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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厨师-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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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早就迫不及待了,一哄而上,这就开了起来。

待第一个箱子启开,乍一看里面红彤彤的,张三轻手轻脚拿出一个,双手捧着,凑在眼前端量半天:“林哥儿,这是。。。柿子?”

要不说厨师看东西,和别人看东西,出发点不一样呢,西红柿本就有些像柿子,张三一眼便瞧了出来,本土人很少有知道爱情果的,再说李子、橘子、柿子外表不也是很鲜艳吗,所以大家都没想到有毒没毒的问题。

只不过大家惯性觉得这是种水果,不解林忘为何一口气要了这么多。

李四也拿起了一个,凑到鼻子前嗅了嗅,也闻不出什么香味,狐疑问道:“林哥儿,这是要当时令水果卖?”

林忘摇了摇头,手里拿着西红柿,太久没尝到滋味,真恨不得立刻咬一口:“这是水果,也是道菜,我准备用这个做菜。”

众人不信,因想象不到用水果做菜的滋味,碍于林忘身份,嘴上没说,但脸上表情却显了出来。

林忘也猜到他们的心思,不生气,反而心中有些得意,这就指挥小伙计先清洗几个,自己挽了挽袖子:“今日便给你们露一手,让你们也尝一尝。”

众人只知他于菜色上有研究,却从没见他做过,如今看林忘要动手,少不得几个人劝道:“林哥儿,你从旁指挥,交给我们来吧,小心叫油溅到。”

“不碍的。”说话功夫,林忘已拿过洗好的西红柿,放在案板上,三两下就切成了块,切完一个后,他动作顿住,一脸懊恼,哎呀一声。

众人吓了一跳,以为他切到了手指,又纷纷涌上去询问。

林忘叹口气摇了摇头:“没有切到手,只是忘了件重要事,这果实里有籽,你们切的时候,要记得把它掏出来,放在净水中浸泡,再将籽从果肉里捻开,反复几次,记得一定要将籽上面的粘液除干净。”

至于晾晒的工作,一心楼实在没地方,林忘便想着带回府上晾晒,因这会,种子珍贵,他不放心,又嘱咐一遍,最后还特意挑出一人,专门负责浸泡西红柿种子。

众人见他一脸严肃,并没想到林忘是要用来种植,只当这籽不能吃,或是这个籽单独有用如何如何。

林忘处理完,快手地炒了个西红柿鸡蛋,众人见他亲自上了,还以为这道菜多复杂,都做好准备认真记下步骤,可还没等反应过来,见他三两下就炒好盛盘了,过程十分简单,连葱花都没搁,调料也只有盐和糖。

林忘长时间没进厨房,猛地进来,还真有些不适应,炒了个菜就出了一脑袋汗,他抹了一下脸,指指盘子:“你们也来尝一尝。”

众人面面相觑,张三最先动了,拿起双筷子,夹了一块西红柿,他此时,脑海里下意识地将西红柿带入柿子的口感,幻想着柿子搁盐炒制后是什么滋味,。电子书下载心里已认准不会太好吃,可当他搁嘴里尝到那味道后,立即不敢置信地猛瞪起眼睛,顿了一顿,才细细咀嚼,然后看着林忘,眼中闪闪发亮。

林忘面带微笑,挑了挑眉,小表情略有得瑟。

其他人见张三表情生动,却不说话,一时也猜不到究竟是什么意思,继他之后,李四、周五也各自夹了一筷子,反应和张三类似。

这种酸甜可口的滋味,和他们原本猜测大相径庭,尝过滋味的人真是又意外又惊喜,眼中全是赞叹神色。

“林哥儿!”

