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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的这对新人,木兮猛的想起竟忘了给南无风配一套现代西服,这一中西结合的画面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算了,只能这样了,木兮扯动起嘴角。
北洛川,你是否愿意嫁南无风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毫不犹豫的柔声在庭院里响起。
木兮看向了南无风,长袖中玉手不自觉的紧握,换了口气,收回了神色中微妙的落寞,缓缓开口道。
南无风,你是否愿意娶北洛川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68 美人不及醇酒()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过去了。只听身后低声议论着。
“哪有男子对女子这样承诺的,只知女子应该从一而终,三从四德”
“是啊,太不像话了,成何体统”
“也违背了自古以来的男人三妻四妾的常伦”
“都说这云府有个废柴二小姐,现在看来,还有些疯癫,言语之间尽是些离经叛道”
~~~~蜚语不绝于耳
“过!”,冷硬低沉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里,回想在木兮的耳畔。
木兮看向他的眼眸,他那冷静而深邃的目光,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永远都是一副雍容尔雅讳莫如深的模样。
片刻,木兮收回视线垂眸笑了,从心的苦笑,不知道是该为他的拒绝而感到丝丝自我安慰,还是为身后那些大臣们的碎语感到可笑,或许他也和那些男子是一样的想法,他终究是和旁人无异罢了。
南无风的回答是在众人意料之内的,试问那个男子会承诺始终忠于一个女子,一辈子!还是在这个封建的古代,只有女子一辈子忠于自己的夫君。
木兮勉强扯起嘴角,轻笑,有些艰难的说道,“婚礼结束,下面,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北洛川娇羞的拉起南无风的衣角,满脸欣喜,含情脉脉的看着南无风,似乎方才南无风的拒绝回答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木兮想来也是,这古代女子自小卑微的婚姻观,男尊女卑的思想,丈夫愿意维系,便是丈夫的附庸;丈夫不愿维系,就要被丈夫扫地出门,深深打上了妻隶属依附于夫的烙印。
在众人的注视下,南无风微微俯下身,缓缓靠近北洛川的耳畔,揽过她的腰身,妖红的薄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巧妙的避开了她的粉唇
北洛川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那温柔甘美脸庞仿佛被热气蒸腾一般。
庭院一阵哄闹,无论是小姐还是已婚的贵妇人都羡慕不已,陶醉沉溺于这场不属于自己的甜蜜而浪漫的婚宴,唤起了女子内心深处的爱情的渴望,官宦士人也被这甜甜的气氛感染着。
片刻,风吹落叶,歌舞升平,万盏美酒,清酒四溢,兴致高涨,好不热闹。
既然是自己办的婚宴,她本就计划着弄个开场表演的,现在却一点兴致都没有,在木案上随意抱起五六壶花酒,便悄悄的退出了席间。
无意间她看到了云秋落,不同于其她女子的陶醉羡慕,更多的是孤独,寂寞,木兮淡笑,竟忘了她也曾是个痴情人。
青梅按照小姐先前的吩咐将提纯好的菊花酿端上了木案,由于酒量有限,每人只斟上了一小杯。
宾客手中酒杯刚要入嘴,只见一女子伴风飘来,随风轻落,身披嫣红淡纱,轻纱遮面,扬袖飘舞,宛如飞燕,起伏前进,下腰轻提,飞旋而飘飞,妖娆妩媚。
夜里的薄雨轻饶这女子的美背,罗衣丝竹伴着薄雾翩翩起舞,就连这庭院里的彩绘宫灯也暗了几分。
宾客瞪大了眼睛,忘却了这薄雾烟雨,这样的轻盈,这样的风情,这样的柔媚,这样的婀娜,使人屏住了呼吸,沁人心脾,摄人魂魄,如痴如醉,心中也自然明了这是西域风情,南冀国是没有女子可以跳出这样的舞姿,倒是极个别明白人想起这舞姬和宫里的淑妃娘娘的舞姿有几分相通。
这女子便是前几日木兮在大街上遇见的那个少数名族,也正是幻星晨献上的一份‘大礼’,此时幻星晨斜靠于木案边上执起酒杯似看非看,闲适悠然,就连女子的舞姿都及不上他轻笑间的邪魅,只是当薄唇触碰到酒杯的那一瞬,眉心微蹙,眸光下垂,注视着酒杯里的琼浆,似乎若有所思。
女子卷袖,再次扬起,便微微欠身,舞毕。众宾客皆沉浸其中,回味这撩动心弦的一抹魅影。
此刻,一阵豪爽的赞美声回荡在席位之间,“好酒,醇馥幽郁、醇厚、香醇”,打破了寂籁的空气,打断了男子们的臆想。
此时又有一个男子赞叹道,“香气浓烈、入口绵、落口甜、尾净余长,还有醇厚的菊花香气”。
紧接着。
“是啊,世间竟有如此醇酒,只是浅浅的小盏,就已经醉到了心里,不同于往日的清酒,妙哉!妙哉!”
