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刷卡、拨号,片刻后听到话筒中响起“嘟”的一声,跟着话筒中响起电子秘书那貌似温柔的电子合成声音:“您好!我的主人现在暂时不能接听您的电话,您可以给她留言,在听到‘嘟’的一声之后,我会录下您的留言。”
话筒中响起“嘟”的一声,然后一片静默,皮特迟疑了几秒,终于小声说:“雪妮,是我,我现在在宾城,我想见你。”话筒中一声轻响,那是电话接通的声音,皮特忙对着话筒急道:“雪妮,是你吗?”
“是我!”话筒中传来雪妮那微颤的声音。皮特忙道:“我想见你!就算咱们要分手,也该最后再见上一面吧?”话筒中沉默了几秒后,终于传来雪妮努力克制的声音:“今晚十点钟我在皇后大酒店等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皮特依依不舍地放下话筒,只觉得心中又涌出初恋时那种激情。看看时间离十点钟还有三个小时,可他已有点儿急不可耐了。大步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他向每一个遇到的人点头问好,弄得行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路过一间花店时,他拐进去买了一大束红玫瑰,抱在怀中继续往前走去,看看时间却才过了五分钟。
走过两个街区,就看到一处“真实幻境”的标志,怀中那游戏专用的紧急寻呼器也开始震动起来,表示那个世界有人在呼叫自己。皮特忙选了个僻静的游戏站拐了进去,交代侍应生在九点钟唤醒自己,然后他像普通人那样进入了那个世界。
“郎将军!郎将军!快醒醒!”
有人在摇晃着自己手臂,皮特茫然睁开眼,见是一脸焦急的绿珠,他不由疑惑地问:“什么事?”“你总算醒来了!”绿珠拍拍自己胸口,“将军你怎么睡得那么死?叫了你足有一顿饭工夫也不见醒来,吓死我了。”
皮特这才醒悟自己现在的名字是郎啸天,看看帐外依旧天色未明,他不由疑惑地问道:“现在还是深夜,有什么急事吗?”“也不是什么急事,方才大汗派人传来口信,让你明日一早去撒马尔罕见他,大概是要封赏有功的将士吧。”绿珠笑道。自从大军在撒马尔罕郊外驻扎后,她就恢复了女儿家的装束,显得更为明艳动人。现在大军是在休整期间,千夫长以上的将领在帐中留个女人也非常正常,所以没人过问绿珠的来历。军中部属也当绿珠是郎将军的宠妾,不时开点儿一语双关的玩笑,却没人敢对绿珠真正失礼,就连护卫穆扎巴也知趣地搬出了这个帐篷,所以帐中就只剩绿珠和郎啸天二人。
绿珠为他紧紧毡毯,柔声道:“将军继续睡吧,都怪我吵醒了你。”说着她在郎啸天身旁躺下来,红着脸轻轻环住郎啸天的脖子,神情就像只惹人冷爱的小猫一般。郎啸天一怔,忙轻轻推开她的手臂翻身坐起,神情十分为难。绿珠坐起身来,一脸委屈地问:“将军怎么了?”
“绿珠你听我说,”郎啸天犹豫着说,“你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儿,你在我心目中就像是我妹妹一般,我会像对待自己妹妹那样疼你爱你,我这样说你明不明白?”绿珠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连连点头:“明白!我明白!绿珠能做将军的妹妹,真是高兴死了!”
