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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怪周围武者都震惊到愤愤不平了,他们可都是凑出一万晶石,几个人挤在一间房里,而吕阳不知道甩了什么东西给九娘,就白白得了六间上房,这等不公的事情出现,的确让人不忿。
然而九娘却没有解释的迹象,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武者:“一群废物!”
听到九娘冰冷的话,众武者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大声喧哗了。
吕阳则是对着身后宁亦瑶等人眨了眨眼,接过九娘抛过来的房牌,一步一步向着楼梯走去。
一群武者像是呆头鹅一般,脑袋随着吕阳的脚步缓缓转动,直到吕阳等人消失在楼梯尽头,才轰然间发出声响,却不敢质疑九娘的做法,而是呼喝攀起酒来。
“九娘如此行事,当真是洒脱,可是对我们来说未免太过吊胃口,不知可谓为我等解释一下?”
忽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整个酒楼大厅内忽然鸦雀无声,众武者齐刷刷的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说话的是一个锦衣公子,此时端坐在一个方桌前,在他身侧,各有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丫鬟打扮,看来是一些下婢,却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家公子,眼中烁烁闪着崇拜的光芒。
锦衣公子对面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者,此时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自顾自盯着眼前酒杯里的酒水。
“哦?想知道?”九娘挑了挑眼睛。
“想知道!”锦衣公子点了点头。
“一万晶石,我告诉你……”九娘咯咯娇笑。
听到九娘的话,周围顿时一片吸气,眼巴巴的看着锦衣公子,心中多少有些沮丧,这锦衣公子怎么看都不像傻子,这种要求他怎能答应。
可是有些人的行事就是如此诡异难测,九娘咯咯笑声还没落地,锦衣公子便哈哈大笑抛出一个布袋。
九娘笑容更加灿烂,伸手接过,哗啦啦倒在台面上,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数了起来。
她数的很慢,锦衣公子一脸微笑,等的也很是耐心,两旁的丫鬟却是咬牙切齿,就差张牙舞爪了。
这么一会功夫,自家公子又掏了一万晶石出去,这个逍遥仙居,不如改名叫黑心仙居得了。
和那两个俏丫鬟同样心性的,还有一群伸长脖子的武者,他们都被九娘这只难驯的小野猫给挠遍了好奇心,一个个面红耳赤的等的呼哧呼哧喘息不听。
良久,九娘将最后一个晶石放进布袋中,这才甩手打出一道光芒,向着锦衣公子激射而去。
锦衣公子哈哈大笑,伸手接过打量一看,脸色顿时变的精彩起来。
两个俏丫鬟急忙凑了上来,惊呼一声,死死的捂着小嘴儿,茫然的看着自家公子。
“兀那公子,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锦衣公子面色古怪,手中一块碧绿色诡异的铁片之上,赫然写着:“逍遥仙居上房一间!”
这……这也行?
“这东西,他们有六件?”锦衣公子茫然的抬头看向九娘,九娘咯咯一笑,扬了扬手上剩余的五件铁片,旋即鄙视的嘟囔一声:“那小丫头不是说能够侥幸得到一件的都是三条腿的蛤蟆,百年不遇的家伙吗?”
锦衣公子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这东西,他们从哪里获得的?”
“你是说,你手上有六件免费上房铁券?你从哪里弄来的?”周泽坤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吕阳,就连宁亦瑶冰清的性子都流露出一丝疑惑。
吕阳微微一笑:“武脉大会,机缘无数,所谓的机缘并不仅限于大会中你争我夺的比拼,如果有心,从进入混乱死地之时起,一草一木就有玄机。”
他的话让周泽坤听得云里雾里,还是没明白那六件免费铁券是如何得来的。
“第一件,是我在之前那个马车车夫脚下发现的,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个车夫的身份不一般,寻常的车夫常年劳作,手上的老茧应该是布满整个手掌才对,但是他接银子的手法和手上老茧分布的地方看来,他不但懂得武技,更是一个惯用重型神兵武器的强者。”
“那你怎么会从他脚下发现铁券?”周泽坤疑惑的问道。
“是他转身之际,右脚重心旋转捻开的沙土之下暴露出来的,但也紧紧漏了一角而已。”
“嘶!”几人倒吸一口冷气,也不知道是震惊于那老者居然是一个隐藏不漏的强者,还是惊异于吕阳细致入微的观察。
“第二件是从城门楼发现,这一路上,各种近乎完全不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痕迹,在指引着铁券的隐匿地点。”
这句话说完,几人已经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骇然。
“可是九娘为什么会大费心机布下如此隐局?她有什么目的?”宁亦瑶清声说道。
“这就和九娘的身份有关了,能够在固城支撑起一个近乎黑店的逍遥仙居,九娘的身份又岂会一般?”吕阳摇头苦笑道:“她什么来历我们我从考究,但是免费的上房我们不用白不用。”
“所以,你们都是一群废物,这么明显的线索都找不到,却在这里大呼小叫,真是一群废物……”九娘单手掐腰,单手指着酒楼里一群武者破口大骂,被骂的众人一愣一愣的,张了张嘴却只能面面相觑。
原来,自己这群人真是废物!
