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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大院-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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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前段时间那个阿牛不是挺能的吗,这怎么就走了啊。”

    父亲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皱了皱眉,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奥,他回老家了。”

    “哦,那行吧。”

    这些天赚了点钱,但是母亲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这钱肯定不够之后花的,总得找个地方上班去,再赖在家里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吃完饭后,父亲拿着香烟和报纸就到楼上坐着去了,奶奶扶着母亲上楼以后就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父亲没有要开口跟母亲聊天的意思,她也就没有自作多情搭话。转身走进厕所去了,父亲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看着报纸,但是脑海里根本就不是那些花里胡哨的新闻报道,那个男人躺在床上抽搐的样子一直不断出现在父亲的眼前,报纸上也全都是他那痛苦不堪的表情。

    一阵惊呼从厕所传来:

    “民丰,你快来啊!”

    “怎么了啊?”

    “你快来啊!”

    母亲的声音告诉父亲出大事儿了,可是父亲却完全没有想要理会的意思。

    “怎么了,上厕所还要我看咋地!”

    “什么呀!我见红了!”

    听到这两个字,父亲赶紧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跑大了厕所里,因为楼上那个时候还没有装抽水马桶,是一个小尿壶放在坐便器下面的。

    尿壶里一滩血红色液体刺进了父亲的眼里,也刺进了父亲的心里。

    孕妇见红是最容易让人心惊胆战的东西,这可能以为着辛辛苦苦怀的孩子流产了,这个时候出现在父亲心里的只有一句话:赶紧去医院!

    他立马拉着母亲的手,跑到了村长家里,还没等村长问是什么情况,就拿了钥匙开着摩托车带着母亲奔向了镇子上。

    其实村长是想说:那车快没油了……

    一路上,父亲只管疾驰,母亲却想了很多东西,这孩子是自己和丈夫的结晶,这要是没了该怎么办,丈夫一定会很生气,这以后在徐家还怎么过。抛开这些不说,这辛辛苦苦怀了几个月说没就没了,想着想着,母亲觉得心里有些委屈。

    到了医院后,父亲拉着母亲进了急诊室,当时值班的只有两个护士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医,没有办法用仪器来确定母亲的情况,于是采用了中医最古老的办法:把脉。

    那个医生把了大概半个小时,期间各种表情都出现在他的脸上,把父亲看的云里雾里的。

    “奥,没事,胎儿没事儿,这见红其实也不是啥大事,不一定就是流产了,很常见的。”

    听这医生说的这么随便,父亲觉得他好像在敷衍自己:

    “我说你这个医生行不行啊,到底咋样,总觉得你这没上心啊。”

    医生皱着眉头看向父亲:

    “我说你这个小伙子怎么回事啊,难不成我说你媳妇儿流产了你就乐意了,我说没事就没事,你要不信明天问我师父去。”

    母亲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

    “你师父是谁啊?”

    “就那个镇上的老中医。”

    父亲听到这个人世老中医的徒弟就放了点心,他那么厉害,徒弟也一定不会差。

    道了声谢谢就带着母亲走出了急诊室。

    走到停车场,想要发动摩托车却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光有声不起火。

    父亲这才想起来走的太急忘了问老中医有没有加油,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找地方给车加油。

    要在医院过夜就必须要有病才能留下,父亲就只能推着车子带着母亲慢慢走回去。

    这一路上都没有路灯,还好摩托车的车灯能照亮马路,不然到时候走河里去了都不知道。

    天气有些冷,加上还有些风,父亲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母亲披上,推着摩托车朝着大院的方向走去。

    这条路有些长,可能需要走三四个小时才能走到家,母亲怀着孕本来就不能多走动,走了没多久就开始大喘气,父亲就让她坐在车上推着走。

    虽然自己的男人有些混蛋,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有男子气概,母亲坐在车上看着努力推着车子的丈夫。

    这一路上,要路过很多个村庄,甚至要经过一片阴暗的坟地,要是一个人这个时候走过去,是个人都会有些害怕,父亲一边推车一边给母亲讲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故事,让母亲感受身边有人在,就不会害怕了。

    就这样了,走了两个多小时,离大院还有些距离,就要进入坟地了,父亲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又继续推车前行,这个时候没人还好,要是有个在路边烧纸的老婆婆是最恐怖的。

