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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弃妃之涅槃重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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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兮出了烟王府,雇了辆马车,朝皇宫大门驶去。

    马车停靠在了大门旁的一个窄巷子里,一眼望去的宫殿朱门,暗黑色铜门敞开着,两旁分别站有五人,共十人。

    木兮开始有点慌了,她最做不得偷鸡摸狗的事情了,以前考试作弊的时候,老师站的老远,都是自己在吓自己,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很能装,即使心乱如麻也能表现的淡漠如水,这个‘装’的缺点倒是帮助了她不少,

    这不,云木兮挺直了腰板,手里紧握着云秋落给的通行令牌,大模大样地朝大门走去。

    “什么人,做什么的,皇宫岂是随便进的”。

    一道铁管枪横在了云木兮的面前。

    木兮没有丝毫畏惧之色,抬手准备现出令牌。

    “哎哟哟,小桌子”。

    尖细的声音从远处高呼过来。

    木兮定睛一看,这太监!完了完了,木兮连忙将脑袋埋的老低,心里埋怨着,怎么就碰到了他,世界可真小,南无风被告私通倭寇的时候,当时自己还嘲笑他是阴阳人。

    侍卫笑脸相迎,“原来是曹公公的人,皇宫里是不允许无名人氏入内的,请公公体谅”。

    “小桌子是咱家远方的一个亲戚的孩子,今儿拖咱家在宫里给他找个活干,有个出路,各位爷行个方便”,说时,曹公公私下往守卫的手里每人一锭黄金。

    “好的,我们就卖曹公公一个面子,谁叫曹公公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守卫将黄金收入囊中,笑眯眯的说着,“放行”。

    木兮再次将手里的令牌收好,低垂着脑袋,紧跟着曹公公的后面,心中窃喜,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来了,这个阴阳人貌似也没有认出她来。

    直到云木兮他们离开有一会儿时,宫门口又出现了一个小桌子。

    当然守卫肯定是把她当成骗子轰走了,他们又怎会想到是这个曹公公认错了人。

123 监栏院() 
一路上,木兮侧过脑袋默记着路形,虽说过来宫里三四次,却也没留心记住过。

    曹公公手里的拂子朝木兮脑袋扇去,“我们奴才走路时那能东张西望,皇宫戒备森严,不同你以前的乡村野道,平日里咱家可以护着你,要是闹出什么大事,惹怒龙颜,到时候可别怪咱家不保你,听清了没有”。

    身后的木兮揉着头皮,憋着鼻音应着。

    公公边走边说教道:“在宫里就不要多嘴,多做事,只有主子们问话时才能回话,平日里都要低调行事,枪打出头鸟,宫里最见不得的人就是让人眼红的人,都记清了吗”。

    木兮低着的脑袋使劲点了点。

    曹公公余光扫了眼斜后方埋头的云木兮,很是满意,“嗯,学的倒是很快,遇到下人为难你,来找咱家就是,既然进了宫就不要想着回去,你我也算的上一个族谱的,就得为家族争光”。

    这句争光,木兮差点笑出了声,哪有人努力做个太监为家族争光的,为中国减少人口负担还差不多。

    曹公公将云木兮领到了简陋的院口,匾额上写着‘监栏院’三字,这里应该就是太监们集中住宿的地方。

    这个时辰的监栏院里没有多少太监,大多去清扫其他院子的杂货,只有渺渺的几个人在院子里洗晒着。

    秋风吹来,一股混杂的臭味道让木兮几次做呕,院子中央晒的铺天盖地的宫衣、长袜、长靴。经过这些长篙下的衣服,木兮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些衣服绝对是穿了上百年,洗都没有洗就直接晒起来了。

    曹公公紧促眉心,捏着鼻子,扭捏的姿态,“这院子里都住的是最低等太监们,记着,低等太监是不能在前宫活动,而是在后宫做一些杂活,一间房住十个太监,你就住西边那间”。

    她就知道是这样!这么臭的太监不可能去伺候那些金贵的皇上妃子!凡有实职的公公们都住在其当值的地方,或住在自家主子的偏殿,方便随叫随到,怎么可能住在这里。

    木兮思索着,必须想办法潜入前宫,才能得到前线的消息。

    公公看着过于安分的云木兮,以为是灰心了,便安慰道:“你也莫着急,先暂时住在这里,咱家会把你从这里调出去的”。

    木兮回过神来又使劲的点着头。

    “好了好了,咱家先走了,什么地儿!实在太难闻了”。

    曹公公快速的扭动着腰肢出了院门。

    待公公走远后,木兮才缓缓的抬起了头,双手揉捏着酸痛的后颈部,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做起了伸张运动,总算是又过了一关。

    院子里那几个太监朝木兮投来怪异的目光。

    木兮尴尬的笑道:“嘿嘿,你们继续”。

    赶紧回了屋,这屋里比外面也好不到哪里去,黑蒙蒙的屋内,十个单薄的床铺,一股棉絮发霉的味道,还有馊了的饭菜味,在这湿冷的秋天,屋子又不通风的,是很容易滋生细菌,换上风湿病,太监也是人,怎么就住这种地方!