“兰陵美酒郁金香, 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 不知何处是他乡”
“只可惜,刚才问了斟酒的丫鬟,每人只有这一小杯了”
“烟王爷,如此好酒为何要噎着藏着”
此时庭院各国使节和官宦纷纷惊叹这珍稀的醇酒,或许是从未品过如此高浓度的酒的缘故吧!把刚才那西域舞姬抛于了脑后,只有方才刚入舌的香醇才是最引人瞩目的。
69 平凡之路()
(徘徊着的 在路上的,你要走吗 via via,易碎的骄傲着,那也曾是我的模样,沸腾着的 不安着的,你要去哪儿 via via,谜样的 沉着的,故事你真的在听吗。)
吉他的弹奏声伴着这沙沙树叶响声,下起了蒙蒙秋雨,雨丝很细,很绵,像春日里飘浮的柳絮。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湿了木兮的裙裾,湿了她散地的如墨染的发梢。
她坐在英落院荷塘边的青石上,身侧五六壶花酒,已经空了三四壶,微醺的小脸,漆黑如夜的星眸恍惚而飘渺,像失去方向的孤鸟,眉宇间淡淡的冷清。
木兮任由丝丝细雨披拂肩头,感觉所有的情绪都淹没了,似乎自己也化作了这秋日的雨丝,融入了这首曲子,洒脱的,自由的,快乐的,并飘扬着,纤纤玉手波动着吉他上的每一个琴丝,享受这音律带来的美妙。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到平凡才是唯一答案。)
“兮儿总能让人出乎意料”,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木兮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止手指的波动,依旧轻声的自弹自唱着,她当然知道是谁,只有那个妖人幻星晨才会叫她兮儿,而那个恶心的南月轩是唤她小兮儿,至于那尊佛就是直呼其名了。
“你的衣服湿了,披上吧”幻星晨解下了自己的披风,蹲下给木兮披上。
一股热流的靠近,手指停止了波动,琴音渐渐落下,木兮感觉这个幻星晨似乎是故意的,衣服披好了还不过去,离她这么近做什么。
正想着只觉身后温热撤去,是幻星晨已经坐在了她身畔的青石上,安稳的靠在的柳树干,眸光洒向荷塘,看着月光下星光斑斓的荷池。
木兮微倾着目光,借着月光,看着他的侧颜,柔和的轮廓,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添撩人风情,披肩的青丝随风飘逸,微愣,心中赞叹这是聚集了女子的阴柔之美啊!
沉默许久的他顿然问道,“或许你并不是个平凡的女子,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平凡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还会失落失望吗?”,他依旧是看着一片片星光点点的荷塘,神色漠然,淡淡的语气,像是在问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额”木兮颦眉有些纳闷的看着他,他说的不是她刚才唱的‘平凡之路’里面的歌词么?