林忘心中越发得意起来,也跟着众人喜笑颜开,声音轻快:“这道菜并不难,不用拿葱炝锅,否则会遮了果实原本的清爽,调料也只需要盐和糖,但比例要拿捏好,糖放多了太甜腻,放少了又缺滋味,还有这鸡蛋千万不要炒老了,炒得散散嫩嫩,最好。”

“你们这就准备吧,这道菜今天就挂牌子了,老规矩,做的好了,有赏钱,这西红柿如今已经熟透了,都有些发软了,再搁置时间长,就该坏了。”

之前林忘始终没提名字,众人这会才知道这个果实名叫西红柿,想它形似柿子,又是从外国进来,名字确实十分贴切。

林忘想的就比较多了,一直犹豫是用爱情果的名字,还是改叫西红柿。爱情果听起来好听,又有寓意,只是这世上又不止顾子青一人出海,倒不是林忘有多阴暗,怕别人也进来西红柿抢生意,只是担心别人听说爱情果有毒,心生忌惮,虽说他可以亲自尝试,证明没毒,但人在面对自己性命攸关的事情上,格外在乎,保不齐会想的多了,以为这爱情果是慢性毒。

所以最后他决定,还是叫西红柿,再说在他潜意识里,西红柿这个名字,已经根深蒂固。

其余人也一人一口尝了西红柿炒鸡蛋,众人又听说了赏钱,都有些兴奋,宛如打了鸡血,脆生生地噢了一嗓子应是。

林忘慢慢走出厨房,自言自语道:“只一两个西红柿的菜色还是太少,得再想想别的。”

112花匠

西红柿的菜色一经推出;只用一天功夫,就迅速风靡,人们口耳相传;一心楼生意再创新高。

最初几天的时候,用西红柿做的菜也只是西红柿炒鸡蛋和西红柿炖肉;本朝严禁宰杀耕牛,所以自不可能用牛肉做菜;林忘用猪肉代替,上面点缀芫荽;红的绿的煞是好看,芫荽的浓香更衬得西红柿酸甜可口,对于林忘来说,因不是牛肉,味道有些差强人意,但对于第一次吃这道菜的其他人来说,不亚于人间美味。

之后,店中有推出了酸甜鲈鱼,腌制后的鲈鱼经过油炸,在搭配西红柿酸甜酱汁,外酥里嫩,格外开胃。

这三道菜甚至挤下了烤鸭,成为一心楼的招牌。

林忘想起自己借信王当靠山,不好遇事时才想起,未免显得市侩,于是这就挑了圆实周正的西红柿,装了满满两匣盒,让张彪送去京城。

这次他也没置办别的礼物,单单送去这一样,更显诚心。

张彪套上驴车,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饶是如今来一心楼吃饭的人必点西红柿,可顾子青这次运来实在太多,仓库还有不少,而且是专供林忘,搁久了,难免有坏的。

林忘想了想,决定将一些快要放不住的,做成西红柿酱,这样更易储存,也能用更长时间。

伙计们将厨房里的西红柿分成两种,一种是还可以放一段时间,一种是红到快要裂开了。

做西红柿酱倒也简单,脱皮后塞进干净的窄口罐子里,在上锅蒸一刻钟,牢牢封好口。只要保证不漏气,这样做出的西红柿酱可以保存数个月之久,甚至到了冬天,都可以吃到西红柿了。

如今西红柿珍稀,林忘唯恐顾子青放在仓库里也有坏的,于是就叫人请来了李沐,让他再送些西红柿来。

李沐闻言心中吃惊不小,纳罕道:“上次运来的那些,才几天就都用完了?你这一心楼的生意也太好了吧?”

