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逐月不禁也摇了摇头,“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不管他了,温家的男子作恶的,咱们替此地的百姓杀了便是了。”
所以,当原随云寻到妻儿的时候,他的妻儿正站在人家围墙上头,看着练霓裳大战温家五老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两天家里办丧事,根本就没有时间码字~~感觉整个人都傻了~~~
第147章 白雪不知红药恨()
“娘亲,他们这么多人打练姨姨一人,太坏了,我们下去帮练姨姨吧。”大郎说话愈发顺溜了,拉着花逐月的衣袖嘟嚷着。
花逐月摸了摸大郎的脑袋,笑道:“他们人虽然很多,但是奈何不得你练姨姨的。你看看,他们是不是走动的时候,像不像娘亲给你画得五行图呢?”
“不像,他们的五行图歪歪扭扭的,没有娘亲画得好。”大郎年纪虽小,却同其父一样聪慧,看一会儿就看出来了。
“是啊,只要他们这图没画好,你练姨姨就必定会赢了他们的。”花逐月淡笑看着温家五老的无措,许是江湖传承断绝之故,到了此时,她发觉不断许多绝顶的功夫没有传下来,便是阵法也失传了。不要说和师父黄药师那个年代的五绝等人相比,就是一般的江湖人,也变得弱了不少。温家的五行阵,让江湖人不敢冒犯之作,在花逐月眼里却不过是最为粗浅的阵法了。她只稍微提点了练霓裳只言片语,便让这五行阵不堪承受,眼见就要被破了。
院子中打得激烈,花逐月却好似有所感应一般,突然偏头看向远方,片刻之后,山地之间缓缓出现了一人轩昂的身影,纵使相距甚远,花逐月也清楚地知道那人是谁。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便见原随云的身影如电光一般疾驰过来。
原随云仰头看向院墙上的妻儿,眉眼之间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来。花逐月一见原随云也是欣喜若狂,看着他傻笑起来。还是大郎这个孩子,眼见多日不见的爹爹出现了,竟是挣开了花逐月的手腕,自院墙之上往下跳。
原随云神色一变,接住了大郎后朝着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才伸出另一只手,轻抚了下花逐月的侧脸后,紧紧拉住了她的手。
纵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也不及两人四目相对时的柔情。
这边原随云和花逐月夫妻团聚,与他们相对的围墙之上,夏雪宜抱着温仪也跃了上来。他看了看原、花两人,最终目光落在了院中和练霓裳交手的温家人身上。
温仪是个温柔似水的姑娘,从未曾做过一件坏事,且在知道温家对夏雪宜家所做的事后,颇为同情和怜惜他。只是亲人终究是亲人,在她看来,罪魁祸首是六叔温方禄,他已经被夏雪宜杀了,那么其他的叔伯和父亲便是作恶了,也罪不至死。她拉了拉夏雪宜的衣袖,哀求道:“佛家也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家叔伯们如今已经受到教训了,想来他们以后不会在做坏事了。还请你劝劝那姑娘,饶得了叔伯和父亲的性命吧。”
只杀温方禄一人,如何能够解他心头之恨?夏雪宜心中暗道,只是他是真的贪恋温仪的温柔,自从家破人亡之后,他遇到了许多的女子,有的杀人不眨眼,有的放荡不羁,有的貌美骄纵……唯独温仪一人身上,让他感受到了母亲和姐姐当年给他的温柔体贴。
夏雪宜的心中,仇恨和温仪的温柔交相拉扯着,让他的脸色忽红忽白,直到对面抱着大郎和花逐月亲密无间的男子突然出声道:“你就是夏雪宜?”
夏雪宜皱了皱眉头,自从金蛇剑法大成之后,他最不喜欢的便是这样子的问话了。不过看在原随云怀中大郎的份上,他强忍住了怒气道:“不错,我正是下夏雪宜,你又是什么人?”
“他是我爹爹哟。”大郎突然高兴地插话道。
夏雪宜对着大郎扯了下嘴唇,看向原随云的时候目光复又变冷,“原来是大郎的父亲,我们好似素未谋面过吧?”