破颜一笑,“学的倒是挺快的嘛”。
这首‘平凡之路’是她很喜欢的歌,里面的歌词写的很好,她认为曾经多么的壮志满怀、失去绝望,好的不好的,一切都会风流云散,生命终究是归于平凡的。不同的是,曾经的自己莽撞冒失,如今的自己在经历如此多事之后已变得可以做看云卷云舒。
木兮深深的吸了口深夜冰凉的空气,仰望一览无云的漆黑夜空,意味深长的说着,“20年后,50年后,100年后呢,我云木兮都只是历史长河的渺小,不平凡最后也会归于平凡”。
幻星晨片刻愣怔,收回视线看向了云木兮,她清丽素颜,恍惚间他看到了她眉宇间的怅然,迷茫。心中轻笑,兮儿,不管以后怎样,今世你注定不可能平凡了,不过在这不平凡的路上我定会护你周全。
她看着夜空,而他看着她,细雨悄悄无声地飘落着,像是无数蚕娘吐出的银丝。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笼罩着荷花池边两抹身影,却也遮住了荷花池不远处那道修长的红影。
他吉红色的喜服已经湿透了,秋风已经吹不起他身后湿搭的青丝,浅雾微雨下看不清他的颜容,他的神情,不知他站在这里是有多久了,似乎比幻星晨的到来还要久。
70 双管齐下,吃的消吗?()
虽说淡酒不易醉,如果喝上一定的数量,定会变的迷糊起来,木兮不知不觉的喝了六壶菊花酿,抱着吉他昏昏沉沉的靠着柳树干,风吹乱了她的发髻,凌乱的泻于身后。
幻星晨撑起了长袖为她遮挡毛毛细雨,怕这凉雨淋湿了她,惊醒了她,他俯身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樱唇如粉瓣,芙蓉如面,柳如眉,修长的手指细细的理顺她的柔丝。
幻星晨停住了木兮发间的指腹,手掌一紧,抬眸,淡淡的说了句,“你来了”。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本王的姬妾,不需要狼仓国的祭司来费心”,南无风冷声道。弯下腰将地下熟睡的人儿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荷花池。
立在原地的幻星晨,瞟了眼消失在薄雾里的吉红色婚服,唇畔挂着媚笑,眼底一闪而过的邪意。
“祭司,雨大了,我们回去吧,刚才宫里来了密信”一黑衣人低头小声说着。
瞬间两身影消失在蒙蒙烟雨中。
好冷,木兮感觉浑身发冷,头怎么也昏昏沉沉的,还出现了幻听。
“怎么哆嗦了起来”南无风眉心微蹙低声道,看着怀里娇小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
木兮勉强的微眯着眼睛,都感觉着眼皮都有千金重量了,透过眼缝。一张俊颜映入眼帘,原来刚才不是幻听,这不是南无风么,借着浓浓的醉意语无伦次的说着,“喂,你离本菇凉这么近干什么,你怎么长了两只眼睛”。
南无风一脸黑线的瞥了眼怀中的人,大步踏入了英落院。
似乎又想起自己怎么会在他怀里,木兮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拼命挣脱出他的怀里,可手脚未动,酸软传遍整个身子,木兮只好放弃了。
乖乖的偎倚在他的怀里,不知是不是酒劲又上来了,木兮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整晚上她都感觉忽冷忽热的,身体极其难受,忽冷忽热过后就像入了寒冬一般,冷的彻骨,忽然感觉身侧有一团热气犹如春日里的暖阳,她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纤颤的小手紧紧的抱着,紧紧的嵌入,好暖和,好软,安详的入睡了。
晨光一点点的渗入了屋内,驱散了屋里的昏暗,璎珞串成的珠帘后的檀木雕花床榻上,木兮有些清醒了,头痛减轻了许些。
听到耳边怦怦的心跳声,鼻尖围绕着淡淡的香味,还挺好闻的,木兮伸手揉了揉眼睛,满脸讶异,“哎哟妈呀!!”
这是什么情况!看着男子的侧颜,南无风!他怎么在她房里,还睡她床上了,他爷爷的,昨日才刚取了新欢,今日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木兮朝着南无风的耳朵狮子吼道,“南无风,你还我清白~~”。
哪知南无风的头偏了过去,正对着木兮,他当然知道这女人要残害他的耳膜,昨晚为了照顾发烧的她,他一宿都未睡的深沉,也早就知道她醒了。
南无风低眸看着怀里嘟嘴的小人儿,透过熹微的晨光,她玉润的雪肤,刚退热的朱颜有些酡红,瞳如盈盈秋水,当眸光划过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时玩味的轻笑道,“你这样对本王双管齐下,吃的消吗”,一脸睡眼惺忪,慵懒而带有几分疏邪。
看着近距离的南无风,还是绵绵笑意,木兮头皮一阵发麻,往被子里躲了躲,她对他双管齐下?
