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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峰站在远处一高坡上,为这些士兵们惋惜的摇了摇头,通过“异眼”,他能够看的更加清楚更加仔细。
越野障碍长跑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起初还拢在一起的队伍,渐渐分离成优、良、次等的团体,耐力奇佳的士兵,看上去都相当轻松,而远远被抛在最后的士兵们,已经蹒跚的连走带跑,歪歪斜斜站立不稳。
“娘的,跑不动了!”一名参赛士兵已经抬不起如同灌了铅的双腿,面色难受的勾下腰,而且胃部还痉挛不停,最后强忍不下去,跪倒在地,大口的呕吐起来。
“扶下去。”看到此情此景,负责监督及救助的尖刀连士兵,果断的将人搀扶下去。
但参赛的士兵还在挣扎的说道,“我要完成……”,然后就晕厥了过去。
渐渐开始出现掉队的士兵,有的人已经迈不开步子,但还咬着牙拖着向前走去,有的人赶到极度缺氧,头晕目眩躺倒在地。
而跟在参赛士兵身后的保护者,由原尖刀连的弟兄担任,同时负责监督,防止有人投机取巧。
当他们见到,有人透支倒下后,便会将其送下选拔场地,交给军医进行救治,确保士兵以后不会因此落下什么后遗症。
四十里地说长不长,说短也绝对不短。
跑的人总觉得脚下的路无穷无尽,而守在终点的孙嘉雄却不停的看着手表,还有最后几十个入选名额,“都他娘快点,马上就满名额了。”孙嘉雄示意身后的几个大嗓门士兵,扯着喉咙大声嚷道,这无疑给还在努力拼搏的士兵们注入了强心针,离终点不远,看到希望的士兵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最终,第一项比赛结果已经敲定,孙嘉雄拿着统计上来的名单,简单的做了总结,“我宣布,第一轮淘汰完毕,有八百八十余人被淘汰,剩下的五百六十几人,休息一小时,准备参加第二轮的比赛。”
孙嘉雄刚说完,有机会入选的五百六十几人,纷纷议论起来。
“只休息一小时啊!”
“还有比赛啊!”
“累死了,动弹不得了。”
孙嘉雄一看场面有点嘈乱,当即大声叫道,“安静!谁在发牢骚,取消其资格。”
果然是赤果果的威胁,一下让场面安静下来,获得资格的士兵绝对不会拿入选机会开玩笑,刚才跑的五腹六脏都跟着了火似得难受,要是被无辜取消掉,那多可惜。
一小时的休息时间,对疲惫中的士兵们何其宝贵,都嫌太短,但第二轮爆发力的比赛却如期而至。
不参加就等同弃权的条款,驱使着坐在地上舍不得挪窝的家伙,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努力。
这一轮测试爆发力,选用的是综合测试项目,先进行五十米短距离的冲刺跑后,深蹲跳上一米高的平台,二十人一组,每组淘汰最后完成的五人。
比赛准时开始,刚刚完成地狱般长跑,现在再来激烈短跑冲刺,所有人都以为会轻松许多,哪知道肌肉开始出现酸痛,有种使不上力的感觉,就算咬紧牙,拼劲全力,都觉得自己跑的不够快。
第二轮比试相比第一轮来说,很快就进行完毕。
“我宣布,第二轮淘汰完毕,留下人员,休息十五分钟准备进行第三轮比赛。”孙嘉雄再次宣布,鉴于刚才的警告,这一次士兵们都学乖了,不再浪费体力,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站在高处的何晓峰,微笑的点点头,这是他希望看到的,看上去是选拔,实际上也是一种练兵。
第三轮比试明显来的早许多,很多人都觉得还没休息够,淘汰赛就开始了。
与前两轮比赛相比较,第三轮要简单许多,操场上摆着三个石墩子,一个比一个大,一字摆开,孙嘉雄开始宣读规则,“这一轮纯粹比试力量,三个石墩,能举起最大石墩的人,直接过第三关,不能举起石墩的直接淘汰,能举起最小石墩和中等石墩的人,优先后者。”
“我来!”孙嘉雄宣读完毕后,就有人站出来要举石墩。
一名大汉,个头一米八左右,皮肤黝黑,一看就知道是苦力出身,他走到三个石墩前面,都没犹豫,直接选中最大的石墩,一把握住,大喝一声,“啊!嘿!”
