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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魔[重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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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斗!

    普通的争斗根本不能满足他的要求,唯有生死一线的才有他突破的契机!

    这些时日他早就打听好了南区的一个地下斗场刚好能满足他的需要。

    墨铮取剑欲走,却望见了桌上的两颗桃,水灵灵的,顶上还挂着片小叶子,分外喜人。

    他走上前去便看到了桃子下压着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师尊今天有事出门,这俩桃挺甜的,给你留了,你记得乖乖的,别又搞出个什么幺蛾子。

    暖意一点点烘烤着心头,他不由勾了勾唇角,吃了个桃留了个桃,便朝门外走去。

    “你要生死斗!”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惊声呼道。

    墨铮并不在意他语气中所带的嘲讽,径直道:“对。”

    “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够人家两下,看你穿的这么好,明显是个小少爷,何必冒这么大险?”那壮汉苦言规劝道,他声音太大,即使平常说话也像是在吼。

    “如果要出名,何处不是出名,来这可是玩命的!”

    “生死契。”回答他的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那壮汉一时气结,感情他说了这么一大通就没半点作用是吧?狠狠地将生死契拍在桌上,厉声喝道:“签了死了就真死了!可不是什么玩笑话!”

    墨铮闻言终于舍得施舍他一个眼神,径直道:“不会给你添麻烦。”

    壮汉被那冷淡的发指的眼神一冻,他这心思是被看穿了?

    看着墨铮拿着生死契消失在入口,他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招人问道:“身份查到了吗?”

    小厮打扮的男人小步跑到他面前,轻声汇报道:“岩哥,那人是半月前进的城,从前的消息就怎么都查不到了。”

    “就这么点?”岩哥皱起眉,明显不大满意。

    小厮迟疑了会,继续道:“他的消息似乎被香扇楼封锁了。”

    “他之前住香扇楼?”岩哥眉头瞬间拧成结,面沉如水,比外面的天还要黑,“这下麻烦了。”

18。孤女() 
将生死契交于门前的打手,墨铮走进门内,穿过短暂的黑暗,便抵达了地下斗场的核心。om

    天光自房顶开的四个扇形孔洞洒落,将正中央的斗兽台照的纤毫必现,而对面高台坐着的观众却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孔。

    “吼――”

    伴随着凄厉的嘶吼,一个身上满是刀疤的七尺大汉抱着腿倒在台上。

    那条腿上右侧的肌肉被刀口整齐地分为两半,自伤口汩汩溢出的血流了一地。

    这便是废了,没有价值了。

    台下的管事目光一冷,挥了挥手,一直看顾着斗兽台的打手立刻将大汉拖了出去。

    然后他高声喝道:“我们的孤女又赢了!她甚至废掉了流云掌罗孟的一条腿!”

    “然而,你们还记得吗?这已经是她第九十九场胜利,只要再胜一场,她便能离开这里!然而这里是这么好离开的吗?让我们拭目以待!”

    铺天盖地的欢呼和嘶吼声漫步整个斗场,无疑,这个管事已经调动了全场的气氛。

    管事十分满意,放松了四肢,脸上流露出一种享受,他喜欢这种掌控全场的感觉。

    独立高台之上的女孩只有岁的模样,她眼神空洞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拔出了之前扎在台上的匕首,迎接她的下一场战斗。

    “让我们欢迎”管事对着小厮刚递来的名单念着,忽然一顿,而后便迅速反应过来:“孤女的挑战者是一个新人!他没有任何资料!”

    “是孤女赢得最后的胜利,还是新人一鸣惊人?马上揭晓!”

    观众非常给面子地再次欢呼起来,这样的黑暗让他们兴奋,让他们能肆意释放人性的邪恶面。

    管事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摇了摇头,也不知他和东家有什么仇,居然一开始就给他安排个这样的对手。

    孤女是他们东家自奴隶市场买回来的,从入斗场起就成了个凶人!

    速度比常人快上三四倍,学习能力极强,如果只是这样她顶多打赢一些没练过武的人。但她对自己比对别人心狠,每日下了斗场便是跟那些猛兽搏斗,吸取经验,每天伤痕累累。om和野兽呆久了,她也染上了些许兽性,若和她对上,她必然要咬下你几块肉不可。

    如此一来,不由让那些习武之人也退避三舍,刚才抬下去的排云掌便是最好的例子。

    观众的疯狂突然一滞,自台后走出的不是个壮汉,亦不是个身怀绝技的武者,而是一个芝兰玉树的少年。

    他一进来,仿佛这片天地的光便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映的他肌肤似玉,莹莹发亮,远远看去,仿佛一尊玉人。

    与这昏暗的斗台一对比,更显得格格不入。

    然再打眼看去,又有种异样的相容,因为光明自晦暗生出。

    墨铮走上台,避开了他的上一任留下的血,他喜欢干净。

    他来不及望一眼来人,耳侧便传来一股呼呼的风声,他十分熟悉,那是利器穿透风时风发出的悲鸣。

    他没有拔剑,仅仅向后退了一步,十分标准的距离。然后那把匕首落在了他的面前,尖端发出金石相击的锵然声!

