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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也就仗凭何戢的宠爱,对别的房早入门的妾室,不管非正式的,还是正式的,渐渐的,更骄傲起来,视若无物。她自己眼中无人吧,倒还过得去,就是见个面,却都要找事,本来路很宽,其实妨碍不到她,她也要求别人给她让,“哎,我说,你们没有看到我经过吗?。眼睛是喘气的呀?让开,让开。”
谁能服气呀,不过,谁让青云最得何戢宠呢,惹不起,躲得起,忍,忍,忍,不就让个路嘛,以后少和她碰面,一见面就躲就是,只有私底下骂骂街,“青云这死丫头,不要脸的小**,**出身的贱女人,相公可怜她,疼她两天,她就蹬鼻子上脸,爬到我们头顶上去。”
也有那没有眼力架、认死理的,非要死磕,当场就与青云顶撞,“青云你这个**出来的不要脸的下贱坯子,还好意思指使我们大家闺秀小姐,你也不找片镜子照照你自己什么破烂德性,别以为会几下侍候男人的功夫,就是给你脸,你就可以飞上天,等哪天相公不宠你,我们非收拾死你不可。”
青云可不干,“快去叫相公到这儿来,他的小妾欺负我是新人,从**出来的,骂我不要脸,是下贱坯子,还威胁我要收拾死我。”她得理不饶人,非要把事情闹大不可。青云的使女很听话,马上跑去叫何戢过来,不听话可不行,青云对付丫头、下人的本事更厉害,让人受不了,大家估计她是从****那里学的对付新招引进去、不听话的女孩子们的招数。
何戢一来,青云上前去就拉住他的胳膊,娇娇媚媚燕语莺声地哭,“相公,你的小妾们见面就欺负我,骂我骂得好难听,你要给我做主,要不然,我就没脸活啦。”“相公,你别听青云的片面之词,她瞎说,明明是她仰仗你对她的宠爱太嚣张,走个路,又不是过不去,还老让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让路,让路到墙根去,一个**出身的女人,狂什么。”招惹到青云的妾当然也有她们自己的理由,她们更讨厌青云这种只会讨好男人、拿男人要挟别人的做法。
“让你们让个路怎么的,你们自己不出众,不会侍候人,就应该闪到一边去,别妨碍青云显摆她自己,那是教你们怎么做人怎样做事呢,有本事自个也妩媚一个看看,没本事别嫉妒别人。我纳你们来,不是到我何府吃闲饭、乱咬人、打击我的宠妾的,就是要你们来我这儿诱惑我的。”何戢之所以这样数落别的妾室,是因为他最不愿意听到有人提及青云是他从**买的小妾的说法,他感觉让他下不来台,寒碜,外人议论挡不住,甚至还可以以风流、附庸风雅谈笑而过;在家里,被他知道,可不行,他必须给这些女人立立规矩。
“我们——”没有别的女人能哄人,就得甘拜下风,没办法呀。青云整个人贴到何戢身上,讨好地笑对他,更娇更媚更嗲,“谢谢相公替我说话,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我要尽我所能,全心全意侍候相公。”
“我相信云儿,一会儿我就让你侍候啊。”何戢也只有对青云说话时脸上才是笑眯眯的,色色的,转身再面对其他女人,就好冰冷,“你们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赶紧哪儿凉快给我哪儿呆着去,都回去,以后少让我和青云碰见你们,走路躲着青云点儿。再让青云告你们的状到我这儿来,我让你们个个吃不了兜着走。”这不只是让路,而是干脆给拦回去,不让通过,更厉害。大家嘟嘟囔囔,却也无可奈何,作鸟兽散。
终于,很快,青云栽到山阴公主那两个被何戢看好过的宫女手上。青云的脾气被何戢惯得很不象样子,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对皇宫中出来的宫女依然霸道,甚至对付她们,让她感觉更刺激,她主动迎上前,“哟,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两个宫女姐姐呀。我这样叫你们,不知道你们承受得起,承受不起,我可是相公明媒正娶回来的妾,你们只不过只能跟相公没名没份地私混,还是过去私混,我听相公提起过你们,相公直抱怨你们太差劲,不能令男人满意呢,还两个人呢,唉,可真够笨的。”
青云抢白的两个宫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们向两边看看,生怕被人发现,听见,再报告给山阴公主知道,虽然早已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也得尽量保密,不能太张扬,省得被公主取去小命,山阴公主治裁她们,要杀要剐,还不只有随这位主子的便哪。
第280章:狭路相逢,当权者胜。()
青云偏偏也抓住这一点不放,“瞧瞧,偷偷摸摸的,生怕山阴公主知道吧?哟,哟,哟,我可真替你们俩可怜,你们俩算什么呢,相公如今不再和你们好,相公不要你们,你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无可奈何地接受。我虽然出身**,**远远不及你们皇宫,可是,我是相公的妾,别说相公宠我的时候我是,就是许多年以后,我人老珠黄,哪一天相公不进我的院,我依然是,我永远都是,谁也改变不了。”
关系不能公开化,也不能被纳为妾,正是两个宫女最大的软肋,作为宫里出来的人,直到现在还算是宫里人吧,仗着山阴公主的权势,在宫外,两个宫女怕过谁呀,只要是这府上的人,就是何戢本人,也得礼让她们三分吧,一个**女子,如此张狂,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个宫女扬手就给青云一巴掌,然后再说话,“你个小蹄子,你找死吧?。你会侍候男人,是何驸马新纳不久的小妾,就敢在我们面前嚣张?你也不看看我们是谁的人。你找死,我们俩现在就弄死你,你信不?”
