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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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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老也是心情激荡,但他更为沉稳,听见青田大师这样说,立刻问:“那下面的人与飞星派相比——”

    青田大师知道孙老家中情况,并不怪孙老着急失态。他捻着胡须,说:“飞星派是一个大派,下面是一个地师,两者不一样,不能放在一起相比。”

    这话说得婉转,但话中之意孙老立刻心领神会。

    九宫飞星派是一个大派,门中当然有非同凡响之辈,但孙老与他们没有直接关系,来这里替孙老解决事情的还不知道究竟会是谁;而下面地师的神仙手段,大家已经眼见为实,又恰好在此处碰见,不抓紧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还准备舍近求远,舍本逐末吗?

    他重重一点头,内心已经有了打算!

    山体的震动已经结束,外头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人声,应该是住在山上的人被地震吸引过来了。

    韩业不待岳轻吩咐,循着声音过去,先去应付那些赶来的人。

    岳轻从宝穴处捡起了阴球,连同之前拿到的阳球放在一起。

    李‘大‘师虽然死了,但这对阴阳球吸收了假穴所有剩余的生气,分开拿着重若铅球,一起拿着又轻如鸿毛,品级似乎较之先前又更上了一个层次。

    他凝神细听,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在阳球之中除了铁索之声外,又听见了有人断喝,喝的是:

    “呔,面前那人,黑白无常在此,还不速速束手就缚,跟我去十八层地狱受审,断你身前功过恩怨——”

    岳轻哭笑不得,心想也不知道李‘大‘师拿到这对阴阳球之后究竟是怎么蕴养的,之前还只是牛头马面,现在变成黑白无常了,如果再变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真连十殿阎罗都给变出来,真是铁了心一路地狱系走到底啊!

    念头刚刚转到这里,岳轻串在手上的珠子突然滴溜溜自主旋转一周。阴阳球及周围天地间的任何一缕生气,全在这一转之间被它吸个干干净净,涓滴不剩!

    阴阳球中的声音立刻消失了,就和当初被吸了气的印章一样,萎靡不振,黯淡无光。

    岳轻立刻瞪向手上的珠子,但手上珠子已经停止旋转,再次一动不动如同尸体一样挂在他的手腕上。

    岳轻看看刚到手的阴阳球,又看看手上的珠子,一个头有两个大,训道:

    “吸了这么多生气结果什么变化也没有,你说我要你有什么卵用!”

    珠子安静如鸡,一声不吭。

    岳轻无可奈何,长叹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在黑暗里不时的闷响声中离开了这处假穴,回房洗澡休息去。

    蓬头的水声哗啦啦地响。

    白色的热气氤氲成团,岳轻正用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搓出大大小小的泡沫,一边和张峥远距离通话,说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

    就在他从头打泡沫打到了脚底,打算将沐浴乳放回架子上的时候,一管带着疑惑的声音突然刺破浴室中浓郁的白雾,其声若空谷之灵,美若大珠小珠,渐落玉盘:

    “……你是谁?我在哪里?你为何赤身*,与我一起?”

    顿了顿,又说:

    “就算你与我赤身*一起,我也不会屈从。我要去找一个人。他才是我想要的人。”

    岳轻一步跨出,差点扯到了蛋。

    电话那一头的张峥听见,吓得裤子都掉了:“卧槽,你就去了一趟广城,都学会金屋藏娇了?!那我怎么办!糟糠之妻不可弃!!”

    岳轻这下连菊花都扯到了……

    一分钟后,他冷静地地把珠子和手机都丢出浴室。

    五分钟后,他冷静地冲完了身上的泡沫,用浴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走出浴室,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炯炯有神盯着珠子问:

    “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

    珠子沉默了一下:“……我从不装神弄鬼。不过我现在身周一片漆黑,是被封印在了什么法器里吗?”

    岳轻一愣,这是他第一次从风水师之外的“人”口中准确听到“法器”二字,他想了想,试探性问;“你是?既然你身边一片漆黑,为什么能够看见我有没有穿衣服?”

    “看世界一定需要眼睛吗?”珠子反问岳轻,它说,“人先天有一点真灵,它不逊于天地生气,只要运用得当,自然能够看见很多东西。至于我……”

    说到了“我”,刚才侃侃而谈的珠子忽然又沉默了片刻。

    它自言自语:“我是谁呢?”

    “我就记得……我叫谢开颜……”

    “我还记得我要找一个人……可是,他又是谁?”