    愤懑的木兮想也没想,将这屋里床铺上一床床被褥扛了出去,摊平在外面的石凳上通风,

    木兮累的气直喘,注意到了旁人的目光,抬眼正经的说着,“被子是要经常拿出来通风,这样才不会得病的,你们也搬出来通通风”。

    几个太监并没有搭理,只有一个年级稍长的太监开口道:“你认识曹公公?”。

    木兮迟钝了会,随即点了点头。

    未反应过来,一窝蜂的太监抬起一桶水往木兮身上泼去,有的还抄起了搓衣棍。

    凉意沁入了身子骨,从头湿到了脚,喝了几口凉水,也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伸手刚要抹掉脸上的水渍,一棍棒袭来,小腿传来火辣的感觉。

    木兮拖着单腿,一跛一跛的朝大门逃去。

124 险遇太后() 
木兮拖着沉重的湿衣服,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也不知道这是那里,刚才光顾着跑竟忘了记路。

    想来曹公公在监兰院的太监眼里,还真是臭名昭著,和他沾边的人都得倒霉,就连她这个看起来(自我感觉)如此和善的面孔也免不了围攻。

    拧着衣角的水,垂头丧气的,这样的氛围,狼狈的模样,无缘无故的被人泼冷水,难免有些凄凉,木兮很没用的吸了吸鼻子。

    “几位娘娘,秋日里就是要多出来走动疏松疏松筋骨,娘娘看这御花园的秋景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百花皆败,唯独这金菊占据了辉煌”。

    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使木兮提高了警惕。

    是淑妃搀着太后逛着花园。

    耳尖的木兮听出了这太监就是曹公公的声音,真是冤家路窄,这曹公公精力旺盛啊,伺候了皇上又来伺候妃子们。

    木兮正要钻进旁边的丛林,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那转角处,一湘正黄色霏缎宫袍,缀琉璃小珠的袍脚软软坠地,摩擦出响声,十分抢眼,身后跟着的淑妃则是一袭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罗裙。

    此时刻意的避开只会更加引起怀疑。

    木兮深吸了口气,微弓着身子,只好沿着青石路最边缘的地儿,垂着头规规矩矩的站立着等她们先行。

    直到她们快要靠近时,木兮跪在了小道旁,双手伏地道:“娘娘们吉祥”。

    这个时候,是不能分清太后娘娘还是淑妃娘娘,不然定会遭来曹公公的怀疑,小桌子初次进宫,是不可能区分的了这些,而她的这声娘娘就是一个统称。

    太后和淑妃依旧谈笑着,像往常一样并没有在意地上跪着的下人,迈着杏步。

    就当木兮以为安全,长长舒了口气的时候,听着走远的脚步声,准备起身时,哪知背后的声音使木兮一个激灵,连忙再次匍匐在青石路上。

    “你不是太监!”,太后从木兮身后走到了身前,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木兮。

    曹公公一眼就认出了木兮的这身行头,边打嘴边说着:“都怪咱家疏忽,竟忘了告诉这小太监到哪里领宫服,这是新来的小太监,还不懂宫里的规矩,如今定是迷了路”。

    “新来的?抬起头来看看,怎么浑身湿透了”,太后垂眸看着地下娇弱的身子骨扛着滞重的长衫,惹人疼惜的苍白侧颜,震怒道:“湿成这样成何体统,宫里绝不能容忍这样风气,曹公公,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带进宫里来”。

    木兮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心里想着对策,如果抬头,一定会被人出来的。

    ”奴才该死,都怪奴才管教无方”,曹公公连忙下跪,尖声道:“来人,将小桌子关进柴房,饿上几天涨涨记性”。

    身为太监总管的他从小在宫里什么风浪没见过,送进柴房也是权宜之计,保住了小桌子,顶多饿上几天而已。

    两个侍卫将云木兮架了出去。太后身侧一直沉默不语的淑妃此时却多看了眼被架出去的云木兮,神情略显失常。

    太后半眯着眸,“曹公公以后不能再往宫内带一些来路不明的人进来了,今日是看在公公多年服侍哀家的份上,就算了”,平平的语气夹着一丝明厉。

    “太后说的是,奴才铭记在心,娘娘这边请”,言罢,搀着太后往御花园深处游逛。

    曹公公自然知晓,烟王至今生死未卜,太后是怕一些拥护烟王的一些老臣偷偷混进了宫里,威胁到皇宫的安慰。

125 柴房遭遇() 
两个侍卫将云木兮扔进了柴房,木兮一个娘腔重重的趴在了地上。木门被出去的两人上了大锁。

    这个柴房有一个小布窗,光线折了进来,屋内还算通亮,墙边堆着干草柴火。

    木兮的映像中柴房就是又黑又脏的黑屋子,现在看来比那个监兰院好多了。

    宫里真是处处有危险,随便一点事就要性命不保,木兮靠在草堆里嘀咕了起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衣服又不是她愿意湿了,湿个衣服就不成体统了,什么思想?这地太不靠谱了,还是赶紧办完事回她的英落院。

