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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想想也对,下次想办法搞个口罩,这样就能带着墨镜出去杀丧尸了,想想就觉得威风。
救人要紧,铁柱看着长生跳了下去,也不废话,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手中提着两把折叠工兵铲,五十米的距离,在丧尸还没有砸开玻璃之前,铁柱和长生几乎同时到达。
其中一个丧尸嘶吼着往铁柱方向跑来,铁柱紧了紧手中工兵铲,左手往前一推,抵住奔跑过来的丧尸,右手猛烈往丧尸脑袋上就是一铲,丧尸的半个脑袋瞬间就被削了下来,挣扎两下,倒地不起了。
长生跳上车子前盖,双铲齐下,对准两具丧尸的颈部就是一下,两颗脑袋当即滚落下来,丧尸颈部喷出的黑色血液洒满了车顶。
余下两具丧尸,一具扒在后车厢上,对着后面的玻璃又捶又打,一具在左手的后门玻璃处又捶又打,似乎想砸开玻璃,铁柱双铲切断后门处的丧尸脑袋,长生也三步并作两步踩着车顶给了趴在后车厢上的丧尸一击。
五具丧尸两人前后不过二十几秒就解决了。
这时,长生跳下车顶,才有功夫打量车里的人。
车里坐着一男一女,女的坐在驾驶位置上,一头乌黑的秀发,清秀的五官,虽是素颜,但也不难看出是个美女。
男的坐在后排,看样子很虚弱,大热天的,用厚厚的衣服裹着,看不出什么样貌。
铁柱敲了敲玻璃道:“喂,你们俩,咱哥俩拼死相救,你们能把玻璃摇下来说句谢谢吗?”
后座男子挣扎着要起身,女子摆手说着什么,并把男子滑下的衣服往上盖了盖,这才打开车门,从车里走了出来。
铁柱这才注意到,这女子起码拥有者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穿着一件很卡通的T恤和一件牛仔裤,正感激地看着两人道:“刚才太感谢你们了,我和我同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是军人?谢谢你们救了我们……”
铁柱目顿口呆的看着女子,半晌没有说话。
长生无奈绕过车头,走过来道:“你们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后座那位兄弟怎么回事?”
女子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男子道:“我叫洛琳,他叫康东南,我们都是南部省会大学的学生,历史系的,社会实践完毕之后,一个同学邀请我们来这里玩,谁知道发生了感染,我们来了四个同学,其中两个个都……只剩下我和康东南。”
长生对铁柱道:“王排长,到车上拿点吃的喝的给这位姑娘!”
铁柱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你跟我来吧,你们这两天饿坏了吧!”
走到长身身边的时候,低声快速说道:“兄弟,我坠入爱河了……”
长生笑而不语,挥挥手,让铁柱赶紧带着洛琳吃东西。
洛琳轻声道:“谢谢你们,其实我们已经断粮两天了……”
洛琳柔弱的声音顿时让铁柱心生怜意,带着洛琳来到驾驶室,一股脑的把吃的喝的全拿出来,豪迈道:“随便吃,尽管吃,没有的话,后面车厢多得是。”
洛琳拿起一瓶水道:“能麻烦你帮我把这瓶水递给我的同学么?他得了重病,已经两天没有喝过干净的水了。”
铁柱爽快的接过纯净水道:“行,你放心在这吃,我去去就来!”
说完,转身下车,忽然,感觉头部受到一记重击,眼前一黑,转身摔倒的时候,看见那个名叫洛琳的女人拿着活动扳手冷笑着看着自己。
下一秒,摔在地上的铁柱已经失去知觉。
远处的长生这时正在准备揭开厚重的衣服看看这位康东南病情怎么样,在拉下衣服的那一刻,虚弱的康东南居然伸手将长生的头部抱住,一把拽掉长生的防毒面具,手上拿着早已隐藏在衣服底下的白色毛巾,捂住了长生的鼻子。
“麻醉剂!!!”
长生脑袋飞快的转着,电影电视看的多了,整个人在五秒之内就感觉大脑麻痹,这更加确定自己的推断。
徒劳的虚空乱抓了几下,在最后失去知觉的那一刻,长生也没有看见康东南的真正面目,遗憾的垂下了双手,失去了知觉。
张国栋回到军区后,首先是把赵长生和王铁柱的排长任命申请,报到大军区参谋长那里,然后软磨硬泡的求着参谋长优先自己选择兵员的命令书,最后熟门熟路的到后勤狮子大开口的东拿西拿,一切过程也就短短两个小时搞定。
哼着小曲,张国栋双手插兜在,走过门口的时候,歪着头看着大门口吵吵嚷嚷的。
几个难民打扮的年轻男子正在门口和士兵们争执着什么。
张国栋慢悠悠的晃到门口,昂着下巴问道:“什么事?在军区大门口,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其中一位站岗的士兵道:“报告!这几个人都是来应征当兵的,但是他们不按规矩排队检验,想要直接跳过体检!”
