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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笔,你闻到了吗?这山里不仅空气清新,还有一股特别的清香。”穿过这条小道,他们到了一个相对平坦的道路。
“香味是从这些花里面散发出来的!”李笔闻着手里面那朵白色的五瓣花。
“奇怪,这个地方怎么长着这么种奇怪的花,这花好像在哪里见过……”林刚拍拍脑袋努力的回想着。
“先回去吧!”李笔将手里的那朵花放进口袋,小声嘀咕,“也许这里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第四章 婴儿哭声(四)()
啊母山凌晨两点
“唔哇哇……”
陈奶奶房外,有一双绿色的眼睛在窜动,时不时发出婴儿哭泣的声音。
李静静正在房间里睡得很香,手里还抓着她的数码相机,她是昆州大报社的记者,这一次被派来采访啊母山,相机是她最重要的东西了。
屋外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靠近。李静静突然坐起来,穿上鞋子,缓缓地往门口走去,开门……
门外出现一个蒙着面,披着黑色披风的人,李静静站了一会,关上房门,跟着蒙面人往后山的方向走去,而此时李静静是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如梦游症一般。
穿过树林,经过河边,前往后山山顶,李静静寸步不离地跟着蒙面人。
到了后山山顶,李静静站在山顶悬崖边,蒙面人从后面伸出双手,一点一点地靠近下李静静……
“住手!”李笔一把拖住蒙面人的披风,往后一扯,冲向前去,抱住了李静静。
“哪里跑!”林刚上前,打开手电筒,拦住欲逃走的蒙面人。
“呵,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蒙面人摘下裹在脸上的黑布,盯着还没醒过来的李静静。
“奶奶,怎么是你?为什么?”小顺子也出现在后面,一脸惊讶。
“她该死,跟五年前的那个人一样!想毁了我们村子。”陈奶奶露出犀利的眼神。
“这里有我们全家人的回忆,可是他们总是太贪心,总是想夺走我们的一切,五年前那个外地人来了这,就想把这个地方变成五叶花的种植场所,强行让我们搬迁。”陈奶奶陷入了回忆中。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因五叶花而死。”李笔把李静静抱到树下躺好,走向陈奶奶。
“我昨天已经查清楚了,五叶花是非法种植的植物,有独特的香味,如茉莉花般清新香甜,又似玉兰花般沁人心脾。是国外一个非法组织研究出来的邪恶植物,它的花粉可以让人暂时昏迷,像行尸走肉一般听施粉者的指挥,长期使用会麻痹人的神经,从此就像行尸走肉般任人宰割!这种植物被发现后就被国际保护组织封杀。”林刚还原他搜集的资料,下午他搜集了上百种花的资料,才找出的结果。
“哈哈,看来你们什么都知道了,是!那个年轻人很早就来过我们山里,那个时候村里的人都还没有搬走,他考察了几天后,就拿出一些种子,跟我们说,帮他种植这些东西,就可以给我们钱,可那时我们并不知道那是违禁种植的,更不知道这种花粉的危害!”
“后来他的野心越来越大,带来外面的人想赶走你们,很多人都迫于压力搬走,而你在无意中发现了五叶草的秘密,借五叶花粉把他引到后山山顶,将其推下山崖。”李笔接过话。
“他该死!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家人都因战乱死去,求的只是留着这片天地,好有个念想,可他们却要赶尽杀绝!”陈奶奶激动地怒骂。
“奶奶,那静静呢?你为何要杀了她?”小顺子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奶奶,这还是那个慈祥疼爱自己的奶奶吗!
陈奶奶看了一眼小顺子,“孙儿,是奶奶对不起你,那女人成天拿着相机,还故意接近我,我知道她想从我口中了解啊母山的情况,如果任由她探索下去,啊母山的秘密早晚被她发现,我已经警告过她,她却不听!”