林忘闻言,有些汗颜,忙说:“不是不是,厨房里还有,主要是我担心一直搁着放坏了,于是准备一部分做成酱,方便储存。”

李沐对于这种餐饮事情不感兴趣,敷衍地点了点头,下午的时候,就有人又拉来了一车。

即便人们没亲眼看见是李沐给林忘送来的西红柿,但一想这是外国运来的果实,虞城做海上生意的就那么几位,于是其中门道,倒也猜了出来,认准是顾子青出的力。

当着林忘的面,别人也不可能说什么,只是在背后,免不了议论一下,各种口风都有,但碍于林忘平时磊落,再加上表面上俩人是没有交集的,大家最多也就是随口提一提。

这不是什么秘密,在外面有眼线的宋晓莲很快也知道了,当她知道顾子青亲自出海,只是为了林忘时,任她再能忍,这会也真正哭了出来,趴在床上,呜呜咽咽,周围人一个劲地劝,却也劝不动。

可能是压抑太久,宋晓莲忍不住将心中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我哪里比不上他?出身好,身份高,顾子青为何如此作践于我?”

“我是太师嫡女,于生意上能给他增添助力,而那个人呢,只会拖累他,利用他,顾子青为什么看不出来?”

“我是真的爱他啊!”

下人们一贯只会捡着好听的说:“小姐,那人就是个狐媚子,不知给姑爷下了什么药,才迷得姑爷团团转。”

“对对对,我也觉得奇怪,那小哥也没什么姿色,姑爷怎么像是魔障了一般,想想就可怕,小姐,赶明你快请个道士来府上收一收吧。”

“小姐,姑爷会看到你的真心的。”

众人七嘴八舌开解道,宋晓莲哭也哭够了,再听那些话,心中没刚才那么难受,可一想到自打成亲以来,顾子青碰都不碰她一下,心中又烦闷憋屈。

“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宋晓莲一个人坐在房里,这静下来,反而更是胡思乱想,时时唉声叹气,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前一阵在府上见的那个花匠,如今回忆起来,只觉对方五官周正,身形魁梧,颇有几分顾子青的影子,而且这记忆力里的印象,又经过了美化,想起他不卑不亢的态度,心中就有点喜欢了。

这心里有了念想,便再也撇不下,时不时就会冒出头,宋晓莲又下意识来到府里的花园,无心赏花,只为寻找那人身影。

那花匠负责修剪府上所有花草,每日下午都要来园中整理一番,这在宋晓莲眼中,就成了认真负责。

宋晓莲故意挥开下人,袅袅走了过去,那人见她一个人,心中就有了分寸,却丝毫不显,忙拱手请礼,头压得极低,宋晓莲赞他规矩,便失了往日的戒心。

“我见你整日修剪花草,就真需要天天伺弄吗?”宋晓莲并不看他,而是用手指拂了拂架子上的蝴蝶兰。

“有道是人似花,花似人,不同的品种,喜性不同,自然要细心照顾。”

那人这才微微抬头,眼角余光四散开来,像是在看花又像是看人,声音故意拿捏得低沉轻柔,如在耳畔:“夫人是爱花之人,自然知道花朵还要时时呵护,日日爱惜,以细心供养才能有此姿容。常言说人比花娇,若以此理来说,又不知要耗费多少工夫才能养出夫人这般如花的一个人?”

宋晓莲闻言心中一动,脸上羞红了起来,嘟着嘴娇嗔道:“大胆。”

那人躬身请罪:“夫人赎罪,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

宋晓莲听他说情不自禁,心中却只觉甜蜜,她到底未经人事,哪经得住这种撩拨,又说顾子青日日无视她,府上下人对她态度微妙,猛地见这么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冲她表露心迹,宋晓莲已经昏了头,眼波流转,带着一股欲拒还迎的风情。

那人是个中老手,微微挑眼一看,就知道对方心动了,他不着痕迹勾了勾嘴角,再抬头,眼中的深情仿佛能滴出水:“夫人,我看你整日以泪洗面,真真心如刀割。”

宋晓莲心中翻江倒海,宛如被一道闪电击中,她此时已动了心,可又不敢做什么,当下急的脸都红了,咬了咬牙,呵斥一声:“放肆。”

说完,也不等那人有反应,提着裙子快步走出了院子,她此时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脸上如烧了火。

那人望着宋晓莲的背影笑容更深,双眼中,仍是一派真诚。

宋晓莲跑回屋里,下人见她脸色绯红,还以为中了暑,忙紧张兮兮地让人再搬来一个冰盆子,又送上冰镇鸡苏水,有人站在旁边,给她打起了扇子。

“小姐,外面日头毒,不要出去了。”

宋晓莲因心中有鬼,不过平常的一句话,听在她耳朵里,好像带着暗示,她恼羞成怒,瞪了说话那人一眼,没好气道:“屋里闷死人了,还不能出去转转?我竟不知,如今你也能管起我来?”