郎啸天见她那兴奋激动的模样,估计是没真正明白,只得继续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们既然是兄妹,兄妹之间就不能太过亲密,就不能……不能再像方才那样。”
绿珠的微笑渐渐僵在脸上,默然片刻,她有些不甘心地小声问:“永远都不能?”郎啸天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是的,永远都不能。”
绿珠的脸色顿时有些发白,咬着嘴唇愣了半晌,突然道:“那我不做你妹妹了,我要做你的女人。”郎啸天一愣,摇头苦笑道:“我已经有了一个妻子,并且我很爱她,你也见过,就是假扮扎兰丁王子的白绮首领。”
“难怪她对你那么凶!”绿珠恍然大悟,想想又有些不明白,“那她为何不跟你在一起?还要与你作对?”“我们只是有一点儿小误会,她也不是要跟我作对,她只是本能地帮助弱小者,解救那些无辜的百姓罢了。”
绿珠歪头想了想:“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她,她也确实很漂亮,武艺又那么高强,让我忌妒死了。”说到这儿绿珠突然红着脸低下头,“不过这并不……并不妨碍我做你的女人啊,除非将军不要绿珠。”郎啸天一脸无奈地摇摇头,“你是个非常天真可爱的女孩儿,我也非常喜欢你,但是,我爱我的妻子,既然我发过誓要一生一世都爱她,我就不能再爱别的女人。这不仅是我一生的承诺,也是我一生的责任。”
绿珠泪如泉涌,她边擦泪边抽泣:“你骗人!好多蒙古将军都有好几个老婆,大汗的皇后王妃更是数不胜数,为啥你就只能有一个女人?你根本就是不喜欢绿珠,你根本就是在骗我,呜呜呜……”
“绿珠你听我说!”郎啸天顿时有些手忙脚乱,想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安慰才好,更不敢像以前那样哄她不哭,只得硬着心肠道,“我知道你理解不了,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别人有多少个女人我管不着,但我郎啸天今生今世就只有雪妮,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绿珠就在当场,郎啸天天那从未有过的坚决语气令她终于明白,他的承诺和责任,任何人也无法动摇。这令绿珠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她突然翻身而起,哭着从帐中跑了出去。
“绿珠!绿珠!”郎啸天套上马靴追出去,绿珠已不见了踪影。“来人!”郎啸天一声高喝,几名亲兵立刻从四周的帐篷中应声而出,他忙对众人道,“绿珠方才从帐中跑出去了,你们快分头去找!”
“将军方才是想怎么对付绿珠,竟然把她吓得逃走了?”一名亲兵调笑着问道,话音刚落就吃了一鞭。郎啸天为人随和,身边这些亲兵都随便惯了,没想到这次玩笑却挨了一鞭,只听郎啸天怒道:“你们要不把她平平安安地给我找回来,我就把你们一个个都剁了喂狗!”
几个亲兵忙四下散开,赶紧去寻找绿珠的下落。郎啸天跳上帐篷前拴着的坐骑,向一处偏僻的角落一路搜寻过去。
蒙古大军由于是休整期间,整个营盘随意散布在宽阔的草原上,显得稀稀拉拉。郎啸天纵马奔驰在其间,一路呼唤着绿珠的名字,找寻了大半夜,却一直没有绿珠的踪影。由于只顾着找人,没有细看来路,不知不觉间就在无数营帐中迷失了方向。信马由缰来到一处营地,突然听到有人隐隐的呼救,郎啸天忙纵马过去,在一处偏僻破旧的营帐前停步。
听到那依稀有些熟悉的声音,郎啸天忙翻身下马,进入帐中,在黑暗中停了片刻,待眼睛完全适应帐中的黑暗后,他才终于看清了帐中的情形。只见帐篷中央是一辆马车,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被镣铐紧紧绑在上面,他的双掌被两枚巨大的铁钉钉死在车辕上,使他根本无法动弹。
“是你!”郎啸天吃了一惊,虽然潜意识中他一直在回避这个人,躲开这个人,甚至想忘掉他的存在,但突然看到他此刻的情形,郎啸天还是感到莫名的愤怒——那是苏醒过来的夏风。
郎啸天二话没说,立刻拔刀撬起他掌心的铁钉,那巨大的铁钉带着“咔咔”声响从夏风血肉模糊的掌心穿过时,郎啸天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而夏风却浑不在意,只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他似乎对这种痛苦早已习以为常。
足足花了一顿饭工夫,郎啸天才把铁钉和镣铐从夏风身上全部解下来。重获自由后的夏风一言不发,跌跌撞撞往外就走,郎啸天忙拦住他:“你这个样子想去哪里?不如我送你离开这儿吧!”