“后山那条小道上还种植着五叶花?他死后还有人要种植这种花?”李笔问道。
“自从他死后,我就以‘婴儿哭声杀人’吓走外来人,他死后村民都纷纷搬走,不久前,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来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继续种植五叶花。”看看小顺子,她叹了一口气,“我当时正在发愁孙儿小顺子的学费,只能答应了。”
“昨天我在半山腰遇见的那只狸花猫是你养的吧?雌性狸花猫发情时,身体和性格都会出现一系列的变化。发情的狸花猫外生殖器会逐渐的肿胀,同时发情时期的狸花猫,眼睛明亮,食欲减退,活动增加,喜欢外出游荡,特别是夜间,显得焦躁不安,还会发出婴儿般的叫声。你利用发情的狸花猫制造婴儿哭声,由此掩盖杀人的真相!”李笔说道。
“呜哇哇……”一条狸花猫从陈奶奶的黑披风里窜出来,发出那熟悉的婴儿哭声;眼睛发出绿色的光,若关了手电筒,就只能看见那双发光的绿眼睛。
“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想知道,那中年男子什么来历?”李笔向前一步,继续追问。
“他并没有说,我也没多问,只知道他手腕上有一道三公分地刀疤,听口音是从昆州来的。”
“咳咳……怎么啦?”李静静醒来了,起身望着四周。
“你醒了。”
“还好吗?”
“没事吧?”
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趁大家都把注意力转移到李静静身上,陈奶奶慢慢地向悬崖边靠近……
“该说的我都交代了,希望你们不要为难我的孙子小顺子,所有的错都是我犯下的,我自己承担。”她看着小顺子,“以后奶奶不在了,你要一个人坚强的活着!”
“我终于可以解脱,去见我想念的人了!”她张口双臂,背对着悬崖,坠入悬崖,那一刻她是笑着的,眼前出现的是她的儿子、儿媳妇,还有她的老伴!
“不……奶奶!奶奶!”小顺子冲向悬崖边上,还是没有接住陈奶奶,悬崖下已经看不见那抹黑影,剩下的是响彻山谷的呼唤。
“小顺子,刚刚奶奶坠入悬崖的时候是笑着的,也许这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你一定要坚强点,才对得起你奶奶!”李笔把手拍在小顺子肩膀上。
“是啊!”林刚上前,蹲下,抱住小顺子。
“发……生什么事了?”李静静站起来,往悬崖边靠近,她被刚刚的那个场景吓到了,说话都有些哆嗦!
“都是你!没事来这里做什么调查!拍什么照片!”小顺子突然起身,对着李静静撕心裂肺的喊!
傍边的那只狸花猫又开始叫喊,那声音听起来很悲凉,仿佛也在为自己的主人哭泣!
“唔哇哇……”
第五章 流血的车(一)()
下午两点、前往昆州的车站
“好了,我就送你们到这里吧!此地偏僻鲜有车辆经过,今天只有这么一趟车发出,你们不要错过了,各位保重!”小顺子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指着前面那辆老式的米白色大巴车。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林刚看着他,声音有些低沉。
叹了一口气,他回道:“离开这里,去N县”
“保重!”看着他离去的背景,林刚挥着手,大声的说……
三人上了前往昆州的那辆车。
“李笔,我们要继续追查‘五叶花粉’的事情吗?”林刚用手臂碰了下在自己旁边李笔。
“必须的!那种邪恶的东西不能留在社会。”李笔目光坚定的盯着前方。
“好!我舍命陪君子!”林刚打一个响指,笑得灿烂,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上来两个乘客,一胖一瘦,胖子走在前面,左右打量了一番车里的情况,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位置坐下。瘦子紧跟其后,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上车后就没有抬过眼,手里还拎着深蓝色的匹克牌行李箱,坐在胖子隔壁的位置。
“今天天气不好,看样子马上就要下暴雨了!我就说今天不是出行的好日子嘛!”胖子回头拍了一下瘦子的头。
“你看看前面那两人,一个肥头大耳、凶神恶煞;一个骨瘦如柴、老实巴交,却带着个鸭舌帽,挡住了大半边脸,一看他们就不是什么好人。”林刚注意到他们了。
李笔看着那二人的背影,没有开口。
“请乘客们坐好勒,列车就要开啦!”一个胸前挂黑色的帆布斜挎包的列车员陈醒站在车头喊道。
车子启动,躁动的乘客也渐渐地安静下来,车内的广播显得格外清晰:
大家好,天气预报每天为你播报!我是广播主持人,今天大部分地区有暴雨,请出行带好雨伞……
“轰隆隆……”
“下大雨了!这雨说来就来,好不自由!”望着窗外的雨,林刚自言自语。
“啪……啪……”雨水打在车顶,李笔双手叉腰,闭着眼睛,听着雨水撞击车顶的声音,总有不祥地预感。
“啊……快看,玻璃在流血!”一位做在前排的乘客指着玻璃惊恐的喊道,顿时全车的乘客都混乱起来!
