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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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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擅自回来了?云护法何在?!”声音苍老冷酷,没有升降调,没有任何情绪,听得人生出一阵寒意。

四个异族年轻男子闻言,不由打了个冷颤。为首一位连忙上前揖首道:“秦长老,属下等一行是看到云护法的黄色二级回归信号,才回来的。至于云护法现在何处,属下等并不知晓。”

秦长老沉默半晌,又让座下四人详细叙述了一遍所见所闻,越听眉头越紧。最后听到属下讲到,自从云仙子进屋后再没见过她的话之后,终于长叹一口气,挥挥手,道:“你们下去吧。”

看着属下鱼贯而出,秦长老犹豫片刻才转过身去,走进内堂,堂内一片黑暗。秦长老向着黑暗深深一揖,道:“见过教主,云护法未归,恐已遭不测。后事如何,请教主定夺。”

黑暗中接着一阵沉默,声音有气无力,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他竟是这么绝情吗?”

这话听起来象自言自语,秦长老闻言不发一语,只是皱紧眉头。

又过了良久,黑暗中的教主才口气含含糊糊地说道:“罢,罢,罢。只当,只当……吧。秦长老。”前面的话让人难以听得清楚,但叫到秦长老时声音又坚定起来。

“属下在。”秦长老答得利落。

“你亲自带人,带上银线纯情,拿下金潜与林……宽。”教主的声音顿了顿,严厉道:“不论死活,即时出发。”

“银线纯情?!教主?!”听到教中镇教之毒的名字,秦长老一愣,不由惊叫出声。

“不必多言。”教主在黑暗中隐隐绰绰地一挥手,见秦长老还要上前劝阻,直接拦下他道:“难道秦长老还须本教主出示教主令才能行动吗?!”

秦长老见事已至此,不禁有些颓然。深深一揖,不再说话,慢慢退出内堂。只余教主一人在黑暗中,半晌不见动静。良久,才听得他咳了两声,幽幽地轻声自言自语:“别怪我……”

第二卷 结、结巴、巴

看着眼前这双小鹿一般在自己眼前闪呀闪的眼睛,明知道他看不见,林宽却不由悸,似乎什么都被他看穿似地,心脏狠狠地跳了几下才平缓下来。这孩子……长得真一般。林宽眨眨眼,不由咧开嘴笑了,不只是长相,就是曾经打动自己的歌声除了曲调怪了点,声音也实在一般得很,上上下下地打量,林宽怎么说不清楚自己对怀里的这个小子什么感情。

看他紧紧依在自己怀里,好象自己真是他的父亲,那样信任,那样喜欢。他有时候象极了不沾尘污的孩童,有时又敏感如世故的老头子,比如从一点点线索就能猜到非常接近真相的事实。因为不知道吴苇看过太多无聊电视剧的原因,也不知道艺术来源于生活的著名论调,林宽对于吴苇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就能猜到几乎是真相的事实,实在让自己太过吃惊。

当初他自顾自地给自己一连唱了一个月的古怪歌曲,每天的疼――心里的疼和身上的疼莫名其妙地竟都在他有些乱七八糟的歌声里慢慢消退了。连自己都想不通。有多少人,用了多少手段接近自己,讨自己欢喜,用尽伎俩骗自己,最后竟被这样朴实到拙劣的手段给征服了,林宽自己也万分想不通。

只不过,自己就这样固执地抓住他,坚决不放手。就当是自己这一生最后一次任性。怕自己如果没有他在身边,自己活着的目的会随时消散,重新回归到那个绝望迷茫的自己。早就不知道如何为自己活着,所以找一个依靠――让他来依靠自己。宠他,宠坏他,爱他,溺爱他,努力让他习惯依靠自己。让他的依靠成为自己依靠。

“宝贝,累不累?”吴苇以为林宽要开始述说,谁知他只是揽过自己的肩,轻声问这么一句:“要不,你躺会儿吧,爹的故事很长。”

“唔。”感觉林宽的手在自己半湿的长发上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很有节奏很舒服,又听到这么一句问话,吴苇立刻感觉自己确实昏昏欲睡。于是,点了点头,微微让了让身子,躺下,头枕在林宽的膝头,由着他给自己梳理长发:“说吧。”

“云仙子与我都是生长于卫国,卫国盛产胭脂,尤其以丹红胭脂闻名。丹红是一种红色牡丹,为卫国特产,离卫即萎,故他国不见。丹红胭脂据说有青春长驻之效,天下女子均以使用丹红胭脂为荣,因此,丹红胭脂卖通四海。由此,在卫国,几乎所有家里都生产丹红胭脂。而丹红胭脂有一种特别的香气,留长悠久。不过象宝贝这样灵敏的鼻子,象我这样离家多年的游子,竟还是能闻得出来,实在罕见。”

“其实……”吴苇皱皱眉拱了两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实在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如果自己不是盲了,肯定注意不到:“不是闻出来。单单爹爹一人,我也闻不出来。但闻到云仙子的味道之后,我立刻产生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细细思索,才能联想到爹爹。爹爹不必担心,其它人会由此联想到爹爹了。”

“至于口音……”林宽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自己的口音比较象清源县本地人呢,怎么宝贝一下就听出不同来了?”