几位年轻人中,一位个头稍大点的指着长长的征兵队伍道:“长官您行行好,您看这队伍,起码排到郊区去了,咱们这几个哥们,可是正规省会体院的,您再看咱们这几个体格,还需要检测么??”
张国栋暗爽一了一声,严肃道:“胡闹,这里是军区大门前,能让你们在这里瞎嚷嚷吗?啊?都给我过来!”
张国栋叼着一根烟,有眼尖的年轻人给点上火,献媚地笑道:“长官,不知道怎么称呼?”
张国栋高高抬起脑袋,斜眼望着点烟的年轻人,笑着道:“别来资本主义那一套,我们解放军队伍不兴叫长官,叫我张营长好了。”
几个人一听,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居然是个营长,顿时交头接耳低声议论道:“呀,是个营长,这次咱们当兵有希望了……”
“是呀是呀……一来就碰见个大官,得好好表现……”
高个男子道:“张营长好,你看我们几个当兵的事……”
张国栋摆摆手道:“这个谁都不可以走后门,再说,帮你们走后门,你们也不一定分配到我的队伍,我为什么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万一上面追查下来,那我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高个男子道:“张营长,您就帮帮忙,不行你直接把我们几个给收了吧,求求您了,我们几个家人全部都被那些可恶的丧尸给……”
张国栋闻言,假装很惊讶地道:“怎么?你们几个……哎……好吧,看在你们几个这么急切报仇的心情,我勉强同意暂时纳入你们到我的队伍,不过你们个人身体情况还是要简单体检一下,防止被感染。”
几人当即点头称是,张国栋扔掉烟头,领着几个人来到征兵办的车前,从车厢里拿出一个额温计,对着几个人脑袋扫了一下,又让几人脱了上衣,简单观察一下,确定没有问题,才点点头把额温计放回车里。
张国栋对着其中一个征兵办战士道:“这几个人体检合格,我先带走了,你登记标注一下。”
战士敬了个礼,点头照办。
张国栋道:“你们去把自己的姓名资料登记一下,一会随我进去。”
站在旁边,张国栋心里乐开了花,心道:“这几个苗子都不错,那两个臭小子的班长人选有了。”
未知房间。
一桶冷水“呼啦”泼在长生和铁柱的身上
两人忽然被冷水泼中,即使现在是大夏天,也冷不丁的感觉到一阵寒意。
长生和铁柱迷茫的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和铁柱全身只剩一条内裤,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房间的窗户都被木条封死,只能从门口的光线中,推断出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
舔了舔嘴边残留的水珠,长生看了看铁柱,发现铁柱的精神不太好,耳朵后面还残留着已经干枯的血迹,看样子铁柱在昏迷之前,被人用钝器打击了脑袋,造成休克。
回想起自己被那个叫康东南的用带麻醉剂的毛巾将自己弄昏迷,再打量着眼前站着的二人,正是那个洛琳和康东南。
此时,二人完全没有了被救时的无助感,取而代之的,是精明。洛琳略带妩媚,而康东南还有些许阴险。
长生看着二人穿着自己和铁柱的迷彩服,手里拿着制式步枪,带着防毒面罩,心里苦笑着,看样子今天是栽了。
自己第二次在这乱世中,遇见强盗了。
第一回,失去了田小军和王晓雨,这第二次,就轮到自己和铁柱了。
想到这,望向铁柱,铁柱正用力的甩着脑袋,试图从混乱中快速清醒过来。
长生也不知道铁柱到底伤的怎么样,就开口问站在那里的康东南和洛琳道:“你们把我们抓起来,想怎么样?我们是解放军,谋杀一个解放军,那是重罪,我劝你们赶紧把我们放了,把东西还给我们,我们可以当做这一切没有发生,放了你们!”
洛琳抽了一口烟,看着康东南媚笑道:“呵呵,亲爱的,你听见没有?兵哥哥说让我们把东西还给他们,他们就放了我们,哈哈哈……”
康东南搂着洛琳亲了一下道:“宝贝,别理那个傻瓜,他现在自己死活还不知道呢,还想威胁我们。”
说完,抱着枪走了过来,抬起脚尖,抵住铁柱的脑袋对着洛琳说道:“宝贝儿,你下手有点狠了,这胖子可能被你打失忆了。”
洛琳走了过来,贴在康东南身上道:“亲爱的,这胖子块头那么大,人家劲小了的话,怕一下子打不晕嘛……这你也要怪人家。”
康东南亲了一下洛琳道:“宝贝儿,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你把人打傻了,他们怎么为咱们干活呢?”