那司机脸色发青看着从车顶留下的血红色液体,那液体顺着玻璃往下流,如同弯弯曲曲的小蛇一般,他地手不停地抖动着。
“啊……”突然从车顶又留下两道暗红色液体,与夹杂在玻璃上的雨水形成鲜明的对比,司机脸上冒出细小的汗珠,双脚不停的抖动,一使劲,踩了油门,车子脱离轨道驶入旁边的水沟中。
李笔睁开眼睛,见车头的窗外流下血红色液体,液体越流越多,不断地从车顶涌出,仿佛这车子会流血一般……
“啊……血啊……”车内的人群惊恐的往车门挤,车门打开,人群一拥而出……
李笔三人也下车,他往车头看了几秒,暗红色血液还在往下流,“奇怪……”
“李笔,快走啊!嘀嘀咕咕什么,这么大雨,要观察也得等雨停以后呀。”林刚冲着李笔喊道。
惊恐的乘客们往距离客车三百米远的一处破庙中跑去,而车上有一个胖子且还在沉睡中!
三个小时后
“谁看见我大哥了!我大哥不见了!谁看见他了!”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四周张望,两个眉毛皱得很紧,他手里拿着鸭舌帽,边走边喊。
“你们看见我大哥了吗?他叫余龙,两百斤的样子,胖胖的,在车上的时候坐在前面第二排靠窗的位置!”经过李笔三人时,他停下脚步,焦急的询问他们。
“噢……那个胖子啊!我见过……”李刚想起车上那个胖子。
青年脑袋一震,眼睛死死的盯着林刚,上前靠近一步,压低了声音,“在哪?什么时候见的?”
“你们刚上车的时候啊,你还坐在他旁边。”林刚看着眼前的青年。
“警察来了!”一位乘客注意到不远处,慢慢靠近的92式警车。
“太好了!我们的救援车也到了。”见后面跟着一辆大巴车,列车员兴奋的说,他三个小时前就把情况报告公司,请求支援了。
“嘀呜滴呜滴呜~”
92是警车在破庙前停下,从车里下来四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子,还没从惊恐中缓过神来的乘客都安静下来,齐刷刷的望着警察走过来,此时雨也停了,他们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脆。
“警察大哥,我大哥不见了,他叫余龙,求他们帮帮忙,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了!”那瘦子见警察过来,第一个冲上去,跪在四个警察面前,打破了沉静,他显得很着急。
“你先别着急,他什么时候不见的?”欧阳德开口了,接到报案,在啊母山附近发生客车流血事件,他就第一时间赶过来。
“我叫余小文,是余龙的同乡,从N县前往昆州做小买卖。三个小时前,车内混乱,当时我大哥也在车里,后来我被挤下车,随着着人流跑到这里,后来怎么找也找不着我大哥了。”那瘦子紧紧的抓着手里的那鸭舌帽,眉毛皱起。
“你先别着急,我们先过去会会那辆会留下的车!”欧阳德将余小文扶起,说完转身面向乘客们:“你们先上支援车。”
“他们三个跟我过去看看!”欧阳德对三个手下说。
“欧阳厅长,我们也过去看看吧。”李笔上前。
“李笔,果然你在这趟车里。”欧阳厅长回头走向李笔,压低了声线,“好,我已经收到你的邮件,啊母山的事情办得很好!”
“静静到救援车里等我们,我跟李笔随他们过去看看!”林刚对旁边的李静静交代,跟上他们。
余小文也跟上去了。
大巴车停靠的位置
“血消失了??”林刚见车头的玻璃上的血迹神奇般消失了。车一个轮子在还水沟中,有点点雨珠挂在车前头的玻璃上,却没有暗红色液体。
“大哥,你在哪里?”余小文激动的往车上跑去。
“啊……大哥。”
“血车杀啦!”
车里响起了尖锐的叫声!