夏风的眼眸像死人一样冷漠,他冷冷地推开郎啸天:“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说完继续往外走,郎啸天还想阻拦,刚一伸手就见夏风陡然回身一掌,这一下猝然而发,郎啸天毫无防备,只觉脖子上遭到重重一击,两眼一黑便软倒在地。
夏风眼中闪过一缕杀气,夺下他腰间的匕首,举起匕首就往他咽喉插落,却在匕尖落到他咽喉上时突然顿住。夏风迟疑片刻,终于收起匕首转身就走,悄然出了营帐。他的步伐虽然还有些踉跄,但依然像影子般悄无声息,完全不引人注意。
不知过了多久,郎啸天终于从昏迷中醒来,晃晃昏沉沉的头,他从帐篷中慢慢出来,这才发觉夏风早已不知去向。看看天色将明,他忙牵起坐骑悄悄离开,以免被人发现是自己放了夏风。
东方开始发白时,郎啸天总算找回了自己的营帐,正好看到几名骑手由远而来,郎啸天认出那是大汗的金帐护卫,只听一名护卫老远就在高呼:“郎将军,大汗令你立刻前去觐见。”
郎啸天只当大汗已经知晓自己放了夏风,心中暗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不知大汗一大早宣召,有何要事?”“卑职也不清楚,”那金帐护卫忙道,“大汗只令小人传将军觐见,在觐见之前还要沐浴更衣。”
郎啸天一怔,蒙古人不常沐浴,沐浴更衣觐见大汗的情况还没遇到过,这令他十分好奇。见几名金帐护卫神情并没有半分敌意,郎啸天放下心来,忙道:“我这就随你们去见大汗。”
顾不得等候绿珠回来,郎啸天便随几名护卫离开了营地,并在他们的监视下,于小溪中洗净身体,并换上他们准备下的新衣后,郎啸天这才随护卫们来到撒马尔罕郊外的金帐。只见金帐前溯儿马罕率金帐护卫恭候在帐外,数百名怯薛军排下了斧钺仪仗,这又是从未出现过的情形,这让郎啸天越发疑惑和好奇。
“郎将军,请暂时解下兵刃!”溯儿马罕迎了上来,躬身道。这又是从未有过的事情。郎啸天疑惑地看看四周情形,心知若成吉思汗要捉拿自己的话,反抗也无济于事,他只得把佩刀交了出去。
郎啸天满怀疑惑地进人大汗金帐,就见帐中情形也与往日不同,原本在帐中侍立的护卫此刻已换成了衣着鲜艳的各族女侍,人人低头屏息,垂手而立。成吉思汗则于帐中独自盘膝而坐,他也换了身崭新的素袍,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
“拜见大汗!”郎啸天忙拱手拜道。成吉思汗点点头,抬手向一旁示意,郎啸天这才注意到帐中成品字形排下了三张案机和三方毡毯,案机上摆满了这个季节很难看到的各色瓜果。成吉思汗正示意自己坐在他身旁的位置上。疑惑地在毡毯上坐下来,郎啸天学着成吉思汗的模样盘膝坐好,心中虽然有万般疑问,但见成吉思汗神情肃然,他也忍住好奇没有发问。
“昨日有侦骑回报,申河对岸的印度旁遮普邦发现了扎兰丁的小股军队,我打算待天气转暖后派兵征讨,命你为南征军主将。”成吉思汗突然道。郎啸天一怔,陡然听到扎兰丁的消息,他惊喜得忘了应对。
“前日蒙古国内传来信息,”成吉思汗像在自言自语,神色有说不出的沉重,“远征高加索和俄罗斯的两万怯薛军已由速别额台率领,由漠北绕道返回了斡难河,他们带回了哲别的遗体。”
郎啸天心神一颤,默默垂下头来。成吉思汗也黯然垂下头,帐中顿时静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突听帐外传来溯儿马罕的高呼:“长春真人丘处机觐见!”