    但墨铮知道这个她留了力的,否则匕首已经扎入地面,但匕首这种东西一直与坚硬的东西相撞会很快报废,所以她收回了大部分力道。

    很厉害,对于凡人来说,也只是对于凡人而言。

    他自腰间取下剑,没有出鞘。

    然后朝着孤女的右肩一递,轻飘飘的,仿佛吹落一片羽毛。

    孤女却如临大敌,小腿一蹬,腰往后弯,拉开了他们的距离。于此同时,那双空洞无神的眼中生出仿若野兽的竖状瞳孔。

    她身体前倾,上身曲起,做出野兽扑食的模样,下一秒便暴起,朝墨铮没有握剑的手扑去。

    墨铮摇了摇头,将剑当做长棍,毫不留情地抽在了近在咫尺的脸上,

    她来不及反应,便顺着长剑的力道斜斜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米,自地面擦过的地方立刻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她瞳孔一缩,立即直起身,却不敢再朝墨铮莽撞攻去,而是就着那个距离绕着圈走了几步,想找到他的弱点。

    墨铮见她没有认输的意思,开口道:“我是炼血境。”

    平地起惊雷,立刻在观众席炸开一片浪潮,修道人不该出现在上一层吗?怎么来这欺负凡人了?

    担心墨铮出什么事给斗场惹麻烦而来到观众台的聂岩也听到了这句话,狠狠瞪了身旁的小厮一眼,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没查到!

    小厮不好得罪东家,只好对着下面的墨铮咬了咬牙。

    你一个炼血境怎么什么东西都不说!

    台上,孤女听到他的话后迟疑了一会儿,便摇了摇头,干燥的唇蠕动了几下,一字一顿道:“我想出去”

    每个字都说的十分艰难,喉咙嘶哑地像个老妪。

    一道利风划过,险些割烂她的脸,而后肩膀传来一阵剧痛,她的身体随着肩上的力道狠狠地磕在地上,发出闷响。

    一睁眼,便看到了墨铮那张脸。

    她从未看过这样好看的人,她真想看看外面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然而随着血液的流逝,她感觉有些冷,这个样子的她一定会死吧。她忽地想起虎大师说的人临死时,若有强大的意志必定会爆发出可怕的力量。

    但她什么感觉都没有,所以她还是太软弱了吧。

    “我不杀你,你可以再等一次连胜,一百场后你便能出去了。”

    墨铮将扎在她肩上的剑拔了下来,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并未伤及筋骨。

    孤女已经爬了起来,捂着肩死死地盯着他,仿佛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哪还有半分无神?

    墨铮没有理会她的目光,仔细地擦着剑上的血,这个时候他便有些想念他前世的佩剑红尘了,红尘有灵,讨厌脏污,自会将污迹消的干干净净。

    “我出来后可不可以来找你?”孤女一字一顿道,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今天是她说的最多的一次。

    墨铮扔掉了手上的擦剑的帕子,收剑入鞘,闻言只是摇了摇头,没有答话。他也不曾料到那位东家居然没有修为,让他落入这武者的斗场。

    但他这一生,不允许有一败。

    这偏偏激起了孤女的倔强,她缓缓道:“我会找到你的。”

    一字一句,仿若誓言。

    孤女被抬下之后,掌事刚想把他带到上一层去,却见总跟在东家身边的小厮跑了过来,递给他一张纸条。掌事看清那张纸条的内容不由一惊,不敢置信地望了眼小厮,那小厮对他点点头。

    掌事立刻换上一张笑脸,高声道:“事实证明,这次的新人确实非常厉害,为此我们为他准备了一个特殊的对手!”

    “他的对手是――”

    “白虎!”

    观众台突的发出激烈的呼喊,立刻意识到这场是人兽斗!

    这个地下斗场之所以出名便是因为他们每隔几天就会推出人兽斗的节目,而那些兽是在深山老林中抓出,饿上三天三夜,并喂上一种特殊的丹药来保持他的战斗力。

    以致它们一出笼,便会对笼外的人发出疯狂攻击,然后嚼碎那人的骨头,不舍得剩下半点血肉!