不知谁啊的一声,从座位上蹭的窜起,向外掠去,紧接着众人纷纷反应过来,顿时乱成一片。
“所有登记在册的人,铁券无效。”九娘淡然一句话,让疯狂外涌的武者戛然而止,讪讪坐下,旋即心中暗恨,诅咒再来之人像他们一样,没有铁券,巴巴凑上一万晶石的费用。
闹事?
开什么玩笑,那个被扔出去的世家子只不过口花花调笑了一句九娘,便被打的连他老母都认不出来了,他们还敢顶风做浪?只能一个个暗恨自己眼拙,甚至连吕阳那笑起来很欠揍的家伙也一并恨上了。
“一群废物……”九娘嘟嘟囔囔,开开心心回到台后数晶石去了。
逍遥仙居最顶层一间豪华的房间中,一个老者静静而立,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如果吕阳等人在这里,定然会大吃一惊。
这个人,赫然是将他们送过来的那个车夫。
“不应该啊,那个小子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破解了我的线索,不应该啊……”
一个清脆如铜铃一般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的话,他怎么会一连找到六件铁券,孟伯伯,一定是你偷偷泄露了消息,是也不是?”
说话之人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头顶青丝如墨,束着两个可爱的羊角,如玉一般的脸颊娇俏可爱,微微蹙起的眉头像是一弯柳叶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轻轻抚平。
好一个可人的小姑娘,柳叶细眉之下,一汪水泉一般的眼眸透着一股机灵的神色,高挑的琼鼻,薄薄的红唇不满的微微撅起,嘴里兀自不停地嘟囔着,却仍不忘将手中的一个巨大的棒棒糖往嘴边送。
她身着一袭草绿色的衣裙,娇小玲珑,咯咯笑起来之后让人陡然有一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在她身旁不远处,还有一个星眉虎目的青年正在一丝不苟的擦拭手中的长刀,只是偶尔看上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关怀。
那个车夫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说道:“安静,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孟伯伯来来回回送了不下百人进入固城,哪里会随意透露你的玄机。”
他的话音刚落,擦拭长刀的青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小安静,你的玄机终于被人破掉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哼!
安静耸了耸琼鼻,对着青年瞪了瞪眼睛:“破了玄机有什么了不起的,区区气动境八层的修为,说不定在武脉大会初阶便一命呜呼。”
孟伯伯和青年对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
。。。
第一百四十七章 开启,空渊钟鸣()
接下来的几天,吕阳几人几乎是大门不出,除了采购一些武脉大会中可能用到的物品,几乎都是在修炼中度过。
难得休息之下,几人的修为有了长足的进步,宁亦瑶和柳堇雪本就是天资卓越的人,真踏踏实实修炼起来的话,速度比吕阳快了不知多少倍,这让吕阳隐隐有些羡慕,有些人天生便受到命运的眷顾,这一点他也只能暗自摇摇头,羡慕也羡慕不来。
天赋不够努力凑,这才是他最真实的写照,他用来修炼的时间,几乎是几人中最多的,就连修炼起来如痴如狂的罗正英,在这上面都会脸色变化,心有余悸,吕阳的修炼方式,连他都有些发怵。
逍遥仙居一直风平浪静,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再次谈及铁券的事情,每当有人咬牙切齿花费大价钱住下,都会引来一群人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当然,免不了被九娘骂做废物。
众人九盼的武脉大会钟声终于回荡在混乱死地之中,钟声一响,七座城顿时热闹起来,几乎所有参加武脉大会的武者都伸长脖子向着钟声传来的方向观望。
正在修炼中的吕阳醒转过来,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将身边的东西都整理妥当,这才推门而出。
几人早已在门外等候,见到吕阳出来,顿时有些激动。
武脉大会,终于是要开始了!
吕阳哈哈一笑,对着几人说道:“武脉大会,我们出发吧!”