吴苇摇摇头,道:“今天我没听出不同。只不过当初在狱中,你同我说的第一句话……”吴苇不说完,林宽也知道了,当初自己身心俱疲,加之又对这个小子动了心思,平生第一次没考虑周详,就开了口,当然本能地就是从小长大的口音。

“爹爹怎么认得那位云仙子的?”吴苇翻了个身,问到了重点。

“其实,算不得认识。只是办事的时候有些打过一些交道。”林宽的话说得比较谨慎。

“那你还活着?!”吴苇一挑眉,道:“你不是说,与苗山五毒教的人打过照面的都被杀了么?”

“确实如此。”林宽顿了一顿,道:“所以,我其实没见过云仙子真容,她一直戴着面纱。”

吴苇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嗤笑,发现是刚才一直在疗伤的金潜,不知何时苏醒过来了。

“林、林大公子连自、自家儿子都、都糊弄,还真是家、家学渊源啊。”金潜的声音充满了嘲意,还带着几分得意。

林宽一听金潜醒了,心中一咯噔,身体立刻僵了起来。上手握住吴苇的胳膊,急忙解释道:“这家伙从来信口……”

“咦?!”吴苇对林宽的话置若妄闻,只是转过头去,面对着金潜的方向,充满疑惑。

林宽话中的“雌黄”两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吴苇非常惊讶的口气说道:“金潜!你竟然是个结巴!!”

此言一出,在场两个男人全都呆若木鸡。只不过,过了一会儿,林宽的嘴角勾了起来,而金潜本来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腾地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指着吴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结巴就是这样,越急越说不出话来,眼见着金潜都要脑溢血了,屋内还是一片沉默。什么也不知道的吴苇又来了一句:“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受伤过重,气缓不过来,才断断续续地说话,谁知道你现在气顺了,还……神眼怪医竟然是个结巴!这么明显的特征,怎么会没被取在外号里?应该叫结巴神医之类的名字才名正言顺,符合逻辑地说……”

林宽的脸也红了,笑憋的。咬唇好一会儿,才用“扳回一城”的眼神瞟了眼金潜,故作解释道:“儿啊,如果非要如此命名的话,金神医应该叫哑巴神医才对。”

“为何?”吴苇转回头来,眼睛眨呀眨地对着林宽,嘴角的笑再也忍不住,勾出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因为金神医怕人知道他身为神医却治不好自己的结巴,在外人面前,能不开口就不开口,以少言寡语著称呢。”

两个口齿伶俐的人公然欺负一个结巴,实在很不厚道。我们的金结巴牙都快咬碎了,连个“你”字都没蹦出来,可惜他的表情吴苇看不见,不然,肯定能满足做为现代人的这种无聊的恶趣味。

第二卷 银钱初现

金潜听二人越说越起劲,心下反而沉静下来。收回了指着吴苇的手,淡然一笑,道:“拿来吧。”三个字一句话,倒说得非常流利。

“什么?”吴苇一愣,脸上的笑僵住,不明白金潜在说什么。

“你拿、拿出玄、玄木令不、不就是要让我们医、医谷之人听令一次?现在还、还矫情什么?!”听金潜的口气已有些不耐了:“玄木令换、换子午毒解药!”

“玄木令?!”吴苇傻乎乎地重复,好半晌才皱眉道:“什么玄木令?!给我这块木头的人,说是让我上云顶山求助,并没有说什么医谷,金神医,你是不是弄错了?”虽然吴苇很想重见光明,但不知为什么,心底里并不想把这唯一一件与萧照有关的东西交出去,下意识地就提出了疑问。

“云顶山?!”这次傻傻重复的人是林宽,一愣之下侧头看着金潜,好一会儿,才挑眉缓缓道:“医谷竟在云顶山……难怪天下人人都道医谷神秘呢,原来如此~”

显然吴苇说出云顶山三个字犯了金潜的忌讳,脸上的淡然一下肃穆起来,一甩下襟站起来,走到吴苇跟前,沉声道:“请问,是哪、哪一位给你的玄、玄木令?!”