    岳轻看着一串珠子在桌子上叨逼叨逼,喃喃自语,徘徊犹豫,迷茫失措,沉默了很久。

    虽然这把声音很好听,很有感觉,能徐徐引人入情入景,感同身受……

    但说话的还是一串珠子。

    一串珠子居然会!说!话!

    他妈又没有嘴,它究竟从哪个地方说话啊?!

    岳轻内心一阵崩溃。

    他坐在沙发上以手支额,好好的冷静了一会,直到内心恢复平静,才拿着手珠,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墙角走去。

    手珠或许正在思考“我究竟是谁”这一人生真谛,一路都没有出声。直到岳轻停下脚步,将手平举的时候,它才突然感觉不对劲,漂亮的声音中立刻带上了一丝惊慌失措,如同美女碰见恶霸,正在想方设法尽力周旋:

    “你想要干什么?!”

    “想要将你丢掉。”岳轻回答。

    “为什么?”珠子不可思议,如听天方夜谭。

    “我为什么要留着一个随时随地窥探我私生活的东西?”岳轻反问,继而不等珠子回答,果断继续,“不,我们不约!”

    “……我威力强大,可以镇压天下邪祟!我是……我是一串佛珠!”珠子又想起了一点东西。

    岳轻呵呵一笑。

    “我还特别漂亮,他说我见之忘俗!”珠子搜索枯脑。

    岳轻继续呵呵。

    “我……我的声音也很好听,我能唱歌!”珠子一股脑儿把所有都说了出来。

    岳轻郎‘心‘如‘铁,把手一松,珠子就掉进了垃圾桶了。

    一直在房间里围观一切的罗盘此时发出一阵欣喜之意,与自己虎口抢食的东西终于被主人丢掉了,以后所有的生气就全是自己的了!

    多!多!多!

    “多什么多,你也并没有什么卵用,吃的时候冲在最前,打架的时候跑在最后。”岳轻感觉到罗盘的感情,没好气说,随手拿起罗盘向后一掷,罗盘也步手珠后尘,待在垃圾桶里与手珠相亲相爱去了。

    做完了这一切,岳轻顿时念头通达,上床整整被子,熄灯睡觉了!

    一夜安宁,就是一个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唠叨,挺烦人的。他说的是:

    “那罗盘并没有什么用处,好吃懒做,你丢了也就丢了;手珠我有些看不透,又有灵智,会说话,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你昨天晚上做个势也就算了,明天还是要把它捡起来戴着,记住了没有?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你能别说了吗……一个晚上就听见你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岳轻睡眼朦胧,一边嘟囔一边摆手挡住射向眼睛的太阳光。

    太阳光?

    岳轻清醒了一点。

    他把手拿开,睁开眼睛看向床边的窗户。

    窗外是中庭,中庭栽种了许多树,其中一个枝桠斜斜探过窗户来,如小孩子好奇的手;上面绿意崭新,白花丛簇,又似少年蓬勃的生气。

    天亮了。

    岳轻目光一转,看向自己的手腕。

    不知什么时候,那串被他丢进垃圾桶的珠子又回到他的手腕上。

    就似乎……稍微有点儿脏。

第十四章() 
还是那栋富丽堂皇的韩家庄园。

    相较于几天之前的热闹盈门,今天,在他们从五峰山上下来的第三天,在他正式签署财产让渡协议的第二天,韩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整个人都苍老的十岁不止。

    这几天的时间对他而言简直是一个恶梦。

    先是不可一世的□□突然在山上被砸死了,接着是自己违法国家法律的的把柄被公司人员暴露,又被韩业抓在手中。

    内忧外患,直到此时,韩图还能够记得韩业那趾高气扬,小人得志的嘴脸,耳朵里仿佛也还听得见对方可恶的笑声:

    “韩图啊韩图,虽然你是我哥哥,虽然我内心是想要放你一马的,但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惹我的大外甥呢?大外甥那是你能招惹的?呵呵呵……我让你签署财产转移协议让渡给我,可不是真让渡给我,而是让渡给大外甥的,我看你的全部财产,也就勉勉强强,帮你将功折罪吧,当然也顺便让大外甥看看他二舅还是很有用的,至少跟他大舅不可同日而语——”

    ……这一定是恶梦,一定是恶梦还没有醒!快醒啊,怎么还不醒呢!

    沙发上的韩图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就这一小会的功夫,他已经把自己的大腿掐得青青紫紫,全是痕迹了。

    这个时候,突然有唯一留下的帮佣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对韩图焦急说:“韩先生,韩先生,孙老突然来到外头,说有事找您!”

    沉浸在自哀自怨中的韩图霍然抬头,心中一阵狂喜!

    孙老来找我!广城的孙半天来找我!

