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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进皇宫以后,才发现褚皇后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发指,我很担心有一天我也成为她对付的对象,我是怎样死的我自己恐怕都不知道。本来呢,我也只是一直揪着心,还是不敢反抗,不敢道出实情。
是地方上的军队打入京城,给我主心骨,褚皇后要我打退地方军,我反而另有主意,又造了褚皇后的反,为皇上报仇,皇上可是我和融王的皇帝哥哥,再亲再近不过就是我们这些手足兄弟,我们要是没良心,再置之度外,还能指望谁?。我们俩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皇帝哥哥惨死,有机会报仇,还依然躲在后面,只为享受片刻的清静,就不闻不问,任由褚皇后为非作歹下去,就算有一线机会,也不能错过,要好好把握。这才冒死囚禁褚皇后,要伸张正义,为皇上雪恨,也维护大齐法纪的严明,保卫大齐不被褚皇后这帮子外戚所控制。”
许多大臣,都与萧衍交好,不止吃过他的饭那样简单,他们当中也有很多人替他和萧宝融说话,“衍王爷犯的错,也许不可轻易宽恕,可是,他在南康,和融王爷都不大了解皇宫内的真实情况,其实我们这些朝臣也一样,才被褚皇后的言词所哄骗,铸成大错,在所难免。而衍王爷和融王爷迷途知返,虽然挽不回皇上的生命,可是,能及时制止和纠正继续错下去,改正错误,囚禁褚皇后,就为我们大齐立下大功,不仅功可以抵过,还功不可殁,我们谁可以办得到替皇上伸冤,主持这个正义,保全我们大齐啊?只有衍王爷和融王爷可以。大家不可以太过于苛求,寒了忠心保国的人心哪,‘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放下屠刀,立地就可以成佛,岂能不给与皇上关系最亲最近的衍王爷和融王爷一个机会,一棍子就把人打死。”
“皇太子萧诵是皇上生前肯定很快就要废除的,褚皇后造反,皆因为有他这个皇太子可以当皇上,她就能当皇太后,才发起的,他就是罪大恶极的引子。总不能儿子当上皇帝,却定他母后的重罪,不治罪,褚皇后造反岂不逍遥法外,还额外获得最大殊荣,这样的话,谁都可以造反呗?。治罪,皇太子长大以后,亲了政,可不相信他的母后和他母后的妹妹残害过他的生母,也不认为褚皇后真的造过反,只会认定是我们在这个时候,怕他年幼,他的母后作为外戚要干政,便欺负他和他的母后,随便找个理由伤害他的母后,到那时候,肯定会报复在座的每一位的。”还有人抓住人性的弱点,从个人利益出发,进行说服教育。
第495章:朝议结果。被赶出皇宫。()
这种话可最有说服力,大家为大齐着想不假,可是,最在乎的,极大多数人,还是他们个人的安危,如果让萧诵当上皇帝,在以后的哪一天,指不定就要人头落地,还有可能祸及全家,自掘坟墓的事,可不能干。
最后,自然认定褚皇后就是这次造反,害死萧宝卷的罪魁祸首,小萧诵不懂事,却是起祝的根苗,同样罪恶滔天,“谋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褚家应该诛灭九族,原皇太子萧诵也不可以放过,同罪。”“千刀万剐褚皇后才是。”要狠,就最狠,这帮人还真下得去手,说得出口。