“快请!”成吉思汗忙站起身来,脸上闪过莫名的期待和兴奋。话音刚落,就见帐帘掀动,一身灰色道袍、须发皆白的丘处机已大步而入。
“山野拜见大汗!”丘处机对端坐帐中的成吉思汗一拱手,同时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起这位威震天下的蒙古大汗。一旁的郎啸天也不禁细细打量丘处机,一年多未见,古稀之年的长春真人呢依旧如过去那般精神。
“免礼免礼,真人远来是客,我该执礼相见才是。”成吉思汗说完,转向一旁的郎啸天示意。郎啸天这才猛然醒悟,成吉思汗是要自己来做他与丘处机会晤的通译,为了表示他对这次会晤的重视和对中原道教名宿的敬重,甚至要自己先沐浴更衣!
“道长请入座!”郎啸天忙道,同时把成吉思汗的话用汉语转告了丘处机。其实丘处机已经粗通蒙语,但成吉思汗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依旧让郎啸天来做通译。在丘处机依言落座后,郎啸天突然对这次会晤充满了期待。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突破世界
三人重新盘膝入座,立刻有女侍送上酒水,成吉思汗举杯对丘处机示意:“真人曾拒绝过南宋皇帝和金国皇帝的征召,却应我之邀请,不远万里由中原至漠北,又由漠北至这西疆,历时一年有余前来见我,我却因前方战事让真人苦候多时,实在是失礼万分,就请容我以这杯薄酒向真^、赔罪,望真人海涵。”
丘处机忙道:“山野方外之人,酒是一戒,望大汗谅解。”
成吉思汗对丘处机的推辞倒也没有介意,示意女侍为丘处机换上了清茶,三人共饮一杯后,成吉思汗笑道:“真人万里西来,沿途一定有不少有趣的见闻吧。”
丘处机便把这一路的见闻简述了一遍,最后他叹息道:“从中原至漠北,气候、景物、风俗、民情全然不同,倒也算得上有趣。但山野自进入花刺子模国以来,沿途所见不过是赤地千里,尸积如山,无数村寨市镇竟听不到半点人声,如同一片死域,也实在无趣得很啊!”
成吉思汗听到郎啸天的翻译后,不由尴尬地笑笑,转开话题:“听闻贵教中人常有炼制不老仙丹者,可令人长生,不知真人可有仙药与我否?”丘处机手捋白髯摇了摇头:“世上多有延年益寿之方,却断无长生不老之药。世间万物有生就有死,此乃天道,任何人力俱无法违逆抗衡。”
成吉思汗对丘处机的回答没有感到意外,低头沉吟片刻,又问:“人生前为何?死后又为何?道长从何处来?又将往何处去?”丘处机一怔,迟疑片刻方道:“道家把天地分为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佛家也把世界分为六道九重,俱称人是凡尘匆匆过客,来处为虚,去处也为虚。”说到这儿丘处机突然叹了口气,露出一丝苦笑,“不过大汗若是问山野,山野只能回答不知。”
成吉思汗有些意外,“道长乃中原道教名宿,岂能不知?”丘处机摇摇头:“山野既忘了来处,又不知去处,自然不知。”
成吉思汗微有些失望,沉吟片刻,突然又问:“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此乃何物?”丘处机一愣,忙问道:“此乃道家典籍中的句子,不知大汗从何得知?”成吉思汗一怔,木然道:“梦中。”
“梦中?”丘处机更为惊讶,“不知是什么样的梦,竟能令大汗得到道教秘典?”成吉思汗叹了口气,“我的梦千奇百怪,与身边的世界全然不同,却又栩栩如生,其实我已经分不清何为梦里,何为梦外。正如我与那路旁骷髅,不知谁才是生,谁才是死!”