几人笑了笑,随着吕阳一同走出逍遥仙居,向着北渊之领方向走去,那里,才是年轻武者角逐的地方!
这个时候,酒楼内早已经是人去楼空,那些平日里自此聚会吃喝的武者皆是为了武脉大会而来,如今钟声响起,他们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花费晶石连个响声都听不到的逍遥仙居。
吕阳几人刚刚离去,九娘的身影便出现在大厅之中,看着吕阳等人的背影,咯咯娇笑道:“小家伙们,加油哦,九娘看好你们……”
在酒楼的最高处,小丫头安静一点都不安静,嘟着小嘴来回走动。
“真是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趣的人,钟声怎么就响起了呢。”
那青年和孟伯对视一眼,摇头苦笑。
忽然,安静眼睛一亮,对着身后两人说道:“这里实在无趣,我们也去北渊之领吧?”
听了她的话,孟伯和青年脸色皆是一变:“小姑奶奶,北渊之领是武脉大会召开的地方,我们去那里不太合适。”
“哼,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又不是去看那些整天板着脸的家伙,大不了我们暗中观察这个叫做吕阳的小家伙好了。”
“你比他大吗?”青年嘀咕一声。
“你说什么?”安静眼中不怀好意的盯着青年,后者顿时缩了缩脖子:“没,我是说,如果只是暗中观察,倒也不失我们的初衷。”
安静咯咯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我就知道大刀兄最贴心。”
“……”
……
一路上,吕阳等人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过江之鲫,哗啦啦一大群武者急匆匆赶路,恐怕有数千人,这些人什么年纪修为都有,甚至有不少头发花白的老丈,只是气动境的修为,呼哧呼哧跟在众武者身后,一脸的热切。
“这些,也是希望在武脉大会中崭露头角,被超级势力选为弟子的?”周泽坤被眼前场景震得一愣一愣的,茫然的问吕阳。
“这些恐怕都是散修。”吕阳摇了摇头。
身在宗门中,又怎能体会到散修的苦难,没有修炼资源,但凭一颗武道之心到底能够走多远?
话又说回来,即便是吕阳这等二等宗门的弟子,对于武脉大会也是趋之若鹜,就是希望在武脉大会中脱颖而出,成为超级势力的弟子。
就连一等势力的人,都无法抵挡超级势力弟子这个让人垂涎万分的头衔。
人往高处走,武道之心可不能当做修炼资源,没有修炼资源,一切都白说,但是进入超级宗门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甚至连一些一二等宗门都跟着受惠,超级宗门的底蕴,是人们想象不到的。
咚!
又是一声响彻天际的钟声,没有人知道这钟声到底来自哪里,只是没到武脉大会开启的时候,这种近乎洗涤心灵的钟声便会连响两天两夜,让人血脉。
人山人海,北渊之领边缘,到处都能看到武者的影子,说来也怪,无论是激动,还是胆战心惊,到了北渊之领边缘,聆听着贯彻天际的钟声,所有武者的心境便渐渐平息下来,静静的等待着武脉大会的开启。
北渊之领边缘是一种一望无际的灰白色雾霭,这些雾霭没有任何杀伤力,却足以让超凡境强者都迷失方向,进入其中,就算有超凡境的修为,也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
只有等到武脉大会开启之际,雾霭才会慢慢散去,露出北渊之领真正的面貌。
这是一种天然阵法,还是一种人为手段,恐怕只有隐藏在高出的超级宗门之人才明白。
在一处山峰之上,邬奉元双眼微眯,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灰白色雾霭,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
他身边有不少雷阳宗的弟子,从他们的修为看来,也算是不错的资质,大多都是在气动境二三层的境界,这在二等宗门中已经很是难得了。
其他二等宗门的聚集地,甚至有不少气动境初级的弟子,一脸渴望的望着灰白色雾霭,眼中闪过跃跃欲试的精光。
这时,一行人在一个灰衣老者的带领下向着邬奉元等人所在行来,远远就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邬老鬼,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早就到了。”
这灰衣老者衣着随意,宽大兜风,在山峰吹拂下和着长髯飘飘洒洒,颇有一份仙风道骨的感觉,只是说话的声音却又下尖锐,让人耳膜不舒服。
“厉老头,你还是这么让人讨厌。”邬奉元微微一笑,对着那灰衣老者骂道。
“哈哈,彼此彼此,怎么,你雷阳宗就这么点人能拿得出手?”