    巧了,害怕什么来什么。刚进坟地就看见一个老婆婆跪在一个盆子前面捎着纸,父亲推着车子过去也没抬头看一眼,这种感觉让两个人都觉得心里发毛。

    父亲加快了速度前进,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母亲的眼前黑了一下,她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坐在车子上在前进,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在推车子,刚刚还跟自己谈笑风生的丈夫消失不见了,车子没有人操控慢慢前进着,前面是一座断桥,可是车子好像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慢慢地,车子离断桥越来越近,母亲甚至想象到了自己的下场……

第六十三章 记忆 上() 
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的心里好害怕,害怕他们伤害我,我闭上了眼睛,不想看见自己死去的模样,我的耳边响起了一阵笑声,很熟悉,又很陌生。

    母亲眼看着就要从这个没有人控制的摩托车就要跌入断桥下面,她尝试着伸手去控制车头,但是却发现自己浑身无法动弹,甚至连开口求救都没办法。

    摩托车的速度并不快,但是这对于此时的母亲来说更是一种煎熬,亲眼看着自己慢慢地跌入终结自己生命的深渊,其实自己死了倒没什么,丈夫可以再娶,父母过几年也就不那么难过了,更何况还有那些个兄弟姐妹,关键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来看看这个世界就要和自己一起见阎王去了,摩托车快要跌入断桥的时候,母亲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神对她的审判。

    车子跌入了断桥,母亲闭着眼不敢看,但是过了一会儿,她发现好像自己并没有任何疼痛感,哪怕一瞬间也没有,可能是自己摔地太惨了,连痛苦都没有就死了,现在睁开眼可能会看见自己躺在桥底下的尸体吧。

    反正都死了,倒不如看看自己死去的样子。母亲尝试着睁开了眼睛,可是看到的东西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她依旧坐在摩托车上慢慢地前进,推着摩托车的父亲满头大汗地看着前方,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在车上睡着了做的梦一样。

    “刚刚我还以为你睡着了,一直闭着眼睛就没吵你,怎么了,我推得不稳把你弄醒了?”

    父亲这句话把母亲说的云里雾里的,刚刚那么惊险的场面只不过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可是仔细想想那些画面就像真的那样,母亲没有回答父亲,回头看了看,那个烧纸的老妇人已经不在了,身后的一切都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就当这是一场梦吧,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父亲,母亲心里也从惊魂未定慢慢地变得放心起来,原来丈夫在身边这么有安全感。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人坐在摩托车上,一个推着车子,走了不知道多久总算是走到了大院,奶奶也没有睡觉,拿了张小板凳在院子门口等了很久。

    回家的时候,奶奶没有开口,父亲说了句没事就带着母亲上楼了,奶奶也进了自己房间休息去了。母亲没有告诉父亲刚刚发生的事情,就算说出来也会被当成幻觉成为丈夫的笑柄,毕竟父亲好像没有和母亲一样发生这样的情况。

    父亲拿着干净的衣服进了浴室洗了个澡,怀孕的妻子加上本来就有点分量的摩托车,整整四个小时,父亲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两个手臂也酸痛无比,脚底因为走了太长时间起一个大水泡,热水洒到身上都会感觉皮肤阵阵地痛感。

    洗完澡就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身边的母亲关了灯替丈夫盖好被子也闭上了眼,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么多事儿发生了,这个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有多少人要想着折磨这支离破碎的家庭啊。

    夜晚总是那么美好,所有的人都入睡了,白天的烦恼都在美梦中一无是处,醒来后看着刚刚升起的朝阳,笑着面对,每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趁着丈夫还没有睡着,母亲拈手拈脚地穿好衣服上班去了,丈夫昨晚确实是累着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他应该已经身心疲惫了,看着他日渐消沉作为妻子却什么也帮不上。

    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酸痛让父亲不得不用尽双臂的力气把自己撑起来靠着床头柜坐起来,他拿起烟盒摇了摇,昨天忘记买烟了,烟盒里仅剩地一根烟让他缓解了一下烟瘾,随便穿了两件衣服,脚伸进拖鞋里,叼着烟嘴往村头小店里走去。

    小店里雨衣厂很近,就隔了一条小巷子,一般这条路很少有人走过,但是今天好像有很多人挤在小巷子里围在一块不知道在看什么。

    父亲凑过去,因为个子不高所以很难看见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阿勒也在人群里凑热闹。

