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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还是继续反对立宪吗?”方声远问。
“是的,如果格于情势,也要预备为好。至于理由嘛,你清楚,无非是规制未备,民智未开而已。”
“那大帅以为朝廷会真的搞立宪吗?”
“至少在慈禧没有咽气之前办不成。”龙谦笑了笑,“应景文章而已。谁要是当真,谁就是傻子。”
正文 第四节 杨士骧示好
龙谦对方声远的预测并不那么准。1906年9月1日,清廷关于预备立宪的上谕颁发了。这道上谕是以光绪皇帝的口吻颁发的。
这是一封极为重要的文告。值得后世反复研究。
“朕钦奉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禧皇太后懿旨,”开篇讲明,我这个皇帝是按照太后的旨意办事的,令后人发笑的是慈禧的尊号竟然有八组十六个字,自然都是美字。
“……现在各国交通、政治法度,皆有彼此相因之势,而我国政令积久相仍,日处阽险,忧患迫切,非广求智识,更订法制,上无以承祖宗缔造之心,下无以慰臣庶治平之望……现载泽等回国陈奏,皆以国势不振,实由于上下相聧,内外隔阂,官不知所以保民,民不知所以卫国。而各国之所以富强者,实由于实行宪法,取决公论,军民一体,呼吸相通,博采众长,明定权限……”
公开承认别国之所以富强,是因为“实行宪法,取决公论”
“……时处今日,惟有及时详晰甄核,仿行宪政,大权统于朝廷,庶政公诸舆论,以立国家万年有道之基。但目前规制未备,民智未开,若操切从事,徒饰空文,何以对国民而昭大信。故廓清积弊,明定责成,必从官制入手,亟应先将官制分别议定,次第更张,并将各项法律详慎厘定,而又广兴教育,清理财政,整饬武备,普设巡警,使绅民明晰国政,以预备立宪基础……”
但现在还不能一下子搞立宪,理由是“规制未备,民智未开”,首先要做的是厘清官制,然后广兴教育,清理财政,整饬武备,普设巡警,奠定立宪之基础。现在要做的就是预备立宪的工作。
没有人可以简单地忽视这道圣旨。对于一个政权来讲,改变其政治体制,绝对是石破天惊的大事。
掌控朝局的慈禧清楚地知道,因为现代化国家的意义与现行体制之间存有深刻的利益冲撞,改变大清帝国的政体,改变祖先留下的例律,势必会面临空前的政治挑战和社会危机。虽然慈禧无法预料种种后果,其惊人之处在于,她既然同意公布预备立宪,将准备承担任何的后果。从这个意义上讲,无论慈禧的决策是迫于外部的压力。抑或是出于内心的无奈,也不论她准备在“预备”的期限上玩花招,就中国的历史进程而言,宣布这一决定的举动足以让后人对这个导致中国落后挨打割地赔款的年迈妇人另眼相看。
杨士骧是最先看到这道上谕的。当初龙谦上奏朝廷关于立宪的态度时,是将自己托方声远拟就的奏本给他看过的,他清楚地记得龙谦奏本中的两句话,即“规制未备,民智未开”,也记得龙谦的结论——如果要搞宪政,那就先做预备的工作吧。
厘清官制不是地方官可以办的。但广兴教育,清理财政,整饬武备,普设巡警等项事务,山东实实在在走在了全国的前列,便是他那位精明强干的主公袁世凯,也没有山东做的好!
是不是朝廷借鉴了龙谦的看法不好说,但龙谦再一次猜中的慈禧的心思,这点令杨士骧感到震惊。官场最要紧的本领是揣摩上意,到现在,杨士骧算是服气了。如果和这位年轻提督合作好也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来送信的京官告诉了杨士骧另外一件事。当然是受了袁世凯的嘱托知会杨士骧的。但心境有很大变化的杨抚台送走客人后,带了谕旨,亲自跑到龙府去见龙谦。
恰好这天龙谦在家,并不在他的“办公室”,反正他就住在提督衙门后院,也符合官场的惯例。杨士骧突然造访第五镇司令部,马上便通报了龙谦。龙谦没有去外面迎接,而是让手下将杨士骧接进后院来。
以往俩人见面,几乎都是在巡抚衙门里,极少数情况,比如华源经济研究会有让杨士骧感兴趣的报告,如日俄战争,生丝出口对日本经济的关系研究等,杨士骧会屈尊去华源总部,或许在那里会见到龙谦。而来龙谦的“地盘”,杨士骧还是第一次。
杨士骧由欧阳中陪着来到后院时,龙谦正在正屋门口饶有兴趣地看长子数鸡蛋。题目是龙谦出的,他也有些不信,因为陈淑说振华竟然能数清楚摆在篮子里的鸡蛋!