听到这么直接的,如同质问一般的口气,吴苇感觉毛都炸起来,直接回道:“我还没说用玄木令换你的什么破解药呢,再说了,就算我用玄木令换你的解药,你又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难道拿出玄木令的人还有回答质问的义务?!还是说,你们医谷出来的人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金潜被劈头盖脸地呛了一通,有些傻住。虽然与吴苇相处的时间不多,但吴苇一直话不多,虽然人冷漠些,曾经一度想弃重伤的自己于不顾,但这是人在江湖明哲保身的行事原则,金潜也并不觉得有什么怨恨。但,金潜怎么也没想到吴苇竟如此伶牙俐齿,一时倒把金潜噎得不得回声。

金潜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郁闷过。之前被人取笑,之后明明此人有求于自己,偏偏拿出师门禁令!处处被动。这个瞎子一定是自己的克星!金潜咬着牙,甩了甩头,不再挣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瓶,道:“一日三丸,饭后服,十日后可解。”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摊开向上,打算赶紧换回玄木令,只想迅速离开这个克星,今生不要再遇到他了!

吴苇还没答话,林宽直接伸出手来,交过玄木令拿回子午毒的解药。拔掉药瓶塞,清香扑鼻,林宽点点头,对吴苇道:“张嘴。”吴苇本能地张开嘴,就被林宽丢了一丸药进去。

唔……虽然有点中药味,却不难吃!甜甜的,吴苇嚼了嚼咽下,颇有些意犹未尽。在自己的印象里,中药哪怕是掺了蜂蜜的药丸都一样难吃的,这个神医虽然是个结巴,却还真是有一些手段的。

金潜拿着玄木令本就打算离去。想看看是本派哪一位长老把玄木令给了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子,就着烛光一看,却完全怔住,呆在原地半晌,才慢慢地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吴苇一眼,不动声色地收了玄木令入怀。这回……金潜笑了笑,自己看来还要跟这个克星呆一段时间呢。

林宽挺纳闷地看了金潜一眼,道:“玄木令也收了,金神医还呆在这里做……”话还没说完,林宽余光突然看到窗外银光一闪,武人的本能,矮身不忘怀中的吴苇,趴在了地上顺势就打了个滚,然后就听到轰地一声,四面窗子齐齐碎成了木片扎得满地都是木刺,木刺中慢慢升起了淡淡青烟,原来窗户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空洞,外面的月光不受阻碍地泻了进来。一屋子烟雾缭绕,猛一看,颇有几分仙气。

看到月光下隐藏在烟雾中的银钱,林宽的脸色瞬间煞白,虽然呼吸在看到银光的一瞬已摒,但此时却多了更多的担心,尤其是对于被自己捂住口鼻的吴苇。向有些狼狈地的金潜使了个眼色,右手抱着吴苇,左手轻轻一拍,地面轻轻震动,几不可闻地一声卡嗒声。林宽心下稍宽,抿紧了唇。抱着吴苇小心地绕过木刺,掀开桌布,钻进了桌下。金潜看到了林宽的脸色,也随着林宽的眼光看了眼那些细得难得查觉的银线,也不由脸色一正,紧跟着林宽也钻进了桌下。

刚钻进地道,关上入口的盖子,就听到一声更大的轰隆声,连地道都能感受到的地震动,还有纷纷落下的泥土,地道中的三人知道,屋子塌了。

三人一声不吭地猫着腰往前走,拐了几个弯,走过几个叉口,走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吴苇终于忍不住,问道:“爹,是苗山五毒教的人又来了吗?有金神医在,我们为什么要逃?!”

林宽此时已感觉心跳得快蹦出口了,头一阵一阵的晕,幸好地道内黑暗,不然还真不知如何向他二人掩饰自己的满脸潮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拽着吴苇不停步地往前走,一边答道:“苇苇宝贝,这次,就算整个医谷的人都在这里,恐怕我们也得逃了。”说着,狠狠地瞪了金潜一眼,可惜金潜根本看不到,只听林宽的声音越来越急,道:“金潜,你到底偷了五毒教什么东西?!竟然让他们出动了长老云仙子之外,还出动银线纯真?!”

“银线纯真?!!”金潜的声音不大,却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脚步都顿了顿,见林宽他们不停步,才又快速跟上去,委屈地道:“冤、冤枉哪~~我、我就是前些日子上、上了苗山,顺便逛、逛了下他们的总坛,随、随便看了看,没、没拿什么重要东西呀,就、就被他们追、追杀了整个郑国,要不是我是大、大夫,早、早不知死了几百回了,真是莫、莫名其妙啊~~”

“不可能!”林宽直接打断金潜的喊屈声,脚步越发地快了,转眼就到了地道尽头,一抬手,一块大石被推开,满眼星光在眼前。林宽拽过吴苇的手,一甩,把吴苇甩了出去,才慢慢爬了出去,刚坐在外面的草地上,林宽就软倒在地,口中的声音越发地轻了,道:“算了,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苇苇,苇苇~~”