    他把手伸过去一把把阿勒从人堆里拽了出来:

    “什么情况啊这是,这么多人挤在这干嘛,这我都没法去买烟了。”

    阿勒一脸坏笑地看着父亲:

    “那里面躺着一个小姑娘呢,长得还不错,听说早上就有人看见她躺在那了,到现在还躺在那呢,现在要是夏天就好了,穿那么多啥也看不了……”

    父亲拍了一下阿勒的脑门:

    “你这都结婚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要让你媳妇儿知道你咋办。”

    阿勒没回答,直接拉着父亲就进了人堆里,站在了女子的身边。

    父亲蹲下来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姑娘,五官精致,柳叶眉,樱桃嘴,头发散乱在地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衣,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就好像睡着了,起伏的胸脯告诉他这个姑娘只是昏睡过去了。

    “哎,我说,人家姑娘躺着这么长时间没醒,也不知道带着去看医生,还围在这看,我说你们这帮老爷们真的是。”

    父亲赶紧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姑娘,到太婆那要来了三轮车就往隔壁村的朱医生家去了,朱医生是个自学成材的西医,虽然大病看不了,但是发烧肚子疼还是没有问题的,父亲骑着三轮车带着那个晕倒的姑娘去找朱医生,但是他走的太急,没有看见从雨衣厂里走出来看热闹的母亲,本来她只是想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一出门就看到了刺激的场面,自己的丈夫带着一个漂亮小姑娘走了。

    这让任何一个女人看见了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朱医生是个中年妇人,年轻的时候有些脑子就自学了点西医,在家里买了点药就开了个小诊所,赚的钱虽然不多的,但日子过的也还算快活。

    那个姑娘躺在朱医生的家里沙发上,手背上扎了药水,只是低血糖导致的缺氧晕倒了,挂了一瓶葡萄糖就慢慢地恢复了意识。

    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在一旁抽烟的父亲愣住了,这迷人的面容好像在哪见过,很熟悉,但是却记不起来到底是谁,手指间夹的烟头快燃尽了烫到了手指,才让父亲疼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

    这个姑娘开口的第一句话在父亲的意料之中,父亲把烟头放在地上踩了踩:

    “是这样的姑娘,你晕倒了,我把你送来看医生,你现在在医生家里,放心吧,你现在应该没事了。”

    坐在沙发上的姑娘摸了摸额头,低着头好像在想些什么:

    “我……我是谁……为什么我好像……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这句话引起了朱医生和父亲的注意,如果没有意会错的话,这个姑娘应该是失忆了,可是她没有发烧也没有受过伤的痕迹,为什么突然就失忆了呢?

    朱医生端坐在椅子上,戴上了边框眼镜:

    “姑娘,你没开玩笑吧,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失忆的女子用力地捏着自己的太阳穴,努力着回忆着,但是自己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记不起来,甚至就连自己的名字也说不出来。

    “我真的……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我到底怎么了。”

    父亲坐到了女子的身边:

    “没事的姑娘,你不要急,慢慢来,可能是因为你缺氧了暂时记不起来,说不定过会儿就好了。”

    朱医生虽然自持聪明的,但是说实话对医生只是了解了一点皮毛,这种时候可不能随便下结论:

    “你这个情况有可能是因为缺氧导致的,但是我这边暂时也不清楚,如果你一天内还没恢复记忆就到省城的医院去看看吧。”

    那么现在就有了另一个问题:是父亲把她带来医院的,本来以为把她救醒了把她送回家能弄点感恩费什么的。现在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有地方去,总不能让她睡大街吧。

    管他呢,即使想不起来她是谁,第一眼觉得很熟悉说不定有缘呢,那就带回家照顾几天吧,等她恢复了记忆就送她回去,只是这回老婆和老母那难解释了。

    父亲给朱医生道了声谢谢就带着姑娘离开了,她也没有拒绝,只是一直皱着眉头努力回忆自己的过去。

    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晕倒在地上,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说实话父亲把她带回家肯定是有一些私心的,但是主要还是为了自己的良心,要是她能想起东西来到时候也算是积德了,正好让自己负罪的心里好受些。

    到家的时候,一脸委屈的母亲坐在院子里,看着父亲骑回来的车子上坐着那个他带走到姑娘……

第六十四章 记忆 中() 
奶奶坐在母亲的旁边安慰着她,或许父亲只是因为良心发现带着那个姑娘去看医生了,并不是母亲想的那样。

    可是奶奶的话音刚落,父亲就骑着三轮车回来了,车上坐着那个今天晕倒在巷子里的女人,只是现在那个姑娘是活生生醒着坐在三轮车里而已。

    母亲站起身站到了门外,用身体拦住了父亲,不让他把自行车和这个女人带回家里,父亲看见母亲的这个举动赶紧拉住了刹车,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妻子:

    “你干什么?”