    反正一时半回也出不去,身上湿嗒嗒的衣服,这样下去肯定会感冒,她便褪去了外衫,用干草遮住了身子,将外衫置于窗口晾着。

    温暖的草堆中,她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听说,今儿白日里柴房关了个娇美太监,趁现在夜黑,咋们进去享用享用”。

    “万一让人发现了,闹出事来可不好”。

    “怕什么,大晚上的,再说了一个太监,谁会来查,宫里的太监丫鬟多的去了”。

    铁锁的敲开声惊醒了云木兮,有人进来了,木兮第一反应就是将窗口的长衫扯了过来,慌忙手乱的乱穿一通。

    木门被踢开了。火红的灯笼照亮了柴房。还未来得及遮盖的雪肩在灼灼的灯火下,泛着桃红,格外妖艳,娇小的面容略显病态之美。

    “哟哟哟,还真是个娇男子,看这细皮嫩肉的”,肥头大耳的男人两眼冒着星花咽着口水,顺手将身后的木门反锁上了,猥琐的神色将草堆里的云木兮扫了个精光。

    “喂喂,我可是个直男”,似乎怕他们不明白,木兮又解释道:“我是个真正的男人,两个大男人对男人有非分之想,传出去定会遭人唾弃”。

    “哈哈,我不怕!管他男女”,男人仰天大笑,满脸纵横的肥肉闪动着,“像你这样的小太监,哪一个不是被我享用过!你只要乖乖听话,爷会让你痛痛快快的”。

    “靠!”木兮骂出了声,这古代的gay也太丑了点吧,和现实相差太远了,真是长知识了。

    就算她是男儿身也要找个像样的傲娇小受或冷酷小攻,绝不会这样委屈自己。

    咒骂之余,注意到身侧的大小刚好的布窗,握住了腰间的匕首,冷笑道:“呵呵!也不撒个尿找个镜子,你这种外貌残疾协会的奇葩,看一眼就灼伤了眼,多看几眼就能绝育三年,真是可悲,还是去做个大整,再来潇洒吧!”,木兮连连摇头叹息。

    “你!小兔崽子,看爷怎么弄死你”,男人暴跳如雷的扑向了草堆。

    木兮敏捷的抽出锋利的匕首,将布窗划了个十字叉,由于柴房有一定的年代了,腐化的步很容易被划开了。

    木兮如泥鳅一般跃出了窗外,还不忘对着屋内吐血舌头,嘲笑着,“别耶来耶去的,我看您老顶多算得上一条毛毛虫,哈哈”。

    气急的两个男人,脖颈青筋暴露,只能干忘着云木兮消失在黑夜里,因为这窗户那能通过他们这种一身横肉的男人。

    外面黑黢黢的一片,木兮找不到南北了,自己在柴房里竟睡到了天黑,此时头开始有些昏沉,兴许是睡久了的缘故吧。

    她揉着额头,甩了甩脑袋,夜里的冷风吹来,木兮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反而浑身滚烫滚烫的。

    见远处,掌灯的丫鬟走来。

    木兮拉住了那丫鬟问道:“请问,御书房怎么走,曹公公唤奴才去,天黑了,奴才迷路了”。

    “沿着这条小道走500米就是了”。

    御书房乃皇上处理奏折的地方,她猜测重要书信肯定都放在那地方。

126 潜入御书房() 
御书房灯火通明,就算无人,皇宫里的每个宫殿也必须亮着蜡烛,直到子时过后方能灭灯。

    木兮拖着越发沉重的身子勉强走到了御书房门口。

    “什么人”,门口的侍卫拦住了云木兮。。

    “奉曹公公口谕,来打扫御书房的”。

    侍卫有些不耐烦道:“大半夜的打扫什么,皇上不在,没有皇上的口谕是不能进去”。

    木兮直接亮出了手里的令牌。

    侍卫一见是的通行令牌连忙收起了长枪,黄令牌在皇宫的任何地方都是畅通无阻。

    木兮挑了挑眉,冷哼一声大步跨了进去,原来云秋落给的这东西还挺管用的嘛,不得进也要进!