青云在何戢这儿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跳脚叫,“快,给我叫相公来,她们两个宫女欺负我。”还是这一招。两个宫女可不象何戢别的小妾,那样听话,老实呆着等挨训,另一个宫女使劲推一把青云,也要出一口恶气。青云立刻被推倒地上,这一回眼睛里真的流出两滴泪水,是真的眼泪,何戢还没有来呢,她不必现在就表露她的委屈,而是应该展示她的强硬,“你们——”
“下次让我们碰到,再见你如此嚣张,小心我们俩打断你的腿,弄花你的脸,看何驸马还会对你好不。哼。”两个宫女大摇大摆自行离去。“你们——”青云没有想到这两个宫女这样厉害,那么,公主又得有多厉害呢?可是,再怎么着,她们同样都是何戢的女人吧,他连山阴公主的房门都不进,有什么值得炫耀与不可一世的,“你们欺负人,我要跟你们没完。”她冲两个宫女的背影喊,也不知道她们听得到,听不到,听到听不到都好,她要先这样出口气。
何戢到的时候,青云本来已经打算站起来,正起身,看到他,又结结实实坐在地上,全身心不甘情不愿地扭动着,双手蒙住眼睛,号啕大哭,“相公,和你要好过的那两个宫女,她们欺负我,一个打我一巴掌,一个把我推倒地上,她们还威胁我说,我要是再**你,就偷偷把我弄死。”两个宫女哪有这样威胁过,只不过是说再张狂就把青云弄死。——好象比**自家男人才弄死更严重。两个宫女走得远远的,不知去向,话,自然青云想怎么说就怎么是。
“你别这样大喊大叫的,要是让公主听去,我跟她的两个宫女在一起过,还能有我们好日子过呀。”没有好日子过的,会包括所有人,山阴公主可不是省油的灯,既可以狠毒,还可以诡计多端,而且别人都奈何不了她,她可是大齐最有权威的公主,萧宝卷最疼爱的妹妹。
青云的声调降低很多,也不再提“要好过”的事,“相公,那两个宫女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她们说要弄死我,我好害怕。”“来,快起来,地上凉。”何戢伸手拉青云。青云还要表现她很委屈呢,她的确感觉到很委屈,自从跟何戢从良,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她哪里肯轻易站起身。何戢硬把青云拉起来,抱进怀里安慰,“你害怕呀?害怕以后就少答理她们俩,见到她们俩,还有从宫中出来的山阴公主的那些人,躲着点儿走不就行啦?”
这是什么逻辑?青云生气,不甘心,她在何戢怀里扭动身子,嘴撅起来老高,表示她的不满,“相公,她们欺负我,你不但不管她们,还任由她们欺负我,她们欺负我,也就是欺负你,她们只不过是山阴公主的婢女,都可以这样欺负我们,那山阴公主岂不更加作威作福?这儿到底是何府,还是她山阴公主府?”
青云这话还真问对了,作驸马的,就得这样没面子,何戢也不怕承认,反正都是事实,“山阴公主是君,我只是个臣,你懂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你总不会没有听说过吧,山阴公主就是比我高贵得多,要不然,为什么她住正院,我住偏房、后宅,就连我在表面上都得听从她指挥、摆布。还有,你以为这是何府,外面的朝中大臣,还有普通百姓,所有人,当然还有皇上也不例外,甚至包括我自己和山阴公主在内,都认为这是山阴公主府,你明白吗?”