原随云点了点头,却是看向远远跟着他而来却被人忽视的一个乞婆,“你我确实未曾见过,不过我受人之托来取金蛇剑和金蛇剑法,你若是还有仇怨未了,便得快些了,看在我儿大郎的面上,我给你三日时光。三日之后,我便来取金蛇剑和金蛇锥,至于金蛇剑法,也该废掉的。”
原随云的气度卓然,他说出这番话来并未给人违和之感,但是听在夏雪宜的耳中,却不谛如惊天笑话,他冷笑一声道:“你是五毒教之人?此剑与剑法我既然得了,便是我夏雪宜的。总比五毒教那帮傻瓜束之高阁地好……”
“夏雪宜,你和那贱/人是什么关系?你可还记得万妙山庄的何红药?”乞婆的脸庞坑坑洼洼好不恐怖,然却有一双美丽的双眼。她死死地盯着夏雪宜叫道。
夏雪宜的神色有瞬间的不自然,哪怕他一直告诉自己,苗疆的女子不同于汉人,不是太过看重贞洁之事,何红药等不到自己,自可再寻合意的夫婿就是了。但是他欺骗了何红药是事实。
“夏郎,何红药,是什么人?”温仪再天真,也感受到了乞婆眼里的怨毒之色,心中惊惧不已,扯着夏雪宜的衣袖低声问道。
夏雪宜静默了一瞬方道:“是我的一个朋友,她曾经帮过我。除此之外,我与她没什么特别关系……”
“夏雪宜,你同她没什么关系?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乞婆从怀中拿出了一卷画轴展开,露出了画中之人。
画中的少女明媚动人,娇艳不可方物,便是温仪也不禁心生自惭之色来,暗道这画中的女子若是何红药,那可真是美得紧呢。
这幅画是夏雪宜亲手为何红药所画,他沉默了片刻方道:“是她让你来的?你回去告诉她,我从前说与她的话是骗了她,是我对不住她。只是感情之事不可勉强,她是五毒教高高在上的圣女,而我不过江湖飘零的小子,让她另择佳婿吧。”他说着,握住了温仪的手,看着她温柔的神色,露出了压抑许久的笑容来。
乞婆自然就是何红药了,哥哥何青藤对她还是手下留情了的,虽然将她赶出了五毒教,却还是暗地里告知她尾随着原随云来了中原,她本以为的良人,此时此刻却对着另一个女子温柔浅笑,说对她不多时一场欺骗。她如何能够接受?如何能够接受他一句对不住,一句配不上?
“哈哈哈……”何红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泪水在坑坑洼洼满是可怖伤痕的脸上纵横,显得一张脸更是可怕,“夏雪宜,你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看看我,看看我,你说怎么赔我啊?佳婿?高高在上的圣女?你看我这张脸,夏雪宜,你想不到吧,为了帮你偷到金蛇剑,我变成了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说,你怎么赔我?怎么赔?”
何红药悲愤至极怨恨至极,声音都变了调。
大郎这等傻大胆的孩子都有点儿害怕,不禁将小脑袋都埋在了原随云的肩头。
花逐月是着实没想到还有这番变故,她素来知道原随云不是喜欢多管闲事之人,便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原随云偏头低声道:“五毒教的教主何青藤和这何红药,他们的曾外祖父是林平之。对,你没有想错,就是咱们曾收为弟子的福威镖局的林平之。何青藤因为誓言不能踏足中原,便请我看在祖上的情分之上,替他寻回金蛇剑。”
花逐月的心里顿时有些惆怅,看着容貌可怖状若癫狂的何红药,再看向院中已经被练霓裳断了两条胳膊的温家五老,便道:“我去助下练妹妹,温家的男人可恶透了。”
花逐月跃下院墙,数步便进了战团之中,场上形势立刻就大变。本来练霓裳得了花逐月的提点,让五行阵法堪堪将破,只是她终究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同温家人单打独斗不在话下,但是要想百招之内将温家五老全都杀光了,却是困难。如今有了花逐月的加入,她只觉得身上压力骤减。
在花逐月的眼里,温家人的武功不过是从前江湖二三流的程度而已,她身形灵动,双掌翻飞,瞬间便见无数的掌影呼啸着袭向温家五老。
温家五老面对练霓裳还有一战之力,但是对上花逐月,方知他们从前实在是夜郎自大了,根本就没想到一个带着小孩子的年轻女子,竟有这般高深的功力,每一道掌势都如惊涛骇浪一般,让他们躲不过扛不住,心里顿生恐惧来。
“我们温家与夫人无冤无仇,还请夫人手下留情……”温方达忍住心中的闷痛,朝着花逐月说道。