“我在,我在。”吴苇被甩了个大跟斗,听见林宽这样虚弱,大急,忙过来把林宽扶了起来,慌道:“爹,你这是怎么啦?!”听到已从地道中出来正在整理的金某人发出的悉索声,连忙拽住他的衣角,道:“神医,快来,看看我爹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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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本人工作太烦琐了,老人家太多,事情实在是没完没了,每天回家都累得要死。没有更新的一天,请大家原谅。

第二卷 熟悉的陌生人

十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吴苇却过得惊涛骇浪,高峰低谷的翻滚,终于回归平静。

十天前,林宽只说了一句话就昏迷过去。他说:“苇苇宝贝,从今后,我不再是我了,你不必顾眷我的身体,好好活着……”

当时吴苇没有明白林宽的意思,等领悟过来的时候,却只余伤感。十天,上帝造天地已过三天,吴苇也重新见到久违的光明,却没有半分笑容。低头看着攥着自己衣袖的人,这张自己从未见过的,却无比熟悉的脸,正是以父之名万事都宠着自己的林宽。

林宽长得……说不上好看或者不好看。他脸色比常人要苍白许多,眉毛却很黑。记得他当师爷的时候有胡子,现在却是光溜溜的下巴,不知什么时候被金潜那个家伙给剃了吧。剃了胡子的他显得特别清瘦,眼睛很薄,嘴唇也很薄,没有什么血色。下巴总是下意识地微微扬着,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总有些坚忍又骄傲的神色。

吴苇抿紧唇,没想到那样温柔嗓音的男子,竟然……是这么一个有强烈的禁欲色彩的男人。象自己想像中中世纪某些带些神经质的神父,神圣到有让人想蹂躏的欲望。对的,林宽就是这样感觉的男人。黑色的外袍,白色的里衣从领处露出来,衬着他漆黑如墨的黑发黑眸,脆弱与冷漠共存,真是……吴苇只能深深吸一口气,捂住自己跳得疯狂的心脏。

“哥哥~~”当初那个叫着自己乖宝贝的沉稳男声,此时的声音却有些让人无奈的孩子气。是的,林宽终还是中了银线纯真,在金潜的抢救下并没有变成痴傻,却不但失去了记忆,而且回到了七八岁的心智,认定自己只有七八岁,根本不知道银线纯真是什么东西,还为自己有这么一个身体郁闷了很久,坚定地叫吴苇哥哥。

此时的他拽着吴苇的袖子,并没有笑,想到他小时也是这付别扭样子吧,并没有半分天真可爱,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吴苇,道:“哥哥,该吃饭了。”

“唔。什么饭?”吴苇觉得挺奇怪,林宽虽然智力回到童年,做饭的水准却一点没降。前几天自己看不见,这屋里的一切都是林宽在做,金潜每日早出晚归,不知在做什么。有时吴苇自己也奇怪,搞不清楚自己这三人的组合是怎么形成的?与林宽也就罢了,毕竟当过一段时间的父女,虽然林宽已不记得,但自己欠人的情总还是愿意还的。金潜是怎么回事呢?一切因他而起,他却也一样可以甩手离去的,他完全不象那种会愧疚的人哪,真让不懂,为何每日把这里当家一样的报道,而且还日日结结巴巴跟自己说话,虽然自己并不想理他。

“炖鸡。”林宽牵着吴苇的袖子,率先往桌边走去,简短答道。

吴苇勾了勾唇。昨晚自己随口说想吃鸡,没想到今天这小子不知从哪里就找来一只鸡的。真是诡异,古代人难道不论多小都是这么能干么?吴苇颇为自卑,上前抱住林宽的腰,不管他不自在地挣扎了的那两下,软软地学着当初他对自己说过的那样道:“宽宽乖,谢谢你。姐姐今天看到了,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吧。”这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林宽重要吗?

林宽的脸几不可见地红了一下,猛地挣开来,几乎是本能地下一秒就扶住了吴苇,把她按在桌边,有些不耐烦地盛了饭给他,道:“吃饭!”

“等、等我~~”随着金潜的声音,窗户上黑影一闪,人已经进了屋,不知从哪里找了双筷子,直往炖鸡的盆里叉去:“哇,幸、幸好回、回来得早!”

吴苇停下筷子,转头去看这个害自己与林宽如此的所谓神医。比自己想像中的年轻,大概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瘦瘦弱弱的白脸书生,说好听点是文雅,说难听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感。林宽说五年前见过他,那说明这家伙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医术惊人了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气质……很熟悉,明明头上还沾着不知从哪里来的草,身上的衣服也只是粗布,可整个人却有种说不出来优雅,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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