“啊?”青云焉了,停下来不再闹,“可是,夫为妻纲,夫的地位比妻高得多。”“首先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最后才是夫为妻纲,我老爹见到山阴公主都要行跪礼的,你别连这个都搞不懂,自找不痛快,到时候,出什么事,让我可怎样帮你,别为难我,更为难你自己。”这解释够清楚的吧。
“难道,她的宫女,也可以随便欺负我们?”一定要抓住是“我们”,而不能是青云她自己,现在她认为更有必要。“宫女确实只是山阴公主的奴婢不假,可是我也是山阴公主的臣,我和宫女的地位,其实——是差不多的,如果是山阴公主最贴身的宫女,我不见得有人家地位高。”何戢自己也窝火,但是,咬碎牙还得往肚子里咽。
“可是,你是堂堂的驸马呀,大齐百姓都羡慕你。”不羡慕,青云怎么会最后选择给何戢作小妾。“是百姓羡慕,你羡慕,可不是山阴公主和她的人也羡慕,他们只认为我与皇室攀亲,沾他们多大便宜,他们对我有多大恩典呢。我的小妾,在山阴公主那,可不只是没有地位那么简单,还很可能招她嫉恨,这不是跟她抢男人嘛。不要招惹山阴公主的人,特别是她本人,我都怕她呢,如果她要你死,你都不得不死,我恐怕都护不住你。”何戢也有吓唬青云的意思,让她记住千万不要招惹山阴公主的人,给他给他们找麻烦,其实,山阴公主还真没有管过他和什么女人在一起。
第281章:驸马苦衷,公主**。()
“原来是你家的母老虎才最厉害,你根本就保护不了我。想当初,还在赛红院的时候,你是怎么承诺我的,你答应我会绝对保证我的安全,我才跟的你,真想不到,却是这样一个结果。”青云的眼泪,说来就来,只要需要,就可以流几滴,流成行。
何戢发过誓,要保护青云一辈子,让她吃的好、穿的好、戴的好,过一生富贵的生活,他不是没有达到吧?再说,男人的诺言,能相信一辈子吗?他现在可有话说,“你明明也知道,我只是山阴公主的驸马呀,这个府,本来就是在皇上赐婚以后,由皇上出资,逐渐盖起来的。我的一切,几乎都来源于这位公主,我能不表现得惟命是从吗?。”这是事实。
“就是这样,我还是能拖就拖,自从我进府,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山阴公主的房,她叫我,我也找理由不过去,那些小妾,哪个享受过你这样高的待遇,我对你够好的啦,你就知足吧。”何戢只会认为是青云胃口越来越大,要的东西太多,超出他能给的范围。
“我就知道,相公对我最好。”青云也懂得见好就收,得不到的东西,别强求,强求只能出现反效果。现在,不是刚开始在一块儿腻的时候,要星星要月亮要太阳何戢都会满口应承;新鲜期一过,只能尽量抓住男人的心,把男人牢牢拴在自己身边。就是这样,也一定能达到目的,哪一个男人不喜新厌旧,总有更新鲜更好的女人,最后把他夺走。
还是公主命好呀,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这个人世间能有几个呢,别埋怨自己投错娘胎,没有用,回炉另造已然来不及。不过,青云还可以损损山阴公主,这总没问题吧,“你这个驸马呀,还确实没有地位,听你这样一说,我就更相信。唉,谁让我跟的人是个驸马呢,只好认命。可是,我也是为你的名声着想,你知道吗,就在我们赛红院都有传言,山阴公主荒淫无度,身边有许多男宠,经常和些貌美的男人搞在一起,让你戴绿帽子。这样的女人,要是换成我,我才不要呢。”
何戢的脸色变得很阴郁,似乎有股怒气强压在胸中,憋着,发泄不出来,不吐又不快。何戢突然变脸,青云也知道说到他的痛处,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嘛,“相公,你别生气,是别人乱嚼舌根子,我无意当中听到的,那时候如果让我知道你成为我的相公,我一定会骂她们的。”
这不更寒碜人,妻子经常偷人,做丈夫的管不了,还得小妾出面骂说三道四传闲话的人。何戢深深叹口气,他发怒,当然不是冲青云,她又没有错,她讲的都是事实,有什么可以怪罪,主要就是针对山阴公主,“太妃作媒,要我娶山阴公主,皇上下旨,我敢抗命吗?。那些男宠,有不少是皇上在山阴公主大婚当天赐给的,就是山阴公主自己找的,我能表示不同意见吗?