“呵,我本不是个喜好管江湖闲事之人,只是温家男人所做实在让人不齿。”花逐月看清了温方达几人眼里的惧意,想起这家男人对乡邻百姓所做之事,实在是难起丝毫同情之心。江湖之人打打杀杀便罢了,却不改拿刀剑对着不谙武功的普通百姓。
她轻飘飘拍出一掌,然后掌势却雄浑厚重,恍若高山巍巍,河水汤汤,势不可挡,即便是不会武功的温仪,也都吓得脸也白了,她知道若是无人相救,叔伯和父亲便会丧命了,她不由得看向夏雪宜。
然而夏雪宜此时却是被何红药给缠住了,他不好对何红药下狠手,根本不可能分神去救温家五老。
“夫人,还请饶了我叔伯和父亲!”温仪咬牙从围墙上跳下,挡在了父亲,三老爷温方山的身前。
她不会武功,从围墙上跳下多半会受伤,但也不至于送命。花逐月见状微蹙柳眉,掌势稍稍倾斜避过了温仪身前,她却没想到,温家老五温方悟长鞭一卷将温仪卷起挡在了胸前,当做肉盾抵挡了掌势。
温仪这等柔弱的女子,哪里承受得住那恍若山峰倾倒的掌势?当即就五脏六腑尽被震碎,没有了呼吸。
“老五?!你怎么拿你侄女儿做肉盾?”温方山虽然重男轻女,但眼见亲生女儿被亲弟弟给害死了,还是既惊且怒。
温方悟同老六温方禄年岁相近最是亲近,早在温仪被夏雪宜掳去之后,他就将温仪当仇人一样了。当即冷笑道:“三哥,想想老六吧,女儿你可不止一个,她这等和仇人混在一处的白眼儿狼,死了反倒干净了。”
“小仪——”却是夏雪宜听闻温仪死了,再也顾不得和何红药纠缠,金蛇剑狠招横扫,逼得何红药后退数步,他则趁机跃到院内,抱起了地上呼吸全无的温仪伤心得流下泪来。
何红药看着夏雪宜伤心之态,双眼之中的癫狂之色顿时更深更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啦··
第148章 万般情仇终散去()
眼见温仪被亲叔父当着了肉盾死了,花逐月和练霓裳气恼得紧,她们本以为温家的男子只对外人坏,没想到对自己的亲人也这般绝情。她们俩打击不再留情,分别朝着温方达几人翻掌拍出。
“温家的人留给我来杀!”夏雪宜轻轻放下温仪,一脸杀意地看向已经被花逐月和练霓裳两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的温家男子。
何红药本要去阻拦,却被原随云一个眼神给制止的。眼见夏雪宜对着温家人残酷至极,金蛇剑扫过之处,鲜血喷洒,不是这人断了胳膊,就是那人的腿被砍断了。
花逐月见状皱了皱眉,飞快地退出了战圈,还拉了练霓裳一道退出。
花逐月见原随云由着大郎看着血肉齐飞的场面,忙上前接过了孩子,捂住了他的双眼。她横了原随云一眼,“小孩子还是不要见这样的场面为好。”之前她杀红花鬼母就没弄得血淋淋的,此时她突然想起了西门吹雪来,莫非也是觉得杀人也就杀了,弄得血淋淋的实在是太难看了。
何红药看着地上温仪的尸体,不知她怎么想的,竟还是恼恨不已,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对着温仪的脸就划了下去。
“你干什么?”练霓裳阻止了何红药,她大概听了一点儿何红药与夏雪宜纠缠的始末,但是温仪并不知情,且她已经死了,还是死在亲人的手伤,何苦还要毁人尸身?
“我要毁了她的脸!我的脸毁了,凭什么她好好儿的,便是死了都能让夏雪宜念着记着?”何红药恶狠狠地道。
要说起来练霓裳也是受过情伤的,只是她自伤更重,而何红药则是因为夏雪宜的欺骗,而完全地扭曲了心智。
花逐月皱了下眉头,一指弹下一道劲风,点了何红药的穴道,不满地道:“对不起你的人,是夏雪宜,和温仪无关。更别说温仪已经死了。你这般心态,半点也不像林平之的后人。”
原随云轻笑一声,安抚花逐月道:“血缘毕竟已远,性情不像并不奇怪。”随即转头看向何红药,凉凉地道:“这一路之上你尾随其后,看在你祖上林平之面上,我不与你计较。你兄长好意提点与你,你这么做可是完全不顾及你兄长的名声。不过这是,你若是有半分脑子,心里念及半分手足之情,便不会背着你兄长为了一个外人去偷盗自家的圣物。夏雪宜骗了你固然是大错,你自己没有脑子,胳膊肘往外拐,也是事实。”
原随云的话让何红药癫狂的双眼缓缓恢复了清明,大颗大颗的眼泪自她的眼眶中留下,那是悔恨不已却已经不能再回头的泪水。
是啊,若是她稍微有点儿脑子,便会察觉出夏雪宜的居心不良;若是她体谅哥哥何青藤教主之位的不易,就不会半点犹豫没有的亲自带夏雪宜盗取圣物了……这一刻,若是能动,何红药恨不得就此死了了事。
练霓裳叹息一声,她看向何红药的目光既可恨又可怜。相比之下,她与卓一航之间,起码不存在欺骗。