天啊,此时的她发现,自己的爪子竟如八爪鱼一般全都扒在了他的腰间,腿间,还有。。。他的里衣里面,难怪昨晚感觉软绵绵的,那是自己本来就抱着一坨肉肉在睡觉!而且是抱了一晚上!云木兮啊,简直对自己无语了,丢人丢到家了。
“嘿嘿”木兮看着南无风尴尬的傻笑着,而在被子里木兮的四只爪子迅速的从南无风的身上撤离。
南无风眯着狭长的凤眸悠闲着,将木兮的小动作净收眼底。
木兮利索退去后,似乎还有一个爪子没有退去,是她腰间的大手,该死的还说不是占她便宜,木兮冷哼一声,直接从床脚钻了出去。
跳下床的木兮连忙披了件长衫,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南无风,这人怎么还赖在床上不起来了,“喂,要睡回家睡去,别睡在本菇凉这里”。
“被你扒了一晚上,腿脚麻了,动不了了,过来给我揉揉”南无风很是无辜的说道。
要她给他揉,不可能!可明明就是自己不对,算了,好人做到底,木兮咬了咬牙,“我去叫丫鬟进来”。
南无风突然低声轻笑了。
木兮叉着腰指着南无风,很是气愤,“笑什么笑,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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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你给我洗澡了!!()
南无风一本正经的说道:“昨晚本王给你擦拭身子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怎么今儿只是让你给我揉揉就变的畏畏缩缩的”。
“什么,你给我洗澡了??”木兮大声的惊叹道。
南无风挑了挑眉,“不要这么俗不可耐,本王只是把你的湿衣服退净后用热毛巾擦拭了两遍而已”。
木兮愤怒的大步跨到床边,瞪着床上悠闲的人,“衣服退净!擦拭了两遍!还要我不要想歪了,你当我白痴啊”,她加大了音量,怒吼着。
南无风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说着,“你这样的!”,他上下瞟了眼木兮,最后眸光定格在她的胸前,一脸无味说道“男人一般不会有什么想法”。
感觉到南无风的眸光,木兮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前,“什么叫一般不会有什么想法!”绿着脸猛吸了口气,他这是在取笑她么?
云木兮一把抓起南无风的衣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扯了起来,几乎是咬着牙,“就算本菇凉不怎么样也比你这种马强,迟早会得病~~”。
这时,急促的声音打断了木兮的话,“小姐没事吧,青梅在房门外听到你的叫声了,还有二公子来看小姐了”青梅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探视着里面的情况。
“我~~~”木兮回头刚要应声,直觉腰间一紧,整个身体往前扑去,倒在了南无风的身上。
两人本就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这样贴身的接触,木兮感觉到他的炽热,她的小手撑在他健壮的双肩上,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在他深如幽潭的眼瞳里,木兮看到了自己,他的眸里映着她,鼻尖相碰,唇瓣之间只差一厘米的距离。
热气扑面,扑红了她的双颊,她的心如小鹿乱撞,眸光闪躲。
南无风看着眼前娇羞的人儿,忽闪的明眸,浓密微卷的睫毛轻颤着,他伸手划过她的如柳的眉黛,指腹抚上她的娇艳欲滴的艳唇,下腹一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木兮一个激灵,他这是要吻她吗?便敏捷的将脸微偏了过去,他凉薄的唇贴在了她滚烫脸蛋上。哼,又想强吻她,有了上次马车上的第一次,她绝不允许出现第二次。
木兮一个翻身从木床上滚下来了,头也不会慌忙的逃出了屋内。
檀木雕花床榻上,看着慌乱逃走的背影,男子唇畔勾靥出若有若无的飘忽,他的王妃竟多次躲过了他的吻,这可是其他女子求之不得的,下次可就没有如此好运了,他深沉的黑瞳闪过一丝狡黠。
缓缓起了身穿着长衫,心中不禁冷笑着,刚才他是故意做给门口的云季夕看的,他早就知道这云季夕对他的王妃别有用心,暗中调查,比他想象的还要早,小时的他们是青梅竹马,而为何此时看来却变成了云季夕的一厢情愿了,而这女人近半年来和旧时判若两人,看来他要好好调查一番他的王妃了。
云季夕在院子里等候着,方才青梅开门的那一瞬,透过珠帘他还是看清了屋里的旖旎,心中一阵刺痛,那是曾经属于他的木兮,如今却成了他人的了,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再懦弱了,不会放她离开云府流浪在外,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了。
“哥,你发什么呆啊”,木兮在云季夕面前挥了挥手。
云季夕收回了思绪看着她有些凌乱的衣衫,心中一滞,随即笑了笑,“昨日婚宴就不见你人影,今早来看看你,便要回去了”。
“喔”,木兮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问道:“对了哥,我问你,你觉得昨晚你喝的那第一杯酒,感觉如何,给个评价”
“酒劲很足,香气浓烈,尾净余长,是淡酒所没有的优点,更是我从未见过的,木兮你知道这酒是谁所酿吗?”。
木兮心中沾沾自喜,掩饰住内心的喜悦淡定的说着,“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哥,你先回去吧,改天找你玩,我还有事呢”。
云季夕一阵苦笑,还是不见为好,便点头离开了英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