    墨铮一挑眉,没问他们为什么没把自己带上去。既然他们送了份大礼在他面前,他为何不拆来看看?

    刚迈上斗台,便听得轰的一声,巨大的铁笼自上空落下将斗台封锁。

    “吼!”

    关在闸中的白虎狰狞着面目在笼中不安地走动,并发出威胁般的吼声。

    “东家,你难道不知那头虎”回到观众台的小厮不由问道。

    “是妖。”聂岩一字一顿道,“但我们若要摆脱他便没有其他选择。”

    “香扇楼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

    小厮皱着眉做出了最后一次努力,“那是炼血境圆满的妖。”

    妖兽在低阶的战力要比人高上一级,因为它们的身体比人更强。

    那么这头妖兽的战力是开魂境!

    “我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吗?”

    聂岩摆了摆手,眸色渐深道:“我叫了楼上的人。”

19。杀虎() 
闸门在嘎吱的杂音下缓缓开启,露出半人高的空隙,一道白色闪电便当头劈下!

    墨铮以剑鞘抵住它的攻势,感受到剑鞘上传了的力度,神情一冷。om

    他迅速拔剑朝它的腹部斩去,引得它放弃攻势转而退避,墨铮趁着这个空档立刻脱离。

    一人一虎顿时拉开十米。

    墨铮转了转手腕,有些酸疼。和这虎妖硬抗一记,他便明白了。

    这是妖。

    人每修一层炼血境气力便能增加百斤之力,所以那日孟画裳才能那么轻易地踢开八百斤的门板!而妖修得一层增加的却是一百五十斤。

    他已经是炼血九重,差一步大圆满,并且因为阿玄的血,他如今的力气绝对超过一千斤。

    所以这只妖修为绝对超过炼血八重!

    热风迎面扫过,空气如同火舌燎过,他下意识侧过脸向后一跃。

    一缕鬓发自原地落下,脸上出现一条血痕。

    脸侧的疼痛让墨铮一愣,而后便兀自一笑。

    白虎扬起尾巴,压低身体,对他发出威慑性的嘶吼,眼睛红的仿佛滴血,没有半分神智。

    墨铮反手握剑,嗡的一声,那剑便化作一道长虹,朝它的脑袋狠狠劈下。

    白虎一甩腰,灵活地绕到剑的侧面,探出虎掌狠狠一拍。

    却见那剑身一转,剑刃向上!

    白虎急忙缩掌,用锋利的爪子抵住剑刃腹间突的传来巨痛。

    它眼中血色更甚,似是被激发了凶性,浑身气力暴涨,摁住手中的剑,钢鞭似得虎尾竖起来一剪,抽在墨铮的背上!

    墨铮硬受了这一击,手腕使劲,变招直刺它的腹部,然后横着一滑,血液喷薄而出。om

    白虎哀鸣一声,立即抽身退去。

    墨铮脚下一个踉跄,拄着剑站稳后,抹去了嘴角的血,眼神冷冽,道:“你是炼血境圆满。”

    刚才那暴涨的气力绝对达到了两千斤!

    白虎半趴在地上,自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和喘息,似乎伤的很重。

    墨铮却知道这是假的,他刚才的那一击虽然剖开了它的腹部,但深度远远还没达到奄奄一息的地步,它这般做派只是在引他过去。

    突地,高台传来聂岩的声音:“这局便算是平手吧。”

    那虎气力未尽,人亦有战斗之力,为了斗场的损失,不如叫停。他望向墨铮的眼神染上深意,他也算是小看他了。

    “生死斗,不死不休。”墨铮放开撑着身体的剑,缓缓道。

    他还没完全摸透大圆满,怎么能让它结束?毕竟大圆满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场上一片沉寂,生死斗继续。

    月上枝头,油灯照亮了内屋时,墨铮才缓缓推开房门。

    窗上坐着的人回过头来望着他,问道:“有收获吗?”

    墨铮一怔,点了点头:“已经摸清了大圆满,不出三日便可练得。”

    那人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墨铮却感觉有些奇怪,他本以为他这样的自作主张会让阿玄生气。

    道妄言背上像是长了眼,背对他道:“你以为我会生气?”