那人不知她为何忽然发脾气,只当她还在为顾子青事生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上连连认错。

宋晓莲知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于是没在说别的,端着鸡苏水慢慢喝了起来,脑海里一直回想着那人深情款款的样子,一抹红从耳后爬了满脸。

之后有一阵子,宋晓莲故意疏远他,也不再去花园,他心中知道,若是再见那人,她就会打破自己的底线,越陷越深,但这种事,越是压抑,越是思念,每每顾子青对她冷语相向时,她都能忆起另一人的含情脉脉,又想起他那句“人比花娇”,只觉心痒难耐。

过了些时日,宋晓莲又一次献殷勤结果被顾子青挥开,她再也压抑不住,可她到底没完全失了戒心,不过她没敢猜是顾子青故意找来的人勾引她,毕竟这种事若发生了,于顾子青来说也是奇耻大辱,她只担心那个花匠是风流性子,说出的话不过是假的,于宋晓莲决定和那个花匠往来之前,让身边的翠玉去接近他。

那翠玉模样不差,为人老实,此事交给他,宋晓莲最为放心。

翠玉不明所以,只以为宋晓莲想通过这人打听些什么消息,他见花匠生的硬朗俊俏,忍不住心中喜欢,接近时,便带了几分真心,知他喜欢花草,便投其所好,又是嘘寒问暖,时不时地送些饮品过来。

可花匠始终淡淡的,并不说不搭理人,却也不热情,翠玉说什么,他答什么,再无多言一句话。

宋晓莲每日都听翠玉汇报,在听到俩人坐在一起谈论花时,忍不住脸有些扭曲,暗自攥起拳头,看向翠玉的眼神带着丝阴霾,那翠玉竟丝毫不察,还在滔滔不绝。

只是后来,那翠玉有些按捺不住了,寻了个没有星月的晚上,主动约了花匠出来,软软倒在他身上,一双柔荑,不停地在对方强健的胸膛上摸来摸去去。

见此情形,那花匠心中已然明白,他却好似正人君子,一把推开翠玉,满脸正气,喝了一声:“休要恁地不知羞耻,我已有了心爱之人,除了他,别人我是不会碰一下的。”

翠玉完全懵了,又见他横眉冷目,很是凶煞,不免掉下眼泪,满脸羞红,掩面跑开了。

那花匠掸了掸胸前不存在的尘土,笑得高深莫测。

翠玉跑回宋晓莲的院子,后者见她这样,心跟着一揪,匆匆打发了其他人,忙问:“怎么了?他可是对你做了什么?”

那花匠毕竟是顾府的下人,翠玉也不敢诬赖他,只得摇了摇头,泪珠纷纷掉在地上,他抽泣几声,方说:“我辜负的小姐的期望,那个花匠不知好歹,并不理我,还说已有心爱之人,除了那人,不会碰别人的。”

说完,因心中是真的难受,又哭了起来。

宋晓莲紧绷着身子,眼睛微微瞪着,有些不敢置信,花匠说的这番话,更让她想到了顾子青,可不能否认,当宋晓莲把自己代入花匠的心爱之人时,只觉得甜得醉人,整个人都晕眩了。

她懒得再看翠玉,随便赏了件首饰,就打发他离开了。

113上钩

又过了两日;宋晓莲终于放下一切去花园里寻找那男人,对方此刻正在细心照料一盆蝴蝶兰,时而摸摸它的叶子,时而喷些水;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宋晓莲慢慢走了过去,男子转身;见是她后,一脸震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可眼中;却似盛了明星;闪闪发亮。