近百斤的石墩一下被举过头顶,大汉似乎还故意想炫耀一把,围着场地转了几圈,才将石墩放下,露出一副憨态可掬的笑容。
孙嘉雄点了点头,让文书记录下来,“通过!下一个。”(未完待续)
第164章 新血加入 幼狼嚎天()
比试场上,通过前两关的士兵,正在接收着力量测试,这一轮没有丝毫悬念,比拼的完全是硬实力。
成功举起石墩的自然兴高采烈,而未能成功通过的自然也是垂头丧气。
因为前两项连续高强度项目的较量,使得不少士兵在体力上消耗巨大,有的甚至体力过分透支,最终无奈之下,只好弃权。
“通过第三轮筛选的,有三百一十六人,希望大家继续努力,力争通关。”孙嘉雄对通过三轮筛选的士兵,倒是十分看好。
想当初,新一团初建时,整整一个团参加这类竞赛,由何晓峰亲自进行评定,其整体通过率竟然低至二十五比一,条件可谓极致苛刻。
“第四项比拼的是忍耐力,相对前面三项而言,不用付出巨大的体力消耗,应该是最轻松的一项比试了。”现在,孙嘉雄所说的话,绝对不会有人轻易相信,就算打死也绝对不能盲从,除非被打死。
完成三关考验的三百余人,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天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比试内容,而且,他们也感觉到一项比一项艰巨,心里都不由自主开始诅咒设计这些比试科目的人,何晓峰还不知道已经成为大伙心中的恶魔。
“都准备好了吗?在你们面前有一个大坑,都跳进去,最先忍受不住,要求爬出坑的一百人淘汰!坚持到最后的合格。”光是从孙嘉雄话里的表面意思上来看,倒是没有什么太大难度。
可当尖刀连的弟兄将大坑上铺着的木板撤掉后,这三百多名新兵立即看傻了眼,一个个脸上都无比精彩。仿佛像见到鬼一样。
“报告!这是什么?”其中一人实在忍不住,手指着坑里恶心的漂浮物问道。
大坑里注满了污浊的脏水,甚至还能时不时看到漂浮的粪便,自木板撤走后,阵阵恶臭扩散开来。无论是从视觉、嗅觉上,还是从心理上,都是一种折磨,都让人忍不住的胃反酸水,恶心想吐。
“你说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这是好不容易收集来的粪便和潲水。怎么?有人不想下去?那很好,可以立即举手示意。我允许选择退出。”孙嘉雄的语气完全是在模仿何晓峰的腔调。
想当初,何晓峰训练他们的时候可没提前告知坑里装的是什么,而是一脚一个将人踢下去,相比较而言,孙副旅长算的上是个厚道人了。
“我……”一名年纪轻轻的士兵实在忍受不住。正要举手,喊着要退出时。
却赶上孙嘉雄说了一句,“只有懦夫才会选择不战即退!”
也不知道这话是暗指说刚才那位战士,还是在说心里盘算正打算要求退出的士兵们。
懦夫,说出来不怎么都好听,尤其在一群自认血性的汉子们面前,绝对是宁死不当懦夫。
“娘的,老子拼了。”刚才第三关最先举起石墩的大汉。一咬牙,第一个飞身跳进粪坑池。
顿时,粪坑池里的臭水到处溅洒。他从头到脚都沾满了污水,彻底成为一名屎人。而被搅动的臭水翻起刺鼻难闻的味道,直呛口鼻,差一点就让大汉熏晕过去。
“不管了,也算老子一个。”被大汉这么一带动,其他士兵们也顾不上其他。纷纷跃入粪坑池,这下可好。满池子下饺子,只可惜。这种饺子绝对没人愿意吃。
这一点倒是有些出乎孙嘉雄意料之外,刚才还举步不前的三百多号人,现在竟然没一个留在岸上,全部争先恐后的下去,虽然,粪坑池里此起彼伏的传出恶心想吐的声音,却并不影响孙嘉雄对这群新兵打心底生出的好感,他转身对军医说了句,“等下一定要全力救治晕过去的士兵,这些士兵都是好样的。”
而何晓峰则站在高坡上观望着这一切,这一次他的心情反倒格外的好,这倒不是他喜欢恶趣味,看人跳粪坑的娱乐嘲笑,而是对尖刀营未来的新骨血成员有着很高的期盼,说不定真的能打造出一支传奇色彩的队伍。
“有人晕了,快,救他上来。”僵局在十几分钟后被打破,终于有人出现体力不支,主要是因为缺氧导致。
在如此臭气熏天的粪坑池攻势作用下,晕厥范围开始出现多米诺骨牌效应,不断有人晕倒,这让救护的军医们忙的不可开交,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
终于在挺过一个小时之后,坑里面还有留有二百多名入选者,孙嘉雄立即说道,“祝贺你们,成为新一旅尖刀营的预备成员。”
孙嘉雄的话一落地,不少还在坚持不倒的士兵,都开始摇摇欲坠,就这样四大项的选拔工作彻底结束。