    天啊,岳轻算什么,韩业算什么,等到今天之后,全都要滚回来给我磕头道歉!他连忙趁着最后的时间整理仪表,带着满面春风笑意,三步并作两步往前厅迎去,还没看见孙老的身影,就大声说:“孙老拨冗前来小庙,蓬荜生辉,蓬荜生辉——”

    他此时已经来到大门口,而孙老的汽车刚刚好驶入这里。

    车窗摇下半边,孙老苍老的面容出现在车窗里。

    韩图按耐不住,连蹦带跳来到孙老车前,弯腰要为孙老打开车门。

    这时,坐在孙老旁边的中年人突然一皱眉,说:“我看你眉突眼恶,乃是六亲不认之相,岳大师在屋子里吗?”

    弯着腰带着笑的韩图突然僵住,像是整个人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孙老看见这一幕,什么都明白了。他也不说话,只一摆手,车子停也不停,绕过一个圈又往外开去。

    韩图呆呆站在原地,眼花脑热,天旋地转,世界漆黑一片,彻底倒了下去。

    这一回,连最后的那个帮佣也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收拾东西离开了这艘必要沉没的大船。

    在车子缓缓驶离韩家庄园的时候,车上的青田大师接了一个电话。电话结束,青田大师神情异样,对孙老说:

    “飞星派来人了。”

    “这……”如果是在他们见到岳轻之前,飞星派肯来人,孙老必然喜出望外,但现在孙老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礼请岳轻点穴,飞星派再来人,未免事有不谐,毕竟这又不是商业竞标,一个大师已在身旁,总不能再找另外一个大师来唱对台……

    “来的是谁?”孙老心中还是偏向岳轻,打算豁出面子,先好好招待飞星派的大师,回头再亲自登上九星山致歉。

    “来的是解飞星。”青田大师心神不宁,缓缓说。

    “是小解地师?”孙老悚然一惊,也是心旌神摇,决断不能。

    恰是这时,座下车子一阵急停,孙老的思路被打断,油然不悦,往前看去:“发生了什么?”

    前方的司机连忙说:“老先生,前方突然站出来一个人——”

    青田大师此时也急声道:“孙老你看!”

    孙老放眼看去,站在前方,面色沉郁的年轻人不是解飞星又是谁?!

    孙老与青田大师不等解飞星走上前,连忙下车,迎上解飞星说:“解大师拨冗前来怎么不先打一声招呼,我也好亲自去接解大师……”

    解飞星眉头一直没有展开,他看向四周:“孙老怎么来了此地?”

    孙老微微一愣:“我是来此找一位地师。”

    地师是对风水大师的尊称,孙老说完之后还担心解飞星少年成名,意气云霄,会有所不服,追问是什么地师。

    没想到解飞星双眉一轩,虽然追问,却与孙老想得有些不一样:

    “孙老是来找岳小哥的?正好,我也要找他,孙老如果知道对方所在,我们一起前往如何?”

    广城位于南方,冬日如春,又有闻名于国内的茶点小吃。

    解决了外公家的事情之后,岳轻在韩业的带领导游下,兴致颇高地游览了整个广城,品尝这里最出名的美食,有山有水有美食,日子过得十分悠闲不辜负。

    这一日上午九点,岳轻的房门被轻轻敲响,接着,韩业那张圆咕隆咚,带着十足喜庆的面孔凑了进来。

    岳轻正站在阳台之上练习呼吸方式。

    自从上一次手珠被他毫不犹豫地丢进垃圾桶之后,再度飞上他手腕的手珠乖巧了不知道多少倍,闲话绝对不说,偷窥绝对不做,每一次开口必然要说点对岳轻有用的东西。

    比如岳轻现在进行的,就是飞回来之后手珠提供的锻炼呼吸法,说此法长久修习,能够把人的先天真灵再度找回。

    先天真灵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岳轻反正没有感觉,但自从换了呼吸方式之后,他发现头脑越来越清醒,身体越来越轻松,便愉快地接受了这个转变,连带着对手上的珠子也和颜悦色不少,时不时拿张纸巾帮它擦擦灰,或者喷点水滋润滋润。

    当时珠子就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跟着这家伙混真是不容易,想当年它明明千人追逐万人敬仰,一言既出景从云集,只栽在一个人身上……嗯?当年究竟是怎么样的?

    珠子又陷入了苦苦的沉思之中。

    “大外甥,大外甥——”

    进来的韩业兴奋地叫道,挥舞着手中的合同:“大外甥你看,韩图的所有财产我都拿过来了,只要你签个字,它们就全部都是你的了!”