自己终于被放过,萧衍照样还是头疼,“诸位,褚皇后虽然罪大恶极,可是,必竟她是皇上的皇后,是皇上的未亡人,她抚养的也是皇上留下的唯一血脉——皇太子萧诵,如果皇上刚刚驾崩,我们就对皇上的皇后和皇太子处以极刑,老百姓知道的,是我们为皇上主持正义,秉公执法,大公无私;不知道,还以为皇上反正已经不在人世,就欺负皇上留下来的妇孺,大家看到的是我和融王一点事没有,造反成功的反而落得个最悲惨的下场,各位大人中间还有人不信认我们俩呢,我们在老百姓跟前岂不更被怀疑,要把造反的责任都推到我和融王头上,再敢怒不敢言吧,背地里也会骂我们的,让我们俩以后还怎么做人哪。倒不如大家宽宏大量些,不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处理问题,还为皇上伸了冤,为大齐解决掉以后的祸患。”
“衍王爷大度,仁慈,可敬可佩,是我等学习的楷模。”从造反,到成为人人敬仰的“楷模”,原来如此简单,一蹴而就。“衍王爷有什么好主意?我们很想听听衍王爷的看法和建议。”大家的呼声还挺高的。
萧衍对处治褚令璩的具体办法,早就想好了,只差发表,“褚皇后造反,害死皇上,不可能不按律治罪,也不适宜太极端,否则天下人还不知道要议论些什么,依我看,我个人认为,这样最好,大家也议议。褚皇后,诵皇太子,以及美下嫔,废为庶人,赶出皇宫,皇上死得太惨,就让他们为皇上守灵、赎罪吧。至于褚家,养出这样一个女儿,自然罪责不轻,也不能放过,也省得他们接济褚令璩,使她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效果,反而让他们一家人团聚享福去,就流放他们一家老幼到大齐最偏远的地方服劳役去,下人变卖为奴。”
首先金銮宝殿外响起一片掌声,“赞成。”“同意。还是衍王仁义有佳,处理最得当,深得民心。”朝臣也没有异议,“衍王的主意,的确不错。”地方军将领互相看一眼,“我等愿意听从衍王爷的主张。”就是守南城的将军,也禁不住狐疑,真的是这么回事吗?萧衍攻打南城门的时候好凶残啊,真不象一个被褚令璩领导、受她蒙骗的从犯,可是,大家都持同样的意见,他个人岂能再有异议,只得与大家保持一致。
“衍王所言极是,这样处理最恰当不过。”就连始终没有吭过一声的国师,也表示赞同萧衍的处理意见,必竟,大齐的动乱,不应该再扩大下去,还是及早恢复和平,尽量维护和平的好,萧衍虽然用强硬甚至卑鄙的手段,夺得大齐皇权,可是,他的能力不比萧宝卷差,如果能够好好治理大齐,老百姓照样可以安居乐业,过上比较不错的生活,这样就还好。
朝议的结果,令萧衍很满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当中。地方军将领向萧衍和萧宝融道歉,并且致以慰问,还自称有罪,一开始他们不了解真实情况,想必萧宝卷当时也被蒙在鼓里,他们爽快答应,有的主动提出,返回军营以后,立刻拔营起寨,带领各自的地方军,从哪儿来的,再回哪儿去,镇守各地方,不再闹事,以后随时听从朝廷调谴。
早朝一直上到中午,才算最后结束。大家不提,也很明显,萧宝卷唯一的皇嗣子萧诵不再是皇太子,被和褚令璩一起贬为庶人,自然不可能再妄想继承什么皇位,萧宝融作为跟他血缘最接近的亲兄弟,兄位弟继,皇位理所应当是属于他的,毫无疑问。但是,现在完全不用着急,且等一等,水到自然渠成。
朝臣还没有最后走,地方军将领也一样,褚令璩、褚令镁和萧诵就被太监在众人眼皮底下赶出皇宫,谴送去看守萧宝卷的皇陵。萧宝卷虽然并没有最后下葬,大齐全国和皇宫中尚在治丧期间,不过,他的皇陵还是早就有的,提前打造过一些,虽然只是浩大工程中的小一部分,但是,死得突然,只好一切因陋就简,还是有具体地点可以寻。褚令镁衣衫不整,是破的,皮肤上还有血痕,整个人还捏呆呆的,看见她的人们可不少,却没有一个过问这是怎么回事。褚令镁自己更羞于见人,她一直低垂下头,跟在手牵小萧诵的褚令璩后面,不抬一下。