听了厉老头的话,雷阳宗的弟子都有些愤懑,恶目相向,但是当他们看清厉老头身后的弟子中,有三个气动境六层的人之后,顿时有些尴尬。
“师尊,这些就是雷阳宗的弟子?也不过如此。”一个神色高傲的少年对着厉老头说道,言语多为不敬。
邬奉元淡淡的瞥了那少年一眼,没有说话,倒是厉老头厉喝一声:“乌仁斌,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话是这样说了,但是他眼中的自豪却丝毫没有掩饰。
雷阳宗的弟子都有些愤怒,看着那乌仁斌眼中冒着浓浓的怒火。
“哈哈,邬兄,小徒顽劣,到教你看笑话了。”
。。。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不成器弟子周泽坤()
听了厉老头的话,邬奉元皱了皱眉,将目光转向无边无际的灰白色雾霭,淡然说道:
“无妨,年轻人总是气盛,你我这些老东西又怎会为一句傲言动怒。”
“哈哈,邬老鬼好修养,不过你说的对,小一辈的事,就让他们去折腾吧,我们这些老家伙,却是不应再大动肝火了。”
雷阳宗弟子听得咬牙切齿,但是自身修为没人强大,空咬碎了一嘴牙齿,恨恨的盯着那个乌仁斌。
那乌仁斌嘴角露出一丝傲然的笑意,上前两步走到雷阳宗众弟子面前,傲然说道:“常听师尊提及邬宗主道含脾温,乌仁斌对雷阳宗弟子神交已久,如今终于得见,有些技痒难耐,不知哪位师兄肯出来赐教一番?”
这番话连消带打,就连邬奉元的神色都有些变化了,雷阳宗的弟子义愤填膺。
挑衅,这乌仁斌显然就是在挑衅,雷阳宗弟子脸色涨红,忽然,一个身形消瘦的少年走上两步,对着邬奉元说道:“宗主,金江武愿战!”
邬奉元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厉老头,后者顿时转头对乌仁斌喝道:“孽徒,同辈之间切磋,点到为止,如果误伤,回宗之后去厉风崖面壁思过。”
听到厉风崖,乌仁斌和身后的同门脸色皆是一变,旋即前者微笑道:“师尊,既是切磋,拳脚无眼,我武道中人又岂能畏首畏尾怕受伤。”
说着,他转头对金江武说道:“金师兄气脉悠长,定然是根基身后,仁斌将修为压制在气动境三层,这样一来,你我便可放手施为了。”
“哼!”金江武冷哼一声:“请赐教!”
说着,脚下拉开,起手便是雷阳宗基础武学乾雷拳法,周身电光四溢,威猛霸道。
乌仁斌哈哈一笑,扬长而立,站在原地伸出一手,对着金江武勾了勾。
金江武爆喝一声,一拳中规中矩向着乌仁斌轰去。
乌仁斌所说并不假,金江武虽然修为不高,但是基础却相当牢固,一套乾雷拳法施展开来,威猛霸道却不失稳重,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倒也见招拆招,打的不亦乐乎。
只不过乌仁斌毕竟是气动境五层的强者,就算是将修为压制在气动境三层,和金江武同一层次,但是丹田之内的灵力却悠长绵延,内力充沛。
金江武久攻不下,心头渐渐浮躁,旋即心头一凛,看到乌仁斌那讥笑的眼神,顿时压制心头狂躁情绪,渐渐稳定了心神。
邬奉元点了点头,对金江武的表现颇为满意。
就在此时,乌仁斌忽然爆退,哈哈大笑之中双手连连翻动,一道乌黑的手印出现在他的胸前,向着金江武狂冲而来。
“乌丝绵掌!”邬奉元眼神收缩,缓缓开口道。
金江武面对那诡异莫测的乌丝绵掌,显然有些慌乱,却眼神微沉,低喝一声,双拳猛的向前轰去。
在他的双拳之上,陡然间爆发出一团耀眼的雷光,雷光和乌丝轰然见撞到一处,轰然闷响,两人身形皆是踉跄。
乌仁斌身形晃动间,很快就稳定了下来,金江武却是脸色苍白,嘴角流出一丝鲜血,蹬蹬蹬退后数步才堪堪稳住,气息浮动,血脉喷张,显然受了伤。
“哈哈,雷阳宗弟子也不过如此,还有人?”乌仁斌哈哈大笑,对着雷阳宗弟子睥睨说道:
“一番切磋之下,仁斌受益匪浅,还有哪位师兄前来和仁斌切磋一番?”
金江武挣扎开同门弟子的搀扶,怒不可遏,刚要重新扑杀上去,却听到一个让他胆寒的声音。
“金师弟,你还是这般莽撞……”
“吕……吕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