    方才侍卫说皇上不在御书房,也正好合了她的意。

    木兮直冲大殿正中央的书案前,一摞摞的奏章,也不知道从何翻起,她只好一本本的找。

    良久,翻阅了几本,证实了北洛川所说,更证实了她所担心的,奏折大致写的是希望皇上派兵增援,派送粮草,这都是一个月前的奏章,皇上却一直没有批阅。

    她猜测,上奏的这些人,应该是拥护南无风的一些大臣,从大臣名氏上推测,都是些先皇在世时的老臣旧部,旧部的数量也累计到了一定量,这样下去一定会危及到当今皇上的江山社稷,难道皇上是要借南无风出关战役期间,将这些危机把草除根,顺带私下把南无风也给除了?

    木兮顿然大悟,云府的每个人都刻意隐瞒着云秋落,原来云之苍他们根本就是和皇上穿一条裤子。

    “皇上,吉祥,奴才给您弄好了暖炉,今日的奏折都已经分类好了”。

    屋外是曹公公的声音,不好,皇上来了,听这声音应该快到门口了,木兮慌忙的将书案上的木简排放整齐。

    环视四周,躲哪里呢?四周没有一处可以避嫌,连个床底、柜子角都没有。

    大门打开的吱吱声,太监推开了门,弓着腰身候着,南月明一只脚踏进了门槛。

    千钧一发之时,急中生智的云木兮一溜烟的钻进了门框两侧落地的布帘,将自己包裹在了帘子里。

    此时,南月明也进来了,布帘里的人不稳的晃了两下,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警惕的眸光将屋子扫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什么。

    他坐上了龙椅,准备批阅今日的奏折,翻开了最上面的木简,发现内容并不是今天上奏的,南月明停滞了,这本奏折怎么会在最上面,这是好久前那些迂腐的老家伙们上奏出兵助烟王的奏章,被他压了下去,曹公公每日清理木案,不可能会把几日前的奏折放在最前面!

    “来人”。

    候在门外的侍卫闻声进来, “皇上有何吩咐”。

    “朕不在之时,可有人进来过”。

    “回皇上,确实有一个太监说是奉曹公公之命,打扫大殿”。

    一旁研磨的曹公公听闻,退到了殿下,撇清着,“禀告皇上,奴才并没有唤太监进御书房打扫,再说了,打扫御书房的差事都是奴才亲自带着他们来的,从不会单独吩咐某个太监来的”。

    果真是有人动了奏折,不过这奏折看了也无大碍,那人是白来了一趟,想来能轻易的进了他的书房,也绝非泛泛之辈,探究的神情,开口问道:“他人呢?”。

    守卫左右寻觅着,“人确实是从大门进来的,当时微臣因怀疑拦住了他,但他手里有通行令,微臣只好放行了,可是现在,臣也不明白这人去哪了”。

127 被发现了() 
“不明白!看来都是活腻了,连个太监都守不住!”南月明阴云密布的神情,用力的拍着桌案。

    布帘里云木兮因突然的响声,身子反射性的颤了一下,木兮迅速抓住了布边稳住了身子,差点就暴露了,该死的南月明吓死她了,真是火爆的脾气!

    侍卫吓的噗通跪了下来,“臣知罪,请皇上开恩”。

    曹公公也跟着跪下来,“皇上,恕奴才直言,御书房并无小门,而前门侍卫把手,那太监一定还在院内并未逃远”。

    公公的话提点了南月明,目光再次将屋内扫了个遍,最后落在了门框左侧的落地布帘上,细看左侧窗帘的确比右侧窗帘膨胀一点,如果藏个娇小身段的太监还是有可能的。

    想起侍卫说这人手里有通行令牌,那就一定是皇亲贵族或公卿大臣,这让南月明猜测可能是拥护南无风的老家伙,他记得先皇在世的时候,确实赏赐过通行令牌给他们其中一些人。

    既然来了就别想再走,南月明起身走下来了台阶,如鹰般犀利的眸光死死的盯着布帘,朝布帘缓缓走去。

    沉闷的气氛,静的可怕,静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跪在地上的侍卫和公公头也不敢抬一下,看着皇上靠近的脚步,逼人的气势,他们的脸都快贴到了地面。

    就当他们以为南月明要停下来的时候,而南月明却只是路过跪在地上的他们,朝后面走去了,他们哪敢回头偷望,个个都埋着头,额头冒着虚汗,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何用意。

    过于安静的大殿,被布帘包裹的云木兮屏气敛息的倾听者,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狭小不透风的空间里本就使她憋闷着,她几乎快要晕厥,麻木的双腿时刻提醒着她站稳。也只怪自己太愚蠢躲进了这个厚实的布帘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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