据陈淑说昨天篮子里是八颗鸡蛋,三岁的振华准确地数了出来。现在则是十三颗,铺满了篮子的底层。振华瞪着眼睛,胖乎乎的小手指着篮子里的鸡蛋在心算,龙谦则兴致勃勃地蹲在一旁。
“喔,杨大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龙谦笑着站起身。
“哈哈,退思好悠闲嘛。”杨士骧称呼龙谦的表字,也表明了一种态度,“你这是做什么呢?”杨士骧好奇地凑过来。
“拙荆说犬子会数数了,我试试看。”龙谦笑道。
“令郎几岁了?”
“三岁吧。”
“是吗?那可是神童啊。”
“什么神童。哪有那么多的神童。”龙谦撩起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就是通家之好的表示了。杨士骧犹豫了下,“就在院子里吧……”
“热,还是屋里凉快。欧阳,给杨大人准备凉茶。”
待杨士骧落座,龙谦递过一把扇子,“抚台大人有什么事,派人知会一声我便过去,大人亲自过来,下官真是不胜惶恐。”嘴上说着惶恐,但哪有一点惶恐的意思?
“退思,你看看这个,”杨士骧是穿着官服来的,从袖子里摸出那份上谕递给龙谦。
“哦,朝廷真要搞宪政了……”龙谦一目十行地看完,还给了杨士骧。
“是预备立宪。还是退思你料事如神啊。”杨士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又大口喝了几口,“好爽快!依你看,这宪政一事能否成功?”
“成不成都是中枢的事情,跟咱们没有多大关系。”龙谦微笑道,“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实实在在地办教育、兴实业,为国家集聚几分元气,为百姓纾解几分困苦,才是我们这些人该办的事。”
“父亲,是十三颗……”振华进得屋来。
“喔,算对了呀,振华了不得!”龙谦起身抱起了儿子,在儿子脸蛋上亲了一口,“如果你喜欢数数,爸爸以后便教你,好不好?”
“好……”
“乖儿子,去找妈妈吧。爸爸与杨伯伯有正事谈。”龙谦不管孩子是否听得懂,笑眯眯地放下了儿子,在儿子屁股上拍了一掌。振华便蹦跳着出去了。
这个时代讲究的是抱孙不抱子,杨士骧自己就从来不给儿子假以辞色。而且,官宦人家的子弟在这种场面,必定要对客人行礼,龙谦的这番姿态令他感到新奇。
“让大人笑话了。哈哈。”
“唔,无妨……退思啊,虽然杨某痴长你几岁,论目光之敏锐,手段之老道,你比我强的多了。”杨士骧摆摆手,制止了龙谦的插话,“退思,兴办教育,清理财政,整顿武备和巡警,我们都对了。但是还有一事不明,现在想起来倒觉得,你一力提倡的乡村自治,与宪政推行有几分关联。我说的对吧?”
“莲府兄,”龙谦改了称呼,“龙某初回故国,十分惊讶于农村的残破,特别是山区农村之困顿。土地之兼并如此严重,富者阡陌纵横,贫者无立锥之地。而官府之管理却难以深入乡村,靠得只是宗族势力在维持乡村的秩序。若是摊上个贤良的族长,情况还好一些。若是劣绅当道,百姓就倒霉了。所以才萌生了乡村自治的念头,让百姓尝试着自己管理自己,也调节下乡村地主与雇农间紧张的关系。另外,就是重申、修订和建立乡村公约,逐步杜绝赌博、吸食鸦片、贩卖人口之陋习……如果说这些年山东,尤其是鲁南取得一点成效,都是大家的努力,龙某不敢居功。至于和宪政的关联更是谈不上,我哪里知道几年后朝廷会学习别国呢?不过,让百姓接受教育,扫除文盲,肯定是为宪政之推行创造基本的条件。很难想象,一个文盲比例占九成以上的国家能搞成宪政的。”
“兴办实业也是为了纾解农村之困顿?”