第六章 流血的车(二)()
听见车里的叫喊,李笔迅速的跑上车,欧阳德也紧跟其后。
“大哥……”余小文跪在车的走廊上,失声痛哭。
余龙还坐在第二排靠窗的位置,窗台上、座位上都有暗红色血液。
“他右侧靠窗的脖子上有两个致命的伤口,在颈动脉处伤口像是被猛兽的尖牙咬破。”欧阳德上前,查看死者。
“是车里……车里有鬼,鬼杀了我大哥!”余小文听欧阳德说完,惊恐的下了车,往来的路上跑,边跑边喊。
“奇怪,猛兽的牙齿咬伤,伤口形状不可能一模一样,而且形状也很奇怪。”李笔认真观察那两个伤口,两个伤口的距离大概有三寸,伤口形状呈圆型的。
欧阳德迅速下车,吩咐站在车门口的手下。“你将支援车里的乘客迅速转移到安全区,安抚好他们,并登记好每一个乘客的身份信息,其余两人保护好案发现场。”
“是!”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李笔认真观察了玻璃上的血迹,有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从血液喷射的方向看,是余龙脖子被刺穿后,血液喷射在玻璃上,而死者穿戴整齐,车内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推测死者死前并没有任何挣扎及反抗。
突然像想起来什么,李笔下车,往车前的玻璃上查看,玻璃上没有任何血迹,他摸了摸玻璃,又凑前去闻了闻玻璃。
“这玻璃上的液体应该是被雨水冲刷干净。”李笔顺着玻璃往下看,注意到那条五十公分宽的水沟。
“前面有一条河,液体估计是被冲刷进河里了。”寻着水沟的方向,李笔说到。
李笔盯着水沟,皱起了眉毛,停顿了两秒钟,突然像发现了什么,卷起裤脚,跳进水沟中,弯腰,像在找寻着什么……
“李笔,你在找金子吗?”林刚见他这般奇怪,调侃道。
李笔起身,手里捧着一把泥土,“这泥土是从表面掉下来的,我发现这个地方的泥土与旁边不太一样,这泥土相对黑一些。”
“哦……所以呢?你想带回家做纪念?”林刚一脸蒙逼的说。
李笔白了他一眼,看着刚挂电话的欧阳德,“欧阳探长,我申请将这个泥土拿回实验室做检测。”
“好!”欧阳德还是很信任李笔的能力的,李笔要检查,必有他的道理。
将泥土封起,欧阳德问,“你还有什么建议吗?”
“这件事有些古怪,检查结果出来之前,先不要让乘客离开。还有我建议对死者进行全身详细的检查!”李笔边说边往前走着,像在找寻着什么。
“好,就按你说的办!”欧阳德点头。
“诶,你去哪?”林刚跟上李笔。
“去找消失的液体!”李笔顺着水沟的方向继续往前走。
“诶,等等我!”林刚跟上。
“李笔,你觉得凶手是乘客吗?还是相信车上有鬼?”林刚跟在李笔的身后。
“世界上本没有鬼,只是说的人多了才有了鬼。我不相信鬼神!”李笔回答。
“那你觉得凶手会是谁?”林刚点点头,他也不相信车上有鬼。
“这个人文化水平较高,而且与余龙的关系很好,他应该是在汽车总站工作!”李笔眯着眼睛,没有停下脚步。
“照你这么说,司机、跟车员、还有余小文的嫌疑最大了?”
“只是推论,还不确定!”
到了河边,李笔望着河水,从口袋里搜出一个小瓶子,“看,这里的喝水偏红,应该是液体流入河中导致的!”
“哦!你是想知道这些液体的成分?”林刚拍了一下手掌,终于是摸出了点头绪来。
“是的,将这些样品拿去化验,就知道血红色液体到底是不是血液。”
“你真的没有怀疑过那些就是血液吗?”林刚想起那血红色的液体,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下车的时候,我就好奇,液体都快覆盖整个玻璃面,我们离得这么近,却没有闻到血腥味。”李笔回想起自己曾在下车的时候留意了‘流血的玻璃’。
“如此多的红色液体,不可能被放在车顶而无人察觉。而这液体又如何到了半路才往下流?”林刚突然睁大了眼睛,“难不成真的有鬼?”
“这个我也没想明白?先回去吧!”李笔加快了脚步往会走。
到大巴车旁,欧阳德在吩咐真手下搬运尸体。
“欧阳探长,今晚我们能拿到这些检验报告吗?”李笔将小瓶子交给欧阳德。
“检查这些成分的应该可以,不过尸检最早也是明天才有结果。”欧阳德接过小瓶子。
“好!没问题,我们先回昆州!”
晚上八点昆州警务厅
“检查报告出来了,淤泥以及带回来的水中都发现奇怪的成分!”欧阳德快步进入警务厅休息室,因调查需要,李笔与林刚暂时留在昆州警务厅的休息室。
“叮叮叮……”
电话铃声打断了欧阳德的话,欧阳德接听了电话眉头却越锁越紧。
“是客运站的工作人员又报案了,那部血车又发现一名死者!”欧阳德挂了电话,眉头紧锁。“今晚七点四十五分,客运站的汽车维修工作人员赶到大巴车现场,发现当天下午跟车员黄征死于车中!初步判断死亡原因是脖子颈动脉被咬断,玻璃上有大量血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