相信不久的将来,尖刀营会成为一支拥有三百人战力的队伍,当然,这里要数德武是最高兴,因为尖刀营是何晓峰心头肉,自然关注备至,能够率领这支精英部队,德武能不高兴吗?要知道手下实力越强大,做长官的一定乐开花。
“四项竞赛”过后,整整休息了二天,这些恢复如初的尖刀预备役们,统一集合在操场上接受何晓峰等人的训话。
何晓峰率领孙嘉雄、德武等人站在队伍前面。
何晓峰作为这支队伍的最高长官,必须在新兵加入之前,明确一个基调,一方面是让大家更加努力,另一方面也是帮德武尽快的掌握住这群士兵。
“先自我介绍下,我叫何晓峰,绰号鬼狐,新一旅的旅长,前几日大家参与海选,我可是一直在关注着你们,确实,你们没有让我失望,能够过关斩将,排除一切困难坚持到最后,你们都是好样的,能够进入新一旅王牌的尖刀营,我在这里先祝贺你们。”
场上掌声四起,何晓峰一挥手,示意保持安静,继续说道,“尖刀营是由原新一团尖刀连扩编而成,其中许多都是老兵,他们都是经历过无数次任务的洗礼,那都是生与死的抗争,所以他们当之无愧,而你们现在还只能算是只雏鸟,没有经过血雨腥风的战争,是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尖刀战士,接下来你们将在不断的磨练中成长,大家有信心成为战无不胜的尖刀吗?”
“有!”“有!”“有!”威武雄壮的回答声,发自肺腑,源自心底,何晓峰听的也有些热血澎湃。
“很好!我相信你们。”何晓峰继续说,“德武出列!”
德武立即小跑几步,站列了出来,“到。”
何晓峰指着德武,对新入营的尖刀预备役们说,“他就是你们以后的营长,将带领你们进行更严格、残酷的训练,会带你们上战场打鬼子,要想保住命好好打鬼子,平时的训练就多流血,只有多练一日,才能多活一刻,这才算是一名合格的尖刀战士,不过,丑话我还是说在前面,如果谁在训练中,不拼尽全力,偷懒蒙混的,趁早给老子滚蛋。我何晓峰绝对不要懒散、怂蛋的家伙。好,接下来就交给德武负责。”
何晓峰说完,将所有焦点转交给德武。
德武还是第一次站在几百号人面前,内心难免有些激动,他暗自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如头儿所说,你们以后的训练任务,将由我来负责,接下来的日子,相信你们一定会毕生难忘,分别将进行团队协同、攀爬能力、屏息潜伏、近战搏击技巧、快慢枪及野外生存等六项。在训练过程中,如果你们坚持不下来,将会毫不客气的被踢出尖刀营。都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被何晓峰,这群尖刀预备役们,如同小狼崽仔一样嗷嗷直叫。(未完待续)
第165章 二女思郎 索菲境遇()
何晓峰只待了一小会儿,就跟孙嘉雄一起回到旅部,毕竟由德武来负责管理尖刀营,他还是相当放心的。
现在何晓峰已经贵为拥有近三千号人队伍的新一旅旅长,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那不把人给忙死才怪。
懂得如何御下之道的何晓峰,自然会培养得力骨干,以前他就经常刻意让德武独自做决定,来提高逻辑辨识和应对经验,除了德武至今的战斗经验还不算特别丰富外,几乎算的上是特种兵原型,加上平日里与德武的言传身教,手段切磋,基本上可教导的技能和知识都传授给了他,算的上德武的第二位师傅。
加上德武品性纯良,服从何晓峰的命令,刚加入尖刀营的家伙们,很可能有一段日子是睡不好觉,吃不好饭的。
“头儿,你在笑什么?”孙嘉雄一时还改不了口,按道理应该称呼何晓峰为旅座才对,但何晓峰并不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反而更觉得大家喊自己“头儿”显得更加亲切一些。
“我笑了?”何晓峰不经意的笑容被孙嘉雄捕捉到,自己却没太在意。
“明明是笑了,而且笑的好诡异。莫非头儿想索菲了?”孙嘉雄还特意补充了一句。
索菲事件,已经在新一旅的管理干部之间早就传开了,这都要怪郭氏三兄弟的鸡婆八卦实力太突出,几乎赶超耗子的八卦能力,“咳。”何晓峰尴尬的一咳嗽,刚才没有想索菲。但是自己又不能去解释,这帮常年打仗的家伙,总会想些男女之事,自己不解释还好,可一解释那就被他们误解成掩饰。那还不疯传成什么版本的消息了。
不过,被孙嘉雄一提及,何晓峰倒真是,有点想索菲了,不知道她现在还好吗?