“当然。美国人就是这样,大部分农民都跑到城市来,成为了新兴的市民,由于农村人口的减少,土地的矛盾自然缓解了。但兴办实业并不是为了缓解农村的矛盾,更主要的是为了增加税收,提高国家的实力。这一点,前辈们看的很清楚了。毕竟,国家要富强,必须走工业化的道路。如果山东的实业规模再大上二十倍,好多问题就真的得到解决了。”
尽管这一年来与杨士骧也有过关于实业、教育、交通、财政方面的探讨,但对方很少放下架子平等对话。龙谦真的希望杨士骧不要成为自己的绊脚石,因为此人绝非庸吏。至于对方的身份,龙谦倒不在乎,反正避不开与满清官员们打交道,北洋也罢,南洋也好,总要面对。便是蒙山军壮大十倍,也不可能完全抛开现有的官吏阶层,纯粹地另起炉灶。
“退思你的眼光厉害。看来山东新政的路子是对的……以后关于政务方面,还要不吝赐教呀。”
“大人言重了。龙某回国为的是为国家出一份力,凡是对国家有益的事情,龙某定会建言。”
“还有另外一件事,这可就是你的本行了。据说朝廷要在彰德府举办一场大规模的秋操了。”
“秋操?”龙谦装作没听懂。
“是的。朝廷组建新军也有几年了,除了北洋六镇,南面又组建了第八、第九镇,据说湖北第八镇花了张香帅(张之洞)的大精力,精锐异常。兵部酝酿着举行一次南北会操,检阅下新军组建的成果。本来没有第五镇的事,据说是太后点名要第五镇派兵参加。这次老弟可不要坠了山东兵的威风呀。”
“是吗?那可是好事。请抚台大人放心,第五镇绝对不会给山东父老丢脸。”龙谦兴奋道,“不知要动员多少部队?”
“据说直隶是第三镇全部,另外还有刚组建的第一混成协。南军出多少不晓得,咱们出多少兵也不晓得。我是从别的渠道得来的消息,估计兵部的正式文书已经在路上了。”
杨士骧不知道的是,龙谦大力打造的情报系统已经渗入了北洋,相关的情报在两天前已经接到了。
正文 第五节 彰德秋操(一)
龙谦关注着彰德秋操的事,捉摸着自己该以何种表现参加秋操大典。朝廷的预备立宪则终于迈开了步子。
首要的就是厘清官制。这是以光绪名义颁布的圣旨中讲明了的。
9月2日,也就是圣旨颁布后的第二天,清廷下诏,特派载泽、铁良等八位满族大臣,袁世凯、徐世昌等六位汉族大臣,会同编纂官制。以奕劻、孙家鼐及瞿鸿禨三位军机大臣担任总核定,其中奕劻这位晚晴第一贪是军机领班。另外,命令湖光总督张之洞、两江总督端方、两广总督周馥、云贵总督岑春煊、陕甘总督升允派员来京随同参议。
官制编制馆设在了恭王府内的朗润园。以孙宝琦、杨士琦为提调,总司馆务。孙宝琦是袁世凯的姻亲,杨士琦是袁的心腹故交,首席智囊。抽调的40余人,分为了起草、评议、考定、审定四个小组。
很快,被清廷寄予了无限希望的“改革”小组拟定了五项官制改革的原则;1、此次厘定官制,遵旨为立宪预备,应参仿君主立宪国官制厘定。先就行政司法各官,依次编改,此外凡与司法行政无甚关系各署,一律照旧。2、此次厘定要旨,总使官无尸位,事有专司,以期各有责成,尽心职守。3、现在议院难成立,先就司法行政厘定,当采用君主立宪国制度,以合大权统于朝廷之谕旨。4、钦差官、阁部院大臣、京卿以上各官,作为特简官。阁部院所属三、四品人员,作为请简官。阁部院五品只七品人员,作为奏补官。八九品人员,作为委用官。5、厘定官制之后,原衙门人员,不无更动,或致闲散,另在京另设集贤各院,妥筹位置,分别置移,仍优于俸禄。
入手处是政府机构的调整,着眼点则是政府职能的转换。考虑的很周全。
这个关于官制改革的五点建议报上去,很快被朝廷批准,责成“小组”“陆续筹议,详加编定”。
按立宪国官制,不外立法、司法、行政三权并峙,这意味着清廷的预备立宪毫不含糊,你看,编制小组都考虑到议院的成立了。
据说,“改革小组”中发言最多,提议最多的便是直隶总督袁世凯。而“小组”理论上的负责人庆亲王奕劻一般都无条件支持袁世凯的意见,让参与其事的铁良、载泽、寿耆等满人恨的要死。他们知道,袁世凯已经把奕劻那个老混蛋完全收买了!
至少铁良听说过一个传闻。在庚子年被乱兵打劫的奕劻对于银子痴迷到病态的地步,但那时他还未得志,收个几千两银子已经很让他高兴了,但袁世凯主政直隶后,派他的心腹幕僚杨士琦(杨士骧之弟)一下子给了奕劻十万两白银的一张银票。当奕劻看清银票的数额时,大吃一惊,“这如何使得?”