    “不是吗?”既然挑明,墨铮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今日太累了。

    道妄言却从窗上跳了下来,冷着一张脸,道:“既然知道,还不去床上躺着。”

    说罢,便将墨铮推搡到床上,让他趴着,恰好应验了做的永远比说的温柔。

    撩开墨铮的衣服,他便看见那触目惊心的一条,白皙的背上一条三指宽的青紫横亘着,将背斜分成两半。

    他伸手想去摸摸,却停住了。他想骂他蠢货,却骂不出来,他知道修士所有的体悟都是自己领会的,别人的怎么也成不了自己的,就算拜了个好师傅,也不能事事周全,能靠得住的最终还是自己。

    他做的很对,他不得不承认。

    但他心里还是不爽,然后这点不爽便推动他运灵力在指尖,大力搓揉着,揉散那片青紫。明天一早,便能恢复如初了。虽然,他也有不疼的法子,但他还是要他记住这疼痛的由来,让他以后长点心眼。

    手下肌肉明显颤抖了一下,道妄言皱了眉头,手下放轻了些,道:“下次注意。”

    “师尊”良久,墨铮的声音从被子下传出,带着几分沉疴的疲倦。

    “干什么?”他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却没人回应,他探下头去看,发现那人已经睡着了,眉宇间还有未丧尽的疲倦。

    他哑然失笑,眼神复杂地摸了摸他脸上已经结痂的伤痕,低下头想做些什么,却最终只是用指尖刮了刮他的脸。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十多日便过去了。这些日子里墨铮突破了炼血境大圆满之后便再未踏出这间房门一步,他将修为巩固在炼血境再没有往前冒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但这些时日西城一步筑基人的名声早就传了出去,名声一时盖过了许多崭露头脚的天才,离世间公认的那几大天才却还有些距离,虽然这个名号很可怕,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乐于传播是一回事,相信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我陪你吗?”坐在窗边的道妄言忽的问道,好像从那天晚上起,他便喜欢上了那扇窗子,无事总喜欢坐坐。

    “又不是进私塾,难道还要什么家长陪同?”墨铮回道。

    道妄言一笑,伸手从窗外折了什么东西,然后递给了墨铮。

    定睛一看,原来一枝新开的桃花,只有顶上一朵花开了,下面全是花苞。

    “商丘开的第一枝桃花便送与你,祝你旗开得胜。”

    虽不懂进书院这种事和桃花有什么关系,墨铮还是顺从地收下了,并为它灌上了一壶水,来暂时维持它的艳丽。

    “那我便走了。”墨铮朝道妄言拜离。

    那人站在窗边点了点头,逆着光的样子看不太分明。

    “师兄,我们这样真能进书院?”

    “说了没有限制,管你是哪的,只要你能通过考试有什么进不了?书院可是这世间最公正的地方。”

    “可是,我们能通过考试?书院的考试一定很难吧。”

    “话那么多干嘛?多做事,少说话,不知道啊!更何况不考一回,我不甘心!”

    两个穿着洗的发白青衣少年便朝书院的试点而去。

    书院的招生正式开始。

20。书院() 
“无风无雨,倒是个好天气。om”马车里的一人探出头来,笑道。

    身后的人拉了他一把,他回过头望着那张和死人有得一拼的脸,眉间挂上些许无奈:“知道了,知道了,安静,我懂的。”

    死人脸瞥了他一眼,心道:是不要锋芒太露!

    伴随着街边蒸笼升起的腾腾热气和麻雀的叫声,百余辆马车混着人流朝山下涌去。

    人多了,行速自然变慢了,马车里的人又忍不住开口道:“你可知道这座山叫什么名字?”

    死人脸对他翻了个白眼,管那么多干嘛?

    另一人搓搓手掌,脸上还未去的婴儿肥随着他的笑愈发明显,“人生在世,不八卦还有什么好活的?”

    然后那有几分可爱的笑染上几分猥琐,偷偷摸摸地蹭到死人脸跟前,几乎以咬耳朵的距离道:“我之前打听到这座山叫上邪,说不定是那位院长为他的那位红颜知己建的呢?”

    死人脸按住他的脸将他推到另一边车壁上,然后靠在座上,闭上了双眼,拒绝交流。

    婴儿肥也不在意,自娱自乐去了,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笑夜愈发古怪起来,让人见了恨不得扇他两巴掌。

    近了书院,他们才发现整座山种的全是桃花,此刻桃花未开,山便光秃秃的,全是枝丫,不太好看。

    山门便成了书院的门,一个抽着旱烟的老头子坐在门前的石狮子上,望着这如蚂蚁的一群,他拧起眉,吐出一口烟,骂道:“他姥姥的来这么多干嘛?一个个的,不知道教工人员辛苦啊!”

    这时,一个撑着把破烂雨伞的中年男人自山门走出,恰好听见这句话,不由笑道:“你当初不也这样,五十步笑一百步,不觉得惭愧?”

    那老头瞥了他一眼,眉头皱的更深,语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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