    母亲绕开了父亲,走到了三轮车的后面,看着车上的女人,那个失忆的姑娘也露出一副无辜的神情看着母亲。

    父亲见母亲这个样子有些不耐烦,又问了一遍:

    “你要干什么?”

    这次母亲回头看向父亲:

    “我要干什么?今天你当着我的面把这个漂亮小姑娘带走了,现在又把她带到家里来,你问我要干什么?你先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父亲摇了摇头,回家的时候就想到会这样,他带着一个姑娘在外面呆了一天是个人都会怀疑的,可是不解释就更惨了:

    “这个姑娘她今天低血糖晕倒了,那么多人围在那也没人帮忙你也不是没看见啊,我就寻思这样倒在那也不好我就把她送去朱医生那看病,结果这姑娘醒了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总不能把她扔大马路上吧,咱们家空屋子也不少,我就想让她在这住几天,等记起来再送回去。”

    母亲冷笑了一声:

    “呵,人家都不管你就管了,送去看病我就不说什么了,这还带到家里来了,你这是要帮她,我看你就是动别的心思了。”

    这一通质问让父亲摸不着头发,抬头在脑袋上挠了挠:

    “哎不是,你怎么这样啊,我是真的想帮帮她而已,我要是真跟你想的那样我早就……”

    “早就什么啊,怎么不说了,往下说啊。”

    “没什么。”

    父亲本来要说的话经过大脑后又给憋了回去,这要是说出来事儿就大了,只不过今天自己的妻子很奇怪,原本性格温顺的她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尖酸刻薄。

    奶奶是知道自己的儿子的,他的脑子很聪明,要是真的想偷腥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带到家里来,这回父亲说的肯定是实话,于是站起身走到门口想帮父亲打个园场,可是当走到三路车旁边的时候,她也愣住了,虽然变得漂亮了许多,但是仔细看奶奶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自己此生犯下最大的罪过。要不是父亲那个时候年纪小而且在他的印象里那个人不是这个样子,估计也能一下子认出来。

    奶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姑娘到底该留还是不该留奶奶心里也没个底,毕竟这件事儿目前只有自己知道,要是告诉了父亲,又怕他接受不了,张桦也肯定有意见,不说吧,父亲永远也记不起来,这个姑娘的一片真心就这么荒废了,奶奶就这样站在父亲和母亲之间愣住了,本来还在争吵的两口子很默契地看着奶奶。

    知道发现气愤好像突然安静了,奶奶才从自己的世界里醒了过来:

    “奥,这样啊。我呢把民丰带这么大我了解他,他要真有这方面心思就不会带家里来,再说了这姑娘变成这样子也确实挺可怜的,民丰说的对,人家不管咱们也跟他们一样吗,张桦你相信我也相信民丰,等她好了我和民丰一起把她送回去,你看咋样。”

    话虽然这么说,母亲抬头看了一眼三轮车的姑娘,长得好看,看起来又年轻,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放在家里和自己的丈夫朝夕相处,心里不膈应那就不是女人了。

    虽然这么想,但是现在继续无理取闹下去尴尬的就是自己了,于是她转身走进了院子里,父亲骑着三轮车进了大院,把那个姑娘带进厨房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父亲自顾自地吃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奶奶和母亲的眼神一直都在这个姑娘的身上,只是两人心里想的不一样罢了,那个姑娘对此也是浑然不知,慢慢咀嚼着饭菜一边努力回忆,可是好像不管怎么想都记不起任何关于自己的信息。

    奶奶很快吃完了自己的饭,上楼给这个姑娘收拾了一个房间出来,为了让母亲放心,特地挑了个离他们两个房间最远的房间,简单地铺了个床,检查了一下点灯能不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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