了,听他的口气自己像是受到了反噬怕活不了几个年头。此刻正听到关键的时候,那老头却居然用了肢体语言这——这——岂不是急死自己了
想要挣扎着起来或是张开嘴巴催问下那老头自己今后会怎样,会有几个的年头好活?那知自己神智虽然清醒无比,人却依旧一动也不能动。
穿越大隋还不到一年,天下九州也未曾玩过,就这么要回归尘土了?杨笑想到这里心头颇不是滋味,鼻头莫名地泛起一股的酸楚。什么大隋皇长孙,他大爷的有个鸟用,老子还没正娶妻生子——
想到娶妻生子,杨笑心头又泛起浓浓的柔情,蕙丫头与自己相识最早,在初到大隋在自己落魄的时候,她对自己不但不另眼相看,还给了温情给了浓浓的爱意。还有清儿与萧萧姐姐在落峡谷之中早已许下了生死之约想到了琴萧萧杨笑原本残留的那一丝酸楚也消失殆尽了。
一饮一啄自有天定跟老和尚这些时日,杨笑也颇懂得几分禅理,自己用玉佩救了萧萧姐姐的一条命,本是违天之举也该还上一条。再说自己穿越时空来到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自己有什么好悲伤的。自己本就不属于这里还管他那老头说剩下几个年头,只要自己在剩余的时间里好好地为大家做点事,也算不虚此行。为自己爱的人,也为爱自己的人发挥点余热。
杨笑想到这里心灵顿时高尚了起来,整个灵魂也变得空明起来,往日里与老皇帝、上官宠儿那些纠缠如今看来仿佛儿戏一般,就连与孟姚氏之间的恩怨似乎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放开了心怀,心头的那股疲乏仿佛化作深深的睡意如潮水般地涌了过来,以至于后来老和尚与李老伯说些什么也听不到,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到中秋节过后的第三天,杨笑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的厢房内多了许多人,李家三人、老和尚、清儿师徒、琴萧萧就连往日少见的猪老伯和董香芸都冒出来了。
看看窗外的阳光,杨笑知道与自己最后一次睡过去也不过是半日时分,昨儿就听老和尚说了孟姚氏已破虎牢关,直逼洛阳城了,看来情况是每况愈下,否则猪老伯也不会亲自来了。
可如今来了又能怎样?带兵打仗哪是自己的长处,当日在落峡谷与臭婆娘两败俱伤是占了地利之便,也只是运气而已。可洛阳城又怎能与当日的落峡谷相比呢?
看到杨笑醒了过来,一干人等都眉开眼笑,猪老伯喜悦中掩饰不了眉宇间浓浓的焦灼、青云道长的慈爱,清儿、琴萧萧的深深情意还有董香芸那说不明的眼神……一一在他的眼前闪过。
这么多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杨笑心中暖暖地感动着。孟姚氏来了带着强兵来,这么多的人把希望寄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又怎能让他们失望呢。
杨笑想到这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在清儿的搀扶下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床沿。
“孩子,你没有事吧?”青云道长依旧关心着问了一句。
杨笑摇了摇头,笑道:“娘,孩儿没事,休息了几天已无大碍,你不用担心”说到这里眼角余光扫了一下旁边的老和尚和李老伯,见二人俱都脸带嘉许微微颔首含笑。
“猪老伯,那孟姚氏如今在哪里了?”杨笑回头首来,对着猪老伯直奔主题。
猪老伯一愣,没想到杨笑这么通明达理,他回首看了青云道长一眼,方才回头,吱唔地道:“你——你——要——不要再休息?”
“呵呵”杨笑笑道,“有什么好休息的,都躺了这么多天,屁股都长疮”
清儿听他说到这里俏脸忍不住晕红,悄悄地伸纤指轻轻地拧了杨笑一下胳膊,轻声地说道:“花和尚这么多人,你就不能文明点。”
杨笑看他含羞带俏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好好,花和尚文明点对了猪老伯那孟姚氏带了多少兵马过来,现在在哪儿?”
“虎牢关兵破,孟姚氏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