丘处机捋须瞑目半晌,轻叹道:“大汗的说法,竟与‘庄周梦蝶’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知大汗究竟做的是什么梦?可否让山野得知?”“正要求真人解梦!”成吉思汗对身后招招手,“笔墨伺候。”
一名女侍立刻送上笔墨,只见成吉思汗捉起笔杆在宣纸上吃力地写起来。对他的举动丘处机还没什么,郎啸天却大为惊讶。所有将领都知道成吉思汗目不识丁,更从来没见他写过字,如今却突然见他捉笔写字,虽然动作十分笨拙,但依然令郎啸天吃惊不小。
片刻后成吉思汗就写了满满一页弯弯曲皓的奇怪文字,然后示意郎啸天递给丘处机。在取过那页纸时郎啸天双手一颤,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虽然这些蝌蚪样的文字潦草蹩脚,但郎啸天一眼就认出,那是和《古兰经》一样的文字,也是和当初自己刻在龟甲上送给“尧”那半部《创世书》上的文字属于同类!
“这就是我梦中所见的文字,开头四句就是‘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成吉思汗淡淡道,“我认得上面的文字,却不懂它的意思,希望真人与我解之。”
丘处机一脸慎重地重新打量起那些文字,半晌后方抬头道:“山野从来没见过这些文字,不过既然大汗认得,就请将它们全部写出来,山野将之与所学道家秘典比对后,再与大汗试解之。”
“好的!”成吉思汗点点头,“我已在金帐一侧另设素帐,以安顿真人。我将随时向真人请教,望真人不吝赐教。”“不敢,山野尽其所能,与大汗共研之。”丘处机忙道。
成吉思汗又令女侍送上薪纸,继续写将起来。他显然没有用过笔墨,动作十分笨拙吃力,足足花了小半天工夫才写满三大张宣纸,然后对丘处机示意道:“这就是我于梦中所见第一部分文字,我好像天生就认得上面的文字,并能将之翻译成蒙语,但却不能真正堪透它的含义。”
丘处机郑重地接过郎啸天递上的宣纸,细看那上面文字的规律,最后颓然摇头道:“山野愚鲁,全然不识一个字,不知大汗可否用蒙语读之?”
成吉思汗没有推辞,立刻轻轻念道:“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
郎啸天边听他念边对丘处机一句句翻译,片刻后三张纸全部念完,丘处机惊讶道:“这……这是远古流传的最神秘经典《易经》,却又与世间流传的《易经》不尽相同,好像比之又多了不少内容,许多句子是山野第一次听到。”
“望真人与我解之!”成吉思汗忙道。
丘处机点点头,跟着又摇摇头,叹道:“其中许多句子含义高深莫测,山野学识浅薄,不求甚解,唯有凭字面意思为大汗试解。”说完便逐字逐句解释起来。郎啸天听他解释几句,便知长春真人是照着世间流传的注释作解,殊无新意。而郎啸天此刻的心中,已掀起了滔天巨浪,隐约感觉看到了解开天道之秘的钥匙,而成吉思汗写出来的《易经》,则是这钥匙上一个重要的环节。
并不太长的经书丘处机足足解释了半天时间,依旧无法尽释。成吉思汗听得似懂非懂,看看天色已晚,便让丘处机和郎啸天分别在金帐两侧的营帐内暂时住下来,以备明日继续解经。
郎啸天已经把成吉思汗写下的经文和词意全部熟记于心,回帐后拿出所藏《古兰经》一看,果然与《易经》系出同源!甚至能根据《易经》的原文与译文的对照,猜到《古兰经》中的部分词意。看到这儿郎啸天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屏息凝神在毡毯上躺下来,郎啸天双目半合,调整呼吸,令自己渐渐沉入一种物我两忘的人静境界,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