“褚令镁是怎么搞的?”萧衍大皱眉头,看这样子,她昨天晚上莫非发生什么不测?小太监做得再隐秘,也有人了解实情啊,只是没有谁向萧衍报告,报告,一个太监强暴一个被废为庶人的女人,他也不在意吧,“小人不知,估计很有可能吧。”“这种人,可不能再打发她为皇上守灵,岂不给我们皇室抹黑,不允许她踏入皇陵半步,放她流落街头,任由她自己自生自灭吧。”不怕一万,就得以防万一,萧衍可不允许有什么女人玷污他们萧家皇室的尊严。
萧衍和萧宝融的流放令,比褚令璩早,先行到达的褚家。有朝议支持,大齐两位最重要的王的决定,当然就等同于圣旨。下人全部被卖为奴,就连侍妾、庶出的小姐也不放过,用绳子串起来,绑到集市去,象牲口一样处理掉。褚母当时就背过气去,没有缓上来,不多会儿,就停止呼吸,死了,死了倒也好,省得受流放的苦,只是生前没有能再见上让她风光多时、也最后害她受罪的褚令璩一面。
第496章:凭吊。锦绣前程谁舍得。()
褚父顿足捶胸,“这个祸害家、祸害父母、不忠不孝的死丫头,放着皇后不好好当,捅出这么天大的漏子,让一家人都跟她一起受罪。”就连生身老父亲,都认定褚令璩是造反的元凶,谁还会相信她另有什么隐情?。只可惜褚令璩,只落得个被贬为庶人,去执守萧宝卷皇陵的下场,最后还众叛亲离,可悲可叹。不过,这样倒好象圆了她要与萧宝卷长相厮守的夙愿。
褚家自然也被抄家。褚令璩、萧诵和褚令镁再来到褚府,褚家的人已经一个都没有,只剩下一片狼籍,还有官兵把守。褚母孤零零死在床上,褚令璩抱住她的尸体大哭,“娘啊,都是女儿不孝,害了你啊。”就连最后见父母一面的机会都没有。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除去被误会,受责骂,两伤心,只恐怕什么安慰都得不到。
“褚令璩,家你已经回过,就是额外的恩典,还是赶紧按照衍王爷和融王爷的吩咐,守护皇上的皇陵去吧。”还留守在褚家的官兵这样指挥褚令璩。褚令璩怒了,她坚持,“我不能放我娘就这样暴尸在睡房内,我要把我娘下完葬再走。”“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们自会处理。”有官兵在褚家找来块破门板,片旧凉席,丢褚母破门板上,凉席覆身,两个人往外就抬。
褚令璩追上去,“你们要把我娘埋到哪儿去?”“放心吧你,看在你看守皇陵的份上,把你娘埋进你们褚家祖坟,让她在你爷爷下垂手。”有官兵解释。有的可就不耐烦,“褚令璩,你应该明白,你现在只是个平民百姓,连我们都不如,你再不老老实实听话,守皇上的皇陵去,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要硬来。”“我们马上走。”褚令璩不敢多耽搁功夫,她相信,官兵说得出,做得到。自身都难以保全,何况是老母亲的后事,更帮不上什么忙。
“我饿。”过中午多时,萧诵怎能不饿。“饿?别人也饿呀。要不跟我走,兴许还有口吃的,要不,就得被这些人打死,折磨死,你自己选择吧。”对萧诵,褚令璩现在毫不客气,很显然,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尽管他只是个几岁的小孩子吧,要不是萧宝卷的亲儿子,虐待恐怕会有人追究,不然的话,她早就把他给甩掉。“我跟母后走。”萧诵虽然很委屈,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肚子饿得咕咕叫,两条小腿儿也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跟灌了铅一样,还是只好跟他唯一熟悉的人褚令璩走,他真的更害怕这些更凶的官兵。