“干活?”尽管被两人对话酥的一身鸡皮疙瘩,长生还是低声问道!
康东南笑道:“不错,就是干活,这两天你们先休息一下,等我抓来更多的人,把你们一个个变成我和我宝贝儿的奴隶,到时候,我就是你们的主人,奴隶伺候主人,还需要怀疑吗?哈哈哈……”
长生怒道:“死变态,你做梦!!!”
话刚说完,康东南拿起枪托,一下砸在长生的脸上,长生觉得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长生悠悠的醒了过来,看着旁边的铁柱耷拉着脑袋,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房间里的康东南和洛琳已经不在了。
望着门缝透进来的光,长生估计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胖子、胖子……”喊了几声,铁柱摇晃着脑袋,迷茫的睁开眼睛。
“他妈的赵排长,咱们栽在一对奸夫**的手里……”清醒过来的铁柱,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长生见铁柱还能贫嘴,估计头部伤势情况不是太坏,笑道:“王排长,都什么时候了,咱们都成别人俘虏了,你还有闲心思耍贫嘴,赶紧想想办法让兄弟脱困吧。”
铁柱笑道:“我说赵排长,你他娘的以后是要跟着老子干参谋长的人,怎么这会儿落到一对奸夫**手里,反倒要本司令想法子?以后你还想不想干参谋长了?”
长生道:“参谋长不参谋长现在咱不讨论,你就说你有没有办法把身上的绳子给解开,我双手被绳子绑的死死的,手腕处估计还有扎带,实在挣脱不开。”
铁柱试了试道:“不行,我身上估计比你困的还紧,双手也是被扎带捆上了,两只脚也被扎带固定在板凳腿上,勒的我脚都麻了。”
长生苦笑道:“看样子,咱俩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铁柱活动活动脖子道:“我脑袋被那个贱人用活动扳手砸了一下,到现在还晕乎乎的。”
长生道:“我还好,被那个康东南用麻药迷昏了。”
铁柱嘲讽道:“你?被麻药迷了?呵呵呵,堂堂解放军军官,居然被一个猥琐变态男用麻药给迷了,看你下次还滥用你那可笑的同情心……”
长生冷笑道:“滥用同情心?不知道谁在看见那个洛琳的时候,在我耳边不要脸地说道,兄弟,我坠入爱河了……哈哈哈……”
铁柱本想挖苦长生,却没想反被长生挖苦一通,老脸一红,好在房间里面没有灯光,长生没有看见。
长生笑了一会对铁柱道:“我看电视上说,被歹徒绑架后,第一天逃生出去的几率是最高的,不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歹徒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人质,而人质也会对求生欲望感到绝望,从而放弃逃生的念头。”
铁柱瓮声道:“你拉倒吧,胖爷此时只是脑袋比较疼,等我缓过劲来,我指定挣脱身上的绳子,到时候,看我王排长怎么营救你赵排长。”
第十四章 不懂爱情()
说话间,长生听见铁柱肚子的叫唤声,不禁忍不住嘲讽道:“你看你,话说的漂亮,一干正事你就歇菜,肚子饿就没力气,没力气怎么逃的出去?”
铁柱嘿嘿笑着道:“长生,这你就土老帽了吧,人只有在饥饿的环境下,潜能才会完全被激发出来,我刚刚就想到一个问题!”
长生道:“什么问题?”
铁柱嘿嘿笑道:“你看咱们四肢,除了绳索,还搭配扎带,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们互相咬断。”
长生奇怪道:“这我知道啊,怎么了?”
铁柱接着道:“可他们忘记最关键的一点,如果是把铁椅子,咱们如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太结实了,可捆咱们的这个,估计能有二十年历史了吧!”说完,晃动了两下屁股。
听了铁柱说的,长生用劲晃动着屁股,椅子果然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两人相视一笑,只要把椅子晃动散架,那么就得救了。
“吱嘎……吱嘎……”
“吱嘎……吱嘎……”
十分钟后。
“我不行了,大腿都麻了,再说,感觉上太邪恶了……”铁柱无力的说道!
长生道:“什么邪恶?”