我这个驸马,皇上只要还认可我,就得呗。得过且过,她寻她的美男,我找我的女人,互不干涉,谁也不管谁,何乐而不为,喜欢了,哪天高兴,就当个别的女人,抱一抱,睡一睡,过一过夫妻生活,马马虎虎凑合着瞎过吧,计较太多干什么,白白生气,也不是我这种做小臣的可以计较的。”他就是这样宽慰他自己的,一直这样宽慰,别无他法呀。
“要是你别的女人另有男人呢?”只有山阴公主例外?“杀掉,丢出门去,反正我不会再供养她。”山阴公主给带的绿帽子还没受够怎么的,“除非她是公主,否则任何一个女人都甭想在我跟前造次。”何戢也不是好惹的,只不过有时候必须隐忍而已,这有时候,只是碰到与山阴公主有关的事的时候。
“你可不要想入非非,别辜负我对你的厚爱。”何戢的手板起青云的下巴,手上用力。青云感觉到疼,这疼应该包括有何戢对山阴公主的恨,她连忙信誓旦旦,“相公放心,青云哪,活只是相公的人,死只是相公的鬼。”一句话,果然逗得何戢开心,手很快松开,嘴唇还吻上青云的脸,“我们青云呀,不只会侍候,小嘴还倍儿甜倍儿会说话,就是哪哪都招人喜欢。”
“人家可不只是说话,人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我只依靠我的相公,除去相公你,还有何人可依啊,相公就是我的天,相公就是我的地,相公就是我的一切。”青云的甜言蜜语还多得是。不过,何戢听着就是舒服,其实也对,青云来到他的家,还能往哪跑呀,他抬起胳膊横抱她,“走,我们让青云做我的女人去。”还是这样的女人让人放心,让人高兴,让人舒坦。
御书房里,潘玉儿把笔往书案上一丢,双手托腮,闭上眼睛,作郁闷状。“贵妃娘娘?”教画画的兰嫔轻轻喊一声,她不明白潘玉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仅仅是由于厌烦吗?。听到动静,正在批阅奏折的萧宝卷抬起头,“玉儿怎么了?”“画得我手麻了,手腕疼了,腰酸了,眼睛花了,还是只有玉嫔画一笔就漂亮,我不管怎么弄也不好看,就连鸡蛋都没有她画得象,我不玩啦。”潘玉儿整个人干脆趴桌子上,累半天,挫败感还挺强,何苦找这个罪受。
萧宝卷连忙站起身,来到潘玉儿跟前,托起她的头,“那玉儿和朕都歇会儿。来,朕帮你揉揉手和手腕,还有玉儿再动人不过的大眼睛,要不,一会儿,你的腰朕也帮忙揉几下。”现在实在顾不过来,他只有两只手。玉嫔见状,连忙退到边上去,眼睛看向别处。
“玉儿,画画岂是画个两三天就能学得会的,这可是功夫活,还得非常非常认真才有可能学得好,要不然哪,永远都画不好,谁都一样,不是玉儿不聪明,玉儿很用心的。你问问玉嫔,她学画至少得好几年吧。”萧宝卷抬抬头,示意玉嫔说话。玉嫔赶紧低下头回禀,“是的,皇上,贵妃娘娘,臣妾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作画。”
第282章:帝妃打情骂俏。()
潘玉儿把眼睛凑到萧宝卷的龙袍上,在那上面蹭,就当是按摩,“我的眼睛都开始不舒服。那得什么时候才能画得象玉嫔这样好呀?我今天不学了,以后再说,我好困,想睡觉。”睡觉是个很好的理由吧?“好吧,玉儿今天不学。”潘玉儿学与不学,萧宝卷都支持,只要她不嫌闷,感觉过得快乐就行,“玉嫔你先退下去吧,等贵妃想学画的时候再叫你。”“是。”玉嫔溜墙根往外退。
“玉儿想怎么睡?朕陪你回寝宫休息?还是寝宫的床舒服,这御书房里面虽然有床,可是就是不及我们寝宫的躺上去感觉好,你说是不是?”萧宝卷很乐意陪潘玉儿离开御书房,批阅半天奏折,是好闷,剩下的一些,有空再看吧。“好啊,我们走。”走回寝宫再睡的耐力还是有的,又不算多远,潘玉儿站起身,拉住萧宝卷就往外走。一起身,她的困意就少很多。
“玉儿,你最近很爱主动牵朕的手,朕好喜欢。”萧宝卷的喜欢表现在脸上。潘玉儿却偏偏不承认,“是吗?有吗?”萧宝卷可不放过潘玉儿,他要她明白,哪怕只是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对他的感情有多么深,“是的,有的,玉儿不许撒谎,不说实话啊,那样不是好孩子。”潘玉儿撅起小嘴儿看着萧宝卷,嘟囔,“你认为有就有呗,是就是呗,都随便你。”
“玉儿学得越来越滑头。”萧宝卷停下脚步,俯下身,亲上潘玉儿翘起的唇,很快又放开,继续走。“你才滑头,老趁人家不注意,占人家便宜。”潘玉儿的嘴撅得更高,又连忙缩回去,省得再被萧宝卷啄到。萧宝卷理直气壮,“朕跟朕的贵妃在一起,还不是朕想怎么样都可以。”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潘玉儿质问,眼神里,表情中,满是不服不份。“难道不是吗?”萧宝卷想一想:应该没有什么错呀,噢,对了,他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