走出没落的褚家大门,守门官兵还有话讲,“褚令璩跟萧诵去为皇上守皇陵,褚令镁就不用去。”“我不用去?”褚令镁一下子又提起生活下去的勇气。萧宝卷的皇陵,荒无人烟,除了野鸟,杂草,周围一点儿活气都没有,还得时常打扫打扫陵墓,有什么好守的,在那儿生不如死。她不用去,是不是被哪家王孙贵胄看上,甭说正室,小妾也行啊,只要绫罗绸缎,锦衣玉食,想来也是,就凭她的美貌,哪个男人能不喜欢,能不怜香惜玉,能不留下她。
褚令镁太自以为是,想入非非,也许有男人对他垂涎三尺,可是,谁敢要萧宝卷宠幸过的妃嫔,还被萧衍废为庶人,不想活了?美女有的是,何必贪恋这一个。官兵的话,也没有很快让褚令镁失望,“衍王有令,褚令镁不用去看守皇陵。”他们还是重复那一句。
“那怎样安排我的?”官兵难道没有听明白她的问话?等有一天,她有了出息,还有能力,一定加倍报复伤害过她的人,褚令镁暗自发誓,“我住在这儿?”这里虽然破旧,也是她的娘家,可以作为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当然不行。褚府我们查封啦。”官兵只传出这样的话,因为——“衍王爷只是这样一句话,没有别的意思,至于褚令镁你以后怎么过日子,要住哪儿,我们概不过问,我们只知道,你不能去皇陵,也不能进褚家大院,其他地方,就随便你。”其实还是任由褚令镁自生自灭的意思。
褚令镁自己却不明白,“那我还能去哪儿呢?”她身无分文,衣衫褴褛,肚子也饿着呢,要去哪儿吃饭,到哪儿谋生,她自己还真不知道。官兵也不知道,更管不着,他们只是把守在原来的褚府门口,不再答理褚令镁他们。褚令璩也不理会褚令镁,拉起萧诵的手,就向萧宝卷皇陵的方向走,她不愿意再答理她,她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更没有能力管她,她也不让她管吧。的确如此,褚令镁望望褚令璩和萧诵离去的背影,并没有说什么话,不追上去,也不能追上去,不管到哪儿去谋生,总比跟他们去守皇陵强吧。
“萧衍,我什么时候才能登基啊?”又拖一天,萧宝融着急,登基以后,稳稳的坐上皇帝的宝座,才好向潘玉儿坦白,请求她嫁给他,当他的皇后呀。“你不能太着急,国不可一日无君,不用我们自己提,很快就会有大臣上表,请你求你当皇帝的,比我们自己主动要当,岂不强得多,也免除我们有当皇帝的野心,造反的更不可能是我们,是他们非举荐不可。”萧宝融难成大器,萧衍一直都是这么看的,“还有,有人上表请你当皇帝,开始还要以你自己无德无能推辞一下子,再答应,更显得我们没有私心,人们也更会非捧你当皇帝不可。”“啊?唉。”看来,还有日子要等呢。
“衍王爷,融王爷,有人上表,兄位弟及,请求融王爷登基当皇帝呢。”太监送来一份奏折。“让我看看。”萧宝融一把抢过去,难得他积极一回,只为他自己能当上皇帝。萧衍一笑了之,并没有太介意,他明白,有萧宝融在,肯定没有人会推选他的,关系远近明摆在那儿,还有就是对他造反的事的猜忌,他更急不得。“这怎么办?还要回批语推辞一下啊?”萧宝融舍不得,多么难得的好机会,就应该就坡下驴,遂了他自己和上表的人的心愿。
第497章:庶人皇后包子有了,钱也有了。()