宋晓莲心中宛如烧起了一团火,她将目光投向对方的下巴,见男子下巴上挂着青冉冉的胡茬,显得有些憔悴,可这个样子,更像顾子青了。

“你”

男子却抢先一步,紧紧捉住宋晓莲的手,声音激动:“自打远远瞧见夫人一眼,我便神魂颠倒,夜不能寐。原想我是个没福的人,有二爷珠玉在前,哪有我施展的机会。谁能想到偏偏有今日,夫人受尽冷落,叫我看着一颗心有如火煎一般。”

宋晓莲此刻满脸羞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花匠见状,就知她已动了心,脸上是大喜过望的表情,牵着宋晓莲往假山走去。

宋晓莲半推半就,俩人刚钻进假山中空的洞里,她便被对方一把搂住,双唇凑了上去,只听这黑漆漆的洞中,不时传来水渍声声。

之前的亲吻,宋晓莲还能压下羞愧,满足地承受,只是当花匠一双灵活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宋晓莲却如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她虽下了决心,可真到关键时,心底还是有些害怕,她一把捉住花匠的手,泫然欲泣:“再等等,再等等。”

花匠并不勉强,而是一把给她搂进怀里,安抚似的一下下拍着她后背,声音温柔:“我不强迫你,你别哭,哭的我心都疼了。”

宋晓莲靠在他怀里,感受着强而有力的心跳,从来没有过这么安心。

自此,宋晓莲和花匠时时勾搭见面,起初俩人不过是摸摸手,亲亲嘴,或是搂搂抱抱,最后那一步还没做。

宋晓莲心虚,每次来见花匠时,都提心吊胆,恐叫人撞见,殊不知顾子青有意给他俩机会,故意撤走了院子里的下人,整日也很少回家,便是回了,也不过是是在书房宿一宿,第二天早早就走了。宋晓莲还以为是顾子青厌烦她,才故意怠慢她,连下人也不给她使,这么想来,她一半窃喜,一半有些生气。

她从太师府带来的下人并不知其中玄机,只见顾府下人越发地懒得来院子,又见小姐最近魂不守舍,瘦了许多,不免心生忿忿,轮流地来告状。

“小姐,他们顾府的下人太没规矩了,我让他们来院子里扫尘,一个个躲懒,只应付扫了几下,就走了。”

“小姐,你该拿出正房太太的款了,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谁是府上女主人。”

“小姐,这种人,就该赏一顿鞭子。”

宋晓莲此时的心,到底还是顾子青占据的多,本就有气,被手底下人一激,更是心中怨恨,可同时她又心虚,又有些巴不得没有顾府的下人妨碍她,矛盾的情绪让她反而说不出话来。

底下的人见她脸都憋红了,却没发火,不免心中奇怪,小姐何时这么好脾气了?

有人还要再劝,这才被宋晓莲厉声打断:“好了,不要说了,你们现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子青早晚有一天会看到我的好。”

她说完这句话,心中更加空落落的,像是胸口漏了个大洞,险些当场哭出来。宋晓莲心中难受,执起杯子掩盖住脸上的表情,可喝到嘴里的雪花酪却带着苦涩。

宋晓莲和花匠越发地如胶似漆,相处的时间久了,心中的羞愧渐渐麻木,终一日,宋晓莲答应了花匠的求欢。

他虽是顾子青找来的人,但这其中的事情,他丝毫不知道,更想不明白为何有人故意给自己戴绿帽子,如今箭在弦上,也管不了这么多,挺身就要进去,然后他立刻知道了宋晓莲还是处女之身,惊得他浑身一抖,遍体生寒。

宋晓莲此刻正是动情,也没看清对方的表情,双眼迷离地扭了扭腰,无声催促着。

花匠想事情想了一遍,这会再撤手,已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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