花逐月知道练霓裳定是想起了前尘往事,待练霓裳看了过来,她微微一笑道:“真不知情之一字该如何说了。对了练妹妹,这是我的夫君原随云。温家之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们先行离开吧。”
“原公子。”练霓裳对原随云颔首见过了,就同意了花逐月的提议,只是看着原随云、花逐月和大郎一家三口亲热说笑的样子,心里既羡慕又失落。轻风扬起了她胸前的白发,她不由得怅然长叹一声——此生,她是无缘夫君、子女俱全的家了。
“霓裳!”练霓裳跟在花逐月一家身后五步远的地方,大概离开温家才一里多路,便听到了熟悉而又充满惊喜的声音响起。
她缓缓转过头,果然见到了一身风尘满脸风霜的卓一航,她动了动嘴唇,却终是一语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早前的万般话语,现在说来都可笑至极。
半晌才缓缓道:“卓少侠,不,我应该尊称你为卓掌门了,以后还请称我练姑娘,免得贵派的红叶道人和白石道人误会,以为我这个妖女又要勾引你了。”
卓一航满目都是惊讶伤痛之色,“霓裳,你的头发,你的头发,为何白了……”只瞬间他便想到,以练霓裳的脾性,定是当日武当山之上,他神思恍惚之间眼见师叔要伤在练霓裳剑下,恍惚中出手刺伤了练霓裳。想到自己是害得练霓裳为情白头的祸首,不由得心中剧痛,只恨不得以身相替。
原随云和花逐月是过来人,自然看得出卓一航对练霓裳的感情不是作伪,只是误会已生,练霓裳未必能够放下从前种种与卓一航在一起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练妹妹,我以为你还是和卓少侠说清楚的好。”花逐月出声道,“你们说完了,便来寻我们就是了。”
花逐月这才拉着原随云,带着儿子大郎走远了,留下了这么一对分分合合、因为门派规矩、家世迥异,行事截然不同的一对恋人来。
待走远了些,花逐月才低声和原随云说起了练霓裳和卓一航之事来,“……卓一航此人善良是真,可惜性子优柔寡断,分明是对练妹妹有情,可又放不下武当和正邪之见。弄得如今这般结果,也不知他们两人会如何收场了。”
原随云淡笑道:“如他们彼此还有情意,便在一起罢了。若是放下了,自然就只剩下分开一途了。他们两人之间比之夏雪宜、何红药之间的纠葛可要简单多了。”
花逐月笑看原随云说完,“你说得简单,感情之事若是真如你说的这般,世上也就不会有伤心人了。”
原随云眉眼之间显出一丝轻嘲来,“不过是不够勇敢,舍不得又放不下,这些人也活该伤心了。”
花逐月被原随云这话说得没脾气了,她自是明白他这话中的深意,不由得好笑道:“是,谁不知道原庄主最是敢于坦诚感情之人呢。”
原随云看着花逐月的小脸,眉眼之间也尽是柔和之色。大郎眼见爹爹和娘亲只顾着说笑还将他给忘记了,睡意也跑了,仰头在原随云的下巴处印下满是口水的印子,“爹爹和娘亲都忘记大郎啦!”
原随云倒也罢了,花逐月可不想让孩子觉得父母忽视了他们,赶紧接过了大郎哄起来,母子俩这些时日相依一处,比之前在无争山庄亲近了不少,却让原随云看着心里起了小小的醋意来。
回了镇上租赁的小院子里,先哄着大郎睡着了,花逐月便问起了原随云有关林平之和五毒教之事,等知道林平之那一生都期盼在见她和原随云一面后,她不由得怅然了良久。
原随云将花逐月搂在了怀中,亲了亲她才低声道:“非是我们不去见他,实是人力所难违拗。我们今日帮何青藤和五毒教寻回金蛇剑和金蛇剑法,也算是全了与林平之的师徒之情了。”
说起金蛇剑,花逐月不由得皱起眉头来,“真想不到夏雪宜为了骗得金蛇剑,竟然会去骗何红药。哎,真是可怜又可恨。对了,你真要给他三日时间吗?就不怕他跑了?”
“我已经寻到了你和大郎,他那边自然是不担心的。何红药的武功虽然不及夏雪宜,但是用毒却是高手,她既然寻到了夏雪宜,怎么也不会放开的。我猜一会儿他们之间的事情就该有个了结了,我便取了金蛇剑,废了他的金蛇剑法。至于三日之说,实在是没想到方才那么多的变故。等我们将金蛇剑送还给五毒教,此间事情便算了结,我们应该就能回家了。”
不说这边夫妻之间的柔情蜜意,单说此时的温家堡,可谓是血流成河,温家老一辈的六兄弟俱都是妻/妾成群,儿女自然也就多了,除了家丁奴仆,温家上下七十多口人,除了几个抱着婴孩藏得隐秘的女子,大多被夏雪宜给杀了,真可谓是血流成河。
带何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