毕竟两人有着超友谊的感情,虽然国籍不同。喜好不同,甚至信仰都不同,但男人与女人之间莫名的牵绊,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出来的。
“嘿嘿,看来是真想了。”孙嘉雄早不打搅。晚不打搅,正好在何晓峰想事的档口出声打断。
“我说孙旅副,最近是不是训练量不够?精力有点过剩了,那这样吧。我命令你带一团出去拉练,估摸着要不了多少日子就要上战场抗击鬼子,所以,你得要抓紧时间训练才行。”何晓峰抛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本来难得的休整时光一下变地狱训练。孙嘉雄苦着一张脸,轻轻的给自己两嘴巴子,暗骂。“奶奶的,真是祸从口出啊!”
而就在刚才,何晓峰想念索菲的同时,也有人正在想着他,而且还是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女人不用说,当然是索菲。自从她回到德国后,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好。食欲不正,睡眠不安。经常半夜哭醒,她母亲安娜还特意聘请了当地好几名有名的心理医生,也都无法治好索菲的症状,而索菲的父亲考夫曼这几日也是愁容满面,霍亨索伦家族已经连续三次催逼婚事,以索菲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出席任何场合,更谈不上去能够参加订婚宴。
“索菲现在情况如何?”考夫曼看到妻子安娜一脸憔悴的从楼上走下来,急迫的询问。
安娜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这意味着索菲还是老样子。
考夫曼只得叹一口气,“是不是我们太过固执,逼迫她太紧了。”
安娜瞧了瞧考夫曼,“现在都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存在逼迫不逼迫了,霍亨索伦家族那边如何交代,才是最关键的。”
考夫曼再一次叹息,“难啊,霍亨索伦家族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对了,法肯豪森有消息传来吗?”
“应该没有这么快。”安娜回答道。
“那只能继续拖着霍亨索伦家族,现在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来。”考夫曼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就如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
而索菲面色惨淡的蜷缩在床榻上,泪痕就没断过似的,对她而言,德国的生活就是地狱,就是折磨,她非常想逃离,但又能去哪里?
“呕!”胡思乱想的她突然抑制不住想呕吐的冲动,感觉来的太突然,没有一点征兆。
浑身乏力的她艰难的下床,颤颤巍巍扶着墙走进洗漱间,一个人蹲在那里干呕不停。
症状并没有因为呕吐而消退,反而越发严重,她不仅吐光了晚上吃进去的少量食物,还不断吐着黄疸汁,然后难受的晕倒在洗漱间里。
安娜端着茶盘,里面盛着一杯刚泡好的花果茶,这也是为了让索菲能够加强身体抵抗力,避免病痛的好法子。
推开房门,安娜就说道,“索菲,把这杯刚泡好的花果茶喝下去。”
但她却没有见到索菲躺在床上,这可吓坏了安娜,无数种可怕的想法一下子穿梭在脑海中,“不,索菲。”
安娜丢掉手中的茶盘,直接冲到半开的窗户边,探出头,撕心裂肺的喊道,“索菲!”
可窗外什么人都没有,安娜想象中的可怕事情,也没有呈现在眼前,“人呢?”
而楼下考夫曼听到妻子撕心裂肺的喊叫,也跑进房间,急喘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考夫曼,索菲不见了。”都哭成泪人的安娜,一下扑到丈夫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什么?”听到这消息,考夫曼犹如被五雷轰顶一般,呆立当场。
“妈妈……”正当考夫曼和安娜一呆一哭时,从洗漱间里传出微弱的呼声,不仔细听根本就注意不到。
“别哭了。”考夫曼似乎听到什么,但怀里的安娜哭哭啼啼的,让他无法判断来源。
“女儿不见了,我还不能哭吗?”伤心过头的安娜没好气的埋怨丈夫无情。
“都让你别哭了,我好像听到索菲的声音。”考夫曼语气严肃的让安娜愣是把哭声憋了回去。
“妈妈……”
“声音来自洗漱间……”考夫曼果断判断出声音来源,箭步冲了进去。
夫妻二人只见索菲瘫软在地板上,脸色惨白,这可吓坏了考夫曼夫妇。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安娜一把将索菲搂到怀里,焦急的心揪成一团。
“别废话了,先把索菲扶回到床上去,我这就去请费曼医生。”
……
“女儿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安娜不住的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