“这样哪够呀。”萧衍突然心生一个更好的安排,“把你不想当皇帝的自白书,写一份,挂到皇宫正南门去,不再需要的时候,揭掉就是,这样,朝臣都可以看得见,老百姓知道的却不多,不至于太流传开去,还能表达我们毫无私心,造反跟我们根本没关系,我们没有想过要从中捞到什么好处。”
“需要这样做吗?”萧宝融想不明白,也不大愿意。“如果想当皇帝快,就快快去贴这份告示,说不定,明天早朝,朝臣们十有**,甚至是全部,都哭着喊着要你登基呢。”萧衍嘴角上翘,自信地笑。“真的?”萧宝融将信将疑。“我还能害你吗?。”这可说不准,萧衍自己心里都这样承认,但绝对不是现在。“这倒不会。”萧宝融是绝对相信,“就听你的吧,赶紧把我无意当皇帝的自白书,叫文臣润好笔,贴到皇宫正南门去。”
街上有卖热腾腾的馒头、包子、以及各种小吃的,萧诵以前在皇宫里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不起眼的小玩意,今天闻到味道就特别香,他抿抿嘴唇,差点流下口水,“母后——”“以后别叫我母后,会被人打的,只叫娘。”褚令璩虽然讨厌萧诵是个累赘,却不能主动放弃他,不管怎么着,他都是萧宝卷的亲生儿子,他遗留下来的唯一骨血。“娘。”萧诵怯怯地叫。“什么事?”“我饿,好饿。”挨饿似乎已经很长时间,还没有被关进冷宫、被人监管的时候好过。褚令璩也饿,“等着,过会儿找个合适的摊,我给你买包子吃。”
所谓合适的摊,就是靠近当铺的摊。褚令璩从皇**意想不到地直接被关进冷宫,哪里有时间、被允许装身上钱哪,只好典当她和萧诵身上所有的东西充饥。她让她买东西的小贩去帮她典当,因此就需要摊主人看着比较面善,还得喜欢跑腿。褚令璩为什么自己不去?自己经手多放心。以前,褚府本来是大门大户的官宦人家,她作为皇后,表面上更尊无可尊、贵无可贵,认识她的人肯定很多,当铺大多数都是有钱人开的,甚至是官面上的人开的,她怕万一有人认出她来,她不是丢不起那个人,而是不想再多经历一次别人不拿她当回事、不拿正眼瞧她的神情。
还真有合适的摊,这家卖包子、馒头、花卷什么的摊,就开在当铺旁边,小贩还是个中年男人,看着忠厚老实可靠,而且勤快,就是他。褚令璩一伸手,就摘下萧诵腰间萧衍送给他的那块玉佩,睹物思人,见到它,就想起萧衍是多么卑鄙无耻,多么可恨,害她、害他们褚家到这步几乎走投无路的天地,还是不见为好,正应该先典当它,“我去给你买包子,你在这儿等我回来,别乱跑。”省得他也跟去,眼巴巴望着人家这么普通的吃食,丢她的人。
“卖包子的,给我来10个大包子。”现在好饿,褚令璩相信,再多几个她和萧诵也吃得下。天黑前能走到皇陵就不错,到那儿以后还不知道怎样栖身呢,就算有地方住,也得吃东西,荒郊野外的,有钱都买不到吃的,这儿的包子如果好吃,过会儿再买上些带上。
“好勒。”卖包子的小贩手脚相当麻利,数10个包子,用纸包包一包,双手递给褚令璩,“10个大包子。”“好。”褚令璩一只手接包子,把另一只手上萧诵的那块玉佩给小贩看,“这块玉佩,想当年是衍王送给我们母子的,能买下几个你这样的摊,你到当铺给我当掉,再让他们给换些零钱,我给你看会儿摊,多给你几个小钱也就是,当铺就在你旁边,快去快回,不耽误你的买卖。”
眼前这个女人长得亮丽,衣着光鲜,气度非凡,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妻妾落了难,或者上街忘记带现钱,还想吃东西,一时马高蹬短,出手其实阔绰。玉佩圆润,在太阳照耀下流动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