但杨士琦很会说话。他说,袁大人知道王爷是常进宫伺候老佛爷的,左右的太监们很难对付,一定会向王爷讨赏,这也是一笔可观的费用。这笔钱就当是给王爷零用,以后还得特别报效。
于是,奕劻在龙谦之外,又多了袁世凯这个大金主。奕劻倒是那种收了钱便替人办事的主,以后大凡龙谦和袁世凯有所相求,必定全力以赴,出卖的自然是满族贵族集团的利益。而在袁世凯和龙谦之间,奕劻采取了不偏不倚的态度,互不相帮,凡是袁世凯挤兑第五镇的建议,奕劻都会压下来——他是满清1903年成立的中央练兵处的首席大臣,有这个权。倒是龙谦,从来不说袁世凯的坏话,也不提损害袁世凯的利益的事情,似乎满足于在山东做他的山大王了,最多只是打听下朝廷的人事变更和政策走向,而孝敬却从来不缺,使得奕劻感到欠了龙谦更多。
这个时候的袁世凯虽然受到目光盯住了北洋新军军权铁良等的挤兑,但政治上仍然极具进取心。立宪风声渐紧,他从观望派一下子转为坚定的立宪派,基于以下的考虑,第一是慈禧毕竟已是风烛残年,万一哪天突然跌倒,光绪重新掌权,就凭戊戌年的过节,即便能保住脑袋,官职是肯定要丢了。而清廷一旦立宪,皇帝将被剥夺实权,自己自然无事。不过,这种说法不过是局外人的议论,袁世凯自己肯定不会说,察其究竟,作为晚晴最出色的政治家,袁世凯绝不会将自己的脑袋和前程寄予立宪上,合理的解释是立宪会给袁世凯带来更大的实惠。这种推测更接近于实际。
立宪后会设立内阁以行使行政大权,按照当时的情况,内阁总理多半是满人出任,而奕劻以其爵位和资历,担任总理大臣的可能性很大,而凭着袁世凯这些年在奕劻身上的投入,谋一个副总理不是过分的要求,以之前在中央练兵处的情况,奕劻仍然会成为摆设,内阁的实权将落在袁世凯手中。
雄心勃勃投入官制改革的袁世凯大刀阔斧,很快就拿出了具体的方案:撤销军机处,吏部,礼部,翰林院,都察院,宗人府;合并工部和商部为农工商部;改户部为度支部,刑部为法部;分兵部为陆军部和海军部;增设资政院、审计院、交通部、留学部。同时设责任内阁,设总理大臣一人,推荐奕劻出任,左右副总理大臣各一人,自己居其一。
吊诡的是,方案尚未正式上报便泄露了出去,立即遭到了激烈的反对。
首先反对的是军机处。大小军机们简直出离愤怒了!军机处是什么?自雍正皇帝设立军机处,就是皇权运作的最高行政机构!如今袁世凯竟然要撤销军机处,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其次皇亲国戚们也激烈反对。袁世凯的方案是将皇族排挤出国家的决策和执行之外!难怪有人说他是活曹操,这不是窃取大清天下的预演吗?担任户部尚书的铁良想,即使自己出任副总理大臣,也将交出目前掌控的兵部和财权。
关键的人物登场了,他就是军机大臣瞿鸿禨。瞿鸿禨并不反对官制改革,他反对的是奕劻和袁世凯。瞿鸿禨的办法是觐见慈禧,他找了个机会单独面奏,对慈禧说,袁世凯的方案是改军机处为内阁,表面上看起来区别不大,实际情况却是天壤之别。军机处的运作方式是做出决定后要先请示太后同意后方可实施。而内阁成立后是先实施再奏报——不过是备案而已。所以,如果依据袁世凯的方案搞,太后您老人家从此不必为军国大事操心了!
瞿鸿禨成功地激怒了慈禧。立命瞿鸿禨拟旨,宣布官制改革的无不议原则:军机处事不议,八旗事不议,内务府事不议,翰林院事不议,宦官事不议。
袁世凯吃了一闷棍,被迫改自己拟定的方案。
就在官制改革纷纷扰扰之时,另一件大事又吸引了国人的眼光。
1906年8月底,朝廷批准了铁良等人的建议,拟以新建陆军在彰德举行秋操大典。让朝中那些不谙世事的王公大臣见识下新军的赫赫军威。
为了检阅新建陆军的成果,尚未裁撤的兵部决定在1906年秋在河南彰德举行一次规模空前的新军会操,增加了对抗演练的内容,完全具备军事演习的基本内涵了。
拟定出席秋操的新军分为南北两支进行对抗演练,北军由段祺瑞的第三镇主力加曹锟的第一混成协组成,总兵力约一万九千人。南军由张彪的第八镇第十五协加黎元洪的第二十一混成协,另加第五镇第十协的一个标,总兵力约两万人。
为了增强这次秋操的对抗性,朝廷专门掏100万两银子向德国购买了用于演习的橡皮子弹,这玩意打在身上要不了命,但是也会伤人,导致士兵跌倒暂时失去战斗力,橡皮子弹会在人身体上留下片片青紫,甚至会洞穿军衣。所以裁判很容易判定“战场”上部队的伤亡率,从而判定其胜负。
至于炮兵骑兵工兵辎重等特殊军种,各有其方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