    “全部都给我?”岳轻回过头,有点诧异,“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韩业一脸义正词严,义愤填膺,“这难道不是韩图应该做的吗?他找来的那个□□是来点宝穴的嘛?不是!明明是来点我们的命的!要不是大外甥你厉害,我们现在都可以准备后事了,只让他奉献出全部的财产,还是大外甥你宅心仁厚,不忍有伤天和,才放他一马,他别说多感恩戴德了!”

    岳轻一想也是,接过合同看也不看,爽快地签下了名字。

    韩业笑道:“大外甥你怎么看也不看合同,万一我骗你……”

    岳轻冲着韩业笑。

    韩业也在笑。笑到一半他突然回过味来,不对啊!依照岳轻的特殊能力,不管是谁做手脚,那也是有命拿没命花,搞不好比韩图还惨,别说赔钱,连命都要赔上!

    这样一转过弯来,他顿觉一股寒意自尾椎窜上脑海,连忙收起脸上的傻笑,恢复一脸殷勤与恭敬,对岳轻说:“大外甥,在这地方你住的还舒服吗?如果舒服千万别和小舅舅客气,这栋别墅就当小舅舅补给你的成年礼了,以后你来广城也有个落脚的地方不是?”

    岳轻无所谓落脚不落脚,他看一眼阳台之外的风景,这里依山傍水,走出阳台,迎面就是一汪碧莹莹的圆月湖,再往远处,山峦起伏,绰约若处子,随口对韩业说:“这里不错啊,美人将醒未醒,揽镜自照。是一个适合女子的格局,长期住在这里的女子容易妩媚天成,而且心胸开阔,气度优雅。”

    韩业膝下可是只有一个女儿的,他听了这么一耳朵,顿时就惦记起来,连忙问:“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很简单,是地理风水的基础,岳轻解释了一下:“有山有水本来就是好地理的特征,周围开阔容易使人心胸宽广。面前山峦起伏,形如美人,龙头入首处扬起,不正代表着美人支额侧卧?面前湖如圆月,不正是镜在大地,结合起来不就是美人揽镜,螓首蛾眉?”

    韩业恍然大悟,越看越像,越看越欣喜。

    “还是小格局,美人不醒,气度未出,犹如人不睁眼,神魂不露。生气都没有多少,也就只影响点气质容貌。”手珠不以为然跟岳轻嘀咕,它说话是通过本体震动发声,之前说话被张峥听到之后,它捉摸了两天功夫,总算琢磨出武侠小说中“传音入密”的本事,能够将震动准确地传入岳轻的耳朵里,再不需要顾忌周围的其他人会听见。

    “哪有这么多大格局……”岳轻呵呵一笑,小声回应。

    “唉,这要换在以前,讲究点的富贵人家看都不看,我觉得我好像需要生气和灵气……”手珠又跟岳轻嘀咕。

    “你究竟是要找人还是要生气和灵气?”岳轻还没有忘记珠子第一次出声时候说的话。

    “两个都要。”珠子斩钉截铁。

    岳轻说话说得很小声,站在旁边的韩业并没有听清。在得知自己的一处产业对女儿很有好处之后,他心满意足,也不忘来这里的另外一个目的,兴致勃勃对岳轻说:“大外甥,我打听到广城这边的风水街了,你看我们今天是不是要过去逛一逛?”

    岳轻颇感兴趣,接连经历了法器与点穴之事,他完全印证了梦中传授的东西,犹如进入一扇与众不同的大门,正是想探索大门内种种事物的时候。

    他欣然点头:

    “好啊,我们一起去看看。”

    风水一条街位于广城旧货市场的附近,与那些清代的瓷器,明代的木头十分接近,两条街的店老板也经常互通有无,彼此认识。

    驱车来到此地之后,韩业亲自替岳轻打开车门,走在前方引着岳轻,目标明确,直指风水街中装修最大最豪华,就位于风水街入口的那间店铺!

    如同迎宾一样站在店门口的店员上下打量韩业与岳轻的衣服手表,眼中精光一闪,扬起浓浓的笑意拉开玻璃大门,正要将人迎入,却见走在后边的人脚步一拐,直接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大店隔壁,一家仿佛上个世纪装修好的古老旧小店。

    店员笑容一僵。走在前头的韩业也发现不对,连忙一转身跟上:“大外甥,怎么来这边……”

    要跟一个普通人说气场如何如何明显不够直观,岳轻直接一指店中,用所有劳动人民都能够理解的真理说话:“这里人多。”

    韩业顿时一愣,看看自己原本走向的空荡荡冷清清的大店,又看着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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