铁柱嘿嘿笑道:“等你有老婆,你就知道了,不过现在没办法,这是咱们唯一能逃出去的法子。”
长生道:“哦……你个胖子原来说的是搞基,别以为乡下人什么都不懂,你说的这些连村里小学的孩子都知道。”
铁柱费劲的双肩使劲,想要试试挣脱身上的绳索,可惜没有丝毫反应,喘着粗气道:“现在,我觉得我这椅子跟大山似得,怎么晃都不动了。”
长生低着头,还在不间断的摇晃着,“啪”的一声脆响,椅子从椅背和凳面交接的部分,断成两截。
长生面露喜色,活动活动僵直的肩胛骨,道:“王排长,怎么说的?我是站在这里等你来救我,还是想办法弄断双手双脚上的扎带来救你?”
铁柱听了嘲讽也不生气,高兴的说:“你看,在祖国危难的时候,还是要靠赵排长,赵排长,手赶紧伸过来把,我先用牙齿帮你把绳索弄掉,再咬开扎带。”
看着长生跳着伸过来的双手,尽管很模糊,铁柱三下五除二用牙齿解开外围的绳索,咂了咂嘴道:“幸亏是尼龙扎带,如果是不锈钢的,就是把铁齿铜牙纪晓岚叫来,也于事无补。”
“长生,你屁股贴我脸上了~”铁柱道!
长生嘿嘿笑道“没办法,我手使不上劲。”
铁柱道:“那你不会反手从屁股底下抬起双脚,把双手从脚底下绕过来,正面还好咬。”
长生道:“你拉倒吧,我又不是练杂技的,哎呦死胖子,弄我一手口水,太恶心了。”
两人苦中求乐,相互贫嘴了十分钟左右,长生感觉双手一松,扎带被铁柱咬开了……
缩回反绑了可能十来个小时的双手,长生用力的甩着双手,尽快让血液回流。
铁柱急切道:“你还有功夫活动筋骨,赶紧把我也解开再说。”
长生蹦跳着来到铁柱身后,用还不太灵活的手解开了绳子,又脱下内裤,脱到双脚发发现腿上绑着扎带,脱不下来,索性猛的一拽,把内裤拽断,脱了下来。
蹦跳着往窗边跑去,看着长生光着屁股在窗边似乎寻找什么,铁柱骂道:“赵长生你个变态狂,你把内裤脱了想对胖爷做什么?我他妈看错你了……”
长生弯下身体,捡起一块钉窗户时,剩余的半截短木棍说道:“胖子你行行好吧,别说男人了,就是个母猪对你都没有非分之想,我是想把玻璃打碎,割断扎带,毕竟时间太紧了,又怕玻璃碎了弄出声音,这房间又没有别的东西,把内裤垫在玻璃上,多少降低点声音,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铁柱点头赞许道:“嗯……不亏是我王司令手下最优秀的参谋长,不错不错。”
长生没有理他,把内裤折叠两层,左右固定好,右手拿着木条,对准玻璃用力一桶。
“叮当……”一声脆响,声音不是太大。
长生和铁柱都没有说话,等了一会后,确定玻璃碎裂的声音没有被康东南和洛琳听到后,拿出内裤,抖落了上面的玻璃残渣,就准备穿上。
铁柱笑道:“长生,别穿了,先不说那内裤都烂了,就说里面藏着的玻璃渣把你那宝贝给割伤,你老赵家就绝后了,那玻璃渣子,你确定能弄干净?”
长生看了看内裤,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捡起一块适中的玻璃,用内裤包好,蹲下来就开始割双腿上的扎带。
不多时,长生就把自己腿上和铁柱身上的扎带统统割开。
两人轻手轻脚来到门口,拉了拉房门,不出长生所料,房门外面被上锁了。
铁柱活动这筋骨道:“这下没有选择权了,只有躲在门后,等待对方开门,突然袭击。”
长生摇头道:“不保险,对方手里如果有武器,我们两个光个身子,可不是对手。”
铁柱一挥手道:“你那是小农思想,你怕那个大高个,我可不怕,你对付那个女人好了。便宜你小子了……”说完,打量着长生光溜溜的身子。
长生忽然毫无征兆的拉住铁柱那条四角裤,用力一扯,“啪”四角裤应声而断。
食指跳着四角裤转了几圈,长生笑道:“这下大家公平了。”
铁柱被长生这一下搞蒙了,回过神来,声音提高八度骂道:“赵长生你他妈有病吧,这玩笑能随便乱开啊?”
长生赶紧按着铁柱的嘴,嘘声道:“死胖子,嚷嚷什么?不要命了。”
铁柱这才发觉自己失言,两人沉默了一会,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暗道不好!
这时两人唯一的武器,就是长身放在窗边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